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
他射出的精液填满了她狭窄的洞穴,阴茎又顶上子宫口意图让更多的精液灌进她不知生长在何处的子宫,从阴道滑出,白浊的液体随之溢了出来,滴在被雨打湿的奶酪毯子上。
她的穴口不停收缩着往外吐精液,双腿发颤,要不是他托着可能就摔在地上了。
他手上的纱布也被雨浸透了,渗出几片蜘蛛网般的血来,他好像没有痛觉地这么掐在她的腰上。刚射的阴茎前端还吐着丝丝白液,贴在她满是疤痕的背。
忠难瞥开凝视着楼下那亮光处的鬼的眼,目光落在因果被他掐出红痕的后颈。
太细了,要是没能控制住欲望可能会直接把她的脖子折断。
他伸出手来用指尖划过她的后颈,因果感觉到他色情意味的触摸不自觉地耸起了肩,想把脖子缩起来,但还是被他轻轻地像拎猫似的抓住了后颈,整个身子的温度又嵌合在她背脊,她无处可逃。
“满意了没?”他凑上去盯着把脸快要埋进瓷砖里的因果。
但她就只是缩在那里瑟瑟发抖,也不回话,更没有挣扎。
“不满意也不行,再淋下去就要死了。”
他的声音开始离远,因果感觉她被他攥在手中轻轻放下,站不稳的身子半跪在瓷砖前,她听到窸窸窣窣地拾起毯子拧干出水的声音。
她的伤口也淋湿了。
忠难把湿透的毯子折了迭搭在臂上,转头要去把因果从地上抱起来,却见她已然晃晃悠悠地用右手扒着窗户槛站起了身,以为她还有力气走,可她却忽地把半截身子伸到窗外,要把双脚都腾空地往外扑,他的动作先于神态的错乱,猛地拽上了她打着石膏的左手臂。
她一声“疼”也没法唤他松手。
因果被直接往后一扯,她发软的双腿在湿滑的阳台地板上往后跌,扑通一声跌坐在木地板上。左手腕被他锢得生疼,好像要把石膏直接捏碎了,她右手捂着左手,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是泪了,但是她眼眶红着,此刻也带这些抽泣的语调说:“痛死了、痛死了……”
闪电先起,照得满世界一片白了一瞬,就好像那一瞬间没有任何东西存在过。而后又恢复存在,在天上长出树根。
“你不是说不想死吗?”他的声音明显沉了几分,因果听出来他很生气。
她捂着左手腕缓缓抬眸,他站在那儿,好高,因果觉得自己像一只蜈蚣,被他碾碎了所有脚。
他庞然的身子终于是把雨和月光都放进来了,他蹲下身,因果望见那乌云一片,生生挖了个洞让月亮破天而出,谁也拦不得它。
忠难见她目光不在他,眼神更为嫉恨地瞪着她凝望天外的脸。
“从这里跳下去根本死不了,你小时候都没烙下残疾,还不明白吗?!”他把声音都提起来了,把因果吓得不得不盯在他的脸上。
可是总想起那个瞬间,又会想起那张写着“因果&esp;重度昏迷”的照片,用着多少恨把她整个人都用红色填满——他到底有多恨她呢,到底该多恨她才会把她全身都用红笔涂抹到不留一丝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