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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后X里处理工作 对着镜子后被视J尿尿

 

沈序远喉咙里“嗯”了两声,出于男人的本能挺胯去蹭颜怀的手心。

“沈总,你的骚鸡巴在操我的手,你低头看看。”

颜怀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而他的肉棒因为充血太长时间得不到释放,已经从粉嫩的颜色涨成了糜烂的殷红。

界限分明的两种颜色,肿胀的殷红不知廉耻的往白皙之中送去,场景淫乱的令人头脑发昏。

沈序远用力蹭着他的手心,得不到纾解的肉棒越来越硬,他声音带着哽咽的哭腔:“射不出来,阿怀,肉棒射不出来。”

颜怀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为什么射不出来?”

沈序远被咬的一哆嗦:“不被大肉棒操逼,骚鸡巴射不出来。”

颜怀见他扭的跟麻花一样,余光看到马桶冲水键旁边放着一根仿真阳具,那是他来之前沈序远偷偷坐在马桶上自慰用的,还拍了照片给他发骚。

他拿起那根假阳具,手探进他两腿之间,本就泥泞的花穴不需要任何润滑,就把假鸡巴吞吃到底。

“啊啊——”

沈序远扬起脖颈长长呻吟一声,用力夹紧双腿,挺胯的动作又快了许多。

他迷离着双眼:“鸡巴再操深一点,求你……”

颜怀却收回他腿间的手,只在他硬挺的龟头上碾磨:“骚逼最会吸鸡巴了,自己弄。”

沈序远夹着双腿,假阳具在他扭动身体的时候时不时蹭到他的骚点,前面的肉棒被颜怀不紧不慢的握在手里揉捏,身上敏感位置被另一只大手抚摸。

沈序远浑身发烫,他飘飘欲仙,像在云端浮沉,却总是差一点才够到极乐的快感。

“沈总,抬头看看。”

他抬起头,镜子里的画面映入眼帘。

是一个被男人抱在怀里玩鸡巴、两条腿间还能看见插着一根假鸡巴的成熟男性的身体。

那双眼里全是媚态,裸露的肌肤无一不透出欢好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分明是一个被操透了的婊子。

“这是……我吗?”

“难不成是我?”颜怀道:“三十几岁的男人,公司的话权人,被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玩成这副骚样,沈总,你是什么?”

沈序远睁大了眼:“我……我不是……”

“你是。”颜怀收了一下掌心,感觉到龟头剧烈的跳动:“你看看自己都被玩成什么样子了,还敢说自己不是。”

“我真的不是……我……”

“沈序远。”颜怀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就是个骚婊子,喜欢被男人玩鸡巴操逼的骚母狗。”

沈序远浑身一颤,肉棒在颜怀手里毫无挣扎的射了出来,花穴里的水泛滥而出,几乎将塞在里面的假鸡巴冲出来。

快感持续在身体里回荡,沈序远双眸失焦,显然被这种快感刺激的不轻。

“我不是……我不……”

“你不是,沈序远,你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持有话语权的大股东,你不是婊子,更不是任人骑操的母狗。”

颜怀令人心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他眼眸找到些焦距,将流到嘴边的口水咽下去。

他缓了半晌,小声抱怨:“你太过分了。”

颜怀在身后抱住他:“缓过来了?”

“下次不准……不准再这么说我了。”沈序远想起刚才颜怀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腿软。

颜怀道:“不准?可是你享受的很啊,小穴里的水都把假鸡巴冲出来了,还射了我一手。”

沈序远看向他的手,果然看到他一手粘腻:“好了,我得收拾收拾了,你先出去,我上个厕所。”

“上吧。”

沈序远:?

颜怀:“我替你把着。”

“别犯病!”

“那我看你尿。”

颜怀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洗手台上,沈序远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把裤子穿好。”

“你确定?”

“穿好。”

颜怀耸了耸肩,把射过精的肉棒塞回内裤,然后把裤子提好,顺便冲沈序远吹了个口哨。

“流氓。”沈序远骂他一句,握着自己刚刚疲软的性器有些尿不出来。

他闭了闭眼:“别看我,尿不出来。”

“不挨操射不出来就算了,这怎么连尿都尿不出来了?”颜怀打开水龙头洗了把手:“不会被操的不在穴里插根鸡巴就……”

“颜怀,你这张嘴!少说两句。”

“行,没问题。”

沈序远握着肉棒轻轻撸了两下,顶部的马眼翕张,尿出一小股液体来,然后是不断的水声。

他难得觉得羞耻,之前被操尿还可以说他是控制不了,但现在他是实实在在自己尿出来的,在颜怀面前。

他抖了两下肉棒,朝颜怀瞪了两眼:“你这种恶趣味,以后没人受的了你。”

现在洗澡来不及了,他抽了几张洁面巾沾水擦了擦腿间的水渍,准备穿裤子的时候意识到什么。

“我内裤被你当肛塞用了,我穿什么?”

“你那情趣内裤跟不穿有区别吗?”

“你让我挂空裆去见老板跟客户?我还要脸。”

“穿情趣内裤就要脸了?”

沈序远气笑了:“至少也是穿了。”

颜怀挑眉:“那你求求我,我不觉得挂空裆丢脸。”

沈序远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脱了。”

颜怀:……行吧。

他两下把内裤脱下来:“都说了裤子提早了,你非让我提上,现在还得脱。”

他递过去:“这可是裹了一天小爷大肉棒的内裤,现在便宜你了。”

“你要点脸。”沈序远接过去:“我领带呢?”

“被你口水打湿了,扔在洗手间了。”

“捡回来。”

“你换条备用的领带呗。”

沈序远拉好西裤拉链:“这就是备用的,之前那条让你当抹布用了。”

颜怀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打扫落地窗的时候用的是什么。

沈序远看着那条湿了一半的领带皱眉,颜怀走过去把领带搭在他脖子上,把他最后两颗扣子扣好。

“还能用,把湿透的地方藏起来就行了。”

他给沈序远打了个漂亮的领结,湿透的布料被藏在下面:“用领带夹夹住就看不出来了。”

沈序远站在全身镜前,有些稀罕:“你这领带打的挺好看,就是没见过这种打法。”

颜怀不知道想起什么,淡淡嗯了一声:“我父亲教的。”

“你父亲?”沈序远惊讶道。

“我第一次穿西装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这些东西都是他教的。”

那段时光是他记忆里为数不多的两人相处的温馨场景。

“行了,快两点了,你该出去准备了,我先走了。”

电梯下到停车场,颜怀把车开出去的时候,跟一辆黑色宾利擦肩而过。

宾利里坐着一个男人,他视线落在窗外,一辆张扬的跑车从视线里一闪而过。

前面开车的司机开口道:“老爷,刚才好像是少爷的车。”

颜栩冷淡开口:“不用管他。”

早上颜怀还跪在他面前说知道错了,下午就跑出来。

他来瀚宇集团做什么?

心里有些不知名的火气,也许是因为颜怀擅自跑出家门,也许因为突然察觉到一向乖巧的儿子和他想象的天差地别。

他心里闷着一口气,在见到瀚宇集团的总裁时,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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