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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三人行(两攻一受)

 

房间里,一个身穿黑色军装的青年十分悠闲的倚在床头看书,端看他的面色如常,闲适自然,若不看他胯下有一浑身赤裸的男人正埋头在他双腿处吞吐,当真不知他在做这种事情。

而这个房间的真正主人,堂堂江北大帅一母同胞的亲生弟弟军明思,则没有他的哥哥那般悠闲,他跪立在为明思口侍的欧甲身后,正在埋头“苦干”

舒白啧啧称奇,怪不得没人回他消息呢,原来他们三个人玩得这么嗨。

他十分贴心的替他们把门关好,转身去了不远处他在军宅的房间。

他一个刚刚被分手的母胎单身小纯被,还是别吃这狗粮了,晚点儿再来找他们吧。

殊不知他刚刚离开,明思便察觉到了,他把书合上搁在一边,眉峰微蹙,“刚刚有人过来了。”

“啊哈?”

明恩分开跪撅着的欧甲的双腿,仰躺在床上,让欧甲趴在自己上面自己动,混不在意道,“过路的家奴吧?管他干嘛?父亲都默认我们跟叔叔在一起了。”

欧甲早已被操弄的浑身瘫软神志不清,只知道要为明思口侍了,被明恩摆好了姿势却也只是傻傻的趴在那里,毫无动作,明恩挑眉,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臀,提醒道,“叔叔,自己动啊…”

“唔…”

欧甲吐出口中分身,哑着嗓子求饶,“明恩少爷…奴才…奴才实在是没力气了。”

“唉”明恩摇头晃脑故作忧郁,“打小叔叔就偏疼我哥哥,哥哥可以坐在床头让叔叔服侍,我就只能苦哈哈的自己动,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

欧甲哭笑不得,明明是明恩少爷口口声声说明思少爷劳累月余,让他精心服侍,现在却又控诉他偏心…他偏心也是偏待他的好么?

明思少爷去江北数月,他都没有随侍在旁,一直在泉城服侍他。

心中百转千回,为奴数十年的经历却让他不敢说出半分辩驳的话,只是抬头看向欧明思,无声的哀求他。

“哎——”

明思叹了口气,摸了摸欧甲汗淋淋的脸蛋,冲他点了点头,示意让人去找自己的弟弟。

欧甲颇感恩的冲他微微一叩首,转头去服侍他的小主子。

明思含笑看着他喜欢的人与自己的弟弟欢好,颇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又想到了那件事,黑眸中隐隐透出一丝苦恼。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能有多久。

……

等明思明恩与欧甲从房间出来,又得知舒白过来的消息,已经是两三个小时后了。

而他们去收拾妥当去寻人时,舒白正窝在自己住了十余年的房间里吃的正香。

只是……

明思撇了眼好友屁股底下那张厚厚的垫子,冷不丁发问,“你屁股上有伤?”

“…咳!”

舒白差点被自己最爱的那味老鸭汤呛死,小孩儿涨红着一张脸,恶狠狠道,“胡说胡说!!!我才没有!!!”

倒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了。

欧明思低低一笑,他与明恩在两年多前就把欧甲叔叔拉上床,那会儿少不更事,欧甲叔叔总是会受伤,他们也是会在人吃饭时贴心的送上这么一张垫子……而且,前段时间白白还特意让他们不用给他过生日了…他有陪着的人了……这一看就是有人了好么?

只不过,他们白白还没成年呢,泉城可不似他们江北地区,对一个不满18岁的孩子做那等事,可真是…禽兽不如。

“白白,如果遇到了喜欢的人,把名字告诉明恩,让他派人去查。”明思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江北事务繁重,我顾不上你,你凡事要与明恩多沟通。”

他看了眼倚在门口跟欧甲低语调情的弟弟,想了想,又道,“你还是与甲叔叔多联系吧,明恩不是个靠谱的。”

舒白:“……噗哈哈,你是多信不过我们小明。”

斜斜睨他一眼,明思扶额叹息,“你们俩,我都信不过。”

“我靠,你丫当了统帅就瞧不起兄弟了?!”舒白恼怒的一拍桌子,将手中的汤匙砸到欧明思的身上,气势汹汹,一旁的卫兵闻声立刻闪到了明思面前,荷枪实弹对准了舒白。

小白咽了咽口水,有些惊讶也有些惶恐,“不不用这样子吧?我跟你们统帅可是老朋友了。”

“退下。”

明思让卫兵下去,走到舒白面前坐下,伸手戳了戳他发僵了的带着点婴儿肥的脸,噗嗤一笑,“吓傻了?”

“哼!”

舒白一把把他的爪子拍来,“我今儿过来是有事情让你们帮忙,没工夫跟你们瞎胡闹。”

明思眸光闪了闪,喊过他的弟弟一同坐下,让舒白直说。

“我这不是成年了嘛…我想把户口迁出来,但明先生不同意,所以想让你们帮帮忙。”

舒白口中的“明先生”便是他的身生父亲,但他自小与他的父亲关系不好,连声爸爸都不肯叫,只以“明先生”代替。

“奇了怪了,你愿意净身出户,你后妈该举双手双脚赞同才对啊,怎么她还能让她老公反对呢?”

明恩对此,十分好奇。

他们家白白的母亲早些年被小三气得跳楼自尽,小三登堂入室后苛待于他,他的父亲从来都是不管不问的,现在却不同意白白迁户口?

开什么玩笑?

这么多年,他何曾管过舒白一星半点?

军明恩拽了拽欧甲的衣袖,道,“叔叔,你去帮一下白白吧。”

“是,明恩少爷。”

欧甲略一躬身,谦卑十足。

舒白登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他其实…跟这个欧甲叔叔也挺熟的。

据说他原是大明小明父亲军顾的私奴,只是十分不受宠,后来才被送到他们兄弟二人身边,前些年明思得了其祖父的允许,让他认主成了他们二人的私奴,却又被这两个不着调的拉上了床……

可他们三人年龄相差近20岁……

也不知能否长长久久。

再者说了,这欧甲叔叔现在也算是军宅里的大管家,与明思明恩欢好两年之久,却依旧守着各种各样的规矩…让他们二人很是苦恼烦闷。

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三个人好好的在一起不好么?

非得守着主奴之间上下尊卑的规矩,真的很让人别扭啊。

好好珍惜现在不好吗?

……

日子就在舒白与欧甲跟他的父亲明礼斗智斗勇下一点点过去,转眼便到了舒白报考的学校军训的日子。

舒白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不良于行,便请了个病假,日日猫在宿舍里刷剧打游戏,过得逍遥又自在。

唯一一个问题,便是他生物钟彻底乱了,日夜颠倒,晚上睡不着,白天起不来。

开始上课以后,大一课多,舒白的室友连拖带拽的把人拉起来,可到了教室,每到下午,这人还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好在大学里宽松得很,任课老师对上课睡觉的学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舒白这觉睡得,倒也是有惊无险。

只是老师们总是会私下议论,说起总有一些学生上课睡觉之事,有诸多不满。

但若说实际行动…嘛都没有。

黎修听到后,便想着给这种学生一个教训。

……

那天是这样的,黎修上课前,特意说了下午上课难免犯困,若是实在瞌睡便自己去教室后面站一会醒醒神,不要影响到别人,否则记名按旷课处理,学生们原本也是应得好好的,互相告知了旁边趴桌子上睡觉的同学,让他们起来听课。

只是后排有一个白衬衣的蓝毛小子…从他进教室到现在都维持着一个单手扶额另一只手执笔记笔记的姿势…课上到一半,他眼见着这学生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直接趴桌子上了。

呵!

黎修觉得,他需要的那只鸡…大概是自己送上门了。

他走到那学生的跟前,想要记下他的名字,却一无所获。

空空如也的课桌,只有被他脑袋压得死死的笔记本,只露出一角的“白”字。

黎修翻了翻点名册,发现名字里带“白”字的学生还真不少,便问了问那学生周边的人。

意料之中的没有一个人告诉他。

黎修摸了摸鼻子,他是铁了心想当众给这人一个教训的,也不怕再在他身上多耽误会功夫,便敲了敲那学生的桌子,冷声道,“起来了。”

舒白睡梦中听到有人喊他,以为是这节课结束要换教室了,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口中嘟囔着这节课好像时间过得快了些,睁眼便瞧见了他前两天还梦到过的人,他讷讷开口,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叫了叫他。

“哥……”

黎修听到这沙哑却熟悉的小奶音,眉峰微蹙,也是着实愣了一愣,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本想着当众给人一个教训的计划被迫搁置,这孩子嘴秃噜,若情急之下再说出点什么有的没的,反倒不好。

拿过舒白的笔记本,黎修看到了明晃晃的两个大字“舒白”后,他叫着他的名字,指了指教室后面的那面墙,不冷不热的下了命令,“去,站后面醒醒神。”

舒白愣愣的看着他,半晌都没有动作,黎修不耐烦的扯了扯嘴角,作势把人拉起来,舒白此刻却一把揽过他的胳膊,挨着他的胳膊轻声呢喃,“哥哥哥哥,我错了,您别生我气了,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

这孩子还在做梦呢?!

黎修扫了眼看过来的好奇目光,怒火中烧,手下使劲,猛的把人一把拽起来,拖出了教室,开了窗户让他站在边上醒神,“舒白,你看清楚了这是在学校!胡说什么呢?”

冷冷甩下一句话,黎修再不管他,回了教室继续上课。

什么哥哥不哥哥分手不分手的,这孩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他得想办法让他闭嘴。

“啊?!”

舒白迷茫的看了眼周边环境,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的哥哥……不,不是,他的前任主动,九黎大大,是他老师???

哈哈哈哈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还有点小迷糊!

上课睡觉被抓包被老师带到办公室里去狠狠教训……哇咔咔,这得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事情啊!!

他忍不住摸了摸已经好的差不多的屁股,他其实有一句没撒谎来着…他真的是个重度贝贝,那会儿打的多疼啊…他事后竟然还觉得很舒服…还想再挨……

下课后,黎修看了眼站在窗户边上吹风的精神奕奕的小孩儿,无视掉他晶晶亮的眸子,只说了一句让他回教室便与舒白擦肩而过。

只给舒白留下一个翩然远去的冷漠背影。

“走那么快干嘛?”舒白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太敢追上去。

他刚刚发现他被放生那会儿,真的是恨透了自己这张嘴,嘚瑟什么啊?!

嘴硬什么啊?!

老老实实承认错误不就得了还搁那儿偷换概念。

可他也是万万没想到…他的九黎哥哥竟因为这么一句话不要他了……

他其实……还欠他一句对不起的吧?

毕竟他骗了他。

给自己找了个开口的理由,舒白噔噔追了过去。

好在黎修走得慢,没多会儿他便把他追上了。

“哥…”舒白走到人旁边,在男人漠然的眼神中讪讪的改了称呼,“老师…我错了……我不该上课睡觉的……”

黎修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他一样,嗤笑出声,“工装裤,白衬衫,斜刘海,蓝毛小长发,耳朵后面有颗痣,舒白同学,你上课睡觉都出名了,是应该跟我一个人道歉么?”

上课睡觉的学生是不少,但他舒白绝对是个典型中的典型,上课5天,共十几堂课,他是唯一一个节节睡觉的。

舒白:“……靠”

这才开学不到一星期啊,他就出名了???

老天爷,有您这么玩我的么?

黎修直接把手里的教案本砸到了他的头上,“爆粗?”

“…没没没,我没有,我说的是…靠靠靠…烤肉吃不吃?哥,我请你吃烤肉呀~”

被迎面打了下头,舒白反倒更兴奋了,他接过头上的教案本十分自觉的抱在怀里,笑嘻嘻的发出邀请。

黎修瞥他一眼,干脆利落的拒绝,“没空。”

“那那那…晚上好不好呀!”

舒白兴奋得很,毫不气馁,他还以为跟他家哥哥缘尽了呢…没想到在学校里碰到了,他一定会把握机会重新开始的,可不能就这么被打倒!

“没空。”

依旧是硬邦邦冷冰冰的两个字,黎修从他怀里拿过自己的教案本,直接离开。

却在转身之际被舒白牵住了手,舒白一边小心翼翼的揉搓着自己肖想了很久的大美手,一边悄声道,“哥哥…我是真的想跟您道歉的…您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呀?”

黎修反手抓着他的手拧着他的胳膊,毫不留情的指出,“怎么?白叔又想跟我约实践了?”

“怎么?白叔又想跟我约实践了?”

舒白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身子,他想是想,但黎修没原谅他之前他不敢约的啊!!!

他会被他打死的!!!

“想的呀,不过我上次打的还没好呢,有碍观瞻有碍观瞻……”

“呵”黎修一下子想到了他那个入圈2年实践百余次的谎言,“距离上次也两个月了吧?你不是号称两年实践百余次么?怎么算下来平均一星期就得玩一次……怎么着?我下手太狠把你伤到了?”

黎修此话一出,舒白便明白…这人还在生他的气。

“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撒谎的…”小孩儿挤出两滴泪,可怜巴巴的开口,“我就是个小白…没玩过,不过跟您约真的是我的啊,你不许拿你的家世欺压黎老师,更不许仗势让他跟我分开。”

“你想多了,你自个儿喜欢被那啥,我哥都管不了你,更何况我呢。”明恩摇摇头,拉过自己床下的椅子坐在他对面,“小白白,你要不要收拾一下东西?我看了下时间,再有半个小时就有一节英语课,咱们等会儿就得走了,我还得停车呢!”

说着,他就把舒白旁边的书包拎了过来直接拉开拉链打开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舒白这书包里除了一个笔记本跟一个笔记本外,任何跟学习有关系的东西都没有。

而这个书包之所以那么鼓那么满,是因为里头装了七八个盒子。

盒子里都是不同款式不同品牌的一水儿白衬衫。

舒白没拦住明恩,见他拿出自己给黎修准备的白衬衫,脸登时就羞红了,他撇过头去,在桌子上捡了几本书,“我包里什么都没有,也用不着收拾,英语课对于咱俩来说就跟玩儿一样,拿两本书过去点个卯应应景就行了。”

“你这白衬衫这么多,给我两件穿穿啊…”话音未落,军明恩将那几个衣服盒子翻来覆去看了几眼,接着就笑出了声,“白白,你买的怎么都是我的号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你学校特意给我准备的?”

舒白:“……”

个个都比他高比他壮,不是个人的混蛋!!!

“你想多了。”舒白气呼呼的把刚刚的话还给那个笑得一脸得意嚣张的军明恩,一把把衣服盒子夺了过来,“这都是我的衣服,我长个儿又长胖了,跟你们一个号了,哼!!”

“是么?”

明恩狐疑的打量他几眼,这小破孩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瘦弱德行啊…

“是!!!”

舒白把衣服丢到一旁,抱起刚刚的书就站了起来,“走了走了,要上课了,你头一次来不知道,教室离宿舍楼可远了…而且停车场还在反方向,可麻烦了…”

“小白白,你闲着没事买那么多白衬衫干嘛呀?”明恩被他扯起来,被迫扶着白少爷下楼梯时口中依旧喋喋不休,“我跟你讲,白衬衫等你上班以后要天天穿,现在你还是尝试一下其他风格款式吧,等你上班了想穿都穿不了……”

舒白偷偷翻了个白眼。

小明这个人哪哪儿都好,就是太能叭叭了,他来他学校肯定是奉兄命来占用他和他哥哥的独处时间的,他不会让他得逞的,绝不!!!

…………

像军明恩与舒白这种从小在贵族学校读书上学的富家少爷,大学里的新视野英语课对他们来讲实在是无趣得很,一开始军明恩还颇有兴趣的认真听讲了几分钟,后来就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来了,他看了眼周边围了一圈的人,心里盘算着逃课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小白白,咱俩出去转转吧,你带我逛逛你学校。”

“啊?这不好吧…”舒白有些为难的从英语课本里的手机里抬起头,他虽然觉得这英语课上不上的没什么区别,但是黎修曾暗示过会不定时抽查他是否认真听课有没有偷偷睡觉,他也一直想给黎修留个好印象,所以课表上的每节课都会按时打卡从不迟到早退也再没有偷偷睡过觉,顶多就是备好耳机充电宝找个隐秘的角落刷剧或者在黎修不在的群里水聊罢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出去…万一让黎修知道了,挨揍事小,让他生气失望了事大。

“有什么好不好的,他这课听得我头都大了,还不如咱们初中老师教的深呢!”军明恩三下五除二的把书收拾好,给旁边几个同学打了招呼后慢慢猫下身子,边往外挪边催促道,“你赶紧的啊,我在外头等你。”

“那好吧…”

舒白看明恩也实在是闷坏了,心里估摸着怕是不用他想法让他走他自己也会离开,还不如趁此机会赶紧把他打发走,便打定主意陪明恩去逛一逛,他先是给自己还没好利索的屁股默哀了三秒钟,又忍着疼学着军明恩的样子一点点挪了出去。

自由的空气果真是格外清新,舒白带着军明恩打卡s大比较有名的几个地方,可到底身上还有伤,军明恩也比较“心疼”他,没过多久就嚷嚷着饿了渴了让舒白带他去食堂。

舒白拖着伤痛的病体去陪着军二少爷闲逛,心情十分郁结憋屈,一听到能去吃东西,腿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乐颠颠儿的带着军明恩去了学校均价最高的食堂。

然后,在一进食堂门的瞬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坐在不远处的咖啡馆门口,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转过身去想跑,可偏偏身边跟着个不靠谱爱叭叭儿嗓门还倍儿大的军明恩,他的一句“小白白,这食堂还有咖啡馆呢我请你喝咖啡吧”的话本就惹人注意了可偏偏他一见他转身跑路又直接把他一把抓住还喊了句“明舒白你丫跑什么跑少爷我结账你不用逃单”,舒白心底哇凉哇凉的,他直接给了明恩一个胳膊肘儿,低声骂道,“小明你丫眼睛是摆设吗你没看到咖啡馆门口坐着我哥…啊不是,坐着黎老师吗?”

“诶呦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相请不如偶遇,还挺巧的。”军明恩与刚好看过来的黎修对视一眼,他眸光闪了闪,饶有兴趣的朝黎修方向挥了挥手,拖着舒白就要往里走,“趁这个机会你介绍我俩认识认识吧。”

“我不要!”

舒白满脸拒绝,伸手扒着食堂门就是不动弹,他可是逃课出来的,这要是主动送上门去……呵呵,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祭日。

两个人墨迹的这么一小会儿,发现本来应该在上课的却出现在食堂还要喝咖啡的某个刚挨完揍不久大概伤还没好利索的八成是想继续挨揍的小被被的狠心主动黎修已经走到他们跟前了,“舒白,你在这儿干嘛呢?”

此话一出,舒白的身子瞬间僵在了原地,军明恩却丝毫没有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儿来,直接转过身去跟黎修打招呼,“黎老师,你好,我是舒白的朋友,我叫明恩。”

黎修打死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将圈子里的关系说给现实中不玩圈的朋友知道,所以心中即使对本来应该在上课却胆敢逃课的舒白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微微颔首,端的是老师应有的温和而不失自矜,看了这个知道舒白身上有伤的家里貌似挺有钱的学生一眼,他很确定,这个人没上过他的课,他对这个名字也没有半点印象。

“明恩同学你好,你们这是…没课出来溜达溜达吗?”

他记得舒白上上周这个时候还在上课课,难道课表又变了?

舒白紧张的揪住了军明恩的衣袖,这特么是个送命题,承认否认都是个错。

“哈哈哈是呀是呀,老师,我请你喝咖啡呀!”军明恩笑得一脸天真憨厚,拉着舒白就往里走。

黎修视线落到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的舒白身上,眉峰一挑,应了下来,“行,不过既然你叫了一声老师,那就得老师请你了。”

“舒白,走吧。看看想喝什么。”

“哦好。”

黎修都开口了,舒白再不愿意也只能跟着了,抬腿走路时不小心扯到了身后隐秘之处的伤,舒白小声“嘶”了一下,明恩随即停了下来,“关切”开口,“怎么了白白?”

“我…我没事……”

舒白如芒在背,始终不敢抬头,小声道,“走吧走吧…喝咖啡喝咖啡……”

“恩,那走吧。”

黎修走在舒白身旁,看这两个如此亲密的姿态,竟是想了一连串的大戏。

该不会这两个小子才是一对儿,这明恩见到了舒白身后的伤,又问出来是他做的,特意过来兴师问罪的?

啧~这么一想还挺有意思的。

………………

“哥哥,我要跟您承认一个错误…”

好不容易把明恩赶去给他买甜品,舒白看着刚刚还与明恩相谈甚欢笑语晏晏在明恩离开后直接面无表情的黎修,小声开口,“我们其实是逃课出来的……”

“恩,我已经知道了。”

这欠揍的小屁孩还敢承认呢啊?

黎修一边拿小匙搅动咖啡,一边凉凉开口,“胆子不小啊,碰上我了还不跑,还要带人认识我。”

“我……”

舒白不安的揪着桌布,小脸儿因为这句话吓得更白了,“我知道错了,我本来一见到您就想说的,可是明恩在…我就没敢…我也不是故意逃课的…明恩他刚刚到咱们学校,说想让我陪他转转…”

为了他特意来这个学校的啊。

黎修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想,他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直截了当地开口问他,“是这个明恩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了么?”

!!!

愕然的抬起头,舒白脸上都是被一语道破的惊讶与一丝丝不易让人觉察的慌乱。

黎修了然的点点头,他猜对了。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到桌子上,站起身只留下了句,“他若介意,那我们以后就不用联系了”的话,直接离开。

舒白连忙起来去拦他,此刻明恩正好端着甜品过来,见对面人走了,奇怪开口,“你们黎老师怎么走了?”

“他知道你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了。都怪你!讨厌!!!”

舒白不想搭理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去追黎修。

明恩看着他跑得飞快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只蠢白菜怎么还上赶着被猪拱呢?”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坐下把舒白点的几款甜品都挨个儿吃了口,又喝了口咖啡才悠哉悠哉的掏出手机来,给他大哥欧明思发了几条消息,“哥,我跟那个黎老师见上面了,感觉一般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说小白白看上他什么了?”

“那老师看起来好像很不在乎白白的样子,我听到他问白白是不是我知道他们关系了,白白没否认,然后他就跑了,跑之前还说以后不要联系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欧明思回的很快,“还没有,你得确保白白对他死心了才行。”

“那好吧,我刚刚看那黎老师挺决绝的样子,白白追上去应该是会碰钉子的。”

“恩,跟紧点,完成了有奖励。”

“我才不稀罕你的奖励呢!”明恩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古以来都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他也能看出来他家白白挺喜欢这个老师的,可偏偏这个老师不是什么良人。

他同时跟舒白在内的四个人保持这种关系,实在是…又海又渣。

他们不想让舒白上当受骗被负了感情,便想着防患于未然趁着他们两个人感情还不算那么深厚的时候直接给拆了,所以专门制定了计划过来搞破坏。

这再继续。

“哥哥…”

舒白忍着屁股上肿胀难耐的疼痛追着黎修出了食堂,他鼓足勇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哥哥,您听我说,明恩是我发小儿,我确实跟他讲过咱俩的关系,可是他明确表示,他尊重我的喜好……”

感情是自己误会了?

黎修心口一动,面上却丝毫未显,只沉默的站在那儿。听着舒白搁那儿表白心迹。

“我其实很喜欢跟您在一起的,虽然您打得挺疼…但我恋痛啊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的…你看咱俩是不是挺契合的……”

“嗯哼。”

黎修不置可否,然后就看到了这小孩笑吟吟的看着他,眉眼尽是活泼俏皮,“哥哥,刚巧咱俩还有一个师生名分,要不咱俩处个管教长期呗?!!!”

处管教长期???

跟他???

黎修下意识是想拒绝的。

一来是因为他一直都是实践主,偶尔有需要时便会约个被,不过是担了个“哥”的名头而已。

二来是他总觉得这个舒白太过滑头,不是很靠谱。

虽然他长得挺可爱的,玩的时候娇气一些但也还算是比较听话,也蛮抗揍的,本质上还是个带点儿小毛病小瑕疵的小作精,十分适合当一个管教被。

把这个的孩子教好管好,也非常有成就感。

可……

“哥哥,好不好嘛~”

小孩儿见他沉默,又晃了晃他的手轻声问道。

黎修垂眸看向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半大男孩,扪心自问,他确确实实是在某些地方颇合他的胃口。

比如……

视线自舒白发顶的旋儿一点点往下,落在舒白粉嘟嘟的嘴上才停下来,黎修眯起眼睛笑了笑,直截了当的答应下来,“行啊。”

!!!

舒白眨了眨眼睛,有点懵逼,这幸福来得太快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呢!!!

“那…您是不是得跟我定点规矩什么的?”

“呵”

黎修笑了笑,另一只手捏了捏舒白的下巴,大拇指指腹仿佛无意间滑过他的唇瓣,“先跟我回宿舍,我们先解决一下刚刚你逃课的事儿。”

!!!

舒白双手迅速捂住了自己的两个屁股蛋子,“哥哥哥,我身上的伤可还没好呢!!!实在是不能再挨揍了……”

“我的,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套跟用完的润滑剂。

他心下存疑,他哥哥有很严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住的地方这个样子的,问了门口的卫兵才知道,他父亲,前不久来过。

父亲不会把欧甲叔叔抓了吧?!!!

他连忙问卫兵到底怎么回事,卫兵只说他欧甲被带走了,走时欧甲衣衫不整,他的哥哥也紧随其后一起离开了。

军明恩暗道一声不妙,连忙驾车离开赶往欧家主宅。

欧家主宅正厅外,有一片占地颇广的空地,容得下主宅内所有家奴听训。

此时此刻在此地,欧甲正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按在长凳上受棍刑。

长凳是特制的,中间有一块凸起,他趴在上面时,屁股便自然而然的翘起。

在他身后立着一个摄像机,将他受刑的场面在四周墙面挂着的幕布上展映。

人人都能看到他臀上穴口处插着一枚红色的肛塞。

欧甲的脸蛋上布满指痕掌印,唇角还渗着血。

虎背熊腰的卫兵抡起手中碗粗的长棍狠狠砸在他本就被打得青紫积淤的臀上,淤块被打破,血淋淋一片,欧甲双手死死扣住长凳,发出饱含痛楚的声音。

“33…!奴,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少主,军顾。

他曾经的主人,现在的…

欧甲闭了闭眼,不管军顾认不认他,他都是他的主人。

他身上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蛰在身上疼痛难忍,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闭眼的一瞬,汗液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猛地睁开眼,眼泪簌簌落下。

十分凄惨可怜。

不远处观刑的众人神情中却带着几分这人罪有应得的幸灾乐祸。

受罚的欧甲,欧家乃至整个江北地区,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二十年前,他是以文武双科榜首的身份来到前任江北第一统帅军顾身边服侍的,且颇受重视。

前大帅对他委以重任,让他跃过周岁时就定下的私奴当了第一顺序的私奴,还未成年就成为外面商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助,少主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家奴做到他这份上,已经算是巅峰了。

可两三年前,欧甲竟爬上了他们欧家两位小公子的床,差点被处以极刑,在两位小公子苦苦哀求下,前大帅饶了他一条命,还将他送给两位小公子做私奴。

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明思明恩的错。

自古一仆不侍二主,欧甲在他们父子兄弟之间游走,害得他们小公子背上了与父辈家奴苟合兄弟相争的恶名。

所有人都在骂他狐媚惑主,他的种种行径,令人十分不齿。

可欧甲以近不惑之龄与两个还未满二十的青年在一起毕竟是传言,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身为男子承欢处的那朵后庭之花,其所在的後穴花口插着个肛塞,身上也有很多性爱痕迹,军顾以“秽乱军区”的名义惩戒于他,则完全证实了传言无误。

人们总是会将一些有污点之人所获得的所有荣誉成绩都看成是以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更何况欧甲与明思明恩之事已是实锤。

在欧甲苦苦捱刑时,周遭的人众说纷纭。

说的最多的便是欧甲之所以这般受到重用,都是因为他床事工夫了得。

还有人看到侍部的老师也在观刑之列,便凑上前去问欧甲当日受训时床事一课成绩如何,在得到侍部老师的“优秀”回答后,议论之声又起。

军明恩赶回来的时候,就是那些人讨论的最为热烈之时。

他气得双眼发红,但也顾不得呵斥他们了。

他跳下车,冲过人群的包围,看到他的欧甲叔叔正伏在长凳上受刑。

他的臀腿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直流,人却还是清醒的报数。

“五,五十八!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奋力喊出受刑的数目,扣住长凳的手上也都是血,军明恩一阵风似的奔了过去,夺过欲要再次打下的刑杖。

那刑杖足足有一米多长,碗口粗细,他一只手竟然都握不住,被夺了刑具的卫兵唬了一跳,见拦刑的身着休闲衣物而非军装,认出这是二公子来,稍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拦刑的不是他们大帅。

他一边暗自庆幸,一边站定行礼。

“二公子好。”

军明恩丢了刑杖,刑杖砸在地上的声音闷闷的沉沉的,他心里一酸,快步走向整个屁股都猩红一片的欧甲身边蹲下,小声问他,“叔叔,怎么回事?”

他注意到欧甲高高肿起的右脸颊上有一道破了皮的血痕,那痕迹像是被利器划伤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父亲左手大拇指上的那枚戒指,闷闷的开口,“父亲他打你了,是么?”

欧甲垂下眼眸,剧痛之下声音都在发颤,“明恩少爷,是奴才做错了事,受罚是应该的。”

“你还能起来么?我带你找他去!!!”

军明恩气得发指呲裂,怒火上身,在欧甲用胳膊试图撑起自己起来时发现他十根手指头几乎都抠破了,他连忙温声让欧甲不要再动,自己小心翼翼的扣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拽起来,可欧甲却拦下了他的动作,“明恩少爷,少主罚奴才刑杖100下,奴才还有42下没挨呢!”

“那么粗的棍子,你挨完就没命了!!”

他忿忿的站起身,趁着那行刑的卫兵还没反应过来,动作麻利的取下他腰间配枪,打开保险,枪口对准了那卫兵的头。

那卫兵神色大变,完全不敢动弹了。

军明恩勾唇冷冷一笑,拿枪身扇了扇他惊慌失措的脸蛋,“我记住你这张脸了,给我好好守着欧甲,如果再有人敢碰他一下,我拿你是问。”

“可是…统帅命令……”

卫兵夹在前大帅与二公子之间,十分难做。

前大帅能在事后要了他的命,可他拒绝的话,二公子现在就能毙了他。

军明恩不耐烦的打断他,“我这不是进去求情了么?你们这破刑杖打人有多狠自己不知道么?一百下打完了他还能有命?”

“是,还请二公子快去快回。”

那卫兵终于松口。

军明恩将枪丢给他,转过身去安慰欧甲,“叔叔,你等我,我去找父亲放了你。”

“明恩少爷,您别跟少主起冲突……”

欧甲心下感激,却也不想军明恩因为自己再惹军顾生气。

“放心吧放心吧!”

军明恩摆摆手,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从小到大起了多少次冲突了,还差这一回么?

正厅内,军顾端坐上首,好整以暇的自斟自饮,看起来十分自在逍遥。

他的哥哥欧明思侍立在一旁,正在向他们的父亲汇报近半年来军部的大小事宜,他十分细心的能听出来他哥哥明显加快的语速中透露着急切,他叹了口气,放缓脚步走进去,冲着军顾躬身行礼,问了声父亲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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