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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

 

当里维第一次强迫他行此事时,艾尔文万分惊恐,他知道这事带来的疼痛有多剧烈,倘若没有情感上的加持,自己一定撑不过去,可是结果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里维不会像男人一样提枪就上,他会先用使用润滑的膏脂以手指让他适应尺寸再进入,虽然李维的力气更是惊人,可是深入浅出时却总让他感受到了各种程度的快意,即使是上次强硬的侵犯也不曾让他有过现在这种残暴撕裂的痛苦。

男人掐着艾尔文的腰跨发疯似的抽插,像极了发情的公狗找到了洞就往里头猛干,艾尔文承受着像是要把自己内脏捣碎的力度,感觉一阵恶心想吐。

「先生,呜、」好不容易将脸转向後方想要求饶,可艾尔文一出声就被一只大手堵住了嘴。

因为姿势的关系,艾尔文的脸一直被压在床上,现在他的的嘴完全被掩住,鼻下也被男人的手遮了大半,能够吸取的空气急速降低,艾尔文不停地扭动的身体想要自救却被男人以为是扭腰摆臀的勾引,反而更加兴奋。

「你可真骚阿哈、下面湿成这样,是不是老子把你干的很爽呀?啊?」男人服贴在艾尔文身上咬住艾尔文的耳垂,下半身更是肆无忌惮的肏干艾尔文血淋淋的肉穴。

艾尔文被死死按在床上,氧气的稀缺让他的意识迷离,又或许是求生的本能强行将精神与肉体断开的自我保护。身下的疼痛像是被隔绝开来,他渐渐感受不到身体的痛楚,脑袋像是讨好他一般播放着那些曾经让他感受到幸福愉悦的片段,最後一桢的画面竟是里维亲吻住他的唇。

这场凌迟不知过了多久,艾尔文清醒过来时正被压在熟睡男人的身下,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得以挣脱开来,当男人留在他体内的疲软随着艾尔文的拖动远离而退开时,他那一时间无法复原的小口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杂色液体。

低下头弯着腰看向自己身下的血肉馍糊,稀透的白浊和浓烈的深褐在他腿间散成怵目惊心的画面。

艾尔文抬眼望向一旁呼呼大睡的凶手,余光一瞥见那人腿间色泽暗沉的肉物就让他全身发抖,让他即使无力却仍想马上远离。

他勉强撑起自己,沉默的看了一眼一半身子还在床外的男人,最後他还是帮男人侨了个舒服的姿势并盖好被子才离开。

一拐一拐的走回房间,艾尔文冲洗掉身下的污浊後才躺回床上,在昏睡前,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为什麽男人的爱会让自己那麽疼呢?

6

这一觉艾尔文睡得很不踏实,一下觉得闷热,一下觉得寒冷,他睡睡醒醒了好几次,一路熬到了天亮。

艾尔文全身无力且头疼难耐,一闭上眼又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艾尔文看到消失几天的里维出现在床边,他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呆呆的盯着对方许久才用他乾的能喷出沙的嗓子说今晚可不可以不要做。

里维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掀开他的被子,把人抱进了浴室。他脱下艾尔文的衣服,舀着温水不停地往艾尔文下体泼,他的手指顺着水分的湿润伸进了艾尔文後庭,因为受伤而肿胀的肉膜一被碰触就让艾尔文龇了牙,但里维没有停手,指头不断往内游走,经过一阵按压後,又一股黏稠的污液才流了出来。

艾尔文注意到里维往他身上抹肥皂泡的时候反覆搓揉了好几次,就像是对面脏污想使劲去除一般,彷若嫌弃的举动引的艾尔文鼻腔酸涩,他不知这股情绪来源何处,如今他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实在没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这些了。

里维擦乾了艾尔文的身体才把人送回床上,他将倒在床上的艾尔文双腿拉开,伤处明晃晃的彰显着那皮开肉绽的殷红,他眼色一沉,挖了些药膏从外向内涂抹。

手指触碰到的每个地方都让艾尔文疼的肌肉绷起,但他认为里维是在为接下来事情做准备,即使艾尔文很不愿意,但他似乎早已认定了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只能无能为力的接受,於是他认命的敞着双腿任凭对方为所欲为,默默向虚无飘渺的神灵祈求能挺过这回。

预想中的磨难未降至,里维在艾尔文疑惑的目光中把乾净的衣物套回艾尔文身上。艾尔文被里维重新包裹在被窝里,离开前,里维轻吟着睡吧,过於温柔的声音让艾尔文觉得好不真切,在不知不觉中他又沉沉睡去了。

艾尔文再次醒来时,身体已经不那麽疼了,他换好衣服走下楼,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想着得赶紧给男人准备吃的。

途经走到厨房必经的餐厅时,里维正坐在餐桌前喝茶,他身前摆放的盘子里也盛有食物。见艾尔文出现,里维指了张身旁的位子让艾尔文坐下吃饭,顺便提起男人一早又出门的消息。

艾尔文局促的坐到椅子上,里维推到他面前的盘子里是放满料的炖肉,依据此前与里维一同捕猎的经验,这一看便知道是里维准备的料理。艾尔文是真饿了,撕着面包沾着肉汤吃,期间偷偷瞥了一眼里维,这道菜的美味让他由衷地想要称赞对方,可是当他对上里维那深不见底灰蓝色眼睛时,他又马上低下头回避。

男人又是几日未归,但艾尔文不敢怠忽职守,身子才有些好转就迫不急待地投入家中的时常琐碎。

这几天,里维与艾尔文之间一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他们一起做饭、一起用餐、一起做家务,但里维却不会再到艾尔文房里,两人之间也被一段适当的距离隔开。

一天晚上,里维在艾尔文整理完厨房时叫住了艾尔文,他将手上的东西交给对方,称是一份礼物。

艾尔文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条棕褐色的围巾,柔软的触感似曾相识,他摊开了那条围巾端详了一阵才後知後觉的想起那只曾经在自己手上蹦蹦跳跳的肥美兔子。

「明日我就要启程回军营了,我看你没什麽保暖的物件,你就留着用吧、」里维说完後便先行离开,留下艾尔文呆站在原地。

是呀里维不过是趁着休假回来,他总会离开这,分明一开始还巴不得里维赶紧回去,可现在艾尔文却是五味杂陈。

艾尔文没想过自己收到的第一份礼物竟然是来自於这一位不断强迫他作恶的青年,若要提起制作这份礼物的原料,艾尔文现在仍会感到不寒而栗,可是在恐惧之中,另一种奇异的情愫也悄然参杂其中。

他站在客厅内许久,倏地,门口传来了声响。

这个时间点已经少有人会在外走动,又更何况是偏僻的郊区,艾尔文有些纳闷的往门口走去,原来是男人趁夜回来了。

男人一见到艾尔文便激动地快步上前,但在艾尔文身前几步又停住,他的眼神飘向楼梯,突兀的问起里维的去向。

「他明天要回军营,现在应该已经在休息了。」艾尔文如实回答。

男人了然的颔首後牵起艾尔文的手往内走,艾尔文不明所以的跟着男人经过长廊来到最边远的房间。待门关上後,男人突然抱住艾尔文大哭起来,哭着哭着竟跪到了地上,他双手拉着艾尔文仅有的左手,哀求的艾尔文救他。

艾尔文哪看过男人如此卑微的姿态,他慌忙地拉起男人,但男人却不肯起来。艾尔文紧张的问他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男人蔫着身子,满脸悔恨的说道自己前些日子错信了友人,当初为了帮好友的忙,他同意让好友以自己的名字向银行借款,可谁知那个没良心的家伙竟卷款逃了,现在银行开始向他追讨款项。

男人说起这区域的私设银行几乎都是某位将军的产业,那位将军在战场上叱吒风云,更是以心狠手辣的手段闻名,如今在中南部地区十分有势力,所有人都敬怕他,根本不敢在他的领地里作恶,更别提耍赖。

怎料这名将军偏爱男色,而且还有着异於常人的癖好,也不知他从哪得知了艾尔文的存在,竟然来信表明让男人拿艾尔文来抵债便可让男人折抵大部分的欠款。

此番屁话当然是男人胡编乱造的藉口,那个狼心狗肺的友人根本不存在,从头到尾都是男人自己染上了赌瘾,为了筹措赌资不惜向银行借钱,可发财梦没做成,倒是欠了一屁股债。

男人如今仍是拿着当年发表作品之後的版税度日,再加上他不善理财,根本还不起钱,也不知他从哪打听来将军喜欢男人,於是他立刻将目光投向艾尔文,他在去信之中将艾尔文塑造成淫荡销魂且技巧高超的男妓,没成想真的收到了回信。

艾尔文错愕的读完了信件内容,男人在一旁痛哭流涕着,咒骂自己愚蠢,不停地向艾尔文道歉。

「是我对不起你」男人抹着泪,颤着声讲述着将军通天般的权势,自己一介平民怎能与之抗衡。

艾尔文虽然没参军,但也知晓如今政局动荡,谁手握兵权就可以称霸天下,他虽然明白人在强权面前只能俯首称臣的无奈,但对於心爱之人想将自己拱手让人的事实伤透了心。

他将手从男人掌中抽开,缩着脖子、低下头,慢慢地向後退,想要以此来消化内心涌现的透骨心酸,可男人马上跪爬着跟上来再次握住艾尔文的手。

「艾尔文我求求你了看在我这麽照顾你的份上,你救救我呀」男人哭湿的泪眼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艾尔文感觉自己要是再靠近些就会整个人跌入其中溺毙。

见艾尔文不像自己所想的愿意奉献牺牲,男人有些慌了,他强行逼迫自己再挤出两行热泪,有些慌不则乱的再次怂恿,「艾尔文我拜托你了反正你是喜欢男人的不是吗?你都能把里维那种家伙伺候开心了,其他人肯定也没问题的!」

男人的话如雷轰顶,艾尔文的眼缓慢睁圆,颤动的眼珠子紧紧盯着跪在身前的男人,他口中的唾液一瞬间变成了强酸一样,顺着食道下流,将他体内的五脏六腑全腐蚀殆尽。

艾尔文怎麽也想不透这几个夜晚,正当他被别的男人强硬的占有而强忍压抑时、正当他在被玷污後自我厌恶时、正当他因为愧对於爱人而感罪孽深重时,在墙另一头的男人是怎麽可以安然入睡的?

突如其来的真相让艾尔文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怨怒,他忿忿甩开男人的手,睚眦欲裂的瞪着男人,他抖着手指着男人,半张的嘴唇颤了好几下却还是说不出一句狠话,索性果断想要离开,以眼不见为净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可他才刚转身,一直跪在地板上哭啼的男人表情瞬间变得凶狠狰狞,他猛地站起身,从後面一把推倒了艾尔文。

艾尔文因为只有一条手臂,平衡感本就较正常人差,毫无防备的被人从後面一推,他整个人扑倒在地板上。男人抓起艾尔文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嘴里碎念着艾尔文忘恩负义,然後又扯着艾尔文头发把人直接往墙边的小柜子上撞。

「我他妈的养了你这些日子,你就是这麽对我的?!」男人终於撕下了伪装,咬牙切齿着艾尔文的不知好歹。

艾尔文撞上柜子的锐角後额头直接挂了彩,他倒在地上之後又被不甘心的男人踩在脚下。

「你这死贱货,都被人干过了还在装什麽贞洁烈女!」男人一边叫嚣一边狠踹着艾尔文,骨子里头的暴虐再也掩藏不住。

艾尔文缩着身子,但男人下脚的力道特别狠,像是要将他置於死地一般,艾尔文又痛又害怕,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要死在这了,手努力地想找到什麽武器自卫。

男人踹了几脚仍不解气,准备想再把人拉起来打,就在他蹲下时,艾尔文像是认准了这是自己活下去的机会,他也不知道自己手里到底抓上了什麽就往男人身上一扑,像是终於想起他体型的优势把男人按在身下。

艾尔文举着左手从上往下不停捶打,发疯似的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终於回过神。艾尔文视线往身下移动,後抽了一口气後从男人身上滚了下来,然後缩在一团嚎啕大哭。

男人脸上、脖子上都是深可见骨的鲜红痕迹,一块碎瓷片孤独的横在侧颈上,除了血液还在汩汩向外流淌之外,男人全然没了呼吸与心跳。

7

若有似无的敲门声让里维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他放下手中刚折好的最後一件衬衫往门口走去查看,一开门,门前的景下便让他微不可察後挪了半步,但也许已经是久经沙场的士兵,他眉毛轻挑了一下,面上仍是处惊不变的神色。

艾尔文一脸狼狈,金色的发丝、脸上、衣服上尽是或多或少的红色污渍,本该是水蓝色的眼睛此时却像是被涂了层灰,黯淡无光。

「受伤了?」

艾尔文缓慢地摇了摇头,依旧沉默不语,彷佛此刻的他只是没有心跳的死物。里维抬眼看了对方一眼,拉起艾尔文握成拳头的左手,他扳开了对方紧握的手掌,掌心里正嵌着一块棱角分明的瓷片,鲜血从瓷片旁不断涌现。

里维捻起那一块碎片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巾帕先行止血,随後走出房间将艾尔文推进自己房内,「你先清洗一下吧、」

交代完後,他关上了门。

虽然艾尔文只字不提,里维仍从地板上找到了线索,他沿着新鲜的记号下楼,走到自己也不曾来过的地方,当他走进那间铁锈味浓厚的房间时,地板上的证物虽然已无法再开口替自己伸冤,但见多识广的里维一下子知晓了全貌。

艾尔文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爬进浴缸的,他泡在凉水里冷的鸡皮疙瘩布满全身,脑海里不断浮现男人凄惨的死状,却怎麽样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麽亲手了结了对方,他看着那只作为武器的那只手,原来夺取一个人的性命竟是这样轻易的吗?怎麽可能一点感觉都不记得了呢?

他忍不住哭泣,一个人缩在浴缸里哭得不能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艾尔文听见门外的动静,他吸了吸鼻子,用水洗去脸上的污秽,他知道自己犯了错就该接受应有的惩罚,无论如何,他必须得面对,於是从浴缸里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门口,擦乾身体且换上不知何时准备好的衣服。

等艾尔文从浴室走出来时,里维也正巧开门走进房,两人四目相对,里维率先说了句话搭话,自然的像是艾尔文洗完澡出现在房里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彷佛本就是属於他们两人的房间。

在艾尔文的怔愣中,里维从行李中拿出一些常备的包紮用品将艾尔文先拉坐到椅子上处理脸上及手上的伤口,他手上的动作熟练,像是平时闲聊一般说起刚才楼下的情况,「医生刚才来检查过并且开立死亡证明了,说我爸是染了疟疾才不幸身亡,这病传染的机率高,如今也拖不得,得立刻消毒後下葬。」

艾尔文一时间还有种不知对方是说了什麽语言的疑惑,直到话落,他还在回忆里维到底说了什麽,才意识到不对劲。艾尔文双眼睁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里维,但里维却给了一个有什麽问题的表情,彷佛艾尔文才是那个有问题的人。

「我得先去处理一下,你累了就先睡吧。」

见里维准备离开房间,艾尔文拉住里维的手,「我也去!」他说的急切,深怕对方拒绝一般。

两人对看了一眼,里维像是受不了一般摇着头,带着人走下楼。

男人的身体已经被一块白布包裹住,里维从仓库里翻出了一台推车将屍体搬上去,他在前头拉着车,而艾尔文则是跟在後头推。他们将屍体运至森林,里维寻了个地点拿着铁锹开始挖坑,他动作很快,不过一会就挖出了个足够摆放屍体的坑。

因为事发突然,自然也没有订制棺材的时间,里维将白布团放置坑中,点了一把火丢入坑内。

站在一旁的艾尔文湿润的瞳孔里是恣意窜动着橘红色火焰,晶亮的泪水从眼角泌出後滑落至下颚,他没有一丝哭意但泪水却源源不绝的涌现,像是在替他洗净那些前尘往事。

里维将铲子放回推车後突然开口说:「你可以继续住在这。」

目光汇聚在大火上的艾尔文缓缓摇着头,即便他作恶的证据已经毁灭,但他哪有资格再继续待下去,他有自知之明,不想连累任何人,说自己会马上离开的。

「这样啊」里维语带可惜,「你不是想要去冒险吗?要不我也不回军营了,跟你一起去探索未知的世界,如何?」里维难得说出一句玩笑话,但投来的目光之中却是没有半点玩笑的认真。

微曦之下的森林里仍是昏暗,但里维那一双眼却直直比这般黑更浑沌,艾尔文被他看的一怔,久久不语後缓缓地垂下眼。

像是得到了答案般,里维突然笑了出来,爽朗的笑声不似平常喜怒不形,「房子我下次回来再处理了。」

待火苗熄灭时天已经快亮了,他们将土重新填回坑内,再次回头,已经没有人认出男人究竟在了哪。

等天一亮,艾尔文给里维做了一顿早餐,里维吃完後便准备启程回营区了。

「谢谢你。」艾尔文在门前以道谢代替道别。

「再见。」里维在艾尔文颊上落了一吻,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来时的那条小径。

待里维离去後,艾尔文再次回到那一间将人性的恶劣完全释放的房间,他重新整理了这间房,从角落里找到了那封将军寄给男人的信,虽然男人现在死了,但是这笔钱依旧还未还清,父债子偿是常理,又更何况里维也是军人,若将军在军营里找里维麻烦,那里维肯定逃不过。

想到里维替自己掩饰了罪孽,也许是基於报恩的心理,艾尔文希望不知情的里维永远不要知晓父亲遗留下的债务并且能一生平安顺遂,让一切就到自己为止。

艾尔文自次擅作主张的将家中还有点价值的东西全部典当掉,可凑来的钱仍不足以还清欠款,他带着这一笔钱一路寻到了将军的府邸,希望能解决这件事。

长途跋涉的艾尔文早已一身脏乱,但应门的管家仍十分客气地将他领到客厅入座。

等待期间,艾尔文如坐针毡,他无心欣赏这栋华美的房子,只是绞尽脑汁的想着待会该如何谈判,大不了他就是再痛上几次,最惨也就是一命呜呼吧?

只要将军能同意不要牵扯到里维,这样就足够了。

艾尔文的目光定焦在窗外的蓝天沉思,全然没注意到摆在他桌上那套熟悉的瓷白茶杯和浓厚的红茶香。

8

小阿卡曼将军从老阿卡曼将军手中继承兵权後便势如破竹的带兵扫平了北方势力,扶持了新政府上任後,他急流勇退,将兵权交还政府,转而成为替政府开拓新航线的冒险家。

在小阿卡曼将军年过半百後,他与决定相守一生的伴侣定居在一座靠海的小镇之中安享晚年。

他之所以选择这名不经传的小镇,据说是因为他的伴侣对海洋有着无限的热爱,所以当年他们一同来此探勘航线时便决定了未来要在此长居。

等小阿卡曼将军去世之後,他与伴侣合葬在小镇里,即使长眠了也依旧能与所爱之人一同欣赏这一片蔚蓝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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