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不可一世的继子x身为继母的你
【你……你!】
你了个半天,我也吱吱呀呀的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亲你吧顾怀?我对奔三的女人可没兴趣。】
我早知他是顽劣的人,真没想到他会无耻到这种程度。
期待他吻我的我自己也很蠢,蠢到爆炸。
我怒气旺盛的走开了,身后仍响起他少年气息的恶劣笑声。
最近我都在公司加班很久。
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能少点见到任文俊。
自从他捉弄我后,我羞耻的难以忍受,为我竟然还期待并且对继子含有非分之想这个事实感到羞愧。
上次,任文俊讽刺的说对奔三的女人不感兴趣,这句话让我心口堵得慌。
按理说他喜欢什么类型女生都和我没关系。
可我还是会止不住的想我真的变老了吗?已经失去美丽了吗?
我会盯着镜子严肃的审视自己。
白皙光滑的皮肤,透红的嫣唇,一双略显无辜的浑圆眼睛透露了点疲惫,面色会经常潮红。
客观来讲我还是很漂亮的。
于是后面我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因为那种恶劣的继子而内耗,他个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
所以我把时间都贡献给了工作,想尽量忘掉这件事,别再内耗。
但任时看我还这么努力工作有点困惑。
毕竟任时他认为我嫁给他之后,有了殷实的经济,就不需要工作,在家里享受当个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就够了。
可是,这是万万不可以发生的事情。
我必须有我自己的事业。
养尊处优的富太太本质是一个充满蜜糖的深渊陷阱。当你沉浸于不工作的休闲,你就会渐渐失去在社会上立足的功能,当你沉浸于购买奢侈品带来的愉悦,你就会无法适应原来普通的物质生活。
所以我并没有答应任时的意见,总是一笑而过。
此时时间已到晚上9点,而我刚好把表格整理完。
我困倦的伸了个懒腰,想着是时候该回家了。
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接近10点。
我脱下高跟鞋,看到沙发上打游戏的任文俊。
他此时正专心致志的摆弄着手柄,没给我一个眼神。
我也懒得同他搭话,正要回自己的房间。
房门突然砰一声打开了,喝得酩酊大醉的任时摇摇晃晃得回到了家。
我转头,匆忙扶着任时,一边嗔怪着他怎么喝这么多,一边想把他扶到房间。
可谁知,满身酒气的任时直接抱着我大大的亲了我一口,那胡渣扎的我发痛,酒臭气熏得我头昏脑涨。
【我老婆真漂亮。】
我虽然被他搞得有些诧异,但毕竟他喝醉了也不想和他多计较,连忙把他扶回房间。
而这一切,都被任文俊深深的看在眼里。
任时在床上呼呼大睡,我也是松了一口气。
接着,我走去客厅本想喝一杯水,而任文俊却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一个不注意趔趄到他的怀里。
我抬眼,看到了任文俊乖戾不满的双眸,甚至还有些更复杂的碎片情绪。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这小子为什么突然脸色这么臭,还突然挡着我。
我满脸疑惑。
【你干嘛?】
他却闷着气,冷着眼讽刺道。
【还亲一口,真是恩爱啊。】
我不禁蹙眉。
不是,任时是我丈夫,他就算亲我一口又有什么关系,他搁这阴阳怪气啥呢?
【关你什么事?】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怼他。
他反而哼笑一声,靠近我的耳边,动作暧昧至极,语气却饱含轻蔑。
【是啊,你之前还想着以为我会亲你而闭上眼呢,明明和我爸结婚,但是却对我有些非分之想……】
【真是水性杨花呢,小妈。】
那小妈他特意着重语气,像是在故意撩拨挑衅。
我确实被他说中了,羞耻的恼怒涌上心头,头脑发胀却无能为力。
我从一开始见到他之后就对他有所贪恋,这是不假。
但是被他一针见血的当场摊开这个事实,还是让我无地自容到难以忍受。
我忍着脸上的温红,愤然的看着他。
【那你想怎么样?】
他却仿佛定住了一般,痴痴的盯着我,那潮热的眼神欲要把我吞噬殆尽。
【你嘴唇看起来好软。】
接着,他就用手指慢慢抚摸着我的唇,气氛魅色。
我紧张的手足无措,心脏砰砰要跳出嗓子眼。
他不会又是在戏耍我吧?
于是我趁他不注意,歪过身子急忙逃到我房间锁上了门,气喘吁吁着。
可我不知道的是,之后的发展越来越超脱了我的想象。
任文俊最近变了。
具体就是感觉变了。
他虽然还会时不时刁难我,但是基本上都是我不理他的时候,他才会想着法的恶作剧,像是要吸引我注意一般。
他经常会用炙热露骨的眼神看着我。
比如我弯腰捡东西时,他会盯着我的腰间和臂部,那眼神烫热到差点要在我身上搓个洞。
他还会慢慢靠近我,假装不经意间嗅着我的气味,耳根润红。
我总觉的有些怪异。
但我这就当他是新戏耍我的把戏,我也就没在意。
直到,我发现我的贴身衣物总是会突然消失,无论是丝袜、内衣、内内还是蕾丝睡衣,基本都会失踪个几条。
难道是家里进变态小偷了?
这个困惑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只感觉细思极恐。
但谁知,在某天夜里,我无意中瞥见了我至今都无法忘记的震撼画面。
任文俊的房间门没关好,露出了一丝缝隙。
里面发出奇怪的喘息声。
我好奇一瞥,竟发现任文俊拿着我的黑色丝袜猛的闻着味道,眼里充满了迷恋痴迷,而另一只手,拿着我的白色内内在他的高挺的肉棒上上下摆弄着。
他的脸颊淡淡染起了红温,呼吸也变得紊乱,平时淡漠的眸竟也闪起了潋滟的波光,像是碾碎了情欲的玻璃渣碎。
我顿时目瞪口呆,捂着嘴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一个趔趄,撞到了身后的墙,发出了声响。
屋内的任文俊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动作。
我迅速的跑回了房间,惊魂未定。
房间里还在看文件的任时看到我这么慌张失措,表示关切和疑惑。
我只能搪塞他几句,不敢说刚刚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变态小偷竟是那个和我针锋相对的继子任文俊。
那样不屑一顾的他,竟然会拿着我的贴身衣物做出那种事!?
分裂又戏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