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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浓郁的欢爱气味

 

在诸伏景光走后没一会儿,纱音其实就已经醒了,即使身t非常疲累,但对于陌生环境的不确定x还是让她保留了应有的警惕心。

除此之外,她还害怕这个苏格兰不是唯一一个,还会有其他男人进来。

但琴酒又没和她说过到底有几个人,最开始给的任务明明是入住代号成员的安全屋,去监视对方吧。

结果她行李都收拾好了,人也从合租屋里搬出来了,任务却临时换了。

索x琴酒没具t介绍任务内容,纱音决定钻一下空子,趁着现在离开,到时候琴酒问责起来,她也能说自己没料到后面还有人。

刚支起酸软的身子,门那边却传来了动静,纱音只好又躺回去装睡,心里已经万分绝望。

门打开以后,却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进门的是刚才在隔壁包厢监控的两名组织nv成员。

这两人也没啥其他想法,总归就是刚才顺势邀请苏格兰失败以后,就想进来看看能让他接受的到底是什么样的nv人。

即使包厢已经被简单地收拾过一遍了,但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红se卷发的nv人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然后走到了沙发前。

看到被苏格兰留下的衣服遮盖着的少nv,她皱起了眉头,然后毫不客气地把衣服揭开,看到雪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后,不无嫉妒地道:“靠,怎么办,我更加喜欢苏格兰了,他好厉害,我好想这个人是我,嘤嘤嘤。”

另外一名黑se短发的nv人倒是显得冷静些,她只看了一眼纱音,就下了结论道:“不用想了,我们和她不是一个类型,我看你还是趁早接受山本那家伙的追求吧。”

“不行,就算不能和苏格兰调酒,我也受不了山本那家伙。”

只是简略地看了看纱音的身材和面容,两个nv人便一边聊天一边走了出去,纱音耐心地等了几分钟,确定暂时没人进来以后,总算爬起了身。

脚才一踩到地面,纱音就感觉腿根处有yet顺着流了下来,刚刚的简单清理只是清理了身t的外表面,男人没再把手指伸入她的t内抠挖jgye。

纱音却对此感到害怕起来,糟了,对方没戴套,她得赶紧去买避孕药吃。

急急忙忙地跑去浴室把x里的jgye冲了冲,纱音总算在沙发底下发现了自己穿来的那套衣服,把衣服穿上以后,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带走了诸伏景光盖在她身上的外套。

等回到她存放行李的旅馆以后,已经是凌晨4点了,这个时候路上也没有还开着的药店了,纱音只能忍着内心的煎熬等着天亮。

其实在父母出事以后,纱音就做过心理准备,所以才能在刚刚回来的路上保持基本的冷静。

可是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20岁的nv孩子,本该有着光明的未来,她都还没有交过男朋友,都还没有毕业,都还没有尽情地感受生活的美好,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一旦安静下来一个人待着,所有的委屈和对未来的迷茫都涌上了心头,纱音抱着膝盖缩在床上,几乎是流了一整晚的眼泪。

凌晨的道路分外安静,公路上只有寂寞伫立着的几根路灯隔几步发光发热着。

诸伏景光单手把在方向盘上,一面用手机给对面发了个消息【快到了,在门口等我。】

五分钟后,他果真停在了一栋二层排屋前,这是组织给他们三瓶威士忌准备的安全屋,此刻他的幼驯染降谷零正抱臂站在门口等他。

车一停稳,对方便g脆利索地开门上了副驾驶座,鼻尖一皱,随即问道:“你ch0u烟了?”

“嗯,起码没有醉驾吧,别摆出这副表情啊,零。”诸伏景光低笑,熟稔地用胳膊肘儿推了旁边的幼驯染一下,又看向排屋二层的yan台。

降谷零会意:“没事,那家伙刚接到任务出去,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

他们口中说的那家伙,就是另外一瓶威士忌,组织里的人都叫他莱伊,是个狙击技术高超,气场颇为冷酷的人,行事风格上,有时候和琴酒有点像。

“这么晚吗?组织有时候可真是不把成员当人啊。”诸伏景光咋舌,但没想到这句话让降谷零把话题引向了自己。

“哎,别说他了,你今天任务不顺利吗?这么晚才回来,按照你之前说的,这个任务不复杂才对。”

照理除了一同行动的搭档,组织里每个成员的任务都是不对外泄露的,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关系不同,两人既是幼驯染,又是一同进来卧底的公安,所以常常会进行情报交流,有时候也会互相安慰。

毕竟进了黑衣组织,免不了手上要沾血,无论是罪大恶极的该si之人,还是无辜者,时间长了,心里总难免会蒙上y影。

降谷零担心诸伏景光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但是看好友的神态,又觉得不像。

“这……”诸伏景光蹙起了好看的眉,不知道该怎么开启这一话题。

如果说吧,要怎么说呢?告诉零他今天睡了一个nv人,终于不是处男了?

如果不说,这明摆着是琴酒的考验,说不定明天就轮到零,在明明有情报的情况下不提醒对方注意点,肯定也不行。

诸伏景光嘴巴张了又闭,终于是较为缓和地开了个头:“任务完成以后,琴酒又找了我。”

“他又把你当牛马使了?”

降谷零不明白,不算琴酒手下的其他人,光他们威士忌组里就有两个是狙击手,怎么一天天有这么多人要狙,莱伊半夜被叫走,景光居然还要连着接第二个任务。

要他看来,肯定是琴酒这家伙夹带私货,名单里面有不少人是他自己想杀的吧,和组织无关。

“不,我过去的时候没见到他,他说要给我一个礼物,奖励我这段时间的表现。”诸伏景光回忆起事件的经过,还是觉得有些荒谬。

“但其实,那是一个考验。零,你仔细想想,目前为止,哪种考核我们还没有接触过?”

降谷零于是开始仔细回忆,他们进入组织也就一年多,虽然因为能力突出很快取得了代号,但从时间上来说还算是新人。

因此各种考核基本没有断过,无论是针对狙击手的狙击考核,还是针对情报员的情报收集以及分析考核,又或者是都适用的追踪能力等基本考核,他们无一例外都接触过了。

那还有什么呢?

“不知道。”认真思考了几分钟,降谷零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诸伏景光差点笑出来。

他不信幼驯染真的会想不到,只是根本没往这个地方想罢了。

“是nv人,琴酒送给我一个nv人,说是奖励。”诸伏景光不再卖关子了。

聪明如降谷零,一下子就听懂了诸伏景光话里的含义,他惊了一下,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车后座道:“人呢?”

“不在那里,对于琴酒来说,这是一次x的奖励,而我已经完成考核了。”

接下来的话很重要,诸伏景光的面se不由变得严肃起来:“零,琴酒找的是普通nv人,还给对方下药了,他要考验的就是我们的基本道德观。我想,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轮到你。”

找良家妇nv给他们玩,就看你下不下得了手,如果是组织里的nv成员,就没有意义了。

这一点,和最开始让他们现场观看处决卧底有异曲同工之妙。

“普通nv孩子,那hiro你说自己已经完成考核了……”降谷零已经完全懂了,他有些难以接受地看向一旁的幼驯染。

啊,ga0什么啊,景光他明明超级纯情的啊,怎么会一下子就……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而且还混这行了,迟早的事情。

就是这种进度太快了,如果是谈个nv朋友的话,就b较让人容易接受了。

然后降谷零就开始担心起自己了,按照琴酒那条疯狗的个x,指不定明天就轮到他,而他自己也是处男一个……

有必要取取经了!

“hiro你是怎么做的?”

“我吗?”再度想起当时的情景,诸伏景光感觉脸上的温度逐渐攀升,好在现在车里b较暗看不到,他努力维持平静道:“我用布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温柔一点……”

他说不下去了,相信这种东西零也不用他教吧。

听到诸伏景光说蒙住眼睛什么的,降谷零又在心里感叹上了,想不到hiro这么会玩,明明是第一次却这么有情趣,所以完全骗过琴酒了吧。

嗯,看来他得多看几部片子恶补一下了,千万不能被看出来自己还是个处男!

…………

熬了一夜,临近清晨却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纱音把一切收拾妥当出去买药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了。

她顾不上吃早饭,拿着钱包就出去了,心里很焦急,希望这么一点时间差不会让她怀孕。

来到就近的药店以后,在柜台接待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纱音松了口气,同为nvx,不会太尴尬,她上前直接说了自己的需求。

除了避孕药之外,她还需要消肿止痛的药膏,出门前她总觉得那里很难受,自己忍着羞耻对着镜子看了一下,才发现花x又红又肿,边缘还有些撕裂。

昨晚实在是太激烈了,那里都伤到了,必须用药膏来涂一下。

避孕药是外面柜台里现成的就有,但用于sichu的药膏被放在里间了,柜台小姐让纱音先在外面等一下,自己转身进去取药膏。

“纱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药膏不太有人买,所以被藏得太好了的原因,纱音独自一人在外面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柜台小姐出来。

倒是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然后一个熟悉的男声响了起来。

她回头一看,高大英俊的卷发男人站在身后,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惊喜。

“松田警官。”纱音礼貌地叫了一声,客气疏离的态度让松田阵平有些难受。

都已经好几个月了吧,明明之前和他们关系这样要好,就因为hagi表白了,就这样避他们如水火吗?

平常完全见不到人了不算,好不容易见个面又这么客气,明明之前已经不叫他松田警官了的。

可笑他以前还不信警视厅同事所说的“表白万一失败,连朋友都没的做”这种话,今天一看原来是真的。

想到这里,松田阵平又有些窝火,四井纱音这个nv人,完全不懂得hagi对她的心嘛!

就这短短一个照面,纱音当然不知道松田心里晃过了那么多念头,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似乎是昨晚一夜的折腾,再加上睡眠不足造成的后遗症。

因为头脑昏沉,再加上反应迟钝,少nv美丽的脸上并没有带上遇见友人的喜悦,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虚空,努力维持着清醒。

看在松田阵平的眼里,那叫一个冷漠。

“你……”正要说什么,男人视线下移,看到了纱音手里拿的药,上面的字清清楚楚地映入眼帘。

即使药的名字没有那么直白,但底下标着的广告语足以让人看出这是一种什么药物。

避孕药?她居然吃避孕药,一方面拒绝hagi,另外一方面已经跑到这里来买避孕药吃了,所以是已经有男朋友了?为什么不明说呢?hagi现在还抱有期待,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

发现对方的视线钉在手里的药盒上,纱音后知后觉地把小手往背后一放,看在松田的眼里却是yu盖弥彰。

尤其是柜台小姐还这个时候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款药膏致歉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刚刚和您说的那款药膏已经没有了。不过我这里有效果更好的,涂上以后恢复非常快的。”

说着她还看了一眼松田阵平,显然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朝他挤了挤眼睛道:“涂上这个药膏以后您nv朋友差不多晚上就能恢复好,绝对不会扫兴的。”然后顺手把药膏递给了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接过来一看,一张俊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纱音就算是脑子再迷糊,也知道松田阵平误会什么了,她明明没有和柜台小姐说要很快好啊!只是说需要这种药膏。

这下柜台小姐这么一说,松田该不会以为她是背地里在做那种工作吧?需要高强度接客的风俗nv?

不行,这个一定要解释!

纱音急急地望向松田阵平:“不是你想的那样!”

松田握着那管药膏,眸光中带着点冷意地质问她:“既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为什么不提前和hagi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你不知道hagi听了以后会继续抱有希望吗?”

四井纱音是个非常心软的人,这种x格常常也表现在她日常的待人接物上。

一般有人拜托她什么事情,纱音都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来。但在对待感情上,她还是很坚决的。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能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些人说的那么难听,但纱音认为她表达的足够明确,达到的效果也都令她满意。

对于条件一般的表白对象,她通常会夸赞一下对方的优点,然后说虽然你很好,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对于条件b较优越的表白对象,她则会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暂时没有恋ai的打算。

但无论是哪种托词,总归都是拒绝,对方总能明白她的真实意愿,怎么到萩原研二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纱音不想让松田阵平产生误解,连带着萩原研二对自己也误解加深,就急着想要解释。

但才一张口,便感觉到头晕目眩,眼前一黑,身t控制不住地歪倒下去。

松田阵平不愧是爆炸物处理班出身的王牌,反应很快,前一秒还捏着药膏冷脸质问纱音,看到nv孩子t力不支倒下去,有力的手臂一伸就把她抱在怀里。

才一接触到少nv的身t,他就感觉到了她身上烫得不正常,过于高的t温通过薄薄的衣服传出来,甚至b他的t温还要高一点。

“你在发烧?”松田阵平用的是陈述句语气,他二话不说就把少nv打横抱起来,往自己停在外面的车走去。

“先生,你还没有付钱呢。”柜台小姐连忙喊道。

然后被松田阵平用锐利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几步走到车边把人在后座上妥善地安排好以后,才回到柜台付了钱。

期间动作非常快,却丝毫不见喘气流汗,可见t力非常之强。

上车以后,松田阵平就打算把纱音送往最近的医院,车子才刚启动,后座的少nv迷迷糊糊地又睁开了眼睛,声音软软地问:“松田警官,你要带我去哪里?”

松田往后看了一眼,看到她烧得通红的脸,刚刚的那gu怒气顿时消了大半,语气柔和了些许道:“送你去医院,先躺着吧,别乱动。”

说着又怕她冷,把副驾驶上自己那件黑西装外套递了过去:“盖上吧,别ga0得更严重。”

纱音乖乖地把西装外套接过去裹紧,上面有着淡淡的薄荷烟草气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能不能别去医院?”

正在开车的男人声音顿时拔高:“你对自己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这个样子不去医院,是想要更严重吗?”

其实纱音隐隐觉得,松田说自己不负责任,应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吧,b如她出来买避孕药和药膏的事情,还有身上的痕迹。

妥妥的就是一个只顾着一时爽的年轻不懂事nv孩子。

可就是因为这个,她才不敢去医院的啊,到时候医生问起来要怎么说?会不会怀疑她被人怎么了?甚至ga0不好会以为就是陪她去的松田弄的。

纱音脸皮薄,况且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发烧,她是真的不想去医院。

松田阵平等了半天,没听到nv孩反驳的声音,但刚刚递过去的衣服却已经被塞了回来。

他回头一看,四井纱音正挣扎着从后座上直起身子来,眼角还带着泪滴。

“就在这里下车吧,我自己去医院。”看到松田阵平看过来,她抹了把眼泪说道。

松田被气笑了:“我看起来这么傻,会相信你自己会去医院?再说你走过去要多久?你到底是……”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男人优秀的视力让他可以轻易地看到少nv因为刚刚起身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的领口,之前本来被遮盖住的锁骨处有着不少暧昧的红痕。

锁骨之下的话,应该也还有……

一瞬间明白了少nv不愿意去医院的原因,但就这样让她下车肯定也不是办法,松田阵平转动方向盘调转车头道:“那我送你回家吧。”

“那个……其实我已经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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