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神
“……”
“如果你不幸再次对上他,切莫慌张,他的对敌套路一般会先封住对手的法术或体术,而后再做攻击。不过,即使玉灵龙封住了你的法术也没关系,因为…”元妄翘起嘴角笑了笑,“你还会什么?”
轻骑听闻,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还会体术!”
“没错。”见轻骑会意得很快,元妄点了点头,“他的封系法术的命中率极高,几乎可以说是百发百中,他如此高傲的一个人,见你的法术被封了之后便一定会放松警惕,但他不知道的是,你还会体术。所以这个时候,在他攻击你之前,你一定要用体术先发制人。”
“哦哦…明白。”
“修习法术的人普遍有一个弱点,那就是肉身防御力较低,虽然同时他们还具备闪避高的优势,不容易被击中,但一旦被一击强力的体术所击中,则很难有翻身的余地,我想轻骑你该也有所体会吧。”
轻骑连忙点头,吃一记体术可不好受,有时候能疼上好些天。
“虽然作为术仙的玉灵龙的防御已经强很多了,但他对体术的抗性肯定还是存在有薄弱的地方,我想你出其不意一拳打过去也绝不会是那么好受的。轻骑,这也是我要你好好修习我教给你的切裂拳的原因。”
“嗯明白,我会好好练的,多谢战神大人指教!”轻骑笑道。
“嘿嘿怎么样啊,脆脆的术仙大人,我这一记切裂拳的滋味可不好受吧?”轻骑嘚瑟了。
“你…是体法兼修之人?”
“是啊,虽说是最近才开始的,所以术仙大人您也没料到吧,以为封住了我的法术就万事大吉了?嘿嘿我还会体术~被我高超的演技骗住了吧,以为我真的束手无策了?所以说啊术仙大人,你也别太小瞧人了。”战神大人对我的谆谆教诲我可是铭记在心的。
啧啧,真是没想到啊,之前被术仙吊打,这下自己居然能打中他,让他也吃了点教训,这滋味,真是别提多爽了。而且,这也证明了自己这些天的努力修行终于小有所成了吧?
“好了,快点把战神大人还过来吧。”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俯视着单膝跪地的术仙,还以胜者的姿态对他下命令。
不得不说,轻骑有些飘了。
“可恶…你这个臭小子…”玉灵龙皱紧了眉,他双手发抖,握成了拳。
只见玉灵龙身后的碎石和砂砾在一瞬间全都漂浮了起来,大地好像都在颤动,轻骑吓得朝后退了一步,“唔哦哦…喂术仙,你冷静点…”他见玉灵龙的束发之物也断了,白色长发飘散开来。
“竟敢对我颐指气使——!”他何时受到过此等屈辱!
“哇啊啊——!”轻骑仰起头,他看见玉灵龙居然在霎时之间就变成了那种鬼魂样儿的灵体状态,整个人都漂浮在了空中。
我…我的天!轻骑只感到一股强力的威压,他勉强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型,连地面都被他踩出了两个印。
啊啊啊…他就不该太洋洋自得的!
看来实力上的差距不是靠一点小聪明就可以完全填补得上的啊!
虚灵态的玉灵龙瞧着着实是有些可怕,双眼看不见眼瞳,连带着衣服都好像不是实体的了,整个人都好似在发光。
“切裂拳,切裂拳…!”轻骑想赶紧先发制人,只是他一招招挥过去,却全然打不着玉灵龙,这已经不是闪避高了吧…这完全就是免疫了吧?!
“兼修又如何,我一样封了你——!”
接着,轻骑便看到两道碧玉色的锁链以极快的速度缠绕上了自己的双臂,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哇啊啊啊,别啊…!”轻骑哭丧着脸,这下是真的慌了。
“这种小伎俩,只在碧渊
“…!”轻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轻骑法师,你醒了?”
轻骑蹙了蹙眉,脑袋还有些疼,“沈公子…?”轻骑见床边正坐着沈碧池。
“是的,你可感觉好些了吗?”
“唔…”晃了晃脑袋,“我怎么…?”
“你因此前身体遭受重创,又因跌下悬崖受到惊吓,所以暂时昏迷了,现在才醒过来。”
重创…?悬崖…?轻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抓住沈碧池的肩膀,激动道,“战神大人呢?!对了…那个术仙不是…战神他现在在哪里?!”
“轻骑法师不要着急,阿妄已经安全回府了,他正在房中休息。”
听沈碧池这么说,轻骑舒了口气。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不等一下…
那术仙不是把战神绑了吗?战神是怎么…
难道…是这沈碧池?
皱了皱眉,狐疑的眼神看了看沈碧池,轻骑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是沈公子把战神救下的…?”当时还在场的也就只有他了。
“不然?”
见沈碧池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是啊,不然还能是谁呢
沈碧池站起身,“轻骑法师你好好休息,我还得去照顾阿妄,就先行告退了。”
“哦好,有劳沈公子了…”
真的是这沈碧池救的…?
只是如果对方是别人那还好说,那可是术仙啊…
沈碧池是怎么从术仙手上救人的?
他之前不是说过不管是体术还是法术什么都不会的吗?
只是又把自己从悬崖间拎上来,又是和术仙干架抢人,这这…完全不像是柔弱多病又什么都不会的沈碧池沈公子干的事啊!
而…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竟然干得过术仙?!
开玩笑吧这…
自己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昏过去呢,要是可以亲眼见到神仙打架就好了…
只是…轻骑暗自琢磨了起来,这沈碧池之前为什么又要说谎呢…明明就不是什么都不会啊…而且,很可能会的多着呢吧…
又想到自己坠崖时他看自己那嫌恶的眼神和他刚才状似贴心的样子,轻骑咽了口口水,这沈公子还真是阴晴不定啊…
刚这么在心里碎碎念,沈碧池又给轻骑体验了一把他的“阴晴不定”。
走到门口的沈碧池回过头,“哦对了,轻骑法师你应该感谢阿妄他如此器重你,为了不让他为你的死感到惋惜,我这才出手相救,否则你可能早就因葬身悬崖而粉身碎骨,尸首无存了吧。再者,我怎么可能让他因为你因救他而死——而对你这个人感到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呢?”
看着沈碧池嘴角的冷笑,轻骑不禁有些胆寒。
“还有,养好伤了就滚罢。”
***
红色床帐内,身型健壮的男人正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地跪在床上,他未朝前跌去,只因他被身后一人怀抱住。
他的身型比男人要清瘦许多,此时他白皙的双臂正紧紧地箍住男人,这使得两人身体紧贴,不留丝毫缝隙。他就像是条凶狠的水蛇,不放过比他要大的猎物。
葱葱玉指环绕上男人前端早已勃发的性器,淫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他缓缓朝上,两指指尖滑过男人赤裸的胸膛,滑过他颤抖的喉结,之后,伸进他的嘴里。
“嗯”男人挺直腰,他对于喉咙被触碰感到些许不适,朝后靠去,却也因此吞入进身后人更多的器物。
沈碧池缓缓吐出一口气。
“唔嗯”男人主动摇晃起屁股,只见他大汗淋漓,脸颊潮红,双眼迷茫,眼前皆空,像是一直都未曾转醒,不知身处何地,也忘了自己是谁,只放任自己沉沦于肉欲的快感之中。
世人只当他战神在床上也必然冷漠如斯,却何曾看见过他如此情潮上涌的媚态?
男人现在的身体尤其敏感,他腿间的肉物已胀成了紫红色,他只希望那只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的手能给他痛快。男人吞咽着口水,口中吐出热气,情欲难耐。
“啊碧碧渊”
身后人身型猛地一顿,他擒住男人的下巴,一指指节扼住他的咽喉,眼神逐渐发狠,“你叫我什么?”
“啊嗯”元妄并未再答话,此时的他已根本就不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也自然无法回应背后人的问话,只晓得哑声呻吟。
见男人不会给他回应,沈碧池兀自垂下眼,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对谁。
***
“阿望,这么早就在习武啊?”
“是啊,哪像你啊师父,日头都上三竿了您老人家这才起床。”元望有些不满地看了眼正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的沈碧渊。作为弟子的他这么刻苦,师父倒好,一副悠闲十足的样子。
沈碧渊坐在石凳上,用手支撑着下巴,微敛着眼皮,视线跟随着习武少年人的动作。
看了一会儿他道,“阿望,没记错的话,你的体术慧根是74%吧?嗯…倒也并不算是特别高的资质啊,有必要…这么努力吗?”沈碧渊轻声问。
少年听闻停下动作,眼神一凛,“怎么没有努力的必要了?”他不禁提高了些音量。
“是嘛…这么看重自己的努力啊…”沈碧渊眯起眼,看着这个经常把努力挂在嘴边的少年。
“当然。如今经商的或是当官的,也有不少体法慧根是80%,90%的,但即便是这样,我一拳打过去,这些人还不是一击一个倒?”
“哦?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的是,即使他们天资再高,如果后天不加以利用训练,在武学道路上也同样是张白纸。同样的,古往今来也不乏资质低的人战胜资质高的人的先例,这便让我看到了后天努力的重要性。”
沈碧渊挑了挑眉。
“所以我一直都认为体法慧根并不是最决定的因素。体法慧根最高也就是100%了吧,没法儿比这更高了,但我认为后天努力却可以发挥超过100%的作用,甚至是200%,300%,400%,无穷!即使上天给予我不算高的慧根,但我相信通过后天努力依然可以扭转它,我想向世人证明努力的力量。”元望翘起嘴角笑了一笑,眼神清明而坚定,“我相信人定胜天。”
听着少年关于努力的慷慨陈词,望着他嘴角那自信满满的笑容,沈碧渊也不免怔了一怔。
回过神后便在心里轻轻地笑了笑,人定胜天,人定胜天啊…
“况且我觉得我的74%的慧根算已经挺厉害的了,我可不贪,还要感谢上天赐予我的资质呢,我自不会辜负。”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你还说我呢,师父你不更是那个不愿意服从天命的人吗,我说的没错吧,逆水行舟——沈碧渊?”
“明明是法术慧根更低,却偏偏无视它来修行法术,估计古往今来您还是法乱窜的精气,而那巨痛感也已经不允许他分心用在化清诀上了。
“啊”元望疼得整个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下,他咬着下唇忍着痛,跪在地上,一只手勉强撑着地,之前被洗髓的记忆在此刻仿佛顷刻间全涌了上来。
元望全身打着颤,他只感到好像有湿滑粘腻的东西游走于自己的身体之上,像条无孔不入的蛇一般,钻进他身体里的每一处密道,又是如何在顶进去之后疯狂地搅动元望根根汗毛倒竖,冷汗直往外冒,他动弹不得分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跪趴在地上。
那种滋味他此生不想体验法地乱亲一通,那沈碧渊此时则更像是标记般,在少年人的身上留下深深的印子。
他抬起元望的一条腿,亲吻噬咬那敏感的腿根内侧,只舔得元望大腿直哆嗦,那颤巍巍立着的孽根不间断地吐出淫露,连成了条滑腻浪荡的银丝,股间湿淋淋的水穴开着小口,饥渴地流淌出更多的蜜液来。
“嗯呼”少年被撩拨得云里雾里,眼角湿润,双眼迷茫。
沈碧渊放下元望的腿,抬起手把脸颊一侧的长发拨至脑后,这一下真正是看得元望心神荡漾,就像是完全被眼前美色给迷住一般,当真有几分色令智昏的意味。
他不自觉地打开双腿,只把自己身下那不堪入目的淫糜景象暴露给眼前人,像是想以此来给他传达某种信息。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眼睛望着沈碧渊的下身,他几乎是忍耐不了片刻,只想着师父的大东西进入他的身体里面,捅进他骚浪饥渴的淫穴,他真的好想要
“师父,抱我我想要你”
沈碧渊没有动,元望只感到面前人的视线流连在自己股间处,少年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那视线就像是把他看穿了一般,他惊喘一声,屁眼不由地缩了一缩,却流下了更多的水。少年害羞于自己的放荡,却又想把自己全然交给眼前人
“师父”那语气带上了央求,屁股难耐地扭动着,一定要看他如此难堪的窘态吗?
沈碧渊缓缓朝元望倾下身,衣袍一撩,便露出了腿间狰狞勃发的巨物。此前少年几番挑逗,那物事已有勃起之势,此刻与少年亲近一番,这条巨龙更是全然苏醒了过来。
元望咽了口口水,他感到沈碧渊正朝自己欺身压下,他的心脏不敢太放肆地跳动,他看不到,却能感受得到——
那硕大的顶端刚抵上那水穴,沈碧渊撑在少年耳边的手便紧握成了拳,他蹙起眉,一点点缓缓地淫入。
“师师父疼”那物事太大了,刚进入一个头部,就叫元望感到有股被撕裂的苦楚,不禁喊起疼来,之前还大胆放浪的人在此刻却起了退缩之意。
他害怕地用双手推了推面前人的胸膛,可那点力道根本撼动不了分毫。他往后缩了缩屁股,就想逃离,下一刻却又被插入得更深。
“啊!”元望惊叫。
“莫怕,没事”沈碧渊的额上也泌出了薄汗,连手背都暴凸起了一条青筋,他只觉少年人那处紧窄异常,却是又湿又软,包裹着他的阳根,他极力克制忍耐,他正忍着想要立刻破开少年人肉穴的冲动。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叫停是不可能的了。
这少年越是害怕挣扎,就越是能加速催动青年的侵占欲,这几乎仅仅只是作为男人的本能。如若真想求饶,就不该对他做出欲擒故纵之势!沈碧渊死死按住少年的肩膀,不让他逃。
“会坏”
“不会弄坏的”虽这么说,那粗壮的阳物仍是坚定地推进,一点点地往那甬道更深处淫入,直把那窄小的穴口撑开到了极致,直至尽根没入。
“哈啊哈”元望大喘着气。
“真紧”沈碧渊也压抑着呼吸,待这少年适应自己后,便开始挺腰缓缓抽送。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之前一直在克制,在忍耐,而此时,他的双眼里皆是浓厚深沉的欲望。他想了许久,压抑了许久,忍了许久此时就像是打开了被禁锢的锁,沈碧渊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便挺腰对着那后穴一顿狂肏猛干。
“啊啊!师父,慢点儿慢点儿”
视线流连在少年人身上,这是他的徒儿,是他选择的人,是他培养的人,是早就该属于自己的人。
不管是这迷离的双眼,还是这诱人深入的身子,这少年人身体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乃至他的所有情感以至于灵魂,都是他沈碧渊的——!
一种可怕的占有欲席卷了他,此时的沈碧渊面无表情,他越这么想,眼神却愈发冷漠,像是无论什么都无法撼动他此刻的思想。他的双手尽情地抚摸在少年人精壮的肉体之上,手指搓揉着那可怜的乳粒,下手却有些不分轻重,元望喊疼也似全然没听见。他的手狠狠地掐着少年人的腰肢,不叫这人逃离分毫。
同时,下身粗暴地进入进出,九浅一深,直击打得少年人的臀部啪啪作响。
“师师父”元望两手紧紧地抓着沈碧渊,他满面通红,被顶得直喘着气,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狂风骤雨般的媾和,师父的阳根不偏不倚,每次都重重地顶在他的阳心处,那里本就不堪一击,此刻却被连连重创他想叫师父停下,叫他慢些他有些受不住了但除了喘气他说不出一个字,他双腿痉挛,堪堪承受,十指都要在沈碧渊的身上掐出印儿来。
啊啊
元望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就就要
“唔嗯——!”
少年猛地挺直身子,后穴一泄如注。
直到一股热流打在两人交合连接的地方,沈碧渊才有些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也不禁有些讶异。
他竟是后潮了
视线转向身下人,只见他紧抿着唇,双颊酡红,那表情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强忍着什么,眼里满是泪雾。
眨了一下眼,便流下泪来。
“呜师父”元望羞耻地哭了出来。
“没事,不要哭”沈碧渊连忙吻去少年人的眼泪,就像是对待宝贝那般怜惜,从以前起便是如此,他怕见到他流泪,这会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元望享受师父对自己的疼惜,他知道师父是疼自己的,也喜欢和师父如此亲近的感觉,逐渐从羞耻的情绪中走出,少年餍足地舔了舔唇,像是尝到了甜头,他朝上抬了抬屁股,后穴贪婪地收缩着,主动去套弄那肉棒,只想把那给他带去灭顶快感的利物含入得更深。
“师父我还想要”元望舔了舔沈碧渊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道,“碧渊”
沈碧渊登时屏住呼吸,心跳陡然加速,几乎仅仅是因为少年的这两个字,那埋在少年身体里的东西便硬生生地又胀大了几分。
“啊”元望满足地叹了口气,双手搂住沈碧渊,双腿也攀上了他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沈碧渊复又缓缓动作起来,方才少年泄出的淫水只叫两人交合的行为更加滑腻,那被挤进又挤出的淫液滴答地从交合处流下,粗长的肉刃不断地奸淫着少年的水穴,撞击着少年的阳心,便是要好好肏一肏这勾引师父的骚徒儿,叫他露出此前的淫态来。
元望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胡乱地扯起沈碧渊的衣服,只把沈碧渊的蔽体的衣物弄得凌乱不堪,硬是叫这冰清玉洁之人与自己坦诚相见。
贴上师父的身体,元望去亲沈碧渊雪白细腻的皮肤,又去瞧他绝美的脸孔,看了许久,似是痴痴地入了迷。好像此刻他才意识到,他正和自己倾心已久的师父媾和,而自己还叫师父肏得后潮了
元望既是羞耻又是情动,每次沈碧渊进入时,他便会耸着屁股去迎合,“好舒服师父,你好会肏小穴都叫你肏坏了啊”
沈碧渊的呼吸也不甚平稳,他紧搂着身下人,肉棒发狠一般地猛肏着少年的淫穴,每一下都是最深处,只肏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淫水四溅。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半点空隙,下面激情媾和,上面嘴对着嘴,火热的唇舌纠缠彼此,粘腻又湿滑,难舍又难分。
床上混乱不堪,帐内淫声乱语。
只叫人情难自禁。
“师父,射给我射给我,我想要你”元望急喘着气。
沈碧渊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元望,射入的那一刻,他猛然抓起少年的头发,只叫这少年直视他的眼睛,无处可逃,“记住,你是我的!”
被射入的快感和满足感叫少年的身体直打颤,元望眼泪和口水全都流了下来,他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人,嗫嚅双唇,痴痴道,“我是你的”
***
“哎呀,这可真是金屋藏娇呀——”
床上的元望循声望去,便见一美艳女人打开木门,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就是这小人儿啊?”柳媚如娉娉婷婷地走至床边,眯起双眼,细细地打量起床上的少年。
五官倒也并不算十分出众,至少她阅人无数,见过的美人可多了去了,但却胜在英挺端正,眉宇间自成一股气度,全身上下的气质也十足的凛然正派,更别说那还未完全成型却已足够有看头的身体了。
原来教主喜欢这样的?
但柳媚如又实在揣度不出沈碧渊的喜好,狐媚子?病娇郎?只是这么想一想,柳媚如便全身打了个寒颤,她实在想象不出沈碧渊会喜欢那般模样的。
想到那不容深究的男人,再看看眼前这少年,啧,好像却有几分意思啊。
“”
元望见眼前的女人身上蔽体的衣物极少,大半白嫩的肌肤都露在外面,特别是那丰满傲人的胸部。女人面容姣好,红唇翘着,身上似还有股媚香,他虽已缩到了床边,却依然被眼前女人紧追不舍,那女人就快贴在自己身上了元望极力避开视线,脸也不禁红了红。
哎呀呀。
柳媚如自然是看到了少年身上那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
“教主在床上是什么样儿的,嗯?”柳媚如在元望耳边轻声问道。诚然,她自是十分嫉妒的,她想了多年的男人却被个少年捷足先登了。但她也是豁达不羁的女人,她并不会让自己在一个男人身上栓死,外面的花花世界才是她的钟爱。既然自己是不可能得逞的了,那便不必执着。不过柳媚如属实心痒好奇,那般清白的男人在床上动情又会是何种模样?她可得好好询问询问这少年人了,但看这少年身上那么多的印子
哎呀,可真是没想到呢。
“教教主?”元望问。
哦?这少年居然还不知沈碧渊身份?
“沈碧渊。”
“师父”听到师父的名讳,元望的脸顿时变得更红了。
师父?
想不到教主居然还收徒?柳媚如挑挑眉,这可真是做足了戏啊。
“所以你师父是怎么干你的?你和沈碧渊是怎么做的?用的什么姿势?被他入身是什么感觉?你二人既已师徒相称,却又师徒相奸,这般违理乱常,是不是感觉更爽——?”
听着柳媚如咄咄逼人,毫不避讳的接连问话,元望的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却什么也答不上来。
“小少侠,你告诉姐姐我嘛,好不好”柳媚如娇嗔一样,贴上元望的身体蹭了一蹭。
但见那挺翘抖动的酥胸就在眼前,元望赶紧移开视线,直躲着身子,“姑姑娘请,请不要”
“姑娘?这可多生分呐,要叫姐姐——”看见这少年人红透的脸颊,倒是有几分可爱,柳媚如登时便更是起了逗弄之心,双手抚摸上元望的脸,温温热热的皮肤还挺好摸,但见这少年俊朗的面孔,柳媚如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双眼眯起,她还没玩过这样的——
“咳。”一声轻咳打断了床上的两人。
扭头便瞧见屋内站着一古板的男人,柳媚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柳堂主,快下来!”
“好嘛好嘛。”柳媚如从床上起身,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服,心里却想这一个个的可真是无趣。方才她其实也只不过是想戏弄一下这少年,即使白鹤戾不来,她也断然不会继续下去,教主的人她可不敢随意碰。
“白堂主几次三番坏我好事,奴家可都要怀疑白堂主是故意为之了——”
白鹤戾皱着眉看着衣着放浪的柳媚如,又把视线移向床上少年,只见这少年赤裸的身上皆是情事过后的痕迹,白鹤戾一时间竟觉得这少年比那只晓得勾引男人的柳媚如更加不堪入目。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套衣服,随即便扔到床上,“穿上!真是不成体统!”他一向规矩为重。
元望不明所以,却也乖乖地拿起了白鹤戾扔过来的衣服。
白鹤戾一直皱眉看着床上正穿衣的少年,想到教主就是为这少年分心至此,在一瞬间,他对这毫不自知的少年起了杀意。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只是这杀意刚起头,就被压了下去,因为他感到有另一人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白鹤戾赶忙恭敬低下头,“教主!”
“师父!”
***
“师父!”像是终于见到了救星,元望看着前来的沈碧渊,不管是那勾引人的柳媚如,还是一派严肃之相的白鹤戾,都叫他有些招架不住。
“出去。”沈碧渊道,虽并未指名道姓,屋内二人却也自都是心知肚明,柳媚如和白鹤戾纷纷退了出去。
“师父”
沈碧渊坐至床边,看着床上少年,“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元望连忙摇了摇头,之后便打量了一下屋内环境,虽布置得十分雅致,但却不是他熟悉的地方,元望像是此时才意识到什么,“师父,这里是何地?”
“云水宫。”
云水宫
“师父,刚才那些是什么人?”元望觉得有些陌生和害怕,眼前突然出现两个他不认识的人,而师父的身份好像也和从前大有不同。
“不用管别人,你只需看着我便可。”沈碧渊的手握上元望的,像是想叫他心安,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仿佛真的对待爱徒那般,眼神里藏着些不自察的宠溺。
他觉得,这人就这样乖巧地,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也不错。任江湖朝堂之上如何风起云涌,你只需不问世事,于我身边即可。
想不到他这么一说,这少年当真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了。
沈碧渊迎着少年的视线,少年的眼神他并不陌生。
在他还真的是少年“师父”的那段时间,这少年便时不时会用这样的眼神望自己。偷偷的,害羞的,克制的,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这些都尽收沈碧渊眼底。
沈碧渊是什么人,他又怎可能不明不了。
而此时,由于少年神智仍处在不甚清醒的状态,看着自己的视线便更是不加掩饰。
沈碧渊移开视线,垂眸沉默了良久,接着,他又看向元望,问道,“你可是喜欢我?”
听闻沈碧渊的问话,元望未加思索便点了点头,“嗯喜欢我喜欢师父。”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看到沈碧渊笑了,元望痴痴地看着师父的笑颜,竟一时间无法移开视线。那笑容不是他曾见过的冷漠的,假意的笑,就似乎仅仅只是因为心里开心,才会那般毫无杂念,发自真心地笑出来。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师父面对自己时,会展露的那种惬意的笑容。
而这般真诚的笑让他那张漂亮的脸更显绝色,元望怔楞地看着自己面前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师父真的好美
元望的脑子晕乎乎的,就跟中了迷魂药一样。
然后他便瞧见那张令他色令智昏的脸在眼前放大,师父的唇瓣靠过来,在自己唇上亲了一口。元望不知师父何以如此开心,但却由于讨到了师父的一个香吻而心里欢喜。
沈碧渊只亲了人一下便离开,他怕自己按捺不住就又要将人按在床上。
在听闻少年回应喜欢的时候,沈碧渊只感到心上有什么东西软了下来,难以名状,就像是有什么正挠着他的心尖,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实是心痒难耐,这才偷了少年的一吻。
想他的倾慕者何其之多,听过的情话不胜枚举,真正触动他的唯少年这二字而已。
这几日,他与少年亲密无间,百般宠溺,夜晚更是放纵,床帐间皆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这几乎都要令他忘了,少年终非不谙世事,他终是不可能一直把这少年圈起来偏安一隅,被忘却的往事与伤痛也只是暂时罢了。
元望睁开眼,盯了上方的床帐许久,接着,他便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扭过头去看,几乎是下一刻,他便唰地一下从床上坐起身,只是瞧见此人,便觉身心一阵剧痛,几近伤筋动骨,这不禁令他捂住胸口。
床上少年握紧一拳,如临大敌。
“你不要过来!”
往事入世三
“你不要过来!”元望握紧一拳,他快速地看了眼四周,并无任何可做防御的武器在身,便只能瞪着眼,屏住呼吸,堪堪看着面前人越走越近。
在听闻少年这句激动的话语后,沈碧渊只是顿了一顿,便又朝前走了,“不要过来?
他行走得十分缓慢,却每一步都像是带着莫名的威压,直至走到元望身前,“为何不要过来?”那声音清清冷冷,听不出喜怒,他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这面部紧绷,如临大敌的少年。
面对向自己投下的巨大阴影,元望双手紧紧攥成拳,不敢妄动。
“也不知之前是谁哭着求我”沈碧渊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冷笑,“叫为师抱你!”
“!”
元望顿时瞪大了眼,像是此时才想起什么来。
一些画面猛地涌入了他的脑海。
自己是如何与面前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又是如何纠缠彼此,淫乐交欢
他大张着双腿,在青年身下婉转呻吟,淫言浪语,哭着求面前人进来
而这人又是如何凶狠地进入他刺穿他
“”
为什么会这样
元望微张着唇,心头剧震,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现在却不认账了?也不知昨晚是谁不知廉耻地敞着腿,骚叫着求我干他又是谁紧缠着我不放过!”沈碧渊欺身压下,“还敢说,叫我不要过来——?”
元望已缩至床角,却被来人步步紧逼。
沈碧渊单手捏住元望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便吻了上去。
“唔!”
元望皱起眉,他只感到那舌头直直地窜进来,扫过他的口腔,元望登时怒气上涌,他用牙齿狠狠地去咬沈碧渊的舌头和嘴唇,可即便如此,那唇舌也不见丝毫退缩,反而更深入了进来,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鲜血顺着交缠彼此的唇角流下。
那吻真正是到达了噬咬彼此的程度,元望伸出手臂就想推开身前的人,却被沈碧渊察觉,先一步便把元望的两只手按于头顶,同时身体更是朝前欺压下去。
“唔嗯!”
两人就这么纠缠了许久,沈碧渊才放过他,“可想起来了?”
同他接吻,也只不过是让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越发清晰起来。
元望紧抿着唇,不置一言,双眼紧紧闭上,眉间深深地皱起。他别过脸,强压着那些记忆,像是想将这些都抛之脑后,却硬是被沈碧渊掰过脸,“看着我——!”他似是知道这少年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便硬是强迫要他面对自己,也面对他们早已有了肉体关系的事实。
听闻沈碧渊所言,少年便当真是睁开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他。
看着少年倔强的眼神,红肿的唇瓣,紧闭的唇缝流下了一道鲜血。
他毕竟已是尝过了这具身子的滋味,此前又与这人唇舌纠缠了一番,眼下轻易地便被少年这副模样撩拨起了情欲,看着此时怒瞪着自己的少年,沈碧渊只觉胯下硬得发胀。
“为何不杀了我?”元望平静地问道,事到如今,为何还要留着他?
听闻少年的问话,沈碧渊内心不禁升起一股烦躁。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问题,他沈碧渊想杀谁就杀,想留谁便谁,何需过问什么理由?
嘴角扯起一个笑,“你是我的好徒儿,我又怎么会杀你呢?”沈碧渊动作轻柔地抚摸上元望的脸,像是所言非虚。
“你不是我的师父。”元望直视沈碧渊道,“都是假的不是吗?”
从一开始就只有欺骗和利用。
不论是这人自称是师父,还是他伪装的良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事实是,他在他眼前残忍地杀害了他的妹妹,他用洗髓凌辱他,折磨他,视他的一切努力为笑话,他直接毁了他所向往期许的那个未来,彻底粉碎了他的梦想。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妄图逆天改命,枉顾他人生死和命运,自己也只不过是他手中随时可以捏碎的棋子。
在他亲昵地叫他师父,在他努力勤奋地习武,在他对他展现那些情意和痴态之时,这人背地里又是如何冷漠可笑地看待自己的——?
“”面对少年的责问,沈碧渊一时间竟不知回些什么。
元望闭上眼,似是长呼出一口气,“沈碧渊,你听着。”再睁开眼时,那眼眶已是通红,他直视沈碧渊,泣血一般一字一句道,“我、恨、你!”
这三个字,当真是字字诛心。
沈碧渊只觉心口一阵钝痛,就好像是有人拿刀子正生生地凿着他的心口,他的双手攥成拳,良久,嘴角却扬起一个扭曲的笑,“恨又如何?”他道,“你还不是和你最恨的人上床了——?”
下一刻,他便粗暴地扯开少年的衣物,一只手揉捏上了少年的身体。
恨?
要恨便恨罢!
“住手!”元望剧烈地挣扎起来。
“记得那些无谓的东西,却记不得与我同床,夜夜笙歌时的情景吗?”沈碧渊冷哼一声,双手轻车熟路地抚摸其上,他知道这少年身上每一处脆弱和敏感的地方,“呵,才被我摸那么两下,就湿成这样?”
元望喘着气,他现下虽不是发情的时候,但毕竟这具身子曾与眼前人交欢许久,身体上对这人的记忆是抹灭不去的,甚至是只要被他一碰,那些同他肌肤相贴的荒唐记忆便会全部涌进脑中,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少年强忍着,双眼紧闭,愤恨难言。
“你杀了我罢!”
“杀你?我可不会杀你,你可还是有些用处的。”沈碧渊直视元望,脸离他极近,“本座胯下的玩物!”
笑话,他亲自调教出的人,为什么要杀?
把元望翻了个身,叫他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一手按住他的两只手于头顶,彻底断了他挣扎反抗的念头,两根手指撑开窄穴,只瞧得那处已有一丝淫液渗了出来。
沈碧渊不明所以地冷笑一声,到底是具淫荡的身子。
两根手指捅进又捅出,待那处媚肉变得又湿又软,粗长的巨龙便尽根淫入到底。
沈碧渊前后抽插,便当真是把这少年当做发泄欲望的玩物,尽情地享用起这具身子带给自己的快感。
“”元望被迫承受,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两人虽行着那亲密之事,却毫无之前的旖旎氛围。
沈碧渊蹙起眉,看着紧闭着双眼极力忍耐的少年,此般模样,就像是不愿面对,不愿承认
他倾下身,一手掰过少年的脸,强迫他同自己接吻,同时,下身巨物狠狠地刺穿身下的人,便是想叫他认清事实。
接着他猛地一下便抱起了身下人,强硬地给他翻了个身,让少年坐在自己身上。
“啊——!”一阵天旋地转,元望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重心一个不稳,一下便搂住了面前人。
两人的视线对上,脸也离得极近,只瞧得那张绝色的脸上面无表情。元望赶紧回过神来,猛地就想挣扎起身,却被沈碧渊紧紧箍住腰,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下身狠狠地朝上顶去。
元望知道自己反抗,只会加剧面前人对自己的欺侮,便当真同个毫无生气的人偶般,靠在沈碧渊身上,任那人如何顶弄,便是不动也不出声,只堪堪承受。
沈碧渊眉心紧蹙,他知道元望什么心思,只觉阵阵怒气上涌却不知何处发作,下身动作更是丝毫不留情,只顶得少年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射入的那一刻,元望张嘴,狠狠地咬上沈碧渊的一侧肩膀,便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想对面前人发泄所有的愤懑,鲜红的血从嘴角溢出,两道深深的血牙印浮现在沈碧渊雪白的肩上。
未等面前人反应,元望便喘息地站了起来,他的双腿仍在打颤,下床的时候,还跌了一跤,他挣扎着站起身,这一空档便足够被人捉回了,元望心脏砰砰直跳,他不敢去看身后,只一味地朝前冲。
他猛地推门两扇木门,白光乍现,他顾不得许多,无头苍蝇一样只晓得朝前跑。
他感到自己撞上了一个人,只听得那人惊叫一声,手中的瓷盘叮咣地掉落在地,他无暇去理会,又踉跄地迈开步子。他经过几排习武的人,他从他们之间跑过,不顾他们或惊讶或生疑的脸孔。之后,他又撞上一些人,有人责问他,有人担忧他,他都全然不去理会,只知朝前跑去,耳边只有他自己呼哧的喘气声。他掠过许多不认识的人,有人喊他少侠,有人令他站住。他经过亭台,楼阁,奇花,异木。
他逐渐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广阔的天地,细水从山峦之峰潺潺流下,在青峰松柏间升腾起氤氲雾气。碧湖犹如镜面,两只白鹿行走其上,一圈圈水波从蹄间扩散开来。放眼望去,周身云雾缭绕,极目远处是深浅不一的虹霞,天边有仙鹤飞过。
云水宫。
此处虽美,却让此间少年迷失了方向。
元望不知何时已走到一处圆形空地,堪堪走至正中央时,只听得轰隆隆的声声巨响,从地底生长起五根圆柱形的高大石柱,犹如破竹之势般直冲云霄。只见那破土而出的圆柱耸立于空地边围,粗壮的锁链盘踞于石柱繁复的纹路之上。接着,只见那纹路一点点地亮起了金光,同时,一个金色法阵嗖地在少年脚底扩大。元望低下头,只瞧见自己正处于巨大阵法中心,他看不懂那些繁复的符文,只瞧得阵法正中一个巨大的——“命”字。
下一刻,五根石柱上的五条锁链便倏地极速窜出,纷纷朝正中站立的少年袭来,顷刻之间便上了少年的身,竟是分别绑住了他的双手,双腿,和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