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 漂亮的坏女人
1你记得她,这是那个把星核放入你体内的女人。
她突然在列车上投影,是想做什么?
2你没有忘记,在这个世界睁眼的地吃下你拉出来的屎,成熟或青涩的肠胃容纳本应丢弃的肮脏物体——
就像现在,神秘的美丽女人表面上波澜不惊,而她平坦的腹部却静悄悄地消化着粪便,你情不自禁地摸向她的胃部,柔韧的肌肉反馈回来结实的触感,你知道,隔着薄薄的人体组织,里面就是她被侵犯的证据。
10她走得很急,似乎不想被当面见到,银狼舔干净了自己的淫水,却在你朝她们说再见时又泄了一波,锁骨上的字赫然是10。
敏感到这种地步,你对她有了点兴趣。
11现在,卡芙卡的投影正对着列车组的人讲话,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些许牛乳般的细嫩皮肤。
你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老杨和姬子与她交锋。
12由于星核的存在,又或者是你受到某个神明的眷顾,字句从你口中吐出时,会让听者完全遵从。
甚至于变成某个规则一样的存在。
13所以现在,三月七坐在丹恒脸上,而她正喝下你随意排泄的尿液,也很正常,对吧?
14卡芙卡眼神有些炽热地看过来,她手指隐晦划过大腿内侧的位置,你知道,她现在极度渴望能取代三月七的位置。
你勾起嘴角,把三月七的裙子撩开,软弹臀尖上两个数字正对着卡芙卡:
05,39。
15卡芙卡呛了一下姬子,她忍耐着,朝你走过来,俯下身用只有你能听见的声音道:
“方舟之行,请务必抓住我哦~”
说着,转身朝你撅起屁股,噗啾噗啾地拉了好大一坨屎,堆在黑丝里面,她双目湿润地看向你:“循环了一百多次呢,每一次都很美味?”
话音刚落,影像便消失了。
16你看见姬子担忧的眼神,她甚至开口承诺她也可以让你的粪便在她消化道里面来回循环,只要你不轻易相信星核猎手。
17恭喜姬子女士达成“循环疲劳”——同一份粪便拉出后吃下,重复200次。
18在方舟上寻找卡芙卡时,每一个关键节点她都会留下些什么。
比如崭新的乳环,穿到骚水浸透的内裤,最新款春药,还有她拉屎高潮的艳照集。
19最后与她战斗时,她把你的战友都伤成重度战损,唯有你是满血。
你的队友,贝洛伯格来的希尔已经被削成非常精炼的形状——可爱但是无用的人彘。
这个世界只有死亡与存活,一旦脱离战斗,就会马上复原,但是会无线循环——直到你胜利。
娜塔莎脖子那儿开了个大口子,重度失血让她昏迷不醒,被卡芙卡恶趣味地母猪状——撅着屁股挺奶子,昂首竖鼻吐舌头。
闭不上的眼睛就像在翻白眼一样可爱。
双手甚至还在比耶。
你很欣赏这个造型,娜塔莎稳重缜密,如此一来的淫乱反差让你性欲高涨,恨不得让她立刻高潮一万次。
20哦,当然,你不会忘记艾丝妲——略有些腹黑的大小姐,性格可爱活泼,手腕灵活。
她坐在,准确的说是串在自己的武器上,因为疼痛和失血而痉挛抽搐,手指挛缩成鸡爪样,从下向上贯穿的粗长棍状物把她的粪便从口腔里捅出来,粘在白粉色的短裙上往下滑落。
你决定下次让阿兰亲手捅串她,那个呆呆的少年,想必会不舍伤害艾丝妲,然而能让她痉挛高潮痴态毕露,也似乎挺有诱惑力。
21你拎着棒球棍走向卡芙卡,她的血量只剩三成,韧性削没了,扶着胳膊喘息。
带电的棒球棍坚硬粗大,你按着她的肩膀,她抬头看你,随即便猝不及防地被狠狠抽打了汁水四溅的逼!
22你用尽了全力,站在一步开外欣赏她失神的难得表情。
卡芙卡踉跄着走了两步,似乎脑子都被打坏了,根本站不稳,漂亮的腿哆嗦着跪下,而后粗重的尿液直接喷了出来——骚黄的尿,不知道憋了多久,就等你来玩弄的膀胱失控失禁,尿了整整五分钟。
23她的血线还剩1%。
你用棒球棍捅着她的屁眼,但没有插进去。
前面的逼不停喷水,一股一股正无限高潮。
她腿根的数字10秒就加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棍子打坏了神经脊髓,总之,这个强大的,美丽的女人,真的变成了无尽高潮的奴隶。
24战斗结束。
即使是血条瞬间回满,一切恢复正常,她们的记忆却还在。
25你知道,这些假装若无其事的战友们,其实都还在回味刚刚被性虐的过程。
26符玄把你们带到了关押审讯卡芙卡的地方,娇小的粉色少女是曾曾祖母的年纪,然而她得知卡芙卡真实目的时,却震惊无比。
匆匆找景元汇报的她无暇顾及你们,只留下捆住的卡芙卡。
27她有些狼狈,你看看她的衣服,问道:“他们怎么对你了。”
卡芙卡:“要让我失去力量,必须让我的身体受损。”
“精神和物理的高强度拷打,就是这样。”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道:“那早知道我下手重些了?”
她猛然看向你。
你有些坏心眼地笑。
没错,还有人能让她屈服的话,也只有你了。
“毕竟知母莫若女呢……”你把她衣服扯开,揪着两颗石子一样硬的乳头,把她扯得一个踉跄,而后用手心轻轻掌掴她素洁的美艳脸庞,“你说对不对,妈妈?”
深夜,你做了一个梦。
梦里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你刚刚诞生,所有本能都来自于创造你的星神,混沌且天真地使用着自己的力量。
视角比现在的你矮了不少,手脚稚嫩,没什么力气。
卡芙卡在你面前直接干掉了一个做走私生意的商人,她轻飘飘说了一句话,那个富有的女人就乖乖自杀了。
你知道,她拥有言灵的力量,你一直很感兴趣,但是学不会,那会沮丧时卡芙卡过来抚摸你的头发,安慰道:“星想要做什么,我来帮你就好了。”
你走到商人尸体边上,她是饮弹而亡,脑浆撒了一地,你对人类的脑子很感兴趣,于是用手指沾了些想要尝一口。
卡芙卡好笑地拦下了你的手:“别乱吃东西。”
你记得当时你很疑惑为什么不能吃,还很遗憾。
可这是在梦里,于是你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听话,而是抓起一把黏糊滑腻的脑浆,用力握紧拳头,感受它们从指缝里挤出去的愉悦手感。
卡芙卡蓦地笑了一下,似乎习惯了你的顽皮。
“卡芙卡。”你喊她,她像哄小孩的大人那样弯腰,来听你讲话。
她没有恐惧的情绪,就算杀了人也是云淡风轻,看着你的紫红色眼睛温柔且专注,精致的五官组合成你熟悉的脸,让你动起心思。
于是你竖起两根手指,颇具侮辱性地把沾满肮脏脑浆的指尖插进她的鼻孔,用力勾起,鼻孔朝前。
“像只母猪。”你听见了自己尚且稚嫩的声音。
她配合你哼哼两声鼻音。
“母猪可生不出阿星这样聪明的小家伙。”卡芙卡哼唧着吸鼻子,把脑浆吸进去咽下,你看见她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想来她应当很享受你的触碰。
梦到这里,你醒了。
温暖的房间里,你一时有些昏沉迷茫,不远处的壁炉里头烧着碳火,火红暖光照亮了角落里静静坐着的那个人。
宽松舒适的单人沙发被他衬得像个小毛线靠枕,深青发丝规规矩矩地拢在胸前,你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是被卡芙卡喊作阿刃的那个家伙。
你之前并不喜欢他,卡芙卡对他太熟稔了,你觉得哪怕家里多一条狗都会分散卡芙卡的精力,而她只需要注视你一个人就好。
好在母亲的直觉是多么敏锐,卡芙卡特地在一个黄昏出现,各种安抚、解释,才让你熄灭了杀他的心。
在你冷静下来之后,审视他的目光就变成了另一种注视。
你挑剔他的性格木讷极端,也讨厌他的冷漠,可你确实会认同他饱满的胸肌和耐操的躯壳。
让你勉强满意的是他很听从你的命令,虽然他对你冷漠且寡言,却总能很好地完成你的期待。
你曾问过是不是卡芙卡下了言灵,她否认了,“阿刃应该很喜欢你呢。”她这样说过。
刃从沙发里站起来,壁炉的光被他挡了大半,一米九几的男人朝你走来,显得很有压迫感。
他胸前的绷带被解开,外衣敞着,雪白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还好没有砍在乳头上,不然很破坏美感。
粗糙的大手稳妥地抬起你的下巴,他跪在床铺上,弯腰俯身——然后那永远冰冷的嘴唇包裹住你被感冒折磨堵塞的一边鼻孔,恒定的吮吸力坚定不移地把阻碍呼吸的浓稠分泌物抽吸出去。
你感觉鼻腔一下子通畅清爽了,一整条鼻涕抽出去的感受很舒服,跟脑子被吸出去一样刺激。
他喉结一上一下,轻微的吞咽声与满足的轻叹在你耳边异常清晰。
灵活的舌尖在你的鼻孔边缘来回舔舐,将凝结成块的鼻屎卷起,咀嚼后咽下。
你小时候,卡芙卡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为了容纳星核,你的身体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成长期,免疫力低下,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一次烧。
鼻子用纸擤得破皮结痂,脑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负压而晕晕沉沉,怎么着都不舒服。
卡芙卡心疼你,就推掉了所有艾利欧安排的行程,那段时间整个宇宙格外太平,甚至有谣传她在某个星球搞事时被绳之以法,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你知道,她那段时间到底用嘴吸走了多少浓稠的鼻涕。她完全取代了卫生纸的地位,每五分钟就会来清理你饱受折磨的鼻腔,亲吻你湿漉漉的鼻尖。
某次你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能流鼻涕,就让她吸出来后不许咽下,吐到复古的痰盂里头,攒了三天——
一整坛子黄白绿混合的粘稠玩意你看都不想看,想着扔掉算了……卡芙卡没扔,她珍而重之地分成了三份。
“在外面想你的时候,有这个就够了……”她笑眯眯地收好,剩下的两份一份是她吃饭的酱料,另一份是滴鼻剂。
那段时间她特别迷恋用你的鼻涕塞满她鼻腔的感觉,带着黑色口罩,里面其实是流着浓鼻涕的痴女妈妈呢。
电视收看宇宙节目时总会穿插有她的通缉令和战斗场面,你看着主持人严肃地描述卡芙卡穷凶极恶的罪行时,手总是不由自主地伸进她柔嫩的阴户,把玩把玩肥硕的阴蒂,或者确认一下阴道里面塞着的春药栓剂是不是还在。
自从你发现春药能让她时时刻刻都被情欲折磨后,你就再也没有允许她把栓剂取出来。
除非你想用卡芙卡的子宫当便器了,才会短暂取出,等你上完厕所又封起来。
刃吸得还是没有卡芙卡干净,他又吸了几回,舔得咕叽作响,一滴不漏地咽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问道:“这是哪?”
刃回答:“我们在仙舟上的暂时落脚点。”
周围装饰低调但奢华,还有一丝熟悉的气味。
应该是景元安排的地方。
房门被打开,穿着宽松衬衫的卡芙卡带着你意想不到的一个人进来了。
“姬子?”你疑惑。
“她知道你生病了,想来看看。”卡芙卡笑眯眯地说道,顺手脱了衬衫,露出性感的丝绸内衣。
姬子颇有些不适应,她不去看卡芙卡,而是坐到你床边,手背试探一下你额头的温度,发现不那么高后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与绝灭大君的战斗不轻松,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些过去收集来的奇物。”她打开小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对戒指。
“这是依从之戒,没有装饰的这个是主戒,另一个是从戒,它可以戴在任何一个实体或者概念上。下次你再遇见危险,用它可以轻松获胜。”姬子把主戒给你带上,她话风一转:“不过……”
你已经把从戒戴在了她的“精神”概念上。
姬子安静下来,像一个漂亮的木偶。
“不过什么?”卡芙卡问她。
姬子没有回答。
你又问了一遍。
她开口道:“只能绑定一次,而且人类精神过于脆弱,会被毁灭,不能在活人身上用。”
你觉得有意思:“所以姬子已经死了?”
“是的。”她回答道。
“那你现在是什么存在?”
“您可以理解成拥有姬子全部记忆的活着的尸体。”姬子的脸上还带着她对你一贯温柔的笑意,胸膛还在起伏,心跳亦在延续,然而却已经成为你可以摆弄的没有意识的躯壳。
真可爱啊……你咽了口口水,心情开始激荡起波澜。
毁灭美好事物的感觉,如此美妙,你浑身火热,耳边隆隆,恨不得立刻做些什么。
“嗯……”卡芙卡双手按着你的肩膀,“冷静些,阿星。”
她的手指带着常年持枪的薄茧和柔软的力道,把你从狂热的漩涡里点醒。
你恍然惊觉自己的呼吸频率如此之高,摆了摆手:“我没事。”
而你抬眼再看向姬子时,仍旧感受到一种在她尚且是一个生命时感受不到的激动。
她现在不会对任何除了你之外的人作出反应,“姬子”的时间只在你身上流淌。
你用牙签插在她的眼球上,摆成斗鸡眼,上下翻的眼,又或者是朝两边看的弱智眼型,然后把牙签拔出来拍照。
虽然表情依旧优雅沉静,眼神却像个痴呆儿一样。
你把照片发给瓦尔特,配了个可爱表情包:“姬子阿姨的尸体好好玩!”
对面一直显示输入中,半分钟后才发过来一条:“照片很好看。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你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给三月七丹恒发了姬子的事情和照片,说道:“以后可以一起玩领航员啦!”
瓦尔特好半天才回复:“既然她已经湮灭了,那请好好利用她的身体吧,也算姬子最后的价值了。”
瓦尔特先生也很宠爱你呢。
仙舟连环强奸杀人犯??心知肚明包庇将军
最近仙舟人心惶惶,不仅是那星核作乱,更是有不少人,狐族,持明族莫名失踪,几天后又在偏僻角落里发现不完整的尸块。
就连云骑军将军的徒弟,那个名为彦卿的小少年都没有躲过。
一开始是卖剑店铺的老板发现联系不上了,辗转联络上了景元,这才发现人失踪了。
你理所当然地收到了景元的短信。
他拜托你去查明此事,并且提到了之前的一系列绑架案,失踪的都是些年轻貌美的人,让你自己也要当心。
“若是有了线索,或者遇到危险,都直接告诉我。”他嘱咐道,其实能看出有些焦急。
好吧,看在报酬丰厚的份上,你接下了这个任务。
数日前,罗浮有许多洞天,你在某个被打碎的花瓶里面捡到了一枚戒指,戒指藏着一处风景秀美的秘境,又能凭心意变换,真是适合藏人的妙处。
仙舟上有趣的种族太多,美人也多,你拜托了地衡司的司舵,让他延时上报失踪。
有些人甚至是失踪一个月才上报,这就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了。
第一个失踪的人,是驭空的女儿。
她长得颇有英气,年纪轻轻天资卓绝,还有一个身居高位的娘。
你早就知道她们二人间的矛盾,也帮忙调解过,因此得到了信任——晴霓失踪的第一时刻,驭空就来拜托你帮忙联系了。
你收到信息的时候,晴霓正在听你讲述驭空和采翼的另一段故事。
她震惊地夹紧了你的手指,刺激到敏感点忍不住哼了一声,又赶紧调整呼吸,把呻吟压下去。
你把手机给她,道:“自拍。”
晴霓按照你说的发了过去。
驭空很快回复:“玩得开心,谢谢对我女儿的照顾。”
附转账。
你没点开看,手指弯曲按住晴霓的敏感点:“想不想见见你亲娘?”
狐族少年被你一下子攻击得软了腰肢,她英气的脸上满是情欲,红云蒸雾,耳朵软趴趴地晃动出韵律,眼眸含泪对你点了点头。
你立刻拧断了她的脖子。
身体痉挛得激烈,小逼紧紧裹着手指吐水,尿液大便全部失禁,晴霓的头软软歪向身后,身体在最初的抽搐过后也软了下去。
你拍了视频,又发给驭空。
她立刻打了语音,被你掐断了。
她还得强装镇定,又给你发了一笔天文数字:“安置费,麻烦您处理她的尸体了……”
过了一段日子,你终于把彦卿藏了起来,鉴于他还是个孩子,你只是让他沉睡在柔软的秘密之地,没有动他。
他失踪超过三天,景元就坐不住了。
你露出了一些破绽,云骑军找到了你的指纹,而后在你喜欢的小吃摊蹲点,几个便衣出来悄无声息地把你带走了。
你没有反抗,因为你真的很想看看景元的反应。
他应该会生气吧?笑眯眯的眼睛会变得威严冷酷……
你被带到了神策府。
“其余人退下,我要单独审问她。”景元对旁人说道。
他的侍卫尚有些犹豫:“大人,此人极其危险……”
“退下。”景元重复了一遍。
他脸上面无表情,属下也沉默地行了礼退去。
随着大门被沉沉关上,你的目光直白而无礼地看着他的脸与眼睛。
“将军大人请我来,所为何事?”你满口胡话,笑得狡猾而放肆,“我可是一届良民啊。”
景元深深叹了口气。
他走到你身后想为你解开手铐,然而你早就逃脱,正背着手拿手铐装样呢。
他默不作声地拿走了对你毫无用处的手铐,让你坐在主位上。
他坐在客位,祈盼地问你:“彦卿他……”
“嗯?彦卿怎了?”你故作不知。
他伸手,将你修长的手指握在掌心,这是一种信任亲近的姿态,也是他想交付什么的暗示。
“近来仙舟上出现了许多失踪案,多日后找到受害者时只剩下了一些残肢……彦卿近日也失踪了,我实在是担心他。”他拐弯抹角,就是不明说你已经是头号嫌疑人。
是想让你承认,好为你减罪?
亦或者他潜意识根本不想让你成为那个杀人狂?
你从他手心里离开:“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化外民,又如何能插手这种将军也头疼的事情呢?”
他微微弯起眼睛:“哪里的话,只要你能保证彦卿的安全,某必定重重答谢。”
“是吗?”
你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那就请将军务必言出必行了。”
你给他的盔甲挖了两个洞,露出粉色的乳头,就像他盔甲上的装饰一样。
而后穿过乳头,挂上铃铛,他每走一步路,都在提醒旁人这是个骚货。
全程你都没有打麻药,想必将军也不需要。
他不愧是见多识广的长生种,脸皮厚得镇定自若,只是耳尖红透的一抹出卖了他心绪不宁的事实。
“星,你说,彦卿要多久才会回来?”
他见你心情不错,试探着问。
景元靠近你时,身上带着一点书墨的暖香,本是个儒将,却挂着丁零当啷乱响的铃铛,显得有些淫靡。
你品着上好的茶水,没有回答,只是让景元叫了一队最精锐的云骑军小队。
云骑军有女有男,性别倒是挺均衡的。
这支小队似乎不太清楚你就是罪魁祸首,她们像从别处调来的。
为首是高大的队长,她一头金发,干练清爽,半跪在地听候景元的指令。
你告诉她们要如何抵达你的洞天,并且特别指出路上有极多危险,要万分小心。
都是你布下的陷阱,几乎百死无生。
景元在一旁不出声,你的话就代表了他的命令,那支小队立刻领命出发。
她们走后,你动动手指,景元身体就再也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苦笑着尽量站稳,胸前的铃铛胡乱作响。
方才你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呆在他的后穴里,极其用力地扣挖嫩呼呼的前列腺,好几次他都差点夹着你的手指高潮,又生生憋了回去。
“真是好险啊将军,你要是射出来,她们可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轻笑,贴近他耳边:“就这么想讨好我吗?用下属的命为我取乐也要让我开心么?”
他浑身一颤,竟然在这时射了出来。
不知道哪句话正好碰到了他的xp,你开始好奇。
射精的景元双目茫然,腿微微分开,细瘦的腰不自觉地摆动,几乎不发出声音来,像安静的雕塑。
你扇了他重重一巴掌:“没有我的允许,将军不可以射出来。”
白色刘海遮盖住他失神的眼,蓬松柔顺的头发让他像个猫咪一样惹人抚弄。
他回过神,顶着半红肿的脸,低低应了。
笑眯眯是他的伪装,这时候的景元根本无法保持他一贯的从容,只能顺着你的意思。
“此事过去,我自会辞去职务请罪。”他声音低浅,似乎有点哽咽。
他对罗浮的爱深切沉重,你于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将军大可以将我缉拿归案,也是大功一件啊。”
景元抬头,看向你的下颌,目光微闪烁着:“两方取舍,我……我放不下你。”
你略有些讶异。
因为体内存在着星核,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影响旁人,可像景元这样直白表露好感的确实是少数。
除非他原本就对你有所心动。
“我还想借将军威风狐假虎威呢。”你笑出了声,“将军请罪去了,哪还有人包庇我做的事?”
他知你一向顽劣,只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你这是要让他一辈子身居高位,以良心作煤,煎熬漫长的生命。
彦卿大概不会知道自己能完璧归赵是一件堪称奇迹的事,他只以为自己进了某个有玄机的洞天宝地,睡了三日,功力还颇有进步。
小少男兴致勃勃地去找景元,想让他看看自己莫名其妙精进了的剑法,却被景元的亲卫拦在了院门外。
“抱歉,将军暂时不见任何人。”
那亲卫眼神躲闪,似乎不想与他对视。
彦卿觉得奇怪,神策府的守卫又拦不住他,被他几个闪身翻了进去,御剑直往将军所在处去。
几个云骑军没继续追赶,互相交换了眼神,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岗位。
“彦卿终于醒了。”你收到了来自那几个云骑军守卫的消息,“正往这来呢。”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少年舒朗而着急的声音:“将军——你在这么?”
被你压在身下的男人浑身一颤,连带着后穴也缩紧一瞬,层层叠叠的肠肉毫无规律地涌上来吮吸着与你通感的假阳具——牵动整个下半身的神经爽到你叹气。
“回答呀,景元,你也不想彦卿担心吧?”
他仰头努力吸入氧气,嘴被一根布条封住,唯有鼻腔尚能呼吸。
所有呻吟——痛苦的、愉悦的、疯狂无法自制的都被压在他喉咙里,化为模糊不清的哀吟。
他没法阻止他一手带大的小徒弟闯进来,许是想到这点,那肠肉紧缩的频率愈发加快,几乎要把你的假阳具含化在将军大人炙热柔软的肠子里。
红彤彤的肠肉翻出来又被肏进去,穴口像小嘴一样往外突出含住阳具向里吞咽。若不是你知道他是个处子,都会怀疑他私下有多么敏感淫荡。
彦卿被吓到了,他举着剑的手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你坏心眼地把景元抱起来,面朝他亲爱的小徒弟,然后猛地捣进他毫不设防的体内,阳具顶着饱胀膀胱激烈碾压,拼命忍耐失禁欲望的将军最终还是败给了你——
他英俊的高潮脸上,眼睛朝顶翻去几乎只剩眼白,勃起的阴茎被迫射尿失禁,粗壮水柱喷出一条长长弧线,撒在彦卿天蓝色的干净外袍上,源源不绝,一股接一股地持续喷涌,完美契合你操弄他的节奏。
你把假阳具拔出来时,几根粗屎也从景元屁眼里头滑了出来,他跪趴在被淫水尿液打湿的地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布满红色痕迹的白皙皮肤下是收缩抽搐的肌肉,你看着他瘦削的脚踝,又想把他拖回来再干一次。
堂堂神策将军被奸淫到大便失禁了,色泽不太健康的粪便滑溜溜地从他屁眼里头滑到丰满的大腿根,又顺着边缘窝在木地板上,和他的外翻肠肉藕断丝连地牵着几根淫丝——
你还在欣赏呢,彦卿却是回复理智,一剑袭向你命门来!
不过三招,你就把他摁在了地上。
彦卿自然打不过你,他手脚发软,美目哀切,拼尽全力挣脱后爬向一旁安静无比的景元。
一边爬一边哭,狼狈极了。
“别搞得好像我怎么他了似的……”你失笑:“将军可喜欢我这样对他,不信你问。”
景元体力很好,估计只是在彦卿面前高潮失禁太过破廉耻,才没什么反应。
况且他嘴里还塞着东西,也说不出话来。
彦卿在他耳边喊着“将军”,像一只幼鸟殷殷呼唤它的母亲。
他伸手取下景元嘴上的布条,盼着景元能回应,可惜,景元甚至不敢张开嘴。
将军修长的身子又颤抖一下,噗嗤拉了一坨不怎么成型的粪便,摊在他雪白的翘屁股上,涩情极了。
景元闭上眼睛流泪,他向来是游刃有余的——无论政治或是战场,总是笑意吟吟地打点好一切;然而今天,他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变得肮脏而脆弱,像个伎子一样被她人猛烈奸淫,甚至虚弱得管不住粪便……
哦,真是让你性欲勃发。
你想把他肏得只知道发情,像家畜一样随地尿尿脱粪,然后求你拉在他嘴里。
景元的尊严让他不会这么做,他沉默着,祈求地看着你。
你坏心眼地说道:“彦卿好像很想听你说话,不如张开嘴,好好说说?”
他嘴里是你刚刚新鲜灌进去的尿液,而你命令他不许咽下。
在他张开口的一瞬间,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脸颊一路向下滴落,映照出彦卿茫然震惊的脸——
“抱歉,彦卿,让你看到我的这一面了……”他低头,却习惯性地勾起了唇角,笑得像个刚被喂饱的倡伎,“是我求她这样做的,这只是成年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是的,没错,干到肠肉外翻浑身失控的情趣。
可怜小彦卿,年纪轻轻就被大人吓坏了呀,再过几年你才能玩他呢?
于是你开始期待起来。
师徒盖饭应该很不错吧!
1
你叩响了智库书房的门。
里面传来丹恒的脚步声,他把门打开,侧身让你进去,问道:“怎么了?”
“有点急事。”你朝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回答道。
丹恒思索两秒,反应过来,脸上登时弥漫红晕,说道:“那你……先进来。”
“怎么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丹恒老师就猜到了?”
他目光不敢直视你的眼睛,耳朵红到透明,应着:“上次你同三月七说了这话,后面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2
“没想到丹恒老师观察力这么强,是一直在看着我么?”
你手压在他肩膀上,都没用力,他就跪了下去。
高度正好。
你踩着他肩膀,一用力,急速的尿液就冲刷过尿道,喷在他干净柔软的脸颊上;尿柱力道之大,甚至把皮肤都打得微微凹陷。
没有你的允许,他不敢闭上双眼,任由骚黄的尿水射进他黑白分明的眼瞳,又顺着脸庞流进衣物内层,把他贴身里衬都浸饱了尿液,贴着他柔嫩的皮肤,侵犯着私人领地。
“张嘴。”你命令道。
丹恒眼神放空地痴迷地注视着你,直到你第二次让他张嘴,他才反应过来。
“怎么,是被我的排泄物淋爽了?爽到话都听不清么……丹恒老师真是贱啊,让你张嘴就张嘴,急着喝我的尿?”
3
你喜欢羞辱一本正经的丹恒,他总是被说得难堪羞耻,又没法反驳。
你直接坐在他脸上撒尿,丹恒被迫仰头,绷紧雪白到透明的皮肤,喉结艰难地移动,吞下又多又急的尿水。
他脖子仰得几乎要折断,但你丝毫不担心。
持明族可没那么脆弱。
4
漫长的灌尿终于结束,你放下腿,丹恒便剧烈咳嗽起来——他第一次喝尿就被这样粗暴对待,不少呛进气管里都不敢动。
真乖啊。
5
看着这么乖巧的丹恒,你没忍住。
你让瓦尔特取来常用的恭桶——现在被你放在姬子房间里面了,她不再需要私人空间,于是她的卧室变成了你堆放各种杂物的地方,主要是各种跟你xp相关的东西。
原始无比的木桶内还有你昨天上厕所留下的粪便和尿液,泡了大半夜,变成了混沌状态。
关于恭桶之前的清洁,你特地让瓦尔特清洗的时候不要洗干净,留下了许多陈旧的屎垢。
6
丹恒到底是个乖的。
你让他吃下恭桶里的秽物,他虽然面色发白,却也答应了。
“这样美的景色,当然要邀请大家一起来看。”
你说出这句话时,他就像警觉的鸟一样一个激灵。
脊背绷紧,屁股夹起圆润的弧度,感觉下一秒就要逃走。
7
刃收到你的信息,很快赶来。
他身着紧身黑色背心,下边是黑色工装裤,两条健壮的胳膊露在外边,看着颇有特工感。
很帅,你忍不住使劲揉他的胸肌,刃没有躲避,反而靠过来亲吻你的额头。
你注意到他的视线略过了一旁的丹恒,而后明显更与你亲近了。
平日里惜字如金,今日却用低沉声息在你耳边絮絮低语,甚至皱着眉,微微失神地在你怀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