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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她

 

这半年来法无一直在四处打听,每当在路上遇到其他僧人时,便会停下来询问一二,离开时还会嘱托他人若是见到一个叫妙信的尼师,则转告她自己会在北上的家里等她。

而妙信这半年来,因没了马车,一切都需自己背负。每日风吹日晒下也变得有些黑痩。所幸她的精气神倒是越来越好。

路上也结识了一个同年出来的其他寺庙的法明师兄。他正欲往太元朝最着名的灵霄寺赶去,听他说那儿半个月后便会举办一场大型的辩经法会。对于修行僧人来说,若是能在那儿有新的感悟自然是受益匪浅的。

妙信也无其他想去之地,便随他一起赶往了灵霄寺。两人终于在法会的前一天到达了寺庙住了下来。

“随我一起去吧,兴许这法会能解了你的愁闷呢?”法无的好友正怂恿着他陪自己一起去参加灵霄寺的法会。

“不去,年年都是那些旧调。”他还没找到妙信,也不知道她这半年过得如何,有没有危险,唉

“各地的僧人都往那儿赶去,兴许能问到些你要找的人的线索,你真不去?”

法无听到这才抬头看了他两眼,心里期盼着,也许她也会去呢?

法会这天已经是有些暖热的初夏了,山门里往来的皆是各地寺庙的僧人,会堂里此时更是人头济济,即便妙信和法明已经算起来得早的了,却依然只能在最后几排找到两个所剩不多的位置。

后面进来的那些起得较晚,或是从山脚下刚上来的僧人都只能站立在最后听课。

法无跟他好友慢悠悠的从山下赶来时,上午的法会正要结束。他们见会堂里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外走,也只好作罢,打算先去斋堂吃饭,再等下午的法会了。

法无正要转身离开时,便忽然望到会堂门口处走出来的妙信她瘦了,也黑了些法无心里涌起一股心疼和懊恼。若是他能早些解释清楚,她也不会一个人受这么多苦。

妙信正在跟传明讨论着刚刚会堂上的内容,便突然发现从自己侧前方走来的法无。在这见到他是妙信万万没有预料到的,因此此时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传明见她突然变了脸色,便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两人似乎是认识呀

“妙信我”法无想要开口向她解释,又想要挽留她,临到头了却紧张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有什么事儿吗?”妙信刚见到他时即震惊又心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犹如一块儿大石压在了胸口。可她还是尽力让自己平缓下来,出口的言语也有些冷淡。

“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跟我走行吗”伶牙俐齿的法无此时也因紧张而有些结巴,他乞怜地望着妙信,眼神里都是害怕被拒绝的忐忑。

“我跟传明师兄要去吃饭了,下次吧”妙信还是强忍着心软拒绝了他。

法无见她既然如此利落的拒绝自己,脸色也是一白,想不到她竟与自己这般生疏了。可是他找了半年才好不容易遇见她。他早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她离开了!

当下便狠心靠在她耳旁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威胁着“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当着其他僧人的面吻你,你想让其他人看吗?”

妙信听完当即便挪开头紧张诧异的盯着他,见他一脸坚决狠厉的样子,也知道他大概真是能做出这狂妄无礼的事情。

她犹豫了一会儿,只好跟传明告了别,跟着他离开了。

“带我去你住的屋子里。”他开口要求道。

“你要做什么?”妙信有些担心他会乱来,

“难道你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谈吗?”法无此时倒是淡定了。

妙信无奈,只好带着他往自己在灵霄寺的屋子里走去。

两人一进门,法无便立马将门反锁,然后抱着妙信抵在门上吻了起来。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亲近她了。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都令他思念如魔,想她清甜的红唇、想她嫩白的乳肉、想她湿润紧密的洞穴,最想的是她陪在自己身旁时的喜悦和满足他再也不会放开她了,无论用什么手段。

热烫的唇舌在交融着,一手抓住她想要挣扎的双手,令一手按在她脑袋上不让她晃动。

“嗯不”妙信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亲吻弄得愣了片刻,紧接着便是推拒着他想要逃离。

可她的力气如何能阻抗他,连拒绝的声音都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待她的力气被消耗完后,法无便放开抓着她的手。趁她不注意时快速的将她的衣物剥下,然后扛着她把她丢在床上。

随后便立马脱下自己的衣物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起身挣扎又地下头去吻住那久违的红唇。另一边也不忘揉捏她的乳肉和花核,每一下的力道都极大,似乎是想要占有,似乎又有些颤抖,直到她身上留下明显的手印时才肯挪开。

妙信的手一直在他前胸上推拒着,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道差异让她根本没法推开他,身下被迫传来的刺激也令她更是浑身酥软。这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如今时隔半年再被他挑弄,自是尤为的敏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身下便开始溢出了蜜液。

法无摸到手下传来的湿濡,也不再顾她是否完全准备好,便扶着自己的粗硬顶了进去。

“恩放松点,让我进去”禁闭了半年的花穴如今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紧致,没有足够的蜜液更是令他寸步难行。

“啊出去痛法无出去啊”妙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湿润到足够容纳他的粗长,此时的塞入令她不自觉的想要缩紧自己的花穴把体内的异物排出去。

法无自然是不肯罢休的,因此他重新沉下身去含住她的红梅,用舌头在凸起的乳头处拨弄,时不时再吸允一番。

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揉按她敏感的花核,感受到身下又有一波蜜液流出后。

他再也不愿忍耐,抱着她的腰便开始蛮力的顶弄了起来,每一次都要比前一次进的更深,紧致的花壁也无法阻止他的进攻。

“恩啊不要啊别碰我啊唔”

法无重新堵上她的嘴,不愿从她嘴里听到抗拒的声音。

他折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压去,大力耸动着的腰臀在她身下快速的进出着。

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技巧和姿势,只剩下疯狂和沉迷的顶弄。每一下都仿佛是最后一次的交融,发泄着他这半年来的惊慌和绝望。

身下的妙信早已被他强烈的顶弄激得眼神涣散,即便他不堵着她的嘴,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拒绝了。这半年来她也会时常忆起他,想他处处贴心照顾自己的样子、想他给自己洗衣做饭的样子,想他抚摸自己身体时的样子,想他在自己身上大力顶撞时的样子。每一次想他身下都会不禁流出一股又一股蜜液,这让她更是迷茫和自责。她是出家的僧人,却与他做了那夫妻才能做的事,偏偏自己却如此迷恋和不舍。

“你看,你明明很享受对不对,信儿”法无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哑的说着。

“哼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说完又重重的往前顶去。

“说!你不会离开我。恩?信儿”见她不回应,便缓缓退出来,再狠狠的顶进去。每一回顶入都要问一遍,大有她要是不回答,便一直这样缓缓折磨她的打算。

“恩?信儿乖说你不会离开我”

身下是缓慢又深入的顶弄,每一下刺激比快速的抽插在自己穴内时都还要难耐。

“说!信儿”

“我我不会啊离开你恩”妙信终于忍不住身下那愈来愈瘙痒和空虚的折磨,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

说完后他果然开始大力的抽送了起来,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每一下对着软肉的刺激都令她浑身一颤,熟悉的快感重新涌入她的大脑。

“啊唔啊轻一点啊”此时哪里还有拒绝,只剩下了无尽的呻吟和喘息。

在一阵疯狂的顶弄后妙信终于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逐渐收紧的内壁也绞弄着法无的肉柱,令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弄了一会儿后也紧随着她一起射了出来

做完后法无抱着她躺在床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就像最开始两人在莲花静寺的第一次交融那般。

“对不起,信儿。我是个不够虔诚的僧人,我虽然对佛教的理念十分认同,却并不愿意一辈子做个僧人第一次见你时,看你如此可怜娇美便起了心思,我并不想一直瞒着你。我是真的爱你,想与你一起携手到老,只是又担心你知道后会离开我,因此才一直踌躇着未曾向你解释。我都想好了,等我们5年修行完后,我就带你离寺,我们一起在太行山脚下买个房子开个书院。你可以教那些未曾通过寺庙审核的孩子们学习经文,我教他们习武,这样亦可弘扬佛法。你说好吗?”

法无说完便忐忑的望着她,虽然刚刚他强迫她时的言行非常果决,可到底还是怕她从此便不愿意再与自己相处。

妙信此时的心里也是百般犹豫,她虽然怪他欺骗了自己,却又十分怀念两人在一起时的愉悦。可她已经出家十多年,许多佛教的理念和规矩已经深入她的认知里

见她依然闭着眼未曾应答自己,法无也有些心慌了。于是便又开口忽悠道说“我与你已经做尽了夫妻之事,兴许这会儿你肚子里已经怀有我的孩子了。难道你忍心让这孩子失去亲爹吗?”

这番话倒是惊吓得妙信立马坐了起来,随后顺着他的话往自己肚子上望去。此时她的小腹依然是一片平坦,隐隐还能望见两人的交合之处。

一股羞意涌上她的脸颊,令她整张小脸都涨红了起来,随后才轻声说道“好,我应了你就是了。”

法无听罢心里也是一阵喜悦,随后又缠着她摆弄了起来。

屋里传出的声声娇喘连窗外树上的鸟儿都羞红了脸。

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我愿守所有的戒律,除了你。

妙信跟着法无行脚修行了莫约两年,才终于在春末夏初之际来到北方他父母家里。

说来这还是法无自小入寺出家后第一次回家,如今的院宅在他的记忆里早已变得模糊陌生。

法无的父母和哥嫂自收到他送来的信后便一直在准备着这一天,早早地就备好了院子。他母亲更是因为太思念许久未见的儿子天不亮就早早醒了来,让仆人在门口守着,若是见到了法无的身影便立马叫她出来迎接。

因此法无带着妙信走到自家大门前时,望见的便是一家老小外加十几个仆人都堵在门口兴奋的看着两人。

还是他父亲最先反应过来,招呼着两人赶紧进屋歇息一会儿。法无拉着妙信给二老打了招呼,又依次认了周围的哥嫂侄子,吃完晚饭后便带着她往两人休息的院子走去。本来二老还想多关心几句,不过也想着两人长途跋涉身子劳累,反正他们这次会在这住上一个月,也不急这一时便放两人离开了。

仆人将两人领进院子,又给他们指引了各自的住处和其他屋子的作用才退了出来。原先家里是给两人各自准备了一间院子和伺候的仆人,可法无来信交待说准备一间就够了,因为妙信怕生。就连仆人也不愿意要,说是出家人不需要他人伺候。其实无非就是为的那点旖旎心思,他家里人不知道,妙信可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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