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
法无看着她像是跟自己撒娇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强迫她。可是自己的阳物也确实忍的难受。他用手抬起她的小脸,认真的看了她一会儿后踌躇着开了口“我还知道另一个方法可以同时帮助我们两个人治病,只是可能会有些委屈你,因为第一次会有些痛。”
看到她听到这个方法可能会痛时流露出的一丝抗拒,法无就赶忙补充道“只有第一次会有些痛而已,忍忍很快就过去了,之后就不会有了。”
妙信还是有些犹豫,她的确有些怕痛,这让她感到有些纠结。
看着眼前这个即便光着头也依然十分俊朗的面孔,忽然想到明年三月他们就要一起下山入世了。他们还要一起修行5年,若是不找到一个更快速便捷给两人“治病”的法子,长期拖下去也是在消耗时间罢了。只要自己忍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会好了。当下也不再多想,就怕自己过一会儿又反悔了。于是赶紧对他说“好,我愿意,不过你尽量轻一点,别让我太痛了。”
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个更有效的方法是什么,却也直觉到应该会跟他有关。
法无看她明明还有些紧张犹豫的样子,偏偏又假装果断得答应自己,心里也是十分怜惜和感动。不过这份怜惜并不会改变他的决定。他太想要她了,他觉得自己完全没办法再等到跟她入世之后。今日既然她答应了,那就今日得到她吧!
随后他也不再多想,抱起身上的女人将她轻轻放到床上,随即自己的身体也覆了上去。虽然屋里的地龙烧得很暖和,不过还是担心她长时间光着身子会着凉,于是从榻边取了一床稍薄些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然后低下头吻住了身下女人的嘴。妙信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亲自己的嘴,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要做,便也没有多问,只是让自己尽量放松了身子等他来安排。
法无吻着面前的小嘴,趁她张嘴时便把自己的舌头也伸了进去,在她嘴里肆意逗弄一番。两只手也不忘一边继续揉捏刚刚就爱不释手的乳肉,和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
双唇分开之后,法无就沿着她细嫩的脖颈慢慢往下吻去,直到他含住了令他日思夜想的双乳。他的嘴就再也无法从这柔软又有弹性的乳肉上移开了。他一嘴含住了整个乳峰,另一只手也在用力抓揉着旁边的浑圆。
“恩啊轻一点别咬痛啊法无你太用力了哼别叼了别叼了”
胸前的乳肉已经布满了他的印痕,而他还在不断的揉捏按压。
“轻一点啊求你了好涨我受不了了”
妙信的下体这时也十分的敏感,体内的瘙痒和空虚已经让她渐渐不再满足手指的插入。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渴望什么更加粗长的东西能插进去给自己止痒。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胸前的又一次轻咬让她再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法无见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应该能容纳下自己。于是身体缓缓向下沉,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柱找到了洞口,腰臀往前一顶,只堪堪进入了柱身的前端。
“啊太撑了别啊”一个前端只是让她感觉到穴口有些紧绷感,虽然并没有很痛,却也让她难以忽视这可能要将她撑裂的异物。
法无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紧致,仿佛她穴内也有一张小口在不断的吸允着自己的前身。他当然不甘心只是现在尝到的甜头,待他看到妙信面色稍有和缓后,一个大力的冲顶,让自己整根肉柱都没入她身体中去,直到自己的肉球拍打在她的腿上。
“啊”妙信再也忍受不住尖叫出了声。
“好痛啊出去快出去啊我不要治病了”她后悔了,这破身的痛楚她根本承受不住,早知道会这样痛她根本不会答应他。
如今箭在弦上,法无怎么可能再给她后悔的机会,可是也怕给她留下阴影。既使他的下身早已肿胀得难以忍受,恨不得赶紧冲撞起来。可他还是不得不压抑住自己,柔声安抚她“信儿你且忍忍,很快就过去了我会温柔一点”
随后低下头重新吻住她喘息的小嘴,一手滑到两人交合之处揉按她的花核,沿着它一圈一圈地挑弄。
另一只手也覆上她一侧的乳肉,温柔地包裹住按压着。
不一会儿之后,妙信终于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花穴也重新流露出更多的蜜液。身体渐渐适应了他插入的“病根”,花穴深处似乎又开始瘙痒了起来。
法无也发现了身下的娇躯放松了下来,见她神色上不再有刚才的抗拒和痛楚,便开始轻柔的抽插了起来。
“恩哼轻一点啊”
他也顺着她的意愿,开始只是温柔轻缓地顶入。看她渐渐露出娇媚舒服的神情,当下也不再压抑自己,逐渐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
妙信早已被顶弄得娇喘不已,连出口的话语也被身下强有力的顶弄冲撞得断断续续。
“啊法无恩慢慢一点我啊我受不受不住了啊”
身上的法无听到她嘴中溢出的娇喘更是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弄到了肉柱的最底端才往外拔出。两个肉球也随着每下大力的顶撞,不停地拍打在她的花唇上。
他还不时得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用自己的舌头在她的耳蜗内舔抵。
并用自己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问到“感觉怎么样?嗯?舒服吗?你要告诉我嗯我才能知道这个治病的法子如何”
问完还刻意降低了身下冲撞的速度,似在给她时间去思考刚刚自己问的问题。
“恩我也不知道是啊舒服的舒服”
听到她娇软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继续大力的顶弄了起来。不停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臀,恨不得自己从此以后就长在了她的身上。至于什么佛规戒律,早就抛到了脑后。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后,双双在对方的包夹顶弄中,泄出各了自的水液。法无即便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也还在缓慢的顶弄着,让彼此的快感还在延续。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都没有坚持太久的时间。舒缓过后,法无也担心压痛了她,随即自己往身边的床上躺去,同时也不忘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二人的下体还在交合着,妙信经过刚才的运动也没有力气再推开他,只好顺着他的力道跪趴在他身上。
他还在用手轻抚自己的后背,像哄一个孩子似的。见她喘过气来后,又按住她的脑袋吻上了她的嘴,只是这回倒没有刚刚的横冲直撞,只是温柔地含住她的嘴角,不时得用自己的舌头去挑逗她。
妙信自己根本不懂接吻,也没有要回应他的意思,只是由着他含咬住自己的嘴唇。他也不着急,继续自顾自的舔咬,以后再慢慢教她就是了。反正这小尼师单纯的很,又如此信任自己。真是该好好感谢一下莲花静寺严格又封闭的教学,才能让他吃上这怀里的小东西,哄着她给自己治了一次又一次的“病”。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妙信也回了些力气,正欲从他身上爬起,就忽然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吱吖声。吓得二人都是一愣,这下妙信才想起来,刚刚慧觉法师似乎说要给她送做好的梅花糕,可她当时一心只担忧着自己屋里的法无,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下也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法无迅速的反应了过来,轻声安抚着她,让她按照自己说的来做。
门外很快响起了慧觉法师的声音“妙信,我做了些梅花糕给你送来。你在屋里吗?”
“在的在的,我刚刚在休息,劳烦您在门口等等我,我马上就出来!”妙信急声答到。
屋里的法无正在给她穿最外面的那件僧袍和裤子,顺便覆在耳边提示她。
“等会儿你给她开了门领了糕点就进来,说自己屋里乱不好意思请她进去坐。我躲在被窝里,她看不到的,别担心,按照我说的来就行。”
妙信依言照做了,幸好慧觉法师一做好就给她送了来,自己也要赶回去跟其他法师们分享,便没有多留。
关好门后,妙信还是心有余悸,不住地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
这边的法无从床上起来,见她坐在屋门边的椅子上,自己也下了床,只是依然一丝不挂。腿间的“病根”还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面色倒是一副淡然无谓的样子,仿佛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在姑娘闺阁里裸露身体的人。
他走到妙信面前,弯腰把她抱起来,然后自己坐了下去,再抱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见她脸上还残留着刚刚恩爱过后的媚意,又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嘴。
手下也大力剥脱了她刚刚穿上的裤子,之后又把自己的手往她僧袍里伸去,抓住她的浑圆。刚刚穿的紧急,只是给她套上了最外面的僧袍,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这倒是方便了他快速得摸到了自己想要的软肉。
摸了一会儿后又不甘心只是隔着衣物抚弄,遂离开她的嘴想把她的僧袍脱下来,刚刚早已被他吻软了身子的妙信,根本没有力气阻止他,只能眼看着他把自己刚刚穿上的僧袍又脱了个干净。
这时法无的肉柱早已肿硬了起来,在她腿间不停的滑动,用自己柱身顶端的小孔去顶压她的花核,弄得她又不禁娇喘连连
见他似有再“治”一次的想法,担心会像最开始那样的疼痛,便赶紧出声制止了他。
“我饿了,下次再治病吧好吗”妙信微嘟着嘴,一脸祈求的望着他。
这可怜的小眼神不仅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让他身下的阳物更加蠢蠢欲动了起来。
他低头望了望她的花唇,见那儿只是有些红肿,似乎还能再承受一次自己的样子。于是也不回应她,只是又低头堵住了她的嘴。趁她沉溺在自己吻中的时候,下体又一个顶弄插了进去。
“啊你”妙信被这一下刺激的浑身一阵颤栗,不等她问出自己的意见,法无又含住了她的嘴角。渐渐地她也忘了自己刚刚要做的事,只是沉浸在他带给自己的快感中。
他放开她的嘴,看到旁边桌上的梅花糕,也没忘她刚刚祈求时说自己饿了。
于是一手扶着她的腰,固定住让她承受着自己身下缓慢的顶弄。另一只手打开旁边装着梅花糕的盒子。取出一块喂进她的嘴里,这时的妙信哪里还有心思吃糕点,可是见他拿着梅花糕放到自己嘴前,也不好拒绝他,只好张开嘴咬了一口。
就这样法无身下一边缓慢的顶弄,一边喂着面前的小人儿吃糕点,居然也吃了小半盒。
倒是妙信自己受不了了,身下缓慢的冲击无异于在折磨她的意志,偏偏这人还要喂自己吃糕点,害得她又不得不分出一点理智去注意他的投喂。
法无见她似乎已经吃得半饱,也不再往她嘴里喂食。
其实刚刚在她自己没注意的时候,她因为身下的难耐,还自发的挪动了自己的臀部去顺应他的顶弄。穴内更是一张一合的紧紧吸允住自己。
要不是怕饿着她,他早已大力的抽插了起来。眼下见她似乎濒临崩溃的边缘,便赶紧抱住了她的腰开始上下顶撞了起来。
“恩啊快一点啊”妙信白嫩修长的脖颈往后昂扬。因着刚刚过于缓慢的顶弄,早已让她身下泛滥成灾,体内的空虚让她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嘴里还无意识地说出自己的渴求。
法无听到她的催促,再也不拘束着自己,站起来抱着她大力抽插着。把她重重抛起来,趁她落下时再狠狠地往上顶,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的更深,直到顶着她的宫口,才慢慢退出来。重复着抛起落下然后顶弄着的动作。
妙信这时也无法再说话了,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手劲一上一下,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体内粗长的“病根”上。每一下沉重的插入都让她浑身一颤,嘴里也不禁溢出了声声娇喘。
“恩啊啊法无啊好涨啊太深了恩别别顶啊别啊太深了”
渐渐的法无不再满足于这虽然深入却缓慢的动作,他把她放下来,让她趴在旁边的桌子上,自己则站到她的身后,用自己的肉柱在她两腿间找到那个令他醉生梦死,又温暖又湿润的花穴,然后重重地插了进去。
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绕过她的手臂抓住了她身下前后晃动的嫩白乳肉。顺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这个姿势可以深入的程度丝毫不逊于刚刚站立时的抛顶,法无感受着自己的肉柱穿过重重内壁的阻碍触碰到了她穴内深处的另一张小嘴,他挺腰将自己的肉柱送得更近一些,直到自己肉柱的头部进到深处那张嘴里才停下,用自己的肉柱在里面深深转了一圈方挪了出来。
每浅浅抽插几下就会深深地捅进去,直到另一张小嘴包裹住自己才肯退出。
而身下的妙信背对着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将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后的冲撞上。一开始她还能安心的享受这“治病”带来的舒爽,可是当她发现身后的“病根”越顶越深,最后似乎顶到了自己另一个口子的时候,才开始担心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样会发生什么,怕他顶得太深会弄伤自己,于是赶忙开口劝阻他。
“啊恩法无啊慢慢一点别啊别啊太深了啊法法无恩会撞啊会撞坏的恩啊不要了不我啊我受不住了啊”妙信被撞得根本没办法好好说完一句话,等她好不容易说完,这时的法无早已经抽插了上百下。
身后已经插红了眼的法无此时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只觉得她的娇喘声让自己更加热烫了起来,身下的肉柱也加快了顶弄,直撞得妙信尖叫连连。
两刻钟的时间里,妙信已经泄了两回了,可是身后的法无还在不停的抽插,一刻都没有疲软过。早知道这个“治病”的方法会这样折磨人,刚刚她就应该直接拒绝他的!可是现在已经太迟了,她根本没办法叫停他的抽插,只能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中泄出自己的潮水去包容他,不至于让自己受伤。
终于在几百下大力的冲撞后,法无闷哼一声射出了自己今日第二次的精液。射完没多久后缓过神来再看身下的妙信,早已经被自己顶得爽晕了过去。
他脸上不禁露出了怜惜又满足的笑容。他拔出自己的阳物,看到刚刚自己射出的液体从她花穴里流出,身下又隐隐有翘起之势。内心苦笑了一声,今日是不能再做了,她身体那么娇软,又是第一次做,肯定再也受不住自己。
他把她从桌上抱起来往床边走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又从旁边一直在烧着的水壶中倒出一盆热水,用她床边的布巾子沾了水给她擦身。整理好后再就着她擦过的布巾胡乱地给自己擦拭了一下。
然后坐上她的床沿,把她半扶起来给她穿上了里衣和里裤,怕她半夜拂被子着了凉。随后再给她盖上了被子。天色已经很晚了,也不忍再叫醒她。自己利落地穿好衣裤后,在屋里找了纸笔给她留言。告诉她自己明日会再过来,今天就先回启灵寺了,让她好好休息。
临走前又折回床边望了她一眼,见她睡的正香的小脸蛋,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她粉嫩的小嘴。终归还是怕惊扰了她,只是浅浅的嘬了两下就放开了。
然后依依不舍的打开门,从中午他藏进来的那个角门那儿离开了。
第二日妙信醒后看到他放在桌面上的留言心里也是一惊,今天还要来?虽然后面那次“治病”并没有很痛,可实在是太累人了。相比较之下还是用嘴或是用手轻松些。因快到诵经的时间了,便没有多想,先赶去了大殿跟着其他法师诵了一遍金刚经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待她诵完整篇金刚经再回到屋里后,就发现自己床上正躺了个男人
妙信心里一懵,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走上前推了推睡在自己床上的法无,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法无今早天不亮就从启灵寺出来了,虽然他的脚程会快些,却也还是走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到她屋里后见她不在,就自顾自地躺到她床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见她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一软。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就把她往自己身上带,然后直接按住她的脑袋压到自己嘴上,先吻了她一会儿。
然后才松开嘴跟她解释到“昨晚我从那偏门出去,门只是掩上了,没有锁,今早我又从那里进来了。”
偏门因平时出入的人少,常年都是锁着的,因此闭寺时从来不会有人去检查,这下倒是便宜了他。
他解释完后就把妙信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走到桌旁从包袱里取出了一瓶药膏。
妙信见他走开顺着他的身影望去,桌上何时多了个包袱?见那包里似乎还放了几件衣服,于是惊讶的问他“这包袱是你的?你要去哪儿?”
法无没有回答她,只是走回去床边想要扒她的裤子。妙信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刚忙出手制止了他,还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不会又是要“治病”吧?
法无柔声的给她解释道“我给你那里上些药,好得快些。包袱是我带来的,我这几日就住在你这里了,方便治病。”
随后抬眼望着她,刻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继续说着“我昨晚回去时都差点摔到山坡下了”
这下妙信倒是没了拒绝他的理由,只好松开自己的手,心里想着:这年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法无见她松手,便赶紧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折起她的双腿往她花穴望去,只见那娇气的花穴外已是红肿一片,幸好没有破皮或是出血,否则他要自责不已了。
他打开瓶盖,抹出一些药膏往她的花唇外抹去,又取了些涂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涂抹着。
“啊你干嘛呢恩”妙信见他突然把手指插进去也是吓了一跳,嘴里不禁娇喘出声,身下更是有一股热流从穴里流出。不一会儿便敏感得浑身颤颤栗栗
法无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湿润触感,还有每次拔出时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的花穴,身下早已是热烫肿硬。他起身撩开僧袍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又从瓶中挖出一坨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柱上,上床扶着它找到那令他渴望的花穴,一步一步的往里推进
“恩法无涨啊出去痛恩别进来哼”妙信在他用手指插入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失了神,根本没有发现他是何时脱的裤子,又是何时插了进来当下心里一颤,不断地往后挪动自己的臀部想要逃离开来。
法无当然不会如她的愿,双手抓住她的腰,又是重重地往里一挺。他并没有想要再跟她来一次“治病”的想法。他还记得她花穴外那红肿的娇嫩模样,只是自己身下也是涨硬难受,正好他的手指也无法将药膏抹到她花穴深处,于是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插入到她身体里。
“我的手指不够长恩没有办法把药膏抹到深处,你别怕我只是塞在里面不会动的”法无轻声地安抚到。随后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就着插入的姿势坐到自己身上,遂低下头温柔地叼住了她的小嘴吸允着。
法无起身抱着她往窗边的椅子那儿走去,窗外是院墙里的树丛,不走进院里深处是不会看到这屋里景象的。
行动间两人的交合之处也是在挪动着,磨得妙信浑身都战栗不已。法无倒还好,只是也不免被穴里不断收紧的吸允感刺激得闷哼出了声。
好不容易走到椅子处坐下,此时的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窗逢中吹进的丝丝凉风也无法让二人好受些。妙信身下更是早已湿液横流
法无脱了两人外面的那件僧袍,只留下一件宽松的里衣。屋里烧得正旺的地龙让二人不至于感到寒冷。脱完后法无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身后轻抚着,好让她尽快和缓下来。
两人都慢慢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虽然身下还是有些瘙痒难耐,但至少不会到无法忍受、失去理智的地步。法无见她不再像刚刚那样激动,便开口跟她聊起了即将到来的入世修行。
说话中身下也不忘缓缓的前后挪动着,时不时再轻轻的顶弄一下,好让二人都不至于太难耐,也为让药膏能更好的吸收进去。
若是忽略两人身下交合的私处,旁人看来只会是以为两个亲密熟络的人在交谈罢了
两人下体都还是轻缓地交合顶弄着,嘴里倒是一直在说话,敲定了彼此三月见面汇合的时间和地点,又聊了一些关于二人下山之后的路线。
太元朝的佛教要求所有年满16岁的僧人都要下山入世修行,下山的时间定在每年的3月,倒是没有具体规定要哪一天下山,只要在三月结束前离开寺庙就行。
寺庙里也会给每一个下山的僧人一些银票。太元朝的寺庙可以说是非常有钱的地方了,每年都会有大量富裕虔诚的信徒往寺里捐献香火,即便是最穷的人也会省出一些银钱投入寺里的功德箱,希望能在接下来的一年受佛祖保佑。
法无是家中第三个孩子,也是最小的那个。他父亲年轻时曾受过启灵寺一位僧人的救助,因此虽然家住在很远的北方,却也依然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启灵寺。
他的前两个哥哥也在年幼时被送去寺里审核,只是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慧根,最后又被带了回去。直到法无长到4岁时,他父母将他送了来。在得知法无通过审核后更是当即便乐得给寺里捐了五千两。
他去年准备要下山时,他父母还特地来了寺庙,私下给了他一万两银票,那些钱他至今还存着并没有用过。
本来他不愿意要这钱,僧人入世本就是为了体验人间疾苦,培养慈悲为怀的大义。只是父母强硬,留下钱便走了,他也只好收着。
他自己苦些倒是不要紧,如今要带着妙信一起下山,自然不愿意妙信跟着自己受苦,看来那一万两还是要带上的。
两人就这样以淫靡的姿势聊了一上午,到了正午时妙信也饿了。法无只好退出自己的肉柱,仓促地自己动手撸动了上百下,然后插回进去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妙信的花穴早已敏感难耐,早上轻缓的顶弄一直让她处在高潮的边缘,如今被他拔出后又狠狠的顶了进去,竟然也直接泄了出来。待她缓过神后,法无把自己的肉柱拔了出来,起身把她放在椅子上靠坐着。自己则找到布巾随意的擦拭了一下。再走回到她面前,蹲下按压着她腹部的几个穴位。
这是寺里的武僧教他的技巧,年幼时因跟着武僧学武经常会有肌肉酸疼的情况,武僧便教了他一套按摩的技巧。
武僧年轻时也是个浪荡的人,后来也不知他为何修行回来后就一心归了佛。当时还顺便教了他一套如何将女人体内的精液逼出来的穴位按压技巧。
法无现在真是庆幸自己当初跟着那脾气古怪的武僧学了武
妙信被他按摩着,感受到自己体内有液体流了出来,也是一阵舒爽。法无给她擦拭好后又帮她穿上衣服,送她出了门。
妙信来到斋堂时,已经有好几个法师在斋堂里吃着饭了。她自己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盛了些饭菜来吃。
吃完后见今天轮值的尼师正准备收拾剩下的饭菜,妙信赶忙走过去对她说道“放假后我也没什么事儿了,这几日我帮你收拾吧。本来就劳烦你做了饭,哪里好意思再让你收拾。你先回去休息下吧。”
寺里所有的尼师都有分配到各自的工作,妙信负责新进尼师的功课管理,也有些尼师负责在厨房帮忙。如今放了年假,自然不用准备什么课程。可是她这些年下来也从没有做过饭,因此就算放了假寺里也不用她去厨房干活。
出家人不要人伺候,都是自己洗自己的碗。厨房的尼师只需要做好饭菜后,等大家都吃完再把剩菜收拾好就行。
那尼师见妙信主动也没有推脱,就先回去休息了。
妙信看着她走出斋堂后,用碗装了些饭菜放在篮子里,再取了些斋堂供应的水果和糕点进去,随后在上面盖上一层白纱。收拾好厨房后就提着这篮子回屋去了。
佛教提倡过午不食,寺庙里是不吃晚饭的,但是为了身体需要,会在中午时供应一些水果和糕点任僧人们自取回去晚上吃,这叫“药石”。
妙信提着篮子回到屋里后,法无依然是她离开时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看书身下还是赤裸着的露出他那疲软却依然分量客观的“病根”
她放下篮子从里面取出了饭菜端给他,让他赶紧趁热吃。
他倒是悠哉悠哉的站起来去床边把那瓶药膏又取了过来,坐下用手又挖了一大坨抹在自己的肉柱上,然后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那里还有些肿,要一直抹着药才能好得快些不然“病情”怕是可能会加重。”
妙信经过这两日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虽然心里总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顺着他的话照做。
法无见她脱完后又她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把自己一直半硬着的肉柱塞了进去,幸好她那里还残留着上午的花液,此番进去倒也不算太困难。只是苦了妙信了换做任何一个人若是自己体内总是被迫含着一根柱子总会是别扭难耐的吧。
等法无的肉柱又整根埋入她花穴后,妙信身下也已经敏感得自发分泌出了液体去容纳他,随着她声声娇喘,身前的双乳也是跟着前后晃动。
外面的厚僧袍在她进门时就脱下了,如今只有一层灰色的薄布覆在她胸前,隐隐还能透过这层薄布看到她胸前因敏感而凸起的乳头。
“我手上刚刚抹了药,不方便洗手吃饭。你喂我吧好不好”法无像个孩子似的埋在她双峰前蹭了蹭,然后低声开口乞求道。
在妙信眼里他的举动就像寺里那些新进的孩子似的。而在法无这里,他只是个想含住这眼前双乳的老淫贼
妙信见他这样子哪里还忍心拒绝他,虽然心里又开始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奇怪,却也只能端起碗往他嘴里喂饭。
中途身下被缓慢的顶弄时,还差点手软打翻了碗筷,幸好法无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举动及时扶住了碗。
这下倒是让他空了只手出来。本来在自己喂饭时,他的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腰好让自己固定在他的肉柱上,另一手则伸进了她的衣裳里抓住了她的胸。
现下是他的一只手帮自己端着碗,另一只手则是依然握在她的腰上好使力让自己配合他肉柱的转动
这一顿饭法无自然是吃的津津有味只是妙信被他折磨得浑身都失了力,连筷子都抓不住。最后那剩下的一半饭菜还是法无自己端过来吃完的
法无让她趴在自己怀里,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些温水出来含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又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嘴里的茶水都喂进了她嘴里。直到她连声说喝不下喝不下了,他才停了嘴自己喝了小半壶。
这一整个下午两人就坐在这椅子上。妙信早已累得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而法无则一手拿着书,另一手搂住她的腰,时不时身下还在往上缓缓的顶一顶。可怜这妙信睡个午觉也不安稳,每隔一会儿还要在睡梦中被他顶叫出声。
等妙信再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将近四点了,因中午喝多了水,此时也是突然有了尿意,可身下的肉柱还插在自己体内,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一整天都半硬着弄来弄去,难道他的病情有这么严重了吗?
虽然妙信对男女恩爱之事一无所知,可是出恭这样私密的事还是多少让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这边的法无见她醒来,也终于开始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他已经忍了一下午了,若不是不忍心吵醒她,他早就抽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