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米正看完了围墙,给向宇寰打钱,让他去买材料什么的,又回到店里,把一大包香烛纸扎小人什么的给他。
向宇寰看着纸扎小人,一脸复杂:“你这个化妆,能不能改改?”
“嗯!”米正也知道自己化妆方面的问题,就跟向宇寰讨论,“我原先用化妆品,就是要不了一天半天的就脱妆。后来用丙烯颜料,化出来就跟假人一样。”
店铺后院的石榴树被原房东的女儿挖走了,他们又重新买了一棵种上了。这会儿刚好是石榴成熟的季节。
今年刚移栽,果子就留了几个,个头倒是不小。
石榴树下摆着桌子长凳,米良继看他们聊上了,也不多招呼,去前面店里面了。
米正的绘画是从小跟着米良继学的。
向宇寰是正经请了名师,加上自家的家学渊源。
两个人对化妆都是外行,但讨论起化妆来,倒是像模像样。
张二爷回到杂货铺之后,越想心里面越不平顺,听到隔壁院子里说话声,就到阁楼上往下看,然后就见到米正一个人坐在后院里,嘀咕:“自说自话怎么也这么热闹?”
然后就见桌子上摆着两个杯子,想了想应该是米良继的,觉得米正可能是在讲电话,然后就见米正对面的杯子自己飘了起来。
张二爷:“!”
可能是眼花了,再看一眼。
还好,对面的杯子没动。
正当张二爷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杯子又飘了起来。
张二爷:“卧槽!”
他蹬蹬蹬跑下楼,不是他想弄出这么大动静,是因为木楼梯走上去的声音就是这么响,走到他老婆身边:“隔壁闹鬼。我看小正哥对面的杯子飘着。”
他老婆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不行,咱们就把店关了,去儿子家了。以后咱们没事就去公园遛遛弯,你不是想养只狗吗?咱们再养只狗。”儿子家的房子距离医院近,正好给老头子看看,方便。
也不知道老头子有这症状多久了,愁人。
米正倒是没关注隔壁的情况。
他正在米良继的指导下,学习怎么把纸扎做得更加精细。
这段时间店铺里的纸扎生意不多,其它东西就是简单的买进卖出。米良继很放心让他来练手,顺便自己给米正动手做两个风筝。
店铺一半的位置是工作室,他们在里面摆弄,外面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