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第一次侍寝
霖再次清醒过来是在客厅的地板上
地板的冰凉不断传到他身上,霖只觉手脚冰凉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本能告诉霖他该继续跪了
他正准备起身调整跪姿,刚刚想站起身,就感到脚腕开始一阵剧痛传来,霖被电到不禁闷哼出声
该死的
他没想到那群人能这么狠,甚至不允许站起身
也许是哪些人听说了他在外跪了一整天,认为他不受宠
又或许是…那位从未谋面的雄虫…
想到这里,霖瞳孔一缩
他本来觉得自己也许就要死在那
那位雄虫,救了自己,却不允许自己站起身来?
也许又是对方的恶趣味
霖咬着唇思索
还没思索太久,他听到脚步声向自己传来,是雄主来了
他却还没起身继续跪,霖思索再三,决定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对方的脚步到自己面前停留一瞬,然后转头去了别的地方,霖心下一松,准备睁开眼睛开始跪
下次如果对方看出来那可是欺骗雄主
万一对方一个不满就让自己去领罚要打死自己
他还没思索完,就感到有东西滚了过来碰到他的手指
霖睁眼看着眼前的罐头,愣住了
这是他给自己的…?
他看着罐头没想明白,就看到了他的雄主
那人一头金发,灯光撒在他的头发上都显得如此柔和
与满身狼狈的霖不同,他看起来是那么干净、美好
但却一身疏远冷漠
反应过来自己在盯着对方看后,霖慌忙的把目光收回,低头看着地板跪好
如果他擅自盯着雄主看,对方觉得不满也是要领罚的
雌侍就是这样地位低下
半晌,他幽幽开口
“…请雄主责罚”
声音嘶哑难听,但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很久没进食,也没有喝水了
对方既没有回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转身就走了
他摸不清对方的心思,看着爪里的罐头,意识到那或许是他给自己的食物
霖才打开那罐头
他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连汤带水吃了个干净
在他吃完后就继续跪了,大概跪了有一个多小时,那雄主才再次下楼
身边还跟着一个老人,如果没看错大概是管家
“站起来”
这位周家的少爷周清冷冷开口
声音和他想的一样,是清冷冰凉
那位管家是个雄虫,告诉他让他起身去清理一下自己,然后就回他的屋里就醒了,一会儿会有人带他去房间
但是想到自己的脚镣,霖心里大致觉得是雄主看不上自己觉得污了他的眼,让他站起来清理就是个惩罚
他没有犹豫的起身,他刚刚站起来,脚镣就开始放电
痛的他差点没稳住自己控制住表情
尝试走了一步,电流更大了,他痛的实在稳不住身体,跪了那么久腿也站不住,直接向前直愣愣的栽了下去
而他的雄主,周清,正站在他前面,他这么一倒,直接栽到周清身前,周清瞥他一眼,转身直接走了
他走前,霖看到了他脚腕上系着一个,看起来很漂亮,不过只有一个,该还有一个才是
霖的直觉这么告诉他
同时霖的直觉也告诉他
他的脚腕也许是被电焦了
管家也许是察觉到了他无法自己起身走路,看了一眼他的项圈和脚镣,想帮他解开
霖低沉的开口
“…解不开的,这个是分配局强制要求的,只有和雄主同房后才……”
他没继续说下去,管家也大概明白了
管家的脸上也出现了同情
估计是他也明白自己侍候的那个人到底有多清冷多不近人情
管家只是告诉他他的房间,然后迈步离开了,嘱咐他一会会有人来帮他清理
在有人帮他清理换衣过后,他就被扔在这里,想来也是,总不能让别人架着他回屋里,何况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雌侍,并不是雌君,并不值得被这么伺候
实际上对方不让自己跪在钉靶上受刑,霖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并不要求更多
他只能就这么爬回去
像原始的动物一样
要说什么羞耻心,他早就没有了,都已经下嫁做雌侍了,他还需要什么羞耻心呢
作为雌侍,存在羞耻心,自尊心,那就是找死
在街上被当街惩罚的雌侍,或者被当街羞辱的雌侍,都不在少数
如果是雌君就不会
毕竟雌君是受保护的,至于雌侍
谁在乎呢
所以他干脆就这么爬着回了屋
反正他也不在乎
按理说,被取回的一个星期以内,雌侍都该主动求宠侍寝
只要是到了晚上,就要跪在门外以供随时驱使
于是天色一黑,霖就主动跪在周清的房门外
不管对方需不需要,他总是要跪的
霖本来打算就这么一直跪,跪一晚上
他完全不指望对方会有什么让他服侍的想法
但出乎预料的是,对方居然让他自己打开门进去
霖愣住,他以为对方不屑于碰自己
一瞬间,他的心剧烈的膨胀,又收缩
他的雄主言简意赅道
“趴好”
霖就乖乖爬上床跪趴趴好以便对方使用
他刚趴下没一会,就被雄虫的性器直接插入贯穿了
霖没忍住闷哼一声
虽然之前被训练过,但现在让他做这些,他实在不适应
为了不打扰雄主的雅兴,他死死咬住嘴唇,为了不出声
他能感觉到后面被强行撑开的酸胀难受
绝对出血了,他咬着牙硬挺着
身后的人像在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进出
别说爽了,霖疼的后背不疼往外冒着冷汗
像被人从体内劈开一样的痛
他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疼的身体控制不住想要缩起来,霖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避开
疼痛和几日的苦涌上来被搅在一起
霖从来都是有泪不轻弹的类型,只是当初从军的壮志与现在在人身下承欢,形成了鲜明残酷的对比,数不清的委屈与痛苦交织起来,让霖险些喘不过气
也许是周清想要快些结束,他动作加快了,可他越快,霖的疼痛就越强
痛的实在受不了了,心里和身体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他实在受不了,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砸在床单上,枕头上,胳膊上
霖无声的哭着,多日以来的麻木散去了,只是剩下疼
疼的他眼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滴
一切都毁了,可他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哭出声来,都不行,他不想就这么浪费掉自己,就这么丢掉自己的一切,但他没得选
他没有与社会抗争的力量,他只有一个虫,他一个虫的力量,多渺小啊
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他整个人贴在床单上,只把自己的腰翘起来方便对方侵犯
霖哭到窒息,哭到开始发抖
从来不为了恐惧与伤痛发抖的身体现在像不听话一样开始抖
他好像从里到外都开始烂掉了
他多恨啊,多无力啊,他会恨死自己的,可他偏偏又没有办法
慢慢的,霖不再发抖了,像是彻底放弃了,整个人木木的趴着,只有眼泪顺着眼睛不断流,不断往下掉
而雄虫似乎还没有发现一样,继续在里面抽插着
过了一会,雄虫的东西射在里面,霖痛的一抖
做完了,霖的颈链和脚链都咔哒一声掉下来
霖不敢让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夹着就下了床,他能站起来了,但好像又丢了什么,像没站起来一样,他下意识继续跪着
尽管他尽力夹着,里面的东西还是流出来,流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和鲜血融合变成了粉色
霖还是跪着,他看到了那粉色的东西
夹不住了滴在地上,他不敢抬头,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他估计也能想到自己眼睛会很红
他不敢抬头
不过也没问题,他的雄虫向来不管周围的一切虫
如他所想,他根本就没有在乎霖是不是还跪着
只是直接走了
霖盯着地板,盯到对方离开
听到门关掉的声音
霖的身体彻底放松,头直接搭在床上,身体又开始发抖,他能感觉到今天的情绪好像决堤了,一直崩着的弦也终于断了
他被彻底击垮了,他再也不想抬起头来,有一瞬间他这么想
就算死在这也已经没什么了
他再也不能上战场,再也不能同战友一起杀敌,他甚至连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军团都做不到
他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向一个雄虫低头
霖无声的哭着,只有气音
只是很快,他起身,然后也走出了屋门
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既没有清洗里面的东西,也没有敷药
霖真的彻底放弃了
生病就生病吧,能死了最好
苟活下去对他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雌虫的自愈能力并不允许他就这么死掉
他想到之前不知道谁对他说的话
“你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活着吗”
霖忍不住笑了
死现在对他来说,早就不是最差的结果了
第二天,霖果不其然的生病了,原因是周清并没有把东西射进生殖腔,那东西只能在里面残留着,他又没有清理,而之前伤到了出血他也没有管
于是他很理所应当的生病了
霖感觉的出来,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只想让这病发的再久一点
他现在脑袋晕的想不了任何复杂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这样
像喝醉一样,大脑不再让他思考现在是在军营还是在屋里,不让他思考现在是军人还是雌侍
这是最无用的,也是最有用的自我麻醉
霖现在是雌侍,不需要做什么活计,所以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许寻常也会让他跪在门口,但管家说雄主觉得碍眼,所以他连跪也不需要跪了
直接在屋里混吃等死就行
他只用在雄主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然后在雄主不需要的时候在他眼前消失就好
于是他就这么躺着,不起床,不吃饭,不露面,只是躺着
雌虫的自愈能力让他早晚会痊愈的,所以他甚至开始享受这样高烧的感觉
虽然身体不住的发热,手脚却冰凉,不断的犯恶心,只要睁开眼,就是一片头晕目眩
但是这样就够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
他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霖觉得也许是自己幻听了,所以没有管
直到门被打开了
霖只是抬眼看了一下
他甚至没看清,但见到金黄色,他心里就有了数
碍于雌侍守则,他强迫自己下床跪下
他一个人带了很久没说话,张嘴想说话却没发出声
清了清嗓子,他才能开口
“…雄主”
另一边的周清,看着眼前跪的标准的雌侍,脸颊明显的发红,动作也不似之前灵敏,目光都有些无神
也许是生病了
霖此时还光着身子,先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之前顺着腿淌下的粉色液体也干了
他看着身前跪着,身形可以说高大健壮的人
肩宽,腰窄,墨色的头发就这么散着,身上不着寸缕
站起来甚至比他还要高些许,眉眼锋利的人,现在垂着眼睛看起来却有些可怜
周清先前动了恻隐之心,让人把他放到客厅,给他输了些营养液,后面本来不想再管他,但又从管家那得知他的脚镣和项圈
周清是人类,货真价实的21世纪人类,他不喜欢虫族,更没想过要养个为自己当牛做马的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