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们自己也觉得这些理由都站不住脚,有人开始说起程素小时候的那些事。
“再说,程家丫头从小就挺招那些东西喜欢,又不是我们让那些东西看上她的。”
这个话题倒是引起了另一群人的共鸣。
“程家丫头是有些不正常,我儿子和她是小学同学,经常和我说,她能和看不见的人说话。”
“我和她是一个地方的,她以前经常和别人说家里的老人拖她带话,吓死个人。”
“我记得有一回她放学路过我们家,指着我们家的院子说那里有个婆婆找我,吓得我当天就去罗道长那里求了符。”
“你们还记得程家给她办的葬礼吗?”
“记得呀,我当时是不敢说,谁家会给活人办葬礼,多不吉利你说是不是?”
程素看着外面你一言我一语,开始一件一件扒开她过往的人群,只觉得心头怒火直起。
这这人里面,除了一小部分她小时候见过,大部分对她来说都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这样的人,居然凭借着一些风言风语,就开始对她评头论足。
“呸,舌头这么长,小心死了以后进拔舌地狱。”
站在她身边的程婆婆骂了一句,引来附和声一片。
程素回头,堂屋里的那些老人不知何时都来到了她的身后。
“素素你别生气,为这种人不值得的。”
程素吃了一口鸡腿,点点头。
她虽然有些愤怒,但为这种人真气成什么样倒不至于。
从镇子被迷雾封锁以来,她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至于这些人的安危,之前不过是顺带的,现在就更不在乎了。
外面对她的议论还在继续,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这程家丫头都十年没回来了,这十年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她回来的第二天就出事了?”
“该不会,这些东西就是因为她才出现的吧?”
“你别说,她前天晚上刚回来,第二天一早就出事了,巧也不是这么个巧法。”
眼看着话题的走向越来越过分,一边的罗道长他们终于忍无可忍、
其中赵丹尤为生气,他重重一拍周边的墙壁,木板发出震声,让院子里的议论停了一瞬。
“刘彪他们把程素带过去了,泥塘也沉了,那些东西放过他们了吗?”
答案自然很明显,要是放过他们了,今天可能就不会有这么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