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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敬悠累坏了,虽然不想被男人搂抱着睡,两个人相贴在一起自然是不好,尤其是她什么都没穿,刚好能睡下来还要跟他睡在一个榻上。
“嗯…”
她却对此无能为力,听着他所说的话嘤咛一句便由着两人如此下去。
宋溪泽是真睡一会就走,不贪恋怀中的温柔乡,醒来下榻没有去食言。
这倒给曲敬悠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经此一事后,她是不敢不去书房了,每天还要准点到晚时出。
母亲都没有管她了,不是不在府,就是不想看她在眼前晃悠,能不来请安就不给来。
曲敬悠凡是出书房都是软着腿,鬓发全乱,衣裳离前穿好,人没来之前的有好精力。
她走回去休息都很难。
这儿离宅院好远,晚点出书房,幸好路上没有人,不然见到她的模样还不得多疑起来。
她能独自走就独自走,要是和父亲走,那就不一定能睡得了了。
她数月都去书房,名头上行的都是练练字那些,但都练不到什么就被男人命去脱完衣,摁在地操穴。
“啊…父亲写好了没有。”曲敬悠骑跨在宋溪泽身上,今日没有给她做做样子了,连提笔写不好字就脱去一件衣裳的旧借口都不给了,一来就要给他脱完。
说是他要先写,她看都不能在一旁干看着等了,脱去衣裳就来用穴温着男人那事物。
他平常都不怎么写,光给她说着就沾墨写了。写完拿给他看还是不行,罚得她怕到不想写了。
曲敬悠倒是没想到他会再提笔,以往要他写些字都是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