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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处男攻/被受S脸/受被醉酒捡尸/套破被内S

 

曲丞宇想了想说:“嗯,对你最好。”

段铭去学校上晚自习了,曲丞宇心里空荡荡的。

他知道段铭心里其实想分化成oga,毕竟他长得很好看,喜欢的人又是一个帅气优秀的alpha,如果是oga就能跟alpha在一起了。

曲丞宇一个人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仅仅是晚上六点就已经无事可做,少了段铭的房子太过寂寞,他闲的无聊去街上乱逛,却来到一家新开的清吧。

吧内比他家还要冷清,只有两三个人在喝酒,台上一位驻唱歌手唱着他听不清词的英文歌。

曲丞宇喜欢这种气氛,坐下来点了杯最便宜的酒一边听歌一边发呆,不知不觉看东西居然都重影了,他意识到自己喝多了,要赶紧离开,不然会吐在这里给别人添麻烦,摇摇晃晃站起来转身,却一下撞到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席同哲今天真的无聊到爆炸。

朋友开了家酒吧让他去撑场子,但不知是选的地理位置不好还是这里的人不爱热闹,就算是开业大酬宾,这个点也冷冷清清毫无客人。

朋友破防了哭着说完了呀赔光了呀,非要拉着他喝酒一醉解千愁,听着喝醉了的朋友叽里咕噜反复念叨没钱了,他无聊地拿着酒杯小抿几口偶尔回应几声,眼睛却在到处乱看,找找这家店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却看见了一个长相非常合他胃口的人推开了酒吧的大门。

身高平平,长相平平,肤色嘛也就比不出门的alpha稍微白一点,比不了天生就肤色如雪的oga。

但胜在他的气质,浑然天成的颓废感,手指时不时推一推鼻梁上过重的眼镜,下垂的眼角看谁都懒懒散散,简单的格子衫加牛仔裤社畜气满满,完全就是一个打他一拳直接躺下让人接着打的性子。

照理来说这种人席同哲在大学时见多了。

不过别人都是朝气蓬勃,就算被生活锤扁下一秒还会咬咬牙再站起来,而且身上邋里邋遢,只管学业不管形象。

眼前这位看起来如果被生活的重担压垮了就直接倒下,身上也相当干净。

如果朋友没有喝醉,看到席同哲直勾勾的眼神一定会惊讶道铁树开花,立刻把消息发到无数小群里让人围观,但他喝醉了。

席同哲少了顾虑,慢慢等着猎物喝醉,跟服务员说了声他的钱我付了,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摆,闲庭信步地走过去。

一二三。

三秒后,猎物撞进他的怀里。

“嗯……”曲丞宇撞得眼镜都掉在怀里,本应该道歉但迟钝的大脑却忘记接下来该说什么,只是揉揉并不疼的额头,嘀咕道,“哪来的墙?”

硬?硬就对了,不妄他刚才故意挺起来的胸肌。

席同哲搂着曲丞宇的腰说:“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吧,但这个点医院没人,去我家怎么样?我家里有医药箱。”

曲丞宇哪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酒劲上来,喊:“热,我想吃冰淇淋。”

席同哲心猿意马。

这人摘掉眼镜后怎么变好看了,他的脸好小,怎么闻不到信息素,果然是beta吗,看这反应应该是第一次来酒吧,难道还是处男吗,说:“我家里也有。”

他低声诱哄:“去我家吗?”

“唔嗯……”曲丞宇搞不明白他怎么被抵在墙上了,在他嘴里乱动的是什么,滑不溜秋的像是蚯蚓一样,有点恶心,下意识地一咬,听到一声闷哼。

“咬我?”

曲丞宇的嘴唇一痛,他好像被咬了,委屈得哼了一声,很快身子一凉,朦胧之中,发现身上衣服被脱的差不多了,无措道:“冷。”

“好难伺候,刚才不是喊热吗?”

曲丞宇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炽热的吻从他的嘴唇一路往身下落,在脖子上停了好一会儿后往胸口挪去:“痒,别碰……”

席同哲好脾气道:“不痒,很舒服。”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酒店准备好的润滑剂倒了半瓶下去,冰凉湿滑的液体打湿了曲丞宇的腿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亮光。

他从未跟人做过爱,但看过也听过朋友们的描述,beta不像oga那样会自动分泌出淫液,需要手指伸进去扩张。

好紧。

席同哲的手指进了一个指节就再难进入,曲丞宇不适地皱眉,双腿乱踢翻身想要逃开,却被抓住脚踝按在身下。

他的膝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久坐的身体让屁股又大又肥,后入的姿势显得腰盈盈一握。

席同哲喉咙发痒,撕开避孕套戴好道:“我也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

曲丞宇噶虐有根铁棒往他的身体里慢慢插入,下身要被撕成两瓣,跪在床上的双腿颤抖不已,要不是腰上有一双大手扶着整个人都要狼狈地趴倒:“什么、什么东西?出去……不舒服……别……”

席同哲不知道曲丞宇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听到不舒服三个字脸上渐渐爬上红晕:“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沉下气腰往前挺松,曲丞宇的肉穴太紧,鸡吧进出实在困难,他额头上因为紧张和羞耻冒出豆大的汗水,滴落在曲丞宇凹陷的背脊上,他手握着曲丞宇的腰,可以说是提着防止他倒下去,膝盖在床单上前行,借助体重的优势,成功让鸡吧抵住曲丞宇的最深处。

席同哲略显狼狈地擦了擦汗水,松了口气,却忽然感受到鸡吧吐出了精水。

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人生第一次射精,居然是早泄。

幸好曲丞宇醉着,不然被他发现还不得狠狠嘲笑他一番?

席同哲赶紧换了个避孕套重新插入,第二次已经得心应手,大鸡吧在曲丞宇紧窄的肉穴里疯狂进出,将窄小的穴口不停撑开,beta本来不该用来做爱的后穴因为润滑剂和鸡吧反复进出,开始变得湿润,他不知顶到了哪里,曲丞宇忽然闷哼一声,脖子突然一扬地叫了出来。

席同哲被夹得差点又射了,他有些尴尬和恼羞成怒地把曲丞宇翻过身,让他仰面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脸,按照刚才胡乱戳弄到的角度在肉穴里抽送,却怎么也听不到曲丞宇的淫叫了。

曲丞宇眉头紧锁,双眸紧闭,随着鸡吧的抽送缓缓哼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打呼噜,席同哲差点气萎了,握住他的腿根,把他的双腿抬起压向他的肩膀,企图将他对折像朋友们口中的对象那般,听说能插得很深,哪想曲丞宇骨头太硬,仅仅是压到90度的位置他就在喊疼了。

席同哲只好把他的双腿扛到肩上,曲丞宇的大腿根被他的指甲掐出几道深陷的指甲印和青紫的指痕,他心虚地将视线落在曲丞宇湿润的双唇上,俯下身子一边亲他的嘴,一边用力耸动下身。

原来跟人做爱的感觉那么好,席同哲飘飘欲仙地想,怪不得给他的朋友们一发消息问在哪都回在开房,他觉得曲丞宇像块白嫩的豆腐,软乎乎滑腻腻,在他身下轻声地哼哼唧唧也很好听。

他跪在床上,曲丞宇的双腿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腰上,他禁不住地头皮发麻,鸡吧插得得更快,忽然曲丞宇手指握紧了床单,脸色潮红:“哼……嗯……那里……”

席同哲一个激灵,意识到他可能插到曲丞宇的g点,这次他记住了,按照刚才的角度又操了一下,曲丞宇爽得双腿都夹紧了。

“什么、什么东西……不……”曲丞宇感觉一股电流从下半身窜上来,四肢都被电了一下。

“爽吗宝贝?”席同哲有些小得意,看到曲丞宇这么脸色红润起来心里也高兴,握住他的腰耸动鸡吧用力抽送,肥硕得蓄满阴精的囊袋不停拍打在曲丞宇的会阴,本就被插红的穴口因为鸡吧抽送将润滑剂和淫水搅和在一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席同哲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他的小腹,低头一看是曲丞宇勃起的性器在随着鸡吧的冲撞晃动,他玩心大起,一手握着曲丞宇的腰,一手握住曲丞宇的性器撸动。

曲丞宇的腰猛地拱了起来,平坦的小腹用力收缩几下,上面可以看见席同哲龟头的运动痕迹:“别、太……嗯嗯……舒服……嗯啊……好舒服……”

席同哲收到鼓舞般越肏越快,鸡吧抽送快得只看见残影,嘴上不停说:“骚货肏死你,爽得飞天了吧,是不是喜欢哥哥的大鸡吧?”

他说着脸却红得厉害,这词太羞耻了,却为这场情事添了把柴火。

两人的身体烫到可以将火山融化。

席同哲扣住曲丞宇的腰,把被顶得往床头蹿得身体往回拖,鸡吧插得更深,龟头都快把肚皮顶破了,曲丞宇双手乱抓,指甲划破了席同哲的后背和手臂,他觉得痛但更多的是爽。

曲丞宇呜呜哼哼地叫,眼泪流不完似的淌,呻吟声支离破碎:“不、等等、要去了……嗯啊……嗯……啊……”

席同哲忽然感觉眼前有水柱冲上来,急忙一躲,还是被喷到,曲丞宇的精液落在他脸上,他用手背擦掉,又羞又恼,嘴上说着肏死你,鸡吧插得飞快,迅速插了几百下后用力挺腰,浓稠的精液射在避孕套里。

曲丞宇身体不断痉挛,腿根都在抽搐,席同哲拔出来时避孕套的顶端卡在穴口拿不出来,满头大汗:“喂你放松点,不要夹这么紧。”

曲丞宇哪听得见,还在灭顶的快感里回不了神,大脑一片空白。

席同哲只好把避孕套褪下来,手指缠住根部绕了几圈一拉,却没想到酒店的避孕套质量不好,瞬间破了,浓精从避孕套里溢出,曲丞宇的腿根被后穴里流出的淫水和席同哲的精液打湿,脏污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洁白的床单湿了一片。

席同哲看着面前淫靡的场景,喉结微动,看着曲丞宇道:“喂,你是不是还想再做一次?”

曲丞宇醒来是看到陌生的房间,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瞬间感觉腰酸背痛又躺了回去。

“唔嗯……别动……再睡会儿……”

曲丞宇心猛地一沉,意识到昨晚酒后乱性了,怪不得做了一个十分色情的梦,原来都是真的,他想赶紧离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却无意中看见旁边睡着的人长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张脸昨天段铭才像他提起过,特意放到官网上的照片让他仔细观察,就算他烧成灰曲丞宇都能认出来。

是席同哲。

他跟席同哲上床了!

曲丞宇脑子抽抽地疼,第一反应是绝对不能让段铭知道,冷静下来后有股恶意从心里升腾,要是他拍了席同哲的裸照,跟段铭说他暗恋对象其实是个喜欢乱约的渣a,段铭说不定会断绝暗恋的念头。

曲丞宇从地上捡起他的手机,对着席同哲的脸一阵猛拍,即使是随便的角度,照片上的人也帅的过分,上帝创造他的时候一定加满了帅气,睫毛又浓又长就算了,为什么眼珠子都是少见的灰棕色,灰棕色?

睡着的人能看见眼珠子吗?

曲丞宇的手猛得一抖,本就做贼心虚,手机没拿稳掉在床上,被席同哲眼疾手快地抢走,翻看相册道:“是要勒索我吗?昨晚可是你情我愿。”

“我完全不记得了。”曲丞宇要被气笑了,昨晚严重一点算是迷奸,哪来的【你情我愿】的说法?

席同哲却无辜道:“你昨晚叫得声音很大,很舒服吧。”

经他这么一提,昨晚的灵性画面钻入曲丞宇的脑海,他是如何把双腿缠在席同哲腰上不让他离开操得再快点,如何呻吟,如何被摆成淫荡的姿势骑在席同哲胯间的,都一一回想起来。

看着曲丞宇白皙的肌肤瞬间染上红晕,席同哲喉结微动也来了兴致,藏起手机后把他压在身下,手熟练地滑到曲丞宇的下身握住他微微勃起的性器撸动玩弄:“你居然硬了,好色的身体。”

席同哲说:“昨晚就是这样淫荡地把腿架到我肩膀上缠着我再来一次。”

曲丞宇看着席同哲的脸咽了咽口水,那些情事的细节接二连三的翻涌上来,昏黄的灯光,摇晃的身体,攀升的温度,淫荡的呻吟,让早上的房间里都染上情欲,他的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分开,席同哲炽热的龟头轻轻触碰他的肉穴,被操了一晚上的身体对这鸡吧再熟悉不过,刚碰上来曲丞宇就浑身打颤,面红耳赤。

“等、不行……你……”曲丞宇口是心非地推拒,手撑到席同哲锻炼优良的胸肌上,感受上掌心的饱满与温热,他脸红得更加厉害,怎么、怎么胸也这样大?

明明很想要了,穴口收缩得厉害,嘴上却说着不要,席同哲想不明白,也不理解曲丞宇的欲拒还迎,抬起他的一条腿,只是稍微把手指插进去在后穴里搅弄几下,闷骚的穴就犯了洪水,他轻笑一声,在曲丞宇慌乱的视线下鸡吧一插到底。

“怎么进来了!不行……出去!嗯啊……嗯……唔……”曲丞宇被猝不及防地插入,还未有所适应,便迎来席同哲狂风暴雨般地插干,身子像是在巨浪中漂泊的小船,没几下被顶得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处了。

席同哲掐住曲丞宇的细腰将他按在自己的鸡吧上不许他移动分毫,嘴上却温柔道:“我是第一次很干净,反正你是beta也不会怀孕,我就不戴套了。”

“什么?不行,要戴、要戴套,会……嗯啊……会很难清理……别……”曲丞宇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只迷迷糊糊地听到席同哲说不要戴套。

席同哲觉得有趣,原来只在意清理吗,他低头去亲曲丞宇的嘴,却被他避开,也不恼,只是说:“我会带你去浴室清理的。”

结果是带去了,但在浴室又搞了一次。

等两人做完一个上午都要过去,曲丞宇享受了一番射了两三次后,腰都酸酸涨涨的一时间直不起来,浴室的地太滑,害怕跌倒席同哲非要他把腿缠在他腰上,缠是缠了,但没人告诉曲丞宇这个姿势会让鸡吧进得更深,他腿根都在发抖。

席同哲“饱餐一顿”,念念不忘,这人实在太对他胃口,无论长相还是床上都太过合适,心痒痒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曲丞宇可没打算再跟席同哲有牵扯,穿好衣服,特意把话说的时髦点:“我们只是419。”

意思是让席同哲别在问下去了。

席同哲脸色一沉,他以为他们起码能发展成为炮友关系,直白问:“你是没爽到吗?刚才射了很多,高潮的时候喊了好爽,难道都是演的吗?”

曲丞宇一听,好不容易凉下去的脸又升起高温,急忙否认:“不、不是,我有喜欢的人了,昨晚请你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席同哲只在他的朋友口中听过酒后乱性后如果不想负责就说【什么都没发生】,没想到这句话居然不是他说出口而是听到别人说的,他自尊心被狠狠打击,想到昨晚曲丞宇失魂落魄的模样嘴上不留情道:“他是不是不喜欢你?”

曲丞宇沉默了,心想是因为他喜欢你。

席同哲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说昨晚是个误会,好啊我承认是我不对,我道歉。那今早呢?刚才你也没拒绝我不是吗?”

他说:“你口是心非,忘恩负义,衣冠禽兽。”

曲丞宇:“……”

绝对不能和席同哲有联系,不然被段铭发现了肯定再也不理他了!

席同哲却不依不饶:“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曲丞宇说:“我也是第一次。其实你做的有点痛,也没什么技巧,只靠着分量和蛮力撞进来,而且我不喜欢你碰到我生殖腔,很不舒服。”

席同哲:“……?”

“……”

席同哲反手指向自己:“我?让你?不舒服?”

这不就是骂他活烂,刚才曲丞宇射那么多现在居然说他做的不舒服,简直翻脸不认人!

曲丞宇没管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准备离开。

席同哲看他真要走,心里想走走走赶紧走看着就烦,嘴上却说:“你就这么回去?”

就不为他说他活烂道歉吗!

曲丞宇点点头:“我可以打车。”

席同哲:“……”

神经!到底谁在乎你怎么回家啊!

曲丞宇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在镜子里一照,他身上被啃出很多痕迹,胸口最严重,奶晕和乳头附近全是牙印,奶子周围的吻痕都泛出青紫,他抱怨席同哲这个狗东西,准备洗脸时发现嘴唇破了。

他隐约想起来昨晚伸进口中的湿滑,原来他被亲了。

狗东西,上床就上床,亲他做什么?

这下好了,初夜没了,初吻也没了。

曲丞宇洗完脸,看着镜子中明显纵欲过度的自己,心想算了,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就当被狗咬了,如果对象不是段铭,那是谁都无所谓。

可偏偏曲丞宇的身体似乎记住了席同哲带给他的快感,他晚上居然做了关于席同哲的梦。

这狗东西真的变成了他最喜欢的小狗,浑身湿透,身上的毛都被泥土粘成几团,可怜兮兮地趴在路边呜咽。

曲丞宇其实很想养狗,但一直没下定决心,见到它把它捡了回去,给它洗澡喂饭,晚上还跟他一起睡觉。

谁想这狗东西恩将仇报,居然是妖精变的。

曲丞宇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双腿间痒痒的,忽然感受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有个人掰开他的双腿,头顶上两只耳朵动来动去,嘴巴里却含着他的性器。

见他醒了也不把性器吐出来,而是抬眸看着他,灰棕色的瞳孔里满是天真。

“等、你是谁?为什么要……嗯啊……”

曲丞宇的性器被舌头从根部到龟头从下而上舔了一遍,狗的舌头上有细密小小的倒刺,他又痛又爽,狗趁机给他深喉几下,紧致的口腔收缩着挤压龟头,曲丞宇忍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

“不、我平常其实没这么快……你、你到底是谁啊?”

狗东西从曲丞宇的下身爬上来,两臂撑在他的头顶,这下曲丞宇完全看清了,这、这分明就是席同哲的脸啊!

曲丞宇吓得一身冷汗,意识到这是在做梦,关键是他怎么会梦到席同哲呢!还会是真的淫乱的梦?

席同哲身后的狗尾巴飞快摇晃,口中说“报恩”,一边把曲丞宇的双腿分得更开。

“等等!你想做什么?喂,不要……不要插进来……”

曲丞宇大惊失色,席同哲居然……居然插进来了!

狗的鸡吧不同于人类,顶端稍尖,越往后越粗,龟头轻易进来后,根部却是要把曲丞宇的肉穴快要撑裂了。

“不……怎么可能!出去、拔出去……不要再插进来了……”

曲丞宇感觉席同哲的鸡吧快把他肚子顶穿了,双腿不得不分开到最大,肉穴的褶皱都被撑平。

太超过了……根本吃不下了……怎么会这么大……

曲丞宇哭得眼泪停不下来,偏偏席同哲脑袋跟狗一样小,插进来之后只知道疯狂律动,舌头不停地舔他脸上的泪水,像是尝到什么好东西一样,尾巴疯狂摇晃。

“报恩……怀孕……报恩……生孩子……舒服……”

席同哲嘴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曲丞宇一句都听不清,只知道鸡吧要把他魂都插飞了,双腿被迫抬高,腿根酸涨不已,双手揪住席同哲的狗耳朵:“嗯啊……太快了,停下,不许,不许射进来……不行……”

席同哲很疼,耳朵都要被揪下来了,鸡吧进出的速度却一点都没减少,龟头不知道碰到哪里,曲丞宇瞬间松开他的狗耳朵,捂着肚子尖叫一声:“碰到了!碰到生殖腔了……不行!席同哲!快出去!”

生殖腔不知何时被撞开了一道小拇指大的缝隙,beta的生殖腔退化但并不代表没有,虽然没有oga那般易孕,依旧可以怀孕。

曲丞宇从没有被人碰过那里,一股电流瞬间从下身窜上来,脑袋里的烟花炸开,小腹上瞬间都是他的精水。

“舒服……好舒服……怀孕……”

席同哲根本不听曲丞宇的话,掐着他的腿根撞得更快更深,想要把性器都插进去,尖细的龟头很快找到窍门,已大半没入生殖腔,但剩下的部分还在钻研。

曲丞宇感觉他的生殖腔要被撑炸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推席同哲结实的小腹,双腿蹬踹企图逃跑,却被拽住脚踝压到身下,鸡吧反而插得更深。

“嗯啊……不要了……太深……好快好快……屁股……屁股要坏了……”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声,鸡吧插入穴里的水渍声,席同哲的粗喘声和曲丞宇的哭声,温度在不挺攀升,床单湿透了。

席同哲的性器本想把大半个都插进去,但曲丞宇哭得太厉害,只好在外面刮刮碰碰,狗鸡吧上的倒刺正好在腔口剐蹭,每碰到一次曲丞宇的身体都抖得厉害,没几下就只能两眼一翻,吐着舌头任由席同哲在他身上胡乱啃动。

“舒服……好紧……喜欢……”

席同哲断断续续地狗叫,鸡吧插得越来越快,曲丞宇被插得稍微清醒了点,两人的小腹上满是他的精水,已经不知道射过几次。

“不行!不能射进来!不要……我不要怀孕……”

曲丞宇涕泗横流,可终究无法阻止席同哲,尤其是狗鸡吧在射精时为了防止身下的母狗逃跑,会张开勾住肉穴的倒刺,只有射完精后才能消软。

“唔嗯……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肚子要撑坏了……”

曲丞宇明显感觉到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大量的浓精顺着生殖腔的细缝里流进去,曲丞宇的腰腹因高潮弯成了拱桥状,腿根直颤。

“哈……啊嗯……”

曲丞宇猛地睁开眼睛,头痛不已地坐起来,一看时间才晚上两点,而他的床单却一片湿润。

完了,怎么会梦到跟席同哲那个人渣做爱?

曲丞宇洗床单时想,他一直循规蹈矩,现在突然跟人一夜情,而且他也爽到了,会想着也很正常。

但第二天却拖着沉重的黑眼圈去上了班,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死意。

曲丞宇早上把周五堆积下来的邮件处理好后准备进行下一个项目,领导却让他把手里的事放一放去开会。

曲丞宇大学毕业就到这家广告公司上班,如今5年过去,薪水虽然高了,可职位没升多少。

他没想到居然能在他的公司看见席同哲。

一想到晚上那个梦,他顿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耳朵发红到滚烫。

幸好他头发有点长,加上戴着眼镜,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可从他一进门就在紧紧盯着他的席同哲却把他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呵,被我逮到了看我怎么整你。

咦,他脸红什么?

难道是看我太帅了?

席同哲作为国外一家珠宝品牌的创始人其实是不用参加这次项目对接,但他们准备在国内开拓市场,选择广告公司时自然要来实地考察一番。

他们选择曲丞宇的公司,一是因为曲丞宇在这里,他想故意为难他多接近他,二是因为调查出两年前曲丞宇所在的团队,将与席同哲品牌相同的轻奢产品短期内营业额翻了三十倍。

席同哲团队出手大方,曲丞宇的领导看到这样的大财主跟看到金矿一样,乐呵呵地舔上去,什么要求都答应了,即使看到曲丞宇的眉头越皱越紧也满不在乎。

曲丞宇手里的会议记录笔都要被他按折了。

听完席同哲的秘书的产品要求,席同哲好整以暇地问:“看曲经理脸色不太好,是觉得难以担此重任吗?”

曲丞宇:“……”

他刚想开口,一旁的部长赶紧道:“不不不,只是曲经理昨晚睡得不太好罢了,这个项目讲给我们,保证能顺顺利利的完成,你说是不是啊曲经理?”

曲丞宇真的很想把他的笔插进部长的鼻孔里,但还是说:“嗯,请放心。”

席同哲微笑着站起来,部长连忙起身,曲丞宇不得不跟着站起来。

席同哲朝曲丞宇伸出手,微笑道:“我相信这会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曲丞宇没动作,部长却眼疾手快地握住席同哲的手摇晃:“一定一定!”

席同哲在朝着部长微笑,曲丞宇却知道他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他顿时不寒而栗,宛如被一条毒蛇盯上。

人不可能一直倒霉。

事实证明人真的可以一直倒霉。

曲丞宇好巧不巧在洗手间遇到了部长。

平时他根本不会上这一层的厕所,因为部长的办公室和普通职员的不在一层,这次专门下来,除了要找他谈话,曲丞宇想不出来别的原因。

当年曲丞宇和一个他竞争部长职位,只要谁先完成一个项目就让谁做部长,结果他偷偷窃取曲丞宇的成果并删除了曲丞宇的文件。

而曲丞宇的办公室正好摄像头坏了,他的行为没有被拍下来,曲丞宇百口莫辩,只好让他做了部长。

他成为部长后升职加薪,却暗地里给曲丞宇难看想把他逼走,曲丞宇一直等待合同到期让公司给他n后走人。

曲丞宇在公司里过得很憋屈,因为部长的缘故他在公司里没有可以明着说话的朋友,一直很孤单,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段铭,怕段铭冲动或者嘲笑他。

曲丞宇心想着只要等合同到期就好了,忍耐了很久,没想到他居然特意找上门来。

部长说:“我不知道你个席同哲是什么关系,但你可千万别把这个单子搞砸了,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说:“像你这样年龄大学历又一般的beta一砖头下去能砸死十个,除了我们公司还有谁会收留,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曲丞宇气得握紧了拳头,可他毫无办法,因为他说的是事实,要是被开除,他可能会被广告业拉入黑名单,只能默默忍下。

因为项目十分重要,所以每天都要进行开会讨论,昨天曲丞宇连夜定制了一个推广大纲发给席同哲的秘书,今天他们决定针对大纲进行完善和修改。

会议上除了曲丞宇所在的策划部,还有其他部门参加,这些曲丞宇都无所谓,但他不理解席同哲为什么还在?

他是不是闲得慌?

闲就去把碎纸机旁一米高的废纸碎了。

曲丞宇虽然心里抱怨,但开会还是老老实实做笔记提问题,争取最短时间内把这个策划解决休息一阵。

眼看着会议就要结束,曲丞宇忽然感觉他的膝盖被碰了一下。

嗯?什么东西?

好像是……鞋子?

曲丞宇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没找到席同哲居然这么大胆,敢在会议上乱来。

曲丞宇把膝盖并得紧紧的,席同哲的脚尖怎么踢都踢不开。

曲丞宇低下头忍不住勾起嘴角嘲笑他,脸上表情却倏然僵硬。

席同哲居然直接把鞋尖踩到了他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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