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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重物品的打包方式(一)(拘束衣/口塞/固定方式/吞精/填满

 

在马修告知有间谍找上门后该隐立刻将这件事汇报给了军队高层,不过几个小时后该隐就收到了对方让自己转移到军方基地戒严的通知。根据军方命令,他至少要在基地里呆上一个月,甚至有可能更多,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会放心把失去双腿的马修独自一人留在这里。

更让他担心的是马修自身的特殊性,和与他的关系被军队查出。毕竟他有自信可以逃出军方的监控,再加上自身不死,也对疼痛不太敏感,大不了假死一下。但马修不一样,他不相信军方会不会用他来牵制自己。

在问起高层该如何处置马修时,把马修看成一个暂时和同居的断腿军医的高层只是说“我给你拨款你自己给他让他安排吧”,这种明显不在乎的态度让该隐松了口气但又有些担心。松了口气的原因是军方没有意识到马修对自己的特殊性,而且看起来马修本身的实力也没有被军方留意到,不放心的地方在于他不能特别明显地‘照顾’马修,否则军法迟早会留意到他们之间的亲密。

戒严的那一个月该隐需要搬进军方的基地,而他的进出大概会被高度限制。如果他将马修安置在基地外的地方的话他要么需要和他长时间不见面,或者在与马修见面的时候会被监视。他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他会不会露出破绽。

他的这种担忧被马修读懂了,考虑到或许有人在偷听,他用手指在他手上询问。“你是要离开吗?”

该隐点点头,看了一眼墙壁。

最近几周他因为与军队达成协议经常会被军队突然通报,又因为保密协议不能告知马修。他看出马修好像有些失落,直到今天马修提起间谍上门的事情,才委婉地道。

“真相不能宣之于口。”

幸好马修足够聪明,立刻就意识到该隐的离开并不是出于对他的厌弃而是被卷进事端后的万不得已,他也清楚该隐此时的难处。

误会被解开后要解决的就是如何保证马修的安全了。在这种情况下该隐绝对无法放心马修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他正在思考着,视线移到了床底下用来存放物件的箱子。

马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肉眼可见变红的脸让该隐知道,马修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勾起了一个笑容,突然发问。

“我印象中医生好像很擅长收拾物品…?”

该隐看了看窗外,他知道此刻要是有人监视,很有可能是军部的人。

“既然这样的话可以帮我收拾一下吗?当时你的医疗箱里的贵重药品是用什么固定来防止他们滑动的?”

“一般来说我会用皮质袋子包裹住然后再用皮带固定…如果是液体的话则需要好好密封。”

“医生建议我准备一些饮用水吗,如果是要出远门的话。”该隐嘴上说着正经的话,眼睛却打量着马修插着导尿管的阴茎。“而且水袋的容量医生建议多少?”

多年同居的默契让马修能轻易读懂该隐眼神里的揶揄,他脸又红了些,尽量维持冷静的声调回应。

“如果是放在行李箱的话…大约1500l的皮质水袋应该足够一天的分量了…当然,如果消耗比较多的话可能需要多喝一些水。”

在说这句话时马修也忍不住看着链接着尿管的储水袋,这种‘被灌满’的想法让他有些情动。自从开战之后,因为身份所限…他很久没有被该隐‘灌满’过了。

“既然这样的话…关于要带的食物,肉类熟食和生鲜之类要几天内食用才能确保不会变质呢?”

该隐说着这样的话,已经开始把箱子打开了,然后他就在马修的注视下掏出了一堆皮带。

“而且皮带对重要器械的固定程度大概会差点吧…医生有什么方式可以确定让器械不会到处滚动呢。”

为了避免别人发现异样,马修哪怕知道该隐嘴上说的和心里想到完全是俩回事,他只能选择装作一本正经地回应。

“蔬果的话不超过三天…肉类的话,如果没法密封保存或者经过腌制的话估计要在一天内进食…至于固定的话…或许可以试试用树胶倒模?”

该隐在听到‘倒模’两个字后眼神亮起,嘴角勾起的弧度让马修羞涩地别过了脸,但立起的阴茎表现出他的兴奋。

“那么现在要先准备一下要带的东西吗?正好医生可以帮忙提醒一下有什么额外要带的…”

“可以…我会帮你的。”

该隐的手已经开始拿起各种道具了,他将马修从轮椅上抱起,故意在他耳边道。

“那就麻烦医生帮我‘打包’东西了。”

身体已经彻底发红了,但嘴上还需要假装正经地回应。

“好的,你开始吧。”

该隐将一件件道具放在了床上,铜色扣子的皮带,亚麻制成的拘束衣,链接着胸部和颈的约束带。马修看着这些一天半天绝对无法准备的物品,看着该隐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些审视。

“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额外需要采购的?”

他的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你早就准备好了吧’。

该隐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狡辩道。“我有囤物资的习惯…所以目前的物资应该是足够的,大不了收拾完行李再去买。”他看了一眼用来‘打包’的道具,又看了一眼马修。“所以现在先打包着吧,顺便用树胶做一些固定器械的道具?”

马修见该隐拿起拘束衣,立刻配合地抬起了手。他知道该隐为什么要这样做…

其实这反而让他安心…至少该隐会‘带他走’,而不是选择丢下自己这个累赘…

马修在断腿后一直担心失去该隐的‘喜爱’,他不确定现在他会不会麻烦到该隐…但他也发现自己对该隐的依赖又再度复苏了。本身参军的时候他以为他稍微适应了和该隐分开,受情况所限他对该隐的精液依赖也有所缓解,但在双腿被地雷炸断之后,整日呆在家里的他天天盼着该隐‘回来’…

这样的他一定很麻烦吧。

自己非但没有帮到他…还制造了这么多额外的麻烦…

“在想什么呢。”该隐在他耳边悄声道,他可以确认监视的人已经不在附近,但声量还是要尽量压低。“马修是不想我这样带你走吗…可马修是贵重物品呢…当然要贴身携带。”

马修的耳朵抖了一抖,他差点呻吟出声,还好及时咬住了唇。他尽力克制住他的情欲,回应道。“只是…会不会很麻烦…”

“所以才需要医生来教我怎么好好收拾啊。”该隐将马修的双手套进拘束衣内,将袖筒调整好紧贴着手臂,再拉着末端使得马修双手抱胸。

“这种方式应该足够确保物品的碰撞?”该隐突然提高音量,把情景拉回到‘打包行李’上面。被勾起情欲的马修只好咬了一下舌头,压制住自己的喘息,感受着该隐慢慢地勒紧他身上的皮带。

“感觉可以…再扣紧一个格子…”

该隐将他的手臂在胸前和背后分别用束带固定,t字形的皮带上方连着一个项圈。项圈外面一层是皮革制成的,能够盖住整个脖子,内部是一层用棉花填充的夹层。该隐之所以会选择这个项圈是因为他要确保马修的颈部不会在颠簸中扭伤,而棉花填充的夹层会让马修在呼吸时好受一点,至少不会和硬质的皮料摩擦,脖子也不会因此僵硬。

他在马修认可的眼神下将项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地调整着位置使得整个脖子都被保护好。它的厚度与其说是‘项圈’其实更像‘颈箍’。

在束带拉近之后马修扭动头部也变得艰难,但棉花填充的柔软夹层让他不至于出现吞咽和呼吸困难。他只能昂着头,等待着该隐的下一步动作。

“倒模前要确保把物品放在该放的位置…要不然做出来的摸具可能会有偏差,我的理解是对的吗?”

“树胶的熔点比较高…或许可以先用石膏包裹物品做个模型再摁压进树胶塑形?”

“确实呢,感觉用石膏倒模反而可以避免物品在未凝固的树胶中乱动呢…”

嘴上这样说着的时候该隐已经把石膏粉拿出来了,他再一次确保了一下马修拘束衣被扣紧了,用手托起他的屁股,将手伸进他湿润的后穴。

马修的后穴被一个肛塞塞住,而该隐很清楚肛塞堵住的是什么。

他将肛塞缓缓抽出,肠道内部储存着粘稠的精液,那是他昨天晚上留在里面的。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去搅了搅,马修因为双手被锁,只好尽力咬紧牙关,避免发出呻吟。

该隐能看出马修的难处,他将手指抽出,将马修翻了个身对准自己。

“要先吃点东西吗?”

马修看着该隐裤裆上的隆起,被拿出肛塞的后穴被空气刺激得不断收缩,让他感受到该隐的精液在肠道内滑动。

“我确实…有些饿了。”

双手被缚的他无法伸手去扯下该隐的裤子,他有些焦急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往前…自从开战后他已经有两年没好好‘吃过’了…

该隐看着马修焦急的模样笑了笑,他将裤子拉下然后双手插进他的腋下,将他整个人往自己带了带。马修见此服从地张开了嘴,在该隐把他头摁进裆部时吞下了勃发的柱状物。

习惯了被进入的喉咙将整根阴茎纳入,随着每次吞咽阴茎前段都会被挤压。马修细心地舔弄着属于该隐的阴茎,喉咙尽量放松让它更为深入。

深入喉管的阴茎使得呻吟也变得微弱,要仔细聆听才能听到马修有些不稳的气息和阴茎在插入口腔时和口水交缠的水声。该隐扶着马修的头,挺动着自己腰腹,让马修能够更好地‘服务’他。

手臂被约束的马修无法用手扶着该隐的阴茎,只好尽力吮吸,用舌头和口腔的收缩让该隐欲望上升。马修的服侍让该隐很是满意,想到这一段时间他因身份所限和马修明面上要保持疏远,他揉了揉马修的头发喃喃道。

“你辛苦了,马修。”

该隐用腰腹的抽动来配合着马修的吮吸,马修也会意地加快了舌头舔弄的速度,他的后脑勺被该隐狠狠地摁下,阴茎径直插进食道后射出精液。马修只是身体抖动了一下,尽力地收缩喉头吞咽精液。

该隐将阴茎从马修的口腔取出,被含了许久的阴茎上裹满了马修的津液,前端还有一些粘连的精液。

马修这时候已经把喉咙里的精液尽数咽下,他看了一眼挂在阴茎上的液体,道。

“物资短缺的时候不应该挑食。”

他看到该隐笑了,于是他就张开嘴,开始将剩下的精液舔干净。被约束着手的他动作有些困难,他用舌头顺着龟头一直舔到该隐阴茎的末端,一直到确保没有一丝遗留。

该隐将他发软的身体扶起,将还裹着马修津液的阴茎径直插进了马修的后穴。温热的阴茎一进入就被紧紧裹住,遗留的精液和阴茎上的口水混在了一起帮助润滑。该隐抱起马修的腰,帮助马修把身子立正,没有双腿支撑的身体被重力影响,直接坐在了该隐的阴茎上。

在双腿被截断,双手被约束的情况下,插入后穴的阴茎成为了一个帮助马修‘立起身’的支撑,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着身子,呼吸开始加快,但又因为顾虑到有人在偷听,紧咬着牙克制呻吟。

“医生吃饱了吗?需要再添点菜吗?”

“麻烦您了…”马修低喘着给了他的回应,他已经开始扭动着他的双股了。圆润的臀肉和囊袋直接相触,马修每一次扭动双臀都会磨蹭到他的阴囊,至于埋在马修体内的阴茎被饥渴的肠肉绞紧,刚刚口交余韵还在的该隐很快就再度‘起立’了。

马修的脸憋得通红,这种姿势让该隐的阴茎深入他的身体,但想呻吟出声,想让该隐动起腰部狠狠地顶入他…但是他不能叫出声。

他知道自己的呻吟声不小…如果被发现的话,该隐会很麻烦的。

该隐的手摸上他的乳头,在他的抚慰下马修身子开始抖动,他加速的心跳使得后穴的肠肉也跟着跳动起来…

真可爱。

该隐一直觉得马修被玩弄时露出的表情很可爱,那种带有生命力的‘粉红’…如苹果般香甜,他平时清醒时很少露出的依恋姿态…和他在被玩弄上头时用发着抖的声音一遍遍说出他的名字…还有更多更多的一切,都让该隐的心理被满足。但该隐也对自己的过往有自知之明,他总是担心马修的依恋会不会是他无意识催眠的产物,他不想再让他人被自己引导上错误的道路…

幸运的是,马修慢慢学会了对自身的欲望坦诚。他至少会学着和自己说出他的不安…再不济也会用表情和肢体语言表现。

比如说马修现在紧绷着的腰就表示了他有些不安,该隐把他的头往自己胸膛里摁了摁,在他耳边道。

“需要把马修的嘴巴堵起来吗?”

“拜托了…”

马修的牙已经咬的有些发酸,他听到该隐的提议后立刻表示同意。

“我不一定能克制住…”

“如果是这样的话,接下来一个月马修可能…”

“麻烦你了…”

该隐拿出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事物,嘴角弧度变得更大,一副已经谋划多久的模样。

马修此时正在尽力克制住呻吟,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他任由该隐把这个物件放到他的嘴边,然后驯服地张开了嘴。

虽然他很想问这又是该隐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东西…但自从前几年复活节该隐整出用发条启动的彩蛋玩具后,他就走上了研究各种道具的道路…

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该隐先是用一个嘴部有环状开口的皮质口罩封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双唇被铜环撑开无法闭合。该隐见此还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里戳了戳他的舌头。

被撑开的口腔让控制呻吟变得更加艰难,马修尽力地将自己埋进该隐的怀中,生怕他一不小心会发出一些过大的声音。

橡胶造成的,如花苞状的物件进入他被撑开的口腔,底部的‘两叶’被该隐塞进两颊。随后该隐将一个气囊连接上花瓣状口塞的底部,在马修的注视下开始打气。

随着该隐一次次摁压气囊,被塞入口腔的橡胶口塞慢慢表大。两叶占领了两颊的空隙,而花苞所在的位置则是占领了口腔到喉头的位置。该隐特意在他眼前摁压气囊,还一边带着笑意问他。

“足够吗?”

皮质口罩兜住了他的下巴,使得他无法把嘴张的太开,喉咙不断收缩着试图挤出刺激喉头的异物,该隐见此停下了摁压气囊的举动,在把气囊拿走前还给马修放了些气。

“还好吗?”

马修的口腔被口塞撑得鼓起,但又被皮革口罩勒紧,所以表面看不出什么异样。

“可以接受的话就点点头。”

马修点点头作为回应。

被紧紧约束着的马修只能一直注视着该隐来表达自己的爱意,而环住自己的腰腹的手传递着属于该隐的体温。

这种冰凉的,如大理石般的温度,却给他带来安心。因为那是属于该隐的‘温度’。

该隐拿出胶带盖住了口塞的底座,确保没有一丝缝隙,手慢慢顺着马修的身体抚摸,一直到已经半勃的阴茎。

“可惜马修现在插着尿管不能射精呢…”

被塞满的口腔让呻吟变得微弱,马修终于不需要用力克制,身体放松了些在该隐的怀抱里颤抖着。

该隐恶趣味地捏了捏尿袋,看着被约束的马修只能无助地在他怀里颤抖。

“呜…”微弱的呜咽只有在此刻身体交缠时才能听见,露在外面的双眼不安地眨动着,留意到该隐没有再顶弄他的马修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臀部,用紧实的双腿挤压着深埋身体里的柱子。

在马修的努力下该隐的阴茎慢慢变硬,随着双股的摩擦蹂躏到敏感的囊袋,该隐也不自觉地喘息出声。

“马修做的很好…”

他环住他的腰腹一边用舌头舔弄着他的耳廓,被上下刺激得马修很快就身体发软,但因为该隐还没射出抽动着小腹试图获得他渴求已久的精液。他的嘴被封住,无法说出求饶的话,只好用眼神表达出自己的渴望。

汗水随着情动渗出,亚麻制成的拘束衣被晕染出几点水迹,该隐见马修这副样子没有再欺负他,抱住他的腰腹狠狠一顶后就在他的身体深处射精了。

肠道会比体温要温热一些,但精液的温度和射出者的体温有关…该隐作为肌肤凉的如大理石一般的存在,他的液体泄在直肠里的刺激和直接灌冷水差不多。马修的腰部拱起,感受着属于该隐的冰凉液体进入温热的直肠,这种刺激感提醒着该隐对他的占有。

该隐抱起马修把他从自己的阴茎上拔出,然后再用肛塞堵住了快要流出的精液。还有些微凉的精液随着该隐抱着他移动在身体内部晃荡,含住尿管的阴茎一直挺立着,但因为被尿管限制,欲望无法宣泄。

该隐留意到他发胀的阴囊和涨红的阴茎,问道。

“马修需要我先让你…发泄一下吗?”

被颈箍固定着的脖子让他无法大幅地动作,他只好哼唧一声然后点头,希望自己的渴求被该隐‘听’见。

“知道了…”该隐将他抱进了浴室,手捏了捏他储存了好几天精液的囊袋。

“要全部榨干净吗?”

“呜…”马修再度点点头,配合地挺了挺腹部,把阴囊往该隐的手里送。

“那我现在把管子拿出来了…”

该隐的手捏着管子将尿管缓缓抽出,尿道软肉被摩擦使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被长时间撑开的括约肌没法彻底关住尿液,使得有一些淡黄色液体还是在尿管抽出时渗了出来。该隐看着马修又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笑着捏了捏他的臀肉。

“后面还需要再塞一点别的什么吗…”

马修扭动的双臀顿了顿,像是羞涩一般并拢了了一下,却被该隐捏着屁股打开了。

“所以要多来点吗?”

该隐打开了盥洗台下的柜子,抽出了装着他的‘玩具’的箱子。

“马修觉得放多少个呢?”

已经拔出尿管的尿道肌肉在空气中收缩着,马修有些焦急地扭了扭自己的胯部,他能感觉到尿液正在随着松掉的括约肌流出。

他不想弄脏地板。

该隐捏住了马修的阴茎,马修的臀部抖动了一下,他视线往下看了一眼再看向该隐。

“马修是想让我先堵住。”

“呜…”

如果该隐要往他后面塞上‘玩具’的话,在压迫到前列腺的过程中肯定会使得他忍不住失禁的…

“那么先把后面塞好再帮马修的前面好好宣泄…你是这样想的吗?”

马修的脸又红了一个度,但还是默默地打开双腿,让该隐能够不受阻拦地握住他的阴茎。该隐从盒子里掏出一根包裹着橡胶的铁棒,抓起马修的阴茎就顺着还在翕张的马眼插了进去。前列腺液和残存的尿液充当润滑,被长时间插着尿管的尿道被尿道棒进入不会有太多的不适,该隐能感受到马修的阴茎随着自己插入尿道棒在掌中跳动,亲了亲他的耳朵表示安抚。

他两指捏着尿道棒末端的小球,左右转动着让其堵住马修的尿道,严密的封堵使得阴茎无法再泄处液体,该隐这才将马修平放到盥洗台上,开始挑选要放在他后穴里的玩具。

“一个足够吗?”

“呜…”马修用断肢试图支撑起自己的臀部,但手臂被约束的他在光滑的盥洗台上找不到发力点。

“不够的话叫一声。”

“呜…”马修只好任由身体趴在台面上,扭动了一下屁股。饱胀的阴囊被身体的重力压迫,还没排空的膀胱被尿道棒堵住无法宣泄,他的臀部抬起又落下,像是在催促着该隐‘快些’。

该隐从盒子里拿出蛋形物品,掀开底部的小盖子,开始转动下面的发条。随着发条的转动,这几颗蛋形物品开始颤动,该隐将小盖盖好,抽出马修后穴里的肛塞,将正在振动的两颗小蛋塞进他的身体里。

玩具的颤动搅起还没凝固的精液,马修的屁股在该隐用手指推进玩具时颤抖着,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在台面上滑动,被该隐掰开双腿确保两颗小蛋已经进入深处。手指在退出后穴时还特意蹭了蹭凸起的前列腺,看着马修的腰因此抽动了一下。后穴的刺激让马修的阴茎又硬了几度,但被堵住的尿道和压迫着小腹的姿势让他只能感受到憋胀。

该隐拿出一个铜盆,将马修抱起放在了里面。马修的后背正好靠在墙壁上,让他可以撑起上半身,断肢分开‘坐好’,将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和饱胀的囊袋暴露在该隐的视线里。后穴玩具的震动让马修的身体一直在发颤,所幸的是嘴部的充气口塞封住了他的呻吟。

暴露在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穿过根部的金环随着每次起伏晃动,该隐扯住乳环,亲上了马修因为不安而颤动的双眸。

“我开始了。”

马修微微点头,挺了挺胸,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该隐会意,左手开始沿着马修的胸膛往下抚摸,右手则捻住尿道棒末端的小球,慢慢将尿道棒拉出。

马修无意识地开始挺动腰腹,却被该隐突然掐了一下乳头,他立刻挺直身子,把双腿又打开了一些。此时尿道棒已经退出三分之一,尿道软肉正在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异物推出,该隐此时却恶劣地转了转尿道棒,突然摁进去了一些,把好不容易进入尿道的一些液体重新推入。马修的嘴被口塞填满,没法发出声音谴责,他只好顶起自己的胯部试图催促该隐快些,而有些松动的尿道棒也在他顶弄时在他的尿道内晃动。

后穴的玩具在震动着慢慢积累起快感,再加上该隐对他乳头不断地蹂躏,马修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前列腺液渗出铃口,该隐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尿道棒一下子抽出。

尿道棒抽出的那一瞬间该隐用双指掐住他的乳环狠狠一扯,这种刺痛加上前后的前列腺快感让憋闷已久的马修直接喷出了精液。精液混着一些没来得及排出的尿液射到了盆子里,在盆地积成薄薄一层。他的屁股直接和他喷射出的液体接触,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但该隐没有给他回神的机会,在他射精后,阴茎还没疲软该隐就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撸动,刚刚射完精的阴茎非常敏感,在该隐的揉弄下马修的身子很快就开始迎合地扭动着,这时候该隐含住了他的乳头,用舌头舔弄乳头,时不时会用牙齿轻咬住乳环拉扯。在这种刺激下马修的残腿不断地合拢又打开,但被装进拘束衣的他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在该隐的玩弄下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喘。

阴茎很快就抖动着射出第二波精液,但该隐却没有任何停下的势头。他将手滑到阴茎根部,开始用尾指轻轻地压着囊袋,宣泄了两次的阴茎已经有些酸痛,马修的残腿试图闭合却被该隐用另一只手掰开。

“还有很多存货呢。”

该隐突然用手抓了一下他的阴囊,盘玩着。马修想对该隐说自己憋着没事的,他之前又不是没被该隐锁上过,他早就适应了无法宣泄欲望的憋胀感。但被塞满的口腔让他连呻吟都很艰难,他只能任由该隐摁着他的腿,继续撸动着已经变得酸胀的阴茎。这种疼痛和撸动带来的生理快感混杂在一起,再加上后穴里的玩具随着他的扭动在直肠内部晃荡,阴茎很快就再度涨起,这时该隐却突然松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囊袋,满意地看着马修在囊袋被袭的疼痛下抽搐地射出又一波精液。

射出的精液和尿液积攒了一层,而正在坐着的马修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臀部和残腿上的粘腻质感,他知道,这些触感来自于他刚刚喷出的液体…后穴里的玩具依旧在动作着,使得他下意识地绷紧臀部又收缩,而液体也随即沾满了整个臀部。

浸泡在自己精尿中的羞耻感让马修的脸又红了几个度,伴随着羞耻的是玩具不断带起的性快感,眼前已经因为快感变得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睛,试图看清该隐,被拘禁的双手让他没办法向对方索取拥抱,他只好用眼睛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依恋。该隐当然能感觉到马修的目光,他在他的眉心吻了吻,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进了浴缸里。浴缸底部已经盛了一层温水,沾满精尿的臀部被温水浸泡,浓稠的液体很快融进了水里。该隐将水放走,又加入了新的温水。两次冲洗后该隐将毛巾用水打湿,将马修抱起之后用毛巾擦拭他的臀部,确保上面的液体都没有残留。后穴里依旧含着玩具,毛巾每次擦过后穴都会引起马修一颤,但马修依旧配合地打开双腿让该隐把他擦干净。

“真乖。”该隐忍不住道。他将马修平放在台面上,从抽屉里拿出绷带和石膏粉,放在了地上。“马修准备好了吗?准备好的话眨两下眼睛。”

马修闻言眨了两下眼,自觉地把双腿分开,露出了已经疲软的阴茎。

“差点忘了…要先把这里覆盖住呢。”

尿道管被重新插入,马修被带上了黄铜制成的贞操锁。将贞操锁上的皮带固定好后马修的下体就被好好封住,后穴里的玩具无法排出,前面的勃起也被压制。被管控的感觉让马修下意识扭动臀部,他其实还挺喜欢这种被该隐侵占的感觉的…他后穴感受着被该隐塞进去的玩具,感受着阴茎上的压迫感…这些管控对他来说,是该隐在用另一种方式表达爱意。

对该隐来说,自己的身体也是他所爱慕的。

该隐将棉花塞进了马修的耳朵里,压实。棉花的堵塞阻挡了一部分的声音,这种被逐步剥夺感官的感觉让马修又有些兴奋了。他配合着昂起头,方便该隐把鼻管塞入,该隐托着他的头,缓缓地给他安装上唯一的呼吸管道。另一个必看被棉花堵塞,此刻马修只剩下眼睛还能自由转动,他的胸膛起伏着,适应着被限制的呼吸。该隐见此将鼻管接上氧气罐,将阀门调到合适的浓度,让马修不至于一次过吸入太多氧气。

他看向了马修转动的眼眸,亲了亲他,特意凑在他耳边道。“我会陪着你的。”马修用头蹭了蹭他,被堵住的嘴让他无法发声,但他还是要跟该隐表达说自己知道了。

该隐陪着他的话…就没有问题。

为了避免石膏黏上皮肤造成伤害,该隐需要先用绷带把马修整个身躯裹满。棉质所造的,气孔较密的绷带被缠上马修的身体,他看着马修慢慢被纯白吞噬,忍不住舔了舔唇。

马修的眼睛里满是信赖,他甚至会随着该隐缠绕绷带的角度调整身姿,确保该隐能够覆盖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残肢很快就被包裹住,该隐特意把绷带从胯部穿过,经过背后,再拉伸到另一个腿根,确保双腿上的缠绕足够牢固。将两根残肢包裹好后绷带顺延着包裹被约束衣禁锢的躯干,该隐考虑到石膏会硬化的特征,特意留下了一点空隙。但即使如此,绷带还是给马修带来了‘另一层的约束感’。卷到肩膀后该隐特意把绷带往胯部扯,使得双乳和裆部被绷带压住。同时绷带还压迫了肚皮,让马修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勒住身体的绷带。

把躯干固定好之后该隐将目光移到马修的头部,他的双眸依旧在注视着他,而因为听觉被棉花模糊了,他眼中的依恋更加明显。该隐吻了吻他的耳朵,拿出了皮革造的眼罩,套在了他头上。马修头部的移动幅度被颈箍困住,他尽力感受着该隐在他耳朵的挑逗,被剥夺视觉后连打在他耳朵上的呼吸也变得明显起来。

该隐将马修的身体放平,又拿出一卷绷带把他从头到腿裹满。两根残肢因此被并拢,带着口塞和眼罩的头部也逐步被纯白覆盖,也只有鼻头被留下了让呼吸管穿过的空隙。布条已经被该隐浸到石膏粉里了,他将其剪成较细的部分,方便他贴在马修身上。此刻被绷带裹满身体的马修什么也做不到,他唯一的感知只剩下后穴依旧在动的玩具和鼻管里输送的氧气,直到微凉的,沾着石膏的布条被贴上他的身体,马修才稍稍地回过神来,尽量地配合该隐的‘工作’。

该隐仔细地把布条贴在马修的身躯上,每次贴上的时候会特意用力地摁上马修的身体,让他知道自己还在。本来就微弱的声音被绷带再包裹一层,马修被彻底剥夺了所有表达的途径。唯一还能听见的,只有他越发厚重的呼吸。即便如此他依旧尽量配合着该隐的‘工作’,用被绷带包裹的身体试图感知该隐所在的方位,甚至配合地拱起腰让该隐能把他翻转。

很快石膏布条就将马修尽数包裹,在外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人形轮廓,该隐仔细留意着氧气瓶上的气压计确保马修的氧气足够,然后就算着时间等待石膏干透。

被封在石膏里的马修能感觉到身上的布条慢慢变硬,他有些紧张,但又不想破坏该隐的苦心,尽量抑制住身体本能的扭动。石膏干的很快,过了一会,马修就感觉到它们凝固成一个壳子。他的移动幅度被限制,而被棉花封堵的耳道让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突然有些恐慌,试着动作双腿残肢,但被绷带捆住加上石膏禁锢的身躯让他双腿牢牢闭合。

但这挣扎导致了后穴的‘玩具’动了动,来自身体深处的刺激提醒了他的‘存在’,他能感觉到后穴精液包裹着玩具随着他肠道收缩滚动…被‘抛下’的恐慌被瞬间平息。

该隐只看到了被石膏包裹的人形颤了一下,好像是在挣扎,但又仅仅只是动了一下。

石膏还没彻底干透…如果此刻他伸手安抚,可能会破坏塑造。

于是他紧张地看着马修,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的决定…他是不是勉强马修了…

他看着在台面上的白色人形,马修的身形被尽数勾勒,他的脸被纯白覆盖只露出鼻子的轮廓…像一个安静的雕像。

该隐计算着时间,等到20分钟过去,才拿起切割用的器具慢慢替马修蜕去石膏壳子。他小心翼翼地将壳子分为两半,抽去呼吸管,把身体闷的发红的马修从里面抱出。

感觉到来自该隐触碰的马修立刻蹭了蹭他,身体依旧乖巧地没有动,等待着该隐的下一步动作。手指伸进耳道里把里面的棉花抠出,该隐还特意贴在他耳边道了声。

“马修真配合呢…”

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话,马修估计早就抬手掩住发红的脸了,但现在他只能低下头,希望不会被该隐发现到他的羞怯。

但该隐经过这么多年已经很熟悉马修的身体反应了,见他突然低头,便调侃道。

“怎么了…是害羞?”

马修的耳朵也红了。但是身体非常诚实地蹭了蹭该隐。

该隐拿走了他的眼罩,等着马修适应光线后把他抱起让他看了看刚制作出来的‘壳子’。马修看着这个‘壳子’,想起了刚刚被封在壳子里的感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有些勃起,但被贞操锁压制,好像是在提醒着他…他到底有多喜欢该隐。

他喜欢他喜欢到…即使是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该隐把他视作‘珍宝’的证明。

自从断腿后的焦虑被该隐对自己身体的珍视平复,该隐对自己‘打包’的兴趣告诉他…该隐似乎没把自己当成一个麻烦。

适应光线后他就留意到该隐双眸中的灼热,他看到该隐正在注视着那个以他的身体为基础造出的‘壳子’…那是该隐兴奋时才会露出的神色,他认得。

该隐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移开了视线,亲了亲注视着他的马修,开始给他解开嘴部的束缚。马修的嘴唇张着喘气,被口水浸润的更加粉嫩,使得该隐忍不住吻了上去。马修立刻伸出舌头回应,但双手被缚的他有些重心不稳,只能尽量脖子发力配合着该隐。

“那么先把约束拆掉吧…”

该隐结束了这个吻,接下来就将手放上了拘束衣的皮带上。马修喘了喘气,道。

“不用…”

“嗯?”

“正好我可以适应一下…还是你会觉得麻烦?”马修并不介意这种被时刻禁锢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这有助于巩固他对‘该隐喜爱自己身体’的认知。

“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该隐立刻回应道,斟酌几下还是把自己刚刚的担心说出口。

“…但是你接下来一个多月很有可能会…一直是这个状态…”

“你会在我身边吧。”

“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那就没有问题…”马修的脸依旧红的像个苹果,他双眸弯着,说出口的话带着笑意。

“我是你的‘贵重物品’不是吗。”

“是我最贵重的…”该隐看到马修脸上的笑容,心中的忧虑被抚平不少。至少从马修的表现看起来…他好像并不介意被自己描述为‘贵重物品’?

“那么安全措施要做好是正常的…”说完这句话,马修就把嘴巴张开了。“其实一直塞住嘴巴也没事…还能避免我发出什么动静…”

“真可爱啊…”该隐喃喃道,他将马修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没事…先休息一下,我先把树胶倒模做好…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愿意带着我一起走已经很好了。”

“难受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该隐还在说着自己的担忧,马修转头吻了吻他的唇,道。

“我会说的。你知道的。”

“说的也是…”该隐终于停止了无畏的担忧,将马修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开始给石膏壳子刷上树胶。而马修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边看着忙活的该隐,一边感受着自己下身的贞操锁和后穴滚动的精液…他每次只要动一动残腿就能触碰到坚硬的黄铜锁,结合起‘贵重物品’的描述…让他能更直接地感受到‘被拥有’。

该隐好像…真的对‘拥有他’这件事感到很高兴。

“该隐,可以和我做爱吗?”

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从别林诺切的口中吐出的时候该隐愣住了,他以为别林诺切厌恶他,毕竟他们之间的过去是如此的沉重。在他发现自己和马修的事情后,该隐以为已经成为主教的别林诺切会大惊失色愤而离开,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别林诺切谴责他‘变态’的准备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沉默几瞬后,说出口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该隐看着那双与自己对称的眼,他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

别林诺切见该隐久久没有回复,强行勾起一抹笑说。

“不行就算了…”

该隐叹了口气,他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马修,眼神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此时已经和该隐建立起深厚感情的马修点了点头,自觉地离开了房间。

“马修不介意的话…也不是不行。但你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别林诺切。”

“该隐,你觉得我是会这样开玩笑的人?”

“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该隐以为他们的过往会让别林诺切恨他。他见过自己最可悲可恶的时候,他见过自己的疯狂和堕落…“我做的那些烂事…你…”

别林诺切能看出该隐又开始回忆过去,他叹了口气,开始解开衣服,躺在床上。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

他实在看不下该隐这副被魇住的模样,伸手拽住了该隐的手腕。

“还是上我这件事让你很排斥?”

该隐摇了摇头,也跟着脱了衣服趴到了床上。

“不是排斥…而是…”

“那就不要再说了。”别林诺切停住了该隐的话语,拽住该隐的手腕往自己身上触碰。他的双眼像是要把该隐的身体烧穿一般,但身体却坦诚地打开。

该隐将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顺着慢慢抚摸他的肋骨。

“看来你确实有听话地好好进食…”

“没有好好吃饭的只有你。”别林诺切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注视着该隐赤裸的身体,想起曾经饿成皮包骨头的他。“让我好好吃饭前先照顾好自己吧。”

“你放心,我应该不会再回到那种状态的…”该隐有些失笑,他继续抚摸着别林诺切身上的伤痕,语气中带着怜惜。“之前的伤疤淡了不少…你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别林诺切听着对方温柔的话语,神情有些恍惚。他想到很久很久之前…在一切发生之前…

当时刚把他捡回去的该隐也是这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

压抑的情绪通过泪水宣泄,别林诺切感受着这让人怀念的触碰…直到舌头尝到咸味才意识过来。之后他看到该隐温和地注视着他,用手拭去他的泪水。

“别林诺切…真的很对不起…辛苦你了。”

该隐摸着他手腕上的圣痕,疼惜地吻了一下。

“明明是你的痛苦…我却完全忽略了。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主教…别林诺切。”

“不…”别林诺切知道该隐的心结所在,但很多话他迟迟说不出口。

该隐好像还是没意识到…他把自己带回教廷的那一刻,已经是拯救了他了。

“你可以恨我的…像当初那样谴责我…别林诺切,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

该隐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道。

“别林诺切,你想我做什么?我知道我无法弥补我的过去…”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别林诺切对着那双眼,这是他瞎眼时想象的…主教的眼睛会有的神色。

不是后面的痛苦与挣扎,不是把他当成弥赛亚后的崇拜…而是温和的,包容的…如他的触碰一样。

“多碰碰我。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自从把他认为弥赛亚后…最让他痛心的是该隐对他的回避。

他还记得他没复明之时主教对他的爱抚,还记得对方在自己耳边温和的鼓励…这一切都在该隐被弥赛亚迟迟没有降临的焦躁掩盖住了。

该隐跪在圣台前,捧着圣水对他说出‘弥赛亚’三个字的时候,他就知道…该隐已经看不到自己了。

“你…看着我…我就很满足。”

“我现在在看着你,别林诺切。”该隐注视着对方的眼,一字一句道。“我现在已经不害怕面对自己了…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别林诺切看不下去对方的纠结,直接拉着该隐的手让他趴在自己的胸上。“上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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