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主动送T
庆安漠早年游走江湖,在客栈吃茶时曾经听说过达官显贵圈养书童的腌臜事,也知晓有小馆、南东莞的存在。
古人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他心中从未如此想过明礼,为何梦境会变成这样?
想起白日友人崇拜信任的眼神,他为自己不耻的幻想感到羞愧。
“你今日好生奇怪,松泠”,向柳生在他出神时光脚走至他的身边抱住他,头抵在他的胸前,轻声抱怨。庆安漠下意识抱住男人,双手放在男人腰间,温热弹性的触感却令他指尖发颤。
太近了。
庆安漠不过二十又二,他从小丧父丧母,心中被复仇的决心充溢,男女情事并没有接触,就算是白日也只是从后面看上了一眼,不过是用指腹碰了一瞬,而现下怀中的身躯近乎赤裸,他面色顿时红霞一片。
向柳生紧紧地抱住他,垂下的乌发遮住了视线。庆安漠能感受到胸前的振动,来自他人温热的呼吸。他窘迫地退后,遮掩起反应的阳具。
“可是当时头脑一热的冲动散去,松岭觉得自己仍然喜欢女人,后悔要我了。”向柳生声音苦涩。
“喜欢也罢。只是今日到底是你我二人成婚的日子,若松岭想要女人,我可以做松岭的女人”,遥远的红床突然近在咫尺,他趴至床边,用手掰开细腻的臀肉露出瑟缩的后穴,声音干涩,“不知松岭可否还愿意抱我,就这一次便已足矣”。
庆安漠顺着向柳生的话理清了自己的梦境。友人不顾性命安危为他试药,把奄奄一息的他挽救回人间。对于友人的深情,他十分感动,于是尽管很震惊,却仍然接受了友人的告白。而现在正是他和友人的洞房花烛夜,按照梦境他应该与友人交合。
但是他和明礼并不是明媒正娶的关系,同为男子,结合有违阴阳。若是仅仅因为一时的意动与他共赴云雨,梦境结束后他该如何面对真实的明礼。
庆安漠的沉默令向柳生会错了意,以为自身过于心急,试探过了头。他心中一横,转过身子解开了庆安漠的裤裙,已经勃起的阳具令他心中惊喜,给了他不少心里的鼓舞,于是跪坐在心上人面前,含住阳具的顶端。
“明礼,你……”,庆安漠本意阻止,想把人拉起来,猛然的深喉却令阳具进入到紧致温热的腔道,他话语一顿,满脸赤红地看着身下的人。
红舌滑过顶端,顺着茎身向下,轻嗦睾丸,向柳生手里捧着阳具,抬眼向上看去。
庆安漠被刺激地不轻,即刻推开向柳生,不想射在他嘴里让他难堪,没想到没有推开,初精全然射在了他的脸上。
*自甘堕落
深夜,友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他撞进我的怀里,扯掉了衣裳,对我说,他生性淫荡,请我疼爱他。
李长安,字慕之,现任武林盟主。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青出于蓝胜于蓝,年纪轻轻,武林无敌手,位于榜首。他的友人方文秀闻此喜讯受邀前来祝贺,两人把酒言欢,结束时方觉天色已晚,于是方文秀便被安排休憩于客房。
夜晚,李长安被敲响了房门。方文秀的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神色惊慌,见他开门没了往日的克己守礼,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竹青,何事如此惊慌?”李长安从未见过方文秀如此失态,担忧地询问。
方文秀心属李长安许久,奈何李长安过于耀眼出众,他只能算是李长安身边的一缕浮萍,低微不起眼。
他本来只准备留于李长安身边守候,回味两人之间相处的时刻,没想到心上人陡然订下婚约,遂郁郁寡欢前去买醉。噩耗就在此时降临。一朝醉酒他被人轻薄失了身,连那人的脸面都未曾看清楚。
男儿身本就不入李长安的眼,现下还遭人玷污不是完璧,他还有何脸面在出现在慕之面前,继续倾慕于他。悲痛欲绝的情况下,方文秀准备自行了断。哪曾想那登徒子隔三差五来他院中轻薄他,逼迫他喝下药物,甚至拿他父母性命作为要挟。他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被欲望夺取理智,像狗一样祈求垂怜。
方文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李长安了,他不敢来见他,只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得出他尚且安好,默默地把对他的情意埋藏在心底。这次收到李长安的亲笔邀请,他眉眼欢喜,欢喜过后却是怅然若失。他的身体被调教开发地愈发浪荡,绵绵的情意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汹涌,他怕他忍不住脱光身子爬上慕之的床榻,辱了慕之的眼。
可是到底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思恋。
方文秀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前往道贺。只是他没想到那登徒子竟如此肆无忌惮,在武林盟主的府邸上仍然行事乖张,潜入府邸,翻进门窗,把他按在窗台上极尽羞辱。
登徒子光是羞辱还不够,这次甚至拿出了一对物什。他把他的乳头搓圆捏扁,细针般的锥头对准刺破,当即渗出血珠。方文秀咬牙把溢出口中的惨叫吞回肚子,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胸乳上最后却还是多了一对淫环。
慕之就在府上。
方文秀在登徒子松懈放手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跌跌撞撞夺门而出,慌不择路敲响了李长安的房门。
“慕之,我,我感觉身体好热”,烈性的药物已然起作用,方文秀此时神志混乱,只知道自己在心上人房间内,越来越热的温度令他把亵衣扯落,露出了圆润的肩头,见李长安合上门走过来,倒在他怀里呻吟。
方文秀的身体已经被玩出了淫态。男性平坦的胸乳被日夜的亵玩,揉软、揉大,此刻绵软的乳肉贴在李长安身上被迫挤扁,李长安只要低头便可见雪白的胸乳上顶着红肿破皮的乳头,以及乳头上一对金色的淫环。
李长安知晓此物。武林中多有圈养娈童之人,但是只有最淫荡无边,无规无矩,需要严加管束的娈童才会配带此物,用来时刻谨省自身,不可狐媚祸水,肆意勾搭。
他见此物面色震惊,慌乱中手不小心拉扯到了怀中人左胸的金环。
“啊,啊啊”,方文秀当即眼球上翻,闻着鼻尖淡雅的清香,在尖叫声中泄出稀疏的精液。
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床榻上。胸前的疼痛令方文秀恢复了一丝神志。他绝望地发现慕之已经看见了他淫荡的身体,知道了他已是残花败柳。这种绝望彻底压倒了刚刚被药物控制的欲念。
他痛恨自己,怨恨自己居然真的恬不知耻地跑来了慕之的房间,还浪叫着弄脏了慕之床榻上的席子。
“对不起,慕之,我…我真的很抱歉。”方文秀浑身发抖道。若是慕之能看在多年知己友人的情分上宽恕他……
“你知道我讨厌这样的人,竹青。”
完了。
方文秀闻言,心顿时坠入深渊。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事实降临时,他却还是感到如此折磨,宛如钻心般疼痛。
他果然被慕之厌恶了。
那些被侵犯的丑事却是万万不能再被慕之知晓了,不然只会雪上加霜,拖累慕之。方文秀垂眸掩去眼里的泪水。
就让慕之把自己当成天性淫荡的人就好了。
他整理好情绪,凤眸微弯,抬眼风情万种地冲李长安一笑,“那慕之恐怕是从未看清过我,自始至终我都是这样的人”。
“每逢与慕之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心里想着念着全是慕之的体香和雄壮的阳根,后穴日夜瘙痒不堪,妄想有阳根插入”,他翻过身子,趴在床边,纤细的腰肢塌下,使得那丰腴的白臀高高翘起,像是为了证明一样,他的手向后伸去掰开两瓣柔若无骨的臀肉。
红艳糜烂的肉穴令李长安的脸色愈加阴冷。他走上前扬起手掌,抡起弧度用力甩在他的臀上。
“啊”,丰腴的肥臀乱颤,腰肢晃动,李怀安见状冷声道,“我从未有过如你这般淫乱不堪的友人”。
“知书守礼,温和谦让,为之礼,自尊自爱,自律自为,为之耻。夫子的言语如在昨日,竹青你怎能如此行事,实在令我失望至极。”
随着恨铁不成钢的言语,李长安手掌抡起,甩在白臀上的力度越来越重,臀尖已经发紫渗出血丝。
昔日共处的友人出现在眼前宛如风尘中的名妓。素来温润的面孔变得绯滟,眼波流转间流露熟妇的风情。方文秀理解李长安的愤怒。可悲的是,他此时心中所想,仍然是慕之的阳根。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被玩烂了,不过是如早期般善意的训诫,他居然能从疼痛中感觉出欢愉之感,污浊的阳具早已有清液冒出,此刻挺起紧贴在腹间。他想要慕之插进他瘙痒的肉洞,想要慕之肏地他欲罢不能,毫不留情,肏地双腿打颤方才安好。
他真的很想要。
李长安训诫的动作被打断,垂眸看向被握着的手。方文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扭头。那白生的臀肉已经被扇打地红肿不堪,合不拢的股缝不需要用手掰开,便自然摊开露出一口瑟瑟发抖的肉穴。
他却仍然不知味,握住慕之的手探向后穴,试图用他的手指刺弄肠肉。
然而李长安却不准备配合。
他没有如方文秀所愿把手指插入后穴,而是自然地顺着股缝滑过。嘬吸的后穴浅尝而止,更加难耐地吸合。
他甩开方文秀的手,失望道,“竹青你竟然仍然不知悔改,沉溺于做腌臜事”。
“我就是想要慕之疼爱我”,说出一次后那股羞耻似乎散去,方文秀侧坐起身子,胸乳处的淫环随着动作晃动,他似乎真的成了以色侍人的娈童,双臂环住慕之的脖子,身体前倾,嘴唇发白,“我想要慕之疼爱我,宠爱我。通房也好,妻妾也罢。既然慕之不认我,我也不想做慕之的友人了”。
*美艳小倌
嘻嘻我的客官怜惜我,让我肏他。
温明月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香床上,入目的淫具令他不自然的移开眼。他应该此时正在客栈的床榻上休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可终于醒了。”
温明月想撑起身子却发觉浑身无力,重新倒在床上。那说话之人将他扶起倚在墙上,故作哀怨,“大人您啊可真是不知滋味儿,竟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睡觉,把奴婢这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丢弃一旁。真是狠心至极”。
此人衣着薄凉,几块布料兜住羞耻的部位,透出内里的肉色。
温明月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垂目推拒,余光搜寻友人的身影。
昨晚与友人把酒言欢后不胜酒力,双双合衣睡于床榻上。不知友人现下处于何处,是否遇见了与他一样的遭遇。
虽说是男子,此人的声音却像是把钩子,咬文嚼字说话的腔调韵味十足。见温明月魂不守舍,伶官倏地凑近与他正面相贴,鼻尖与鼻尖之间几乎没了空地,吴依软语内容却极其生糙,“奴婢这就为您更衣,等公子破了雏儿身,尝过了这入洞销魂的滋味儿,定是醉仙梦死,逍遥快活。”
妖异漂亮的面容近在咫尺,说话间这伶官的手顺势探入他的衣领内,温明月被扑鼻的胭脂香呛住了,一时躲闪不及被伶官探入衣间摸了胸。
屋子里的香薰烧的正旺,充满情色的红从温明月的颈部蔓延至耳朵尖。
伶官用着巧劲抓捏戏弄手里的软绵,白生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手中的触感细腻且柔软,他调笑道,“大人养的好生金贵,竟生了一对丁香乳。”
这话必是夸张至极。
温明月心里羞愤,面上潮红一片。
伶官打趣玩后,嬉笑着凑近亵玩一番,将艳红的乳头卷入舌尖舔舐,连带着含入乳晕一起吸吮,发出滋滋的水声。
温明月气息不顺,心里担忧友人此刻的处境。
“虽然不知该如何称呼,但相逢便是缘分,若是有人威胁,可以尽数告诉,不必如此作践自己,这,不值当”。
身下的人朱唇轻喘,衣衫半褪,眼角含着春意,伶官见过许多腌臜事,还是被这风情看酥了身子,习惯被贯穿的身体硬生生勃起。
他长睫微垂盖住惑人的狐狸眼,难为情道,“大人有所不知,若是不伺候好大人,奴婢恐怕……”
温明月心头一怔。若确实如他所言,这人轻易放过自己,怕是难免会受到波折。当即沉默不再言语。
香油顺着细长的壶嘴插入后穴,灌满将近一小壶,伶官方才止住丢在地上,空出的双手揉捏丰腴白生的臀肉,逐渐向柔软的缝隙探入。温明月捂住鼓起的腹部,难受轻喘。
这香油是武林禁药,药性泼辣,一次便足以上瘾,更别提是一小壶的量。
伶官堵住穴口轻压腹部,见人松懈眼神涣散,心知药效已被尽数吸收起了效果,这才移开了堵住的布匹。
好难受。
温明月伸手抚弄前身不得要害,穴口被油水润泽后不如处子般紧涩,微微张合,腔道闷热,深处发痒。
伶官探入手指,毫无阻碍地被湿软的肠肉包含,温顺地吸吮咬合。香油顺着手指流出,滑过股缝滞留在肥软白净的臀部,油光发亮。
他抽出手指,用力掰开饱满的臀瓣,肉穴犹意未尽地翕动开合。
“这位大人,你还好吗?”伶官娇笑着将他摆出仰面屁股朝天的姿势,双腿后压至胸前。他俯身坐压在温明月的身上,两人雪白的臀肉挤压交叠在一起。
坐在上面的雪臀饱满丰腴,被常年操干捅入调教,肥臀绵软无骨,肉穴猩红。下面的臀肉细腻紧凑,粉嫩的一点中断断续续吞吐灌入的香油。
美人相贴,场面艳丽糜乱。
伶官从怀里掏出一副木质阳具抵在自己艳红的穴口处。经过药物调理时刻处于发情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地吞入半根。他把另外半根的头部抵在温明月蠕动收缩的臀眼。
“不,不!太长了,肚子,肚子好胀。”粗长的阳具缓慢持续推进,直抵最深处才停下,温明月刺激地咬唇捂住鼓起的腹部。
伶官双腿大张压坐在温明月的身上,唇里泄出甜腻的呻吟,肉穴紧缩夹住体内的阳具开始抽插。
内壁柔软潮湿,层层叠叠的肠肉宛如名器,恰到好处地吞吐。伶官嬉笑,眼里媚态横生,动作凶狠,“啊,谢谢大人的慷慨,奴婢无以回报,只能用身体表示微薄的感激之情”。
温明月低声轻喘,闻言摇头。
他不认同伶官贬低自身的言语,他不需要伶官的报答,等他做完后,他离去便是。
凶猛的肏干令温明月的喘声愈发急促,眼角绯红溢出泪水。他出生书香世家,无亵渎之举,现下被木质的阳具抵住腔道敏感的一点猛顶,当下便带着哭腔泄出了初精。可是伶官还未曾释放,粉红的阳根挺起,目光微垂,心心念着温明月稚嫩的臀眼。
“你若想要,便放进来吧”,温明月扶住伶官扭动的腰身,抬眼,艰难道。此人本性纯真,面容姣好,身形如他幼弟一般青涩,这本应正是读书习武的好年纪,却被迫处于勾栏之地,着实令人叹惋,若非背后有人要挟,想必断不会作出这种事,当下心生怜悯。
伶官停下动作,面色犹豫,狐狸眼里尽是茫然。温明月见状更是心软不已,泛白的嘴唇微弯,轻声道,“不会有事的,大不了之前便被人破了身子,怨不得你”。
伶官本未曾领略过插入之快活,闻言,当下抽出木质阳具,学着昔日客人倾身而上,粉红的阳根在温软的肉洞快速中出。欲仙欲死的滋味令他心中感慨万分,当真不怪往日那些客人如狼似虎般在他身上低吼粗喘,这入洞的滋味当真是美妙非凡。
紧致的吸力令头次肏干的伶官热血澎湃,然心有意而力不足,当场缴械,他叼住面前艳红的胸乳,娇喘着射进客人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