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
宋溪泽今年已是二十有五,想着曲敬悠的年纪是小多了,要真算起来,他上学堂有志向远大那时还没有她,叫声父亲不是太荒唐。
曲敬悠漂亮是真,容易掌控也是真。
宋溪泽当时是奉旨迎娶长公主,所有人都为他可惜仕途,说好好的一个人没了好仕途就罢了,还要碰上个拖家带口的皇帝赐婚。
皇帝眼瞎,做事糊涂,哪有这么安排赐婚的,这不瞎折腾人吗?
文官说起来都要摇摇头。
宋溪泽十六就已中有探花,笔试的考官看他太年轻不是很满意,想杀他锐气,那次就当作了废。
到了十九榜眼还是如此,都是看他年轻杀杀锐气。
身边的朋友见他不当回事,问他怎么想的,换作自己心情能好了才怪了。
他们都是富家子弟,仕族公子,看都看不上这种行径。
宋溪泽那年仍是一个人,有事拖身,一拖再拖不与同龄人早就有了婚事,他听及怨念声,展露笑容,“若我有缘,必不用记于心伤身,不安,不宁,这岂不是独自烦恼?”
宋溪泽从来不表达自己内心所想,话都是说了令人明白,不装高深,没有人见到了大厌。
宋溪泽说得简单易懂。
换句来说,该是他的就是他的,想这么多做什么,只不过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