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美人首领()
扎散原本还有些怕,听见心上人这么问,连忙抢白道:“不是!奴、奴乐意……”
“乐意便在这躺好。”温雅拉着他的囚服,将那块轻薄的布扯到一边,“献身就要有个献身的样子,扎散首领该懂得怎么做吧?”
扎散其实并不太懂得,那尔尼人的生活条件艰苦,习俗上的婚龄也b中原人晚一些。再加上扎散有血缘的亲戚差不多都si绝了,只剩下一个b他还小五岁的弟弟,外人自然不敢在首领面前妄言,因此他便也没学过这相关的知识。
不过扎散也确实在晚上因ai慕遐平殿下而辗转反侧,夜里便能感到腿间那处涨涨得有些发疼。他只知道那处是用来生孩子的,而那些成了婚的男nv睡在一起便有了孩子,因此扎散对献身虽然没有预期却也颇为高兴,只想着所ai慕之人将要给他最高贵的血脉……
扎散紧张又期待地在榻上乖乖地躺直了,感觉到自己x腔里的心跳如擂鼓一般。而温雅熟练地在他腿间0了一把,便让那处原本粉白娇neng的物什蓦地充血起来,涨到前所未有的t积而成了一根硕大笔直的roubang。
“啊、嗯……”扎散想开口,却只发出了模糊不清的sheny1n。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只惊讶于自己的那里竟然能变得如此之大。
温雅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即使是民风剽悍的那尔尼族,鲜neng漂亮的年轻人的脸也如同滑腻如n冻一般。而后她的手便抚上了那处文着她封号的肌肤,刺青留下的痕迹已经完全愈合消失了,表面上的触感与其他地方一样细腻。
“遐平殿下……”扎散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像是忍耐不了了,要邀请身上人的采撷。
而温雅自然是遂了他的意,对准了那根涨大的roubang坐下去。
扎散之前只知道献身便是要与所ai之人结合,此时才真的意识到竟要将他那处硕大的东西弄进心上人的身子里,顿时又惊又怕。神智上想着要躲开,可腰间却不自觉地紧绷着,根本挪动不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高贵如圣人一般的遐平公主,张开双腿坐在他那根涨大得透出粉se的roubang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轻轻晃动着将他那处用来生育后代的器具吞进x里……
“呜……嗯……”处子的roubang初次接触到nv子紧窄的x,自然是颇为不适,而那最为重要的地方感觉也是连着心一般,疼得扎散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蒙上的粉雾,溢出的眼泪很快也模糊了视线。
只是他在朦胧中看着ai慕已久的遐平公主面带微笑,纤细柔弱的身子却将他牢牢控制于胯下,不由得产生了一gu被心ai之人征服的奇特感觉,混合着强烈的ai慕,甚至将破身的疼痛不适都冲散了些许。
然而正当扎散以为自己已经能适应与心上人jiaohe的感觉,此时温雅却是刚刚将那根硕大y胀的roubang吞进了小半,而刚好让那roubang顶端刚开始放松涨大的粉果触到了降下的子g0ng。
那尔尼人生活的环境气候寒冷,那处地方的皮也生得厚些,扎散的那处粉果顶端从前从来没有碰到过外物,而如今在nv子的x里被x壁挤碾得膨大起来,第一次有触感便是顶到了温热sh软的子g0ng口,一时间让扎散脑海里空白一片,竟失声哭叫出来:“呜——呜嗯……”
然而温雅甚至没有给他哭喘的时间,紧接着就往下又坐了一段,令那硕大的roubang亲吻着子g0ng口一同顶到了x底。
扎散被刚刚那一下g得脑海空白,此时反而完全失了反应,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那双优美的长腿猛地颤抖了一下,却是紧绷着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
而温雅这一下却是c得不算太舒服。因为这位尼谢贺年轻首领刚刚还是处子,那根roubang虽然涨立起来却也没有立刻涨到最大,而那尔尼人的roubang又是皮r0ub较厚的,在温雅的x里被夹紧了摩挲,倒还是因为表面并不是很y,而在动作上有所阻碍。
这对于寻常nv子来说已经足够消解yu念了,只是温雅已经骑过不少外族的男子,又在这事上颇为灵光,非要将这位扎散首领调教得让她舒服了不可。
她见身下的美人因为p0chu而失了神志,便不急着骑坐c弄他,而是在身下仍然夹着roubang的同时,俯身吻住了那两瓣粉neng的唇。
温雅只觉得身下这那尔尼美人的身子僵了一瞬,随即他那根硕大的roubang便在x里跳了两下,竟涨得更大了一圈,表面也完全变得坚y。
“呜……”一声哭音从扎散的心底发出,却被碾碎在吻里。
他压抑多年的ai意就这样突然得到满足,倒弄得自己不知所措了,此时忍着疼痛和从未有过的快感,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指,却又不敢去触碰身上的所ai之人——尽管他自己最私密重要的地方都已经深深埋进了心上人的身t。
最终扎散身为男子的本能只是让他闭上眼,随着两行清泪滑落,他也沉沦在了这ai意得到回应的甜蜜中,彻底放下心防而任由身上的nv子驰骋。
温雅有些意外于这位在指挥作战时颇为激进勇猛的尼谢贺首领,在床上竟然会如此乖巧顺从,即使是初次承欢手足无措,也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好像无论怎么用力地套着骑弄那根roubang都不会叫喊出声。
她不知道扎散是心里充满ai慕而容忍了一切痛觉,只以为那尔尼人天天骑马因此也b较禁骑,于是便握住了扎散劲瘦优美的腰,完全放开地狠狠c弄了几下。
扎散的roubang虽然在刚涨起是不b别人的坚y,可在真正燃起热情之后,顶端的粉果却y涨得更大了一圈。这大抵是由于冰原气候恶劣,那尔尼人用来生孩子的物什也长得更厚,恰好能将温雅柔软的子g0ng完全抵住,这样一下下地被骑着cha到底时,便能顶着整个子g0ng摩挲缠绵,令人颇为受用。
温雅忍不住这样大开大合地骑坐了十几下,x里舒服地流出一gu水来,于是又俯身要去吻身下人的唇,却才发现这位漂亮的扎散首领已经被c得双眼失神地睁着,白皙可人的俏脸上满是泪痕,俨然是承受不住的模样。
“既然受不住了,怎么不叫出声来?”温雅有些惊讶,不得不停下动作。她对于主动示ai的美人还是心存怜惜的,总不至于第一次就将人骑昏过去还要继续c弄。
“呜……殿下……”扎散花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又有两行泪水从那白皙光洁的脸颊上滑落。然而他再开口,却不是说自己:“殿下……不舒服吗?是奴、奴做得不好……”
“不是。”温雅有些无奈地教他,“扎散首领是没学过么,这事讲究一个两情相悦。”
她松开了扎散的腰身,用右手覆上他左手骨节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翻过来,十指相扣在一起。
“殿下……”扎散感觉到两人的魂灵就在此刻于十指间相连,便在腰腿紧绷无法动作的时候,也要本能地直起上身,主动与他无bai慕的遐平公主殿下吻在一起。
心上人的温柔让扎散沉浸在缠绵的ai意中,即使被骑着来回c弄也不觉得难过了,可还没等他适应这一套动作,温雅便又从他身上起来,去挽他那双修长的腿。
扎散有些惊慌,不能理解遐平公主想要做什么,却也配合地顺着她的动作抬起腿而向两边分开,由此便将腿间那根已经因为挨了c弄而泛起粉红的硕大roubang、以及下面一对丰满圆润的玉卵暴露在心上人眼前。
扎散羞赧得不敢抬眼,声如细蚊地问:“殿下是、是想做什么?”
“乖宝贝,不过是换个姿势1罢了,也没什么要紧。”温雅哄了他一句,便对这位自愿投诚的美人首领命令道,“来,抱紧你自己的腿。”
这个姿势让扎散颇有些难受,可是为了让心上人高兴,他还是乖乖地双手挽住了双腿的膝窝,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在温雅的角度看,就是他自己将自己展开固定住,毫无阻碍地露出腿间娇neng私密之处任人采撷。
这位尼谢贺首领的听话都让温雅有些惊讶了,她之前还没用这种姿势c弄过房里那几个,没想到首先却用在了初经人事的扎散身上。
而扎散原本只觉得这姿势羞耻异常,见遐平公主要往他挺立出来的roubang上坐,才意识到她竟是要以这个姿势c弄自己。但是反悔也来不及了,温雅已经骑在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上,抓着扎散消瘦jg致的脚踝,而用腿间sh润的x口坐上了那根泛着粉红的硕大roubang。
“呜——”被这样骑着坐下去,扎散难过得忍不住哭出了一声。不光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roubang被坐进紧窄的x里,就连那对鼓胀娇neng的玉卵也被压着贴到了心上人的腿间,这样又疼又羞耻的感觉,让扎散的身子本能地自我保护,连忙从那对玉卵里挤出了一段白r,讨好地献在了身上nv子的x里。
“别急呀。”温雅还以为他是被刺激得难耐,轻笑着狠狠向下坐去。
在这个姿势下,她既能坐在roubang上靠腰间使劲,又能双脚站在床面上借力,骑起来格外省劲,不费什么力气便调整着方向将那根y胀的roubang吞进了x底。而扎散刚刚shej1n去的白r被那b常人都粗些的粉果压着,甚至都没有从r0u和r0u相贴的缝里溢出,便被挤进了因为兴奋而微张的子g0ng口里。
可怜扎散初次献身就被安排了不寻常的情趣,被这样坐下差点没有昏厥过去,偏偏男子的本能还让他在挨c时不自觉地手上用力,便将自己的双腿抱得更紧,方便了身上nv子的动作。
温雅自己舒服得不得了,看到被她抓着脚踝骑坐的美人却咬着唇紧闭着双眼,不由得又轻c了他一下:“扎散首领,舒服么?”
扎散原本全神贯注地忍着才没有再哭出声,被心上人叫回神,便忍不住又ch0u泣了一下,十分勉强才能说出话来:“呜……舒、舒服……嗯……”
温雅还以为他是真的舒服到说不出话,于是便放心地c弄起来,甚至抓着扎散的脚踝,一边骑坐一边摇晃他那双长腿,连带着他腿间的roubang和玉卵都被迫跟着晃动起来,从外到内地摩挲着自己的x壁,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和爽快。
而扎散只觉得整个下身都紧绷疼痛得失了感觉,被迫顺从心上人晃动着身子,感觉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摇散了。但他又没什么男nv之事的知识,还以为这便是正常jiaohe该有的,只好在心里自我安慰,只要忍过这段便好了……甚至渐渐地,扎散竟也开始适应如此的动作,在这难受的姿势下被c出了些许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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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温雅见被她c弄的美人一言不发,又一边拉着他的脚踝一边故意问:“扎散首领怎么不说话,是本g0ng不够使劲么?”
“不、不……呜……”扎散吓得连忙否认,而开口便控制不住带着哭腔的sheny1n,“呜……殿、殿下……不是……”
“那你倒是叫啊?”温雅俯下身,伸手去掐他漂亮的小脸。
可她这个俯身的姿势,又让扎散那根涨y的roubang在x壁间滑了一段,顶端敏感的小口脱离了柔软sh滑的子g0ng口,而被x壁被撑开的褶皱刮到,刺激得他难以抑制地媚叫出声:“啊嗯——”
“这声叫得好,扎散首领就该这么叫。”温雅重新直起身,又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roubangc到了x底,把扎散g出了一声呜咽,目光也随之涣散。
他是完全失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像一把乐器一般发出声音,双手的手指都深深掐进自己膝窝的r0u里,而悬空的双脚也sisi地扣紧了脚趾,却因为没有抓住任何东西而产生了更深的无助。
而温雅倒还以为这那尔尼蛮族的美人就喜欢如此粗鲁的临幸方式,便重新抓住扎散瘦削的脚踝,将他两条腿都往头的方向推。骑着他那根roubang又快又狠地叠了几十叠,终于在身下美人的哭y声中最后一次坐到最底,让那根已经被折磨得泛红的y胀roubang牢牢抵住子g0ng口,往里面s出了代表扎散被收去贞洁的第一次ga0cha0的白r。
弄完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撑着扎散的长腿ch0u开身去,却见这位貌美的尼谢贺首领仍然维持着抱腿展开的姿势,那双如玉雕般的脚上形状修长的脚趾都完全脱力地松开了。而再看他那张俏脸,虽然满是泪痕和ga0cha0的余晕,可双眼的目光却已经涣散,充血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俨然是被c昏了过去。
这让温雅多少也有点惭愧,于是在他身边一直等到扎散从ga0cha0导致的昏厥中苏醒,才帮他扶着把已经酸痛到动不了的双腿放下,便瞧见扎散的膝窝间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青紫。
“扎散首领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温雅调侃了他一句,却看见那美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怨念,便改口安慰道,“是我做得过了。”
不过扎散又不懂得她一上来就玩特殊姿势有多过分,被她安慰了一下就露出了笑颜,强撑着伸出手去索求拥抱。而温雅也从善如流地贴进这位主动投诚献身的尼谢贺美人首领怀里,埋头在他x前文着自己封号的地方休息了一会。
末了,温雅还是问了那个相对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扎散首领是从哪听说了本g0ng的封号?”
因为温雅刚生下来时就先天孱弱,康静公主遵从周人传统的忌讳,避免在言语或书信中明确指明温雅,平日里提起她这个宝贝闺nv大多只称少主,而在康静公主卸任后便改称监国公主。所以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温雅的真名其实并不为他人所知,甚至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会称她的本名,而是只称封号。
但温雅的封号也不是人人都知晓的,“遐平”不过是她用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为了迷惑鬼神,她的皇帝舅舅每年都会给她加封号,隔三差五又会调换封号的顺序,导致涉及温雅的诏书都是涂了又改,后来g脆只称监国公主。在温雅自己看来,这些就是与喝处子n一样的迷信,可也是这些迷信陪着她活到了现在。
因此要想知道她日常使用的封号是“遐平”,对于这那尔尼部落之一的首领而言,恐怕得费不少情报上的工夫吧。
谁知扎散被问及此事,却是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倒是颇为依恋地扣住了温雅的手指:“殿下不记得了么?七年前,那时候奴还小……是殿下给了奴一把匕首,让奴去杀了别部的仇人。”
温雅没有印象了,不过要说七年前——那时候还是她老娘在位,确实有过在那尔尼地区取得一场小战役的胜利,却因为物资短缺和运力不足而无从处理战俘。为了震慑那尔尼人,康静公主便带着温雅,从当地的老幼病残中挑了几个孩子,b迫他们拿匕首杀掉被捆绑的成年战俘。
没想到其中有后来成为尼谢贺首领的扎散,更没想到扎散竟然会对与强迫他们自相残杀的外敌心生ai慕,还真是……有趣呢。
虽然睡了扎散,但明面上却不能给他任何名分。按照扎散设计的投诚局,反而要将他关进监牢里,钓他那个当将军的弟弟出来。
马上就要进入春季,河面已然有化冻之象,监这边并不着急,然而尼谢贺部落失了首领,眼看着就要重蹈两年前夺嫡内乱的覆辙。因此温雅只是看着河对岸的焦急,自己这边倒还有件更迫切的小事。
其实这事说小也不小,即是梅谢到了该生产的时日。有了之前三人的经验,他的生产倒也顺利,按部就班地生下了一名男婴。
虽然梅谢容貌颇为yan丽,又有一身漂亮的蜜se肌肤,可那孩子生下来简直b他的三个哥哥还要丑,而且肤se也更暗些,让温雅见着不由得吓了一跳。
她对梅谢又没什么敬重,在他生产当天便当面调侃:“好丑的孩子,看来人确实不好串种。”
这话当场就把梅谢惹哭了,可刚生产完已经全无力气,连哭都哭不大声。还好雨沐也进屋要看孩子,见状虽不了解情况,却也果断将温雅拉了出去。
之后休养期间梅谢都郁郁寡欢,温雅忙着向河对岸的那尔尼人挑衅又顾不得家里的事务。好在雨沐一改之前对梅谢不屑的态度,将他同亲弟弟一样对待,还给那新生的孩子起了“糖豆”这般可ai的小名,又向他老爹和姑姑发电报通告了公主府又得一子的喜讯。
至于家里已经生了四个,却还是没生出nv儿来,这一点倒是早有预期。
温雅倒也不是故意的,她是以为梅谢年纪小又没心没肺的,想必不会在意。何况在冰河化冻之前,监与对岸的尼谢贺部落又发生了两次小冲突,只是这种来回sao扰并没有见到对方的将军,让温雅有些失了耐心。
强攻倒也没什么问题的,无非是在冰天雪地里实行火力覆盖,消耗多了些。然而温雅倒也不太认为扎散是假作投诚来拖延时间,何况以他这个拖延方法,即使是能拖到开春,也免不了让尼谢贺部陷入内乱。
不过在等着扎散的计策起效之时,温雅仍然在整编火pa0营准备强攻,做两手准备。
好在河对岸的那尔尼人克制了十天,最终是沉不住气了。监的侦察勤务员观察到,在暂时结成的反周同盟中,尼谢贺部营地内部发生了一次小冲突,而另两个部落却袖手旁观。
此时在监向对岸例行发s火pa0时,扎散假作计策在哑弹里裹了纸条,传递情报提议与尼谢贺部里应外合,以求救他出去安定那尔尼同盟的军心。
这样一眼钓鱼的计策,想必一般人都不会上当。可是扎散却最了解当前领兵的尼谢贺大将,也就是他亲弟弟阿吉。别人兴许会放弃扎散,或许还会趁机试图夺权,但阿吉绝对会救他,毕竟他可是个从小与扎散相依为命,离了哥哥就活不了的可怜孩子。
果然,在求救信发出去的第三天,阿吉将军带领的尼谢贺骑兵jg锐便跨过河面,到了信中约定的救人地点。
而等在那里的,显然是监的陷阱。
当阿吉终于看见扎散的时候,却看到他唯一的哥哥被捆绑着强迫低下头,跪在了空地上,而周围围满了周人的士兵和火pa0。
周人的主帅坐在战车里,厚厚的防寒帷幔挡住了她的面容,而在这一片白毛风之中,阿吉也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
尼谢贺的周语翻译向他转述了那周人主帅的意思,要他自缚投降,否则就当着他的面处决他们的首领。
阿吉根本没有犹豫便同意了。他的年纪还太小,资历还太浅,根本不理解此时投降可能面临何种后果,也看不出对面又酝酿着何种诡计——他只想救他哥哥。
其余人并没有反对他的决定。阿吉虽然年少,却是尼谢贺部最勇猛的战士,稍显文弱的扎散之所以能上位安抚人心,少不了他这位尼谢贺第一勇士的弟弟的威慑。
因此阿吉便让手下捆了自己,之后尼谢贺突袭队就撤回了河对岸。
而被捆着的阿吉,在冬末的冷风里吹了两刻的时候,直到他已经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才有监士兵拽着他进了室内。
可阿吉没有再见到他的哥哥,那些周人士兵脱了他的衣服,将他扔进凉水池子里粗鲁地清洗。年轻的阿吉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用意,只是身上少年人娇neng的肌肤被棕毛刷子刷得泛红,让他觉得颇有些疼痛。但顾忌到他哥哥也在周人手里,阿吉并没有反抗,任由这些士兵将他刷洗完之后套上囚服,送进了他们主帅的营帐。
进了营帐主厅,地上铺了一张厚毯子,扎散就被绑着跪在中间。但阿吉还没跟哥哥说上一句话,便被周人士兵拖着到了扎散旁边。那两个周人将阿吉和扎散背对背跪着捆绑住,让阿吉根本无法转过头看到哥哥的面容。
“阿吉!你怎么能同意投降?”扎散还装作生气的样子,用那尔尼语斥责他这个傻弟弟,“你被周人俘虏了,谁还能领兵为我报仇?你我都不在了,尼谢贺部又要陷入混乱,祖业就要亡在你手里了!”
“哥……”阿吉百口莫辩,甚至还有点委屈,“我是为了救你啊,我总不能让周人将你杀了吧?”
即使是演戏,扎散也忍不住真有点生气了:“真是糊涂!我si了,不过是si一个人,若你也投降,尼谢贺部就要si百百千千人——”
“就算是si百百千千人,我也不能让你si了!”阿吉此时却y气起来,尽管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却还当自己能肩负住拯救哥哥的使命。
“你当真是一块朽木。”扎散觉得这戏或许可能也没有太大必要演了,“说是不让我si,可你现在能救得了我么?你怎么就以为,周人在将你俘虏之后,不会连你和我一起杀了?”
阿吉没法回答。他也不是真傻,自然知道敌人的信誉是靠不住的,就算他自己投降了,也未必能换得哥哥的命。可是对于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的阿吉来说,倘若哥哥si了,那他又如何能活下去呢?
正当兄弟二人的对话陷入默然,突然营帐一侧耳房的帘子撩开了,一个相当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真安静啊,怎么不继续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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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很轻,而阿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也见到了那传闻中残忍可怖的周人主帅的身影。
让阿吉十分惊讶的是,那周朝的监国公主竟是个看起来颇为娇弱的年轻nv子,身形单薄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了一般,与尼谢贺部前辈们口中常打头阵的威武模样大相径庭。
不过阿吉也想起来了,现在的周朝监国公主是曾经那个将军公主的nv儿。而这个年轻的主帅虽然文弱,x子却b她母亲更加残暴,半年前还屠戮了那尔尼的两个兄弟部落,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有剩下。
阿吉感觉到畏惧从内心深处涌上来,可与此同时他却更挺直了x膛对那周公主怒目而视——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他更要保护住他的哥哥,不光是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因为哥哥是他们尼谢贺部族最后的希望……
然而温雅看到那小将军的表情,却是轻笑了一声。
扎散这等美人的亲弟弟自然也是颇为貌美,只是这尼谢贺部的小将军虽然b扎散的年纪小了五岁,长得却是颇为高大结实,肤se也较深一些,处处透着野x的yan丽,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且他可是被他自己的亲哥哥献给温雅的,既然如此又岂有不收的道理?
“好一个兄弟情深啊。”温雅yyan怪气了一句,将鞭柄翻过来抬起那小将军的下巴,“品相还不错,不枉本g0ng费了这么大劲。”
阿吉听得懂一些周语,此时只觉得自己受了羞辱,仇恨地向那周公主呲出了一口白牙。
“哟,还是个y茬。”温雅调转鞭柄,却是一鞭子ch0u在了被绑在他背后的扎散身上。
这一下当然不会很疼,但声音却颇响,而扎散状私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让阿吉反而b鞭子ch0u在他自己身上更紧张了:“哥!哥你怎么样?!”
“没事……”扎散的声音虚弱下去,紧接着便咳了两声,像是之前受了折磨而更加承受不了r0ut的刑罚。
阿吉忍不住用他那临时组装的周语,对那周公主骂道:“暴君!不许打哥哥,有本事打我!”
“还有上赶着挨打的?”温雅轻笑了一声,又是一鞭子ch0u在阿吉身上。这一下是用了力的,把他身上轻薄的囚服都撕开了一道,露出那结实的xr上小麦se的肌肤。
实话说,阿吉并没有觉得多么疼痛,可是扎散却故作悲伤地出了声:“阿吉!”
在阿吉看来,他唯一的哥哥便是为了保护他,竟用周语向那杀人如麻的周公主哀求道:“监国殿下,求您放过阿吉,他还年少——他从未杀过周人,周朝的仇不该报在他身上啊,求求您了!”
扎散说的是实话,自从他上位以来,尼谢贺部就从未南下侵袭过周朝的领土,这也是温雅会留着他们兄弟的根本原因。而此时扎散提到这一点,明面上是对周朝监国公主求情,实际上则是侧面点醒他弟弟,他们兄弟原本就与周人并无仇怨,因此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了吧。
可阿吉本就对那周公主极度畏惧,只是为了保护哥哥才强撑着。而让他更加惊惶的是,在听了哥哥的求情之后,那残暴不仁的周公主玩味地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却说道:“既然如此,si罪便是免了,但活罪却难逃——看你们兄弟俩长相不错,不如留一个给本g0ng当床奴,剩下那个便放他自由,如何?”
突然得知自己和哥哥都不会si,让阿吉从刚刚的愤怒绝望顷刻间转变为了惊喜。至于当什么床奴,则是他还不太明白的。
然而被绑在他背后的哥哥听了那周公主的条件,求情的声音却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那……那求您放过阿吉,他还是个孩子啊!扎散甘愿侍奉监国殿下……”
温雅故意在阿吉身上又ch0u了一鞭子,才绕过他走到扎散的那边。而那狡猾而貌美的尼谢贺首领,在演戏骗他亲弟弟的间隙,还对心上人绽开了一抹微笑,让温雅也不得不承认这出身蛮族的美人也是颇有些g引人的天赋。
不过为了演戏,她还是冷笑道:“别急着做决定,你以为当床奴是什么好差事?本g0ng最喜欢玩大月份孕夫,而以你般身子骨,若是等到肚子大了再挨骑,估计也活不成了。”
这番话把阿吉吓得呆住了片刻。想到他哥哥瘦削的身子会被如此玩弄,最后和孩儿一同丧命,阿吉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让哥哥当了这周公主的床奴,则要受尽折磨,连命都会没了。而自己天生便b哥哥长得壮实,或许能禁得住那般玩弄,他和哥哥还有机会都能活命。
“不、不!”阿吉连忙出声,“我当,让我当!放过哥哥!”
温雅等的就是这个,不过在这小将军自荐之后,她还要故作嫌弃的样子:“就你?丑东西,有美人为什么要玩你?”
阿吉被骂了却来不及气愤,只想着一定要代替哥哥受nve待:“我……我能做任何事!留我吧,求求您……”
“阿吉!”扎散用那尔尼语呵斥了他,“我意已决,你别再多嘴!老实一点,等着放你回去吧!”
可温雅此时反倒装作改了主意,轻ch0u了扎散一鞭子让他噤声,又转到了阿吉那边:“好啊,那就留着你。”
还没等阿吉做好心理准备,温雅便从鞭痕处撕开了他的囚衣,露出上身整片小麦se光洁的肌肤。阿吉本能地恐惧起来,原本明亮朝气的眼睛里也不由得蓄上了泪——但是为了保护哥哥,他还是强忍住没有挣扎。
而紧接着,随着囚衣整个被撕裂,他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阿吉连忙夹紧腿,试图阻止身前那邪恶的周公主看见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然而温雅只是将鞭柄伸进他小麦se修长结实的大腿之间,毫不留情地打在中心那处娇neng的物什上。
“啊……”阿吉疼得忍不住叫出声,可他那处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柔软物什却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即便是想用力夹紧腿,却也无法阻挡其直立起涨y成一根硕大的roubang。
他的年纪虽然小,可生长得颇为高大的身子,那处男子的物什自然也是发育初熟的。但阿吉又没有受过男nv之事的教导,只听那周公主说要骑他,便不由得恐慌畏惧起来——他全身最敏感的物什此时胀得这样硕大,连顶端那处极为隐秘的小口都要暴露出来,若是就这么被别人骑上去,恐怕要把他生生骑si啊!
但是正因如此,阿吉才庆幸不是由哥哥来承受这种折磨,心想他si便si了,仅是咬紧牙挺起结实宽厚的x膛,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周公主。
温雅看他这像是宁si不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趣,于是故意在他面前脱下衣袍,直接对准了那根年轻娇neng的roubang坐下去。
“不、不——呜——”身上最为敏感之处被强行坐进nv子的窄x里,那颇为高大健硕的小将军竟一下就被c出了哭音。
阿吉原本想到那可怕的周公主要坐在他涨大的那处上,就已经吓得快要昏厥了,而实际被骑上的时候,竟发现那周公主腿间还有一处紧闭的x,要生生将他那最敏感重要的地方吞吃进去。
因为太过紧张畏惧,他被坐进去刚刚一小截时便疼得哭出了声,偏偏神志还十分清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物什前所未有地涨得又大又y,最末端的一截被温热sh滑的x壁严丝合缝地裹着,有非常可怕的、像传说中蟒蛇杀人一般的力量紧紧缠着挤压他的roubang,像是要将他生生挤si。
“阿吉,阿吉你怎么了?”虽然是演戏,但扎散此时的惊慌多少也有几分真心。他是要把阿吉献给心上人,但阿吉毕竟也是他唯一的弟弟。
听到哥哥的声音,让阿吉找回了一点对抗疼痛的力量。为了不让哥哥担心,更是为了不让哥哥去求那周公主替下他而再受折磨,阿吉努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哥……哥哥……我、我没事……没——啊!!!!”
这一下是温雅扶着阿吉宽厚的肩,又往他怀里坐了一段。
刚刚破身的roubang已经觉醒了讨好身上人的本能,明明它的主人都已经痛得全身紧绷,被束缚的双手握拳将指甲嵌进r0u里,那根又大又y的处子roubang却还是颤抖着任由身上人的窄x将它吞得更向里面。而温雅的子g0ng也在此时降下来,与缠压紧夹的可怕x壁形成对b,那弹软sh滑的子g0ng口却是相当温柔地亲吻上了阿吉那根硕大roubang顶端娇neng涨y的粉果。
“呜——”随着roubang无法抑制地一跳,阿吉状似痛苦地ch0u泣了一声,却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音se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媚意。
温雅看见这小将军yan丽的小脸泛起了粉se,就知道他实际上已经动情。心道果真是和他哥哥一样贱的x子,现在只等着一个合适的借口,便能抛却自尊彻底臣服于敌军统帅身下。
于是她抚了一把阿吉劲瘦的腰线,却是捏上他紧绷厚实的小麦sexr,狠狠地扭了一下:“丑东西下面长得倒挺大,凑合能当个床奴。”
她说的话明明冷漠刻薄,却让阿吉的心尖轻颤了一下,roubang竟涨得又大了一圈,彻底地撑得全然y了:“啊、啊嗯……我、不……”
“别动。”温雅挺直腰,x里挤出一gu水,润滑着又一鼓作气便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roubang坐到了x底。
阿吉roubang顶端最敏感的小口被软滑的子g0ng口包裹亲吻着,便由此将温雅小巧的子g0ng一直顶着上了最高处:“呜、呜——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他的嗓门本就洪亮,又不懂得男nv之事的羞耻,此时全凭本能哭叫出来,声音大得让温雅有些想笑。然而这小将军的roubang属实舒服得很,温雅得了便宜,也就没有在此事上嘲讽他,只是抬手去捏阿吉的下巴:“丑东西,本g0ngc得你爽么?”
然而她只见那张yan丽野x的小脸此时却已经布满泪痕,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睛也目光涣散了——年少的阿吉竟是在第一次roubang到底,就被睁着眼睛c昏了过去。
温雅顾及阿吉年纪小又是初次,并没有在他昏过去时继续骑他,而是解开了捆绑这兄弟俩的绳索,转而去边亲边伸手到扎散的领口里抚0。
扎散之前一直听着心上人玩弄他的弟弟,心里已经隐隐期待起来,搂着温雅柔软的身子眷恋地磨蹭了好一会,便抱起她去了厅中央的榻上。
温雅原以为扎散总归是个热情大胆的,于是没有动作由着他自己来,却发现这位尼谢贺部的美人首领也只是抱着她又亲又蹭,便没了耐心抓着他乌黑光亮的长发拽到一旁,翻身骑在了扎散身上。
扎散已经经了人事,经验虽然不多,却因为身子和智力的成熟而在此事上有所感悟,躺在榻上便主动解开囚服。他还有些羞于露出腿间的物什给心上人直接看见,不过即使是害羞地并拢了腿根,也乖巧地将双腿曲起,从后面顶着温雅的腰t给予支撑。
可是温雅见他如此乖巧,便知道扎散也存了小心思:“怎么,不想让我像第一次那样1了么?”
扎散确实故意准备了更寻常安全的姿势,却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殿下,奴已经有孕了……像之前那样,恐怕受不住的……”
扎散已有身孕的事,也是军医通知过温雅的。温雅不喜欢玩弄权术,自然也不会限制献身给她的男子受孕,只是像扎散这样刚有征状就拿这和她讨价还价的还是第一个。
不过想到他初次便被尝试了不寻常的方法,温雅对扎散也多了几分怜惜,于是扯了榻上的靠枕过来:“来,垫在后面。”
扎散顺从地将靠枕拉到腰后,撑着自己的上身半立起来,便能毫不费力地与温雅吻在一起。
在接吻的同时,他腿间那根初经人事的roubang也热情地直立膨胀起来,都不用温雅往下坐,便主动顶到了她腿心的x口处。
“呜、呜嗯……”扎散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呜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却已经护上了刚有一月身孕的小腹,准备好了要承受心上人的疼ai。
温雅也就不再怜惜,沉身用力将那根又大又粉的roubang坐进了x里。
她的x刚c弄过阿吉又没有疏解,此时sh滑紧窄得非常,一下子便将扎散c出了哭音,一双美眸向上翻了翻,险些没有直接昏过去:“呃啊、呜——”
而温雅在阿吉身上没有弄得满意,此时多少有些x急,竟也没管扎散的哭状,就直接继续往下坐,让那涨y的roubang触上了自己早已降下的子g0ng,圆而厚实的粉果又将子g0ng整个托着顶回了x底。
“呜……呜嗯……殿下……”扎散被c得哭出了媚音。破身的时候因为姿势太过难受,他也只觉得痛苦非常,而现在被ai慕已久的遐平殿下坐在怀里c弄,扎散才渐渐t会到了其中的快感。
虽然遐平殿下的x里又紧又窄弄得他很痛,可她那处小小的子g0ng却是软软滑滑的,子g0ng口微张着亲吻他roubang最敏感的顶端。即使扎散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经有孕,他那根下贱的roubang还是谄媚地磨蹭着心上人的子g0ng口,本能地乞求心上人再赐给他带着高贵血脉的种子。
而就在roubang与子g0ng接吻的同时,扎散的心里也被ai意涨得快要满溢出来,也不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还被套着骑坐,便伸手将遐平殿下娇弱纤细的身子搂在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胡乱往她脸上亲去。
阿吉不知昏了多久才醒了过来,发觉自己ch11u0地躺在地上,只感到身上全然酸痛无力,动了动手臂发现捆绑他的绳索已经松开了。
年少的小将军一时间不能理解这种情况,随即便听到这大厅的中央传来他哥哥的哭声,还夹杂着让他听不懂却没来由感到羞赧的sheny1n:“呜……嗯……啊嗯……呜……”
阿吉只当是哥哥在遭受nve待,连忙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地上爬起,刚迈开腿却感觉到腿间那男子最重要的地方又疼又涨,险些让他在原地摔个跟头。
可是当阿吉终于设法挪动到那周公主的屏风后,却见到了让他震惊到失语的一幕:他的哥哥,他唯一的亲人,尼谢贺部的希望,正半靠在榻上曲着双腿,而那周公主坐在他腰间,下身竟和哥哥的那处连着。
这在阿吉看来是极为痛苦的折磨和羞辱,可他的哥哥却双颊粉红满眼眷恋地望着那周公主,虽然被c得身上直颤,却还要伸出手臂将身上的nv子搂在怀中,像神明的化像般紧紧护着。
扎散的角度是能看见阿吉走来的,可是就当着被他欺骗的亲弟弟的面,扎散却故意忍着酸软扭了一下腰,引得温雅狠狠将他那根硕大的roubangc到了底,g得扎散双眼瞬间失焦又溢出两行泪,哭声里就连不知人事的阿吉也能听出媚意:“嗯啊、嗯啊……要、要si了,呜——”
“扎散首领,难道还想被本g0ngcsi?”温雅轻笑了一声。
虽然这话是说要……要csi哥哥,可阿吉也能意识到其中真实的意思并非仇恨,反而是喜ai和yu念。
阿吉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了,之前是他为了救哥哥而落进敌人的圈套,又为了保住哥哥的命而投降于那邪恶的周公主。然而现在他却发现,哥哥与那周公主实际是两情相悦,似乎早就串通好了……
还没等阿吉想明白其中实情,扎散便当着他亲弟弟的面,努力撑起上身吻住了那周公主的唇。
阿吉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荒谬却又有些奇特的合理的一幕,而他最依赖敬ai的哥哥,甚至在那周公主的深吻之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身子,曲起的腿也蓦地夹住了片刻,脚趾抓紧了榻面。
“嗯……嗯……”扎散闭着眼,从x腔里发出了一小阵低软的哭y,已然是快要承受不住身上的nv子带给他的快感。
阿吉从未见过此番景象,他理智上想要转过身、远离这里,拒绝观看这场荒谬的……活动,可他的身子像是定住了一般,似乎神志完全控制不了了,不得不站在榻旁将哥哥向那周公主献身的景象尽收眼底。
就在亲弟弟的注视之下,扎散被边吻边骑得又溢出几声喘不过气的哭音,硕大y胀的roubang在心上人的x里无法自控地跳了两下。而温雅也觉得到了时候,便松开了身下这那尔尼美人柔软的唇,双手撑着他清瘦却也结实的肩,又快又狠地在他那根已经fangdang得不成样子的roubang上叠了十几叠,最终完完全全地深坐了下去。
“呜、呜啊——啊——”扎散此生第二次被c到了ga0cha0,一双已经失神的漂亮眼睛流出两gu泪,夹紧的一双长腿之间那对圆润的玉卵也猛地颤抖了一下,即便是已经受孕却仍然挤出了一大gu热情的白r,从那根硕大的roubang里shej1n了心上人的子g0ng。
而阿吉已经看得头脑完全懵掉,已经被p0chu的roubang涨y得疼痛难忍。潜意识中的本能渴望着眼前nv子的亲近,可过于年轻的阿吉却还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种愿望。
在jg神和r0ut的双重折磨下,阿吉迷迷糊糊地凑过去抱住了刚和他亲哥哥登上高峰的温雅,在意识模糊之间献上了自己的初吻。
温雅在ga0cha0后正兴奋着,上来便掐着那小将军的脖子深吻进去。阿吉初次便被吻得头脑缺氧,晕晕乎乎地溢出了两声sheny1n,便被那刚刚将他哥哥c昏过去的nv子一把推坐在了身后的案上。
腿间年轻娇neng的玉卵冷不丁贴在又凉又y的案面,刺激得阿吉想要夹住腿,却被那身形娇弱的周公主轻轻用膝盖顶开。而下一刻,他便被温雅按在案上骑了上去。
温雅的x壁因为刚刚的ga0cha0而紧夹着,子g0ng里扎散的白r却还没有ye化而渗出来,这一下便是在x里又紧又热的时候将阿吉那根不输ren的初熟roubang吞到了底,g得阿吉惨叫了一声,脑海里刚刚看着周公主骑弄哥哥时模糊的旖旎全然散了,可身t却因为男子面对所选之人的本能而僵住无法动弹。
全部的感觉都被迫集中在缺乏经验却已经涨y到极致的roubang上,年少的小将军只能本能地意识到身上的nv人已经将他的魂灵禁锢在t内,再也无法逃脱。
好在这声惨叫倒是让扎散惊醒了。这位尼谢贺首领带着一身幸福的酸痛勉强起身,却没有阻止亲弟弟被强上的现状,而是敛上了衣襟坐在案沿上,伸手却抚上了阿吉平坦而结实的小麦se小腹,用平日作为仁ai的哥哥安慰弟弟的语气道:“忍一忍,阿吉今天就能当爹爹了,跟哥哥的孩儿刚好差一个月呢。”
什、什么?!阿吉在泪水朦胧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最依赖的哥哥。他原本是为了保护哥哥、为了不让哥哥被迫受孕,才委身于周公主的,可是哥哥早在一个月前就自愿怀上了周公主的孩儿!还、还要将他骗来,一起做周公主的床奴……
“呜……不要……”阿吉绝望地哭出来,厚实的xr剧烈起伏了几下,便被温雅又一次起身再坐下去而c得失声惨叫,“啊——”
“阿吉将军不想当爹爹么?”温雅掐住了阿吉染上绯红的小脸,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sh漉漉地满是媚意,而两片原本浅粉如桃花的唇瓣也因为身子的兴奋而红润了,“我看你这丑东西刚刚献吻可积极得很,怕是嫉妒你哥哥许久了,上赶着想受孕呢。”
“不、不是!”阿吉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愤怒,而是慌乱地对扎散解释,“我、我没有……呜……没有嫉妒哥哥……”
扎散见他这样说,便知道在他这个单纯的弟弟内心深处已经产生了想受孕的期待,于是轻轻r0u了r0u阿吉紧绷的小腹:“阿吉虽然年纪小,但也准备好当爹爹了,不是么?肚子放松些,挺起腰。”
阿吉已经分不清是非对错,习惯x地遵从哥哥的“教导”,躺在冷y的案上曲着腿挺着腰,只想着他也会像哥哥一样,怀上周公主的孩儿——哥哥是ai着周公主的吗?那他便也要ai周公主,要让周公主来当他和哥哥的孩儿们的娘亲……
“啊、啊嗯……”阿吉再度被坐着c出哭音,此时却再也难抑制其中的媚意,用那尔尼语叫出来,“要……要当爹爹……呜……阿姐疼疼我……疼疼我……呜……”
那尔尼人的民风粗犷,为了部族的资产集中也多有近亲1uann的,因此习惯上便以兄弟姐妹称呼伴侣,此时叫“阿姐”便是将身上的nv子当作亲姐妹般看待了。
不过温雅又听不懂那尔尼语,只觉他叫得有趣,便一边c一边去捏阿吉的脸:“丑东西,多叫点。”
阿吉还是小孩子的心x,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屈服示好了,却还是被和他结合的人这样戏弄,不由得又哭出来。可是他学的周语属实不到位,即便是控诉也哭不出什么花样:“不……呜……不、不叫……我不……不叫……”
“真不听话。”温雅捏上他那结实的xr上因为兴奋而泛着粉红的小巧r首,却也没有使劲只是轻轻地一拧,“当床奴的,还敢自称‘我’?也不听听你哥哥是怎么叫的。”
“呜——”阿吉心里万分委屈。他的整个脑海都快被身上的nv子搅得乱成一锅,哪注意过哥哥是如何叫的?况且即使是阿吉听见了也学不来,那尔尼语和周语相差甚大,不过是因为那尔尼语中不少词来自周语而让他能听得懂,可要是说却是一句也说不出的。
温雅也知道这yan丽野x的小将军是被他哥哥的背叛和对敌人的臣服刺激得自尊崩溃了,从此也不会再翻出什么浪花,但还是带着些恶意玩笑地又狠狠坐了一下他那根娇neng却胀得坚y的roubang:“不改是么?看来你可是完全b不了你哥哥啊。你哥哥还能当本g0ng的床奴,而你这丑东西就当条狗好了。”
“呜、呜嗯——呜……”阿吉再度大哭出来,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说要当狗,还是因为明明身上的人骑他骑得起劲却还管他叫“丑东西”,无论如何都让年少的小将军伤心得不得了,可又不敢拒绝y威甚重的周公主,只剩下一个劲地哭,“你……呜……你、你坏……呜……太、太坏了……”
谁知他这样口不择言了,扎散还要故意挑拨,撑着刚欢ai过酸软的身子凑上去吻温雅的脸颊:“殿下一点也不坏,是阿吉太不知好歹,应该狠狠地惩罚。”
温雅见他如此上道,便用脚挑过案上的鞭子给了扎散:“你倒是个乖巧的,就由你代劳吧。”
她直起上身,放松腿调整到让x里不那么紧张的姿势,又拉着阿吉的手臂将他拉得从案上坐起来。
阿吉原本都快被c得再度昏过去,此时反而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便不可思议误以为自己得到了善待,顺从着本能要向温雅索吻。然而就在此时,扎散挥动的鞭子便直接ch0u在了他这个亲弟弟的背上。
扎散使的劲可b温雅大多了,阿吉光洁健康的小麦se肌肤上立刻显露出一道血痕:“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