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亲到失神/尿道棒/电击/失/贞C锁Y一周/小狗的信
“主人,真的要带着这个嘛?我,小狗会忍不住的。”
“不戴也可以,到时候笨狗憋不住尿湿裤子,被同事们围观可不要羞得来找我哭。”
“不!不会的唔,那还是戴着吧,主人轻点弄哦。”
林暮言先是高声反驳,见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才红着脸怯生生地屈服。
小狗自己爬到床边,乖巧的掰着大腿分开,细嫩的腿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可爱可欺。
林暮言大敞着露出下面的小肉棒,白白净净的一根小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青涩害羞,但红肿娇嫩的铃口和富有弹性的囊袋昭示着这具身体是多么的纯熟,像秋日枝头熟透的红果,轻轻捏一下就会从饱满的皮肉众挤出甜水来。
像个展品一样,林暮言保持这个姿势等待主人的动作,亮晶晶的眼睛里似有水光,心中的信任与爱慕被这双眼睛全盘托出。
女人满意点头,这只聪明的小狗很知道怎么讨主人欢心。
她把玩着一根亮银色的尿道棒,用掌心附上一点热度,免得小狗被冰的乱动弄伤自己。
润滑油涂满尿道棒,女人专心低头,用棒尖的圆球轻轻碾过小狗红润的龟头,顺着铃口揉按开拓着。
“唔!嗯啊主人轻点嘛。”小狗娇惯得很,张口就是喊痛,撒着娇央求。
女人没说话,伸手揉了两把小巧的囊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却十分有弹性。
“手感不错。”女人夸奖道,“再娇气就玩小狗的囊袋,把甘油从骚小狗的尿眼儿里倒灌进去,这里会被填的满满当当,给主人当解压球玩。”
“不行!”小狗脸都吓白了,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女人。
“姐姐饶了小狗吧,再也不敢了,小狗不叫了还不成嘛。”
“啊啊啊!呜,嗯啊。”
趁林暮言哼哼唧唧求饶时,女人利索地将润滑好的尿道棒整根插入,直直抵住前列腺放手。转眼间小肉棒就被堵地严严实实,可怜地小狗大早上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剥夺了排泄的机会。
林暮言本来惊恐的表情空白了一秒,旋即被尿道深处的刺激感激得一阵失神,眼睛不自觉地失焦,一脸媚态地发出声叹息似的呻吟。
“好了,撅屁股,该后面了。”女人拍拍林暮言地肚子,像安抚一条敞着肚皮地小狗,将丢了魂儿地人叫醒。
“呜,主人,怎么能这样,唔嗯,突然插进来,太,啊嗯,太过分了。”乖巧的狗狗忍受着身体里传来的酸涩感,委屈地扭过身体跪爬在床上,塌腰撅臀,红艳艳的屁眼正对着主人。
眼前白嫩肥厚的屁股像颗大桃子似的,紧实弹滑的皮肉下灌满了晃荡的蜜水汁液,小狗扭扭腰就带着饱满的屁股晃悠个不停。
女人十分满意这样骚浪的小狗,抬手啪啪两下将屁桃打得红肿,就着红痕揉面似的揉吧了两下,在小狗委屈得呜咽中伸进两根指头扩张后穴。
身经百战的小穴像一朵活肉花,穴口的软肉乖巧得缠上来吮吸着女人的手指,一点一点吞进去。几乎没用什么力气,手指被一股吸力带着挤进了肉穴深处,刮擦着敏感的肠肉与凸起。
“嗯啊,主人的手指,进来了唔嗯。”
林暮言低头,将腰身踏得更低,上半身爬倒在床上,床单粗糙的纹理刮蹭着胸口两颗激凸的小乳头,他埋首在双臂之间,呜咽着发出好听的呻吟。
“小坏狗,里面又热又紧,大早上就开始勾引主人了。”
“呜汪,哈啊哈啊,姐姐,主人,进来好不好,小狗想要,汪呜。”
林暮言十分配合的吐着舌头发出小乳狗的哼唧声,听话的对着女人发骚,甚至扭了扭屁股,将女人的两根手指夹得更紧。
女人笑着,手下用力又进去两寸,直直顶到前列腺的凸点,隐约还能摸到尿道棒顶起的痕迹。
在小狗陡然升高的呜咽声中,女人弯曲指节,上钩的指甲抵着那要命的敏感处抠挖碾磨,与前面的尿道棒一唱一和,前后夹击,顶着小狗可怜的前列腺死死磋磨。
“啊啊啊——!顶,顶到了呜!好爽,好酸,呜呜呜不要了,那里不,不能掐,啊啊啊啊!”
林暮言被抠得跪爬的姿势都难以保持,他急速喘息着,腰背拱起紧绷着颤抖,又在下一秒脱力得塌软在床铺上。
小唧唧被刺激的勃起,又在尿道棒酸涩的肿胀感中半软着,后穴带来的快感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迅速遍及四肢百骇,力气像流水一样,随着穴口咕滋咕滋冒出的淫水流出体外,他软的不像话,一团棉花娃娃似的,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于是被主人用两根手指顶着勉强维持跪爬的姿势。
真像一个手偶娃娃,女人想。她眸色深沉看着眼前被完全掌控的林暮言,他脆弱又坚强,有自我意识但完全听命于主人,他是自由的,却又活在欲望的枷锁中,然而能赐予小狗高潮和快感的,只有他全心全意爱着的主人。
林暮言是很棒的狗狗,也是很好的爱人。
于是大发慈悲的主人决定放过乖巧的小狗,并奖励他一个亲亲。
拔出后穴里作乱的手指,女人顺势在小狗屁股上蹭了蹭沾染的水渍,另一只手从后面揽着林暮言的胸口把人整个搂起来,按着懵逼小狗的头就吻了上去。
女人死死按着林暮言的胸口,强迫他倚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摩挲小狗的后脑,将人按在自己的唇上深吻。
舌尖缠绕,呼吸混杂,气息扑在彼此的脸上化作潮红。小狗闭着眼睛,两人的睫毛几乎纠缠在一起。
林暮言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这个吻激烈而漫长,胸口主人的手像呼吸的开关,遏制他激动紧张的心跳,但因为缺氧让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他能感受到脊背靠着的是主人的胸乳,软软的,还有点凉。
主人身上好像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一股脑钻进小狗的鼻尖里,把他弄得脑袋发晕。林暮言红着脸,湿润的睫毛中几乎要渗出泪水,他觉得自己有点太幸福了。
“唔嗯,呜,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小狗的鼻腔里挤出来,好听的紧。女人终于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林暮言,任由晕乎乎的小狗瘫软在自己前胸缓神。
“醒醒,乖宝。”女人拍拍他红扑扑的脸颊,因为接吻而忘记吞咽的小狗嘴角还耷拉着自己的口水,眼眸无神空洞,一截小嫩舌麻木似的耷拉在唇边,涎水在舌尖汇聚成股滑落在女人身上。
见他没反应,好像被亲傻了一样,女人有些好笑。这条笨狗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怎么在接吻中保持呼吸,每次都被亲的像干透了的一副痴缠模样,倒也有趣。
她喜欢林暮言这副傻样子,一块完全由自己雕琢而成的美玉,一朵她精心浇灌培育的娇花。他的一举一动,每一寸皮肉都长成女人想要的样子,就连青涩的样子都能勾起女人的性欲。
可爱的小狗可以被娇惯一点,这是他应得的奖励。
女人将林暮言的身体翻过来,让他面对自己,将人抱进怀里安抚婴儿似地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脊背。
“乖乖,狗狗,主人要上班了,午休的时候主人去陪你。”
“呜,主人说的,唔嗯,一定,一定要来哦。”
“不准,不准骗小狗。”
林暮言扬起脑袋,水润的眸子亮晶晶的,缓过神的小狗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
他俏皮的眨眨眼,好像刚才那个被亲的窒息失神的不是自己一样。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走了。”女人拍了拍他的脸,像是临出门前和自己的宠物告别,抓起包就出了门。
“哼,明明昨晚还骗我。”林暮言撇撇嘴,哼唧着收拾自己乱七八糟的身体,“主人喜欢小狗是什么样子,小狗就是什么样子哦。”
他碎碎念着,打理好自己,美滋滋穿上昨晚跟主人讨来的内衣,照了照镜子又觉得胸前空荡荡的有点突兀,嘟囔着穿好自己的衣服。
“要多练胸,主人摸着才舒服呢。”
“主人的内衣好香啊,松木味的。”
“衬衣有点遮不住内衣的印子,呼,幸好主人买的外套足够厚。”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公司,进入同一层楼不同的办公室。
林暮言忙着项目,一上午都拉着手底下人开会汇报进度,小狗人模人样的坐在会议桌首,皱着眉神情严肃,时不时沉吟一声。会议室开足了空调,但殚精竭虑地林经理还是忙的满头大汗,脸颊都浮上一抹绯红。
一旁的秘书关心;“林经理不舒服吗,您的脸好红,还流了这么多汗。”
“咳,嗯,没事。就是太热了,你们继续汇报吧。”林暮言偏过头,强忍着颤抖稳住声音,打发了秘书继续开会。
秘书一脸担忧的坐了回去,林暮言强迫自己专心在汇报上,分派了这周的任务进度后,正好到了午饭时间,林暮言让秘书给大家订了外卖,借口上厕所去了楼梯尽头的杂物间。
摸出手机打通主人的电话,小狗委委屈屈地开始撒娇:“姐姐,小狗想尿尿了。”
主人清亮地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今早忘记给小狗屁股里塞东西了,所以新的惩罚是下班前不可以排泄哦。”
“可是,早上的时候小狗就没有尿,都一整晚了,姐姐好姐姐,让小狗尿一点吧就一点好不好。”林暮言试图给自己争取一点希望,哪怕是让翻涌的膀胱稍微轻松一点。
况且那根尿道棒插在里面好折磨人,酸酸涨涨地,被迫张开地马眼和尿道下意识地收缩蠕动想要排尿,金属棒被夹紧带来的滞涩酸痛夹杂着膀胱的鼓胀折腾得林暮言几乎想要昏死过去。再加上尿道棒时不时还抵着前列腺震动碾磨,堆积的快感快要在小腹爆炸了。
“小狗在哪藏着呢?”女人轻松的语气里带着调笑,“姐姐来找你。”
“呜,在储物间,嗯!主人,怎么又,又开始震了,啊嗯,真的,真的要憋住了,呜呜。”
“嘘,主人到之前,小狗要管住尿,不然这一周狗狗都不能摸到自己那根骚肉棒了。”
女人干脆地挂掉了电话,却压根没有起身去寻人的意思。修剪得体的指甲划过手中遥控器的一排按钮,胡乱选了几个一连串按了下去,将遥控器收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打开了尿道棒的什么功能,今晚让小狗一样样讲给自己听吧。
打开林暮言手机里的监听功能,女人好整以暇地等待小狗惊恐地尖叫。
“唔!呜呜呜——!什么,啊嗯,震动地更快了啊啊啊啊!呃嗯,唔”
耳边如愿传来林暮言猝不及防地呻吟,接着呜咽声立马变得朦胧起来,听起来小狗捂住了嘴,但还是传来无法压抑的低吟和哽咽。
“怎么,还在放电,呜嗯,唔唔唔!!主人呜,别,啊嗯,小狗要尿了,真的啊啊啊,忍不住了。”
婉转的呻吟带上了点哭腔,女人几乎可以想象小狗泪眼朦胧,一双手捂住嘴巴就管不了几把,掐住肉棒就压抑不了尖叫的惨样。
等到手机中传来的声音几乎要崩溃,胡言乱语求饶哭泣时,女人才起身朝走廊尽头的储物室走去。
恍惚间已经有些失神的林暮言正强忍着尿道里剧烈得收缩和电击带来的酸涩与酥麻,他坚持不住了,尿液从膀胱里叫嚣着涌向尿道,碰到堵塞通道的金属棍又被迫倒流回去,夹杂着细微的电流感逆流回膀胱里,整个小腹里都是酥酥麻麻的,几乎让他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放松又紧绷,小狗恍惚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电麻了。
汗水泪水都在眼眶打转,模糊的视野中隐隐约约看到门缝里透出一丝走廊的灯光,有人来了。
艰难忍受的小狗早忘了主人说会来找他的承诺,只以为有人来储物间拿东西,他挣扎着想要躲起来,奈何几乎动一下膀胱里的尿液就翻滚的更加厉害。
小狗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双手还死死捂住下面,红唇咬的发疼,只能眼睁睁看着门被骤然打开。
光芒彻底照进来的一刹那,林暮言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他绝望地看着眼前大敞的门,肉棒终于不受控制的痉挛跳动两下,尿液此刻竟然汹涌着挤过了堵塞其中的尿道棒,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地尿了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