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变回人被和尚强制
十二点的时钟悄然击响。
此前的姜鱼儿因为不习惯自己猫身的睡姿,在霸占的被窝里不自觉地转来转去,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安田哲也的被窝旁。
钟点一到,在一人一猫都未察觉的时刻下,姜鱼儿的猫身突然慢慢变回了人身。
猫没有穿衣服,变回了人的姜鱼儿自然也是赤身裸体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砂纸照射进屋内,衬得少女曼妙的娇嫩肌肤似乎透出了盈盈珠光。
十月的日本夜晚已经有些寒凉,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凉意浸得寒毛直立,姜鱼儿不自觉地便要往身边温暖的被窝里钻去。
啊好暖和感受到一旁的温暖,姜鱼儿情不自禁地又往里挤了挤。
睡前精神的紧张早已让她失了神智,只能昏昏沉沉地凭着身体的直觉做出动作。
安田哲也的睡眠习惯本就比较浅,在姜鱼儿的身体往他怀里挤的时候,他就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困意只是让他本能地伸出手去探明情况。
入手一片清凉滑意,安田哲也的理智一时还未能完全清醒过来。手里陌生的触感促使着他加大了探查的范围。
温热的大掌一寸寸地在少女娇嫩柔软的肌肤上抚过,直至大掌握住一只绵软的肉团
“哼”男人情不自禁地用力揉了揉手里的肉团,紧跟着一声少女的娇吟响起。
安田哲也眉头一皱,意识到手里的触感不对,终于惊醒了过来。
两人几乎全身都贴合在一起,看着露在被子外的女人的后脑勺,安田哲也也愣住了。
被窝里藏着的手还按在女人的椒乳之上,安田哲也僵硬迟缓地思考了半天才慢慢琢磨过来。
她变回人身了?当下这种情形要怎么办?
饶是被日本佛教界评为年青一代最有潜力的僧人,聪慧如他,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要如何处理。
安田哲也轻叹了口气,悄悄地缩回冒犯的手,身体也跟着轻轻地往后挪。
“哼”这声闷哼就不是姜鱼儿发出的了。
姜鱼儿睡得正香,突然感受到温暖的源泉在脱离,身体未经思考地便要追随而去。
少女的身体随即便紧跟着贴上身后的男人,圆润的臀部直直地隔着男人轻薄的布料撞在某处私密的地方。
姜鱼儿满意地发现身后的温暖之源似乎更火热了。
身下某处滚烫的物拾悄然挺立,安田哲也无奈地闭了闭眼,试图装睡躲过这尴尬的情形。
但闭眼后,少女身上的芳香还有柔软的躯体便愈加清晰了起来。即便是闭着眼,少女被窝中赤裸娇躯与他紧紧贴合的画面也情不自禁地频频浮现。
身下的硬物不减反进,不给主人思考的时间,便自作主张地往少女的臀肉间挤去。
男人在心中默念了三遍《心经》后,终于放弃了抵抗。
再次睁眼,男人漆黑的眼眸中只剩下坚定和占有。
安田哲也覆身压在姜鱼儿身上,直视着她安静的睡颜,眼底的精光闪了闪。
我给过你机会了。
下一秒,男人便低头噙住少女的嘴轻柔地琢吻了起来。
男人健壮的手臂,一手撑在少女身侧,一手藏在被窝中轻轻揉捏起了绵软的双乳。
“嗯”姜鱼儿在睡梦中被温暖的火团包裹着,身上处处都是舒坦的滋味,小嘴中情不自禁地便轻哼出声。
闻声,男人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见她只是生理本能地发出声音,手下侵犯的动作便再次骚动了起来。
如果安田哲也想激醒姜鱼儿的话,他只要动作再大些,力度再重些,便能终止两人现在的暧昧情欲。
但他的潜意识里不想
所以男人只是不断地轻轻舔吻着少女的肌肤,温热的大掌轻柔地摸遍了少女的全身。
直至修长的手指在少女的双腿间逗弄出了丝丝涓流,安田哲也一条腿挤进姜鱼儿双腿之间,一手握住女人颤动的腰肢,一手扶着身下强忍已久的粗烫,对准女人湿淋淋的洞穴,挺腰一顶。
粗长的肉棍不留余地地尽根没入,破开少女的薄膜,一举攻下城池!
“啊!”姜鱼儿突然被身下传来的疼痛痛得惊呼出声。
她原本正在做梦,梦里她在寒冷的雪天里躲在一处火炉旁边,火炉里的炭火烧得炙热通红。当她正惬意地趴在火炉旁取暖时,一只黑猫突然出现,强硬地将她压在身下,还不等她反抗,身下便传来了异物捅入的触感。
姜鱼儿惊得立马清醒过来,乍醒之间,视线还有些不清晰。但身下阴穴处传来的异物感却是那么地清晰强烈。
不是吧?我不会真的被一只猫搞了吧?姜鱼儿欲哭无泪,双目失神地怔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开始有些崩溃了。
“恩”敏感的乳峰突然被一只手掌捏住,姜鱼儿情难自制地呻吟出声。
恩?手??奶子??姜鱼儿突然清醒过来,动了动自己的手,伸到眼前。
姜鱼儿努力从昏暗的光线中辨析着空中的手掌,又钻进被窝里摸了摸自己的奶子。
一手确实顺利地摸到了,另一只手却是摸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终于开了口,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地清晰“你醒了?”
“”姜鱼儿愣了愣,似乎一时之间有些搞不明白两人当下的情况。
“你忘了?你变成了猫,然后躲进了我的房间,刚刚你又变回了人。”男人俯身靠在女人的耳朵边,轻声解释道。
滚烫的气息喷入女人敏感的耳蜗,不用仔细察觉,姜鱼儿也知道自己刚刚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你唔”不等姜鱼儿再开口,男人早已失了耐心,侧脸含住女人的嘴唇,疯狂粗暴地亲吻了起来,早已没了最初的温柔。
“嗯!”姜鱼儿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立马抬手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更不要说男人的肉棍早已侵入了女人的身体,里应外合,哪里还有女人反抗的余地?
安田哲也无视胸前如瘙痒般的抵抗,空下的双手,一只在娇嫩的奶子上反复揉搓,捏住硬挺的小乳峰不断刮弄。
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的交合之处,找到那粒柔软的花核,修剪得干净的指甲不断随着手指的逗弄轻轻剐蹭着女人淫液的开关。
感受着身下重新湿润的芳草地,安田哲也终于直起身,放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
握住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腰,便开始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
“恩不要啊不要”姜鱼儿无助地小声哭求着。
白日里明亮的一双杏眼,早已被泪水和情欲占满。一边是被侵犯的无助,一边是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女人拒绝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安田哲也顿了顿,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女人,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下一刻,便是疯狂如暴雨般的疾速抽插。身下粗长的肉棍次次都尽根没入,退至仅含一个龟头后,又再次蓄力挺腰,将少女的下体尽数填满。
“哼啊不恩啊”姜鱼儿拒绝的话语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男人凶猛的抽插顶地稀碎。
身体的欢愉逐渐覆盖住了姜鱼儿的负面情绪,身下被硬物不断插入抚平的褶皱,不断被填满安抚的瘙痒,早已在情欲的鼓动下迷失了理智,只剩下娇唇中不断溢出的声声淫叫。
如激流般的快感自两人的交合处传自姜鱼儿的大脑,娇软的小腹也跟着情难自制地轻轻颤栗着,一抹又一抹粘腻的淫液顺着女人白皙的腿根流下,浸湿了身下的被子。
在人前沉稳有礼的僧人,此刻早已被欲望褫夺了理智。那双握着经书和法器的手,早已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下变幻出了上百种玩弄的方法。
素日里,庄严清冷的男人面庞,此时也已布满了情欲之色。看那凶狠地插入女人阴穴的动作,哪里还有往常的慈悲?
片刻钟后,姜鱼儿终于颤抖着腿,在男人的攻势下,水液喷涌而出,到达了高潮。
阴穴高潮后不断收缩蠕动的花壁夹着男人的肉棍,逼迫着男人做着最后的冲刺。
在约莫上百下的抽插后,安田哲也终于闷哼了一声,将满腹浊白的精液浇灌在女人的花壶深处。
高潮过后,安田哲也放松地压在姜鱼儿的身上,脑袋则搁在姜鱼儿的脖颈旁,闻着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清香气味,压抑地喘息着。
再次平静下来的空间中,只剩下一男一女此起彼伏的喘息和满屋子香甜的情欲气息。
平缓过来后,姜鱼儿悄悄地啜泣着。杏眼紧闭,侧过脸,不愿与安田哲也对视。
安田哲也见状也轻叹了口气,挪开身体侧躺着,将姜鱼儿抱入怀里。
“我给过你机会了。”男人无奈地开口安抚道。
“机会?!你给过什么机会?”不说还好,一说,姜鱼儿就更生气了,大声地质问道。
安田哲也顿了顿,似是思考自己的心意又是何时才生起的。
“在我加了你的社交账号后,从来不曾主动联系你,这是我给的第一次机会。”
“你变成猫以后,我让你睡书房,是给的第二次机会。”
“你被猫追后,我让你选择继续睡书房还是睡我的房间,这是第三次机会。”
“你变回人后,钻进我的怀里,我曾试图往后躲,这是我给的第四次机会。”
“在我亲吻抚摸你之后,在我占有你之前,你并没有清醒过来,这是第五次机会。”
男人再次低声叹了口气“姜鱼儿,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钻的。”
“你!”
“你强词夺理!”姜鱼儿愣了愣,随后怒视着安田哲也反驳道。
末了,又寻思这日本人听不懂词语,又继续补充了一句“你乱说!”
男人低笑了一声,再次将女人推倒,俯身在上。
“佛教讲因果,一切所发生的事情,都有它的因果。不论因是什么,现在果已经发生,你只能接受。”
说完,便再次低头含住了女人试图辩驳的嘴,开始了新一段的征程。
后来姜鱼儿只记得自己在男人的身下浮浮沉沉,嗓音喊到最后只剩下气音,脑袋下的枕头早已被泪水浸得湿透,既有反抗的泪水,也有情欲的泪水。
身下大开的阴穴几乎彻夜不曾闭合,凶狠的肉棍如开山之斧,一寸一寸地凿开女人坚守已久的阵地,最后将对方击溃地如一滩死水。
姜鱼儿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被他抱着趴在墙上反复折腾得死去活来,直接就肏昏了过去。
就在安田哲也终于餍足,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时,天边的第一抹微亮开始升起。
等姜鱼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又变回了一只猫。
如果不是身下如撕裂般的痛意传来,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久久未散的情欲气息,她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又在做春梦了。
“醒了?”一声男人清冽低沉的问候在门边突然响起。
没有姜鱼儿心里暗自腹诽。
圆鼓鼓的猫屁股正对着门口,粗短的胖尾巴左右用力地摆动着,是肉眼可见的生气
门边的人低不可闻地暗笑了一声。
“我去上殿了。”
“”
见小肥猫没有回应,安田哲也浅笑着摇了摇头,理了理身上的僧袍,转身离开了房间。
姜鱼儿心里有股说不明的愤怒与矛盾,一边是莫名其妙变回了人身后被侵犯的愤怒,一边是自己被侵犯了居然还隐隐有些满足于做爱时的欢愉。
但不论怎么想,姜鱼儿都觉得生气。
突遭此等变故,姜鱼儿本就在心里埋着惊慌。虽然表面看着心态挺好的,实际上心里的弦一直紧绷着。
小肥猫趴在地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的慌,连连在地上打了十几个滚才消停下来。
谁知道昨晚为什么突然又变回了人身呢?而且今早又变成了猫!如果下一次变回人身的时候,那个好色的和尚还在旁边的话,难不成又要被他调戏一次?
愤怒的姜鱼儿也顾不上外面公猫的觊觎了,猫蹄儿一顿,便雄邹邹地往房外走,跳上跳下找了一大圈之后,终于从厨房的窗户缝隙里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