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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节

 

斯时明月在天,银光洒下,这女子身沐其中,便似月中嫦娥下得凡尘一般。

曹操乃是看尽了美人的风流人物,却没料到这女子竟然如此美法,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暗自思忖道:“怪不得那范权大咧咧便敢来卖女,端的是好厚的本钱!他却是失策了也,若是他竟带了女儿来见,便是曹某,也未必忍心当着此女诛杀其父。”

忍不住又将此女细看一回,长叹口气,想道:“好在是先下手杀了他,既杀其父,再占其女,这勾当若传了出去,必有兄弟不服我,也因此方能叫我按捺住一点邪心也!”

心念一定,眼中痴迷神色尽去,眼珠转了两转,忽然想出一条计策,当下看向那美人,笑眯眯道:“田虎造反,乃是诛九族的大罪,若论法理,连你也在劫难逃,然而你这番容貌,旷世罕见,若是早早死了,真乃暴敛天物!以我之意,不如带你回京城,献给官家,官家必然深深宠爱,你自此富贵无忧,这也算在下一番怜香惜玉之意,不知道你的意下如何?”

这女子闻言,先是难以置信,随即忍不住露出狂喜之色,两眼瞬间亮了起来,眨也不眨看向曹操道:“若能如此,将军便是妾身的再生父母。”

曹操大笑,摆手道:“你莫说什么父母了,我虽未必是个善人,却也不愿同你那父亲相提并论,你可知么?他想将你献给我以求富贵,却又怕遭到田虎旧部报复,因此将你卖了三千金,带着财物匆匆逃离,浑不管我如何待你,呵呵,似这般冷血之人,当真世上少见。”

范美人闻言,脸上先是忍不住露出愤怒之色,随即强行按捺,再抬头时,又做出可怜情状,低低饮泣道:“他自来便是如此,当年先将我许给一位孙大户,收了人家好厚彩礼,后来田虎得势,又将我献给田虎,如今却是越发无情了。罢了,自古红颜薄命,又何况妾身?只是枉自让将军花了许多银钱,实在令妾身难安,要不然……”

她眼睛一眨,方才那几点泪水顿时全无,妩媚看向曹操,吐气如兰道:“要不然,妾身干脆陪伴将军几日,待到了汴京,再将妾身献给官家不迟,虽然此举对官家不恭,却总算报答了将军情意之万一。”

曹操眼睛瞬间瞪大,心想好个女子,果然是知恩图报!这是欲教曹某学吕不韦乎?只是我若种下种儿,又岂肯让他认那般废物做父亲?

稍微挣扎,一脸正气摆手道:“非是武某不识美意,只是君为臣纲,某既然决心献了你给官家,自然礼遇厚待,不敢有别样心思也。”

范美人露出一丝讶色,随即点头道:“既然如此,妾身将来若有寸进,绝不敢忘了将军恩德。”

曹操笑道:“后宫也是吃人所在,我乃是童枢密爱将,既然送你进去,也不会不闻不问,总要求童枢密照料,使你能安乐度日,吾愿方足也。”

范美人再次谢过,曹操当下唤来时迁,令他自今日起,负责保护范美人,不得使闲杂人等靠近。

待时迁领了范美人下去,钮文忠走上前,一脸敬佩道:“如此美色当前而不动摇,兄长真大丈夫也!”

曹操仰望明月半晌,满脸圣洁,叹口气道:“你若也曾为好色故,害死兄弟、至亲,自然也会学着控制自家之欲望。”

钮文忠尊敬之心愈发大起,心道单说女色这一点,此人就胜田虎多矣,我用心相随,将来必然有番结果!正感叹间,曹操回转身来,腰带之下,高高鼓起一片,脸上露出一丝荡笑:“此女虽然是个蛇蝎之性,却也着实撩人。钮兄弟,旁的不说,此城中可有技女否?”

三日后,大军将田虎库藏掠夺一空,整军出发,不数日,抵达威胜军,以杜壆、钮文忠为先锋,大破田彪,杜壆冲锋荡阵,斩将七员,钮文忠大战三十余合,力擒田彪。

大军继续南下,一日后,抄了壶关后路。

壶关守军本来仗着地势,和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所领宋军僵持多日,死死挡其于太行山之东,此刻眼见腹背受敌、粮道断绝,守将们一番议论,只得出降——因和河北宋军厮杀多日,结了血仇,故此来向曹操请降,一共六员守将解衣负荆,自缚来降。

曹操亲手接了绳索,一一问过姓名,乃是文仲容、崔埜[yě]、金鼎、黄钺、梅玉、金祯,好言安抚一番,收在麾下,都以兄弟相称。

这六个听说是大名鼎鼎“武孟德”,亦都兴高采烈,都叫道:“兄长大名,如雷贯耳,若先前乃是兄长带兵来打壶关,吾等献关多时了。”

曹操兵不血刃夺了壶关,便遣人换了宋旗,出关告知河北宋军。

“老风流”王焕和“开山虎”张开两个收了信,都骂道:“我等不顾生死打了多日,倒叫他坐享大功!走,同他理论去!”

两个老将带了数百心腹精锐,气冲冲而来,曹操早带了众将关下相迎,那两个气愤愤的,也不下马,策马一直冲到曹操身前两丈方停,曹操背后众将顿时变了颜色。

曹操却恍若不觉一般,兀自笑道:“王节度、张节度,征战辛苦,晚辈乃是青州节度使武植,特来迎两位老将军入关。”

张开喝道:“你既然知道我等征战辛苦,如何暗暗取了此关去?你沿沁水行军,如何跑来我这里抢功?”

曹操笑道:“老将军容禀,在下和刘延庆刘老将军,一路进军,打下了沁源,闻得太原、晋宁两处恶战不休,便分兵往援,在下去了太原一路,破了田虎后,同韩节度商议,回师归朝,沿途破了田彪,又见壶关未下,因此来助,却非有意抢功。回头报捷文书上,只写河北军打破壶关,吾军方到,岂不是好?”

听他肯让出壶关功劳,两个老将对视一眼,怒气消了一半,王焕又道:“这般说来,你倒也知礼,我等都是宿将,便不同你晚辈计较,只是降将之中,一个叫文仲容的,还有一个叫金鼎的,此二人杀了我两名爱将,你且交出二贼,待我取了头颅心肝,祭奠我的部下。”

曹操闻言一愣,拱手苦笑道:“王节度此话,却说的晚了,若是早前,自然任凭王节度拿去杀剐无妨,只是如今我已允了他们投降,若是出尔反尔,晚辈失了信义,以后却没法带兵了也。只得请王节度宽恕,至于那两位阵亡的将军,武某私囊中,厚厚再出一份抚恤,算是替文、金两个买命如何?”

王焕怪眼一翻,喝道:“你这话倒好笑,欺负我王焕没钱么?再说你带不带得兵,本是你自家的事情,我只要为我部下报仇,旁的一概不问。”

张开在一旁假意劝解道:“武节度,你自不知,老王最是爱护麾下兄弟的,你又何苦为了两个贼将,伤了自家袍泽的心?这便是你的不对了。”

曹操闻言,不由动怒,他同这些老节度笑脸相待,一是敬他们对抗外族有功,二是也存心结个善缘,以后起了大乱,能有个呼应。但若因此就以为他好欺,怕是这些人想得多了。

当即冷下脸来,沉声喝道:“两位老将军还请自重,武某凭本事降伏的人,凭什么便让给你去杀了?”

王焕怒道:“你这小辈如此狂妄,若不是我二人昼夜攻打,你岂能趁乱袭了后路?你说凭什么?便凭王某手中这条长枪!”

张开亦喝道:“还有张某手中这条枪!武节度,凭我二人这两条枪,不配同你索要两个人么?”

话说到此处,曹操还没开口,背后却有几个人,同时放声大笑:“哈哈,呵呵,有趣,有趣!”

有分教:树欲静时风不止,人思和处怒难息。缘何关前风波起,只为英雄尚少识。

二郎豪纵开山虎

王焕、张开听那笑声无礼,怒视过去,却见曹操身后几员悍将,都恶狠狠盯着自己。

两个老节度对视一眼,呵呵笑道:“你看这些小子无礼么?我几个久不出世,怕是威名都遭遗忘殆尽也。”

杜壆怪眼一翻,高声道:“莫要倚老卖老,只杜某手中这杆矛在此,你两个可敢一战?”

王焕眼珠一转,道:“我同你一个斗一个,你若输了,便将那降将输一员来,任我发落,你可敢么?”

杜壆冷然道:“却好笑,别人性命乃是别人自家的,凭什么我输给你?倒不如听我规矩:我若输你,项上这颗人头任你发落,你若输给我,那什么报仇说法,再也休谈,你道如何?”

王焕暗想:有你这番话也行,待拿了你,再去同你主将换人,一个新降,一个旧将,不怕他不肯同我换。

当下缰绳一带,纵马向关前开阔地驰去:“来战!”

杜壆取了长矛,亲兵们牵过马匹,一跃而上,紧随着王焕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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