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衣服脱了
临近他回府的时辰,宋溪泽是回来了,她就是想装作不知道不在乎的样子,可到底是被他日日弄穴,穴中的精水都还在。
曲敬悠是不敢想以后的日子会如何惨烈。
一叫她去书房学字,不是不让她正常点学,就是被脱去衣物在他跟前写字。
要是写不好,亦或是让他看到了不满意,就会打着罚她的名义叫她记好,压着她大肏。
曲敬悠总是学不好,挨着男人肏得太多次了。
在他离开府上的那个夜晚,曲敬悠原来早歇息了,却不知道父亲为何前来找她,一言不发的就拉她起来。
曲敬悠一早就被弄得待不住了,歇都不能歇,哭得稀里哗啦的,“啊…父亲,你做什么啊,我不是…我不是让你罚完了吗?”
“为什么还要…啊…敬悠不明白…”
宋溪泽可不管她的哭,等操够了她的穴,才讲出一句话来,“我出去见我几位世交,好些时候回来,你在府里等着我回来。”
宋溪泽确是有几位世交等着他,不然不可让他动身去见面。
“待书房里就可,我回来再教教你。”男人沉醉肏进的穴,话一说再说,“能让我教的人可不多,你学不会不行。”
曲敬悠当时就想跟他说学不会了,倒是被宋溪泽入得大叫。
又是教,总不能是让她学的吧。还不是会被他抓来操了,求都求不得。
回想着那男人的话,曲敬悠不想去见他了,就自行驳了他意愿,没有去书房见他。
她都如此做了,等都没等来宋溪泽的责怪。
曲敬悠没去书房几天,心里怪慌的。
还以为她不去了,宋溪泽会告知母亲,让母亲来怪罪她,可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