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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严惩山贼狗血一桶

 

“二当家,二当家,不好了!那下毒害了大哥的两个狗男男讨上门了!!!”山贼气喘吁吁,对着当初为首的下药山贼禀告。

二当家小心翼翼地替昏迷的大哥擦了擦脸,听闻愤怒地站起来:“那两个狗男男!在哪里?”

“他们他们…呼…兄弟们都被撂倒,快…二当家…咱们赶紧带着大哥逃吧…”还没说完,便被人从后面袭来,当即到地晕了。

“你们!欺人太甚!”二当家情绪激动地挡过呼啸而来的斗气,一挥袖,将中毒仍旧昏迷的大当家抱着,躲过攻击。

“呵呵,我们欺人太甚?当初是谁想逼良为娼、抢夺民男!!!”萧炎被这倒打一耙的无耻行径惊呆,他怒极反笑,指着昏迷的山贼老大冷笑。

“你…我…”那二当家似不可置信,看了看萧炎身后的美貌民男,是他所不及的容貌,又低头看着昏迷的人,然后冷笑中带着凄厉,“那又怎样?我老大也罪不至死!”

被人死死盯着的美貌民男医闲无辜眨眼,像一朵纯洁的小白花,躲在萧炎身后,露出一颗美貌头颅,羞涩开口:“炎儿,千万不能放过他们,这些山贼经常下山骚扰百姓,抢劫财物,简直死性不改!”

“之前强抢民男不成,后来又污蔑我们是狗男男,下药杀人,不可原谅!”

医闲在耳旁吹气,蛊惑萧炎。少年耳朵边微痒,侧着脸望向他,小声哄道:“别闹。”

“总之,你们虽未造杀孽,但也是祸及百姓,若是你们改邪归正,我自会饶你们一命!”

二当家隐忍地望着大当家的侧脸,咬牙道“我…你们欺人太甚,就算我幸而捡回一命,我大哥呢?”

“谁知道这山贼得罪了何人?这与我们何干!”萧炎皱眉,对于对方甩锅行径不耻,真就赖上他们了呗!

“我说了,当天我们只是将他赶走!爱信不信!”

“医闲,动手,把这群山贼绑起来,压到当地官府!“

青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三两下将被打晕的山贼给绑起来,少年引燃兽炎,攻击性极强的斗气擦过二当家,对方不甚灵活地揽着昏迷山贼狼狈躲过。

少年回过头,看见青年笨拙地用绳子捆住敌人,面色稍有复杂。青年抬起头,见萧炎一脸古怪看着他,他摸了摸鼻子,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说着,他慌张地拿出帕子擦脸,生怕对方嫌弃。

“没有,你…算了…回去再跟你说吧!“

怕触及对方伤心往事,他闭口不言,只说了几句错开这个不合时宜的话茬。少年上前,手拿玄重尺,居高临下看着二当家护在昏迷的大当家身前,眼睛闪过一丝茫然和不解。

挡在身前的山贼身上在方才的缠斗中伤痕累累,嘴角流出血,仍旧挡在面前,像个忠诚的卫士,誓死守护。

萧炎伸出手,想将负伤山贼拨开。那山贼如同受伤的雄狼,死死护住昏迷的雌狼,眼神愤恨地瞪着少年。

“等等!“在一旁观战的医闲按住少年的手,将少年拨到身后,同他耳语。

“炎儿,让我跟他说两句。“青年搂着少年,极尽亲密,”说不定我可以劝几句。“

“???“

“这山贼执拗得很,你别冒险,这只狼崽子估计会伤到你!“少年不赞同地看着他,再怎么说,医闲也是他的人,退一万步讲,就算对方肏了他,他也要遵守承诺保护对方。

“我心中有数,你看着来就好,有问题,我一定躲你身后,靠炎儿保护了!“医闲揉了揉少年的头,脸上绽放微笑,自信满满。

“好吧…你小心点,我在这边等你…”萧炎纳闷了,跟这伙人有什么可谈的。

医闲径直走到山贼面前,背对着萧炎,挡住了此刻邪肆面容,不知是光线原因,还是其他因素,眼睛呈现暗绿色,显得冷酷无情。

下药山贼眼睁睁看着大变模样的青年慢步走来,像老鼠见了猫,身体不由自主抖动,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但却并未挪动半步,死死护住身后的大哥。

“呵,你身后的家伙,竟然敢抢到我头上来,找死!!!”医闲勾起凉薄的笑,食指优雅虚虚轻点,带着不可名状的压力。

山贼霎那瞳孔缩小,眼睛死死盯着眼前危险的青年:“是你!”

医闲并没出声否认,他手指抵唇,示意对方闭嘴,然后开口:“这样,我同你做个交易,我可以救你身后的家伙,但——”

他下巴微扬:“但我要你们听我后面那个人的话,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否则,后果就不止是昏迷了,我想,你也付不起这样可怕的代价,不是吗?”

“爱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对吧?”

山贼低下头,表情隐忍,他看着身后人越发青紫的脸色和发黑的嘴,与几日前活蹦乱跳的霸道模样天差地别,他当即斩钉截铁道:“我答应你,但你要救他!”

“这就对了,你做了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青年扔给对方一个绿色瓷瓶,抛下一句话:“一日三次,连服三日。“

山贼接住,立刻喂给对方,他双手发抖,倒出一颗油绿的丹药,放在对方嘴中,后又饮一口水,颤颤巍巍地口对口渡给对方。

“炎儿,快来,他们一定会改邪归正,不再祸及百姓。”青年转身招招手,对着眼神一直扫向这边警惕的萧炎,正巧萧炎看到喂药这幕。

“…你倒是重情重义…”少年快步上前,对着这兄弟情深一幕感慨。他站在远一点的地方,只听得见后半段较为大声的交易,至于前半段医闲的黑手,他也只能日后想起青年的体质,也只会剩下心疼了吧。

“看来,你这神医的名头,还挺行啊!”萧炎又用胳膊肘捅捅青年,虽然有些自封嫌疑,但后面的山贼服药后,脸色确实比方才好了点。

“现在把他们压到官府,接受应有的惩罚!”

“等等,让这家伙醒来再说,毕竟人还没醒,总不能在监狱里这般躺着吧!”医闲连忙拉着人,劝说道。

“也对…那我们再等个三天吧…”萧炎摸摸下巴,点头应和。

这两日,萧炎拿着地图,若有所思,看着纸上标着大红叉的云岚宗,医闲抱着少年的腰,亲密地将脑袋搁在对方肩膀上,疑惑道:“炎儿,你是要到云岚宗?”

“没有!谁稀罕云岚宗!”萧炎掷地有声,坚决否决,声音中暗含一股莫名的情感,复杂又深沉,难以去辨解其中色彩。

“……那…”医闲想说点什么,但又担心萧炎这痛恨的表情,于是转移话题,“对了,那山贼醒了。”

“啊?这么快?这还没三天,你这神医果然行啊!”萧炎眼前一亮,那山贼看着快死了,中毒的征象似乎已到骨髓中,没想到只吃了两天的药,便清醒过来。

医闲对少年的夸赞很是受用,但他摸摸鼻子:“……不过,听说好像出了点意外…”

“意外?”“你去看了便知道了。”

——

“阿生,他们是谁?我怕…”身强体壮的男人缩在清瘦山贼身后,根本挡不住这大块头的体形,男人畏畏缩缩地趴在清瘦山贼肩膀上。

“他这是……?怎么变了另一人的感觉?”当初一脸叫嚣的山贼,变身小白花,真让人吃不消。

萧炎看不下去般,扭过头,只听到清脆的落地声。

清瘦山贼吕生跪地磕头:“我求你们,放过他吧…我替他坐牢,多久都可以,替他受罚…怎样对我我都愿意…”

“阿生…阿生…”男人也就是吕山,慌张地学着吕生,跪在地上,抱住吕生。

“啊这…”萧炎一下懵了,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两家伙如此干脆利落,他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扶起这两人,没想到这两人痛哭地抱在一起,活像是被恶毒婆婆拆散的苦命鸳鸯一样。

这下可怎么办?他头疼地捏着鼻梁,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这样吧,炎儿,也别送这些山贼到官府了,就让他们为自己所作所为赎罪吧。”医闲秉着私心,上前凑近萧炎解释,“我看这人还挺真诚,你说说谁会愿意替人坐牢呢?又不是自家媳妇?我们就成人之美,别拆散他们了,让他们在当地为百姓做些事赎罪吧!”

他暗戳戳地提到感情、媳妇这样类似的字眼,试图引起萧炎对某些感情的注意,结果萧炎一下沉默了,上下打量了两个拥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的家伙。

“恩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吕生一下一下磕着脑袋,丝毫看不出当初拦人下药的狠劲和阴冷,脑门磕地的声音清脆响亮,粘稠的血液沾在地上,缓缓流动,很快结成血块。

“欸?!等等!别,有话好好说!”萧炎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扶起死命磕头的吕生,拿出一瓶金疮药扔给一旁急得冒汗的吕山。

吕山着急地敷药,唇角抖动,自顾自地安慰着吕生:“阿生…阿生…”

他手上慌乱,那药末撒得到处都是,一大瓶很快倒完。

“我…没事…恩人!我求你!我不能放开他…”好不容易止了血,那金黄色药末随着激动的动作飘洒下来,染黄了床周。

“…我这不是还没决定吗?你们兄弟感情真好,很像我和我的一个弟弟…”

萧炎感慨地看着面前感人的兄弟情,想起了粘人的萧荨,若是他失忆了,估计荨儿会一直护着他寸步不离!或许…会比这吕生更夸张。

少年心中有一股未知的甜蜜涌出,将两山贼的处境带入到自己和萧荨中,还在脑海中构想萧荨的反应,清秀的脸上不知觉浮现一抹笑,在这稍显悲情的氛围中扎眼得很。

起码在医闲眼里及其刺眼!

“……”医闲没想到演这一出,反倒给他人做了嫁衣,他捏紧拳头,连忙拉着少年的手,将其从回忆中唤醒。

萧炎被拉着手,醒过神,一回头看见青年焦急神色,他敛目,问道:“怎么了?”

“我…”医闲语无伦次,有些后悔带着少年来看这两人,竟然挑起少年对情敌的回忆,不知说什么好,他瞥过床上两双直勾勾看过来的眼睛,“我觉得,既然他醒了,还一副痴傻样,便就此改过自新,也算重新做人,你看,他们感情深重,也有心悔改,便让他们在这帮助百姓!”

“你们能做到吗?”少年听闻觉得建议实用,他盯着头破血流的吕生,沉声问询。

“我能,只要我在,他们一定重新做人!不会再做坏事!”吕生安抚好吕山,他睁大眼睛,认真看着萧炎,“我可以发誓!如果我所说有假,就罚我天打雷劈!”

他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吕山,咬牙再加砝码:“若是再做一件错事,我和山哥,不得好死!”

萧炎震惊,毕竟吕生这么重视吕山,竟然舍得发如此狠的誓言,他竟有些感动,有点意动,但……心中仍在犹疑。

“炎儿不放心?”医闲似是知道少年心理,他干脆趴在少年肩头,对着床上相拥的一对山贼拿出一个小瓷瓶,“我这有一药丸,是一种定时发作的毒,每五年若是不服下解药便中毒,虽不致死,但身体虚弱无力。我需要考察你们十年,也就是说你们需要扶下解药两次,若我在这十年知道你们残害百姓,我便不会给解药!你们敢吃吗!?”

青年抛着青绿色小瓶,在光下闪着奇异的光。

“我愿意,只要我们不做任何坏事,我想恩人一定会慷慨予以解药!”吕生眼神坚定,接过瓷瓶吞下一颗药丸,塞了一颗给痴傻的吕山。

“这下你放心了!”

医闲凑近少年耳朵,吹着温热的气流,拂过萧炎耳垂。

萧炎不自在推开他:“这…不失为好办法,既然你们吃了药,我也不好押你们到官府。我这有一个联络卷轴,可以随时联系和传送物品,刚好可以用作联讯工具!”

“那就如此办吧!你这些手下也管好,别让我们听到祸害乡里的坏风声!”

少年将卷轴扔给对方,再次警告对方警戒底线!

“谢…谢…我不敢…搭上山哥…”虽然嘴上答谢,但吕生却是温柔地注视身旁人,半分视线没往少年身上看去。

“行吧…这事情总算解决了,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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