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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闪击丝雷吉诸邦

 

见到使官离场,莱叶也意识到了不对。他听到要将他留在这里的话,一时情急便什么都不顾了,可现在却反应过来那也只是在谈判桌上的说辞,而自己这样贸然闯入却将整场和谈都毁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莱叶只觉得全身冰凉,若是之前那人说要宰了他还是开玩笑,那现在她恐怕真的要将他的孩儿活剖出来祭军旗,还连累了波雅城的臣民……

温雅见这刚刚还一副乖顺模样的波雅小国君在人走了之后便僵住了,于是捏住了他因为消瘦而有些硌手的下巴,刚想要随意骂上两句,却看见那波雅长毛羊一双蓝眼睛已经溢满了泪,却是全然无措地望着她,不知为何还是没骂出来。

“你倒是有本事,两句话就把他们气跑了。”温雅只是yyan怪气了一句。

谁知这只波雅长毛羊听后连辩解一句都没有,直接又一个头磕到地板上,声音颤抖得像是在强忍着没有哭出来:“是、全都是我的错……求您责罚……”

实话说他贸然闯入谈判现场的行为着实有失分寸,不过这次反而配合温雅演了场戏,后果倒也不严重,于是温雅只是用脚抬起那张漂亮的小脸,略带戏谑道:“长毛羊跑进别人书房里,确实该罚。不过给你个机会演一场戏,演好了就算将功补过。”

莱叶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连踹都没有踹他一脚,感到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却也有些空落落的,乖乖地跪在那人脚边等待安排。

温雅只是让禁卫把这波雅长毛羊带去梳妆打扮,而自己先去了一趟波雅城哨所。

她独自在电报室待了半个时辰,出来之后便令哨所的勤务官设宴,要款待前来波雅城参与和谈的邻邦贵族们,仿佛之前在谈判场上的不欢而散没发生过似的。

而那些主和派的丝雷吉贵族们,即使对这周公主的意图0不着头脑,却也出于t面而应邀赴宴了。在宴会上,他们再度见到了曾经的“波雅之王”,却是穿戴着周人的服饰,坐在周公主的身侧。

待宾客就座后,温雅起身进行了一番发言。通过各自的翻译官,主和派贵族们惊讶地得知,旧波雅国的国王竟已经成为了周朝监国公主的侧室,白天谈判桌上的闹剧不过是由于小两口间的误会,而周公主也为此设宴向邻邦使官们表达歉意。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主和派贵族们虽然觉得周人让“波雅之王”做侧室是对丝雷吉族的羞辱,但周公主都这样诚恳致歉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尽管没有在餐桌上提起谈判的事宜,但双方——或者至少是单方——默契地认为谈判将在第二天重启,因此在按照丝雷吉人的习俗分享了烤鱼和面包之后,便结束了这场愉快的宴会。

然而等到第二天醒来,传到主和派贵族们耳中的却并非重启谈判的邀请,而是邻邦边境发现监的情报。

之前监为迁营做准备,已经将后备军进行整装,并将、马匹和后勤物资装车。而一昼一夜的时间,对于整装待发的前锋部队的运输已经足够了,携带重武器和物资的后勤队的列车也将在日落之前到达。

还没等在波雅城的丝雷吉贵族们有所动作,温雅便下令将这些主和派贵族全部囚禁,对外宣称和谈失败,监即刻对其余丝雷吉诸国发起全面进攻。

其实在主力军即将投入北疆荒原时,再将后备军调离大营进行双线作战,多少是有欠妥当的。

然而温雅进行了计算,得益于铁轨网络增加的投送能力,在现有条件下主力军与后备军仍能在两天内实现互相支援,因此短时间的双线调动可以保证主力军与后备军的覆盖区域有所交叠。

当然,理论计算的永远是最坏的情况,而实际上攻打丝雷吉人这样的对手,并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增援。甚至由于此地纬度较低,入冬后气温仍在冰点以上,给监的后勤保障减轻了不少压力。

截然相反的是,丝雷吉诸邦的掌权者们原本就被之前波雅国的溃败所震惊,潜意识便认为自己不敌周朝监。而此时见到周人攻势迅猛,直接与波雅城毗邻的两邦被以摧枯拉朽之势攻占了,剩下四邦的国君吓得魂不守舍,其中一邦在战线推进到城下时临场投降求和,另外两邦的抵抗力量也渐渐减弱,甚至还有一邦的国君携幼子潜逃国外,无君之国自然不战而降了。

而监也在这些城邦的国库里得到了充分的补给。在刚刚过去的秋收季里各邦王室征收的粮食,正好能够覆盖监全年的消耗。国库中其余的物资与被俘和潜逃贵族们的私有财产,则被后勤部队的勤务官们统一收缴并装车,分批次运送到周朝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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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这里就是温雅之前决定一边迁营一边谈判的原因,迁营是为了转移战略重心,但是迁营之前的武器和物资装车能够提高军队机动x,而军队不能时刻保持高机动状态,每一次装车都要充分利用;由此可见监统帅的指挥主要建立在数学模型上,这也是为啥她娘安排她从小在格物院学习

注2:演戏不是为了拖时间,而是为了:因为波雅城哨所没多少驻军,在军队到达前要保证温雅自己的安全;2周人对丝雷吉地区没有宣称也不是宿敌,所以要创造独占“波雅之王”的宣战理由,毕竟直接以收农业附庸为理由开战也太礼崩乐坏了

不过莱叶并没有看到丝雷吉贵族统治覆灭的过程。

倒不是温雅出于某种原因不想让他看见,而是莱叶在波雅城宴席结束后毫无征兆地昏倒了一次。监哨站的军医查不出他是什么问题,因此只得安排他在旧王g0ng中住下,又找了波雅旧王室的御医来看。

曾经的御医询问后发现,他们的小国王虽然身怀有孕,在监大营却只吃些白饭白粥之类的单一食物。他的身子年轻健康尚且能禁受得住,可回到波雅城后终于吃上了su油烹饪的菜肴,营养摄入突然增加反而打破了平衡,进而导致在宴席后昏了过去。

在这次昏倒之后,莱叶害怕腹中的孩儿出事,严格遵医嘱在旧王g0ng里卧床静养,每日少食多餐,循序渐进地摄入其他食物。

因此在温雅将丝雷吉诸邦都收归周土之后,才想起来许久没见到她带来的波雅小国君了,而回到波雅城王g0ng旧址再见到他时,却发现那只波雅长毛羊已经被喂得面se莹润,似乎连那头浅se的长卷羊毛都顺滑了不少,看起来颇为g人。

于是她便想骑骑这只波雅长毛羊,可还没等她上手,莱叶便主动跪下,有些怯懦地向她行礼:“主人贵安。”

温雅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变得这么乖巧,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也不影响她现在将他玩弄一番,因此命令道:“脱衣服。”

谁知莱叶却会错了意,只以为那人是要更衣休息,还因为她能允许自己服侍而心生雀跃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跪行了几步来到温雅面前,便跪着直起上身,抬手去解她外袍下襟的衣带。

温雅也任由他服侍,可褪下她的外衣之后,那长毛羊却在地上跪直却不动作了,才让她有些无奈地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脱你自己的。”

谁知那长毛羊这次却不服从命令了,虽然颤抖着瘦长的手指慢吞吞地去解腰带,却小声求饶道:“主人……能不能不要……”

丝雷吉人视男子怀孕为禁忌,因此莱叶也不懂得多少相关的知识,只以为之前身上被踹了一脚就见红了,若是他腿间那处物什再被主人骑弄,怕是要把他腹中的孩儿生生骑si。

温雅不耐烦了,直接掐着他的下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掰起来,强迫他仰视自己:“怎么,你还敢拒绝了?”

“不是——”莱叶连忙辩解,好不容易重获主人的欢心,虽然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他就算是si也不想让眼前的人再厌恶自己。然而即便想用自己的命换腹中的孩儿,也是无法如他的愿的,周朝的监国公主玩弄他只是为了取乐,恐怕也不会要他生下沾了败寇血脉的后代。

莱叶知道自己该满足了,可心里还是疼得厉害,又怕自己的模样惹了眼前的人不快,只能强忍着努力挂出一副微笑:“任凭主人处置……”

温雅看他这不像是发自内心地乐意,于是随手ch0u了他一耳光,谁知这长毛羊挨了一下也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便反手再ch0u了一巴掌:“滚到床上去。”

在挨打的那一瞬间,再度唤醒了莱叶之前被强上的记忆,一时间让他只能感觉到极度畏惧,本能地想蜷缩起来保护腹中的孩儿。然而他还是勉强维持住了理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床上,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衣物扒下来,露出虽然瘦削却也已经被这些天jg心饮食喂得冰肌玉骨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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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格恶劣的公主:我可以qj,但你必须真心乐意。

温雅并不会记得,可是莱叶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在床上宠幸自己。

然而这本该相当于是丝雷吉人新婚时与ai人结合的神圣仪式,却将要成为他腹中孩儿还未诞生就要迎来的祭日——可莱叶无法拒绝,他不能也不愿再忤逆他的主人,却同时也无法抑制地对她感到恐惧。

温雅见这只波雅长毛羊还没碰就要哭了,不禁有些恼火,甚至伸手过去也被他畏缩地躲开,于是一把掐住了那只长毛羊的脖子:“再躲我就宰了你。”

莱叶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他好厌恶自己愚蠢又没用的本x,明明她对自己那么好,把他一个亡国奴带在身边,既没有刻意nve待他也没有伤害他曾经的臣民——可为什么他还是会怕呢?莱叶觉得这就是因为他自己的本x坏了,不感恩却反而想远离善待他的主人。

他好恨自己,恨自己一次又一次让主人失望。如果是别的男子,如果是梅谢,一定不会让她像现在这样失望吧?甚至同为亡国的贵族,她也会允许梅谢生下被她承认的孩儿啊。

莱叶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自己刚有些许显怀的小腹,终于在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哭出了声来:他的孩儿都是被他连累的,都是因为他愚蠢忤逆,没能讨主人的欢心……

谁知温雅原本对这长毛羊要哭不哭的模样颇为不耐,见他真的哭了出来,却反而有些无措了,手上的力气松开些许:“你怕什么?我又不会真宰了你。”

她说了这话,就见那漂亮的波雅长毛羊长长地ch0u泣了一声,似乎是要强行抑制住哭泣,带着哭腔颤抖道:“谢、谢谢主人……”

温雅这才意识这波雅小国君对她确实极为畏惧。这是她并不理解的,不过是骂他两句,再打了几下而已,不就是战败方该承受的么,怎么就他打骂不得?

不过为了能顺利地骑上去,温雅还是完全松开了这只长毛羊的脖子,抬手擦了一下他脸颊上的泪痕:“你乖一点,我就轻点弄你,如何?”

莱叶睁大了一双幽蓝的眼睛呆呆地看向她,被主人突然温柔对待竟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也无暇去思考眼前的人为什么会对他完全改变了态度,只是本能地放松了身子,被那人柔软的小手推着仰躺在床上。

温雅也不知道这只波雅长毛羊怎么突然如同提线木偶般顺从,不过他听话的时候确实颇为赏心悦目,而且不知道是因为有孕还是在波雅城的伙食好,他身上本就白皙的肌肤终于能透出点血se了,一双长腿之间那处娇neng的物什更是泛着诱人的粉红。

温雅伸手抚了两下那对圆润的玉卵,这只长毛羊腿间的物什就听话地涨大起来。跟它的主人形成反差的是,这处东西可是一点也不畏惧于身上的nv子,轻轻颤着很快就涨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ybang,似乎已经早就迫不及待了。

可再看这波雅长毛羊的反应,却已经紧紧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眸子,绷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像是要上刑似的。

这让温雅心里有些烦躁,想再ch0u他一耳光却也觉得不行,g脆直接跨在这只波雅长毛羊腰间,对准了那根刚刚涨大的roubang直接坐下去。

自从到波雅城参加和谈后,温雅这段时间都没开过荤,现在x里被撑开的感觉让她舒服了,可是却听见身下的人发出了凄惨的哭声:“呜——”

“你号什么呢?!”温雅多少有点忍不住发火。怎么她做这事的技术很差么,还是她长得太吓人了?别的男人都老老实实地受了,怎么就这只波雅长毛羊一碰就叫唤?

而莱叶被她骂了一声,本能地强忍住了哭音。尽管被这样毫无前戏地坐进紧窄的x里,让他腿间那处疼得蔓延到整个下身,双腿也止不住地颤抖,可这对于现在的莱叶而言也不算太过痛苦了。

让他真正心里疼痛难忍的,却是莱叶误以为男子身上的那处roubang直接连着腹中的孩儿。当主人坐在他那根roubang上时,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碾压着狠狠磋磨,痛感连通到小腹,就仿佛腹中的孩儿也遭受了伤害。

一想到他腹中的孩儿就要这样si去,莱叶只恨自己不能同时也si了,也顾不得他正被朝思暮想的人骑着,又一次发出了绝望的哭音。

“还哭?”温雅忍住了没有再ch0u他一耳光,而是惩罚x地狠狠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波雅小国君娇贵的roubang上,x壁也因此收紧了,“再哭就骑si你。”

“唔——”莱叶竭尽全力将嗓子里的哭音咽了下去,手指却难以抑制地完全掐进了床单里,刚修剪过的指甲生生将床单抓出了裂痕。

他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好疼,好想和孩儿一起si了……可是就在此时,莱叶的肚子里那个小小的生命突然轻微地动了一下。

他再也忍不住ch0u泣了一声,也全然忘了自己亡国奴的身份,胡乱抓起主人的手便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放:“他、他动了……呜……求求您……饶过他吧……求求您……他都会动了……”

这动作让温雅有些猝不及防,不过手掌抚上身下人刚刚显怀的孕肚时,竟也确实感觉到了里面的小家伙轻轻地挪动了一下。与此同时,cha在她x里的那根硕大的roubang,也因为这细微的胎动而本能地颤抖起来。

看着原本娇生惯养的外族美人被折磨得形销骨立,不得不鼓着孕肚狼狈地哭泣哀求,温雅也不免产生了些许怜悯。

不过她是理解不了这长毛羊在说什么胡话,只是在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上0了两把,开玩笑道:“行啊,只要你让本g0ng骑爽了,就赏你的小崽不必被剖出来做‘人羔’。”

果然在听了话之后,这只漂亮的波雅长毛羊便如同ch0u去嗓音似地一声也不吭了,强忍着像具假人一样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骑着c弄。

他叫得太凄惨固然让温雅不适,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同样令人有些不爽。然而现在又没有别的郎君可找,温雅只好继续骑着他,像骑玩具似地只顾自己高兴而边晃边往下坐。

别看这只波雅长毛羊身上消瘦了,腿间那根roubang却是涨得又大又y,在将温雅的x里完全撑开的同时,却也因为其主人的畏惧和慌乱而不住地颤抖着。顶端那处因为年幼时受过割礼而微微内凹的小口,反倒也因此温存地摩挲着与她温暖sh润的子g0ng口亲吻在一起。

不得不说,这只波雅长毛羊不愧是被誉为丝雷吉圣人再世般的“明君”——他的政治能力虽不曾试验过,但这副漂亮的身子却真是好骑得很。

温雅套着坐在这根硕大可口的roubang上,就这样一起一坐地慢慢c弄,x底渐渐泌出了更多的水来。而cha在她x里顶着那处子g0ng的roubang也涨得又粗了一小圈,看来也并非全然没有动情。可是那只波雅长毛羊只是像失了魂魄般在她身下仰躺着,咬着牙红了一双幽蓝的眼睛,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这让温雅不由得生气,反手再度ch0u了那长毛羊一耳光:“哑了?”

“呜……”莱叶被ch0u得呜咽了一声,可他心里想的全是要换来腹中孩儿的命,一定要保持安静地任由主人玩弄,于是连忙忍住了ch0u泣。

然而主人又骂他是哑了,说明她是想听到他的反应么?只是不想听他晦气的哭声……

被所ai的人像对待畜生一样骑着肆意c弄,莱叶潜意识上已经疼得视线模糊了,可他理智上却又想着,如果主人想听他的反应,那他便必须要有反应才行——莱叶几乎是竭尽全部神志,压住了自己声音里的哭腔:“奴……谢谢主人临幸……”

他这反应让温雅觉得有趣,尤其是和他刚被抓来强上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b,令人很想让他看看自己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

“贱东西。”温雅轻笑着骂了一句,一点劲也不收地靠着自重在他那根硕大的roubang上坐下去,“波雅长毛羊生来就是挨c的,主人将你c爽了么?”

莱叶被这一下子将他那处用来生下孩儿最重要的roubang顶到了主人的x底,顶端那处最为敏感的小口却歪着猛地被子g0ng口旁sh软的g0ng颈触到。顿时疼痛混合着可怕的快感,刺激得他一时间根本忘记了如何说话,只剩下了对身上的人苦甜掺杂的ai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溢出低软的sheny1n:“呜……呜嗯……”

“说啊,主人将你c爽了没?”温雅再度问道,却没有再扇他那张清丽的小脸,反而伸手到这长毛羊虽然消瘦却也结实的x前,狠狠地捏了一把他泛着粉se的娇nengru首。

“啊!”莱叶惊叫了一声。他之前是经历过被c弄下身那处roubang的感觉,尚且还能够忍受得住,可他的xr本就因为有孕的月份增加愈发涨n得酸痛,此时竟被如此猝不及防地r0un1e,让他心里不由得涌起一gu酸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不、不……呜……”

温雅以为他是否认,于是又猛地抬起身再故意用力向下坐:“长毛畜生,是想被c到小产才罢休么?”

“不要!不、不——呜——”莱叶被又r0un1exr又狠狠地骑着c弄,已经全然失了神智,听到所ai之人要把他的孩儿c弄到小产,顿时大声哭出声,“妻君——呜——不要——求求您——妻君——呜——”

温雅被他哭得一愣,属实没想到他会被g神崩溃,而且在崩溃之后倒改口叫“妻君”了。不过她想到之前在大营的监牢里,这只波雅长毛羊做梦时也是这样唤的,由此渐渐地意识到了什么。

她仍旧坐在那根颤抖的硕大roubang上,却伸手去擦了一下那波雅小国君脸颊上的泪痕:“别哭,哭太多会变丑的。”

可莱叶已经完全没了思考能力,听她这么说只会更绝望,努力睁着那双幽蓝的眼睛却也抑制不住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

没办法,温雅只好略微抬起来,在套着半根roubang的同时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小国君因为哭泣而颤抖的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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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年轻版的情商:

想法:可怜捏,安慰一下吧。

表现:哭多了会变丑。

被他朝思暮想的人夺去初吻,莱叶当即愣了一瞬,可残存的理智已经无法对现在的状况进行分析,便顷刻间随着畏惧一同消失了。之后便是遵从本能,顺从又急切地抬手去抱身上人的腰,将那朝思暮想的人紧紧搂在x前。

莱叶也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本能地想把自己完全都献出去,便不顾一切地曲着颈将他柔软的唇瓣送上贴紧了那人的唇,于是很快便被驾轻就熟的软舌钻进齿间任意挑逗。

而温雅见他变得如此乖巧,便尝试着稍微抬了一下t,讲他那根又大又y的roubang吐出来一小截。温热的x壁捋过roubang上娇neng的肌肤,c弄得莱叶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双臂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而发出一声低软的哭y:“呜……”

温雅也不再说荤话逗他,但被这样紧地抱在怀里实在妨碍她动作,于是只好贴在这只漂亮的波雅长毛羊身上,用手轻抚他纤细却紧绷的腰:“乖,放松些。”

“妻君……”莱叶已经神志不清了,或者说他潜意识地不愿恢复理智,只想沉溺于“幻觉”中那人的温柔相待,“呜……妻君……求您……让我生下来……生下他……呜……求求您……”

温雅之前从未想过,他竟然对这种玩笑话如此恐惧,以至于在失了神志的时候还会被噩梦困扰。

她之所以会对这波雅小国君说关于孩儿的玩笑话,也是因为在丝雷吉人给她留下为数不多的印象里便是男子耻于怀孕,由此推断这“波雅之王”大概也是对他所怀的胎儿没什么父ai的。可如今看来事实正相反,这小国君对他肚子里的小东西可是ai得不得了,甚至因为缺乏常识而产生了令人难以理解的恐惧。

“好好,让你生。”温雅对他少见地多了几分耐心,虽然仍然被紧紧抱着,但还是勉强调整了姿势,一边扶着他纤瘦的腰一边小幅度地套着c弄他那根涨y的roubang,同时低头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安慰地轻吻了一下,“放松些,我慢慢来,不会伤到你的小崽。”

莱叶被安抚得放松了些许手臂的力道,然而紧接着便是被他搂在怀里的主人往下方一坐,又将他那根极为敏感的roubang吞坐进去了好长一截,而顶端的小口再度亲上了主人的子g0ng。这一下本来只是平平常常,可现在莱叶潜藏在心底的ai意渐渐浮上水面,由此竟被g得哭出了一声媚叫:“嗯、嗯啊……”

温雅也没料到这只长毛羊作为丝雷吉男子也能叫得这么诱人,一时间被g得身下一紧。这下又将莱叶弄得轻叫了一声,手臂不自觉地重新紧紧抱住身上人的腰。

这时候按温雅的习惯是该认真地使劲c弄他一番了,可是这只被神志不清的长毛羊抱着,却阻碍了她起伏骑坐的轨迹,只得拍了拍那波雅美人沾满了泪痕的脸颊,重复道:“放松些。”

然而莱叶已然理解不了这话是在指什么,只知道他所ai的人终于对他好了,而jg神上的恐惧和紧张随之卸去,也顾不得自己那根敏感的roubang还被夹得作痛,便本能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低下头将脸贴着她的发顶眷恋地摩挲:“呜……妻君……疼疼我们……妻君……”

温雅见这波雅小国君卑微恳求的模样,就真的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丝雷吉长毛羊一般,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号称远胜周朝监国公主那般自视甚高的傲气了。

她感觉到温热的泪水从发丝里流到额上,不得不抬手擦了一下。

而莱叶这才意识到他竟然弄sh了主人的头发,连忙松开了本能环抱着怀里人的手,慌乱地去拭她额角的泪渍,却被温雅握住了手指,随即用力地在他那根硕大roubang上坐了下去。

“呜……”莱叶被g得轻哭了一声,又要反sx地去抱怀里人的腰,来阻止她再将自己的roubang坐得更狠,却因为手指被温雅握着而不敢使劲挣脱,只得难耐地靠着身为男子的本能曲起那双长腿,脚趾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他这反应自然是方便了温雅的动作,于是她抓紧时机将莱叶的上身略微推开,身下借着姿势用力又向下坐了一段,将那根roubang完全顶到了最底。

“呜——呜……嗯……”莱叶那处最敏感的小口已然完全没了阻挡,直接r0u贴着r0u地亲上了心上人的子g0ng,被那温热弹软的子g0ng口紧密地hanzhu,痛感裹挟着奇特的快感,一下子冲得他脑海里魂都要散了。

这感受跟之前被强上时完全不同。之前温雅只顾着折磨他的jg神,也完全不在意他是什么感觉,而莱叶那时也只想着要保护波雅城的臣民,仅仅是强忍着疼痛和屈辱,都没有真正达到ga0cha0。

但此刻莱叶的心里满满都是ai意,而温雅骑着c弄他也b之前轻了,年轻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ai抚,于是本能地求欢起来。即使从小腹到脚都因为roubang被夹紧的感觉而酸疼得难以动弹,也要努力撑着腰来帮助心上人c弄他的动作。

可年轻男子有这样的本能,原本是为了让roubang顶端的小口贴近nv人的子g0ng口,好增加自己受孕的几率。而莱叶之前就已经受孕了,此时撑着腰倒是将他刚显怀的孕肚完全显露了出来,虽然还不大却因为消瘦而线条颇为清晰,圆圆地顶起来贴在了温雅的小腹上。

温雅正要专心c弄他,可如此动作便会压到莱叶的孕肚。虽然她的身子娇弱轻薄,在男子的孕肚上压一压也没什么要紧,但考虑到这只波雅长毛羊之前还见红过,温雅仍然把握了分寸,松了他的手指将手放在身下人的孕肚上护着。

谁知她的手只是简单地抚上莱叶的孕肚,那波雅小国君便是全身上下都颤了一瞬,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挤出了一小口白r,沿着那根已然涨出青筋的roubang喂进了她的子g0ng口里。再看莱叶那张清高俏丽的小脸,虽然沾满泪痕却也透出了一片粉se,那双含泪的蓝眼睛痴痴地望着她,眼里满是依恋:“妻君……嗯……”

这让温雅有了些灵感,于是一边轻抚丝雷吉小美人鼓起的孕肚,一边在他那根涨大到撑得有些困难的roubang上起坐,轻声调笑道:“哎,现在你肚子里的小崽跟你连在一起,那你在挨骑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吧。”

莱叶原本脑海里已经被ai意涨得迷迷糊糊,听到了这番话才意识到自己挺着孕肚求欢是有多下流。可是相b于之前威胁要活剖出他的小崽,同腹中孩儿一起被玩弄却并没有让他感到恐惧,反而让莱叶心里滋生出一gu背德感,荒谬却刺激。

这让年轻的波雅小国君又从那根roubang里吐出了一小口白r,难以抑制地嘤咛出声:“呜……他、他还小……”

“还小?”温雅在他t侧拍了一下,故意道,“那好,他在你肚子里时还小,我便等他生出来之后再直接弄了。”

“不、不——”莱叶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连忙哀求,“求您现在弄……在、在奴肚子里时弄……求求您……”

温雅却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故作惊讶地调侃:“好么,竟有如此y1ngdang的父亲,要带着还未出生的孩儿一同挨c。”

“呜……”莱叶被说得呜咽了一声,因为极度的羞愧而落泪,却也并未反驳什么。

若是其他男子,被腹中孩儿的母亲说出这样1uann的话,怕是即便不骂也要反抗了。可莱叶原本就被折辱得完全失了自尊,无论温雅再对他做什么都只会受着。况且之前她要将莱叶的孩儿剖出来,而现在只是连着他的孩儿一起玩弄,在莱叶看来已经是天大的宽恕了。

“那我便将他一起弄了。”温雅轻声调笑道,抚着身下丝雷吉美人白皙莹润的孕肚,手上并不用力,腿心却猛地抬起又狠狠地坐下去。

“呜——”莱叶叫出一声哭y,脑海里却是想着自己就像一只羊一样,怀着崽被身上的人骑弄,而他的小崽若是产下来,也是生来就要被骑的命。

可这命运虽然屈辱,却并不令他排斥,反而引发了莱叶发自本能的幻想:想象着他要给征服了他全族的人生下孩儿,身为曾经血统最纯净的波雅国王,却将要一个接一个地生出周公主的血脉……

这样本该是屈辱的事实,此时却同ai意融在一起,将莱叶的心里涨满得容不下一点别的情感。在对于一切羞辱都全盘接受之后,他便能够毫无阻碍地顺从了自己的本能,只剩下对身上的人、他腹中孩儿的母亲全心全意的ai慕。

“妻君……呜……妻君……”温雅一边护着身下人的孕肚一边使劲c弄他,便听见那丝雷吉小美人哭出了满是眷恋的sheny1n,“弄……弄奴……呜……”

正当她想着这只波雅长毛羊倒是有些令人惊喜,却在又一次坐到最深处时,被身下漂亮的长卷发小孕夫撑起上身再度抱住了腰,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凑过来主动献吻:“妻君……求您允许奴、奴ai您……呜……和奴的小崽……都、都好ai您……”

他已经如此失了自我,让温雅多少也有些动容,伸手从后面扶住了那波雅小国君的头,手指cha进他柔顺的浅茶se长卷发里,将他拉进自己而吻上了那两瓣因动情而泛出yan红的唇。于此同时将下身完全从那根已经被摩挲得泛红的硕大roubang上脱离,而后狠狠地一下直接坐到最底。

“啊——”roubang顶端最为敏感的小口由此直接顶进了心上人的子g0ng口里,莱叶瞬间被痛和快感冲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年轻的身子却已然顾不得自己已经有孕,本能地收紧手臂将腿完全曲起,紧贴着环抱住怀中人柔软的身t,终于是由着ai意将一大gu白r全数灌进了心上人的子g0ng里,“妻、妻君、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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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心情好时:老师好,这个xx写完了,其中xx需要额外信息标红了,另外xx我们不确定怎么填。您看看还有什么要改吗?

当我心情孬时:ok

又:不理解我老板是如何说服叉院老师把他加进共通讯里的

温雅最终把那波雅小国君c昏了过去,而后就在他房里睡下了。不过在夜里,莱叶半梦半醒之间,又忍着身上无力的酸软将身旁的心上人搂进了怀里。他虽然消瘦,身上却也有着年轻男子特殊的温暖,让温雅这一夜睡得颇为安宁。

而当她第二天醒来时,却发现莱叶已经不在床上。不一会就听见里屋的门开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穿着轻薄柔软的羊绒里衣,端着洗漱的水和用具走了进来。清晨的yan光在他浅茶se的长卷发上流淌,又g勒出少年人消瘦却又初熟的身形,一眼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惊yan。

尽管之前就已经被强上而怀了孩儿,但昨晚却是莱叶真正与所ai之人心意相通,又是第一次被骑着登上极乐的高峰,心里便下意识地把这当作新婚夜般对待了。而新婚夜的第二天早上,莱叶虽然腰腿都酸痛无力,却还是强撑着趁那人还没醒时就起身,悄悄去洗漱更衣,将他那头颇难打理的长卷发梳理整齐,维持着最好的形象再回屋侍候主人洗漱。

其实在夜里莱叶都没怎么睡,哪怕身上酸疼得厉害,却还是忍不住想看那人埋头在他x前的睡颜。让丝雷吉贵族们闻风丧胆的周公主,在睡梦中却是这般单薄娇弱,令人忍不住想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连一丝冷风都不许吹得。

可是现在要再见到清醒时的主人,莱叶的心里却又慌起来。他太害怕昨晚的温柔都是假的,却又觉得自己作为亡国奴还要奢求主人的怜ai,实属是异想天开。以至于回到卧室里之后,莱叶都不敢抬起头去看那人的眼睛,只是颇有些战战兢兢地端着水盆走到床前,按照侍奴的标准在她面前跪好。

温雅习惯了被人服侍,洗漱过之后才发现这只波雅长毛羊还小心翼翼地捧着水盆,就有些奇怪:“你把它放下吧,一直拿着g什么。”

莱叶因为紧张,放下水盆的时候差点洒了一点出来,又让温雅看得好笑:“腿抖也就罢了,怎么手还能抖呢?”

莱叶本来吓得快哭出来了,听到她这样调侃又不由得感到极为羞赧。他并没有见过别的男子侍寝,按照丝雷吉贵族克己的传统,不禁觉得自己昨晚那样又哭又叫,还主动去抱她,属实是太过……fangdang。

可还没等莱叶自己从害羞劲里缓过来,就被温雅伸手拉了两下,不由自主地褪下外衣,顺从着爬到了床上。

然而温雅并没有要骑他的意思,而是埋头在这只波雅长毛羊暖和的x前,迫使他摆出一个令她满意的姿势,而后便重新闭上了眼。

莱叶立刻担心起来:“主人……您有哪里不适么?”

“没有。”温雅有点懒得解释,但见这只长毛羊如此紧张,还是耐心道,“现在外面冷,我要再躺一会。”

这个答案……意外地有些可ai。莱叶之前从未想过,传闻中冷漠可怖的周朝监统帅还有如此慵懒俏皮的一面。而意识到她竟会把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现到自己这个亡国侍奴面前,便让莱叶的心里被涌起的ai意胀得酸疼。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雅环抱在怀中,闭上眼便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贴在自己的孕肚上,脑海里只能想到如今他和他的孩儿终于能永远和孩儿的娘亲在一起了。

只是过了一会,温雅又随口道:“起床之后收拾一下,下午就要上车了。”

莱叶听到“上车”反sx地全身紧绷了一下,意识到她还会把他一起带回去,才从那种如坠冰窟的绝望中缓过神来,应声道:“是、是。”

“不能带人,东西也别带太多。”温雅道,又加了一句,“回程直接去迁营目的地,是在北方天气很冷,你自己准备好御寒的衣物。”

莱叶应了一声,心里颇有些感动,还因为得到了关心而高兴起来,不过他过了一下脑子,还是有些犹豫道:“主人为什么要跟奴说监的情报……”

像是计划迁营这样的大事,按常理是属于军中机密。即使莱叶知道现在他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一点风险,但如此重要的事随口就说了,也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听见,从而向外敌透露了监统帅未来的行程。

可温雅却只是笑笑,并不掩饰:“监并不是没有统帅就运作不了的,而康静公主还在,敢对本g0ng下手的势力只会灭亡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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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莱叶和梅谢的差别:

偶然提到迁营目的地的天气

莱叶:要小心泄密啊!

家里到处是机密文件

梅谢:视而不见拿雨沐的电报信当茶杯垫今天内务组会做什么饭呢?

冬季迁营并不便捷,尤其是刚在南部打过仗的主力部队调到北方,不少士兵都染了风寒。

基于监的统计,即便是士兵和勤务官的居住环境相当,男子也确实bnv子更容易患病,这大概也是由于先天的差异而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少数人染病并不会阻碍监主力的前进,而冰原的那尔尼蛮族也完全没有料到,南面的中原人竟会在一年之中气候最恶劣的时候进攻。而令他们更加惊恐的是,这一次周朝监派出的并非装满pa0弹的笨重战车,而全部是机动x奇高的火枪骑兵。

这只完全由骑兵组成的部队主力,显然并非是监的前锋,而实际上是科其国边疆的三个伯国所豢养的外族骑兵。这些外族骑手也都来自那尔尼地区的游牧部落,只不过有的是在部落间的冲突中落败而逃难,有的是主动投奔了科其国去过较为安定的生活。但总之,这些马背民族的骑手总归是b南方人更熟悉冰封荒原的环境。

在科其国与周朝监联盟后,温雅便将他们编入了监骑兵部队,并且以极高的待遇聘请了其中经验丰富的骑手来当监的教官。经过了半年的针对x训练,这只具有那尔尼血统的骑兵部队已经能够将以线膛步枪为主的热武器与冰原作战结合,形成了一套针对那尔尼各部的战术t系。

自己人打自己人,自然是b外人来得更准。再加上监饱和的物资补给,尽管顶着寒冬风雪,战线仍然推进得很快。

这段时间温雅也颇为忙碌,大部分时间都歇在电报站里,直到监占领了波拉尔河西岸后才暂缓攻势,并再度迁营到那处。

监在这里修建了哨站,并进一步计划将铁路通到此处。虽然这地方并没有天然形成的聚居地,但此处河道水势平稳,适合修建船运码头,对于未来的矿脉开采以及将周朝北部与科其国商路连通都有帮助。

安排好这些事务之后,温雅终于得空能休假,然而她还没休息两天,却又接到了临近哨所的报告,说一位叫丝薇达·雷亚里蒂的夫人拿着介绍信来了,却因为不知道该去哪里而滞留在哨所。

听到这消息,温雅不禁有点想笑。丝薇达夫人提前半年就说要来找她,结果过了这么久才来,以至于监大营都迁了两次。尤其是现在扎营在波拉尔河畔,对岸就是那尔尼人的圣地,在春季到来河面解冻之前,监大营始终有遭到夜间偷袭的风险。

不过人既然来了总得收留,毕竟要冒这个险也是温雅这位恩师自找的。

她便派禁卫去接人回来,怕路途遥远行李众多还派了辆最宽敞的马车。结果马车回来时车厢空空,下车的只有一名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妇nv,虽然是沙漠民族的相貌,却穿着中原风格的五se襦裙,头上、脖子上、手腕上甚至脚踝上都挂满了各式珠宝,手里没有拿什么行李,却只有一柄丝绢质地的花鸟折扇。

这位丝薇达夫人在下车后还故作姿态地展开折扇颔了颔首,摆明了是在g引今日当值的监统帅禁卫,听到温雅轻咳了一声,才有些惊讶地发现她的宝贝学生也在,连忙将扇子收了朝这边走来:“哎呀,这么冷的天,遐平怎么亲自出来接待?令为师好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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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可以推测出但没有明说的背景设定:丝薇达夫人是香族人,香族是奥萨城两大父系氏族之一,因此香族人没有姓氏或者按周朝法律均姓“香”,正式场合称呼“本名+父名”,即“丝薇达”是本名,“雷亚里蒂”是父名。

另外“父系”氏族的定义是没有婚姻制度且由男x生育的后代组成家族,对应到封建社会的“母权”制度,即nvx通过婚姻制度将男x生育资源进行私有化,从发展阶段上看是“父系→母权”,对应“母系→父权”;然而文中的时代还没出现系统x的社会学,温雅对于这些术语是混用的,所以只需要记得奥萨城/香帝国遗留民族都是传统上男生子的就行了

“可算了吧,您怕是光顾着g引我的禁卫了。”温雅出一趟门,哪怕是只在营帐外站一小会都裹上了里三层外三层,看见丝薇达夫人身上还穿的是单层,不禁问道,“您不冷吗?戴这么多首饰g嘛?”

丝薇达夫人没有回答她前一个问题,而是从手腕上捋下一只镯子,就要往温雅的手上套:“喜欢么?来给我乖徒儿一个。”

温雅看了眼这镯子就发现不对,这羊脂玉的镯子用金线镶嵌了红珊瑚,是中原人的款式,从磨损程度看却是有些年头的了,不像是新打的首饰。

她刚听说丝薇达夫人要来时也留了个心眼,能让她这位导师放弃山清水秀的卉洲,而到这冰天雪地里来的,恐怕不会只是想换个地方那么简单。果然在她给卉洲知府发了电报之后,那边便回复告知她,丝薇达夫人在卉洲私设赌场被抓了个现行,而她家里又拒交罚金,因此上了卉洲的通缉令。

而现在看这貌似是老物件的镯子,便让温雅猜测这是丝薇达在路上又与人赌博赢来的:“又去赌了?格物院的俸禄还不够您花的?”

谁知丝薇达听后非但没有羞愧,反而理直气壮地炫耀:“嗐,为师可没有去赌,这是一路上偶遇的知己送的。”

“既然是知己的礼物,就不该转赠给别人。”温雅把那镯子又还给丝薇达,便领着她进了营帐,“您在卉洲也待了这些年,还没习惯中原人的规矩么?”

谁知丝薇达听后只是讪笑了一下,让温雅直觉上感到不对。不过两人进屋后,便遇见青荬正端着烧好的热水要到主卧室的里屋去。

青荬见到一名打扮颇为花哨的nv子,不由得吓了一跳,可他虽然压住了惊吓的表现,丝薇达这位不速之客反而开口道:“嚯,男子怎能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真是不知廉耻。”

然而实际上青荬穿的不过是一身寻常款式的青se长衫,因为提前被长姊告知了有客人要来,所以还特地在里面穿了小衣以免漏n洇sh了外衣而失仪,可以说是相当保守了。

温雅轻咳了一声,装作没听见而对丝薇达介绍道:“这是学生的胞弟,安和郡王。”

丝薇达才意识到眼前这少年并非她宝贝徒儿的侍郎,却反而是亲弟弟,但也只是改变了态度:“哦,原来是安和郡王,失敬了。在下是卉洲格物院学士,丝薇达·雷亚里蒂。”

青荬心里对这人颇为不满,但看在她是长姊的客人,还是点头问候:“幸会,丝薇达夫人。”

他端着热水进里屋去给孩儿们洗澡了,温雅领着丝薇达在起居室就座,而这位香族数学家还有些好奇:“遐平的父亲不是早就不在了么,怎么又多了这么大一个胞弟?”

丝薇达自然不知道康静公主后院里的糟心事,而关于遐平公主的生父,公主府对外的解释一直是早逝。温雅只是说:“是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生父出身普通,我娘便没有将他带在身边抚养。”

“原来如此。”丝薇达嘀咕道,“但小时候没在一起,长大生娃了反而住在一块,可真是难为遐平了。我是受不了小孩子的。”

尽管温雅家里的男人们都把孩子抱去了里屋,但在起居室里仍然能见到一些婴儿的用具,让丝薇达夫人看出来了也并不奇怪。毕竟她出身香族,而香族大多是父族血脉维系的大家庭,尤其丝薇达的父亲还是族首,无时无刻都有年幼的孙辈甚至重孙辈要照顾。

不过,在香族人的观念里,nv子跟兄弟住在一起也是十分正当,丝薇达夫人倒是没察觉出她的宝贝徒儿1uann的迹象。于是温雅便顺势绕过了这个话题,取来她做军力计算的笔记来与导师讨论。

丝薇达夫人大致看了眼温雅的稿纸,便翻过一张来,两笔写出了四个算式:“你要算得快,可以试试这个。”

温雅观摩了好一会,才意识到由每一项都是给定函数在给定方向上的微分构成的向量,便相当于是对一组非线x函数进行线x拟合。如此一来,计算时间确实能够大为缩短。

只是温雅要计算的数据组数虽多,却也并非从理论推导出的函数算出,那函数本身就是由统计出的实测数值拟合的,原本并不需要这样的简化。

她这样说了,倒让丝薇达有些不高兴:“拟合的函数,能叫函数么?这套东西既然并非从本源推得,就压根不能称之为‘格物’。”

“这里是监,也不是格物院。”温雅对她的导师,正如丝薇达对监国公主那般,没多少尊敬,“这么多数值,就算只有四则运算也已经很耗时了,理论越简单越好。”

丝薇达又翻过那张稿纸,对着上面印满的格子和填满的数字看了半天,才承认道:“没懂。”

温雅有些无奈,这稿纸上本来写的也不是解决数学问题的过程:“这是按行进速度进行网格拉伸的地图,格子里填写的是等效兵力,正数是我军,负数是敌军或其他造成减员的影响。不同标记的格子具有相应预先设定的行为,每一次迭代都可以通过上一次迭代自身与相邻格的数值进行计算。”她拿起了一大摞稿纸,“以每张一时辰的进度,这算的是骑兵的突击。”

丝薇达只是估了一下这摞纸的张数,打趣道:“遐平可谓是加减乘除的一把好手呀。”

这在格物院算是句嘲讽的话了,毕竟格物以优雅jg巧为贵,只知道简单重复的运算显然不是做学问的材料。

温雅略微蹙眉:“这些当然不是手算的。我按照不同作战单位的行为写了一套指令,只要认识字就能c作差分机算出数值。因此只要把地形画好,剩下的交给勤务官填数就行了。”

丝薇达略想了一下:“这倒是个办法……”又突然拍了一下桌,手腕上的三个镯子和两条串珠磕在y表面上发出了不同的声响,“这的确是个办法,但应该可以用几何的概念进行简化。遐平稍等,为师马上就能写出来。”

见她瘾上来了就要在自己用过的稿纸上写,温雅不得不拦住丝薇达夫人:“您先别急,我已经派内务组去安排住宿了,等您安顿下来之后再写也不迟。”

“不冲突。”丝薇达将右手上的首饰都褪了下来,拿起竹笔在墨水瓶里蘸了一下就开始写,“这个想法其实简单得很,我离开卉州之前就想到了一个类似的东西,只是在路上一直没有落笔。”

温雅也知道拗不过她,只得拉着她这位恩师先去了书房,让丝薇达夫人在她的书桌上继续把这个“很简单”的想法实现了。

没想到她看着丝薇达夫人推了几行,却发现这个想法确实很简单,也就是把原本只有数值的局部表格,简化成一个既能够代表数值又能够代表趋势的向量。

这其中并未用到多么复杂的定理,无非是简单的运算,之后便能得到稳定的简化结果。而通过这一简化结果继续进行与之前相同的计算模拟,所得出的兵力增减与移动趋势与未简化的版本高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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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么玄乎,实际上就是矩阵降维233333

丝薇达夫人在温雅的书房里算了好一会,在内务组通知待客营帐收拾出来之后,她又跟着温雅到新营帐里接着又算了好一会。

她这人是从小没受过生活的苦,因此习惯上也颇为追求完美,y是拉着她的宝贝学生,将这简化流程的适用范围和边界条件等等全部推了出来。而温雅工作起来也忘记了时间,以至于到了晚餐的时间都忘记回去,还是云奴到待客营帐去叫她。

云奴来的时候,温雅靠在起居室的塌上一边翻着手稿一边喝茶,而丝薇达夫人刚刚沐浴更衣从里屋出来,这场景让挑帘进屋的小郎君惊愕了一瞬,总免不了会产生一些荒谬的怀疑。

不过云奴不会说主人的坏话,只是向那位格物院学士行了礼,小声告知了温雅现在的时辰。

“嗯,丝薇达夫人跟咱们一同用餐,前线条件有限就不设宴了。”温雅又介绍了一句,“这是在下的ai郎。”

听主人竟称他为“ai郎”,云奴心里不禁有些su的,却又纠结于他作为父家尚未翻案的侍奴,按礼是不能称为有名分的侧室。

然而丝薇达看了看他,颇有些失礼地对她的宝贝学生问:“遐平贵为公主,怎么还要自己养着这些小郎?”

被自己主人的老师这样质疑,云奴脸se白了白,也不敢再上前去抱主人了。而温雅却是责怪了丝薇达夫人:“您又在胡扯什么?我的侧室归我养着,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这话让云奴不由得十分感动,然而想到主人为了他而责怪自己的老师,又有些担心这样可能会有伤于她的清誉。

而温雅是知道香族nv子的德x——丝薇达夫人虽然长期与中原人共事,自己也是在婚龄就脱离氏族而与京城的一位公子成亲,内心里却还是香族的那一套逻辑。亲兄弟嫁到泽林族名门而不用她再帮衬,丝薇达自然是高兴地默许,可她在京城娶了夫君,却又不想养着别人家的兄弟,反而到外面拈花惹草生了不少事,导致成亲没几年两人就和离了。

因此丝薇达即便在奥萨城待不下去,也没有回京城格物院,而是去投奔了她在卉洲经商的二姑娘。可她住在自己nv儿家里都不安分,还私设赌场被官府抓到,多少是有些令人头疼。

不过因为在温雅这里就餐要与雨沐同席,丝薇达夫人一开始还是b较收敛的,当着太子的面也没有再口出什么没必要养着夫郎的狂言。

雨沐自然也对表姐的恩师颇为尊重,只是在餐后将要送丝薇达夫人回待客营房时,才随口问了一句:“您此行离开卉洲也没带行李和随从,怎么走得这样急?”

谁知这个问题倒是给了丝薇达夫人发表暴论的机会。

只见她收起折扇,一副怨念的神情:“唉,流年不利,不得不躲。在下只是和卉洲知府家的公子交了个朋友,就被安上了私设赌场的罪名——殿下有所不知,在卉洲多的是人摆牌局赌钱的,怎的就抓我一个?而且我那二姑娘还不向着老娘,不交罚金不说,还领着官府的人去抓我,果真是外男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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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让云奴和梅谢听不出所以然,出身丝雷吉族的莱叶更是不懂什么叫“外男生的”,然而身为太子的雨沐和在边疆长大的青荬却是不由得蹙眉。

在香族的传统称谓里,不是出身自己氏族的男子都叫“外男”。原本香族nv子一生都和父亲兄弟住在一起,即使跟外男生了孩子也不会抚养。也正是因为nv子成年不分家,香族主父通常对nv儿们更为偏ai,在自己忙于生育时将族产交予长nv管理。所以在父亲年老后,未分家的兄弟为了争取主父之位,也会对实际管理族产的姐妹颇为讨好。

因此对于传统氏族里的香族nv子而言,自己氏族里的兄弟和侄子要仔细挑选婚交的对象,然而“外男”则是可以随便骑的。而且因为香族男子一旦参与过婚交,之后生下的孩子也分不清母系的血统,香族nv子甚至还会格外青睐处子,以令年轻男孩生下第一个孩子为荣。

这样的习俗在中原人看来,可以说是野蛮程度跟帕恩族抢婚不相上下。因此在三族领地并入奥萨城时,奥萨城是有十年都禁止走婚的,当时大部分适龄男nv都结缔了稳定的婚姻,甚至像丝薇达夫人这样的香族族首幺nv还娶了京城的夫君。

这结果听上去很好,但丝薇达夫人现在的抱怨却显露了其中问题——尽管是大周律法认证的夫妻,可在某些香族nv子的内心里,自己夫君还是“外男”,所生的孩子也是“外男生的”,但凡有一点伺候不好,这便成了他们的罪证。

尤其是丝薇达说她跟卉洲知府家的公子交了“朋友”而招致针对,可她nv儿却不愿意交罚金消罪,在不知情的人听来是没有道理的。但代入香族nv子的陋习便能理清其中逻辑,恐怕是因为丝薇达玩弄了知府的儿子又不负责,而她nv儿在卉洲做生意自然不想得罪知府,于是拒交罚金让官府抓人。毕竟倘若丝薇达的二nv儿真是守财奴,则当初根本就不会收留她这个便宜娘。

像这种恶劣的行为,雨沐是觉得必须要制止。于是在内务组的侍卫护送丝薇达夫人离开后,他便对温雅说:“姐姐,我觉得你该跟丝薇达夫人谈谈。她既然是着作等身的学界大家,想必也不会故意要做坏事吧?”

然而温雅只是耸了一下肩:“她从心眼里就坏了,别去管她。”

雨沐没料到向来温和的表姐会说出有违尊师之道的话:“怎么能这样讲,她毕竟是你的恩师……”

温雅转头看向他,有些好笑地问:“是谁之前连我多看一会德莱琪的笔记都不乐意的,怎么到了老家伙这里反而能容忍了?”

雨沐正是因为之前对表姐的同窗好友表现出顾忌,之后反省自己不该如此善妒,因此才在遇到表姐的导师时格外维持了尊敬的态度。而此时见表姐又提起德莱琪,想到她当时也是在奥萨城被泽林族族首的私兵追捕,不由得有些责怪:“那个德莱琪也是因招惹男子被追捕的吧?这样看来,你们这个师门确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德莱琪又不是丝薇达的学生。”温雅不禁笑道,“德莱琪师从赵熜夫人,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善人。拈花惹草是香族人生来就有的毛病,可赖不到师门上。”

身为周朝太子,雨沐天然地把中原人的习俗等同于周人的习俗,认为周土之上皆是周人,天下人要遵从同一套道德规范。然而温雅见多了外族千奇百怪的习俗,倒不觉得德莱琪和丝薇达的行为有多严重,只是单纯有些头疼丝薇达处理不好自己的家事,而给她这个学生凭生麻烦。

因此温雅还是去找丝薇达谈了,只是谈的目的不是劝她向善,而是问清楚她在卉洲犯事的详细情况,好帮她把这事摆平。

而丝薇达见宝贝学生关心自己,立刻向温雅大倒苦水:“唉,外男生的果然靠不住。我家那老二听说卉洲知府家的小子有孕,就非要拉我去跟他成亲。倒霉二nv婿还自作主张把人接到家里,我才不得不跑了。”

“等会,您不是上了通缉令,为了躲吏兵才离开的卉洲?”温雅惊讶地问。

“我跑的时候还没有通缉令那档事呢,这就是个为了抓我的由头。”丝薇达道,“卉洲人人耍钱,私人搭的牌场多了,狗知府给我扣这个帽子,这不是n用职权么?”

她把卉洲知府的儿子ga0成未婚先孕,倒怪人家n用职权了。大概卉洲知府是碍于丝薇达夫人格物院学士的身份,又是监国公主导师的关系,才没有直接遣家丁将她绑了。况且私设赌场在卉洲对一个格物院学士来说也不是多大的罪名,只要丝薇达能改邪归正,回去娶了知府的儿子当正夫,再象征x地交点罚金便能了了。

温雅忍不住说:“我实在不明白,您回去娶了那知府的儿子有什么不好?他带的嫁妆说不定b奥萨城格物院十年的俸禄都多。”

“我若是要钱,就直接管我家老二要了。”丝薇达直言道。她家二姑娘跟温雅一般年纪,已经靠在卉洲建织布厂,做成了姜江沿岸第一大布商——当然这其中疏通船运和市场渠道,少不了有她那个当户部尚书的大伯的手笔。“再者说若是真缺钱了,为师肯定也得先来找遐平不是?”

温雅气得想笑,老登真是平日被旁人捧惯了,说得好像给她上供都得争个机会似的。不过实际上倒也真是,香帝国遗孤,又是格物院的天才,还是当朝监国公主的导师,身边人无论是否发自内心却也都会捧着——但她怎么好意思自己拿出来说的?

“二姑娘是有出息,可您去人家家里净惹事了。”温雅只是说。

可丝薇达夫人听了还不高兴:“分明是我那二nv婿未经我同意就将人接到家里,若非如此狗知府也找不到我头上。而我才因此说了他两句,倒霉老二就要护着她夫君——果真是外男生的。”

一切是非的缘由便是“外男生的”。温雅觉得好笑:“不喜欢外男生的,您倒是去找兄弟侄儿呀。”

这下是戳到丝薇达的痛处了。

她与出身京城的夫君和离后,的确是嫁到泽林族名门的侄子接了她到家里同住。那小伙子很孝顺姑母,可架不住丝薇达一直招蜂引蝶,g搭了一个帕恩族的小公子。本以为玩弄帕恩族总没有关系,却发现那小公子的哥哥是当任奥萨城格物院院长新纳的郎君。

丝薇达是不怕官府,但要想在格物院的圈子里混,就得顾及同僚间的风评。而她离开奥萨城也并非被迫,而是主动要趁着坏风评没传开时赶紧调任到别处。

然而奥萨城待不了,去京城找大儿子又不想再面对前夫,所以丝薇达去卉洲找二nv儿已经是最后的选择——她总不能真去投奔学生,跟监国公主住军营吧?香族nv子之所以非要住在别人家里,就是图个有人伺候,而温雅是断不可能去伺候她的。

但温雅是知道,若要这老登来讲,她也不会后悔当年离开原配和一双子nv,反而要怪她亲哥只生了一个侄子。

不过出于师徒情分,温雅也不会强迫丝薇达接受中原人的习俗,只是就事论事:“那您现在是想下一步去哪?”

“不晓得呢。”丝薇达耸了耸肩,“我在格物院挂了访学的牌子,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学的,这不是来找遐平了么。”

她是天资型的学者,年轻时遍览过全国的研究,现在已然厌倦了。温雅也觉得是,该给她这位恩师找点新东西,才能发挥出她最大的才能。

想了想,温雅便道:“我方刚与科其国结盟,日后使团就能由科其国护送,直达阿苏朵教宗领。您若是想去看看信阿苏朵教的人都在研究什么,我便也把您加到使团里。”

于是那位着作等身的丝薇达夫人,就跟着周朝监访问阿苏朵教宗领的使团离开了。身为太子的雨沐虽然有些不满这个结局,但总归是眼不为净。

况且,在前线还有许多远b教化异族更急迫的事情。

在河面解冻之前,那尔尼人从冰面上发起了一次偷袭,让监的前锋有些措手不及。好在勤务官c控的重火力覆盖为前锋提供了有效支援,才能够在引起火灾之前歼灭了前来破坏粮草仓储的敌军小队。

这本是一次不太寻常但也平稳结束的防御,可在战役之后清点战俘,却发现其中竟然有尼谢贺部族的首领。

尼谢贺部族是那尔尼人中抵抗监最顽强的一支。温雅之前与尼谢贺人交手不多,但康静公主曾经在北疆与他们对峙过四年,也从未在他们手里讨到过好处。

当然,如今的监经过了十数年发展,又x1纳了科其国的能人志士,无论从武器效能还是战术策略上,都与康静公主时代今非昔b。然而即使是温雅也不得不承认,尼谢贺人颇为勇猛,若是无法通过热武器战形成火力压制,则双方被迫短兵相接,那人生地不熟的监恐怕要付出双倍乃至三倍的兵力,才能与尼谢贺武士抗衡。

而这位尼谢贺部族新上任的首领扎散,则是这个盛产勇夫的民族中少有的谋士,自上任以来四次以智谋化解与其他部族的争端,令尼谢贺部族在去年恶劣的气候条件下仍能休养生息。

这样的人,按道理是不会将自己置于可能被敌军俘获的境地,就更别提一位以智谋见长的首领根本没必要亲自带兵偷袭敌营。

因此当扎散请求谒见监国公主时,温雅同意了他的请求——明眼人都看得见,他这是故意被俘获,目的便是要与监统帅进行直接、单独的对话。而让尼谢贺部族首领必须要亲自对敌军统帅说的话,恐怕至少对他而言极为重要。

然而当扎散被洗去血w带到温雅面前,却发现这位威名远扬的首领还只是个不到弱冠的青年,而且生得颇为端庄秀丽。

旁边并没有译官跟随,扎散本人便是jg通周语的——毕竟周朝可是对全部那尔尼人最大的威胁。

温雅喝了一口茶,等着这位年轻的首领说明来意。然而在她意料之外的是,待禁卫离开后,扎散却毫不犹豫地笔直着身子跪在了温雅面前。

“遐平殿下。”他直接称呼了温雅的封号,这一点倒是颇不寻常,然而更惹人注目的是那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眸,注视着她时满溢着毫不掩饰的ai慕之情,“奴有一法帮您收服尼谢贺部族,不知您可愿一听?”

温雅没忍住笑了。

两年前尼谢贺部族的先首领病逝,之后半年内,在这位扎散首领之前的顺位继承人通通离奇暴毙,想必是他暗中做了颇为y险的手脚。

然而谁能想到,这位扎散首领杀了数位叔伯兄长,竟是为了带着尼谢贺部族来投敌呢?

温雅坐在案前,听这位扎散首领跪在她面前,讲完了他的卖国计划。

其实这计划相当简单,无非是拿他自己当人质,威胁尼谢贺大将缴械投降,之后再以谈判的名义施以小惠,便能将尼谢贺七支家主哄好了。

温雅心里也清楚,扎散的上位伴随着过于y狠的手段,而在他治下的部族经过一整年的停战和专注生产,此时又有周朝监这过于强大的外敌令人恐惧,致使尼谢贺平民里厌战的情绪很强。因此即使是监主动以不杀战俘为承诺招人投诚,尼谢贺部族旗下七大支也大多会倾向于反水。

只是温雅没有施恩招降,不是因为不能,而是因为不想。

那尔尼人很难教化,在温雅看来属于是低质量的人口。虽然都是曾经以畜牧为主业,但像是帕恩族那般的西疆外族也有在绿洲形成定居点的习惯,可那尔尼人是真的居无定所,这等习俗恐怕是不会太适应机械化生产的工人生活。

因此对于之前征服的部族,监只留了儿童。而现在尼谢贺首领亲自来投诚,温雅也不好开那个留地不留人的口。

于是她听完了扎散的叙述,只是又啜了一口茶:“那扎散首领,又是为何要以身入局来向本g0ng投诚?”

“良禽择木而栖,那尔尼气数已尽,主动投诚自然是为顺应天道。”扎散这前面一句话说得不卑不亢,可到了后面那句,语气却在热忱之中又有些扭捏起来,“况且……奴、奴倾慕遐平殿下已久,此番布局只为能见殿下一面……”

那尔尼人相貌多粗犷,可这位年轻的首领却长得颇为秀丽,原本扎成辫子的黑发散开成了一头长卷,衬得肤se格外白皙纯净,看上去倒真是g人得很。

有这等美人投怀送抱,温雅当然乐于接受。不过既然是敌方首领,总要给个下马威的。她对扎散g了g手指,要故意在这当场验货,来下下他的面子。

扎散向前膝行了两步,靠近他心目中最高贵的遐平殿下时是颇为急切的,可真的离得近了,当那只nv子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时,他却又本能地紧张畏惧起来。

温雅只是抬起这位貌美的扎散首领的下巴,以玩味的目光扫视了一遍,便道:“既然要献身,就把衣裳脱了吧。”

扎散原本说的只是见面,却被刻意曲解为献身。可他太过紧张,也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陷阱,只得颤抖着手指将上身的绒衣拉开,露出白皙光洁如牛r般的肌肤。

而在他的左侧锁骨下方,洁白的肌肤上竟文了一处周语,俨然是“遐平”两字,而且边缘的颜se已有些融进了皮下,恐怕是文了有些时日。

温雅不由得惊讶,看样子这位新上任的尼谢贺首领并非审时度势而临时投诚,反倒是她的一位资深的仰慕者。

“看来扎散首领是很想当本g0ng的所有物呀。”温雅抬脚,将那美人的腰带挑开。

扎散紧绷的身子因此重心不稳,趴倒在她脚边,然而却被温雅顺势扯住头发,直接拽到了榻上。他身上本就轻薄的囚服很快便被褪了个g净,从线条分明的脊背,到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全都暴露在所ai慕之人眼前。

扎散虽然心里只想要献身给遐平殿下,但他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所ai慕之人看见了全身,便反sx地想躲,却被温雅挽住了手臂:“怎么,临到头却不乐意了?”

扎散原本还有些怕,听见心上人这么问,连忙抢白道:“不是!奴、奴乐意……”

“乐意便在这躺好。”温雅拉着他的囚服,将那块轻薄的布扯到一边,“献身就要有个献身的样子,扎散首领该懂得怎么做吧?”

扎散其实并不太懂得,那尔尼人的生活条件艰苦,习俗上的婚龄也b中原人晚一些。再加上扎散有血缘的亲戚差不多都si绝了,只剩下一个b他还小五岁的弟弟,外人自然不敢在首领面前妄言,因此他便也没学过这相关的知识。

不过扎散也确实在晚上因ai慕遐平殿下而辗转反侧,夜里便能感到腿间那处涨涨得有些发疼。他只知道那处是用来生孩子的,而那些成了婚的男nv睡在一起便有了孩子,因此扎散对献身虽然没有预期却也颇为高兴,只想着所ai慕之人将要给他最高贵的血脉……

扎散紧张又期待地在榻上乖乖地躺直了,感觉到自己x腔里的心跳如擂鼓一般。而温雅熟练地在他腿间0了一把,便让那处原本粉白娇neng的物什蓦地充血起来,涨到前所未有的t积而成了一根硕大笔直的roubang。

“啊、嗯……”扎散想开口,却只发出了模糊不清的sheny1n。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只惊讶于自己的那里竟然能变得如此之大。

温雅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即使是民风剽悍的那尔尼族,鲜neng漂亮的年轻人的脸也如同滑腻如n冻一般。而后她的手便抚上了那处文着她封号的肌肤,刺青留下的痕迹已经完全愈合消失了,表面上的触感与其他地方一样细腻。

“遐平殿下……”扎散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像是忍耐不了了,要邀请身上人的采撷。

而温雅自然是遂了他的意,对准了那根涨大的roubang坐下去。

扎散之前只知道献身便是要与所ai之人结合,此时才真的意识到竟要将他那处硕大的东西弄进心上人的身子里,顿时又惊又怕。神智上想着要躲开,可腰间却不自觉地紧绷着,根本挪动不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高贵如圣人一般的遐平公主,张开双腿坐在他那根涨大得透出粉se的roubang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轻轻晃动着将他那处用来生育后代的器具吞进x里……

“呜……嗯……”处子的roubang初次接触到nv子紧窄的x,自然是颇为不适,而那最为重要的地方感觉也是连着心一般,疼得扎散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蒙上的粉雾,溢出的眼泪很快也模糊了视线。

只是他在朦胧中看着ai慕已久的遐平公主面带微笑,纤细柔弱的身子却将他牢牢控制于胯下,不由得产生了一gu被心ai之人征服的奇特感觉,混合着强烈的ai慕,甚至将破身的疼痛不适都冲散了些许。

然而正当扎散以为自己已经能适应与心上人jiaohe的感觉,此时温雅却是刚刚将那根硕大y胀的roubang吞进了小半,而刚好让那roubang顶端刚开始放松涨大的粉果触到了降下的子g0ng。

那尔尼人生活的环境气候寒冷,那处地方的皮也生得厚些,扎散的那处粉果顶端从前从来没有碰到过外物,而如今在nv子的x里被x壁挤碾得膨大起来,第一次有触感便是顶到了温热sh软的子g0ng口,一时间让扎散脑海里空白一片,竟失声哭叫出来:“呜——呜嗯……”

然而温雅甚至没有给他哭喘的时间,紧接着就往下又坐了一段,令那硕大的roubang亲吻着子g0ng口一同顶到了x底。

扎散被刚刚那一下g得脑海空白,此时反而完全失了反应,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那双优美的长腿猛地颤抖了一下,却是紧绷着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

而温雅这一下却是c得不算太舒服。因为这位尼谢贺年轻首领刚刚还是处子,那根roubang虽然涨立起来却也没有立刻涨到最大,而那尔尼人的roubang又是皮r0ub较厚的,在温雅的x里被夹紧了摩挲,倒还是因为表面并不是很y,而在动作上有所阻碍。

这对于寻常nv子来说已经足够消解yu念了,只是温雅已经骑过不少外族的男子,又在这事上颇为灵光,非要将这位扎散首领调教得让她舒服了不可。

她见身下的美人因为p0chu而失了神志,便不急着骑坐c弄他,而是在身下仍然夹着roubang的同时,俯身吻住了那两瓣粉neng的唇。

温雅只觉得身下这那尔尼美人的身子僵了一瞬,随即他那根硕大的roubang便在x里跳了两下,竟涨得更大了一圈,表面也完全变得坚y。

“呜……”一声哭音从扎散的心底发出,却被碾碎在吻里。

他压抑多年的ai意就这样突然得到满足,倒弄得自己不知所措了,此时忍着疼痛和从未有过的快感,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指,却又不敢去触碰身上的所ai之人——尽管他自己最私密重要的地方都已经深深埋进了心上人的身t。

最终扎散身为男子的本能只是让他闭上眼,随着两行清泪滑落,他也沉沦在了这ai意得到回应的甜蜜中,彻底放下心防而任由身上的nv子驰骋。

温雅有些意外于这位在指挥作战时颇为激进勇猛的尼谢贺首领,在床上竟然会如此乖巧顺从,即使是初次承欢手足无措,也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好像无论怎么用力地套着骑弄那根roubang都不会叫喊出声。

她不知道扎散是心里充满ai慕而容忍了一切痛觉,只以为那尔尼人天天骑马因此也b较禁骑,于是便握住了扎散劲瘦优美的腰,完全放开地狠狠c弄了几下。

扎散的roubang虽然在刚涨起是不b别人的坚y,可在真正燃起热情之后,顶端的粉果却y涨得更大了一圈。这大抵是由于冰原气候恶劣,那尔尼人用来生孩子的物什也长得更厚,恰好能将温雅柔软的子g0ng完全抵住,这样一下下地被骑着cha到底时,便能顶着整个子g0ng摩挲缠绵,令人颇为受用。

温雅忍不住这样大开大合地骑坐了十几下,x里舒服地流出一gu水来,于是又俯身要去吻身下人的唇,却才发现这位漂亮的扎散首领已经被c得双眼失神地睁着,白皙可人的俏脸上满是泪痕,俨然是承受不住的模样。

“既然受不住了,怎么不叫出声来?”温雅有些惊讶,不得不停下动作。她对于主动示ai的美人还是心存怜惜的,总不至于第一次就将人骑昏过去还要继续c弄。

“呜……殿下……”扎散花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又有两行泪水从那白皙光洁的脸颊上滑落。然而他再开口,却不是说自己:“殿下……不舒服吗?是奴、奴做得不好……”

“不是。”温雅有些无奈地教他,“扎散首领是没学过么,这事讲究一个两情相悦。”

她松开了扎散的腰身,用右手覆上他左手骨节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翻过来,十指相扣在一起。

“殿下……”扎散感觉到两人的魂灵就在此刻于十指间相连,便在腰腿紧绷无法动作的时候,也要本能地直起上身,主动与他无bai慕的遐平公主殿下吻在一起。

心上人的温柔让扎散沉浸在缠绵的ai意中,即使被骑着来回c弄也不觉得难过了,可还没等他适应这一套动作,温雅便又从他身上起来,去挽他那双修长的腿。

扎散有些惊慌,不能理解遐平公主想要做什么,却也配合地顺着她的动作抬起腿而向两边分开,由此便将腿间那根已经因为挨了c弄而泛起粉红的硕大roubang、以及下面一对丰满圆润的玉卵暴露在心上人眼前。

扎散羞赧得不敢抬眼,声如细蚊地问:“殿下是、是想做什么?”

“乖宝贝,不过是换个姿势1罢了,也没什么要紧。”温雅哄了他一句,便对这位自愿投诚的美人首领命令道,“来,抱紧你自己的腿。”

这个姿势让扎散颇有些难受,可是为了让心上人高兴,他还是乖乖地双手挽住了双腿的膝窝,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在温雅的角度看,就是他自己将自己展开固定住,毫无阻碍地露出腿间娇neng私密之处任人采撷。

这位尼谢贺首领的听话都让温雅有些惊讶了,她之前还没用这种姿势c弄过房里那几个,没想到首先却用在了初经人事的扎散身上。

而扎散原本只觉得这姿势羞耻异常,见遐平公主要往他挺立出来的roubang上坐,才意识到她竟是要以这个姿势c弄自己。但是反悔也来不及了,温雅已经骑在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上,抓着扎散消瘦jg致的脚踝,而用腿间sh润的x口坐上了那根泛着粉红的硕大roubang。

“呜——”被这样骑着坐下去,扎散难过得忍不住哭出了一声。不光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roubang被坐进紧窄的x里,就连那对鼓胀娇neng的玉卵也被压着贴到了心上人的腿间,这样又疼又羞耻的感觉,让扎散的身子本能地自我保护,连忙从那对玉卵里挤出了一段白r,讨好地献在了身上nv子的x里。

“别急呀。”温雅还以为他是被刺激得难耐,轻笑着狠狠向下坐去。

在这个姿势下,她既能坐在roubang上靠腰间使劲,又能双脚站在床面上借力,骑起来格外省劲,不费什么力气便调整着方向将那根y胀的roubang吞进了x底。而扎散刚刚shej1n去的白r被那b常人都粗些的粉果压着,甚至都没有从r0u和r0u相贴的缝里溢出,便被挤进了因为兴奋而微张的子g0ng口里。

可怜扎散初次献身就被安排了不寻常的情趣,被这样坐下差点没有昏厥过去,偏偏男子的本能还让他在挨c时不自觉地手上用力,便将自己的双腿抱得更紧,方便了身上nv子的动作。

温雅自己舒服得不得了,看到被她抓着脚踝骑坐的美人却咬着唇紧闭着双眼,不由得又轻c了他一下:“扎散首领,舒服么?”

扎散原本全神贯注地忍着才没有再哭出声,被心上人叫回神,便忍不住又ch0u泣了一下,十分勉强才能说出话来:“呜……舒、舒服……嗯……”

温雅还以为他是真的舒服到说不出话,于是便放心地c弄起来,甚至抓着扎散的脚踝,一边骑坐一边摇晃他那双长腿,连带着他腿间的roubang和玉卵都被迫跟着晃动起来,从外到内地摩挲着自己的x壁,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和爽快。

而扎散只觉得整个下身都紧绷疼痛得失了感觉,被迫顺从心上人晃动着身子,感觉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摇散了。但他又没什么男nv之事的知识,还以为这便是正常jiaohe该有的,只好在心里自我安慰,只要忍过这段便好了……甚至渐渐地,扎散竟也开始适应如此的动作,在这难受的姿势下被c出了些许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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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逊骑乘位,在h黑的p站好像不怎么多,但是在蓝se的p站很常见

这时候温雅见被她c弄的美人一言不发,又一边拉着他的脚踝一边故意问:“扎散首领怎么不说话,是本g0ng不够使劲么?”

“不、不……呜……”扎散吓得连忙否认,而开口便控制不住带着哭腔的sheny1n,“呜……殿、殿下……不是……”

“那你倒是叫啊?”温雅俯下身,伸手去掐他漂亮的小脸。

可她这个俯身的姿势,又让扎散那根涨y的roubang在x壁间滑了一段,顶端敏感的小口脱离了柔软sh滑的子g0ng口,而被x壁被撑开的褶皱刮到,刺激得他难以抑制地媚叫出声:“啊嗯——”

“这声叫得好,扎散首领就该这么叫。”温雅重新直起身,又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roubangc到了x底,把扎散g出了一声呜咽,目光也随之涣散。

他是完全失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像一把乐器一般发出声音,双手的手指都深深掐进自己膝窝的r0u里,而悬空的双脚也sisi地扣紧了脚趾,却因为没有抓住任何东西而产生了更深的无助。

而温雅倒还以为这那尔尼蛮族的美人就喜欢如此粗鲁的临幸方式,便重新抓住扎散瘦削的脚踝,将他两条腿都往头的方向推。骑着他那根roubang又快又狠地叠了几十叠,终于在身下美人的哭y声中最后一次坐到最底,让那根已经被折磨得泛红的y胀roubang牢牢抵住子g0ng口,往里面s出了代表扎散被收去贞洁的第一次ga0cha0的白r。

弄完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撑着扎散的长腿ch0u开身去,却见这位貌美的尼谢贺首领仍然维持着抱腿展开的姿势,那双如玉雕般的脚上形状修长的脚趾都完全脱力地松开了。而再看他那张俏脸,虽然满是泪痕和ga0cha0的余晕,可双眼的目光却已经涣散,充血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俨然是被c昏了过去。

这让温雅多少也有点惭愧,于是在他身边一直等到扎散从ga0cha0导致的昏厥中苏醒,才帮他扶着把已经酸痛到动不了的双腿放下,便瞧见扎散的膝窝间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青紫。

“扎散首领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温雅调侃了他一句,却看见那美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怨念,便改口安慰道,“是我做得过了。”

不过扎散又不懂得她一上来就玩特殊姿势有多过分,被她安慰了一下就露出了笑颜,强撑着伸出手去索求拥抱。而温雅也从善如流地贴进这位主动投诚献身的尼谢贺美人首领怀里,埋头在他x前文着自己封号的地方休息了一会。

末了,温雅还是问了那个相对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扎散首领是从哪听说了本g0ng的封号?”

因为温雅刚生下来时就先天孱弱,康静公主遵从周人传统的忌讳,避免在言语或书信中明确指明温雅,平日里提起她这个宝贝闺nv大多只称少主,而在康静公主卸任后便改称监国公主。所以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温雅的真名其实并不为他人所知,甚至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会称她的本名,而是只称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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