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
欲望和温柔是跷跷板的两头，总归是无法同时顾全。
思念多日的爱人此刻玉体横陈，张开的腿心里插着自己那根硕大的阳具，微微开合的桃粉色肉穴里，穴口正含着那根东西一缩一合地吞吐。交合的缝隙，淫水挤出一条淅淅沥沥的蜿蜒溪流。
这样淫靡的场景只是多看一眼都让人满身燥热。
阿尔塔娜用手捏住艾丽娅一边肥软的乳房，把那雪白的嫩肉挤得都变了形。另一只手则钳住她的纤腰，挺身“噗嗤”一声就入了大半，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少女，舒服得闷哼着，半眯着眼睛观赏着艾丽娅双眼泛红、因为快感而眼睛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
“舒服吗，公主殿下？被这样狠狠肏进来的感觉爽吗？”
艾丽娅自然无法回答。她的身体颤抖得像是风中的一片落叶，伴随着肏干的节奏，咬着嘴唇呻吟。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身下的肉棒，让阿尔塔娜舒爽得简直要飘了起来。
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却能让肉棒进入得极深，每次龟头都能顶到花心最深。与湿软的媚肉不同，阴道最深处是略微硬的宫颈口，抽插之间，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搔过那块敏感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酸爽酥麻的快意。
花唇被抽插的肉棒挤得翻卷着没入小穴，然后又被带出，抽插之间，滑腻的淫水不住向外渗。
艾丽娅睁大失去焦距的双眼，死死环住阿尔塔娜的脖颈，承接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肏干的同同时，阿尔塔娜的吻也时不时落在艾丽娅的脸颊、耳侧，燃起让人情动的温度。她的外套已经飞到了地上，军装衬衣纽扣大开，边缘已经多了许多湿痕，裤腰松松地褪到膝盖，健美的六块腹肌以及延伸向下的人鱼线沾满了淫水，蜜色的肌肤在窗外投射的夕阳下泛出黄金的光泽。
颜色深沉的性器则硬挺着嵌入身下少女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挤进水光潋滟的紧窄小穴，动作像是疾风暴雨一般毫不留情。
肉体的拍击与淫水的搅动声回响在房间，伴随着艾丽娅无法控制的呻吟。
“用力一点、啊……阿尔塔娜，肏我……”
积攒一个多月的欲望此刻化作淫水倾泻而出。那根狰狞的巨物在阴道里进出时带来极致的快感，让艾丽娅依稀觉得肉棒几乎顶穿自己的身体。她脑海中空白一片，夹着穴里的肉棒，迎合着，呻吟着，只想让那极乐顶峰早些到来。
看着身下少女因为快感而失神的模样，看着她泛红的面颊和含泪的双眸，这让阿尔塔娜心中也极为满足。
在床上满足自己的爱人，永远能带来无比的成就感。
“喜欢我这样肏你吗？喜欢被大肉棒插进来吗？”
她一边问着，一边卖力肏弄着紧实润泽的花穴，动作激烈而又狂野，堪称粗暴。
艾丽娅的穴口被磨蹭得发红，花唇不断被带进带出，甬道被摩擦和媚肉被顶弄所带来的双重快感，让她处于失控的状态，眼中含着快活的泪水，失神地望着上方，口中溢出无意识的媚叫。
“不行、不行了……啊！！！”
肏干着小穴的阳具捣入得又深又急，让艾丽娅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意。小穴里一阵紧缩，带出一股清澈的淫水。紧致的甬道死死裹住青筋暴起的坚硬性器，狂乱地收缩着。而她则感受到一阵让人醉仙欲死的高潮，几乎失去了意识。
高潮中的小穴比平时更紧致了几分，像是张小嘴一样一收一缩吸吮着阿尔塔娜的阳物。无边的快感潮水一般涌上，阿尔塔娜也按捺不住，低声呻吟着，卖力地就着高潮中的花穴狠狠挺送数十下，把那粘稠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入最深。
欢爱之后，两人依旧拥抱在一起，意犹未尽地粗喘着。阿尔塔娜抚摸着艾丽娅金色的发丝，深情地在她嘴唇落下一吻。
她的手则摸上两人依旧严丝合缝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指尖顿时沾染上腻白粘稠的不明液体。
狭小的甬道根本无法承接如此巨量的精液，红肿的阴唇已经在滴滴答答往外吐露着白浊。阿尔塔娜把手指展示给艾丽娅，哑着嗓音暧昧道：“这次算是喂饱你了吗？公主殿下，把这么大一根都吃下去了，还真是好胃口。”
艾丽娅还没有回过神，眼神迷离倘恍，见到阿尔塔娜的手指近在咫尺，也不知脑子哪里搭错了弦，径直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甜腥的淫水气味来自自己，咸涩的精液味道则来自对方。她柔软的舌头感受着指尖薄茧的肌理，一根银丝从合不拢的嘴角流淌到下颌，红艳的丁香小舌半探出嘴唇，卷裹着阿尔塔娜的手指关节。
感受到艾丽娅舌尖湿润的热度，阿尔塔娜顿时想到了别的地方——如果此刻她舔弄的并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另外一处……
离谱的绮思让她顿时觉得头脑有些充血，刚刚射精完、有些疲软的性器，甚至也有了些重新抬头的趋势。
她跟艾丽娅才刚刚重逢，还有太多的话没有讲，她并不想此刻唐突了她。
于是阿尔塔娜压下杂念，抽出手指，也起身抽出了射过精的阳物。红嫩的小穴已经被肏干得红肿变形，甚至有些合不拢，堵住门口的肉棒一旦离开，淋漓的精水便像开了闸一样向外流淌着，染得身下的布料一塌糊涂。
此时，艾丽娅方才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自己做了什么，面颊迅速飘红。
沾染了过多暧昧体液的浴袍此刻显得有些多余。她索性脱了个干净，阿尔塔娜也是如此。
性爱后的拥抱少了几分欲望，多了几分柔情。艾丽娅躺在阿尔塔娜怀中，抬头看着她优雅的下颌线，像只小猫一样拱到她的脖颈处撒娇：“我以为你还有好久才能来呢……你难道也把晚宴翘了吗？”
阿尔塔娜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柔声回答：“没有你的宴席索然无味，我让下属替我执勤了。”
一股甜蜜的温柔从艾丽娅的心口涌上来。她环住阿尔塔娜的腰肢，小声说：“希望你的下属不要背地里说你坏话才好……”
阿尔塔娜轻轻用鼻尖撞了一下她的鼻尖：“不用担心，本来今晚也该他在场执勤，我只不过让他接替了我的任务而已。与其担心他，你不如直接说‘谢谢你，阿尔塔娜，我很高兴你这么想见我’。哦对了，你也可以说，‘阿尔塔娜，我也很想你’。”
一句简单的话让艾丽娅“腾”地一下红了脸颊。
这种直白的、表达情意的话，她真地很难说出口……
“说实话，我觉得开口说‘我想和你做爱’都要比说‘我很想你’容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准备好开始第二场激情之前的调情话语，此刻却意外变成了情感剖析。方才的兴奋被莫名的紧张感取代，艾丽娅感觉自己喉咙甚至有些干涩，低着头有些尴尬：“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奇怪？”
阿尔塔娜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觉得什么是奇怪？”
“奇怪嘛……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那别人又是什么人？”
阿尔塔娜的问题把艾丽娅问懵了。
见对方没有反应，阿尔塔娜放柔了声音，温暖地解释：“艾丽娅，要知道，我们都是独立而复杂的个体。别人？——如果把自己以外的人简单地用这个词总结，那未免也太简单了。每个人的感受和表达方式都是独特的，没有对与错。你不必觉得奇怪或者尴尬。情感是复杂的，想要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想法已经很不容易，何况要找到合适的词汇把它表达出来呢？所以，没必要强迫自己。”
艾丽娅喉咙哽咽的感觉越发浓重了，像是那把锁住她、不允许她说出“我想你”的锁，此刻也在禁止她说出接下来的话语。
“可是如果你说你想念我，我却不回答你同样的话，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因为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情。”
阿尔塔娜抓住艾丽娅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
“艾丽娅，我觉得情话只是爱的人证，礼物是爱的物证，但如果我能直接感受到你的爱，何必去纠结证据呢？”
“你就……就这么相信自己的感受吗？”
艾丽娅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出在皇宫的那些日日夜夜——她是公主，要注重皇家礼仪，所以饿了不可以狼吞虎咽，渴了不可以大口喝水，心情不好也不能破坏她弧度完美的微笑。她的感受？这是生活中最不重要的东西。若不是与塞弗林决裂一事让她逐渐觉醒过来，她大约也会成为雅琳娜那样灵魂早已死亡的木偶人。
可是，相信自己的感觉，这样原始的本能，她总觉得自己已经丢弃许久了。
“阿尔塔娜，如果我不相信我自己的感觉，该怎么办？”
她的回答斩钉截铁：“我会给你提供能力范围内最多的爱的证据，来帮助你相信。”
她其实一直在这么做——艾丽娅瞬间意识到。
如果说一开始的契约是一场政治交易，那么阿尔塔娜则对这场交易献出了百分之百的诚意。艾丽娅只想改变她的国家，阿尔塔娜想到的则是帝国的每一个人——包括艾丽娅，这个困在乱局中的公主，未来的女王。
毕竟，要掌管一个国家，只有政治头脑还不够用，至少，还需要对自己的过往真诚相待，要治愈那些隐藏在过去经历中的创伤。否则，如塞弗林一般，整个帝国都会成为他的沙盘游戏，经济和民生都被他一遍又一遍折磨着，用来重演他那悲怆的童年。
艾丽娅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谢谢你，阿尔塔娜。”这句话，她发自肺腑。阿尔塔娜的陪伴，她的安抚，她的温柔，她的爱，艾丽娅感觉自己像是落入了一张舒适的大床，全身都被软绵绵地支撑包裹，让她想放下心来睡一觉，也让她有些想哭。
“你可以明天再谢我，亲爱的艾丽娅。”
阿尔塔娜吻了吻她的额头，勾起嘴角笑得有些狡黠：“猜一猜，你明天的日程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话题转换让艾丽娅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犹豫地问：“这需要猜吗？从一开始就对外公布了，明天上午要参观郊区的飞船工厂，下午去联邦历史文化博物馆，晚上要跟几位党魁共进晚餐。”
“其实，我在你来之前雇佣了一位业余演员，她和你身高身材都相仿。联邦的特工机构有能够模仿任何人面容的全息仿真面罩，只要能测量你的几项数据，完全可以让她用你的脸，从明天起扮演你的样子。”
说到这里，阿尔塔娜捏了捏艾丽娅的脸颊：“当然，前提是你同意。要知道，外交晚宴的菜品一向都非常美味，如果你舍不得错过我也很理解。”
能够见到阿尔塔娜已经是惊喜，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更加让人开心的消息等着她。艾丽娅简直要被狂喜淹没，对着阿尔塔娜的脸颊猛地亲了一口，两眼放光地说：“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有什么珍馐能比得过和你一起在酒店吃外卖呢？让那群死老头子自己聊去吧！”
“放心，我们不会一直待在酒店的，明天起，你跟着我走就好。”
“所以你今晚会留下来吗？”艾丽娅眨眨眼就，难以置信地问。
“那是自然”阿尔塔娜答道，“除非你想自己一个人清静清静……”
“我不想！”
没等阿尔塔娜说完，艾丽娅便打断了她的话——她可不想一个人待着，她恨不得黏在阿尔塔娜身上，让她从此吃饭睡觉上班都带着自己。
只不过，这话太肉麻了，她目前还说不出口。
阿尔塔娜自然懂得艾丽娅的不自在——她泛红的脸颊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个年轻女孩，明明心中的情感比谁都强烈，说出口的却总是粉饰过的倔强，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艾丽娅，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阿尔塔娜低下头埋在这个年轻公主的颈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又亲又咬。
原本的浴袍早已被脱到不知哪里去了。此刻阿尔塔娜环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艾丽娅能感受到身上人肌肉结实的腰腹，还有炙热硬挺的性器紧紧地抵着自己。阿尔塔娜轻咬着她的下巴，又寻到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吻得忘记了呼吸，吻到几乎要窒息，艾丽娅才微微喘息着，红着脸颊询问：“我们不是刚做过吗？”
听上去像是在拒绝，可小猫一样黏腻的声音却分明在邀请。
阿尔塔娜揉捏着她的乳肉，拇指一次又一次地摩挲她殷红的乳头，膝盖抵住艾丽娅想要夹紧的双腿：“从什么时候起，只做一次就能满足你了？”
的确，阿尔塔娜着实了解她。此刻艾丽娅躺在沙发上，不着寸缕，一双光洁白皙的腿被阿尔塔娜用膝盖分开，私处被暴露着，接触着微凉的空气，这便让她已然再度兴奋。
在遇到阿尔塔娜之前，艾丽娅总觉得自己似乎被困在了一个叫做公主的金丝牢笼里，被困在了那个纯洁少女的躯壳中。
可此刻她双眼迷离，姿势淫乱，被这位副将女士压在身下，享受着的确是成人才能享受的愉悦。
她看着阿尔塔娜结实的肩膀，纤细的腰身，和那粗壮的性器——粗长，青筋暴起，似乎充斥着力量。
阿尔塔娜只年长自己九十岁，以星系智慧生命的年纪来说，两人几乎同龄，而比起单薄的她，阿尔塔娜不论从身体还是心灵，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成年人了，一个危险的、散发着力量与荷尔蒙、让人不敢轻慢的成年女性。
“在想什么？”阿尔塔娜一遍问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挺身进入了她，带着些许粗暴的动作似乎含有对她走神的不满。
艾丽娅咬着嘴唇，骤然轻声呻吟。
“不想告诉我吗？”
阿尔塔娜重重地顶她一下，手上还用力地捏着她的胸脯，显得颇有几分故意。
艾丽娅被这骤然的快感刺激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话语也被粗暴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
“我在想……你是怎么变得像今天这么……这么强大的……”
阿尔塔娜听了轻轻笑了一声，挺送着性器，研磨着艾丽娅的穴肉，话语间带了几分玩笑：“哪里强大？是床上功夫变强大了吗？那公主殿下喜欢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艾丽娅闭上眼，有些羞涩地偏过头。
“我当然知道，你有一天也会都知道的。”
阿尔塔娜终于笑出声，低头吻住艾丽娅，指节分明的手在她们的交合处摸过一把，然后将那些晶莹透亮的液体涂抹在艾丽娅细嫩柔软的小腹上。
“流这么多水，公主殿下应该很喜欢跟我做爱吧？”阿尔塔娜的笑容越发恣意起来，甚至有些——恶劣。
明知是情侣之间的调情，艾丽娅还是难免有些脸红。
阿尔塔娜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害羞的神情，索性换了个姿势，扣住艾丽娅的腰，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扶住她的身体让她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则握住艾丽娅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坐莲的姿势不但让两人私处结合更加紧密，眼神也彼此平行对视，手紧紧相握着。艾丽娅紧紧盯着阿尔塔娜琥珀色的眸子，似乎想要在此刻，从眼睛彼此读懂对方的心。
阿尔塔娜一手捏住她的臀，顶弄着她，看她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发出让人更加欲火难耐的呻吟。
激烈的性爱让艾丽娅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消阿尔塔娜抓着她的手轻轻一扯，她便倒了下去，趴在对方颈间。臀被紧紧抱住，顶弄愈发快速深入，亲吻一边温柔地落下来，抚慰她发烫的脸颊。
坚硬的性器近乎粗暴地入侵和占有，密集的亲吻却如此满怀温柔，令人矛盾的感官信息让艾丽娅的大脑几乎罢工。她趴在阿尔塔娜肩头，双手搂着她的脖颈，低声呻吟着。小穴里的触觉滚烫又胀满，酸麻的快意让她欲罢不能，沉沦在这场性爱里，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像是炸开了烟花，让她无法自控地喘息。
就在两人沉浸其中时，桌上的固定通话器却忽然响起，伴随着一闪一闪的灯光。艾丽娅本不想理会，却不想联邦酒店的默认规则是酒店的通话器归语音控制，只要你应答，便会自动接通。
于是，在她一声娇媚的呻吟后，传来了ai客房服务的声音。
“尊敬的公主殿下，您点的晚餐即将送达，请问您是想要送入客房，还是放在房间门口？”
艾丽娅并不知道电话对面是没有生命的ai，顿时脸色爆红。阿尔塔娜却趁此时用力地捏了捏艾丽娅的臀肉，惹得她吃痛，撒娇似地惊叫：“别、快停下！”
出声后却又意识到自己失态，脸更加红得能滴出血来。
阿尔塔娜再也忍不住，笑出声：“别怕，不过是人工智能而已。”
接着，她对着通讯器说：“把晚餐送进来吧。”
“你疯了吗？！”
艾丽娅原本还沉浸在和阿尔塔娜的交欢中，此刻对方的行为却让她吓了一跳。但通话已经挂断了。
她转过身，想再回拨过去，告诉对方千万别进门，手却被阿尔塔娜钳住，抱住她的后腰，身下依旧在浅浅顶弄着。阿尔塔娜俯在她耳边，笑道：“我们边做爱边吃晚饭吧，亲爱的公主殿下。”
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艾丽娅的心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她认识的阿尔塔娜虽然床上生猛，但并不是这样不尊重人意愿的人，何况还是让人看到这两个身份特殊的人赤裸着身体做爱？
别的不说，她不怕被全世界的人知道她身体的特殊吗？
震惊之余，她甚至忘记了反应，被阿尔塔娜趁机把她托起，
上半身按在茶几上，她的乳房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臀部被高高抬着，深深浅浅地在她小穴里抽插。
阿尔塔娜站在她身后，高挑的身材，硬挺的性器，自上而下掌控着她，而艾丽娅匍匐在茶几上，屁股被托着高高翘起，不再像是公主，而像一个淫荡的奴隶。
门开启的声音响起。艾丽娅紧咬着嘴唇，面颊烫红，屈辱的感觉忍不住涌上来，让她想流泪。她却坚持睁大了眼睛，看向门开启的方向。
暴露隐私她也要堂堂正正地看清来的人是谁。
却没想到，房间门并没打开，开启的是角落里一个小门，送餐机器人闪烁着蓝色的灯光，滚轮向前，放下了一份餐盒，留下了一句星际标准语的“祝您用餐愉快”，便离开了。
艾丽娅心中的紧张感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缓缓涌上来的恼火。
阿尔塔娜一定是故意的！
此刻，阿尔塔娜还在重重地顶她，她要努力咬住下唇才能不呻吟出声。艾丽娅偏过头，恼怒地看着身后的女人：“你是不是故意、嗯……故意吓我？！”
阿尔塔娜看着此刻被自己压着狠狠肏干的情人，她趴在茶几上，雪白的腰背展露着迷人的曲线，雾气弥漫的眼睛略微发红，带着几分羞恼地盯着他，贝齿轻咬着鲜红欲滴的唇，让人分外爱怜。
她下腹一紧，只觉得身下的性器好像又胀大一圈。
若说不是故意，那自然不可能。她心里是有几分想要欺负下艾丽娅的——不知道是不是人情窦初开都会变得幼稚？看到她有些惊慌又放松下来气愤瞪着自己的模样，她只觉得分外可爱。
于是，她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交合处被挤得滋滋作响，发出淫荡的水声。
阿尔塔娜俯下身亲亲艾丽娅娇嫩的唇，在她耳边说：“抱歉，刚刚惹你担心了。”
艾丽娅心知阿尔塔娜的道歉并不真诚——看她越发凶猛的冲撞便能得知。她手臂撑在茶几上，平衡着身躯，在一波一波快感中艰难地开口：“你嘴上说着道歉、嗯……唔嗯……你打算改吗？！”
阿尔塔娜把艾丽娅散乱的金色长发都拨到一边去，低头亲吻她的脖颈，手则用力去捏那对随着自己抽插而乱晃的乳房。乳肉触感柔软，在她指缝间似乎要溢出。感受着身体的紧密贴合，感受着肉棒被那紧致湿润的甬道包裹，阿尔塔娜忍不住嘴角上翘：“你刚才一瞬间夹得好紧，公主殿下……”
“混蛋……啊……”
艾丽娅承受着身体的撞击，和那让人醉仙欲死的欢愉，闭着眼睛，大脑简直无法做任何思考。好像阿尔塔娜的行为有点恶劣，但她好像道歉了，好像道歉不是很真诚，但又好像不是什么大事……
“现在，你放松下来后变得好湿，每次我进去都有水出来。艾丽娅，你的水真的很多。”
阿尔塔娜又在抚摸着艾丽娅的长发，宽大的手掌抚摸过她的后脑勺，她的后颈，温热的触觉让她更加失去思考能力，只能顺应对方的思维。
她觉得很安全，像是理智都漂浮在了水里，像是情感陷入了一朵云。
“唔嗯……好舒服……阿尔塔娜，你……你爱我吗？”
或许是舒服过了头，呻吟之间，艾丽娅用略微喑哑的嗓音忽然问出了这句话。
她感觉阿尔塔娜的动作停了一瞬，接着用略微柔软的语调回答：“我更希望能在做完爱之后和你清醒地讨论这个问题。”
不需要清醒地讨论，艾丽娅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爱她，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阿尔塔娜。高潮临近的瞬间，激烈的快感和心头的暖流共同交织，她此刻很快乐。
如果她不是公主，如果她并未背负国与民的使命，她情愿死在这一刻，让这一份快乐永恒地持续下去。
似乎能察觉到艾丽娅的状态，阿尔塔娜也加速起来，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艾丽娅柔嫩多汁的小穴。
她的呼吸也逐渐急促，呢喃着：“艾丽娅，我亲爱的公主殿下……”
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的名字，直到钳着她纤细的腰肢，在那已经泥泞一片的小穴里，射出滚烫的精液。
艾丽娅无法控制地颤抖。湿润的甬道不住收缩着，持续了许久的高潮伴随着对方射精，又把她送上一波高峰。她忍不住扭动腰身，去迎合穴里那根粗大肉棒最后的抽搐，享受最后愉悦的同时，也榨干了最后一滴液体。
最后一波高潮的余韵也过去后，她累得趴在茶几上，被阿尔塔娜一把抱起，缠绵着躺回沙发上。她从她身体里退出，被干得无法合拢的小穴顿时漏出大股的浓精，沿着她的腿缝流下。
阿尔塔娜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清理干净，亲吻了一下艾丽娅的耳垂，接着低声问：“你想先吃晚饭，还是想先听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我、我……”
艾丽娅难得地说不出话，面色绯红着把头转向一边：“你决定吧。”
只听到阿尔塔娜一声轻轻的笑：“我知道你想先听我说完，不然你这顿饭肯定吃得没味道。”
阿尔塔娜强行掰过艾丽娅的脸颊，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好看的琥珀色眼眸紧紧注视着她，带着温柔的笑容，一字一顿：“我爱你，艾丽娅。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圣血契约造成的生理变化，还是因为你的笑容和你的倔强太过迷人，但我确实爱上你了——我想念你的时间过长，走在路上也总带着笑。”
艾丽娅并不习惯这样直直地注视别人的眼睛。阿尔塔娜坚定的目光让她心跳加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的脸颊微红，眼中闪烁着波光，鼻子却莫名发酸。
＂阿尔塔娜，我……＂
艾丽娅张开嘴，但话语却仿佛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准确表达。
她想说的太多，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想告诉阿尔塔娜，她是如何地思念着她，在分隔两个星系的每个日夜里，无论她身处何地，无轮她在做什么，心里总是牵挂着阿尔塔娜那温柔的笑容。
她想表达自己对阿尔塔娜的爱意，这份爱不仅仅是感激和依恋，不仅仅是建立在性吸引上的激情，而是一种深沉的情感——让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因为有了阿尔塔娜而变得更加丰盈和充实，更加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生命中那些黑暗又脆弱的东西。
然而，艾丽娅却又感到不可言说的迷茫与不安。她不知道这份爱意味着什么，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准备好去面对这份感情——爱情关系或许意味着责任和压力，心动也许会给带来痛苦和挣扎。她忽然好害怕，害怕自己会失去这份在长久孤独里建立起的脆弱的平衡。
“阿尔塔娜，我也爱你，可是……”
头脑中的激情转换成话语，在艾丽娅口中莫名显得有几分胆怯，纠结着不知如何措辞，来表述自己杂乱的感受。
阿尔塔娜的笑容变得更加柔和，她轻轻抚摸着艾丽娅的脸颊，温柔地说道：“我知道，我可以等。我不需要你立刻回答我——我只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保护你。你的幸福和安全，对我来说比任何事情都更重要。”
作为公主，艾丽娅此刻拥有过无数的昂贵珠宝、珍惜艺术品，也曾收到过无数追仰慕者的热烈追求，但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让阿尔塔娜这短短的几句话这般，让她如此地幸福。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融化成了一团温柔的火焰，温度逐渐升高，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能够如此轻易地触动她的心弦，那种感觉仿佛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共鸣，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放松。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需要多余的解释。艾丽娅坐起身，拿过冰桶里的酒瓶，给阿尔塔娜斟了满满一杯。
斯特拉林特产的紫麦芽啤酒，淡紫色的酒液上方凝聚着雪白的泡沫，不需要靠近就能嗅到浓郁的麦芽芬芳。艾丽娅把酒杯递给阿尔塔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用她的杯子和对方的相碰，轻轻叹息着说：“你可能很难想象，但我现在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亲爱的公主殿下，请务必珍重自己的生命。”阿尔塔娜挑眉，半开玩笑，“毕竟要是你死了，根据契约，我也会跟着死去。死于太过宠溺自己的恋人——我会被星际传媒网翻拍成黑色喜剧来警醒全宇宙的恋爱脑的。”
艾丽娅被逗得发笑，方才浪漫到有些忧伤的气息瞬间扫空，肚子也紧跟着咕咕叫起来。
“让我看看这传说中的宇宙爆炸猪块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拢着身上的浴袍，好奇地揭开盘子上的保温盖。
银质餐盘里摆着的有点像是炸猪排，只不过每一块都切得只有一口大小，炸得金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爆炸猪块？难不成还会爆炸么？”艾丽娅好奇地夹起一块，咬下去的瞬间余光看到阿尔塔娜似乎往旁边躲闪了一段距离，还没来得及疑惑，便感觉一口汤汁瞬间从自己口中喷出足有半米的距离。
“抱歉，忘记提醒你了，爆炸猪块一般是要一口吞掉的。”
阿尔塔娜的表情毫无抱歉，反倒是写满了愉悦，似乎艾丽娅面对平民食物的无措让她颇为喜闻乐见。艾丽娅满嘴都是食物，也没空置喙。只是轻轻咀嚼，她便能感受到猪排肉质的鲜嫩，恰到好处的调味带着鲜甜和些许辛辣，虽然汤汁喷洒了不少，但每次咀嚼依旧有大量汁水流淌出来，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这是我们斯特拉林特产的水生猪，因为常年在水中生活，肢体不需要对抗重力，所以格外鲜嫩多汁。”阿尔塔娜解释道。
与炸猪块搭配的套餐还包括一份薯条——这次更不知道是什么奇异的外星植物了，竟然呈现出闪闪发光的翠绿色，每一根都洋溢着清新的气息，让她联想起埃涅瓦利斯主星背面无人开发的森林与草原。
酱料则看上去像是普普通通的红色番茄酱。
艾丽娅有些好奇地拿过一根薯条，蘸了酱送进口中——薯条虽然带着几分薄荷的清香，但的的确确就是薯条，和她吃过的土里挖出来的土豆制成的薯条别无二致。这酱料倒是很奇特，口感像半凝结的果冻，浓郁的酸甜外，竟然有时不时会在口中爆开的小颗粒，像是在吃跳跳糖。
“斯特拉林联邦的居民分为两派，一派喜欢番茄酱，一派喜欢蹦藻果酱——就是你吃的这种。”像是读懂了艾丽娅的心思，阿尔塔娜用手环投影出搜索界面，给艾丽娅看蹦藻的样子：一种通体红色的藻类，卷曲的叶片背面有一颗颗像是果实一样的东西，“蹦藻并不会开花结果，那些会爆炸的其实是它们的孢子。”
“那薯条呢？”艾丽娅终于没忍住问。
“这些是很多年前殖民者从你们埃涅瓦利斯帝国带来的球薯，只不过经过宇宙辐照发生了变异，含有大量的色素——各种颜色都有，甚至还有彩虹色的，每家饭店的搭配全凭厨师喜好。”
阿尔塔娜一边解说着，一边不时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艾丽娅。她很喜欢艾丽娅面对自己已经熟稔的事物时露出的惊讶神色——自己好像也跟着又重新发现了一遍这些早就习以为常的东西。
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兴致勃勃地向艾丽娅提议：“如果你感兴趣，明天我就带你去参观联邦工业农业博物馆——就在宇宙历史博物馆对面，我们可以两个一起参观一遍，公主殿下意下如何？”
艾丽娅自然有兴趣。可以说，她对一切未曾接触过的新生事物都有兴趣。
斯特拉林联邦过去曾经也是一个古老的帝国，主星的文明经历科技崛起后逐渐殖民了所有副星，却在不到一个世纪后因为被殖民星球的税率过高、奴隶贩卖问题太过严重，而引起了一系列政变。当时的国王病重，继承者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君主立宪，让殖民地的人投票决定自己的去留；另一派则决意推行铁血政策，把不听话的家伙们统统杀光。
当时，宫廷内并没有发生什么流血事件——两派继承人最终把主星地表一分为二，各自为政，每人分统一半的副星。不幸的是，铁血派的继承人被不满的革命党砍了头，而欣欣向荣的革新派则怀着对自己亲人的哀悼接手另一半星系的统治权。不过说是统治权，其实也只是由议会管理，国王早就没什么权力了。又这样过了几个世纪，由于选民嫌弃王室太过浪费税金，干脆废除，如今便只是总统、内阁和议会在理政。
这一切，艾丽娅早就听说，但亲自站在宇宙历史博物馆里，在4d影像厅亲眼看到曾经的斯特拉林国王被一个衣着破旧的平民砍下头颅，看到喷溅到黄金和珠宝上的鲜血、被绑起来哭泣的贵族和围观的欢呼的百姓，她依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一旁的阿尔塔娜感叹：“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那里暴政了，我会不会也被他们绑起来这么砍掉脑袋？”
阿尔塔娜微微皱眉，替她整理了一下帽檐前方的头纱，低声说：“请不要开这种玩笑，艾丽娅小姐，这样的想象让我感觉很恐怖。”
艾丽娅吐了吐舌头，道：“抱歉。”
“没关系。”阿尔塔娜轻轻摇头，环着她的腰走出展厅，去往下一个展览区。
展厅和展厅之间，大荧幕上正投放着某个电视频道。短暂的广告过后，艾丽娅忽然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一群老男人之间，正带着礼貌地微笑，走上演讲台致辞。
今日，她的行程是在联邦经贸协会致辞——稿子她早已写好，此刻是那个戴着全息投影面具的替身替她在念——参数是昨天阿尔塔娜用一个随身装备替她扫描的。艾丽娅听着自己的声音从音响中流出，熟悉又陌生。她忍不住轻笑：“阿尔塔娜，你们的高科技还真是厉害，真的看上去跟我自己一模一样！还挺吓人的！”
“这也是我们前些年刚研究出来的ai实时图像替换技术。”阿尔塔娜解释着，“本来是民间一个企业研究出来给人加搞笑滤镜的，但是我们害怕被滥用，于是被政府买下了专利权，现在已经被开发成了一种谍战工具。”
“那还真是很可惜，如果走在街上能看到所有人都顶着猫脸滤镜，那一定很好玩……”
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艾丽娅已经被自己乐得捂着肚子想大笑。虽然她罩着头纱，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她是谁，但刻入骨子里的礼仪还是让她立刻捂住了嘴巴，站直了身体小心别人的窥伺。
刚刚看过宇宙起源展厅和斯特拉林历史展厅，剩下最后一个是关于外星文明的。而其中一大部分，一点都让人不意外，正是关于埃涅瓦利斯帝国。
进入埃涅瓦利斯历史的区域，艾丽娅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
展厅里灯光柔和，高挑的天花板下，透明的流雾展板上投射着埃涅瓦利斯帝国历史的图文资料。最初的展板上是那些艾丽娅再熟悉不过的内容，描绘着埃涅瓦利斯帝国如何从一片荒芜的土地上逐步发展出辉煌的文明。她看到祖先们发明了医疗技术、文字、纺织和农耕技术，文明的火种在这片土地上熊熊燃烧。
接着是朝代更替的有声动画，描述了一个又一个君王的权力斗争与政治阴谋。社会经济时而辉煌，时而黑暗，文明在这种循环中不断演变，直到帝国大门被宇宙其他文明的外交官叩开的一刻，埃涅瓦利斯帝国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科技革命。
科技的崛起带来了新的希望。帝国开始与宇宙其他星系通商，商业的发展带来了财富与繁荣。艾丽娅的祖父，那个她最敬佩的、具有改革精神的君王，在这段时期决定开放帝国，迎接各色商人，拥抱异星文明，为埃涅瓦利斯帝国带来了近一千年的高速经济增长。
但当艾丽娅走到爷爷统治末期的展板前，看到那个她早就听说过、却从未知晓细节的事件，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红潮广场事件……”她喃喃低语着念道。
一旁，阿尔塔娜担忧地看着艾丽娅，握着她的手低声问：“你确定要继续看吗？这片展区属于易唤起创伤区域，不建议心理承受力不够强的人观看……”
“不，我要看。”艾丽娅回握住她的手，郑重地点点头，接着向下一块展板走去。
展板上详尽地记录着那段她隐约听闻过的动荡时期。她看到一张照片，那是学生们在街头举着标语，要求停止帝制，推行民主和媒体自由。这段故事她听说过，只是后面莫名其妙没有了下文，她一直以为那些运动是学生们腻烦了喊话，最后无疾而终，然而接下来的内容让她彻底震惊。
那场学生运动后期到达了高峰，帝国遍地开花，工人们也参与了进来，全国上下都在罢工罢课，媒体也在争相报道。最终，艾丽娅的爷爷同意与学生代表对话，所有人都以为明天他们就会迎来属于自己的民主和自由。
接着，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张照片上——那是她熟悉的祭坛广场，父亲葬礼举行的地方。只是，这张照片上，原本白色的祭坛，竟然是红色的。学生们倒在地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散落的肢体分辨不出究竟属于谁。鲜血染红了石板路，染红了沿着祭坛流淌的圣水泉。接着，是一张艾丽娅爷爷的照片，他站在高台上，面色冷峻，身后是全副武装的军队。
旁边的说明文字详细记录了艾丽娅的爷爷下令镇压的具体细节：
“在民众抗议愈演愈烈之际，皇帝决意采取强硬手段镇压。军队被派往各大城市，对抗议者进行无情屠杀。数千名学生和工人当场无辜丧命。事后，清算运动进行了足有一年之久，运动的领导者们被秘密逮捕、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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