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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橘子味

 

江缓早上有会,七点就起床了。

起来的时候背后还挂着一个大型挂件,那个挂件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但就是江缓去哪儿他就要去哪儿。

一口橘子味的牙膏沫含在嘴里,江落从后面抱着他哥,嘴边一圈泡泡:“哥,哥早上好。”

江缓被他圈在怀里,等到电动牙刷自动停下,他漱了漱口,转身在江落的脸上亲了一口:“落落早上好。”

江落被亲高兴了,刚刚还半眯的眼睛顿时瞪大,一双瞳孔清澈明亮,头顶倾泻的灯光打在他的眼里,照得亮晶晶的。

“哥,哥香香的。”江落傻笑了几声,脸上的表情纯真无辜。

他的身材高大挺拔,就连江缓站在他旁边都要矮几厘米。自从江落高三时出车祸失忆变傻之后,到现在整整三年,还是这副不见好的样子,谁都不记得,只缠着江缓。

江缓带他去客厅吃早饭,江落饭不好好吃,吃一口就要看一眼江缓,生怕人跑了。

“落落,吃饭。”江缓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碗,面上故作严肃道。

江落果然听话,话说完的下一秒就立刻低下了头,哐哐两碗米粥进肚。

要不是早上阿姨拿出来晾了一会,只怕江落的嘴都要被烫出泡。

江落吃饭的时候很小声,这个规矩他倒是没忘。江缓手里拿着个菜包咬了一口,伸手摸了摸江落已经长了的头发,问:“落落,哥哥好不好?”

江落从饭碗里抬头,眼神坚定,声音超大:“哥最好!”

一口包子咬到青菜心,江缓笑了一下,他的眉眼弯弯,白皙的皮肤里透着健康的红。眼睛和江落一样,都是偏深色的瞳孔,看起来像玻璃柜里的黑曜石,闪着细碎的光芒。

江落的傻气并不影响他的颜值,江缓看着他的脸,咽下最后一口包子。

“一会我要去上班,你在家乖乖的,阿姨中午做饭给你吃。”

虽然每天都是一样的流程,但江落听完不免还是红了鼻头,他的眼睛耷拉着,眼角很快漫出两滴泪。心里再不舍,嘴上还是乖乖听话,“哦,好,好的。”

“小结巴。”江缓笑道。

“我不是!”江落辩驳,他眼巴巴望着江缓,看起来委屈极了,“不,结巴。”

江缓应道:“好的,落落不是小结巴。”

听不出来语气是好还是不好,反正在江落耳朵里就是哥哥在哄自己。他跟着江缓起身,收拾好碗筷放进水池,然后江缓走一步他就跟一步。

没一会,江落先他哥一秒蹲在鞋柜边,拉下柜子,指着里面的几双定制皮鞋问:“哥,穿,穿哪个?”

“随便。”江缓倚靠在玄关处,由上而下的俯视着江落。

脚上的棉拖被江落脱下,他一只手握住江缓的脚腕,另一只手将皮鞋往里套。他单膝跪地,整个过程中没有抬过一次头,他虔诚地为江缓做这些小事,仿佛这些就应该是他做的。

“好,好了。”江落帮他整理了裤脚,然后站起身将江缓抵在墙上,脸红红的,“哥,亲,亲我。”

江缓食指挠他的下巴:“为什么要亲?”

江落眨了眨眼,对江缓的问题感到不满意,急得要哭:“骗人,你说,说,奖励的。”

清澈的眼睛盛满泪水,江缓摸摸他的脸,然后拉下他的睡衣领子在嘴角上亲了一下,“好了。”

亲完了,江落不哭了。

他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对要出门的江缓摆摆手:“哥,再见。”

江缓交代:“在家乖乖的。”

江落点头:“好,好的。”

江缓关上门,坐电梯下楼。

坐进车里,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里的监控。

视频里江落果然还是老样子,只要自己一走,他就会抱着之前自己给他买的一米八大鹅玩偶,默默地躺在床上。

江缓看了一会,随后松了松领带,他靠在椅背上没有立即发车,而是找许悠要了江落这个月的检查报告。

没过多久,许悠那边就发来几张照片,后面还跟着几段四十秒的语音。来来回回说的还是那么几句,江落车祸之后大脑受伤严重,能不能恢复她不敢保证,能保持现在这个状况已经很好了。

江缓转文字看了两分钟,他对江落的恢复没什么期待,只是希望不要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毕竟在江落傻掉以前,他们的兄弟关系说是水深火热也不为过。

指望江落喊他一声哥,简直比登天还难。

那场车祸不仅爸妈死了,就连江落的后半生也栽了。

江缓叹了一口气,手机又自动转回监控视频,刚刚还躺在床上的江落,转眼间就不见人影。幸亏家里的监控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所以江缓很容易在一片雾气的浴室里,找到了江落的身影。

他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旁边,下体打了厚厚一层泡沫,低着头,两只手正在揉搓清洗。嘴里咕咕哝哝的在讲着什么,离得远,江缓没听清。

江落身材还挺好,从摄像头的视角看过去,身高腿长屁股翘的。

平时他在家没事,就会去房间摆弄之前江缓留下来不用的一些哑铃什么的,也不嫌重,有时候能举好几十个,纯玩。

等到他仔仔细细洗完,江缓掐着点给他打过去电话。

“喂,哥,哥。”江落衣服都没穿,光着身子趴回床上,一只手还不安分地抓着自己的尺寸不小的鸡巴玩,越玩越大,哼哼道:“舒服。”

“手拿下去,穿衣服。”江缓看了一眼,对着那根青紫丑陋的性器咽了下口水,他无视江落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哄道:“听话。”

这边江落胀得难受,但还是一边哭一边去找衣服,他可惜地摸了摸自己的鸡巴,学着江缓刚才的语气对下面那根说道:“听话,哦。”

穿完衣服裤子后,江落吸吸鼻子,拿起手机对江缓说:“哥,橘子。”

表达的不完整,但江缓听懂了,他对电话那头的江落笑了声,说:“嗯,橘子味的,晚上回来吃。”

江缓讨厌除了橘子以外的一切香味,尤其是香蕉。

他也很少喷香水,总觉得味道太刺鼻。

以前在家的时候,江落时不时就要拿这个喜好来嘲讽他,说他是千金大小姐,金子做的鼻子,一点味道都受不得。

他最爱在江缓面前吃香蕉,完了还要剥皮扔到江缓面前,故意刺激他。

江落刚傻的那段时间,江缓要忙着处理爸妈的后事,又要盯着自己刚刚有所起色的工作室,每天两头跑。

那个时候江缓请了阿姨照顾江落,可他见不到自己就要哭闹,把家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屋子里弄得一片狼藉。他毕竟是个一米八八的大男人,发起疯来,阿姨的小身板根本拉不住,只能不停打电话让江缓赶紧回家。

一进门,江落就抱着他哥的大腿哭,哭得抽抽噎噎的,看起来好不可怜。江缓对着像二次世界大战的客厅揉了揉眉心,拎起江落的后衣领问:“江落,你是不是闲的?”

语气很差,江落被他凶得哭个不停,眼泪鼻涕蹭到江缓新定制的西装上,磕磕巴巴说:“哥,落落,不喊。”

江缓当时就愣在原地,关于‘哥’和‘落落’这两个称呼,是从江落十岁,江缓十六岁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过的。江落不喜欢自己喊他的小名,江缓也懒得触霉头,那句‘哥’,更是好多年没听过了。

趁江缓呆住的这段时间,江落爬去客厅抱起一个垃圾桶,炫耀般的从里面捡出一根烂掉的香蕉,果肉和皮混合在一起,江缓当场就捂住了鼻子。

谁知道江落说:“香蕉,坏,扔掉。”

心跳慢了一拍,江缓在他面前蹲下,眼神里饶有兴趣,“香蕉坏,那什么好?”

江落没犹豫,秒答:“橘子!”

也就是从那天起,江落可以回答出所有江缓的喜恶,甚至于他对江缓的依赖程度,远远超出江缓原本的猜想。

工作室这几年越做越好,江缓招了不少人,自己也轻松很多。

他回家的时候刚好六点,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江落正窝在沙发里看动画片,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老版飞天小女警,正看得津津有味,连江缓进门了都没发现。

“江先生。”阿姨脱下围裙,每天江缓回家的时间就是她下班的时间。

江缓对她点了点头,笑道:“辛苦了。”

江缓人长得好看,说话也很客气。阿姨来这工作三年,从没有看到过江缓生气的样子,她放好围裙准备出门,又对着傻笑的江落惋惜地看了一眼,摇摇头,关上了门。

电视里的动画片一集结束,正在放片尾曲,江落抱着抱枕坐起来,一抬头,就看到江缓正站在他旁边。

“哥,哥。”江落猛地站起来,顶着一张帅气的脸对江缓傻乐。

桌上的饭菜飘香,江缓牵着他的手去卫生间,等到两人洗完手,才开始吃饭。

吃饭的时候江落头也没抬,对着碗里的白饭使劲往嘴里扒拉,一口菜都没碰。

江缓看透他的行为,不慌不忙的,一点都不急。

江落先吃完,他擦了擦嘴,表情认真,“饱了。”

江缓轻轻抬起眼皮,咬了一口西红柿,“哦,我还要吃。”

很无情的话语,江落明显急了,他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一双大眼睛对着江缓扑闪扑闪。

江缓全当没看见,专心吃自己的晚饭。

过了半小时,江落差点把屁股都扭冒烟,江缓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问:“你洗了几遍?”

江落眼神坚定,比了个二的手势,说:“四遍。”

“这是二。”江缓纠正他。

江落看了一眼,“哦,好的,二,是二。”

江缓放下碗筷,走进房间,江落就跟着他一步不离。他从柜子里找出睡衣,对江落说:“你先自己玩会,哥哥去洗澡。”

江落眨着眼晴很期待,他坐在床边乖乖点头。

洗澡的时间不长,江缓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只是出来的时候,身上什么也没穿。

江落盯着他的脸,视线从上而下,一寸寸扫过。

江缓的身材很匀称,皮肤很白,这三年他没有锻炼,腹肌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好在他身高腿长,每一块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屁股浑圆滚翘,上面还有江落昨晚上弄出的印子。

江落直愣愣的,咽了下口水自觉岔开腿,他的裤子早在江缓洗澡的时候就脱掉了,此刻狰狞的性器竖在腿间,毫不遮掩。

房间里的灯光亮如白昼,江缓脚踩在床边的地毯上,慢慢在江落腿间跪了下去。他两只手握住硬烫的性器,鼻尖蹭在柱身,微微歪头在上面汲取属于江落的味道。

“一天洗四次太多了,以后每天只要洗一次就行。”

说话的时候热气裹住阴茎,江缓的嘴唇一张一合,蹭得江落下身发胀。他按住江缓的肩,有些着急地说道:“好的,哥,吃,吃。”

江缓抬眼,眼神漂亮的勾着:“吃什么?”

江落只觉得下身快要硬到爆炸,他握住江缓的手,将圆润的龟头抵在江缓的唇边,想要往里塞:“这个,吃,橘子。”

是橘子清爽甘甜的味道。

握在手里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江缓垂眼,张开嘴,用口腔含住江落前端的性器,细细舔舐。

虽然人傻了,但男人的本能还在。

江落的手插进江缓的发间,挺着腰想要往里送得更深,江缓没表现出拒绝的意思,而是迎合地将嘴撑得更大,完完全全吃进那根大得惊人的性器。

喉口的软肉抵到龟头,江落不可避免的喘息了声,他不说话只沉迷于性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大多是性感多于纯真。

江缓撑得难受,喉咙总是不自觉做出吞咽的动作,江落被他吸得发狂,抓着他的头发做出性交的动作。

江缓跪在地上想要干呕,两只手撑在江落的大腿上,刮出好几条指甲印。他的眼角带泪,透明的水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随着江落的操进而一滴滴坠下。

车祸只撞坏了江落的脑子,生理机能倒是一切正常。

江缓的嘴巴发酸,厚厚的囊袋拍打在他下巴时的触感沉重,他闭着眼,尽力用最柔软的口舌去嘬吸那根性器。

随着床角一直吱呀的晃响声,许久,江落才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

江缓将精液咽了下去,喉口泛出微微发甜的味道,他起身坐到江落的腿上,问:“最近吃水果了?”

两人赤裸的下半身紧贴,江落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在磨蹭中站了起来,他两只手揉住江缓的臀瓣,老实回答:“菠萝。”

最近菠萝上市,阿姨买了很多放在家里,也是江缓之前提的,说是多吃菠萝身体好。江落现在脑子不清楚,江缓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江缓觉得菠萝好,那他就每天捧着菠萝在家啃。

“味道很甜,我喜欢。”

江缓推着他的胸膛往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已经用掉大半的润滑剂,挤在江落的手指上,抓住手腕往自己身后的穴口去。

江落的手指很长,自己胀痛的阴茎顶在江缓的小腹,他一边帮江缓扩张一边眼睛发红,乱捣着往江缓平时说舒服的那个点蹭过去。

“落落。”江缓埋首在他的颈窝,喘息着,“再进来两根。”

冰凉的液体随着手指在穴里横冲直撞,江缓难耐的咬着唇,屁股分得更开。

江落耐心是有的,但不多,他听话的将四根手指挤进去,委屈地哼哼了好几声。湿热的肠壁绞紧手指,江落小声道:“可以,哥,可以。”

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江落急不可耐地掰开江缓的臀部,将硬烫的阴茎对准被开扩好的小口,蛮横地插了进去。

“啊……”硕大的性器就这样顶进去,江缓被迫沉下腰,屁股严丝合缝地坐紧在江落的胯间。

江缓的腰软下来,他搂住江落的脖子,鼻音很重,“轻点啊落落。”

阴茎进得太深,在江缓的小腹上顶出形状,江落伸手在那上面摸了摸,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汹涌欲望往外溢,他掐住江缓的腰,发出低沉的嗓音:“哥,吃得好深。”

江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抬起屁股动了动:“不结巴了。”

“不结巴。”江落似乎对这两个字很不满,他揽着江缓的背把人压在床上,下身一刻不停地抽送起来。

江落在床上的男人本性展露无疑,没什么花样的技巧,只是埋头苦干。

江缓被他操得身子直往上,差点要撞到床头,体内的阴茎插得太深,江落又一向动作很重,江缓不吝啬他的呻吟,抱住江落贴在他侧颈的脑袋,张开嘴享受欢愉。

滚烫的阴茎在肠壁里抽插,咕滋黏腻的水声响彻在耳边,从穴口里带出的透明粘液弄湿床单,江落偏过头去咬江缓裸露在外的细长脖颈,在上面种下好几个印子。

“不行。”江缓双腿夹住他的腰,被插得浑身颤抖,“脖子不可以。”

这不是冬天,穿不了毛衣去遮盖吻痕。就算现在是老板,出门也得注意形象,总不能弄得一脖子吻痕去上班。

被拒绝的江落眼神顿时失落起来,他用鼻尖去蹭江缓的脸颊,睫毛的泪珠抖落在江缓的眼角,“哥。”

一声‘哥’委屈巴巴的,江缓拍拍他的脸,说:“别的地方,可以。”

江落吸吸鼻子,上边哭也不耽误下边的运动,他架起江缓的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臂弯,毛茸茸的脑袋在江缓的胸膛上拱啊拱。

他用鼻尖蹭着江缓立起来的红色乳尖,伸出舌尖大力地用舌面滑过,喷洒的热气滚烫湿热。他抽空看了一眼江缓潮红的脸,一副天真的表情,“吃奶,喝。”

江缓闭着眼,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挺着胸主动送进他的口中,“好。”

牙齿碾磨乳头的快感让江缓很快抖着腰射了出来,他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任凭江落在他胸口吮吸舔咬。

乳尖的小口被江落开发到极致,他时不时就要用舌尖去抵,妄图真的从里面挤出奶喝。

小小的一团乳肉被他含在口中,发出令人羞耻的匝匝声,胸前一片水迹,白嫩的胸口上覆盖着许多咬出的牙印,立在最中间的乳头红得充血,江落看得眼睛发红,不管不顾地又蹭上去江缓的脖颈。

顶出的呻吟破碎,江缓没什么力气去推,他抓着江落的头发往旁边躲,小声泣道:“落落。”

江落在他颈边舔着、咬着,男人的本能使他现在根本听不进去江缓的话。他咬住江缓的锁骨,又用潮热的舌头舔上江缓的喉结,小腹上的精液还黏哒哒挂着,江落伸手摸了一把,将白色的液体尽数涂抹在江缓有吻痕的地方,弄出标记。

“哥,好看。”江落的眼神痴迷,他的下身硬得发痛,被穴肉紧紧绞住的滋味让他头皮发麻,他去亲江缓,口中搅出透明的银丝,“明天,也做。”

江缓失神地盯着他的脸,模糊的光晕中重合出另一张不耐烦的脸,他躺在床上笑了下,问:“谁想做爱?”

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江落的下巴挂着几滴汗珠,他抵着江缓的额头,喘着气说道:“我,我想做。”

剧烈的快感涌上小腹,江缓无意识地抬起腰,他被江落死死钉在床上,交合处一片泥泞。江缓呜咽着呻吟,侧过头吻上江落的耳垂,“是你自己说的,要和我做爱。”

“嗯,我,我说的。”

“你是谁呢?”江缓问。

体内的性器一下捣到最深处,江缓抽着腿发出低吟,他的腰被江落掐着,一股股微凉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

江落看他,眼神清明,“我,是江落。”

周末江缓休息,他在家陪江落看了一个下午的动画片,等到太阳快下山,江落从沙发上爬起来揉眼睛,说自己饿了。

“哥,火锅。”

江缓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预约订座:“还是那家。”

“嗯嗯。”江落咽了口口水,“吃。”

江落自从失忆后,除了一反常态黏着江缓外,就是爱吃火锅,还是每周一次雷打不动的。

关于这个行为,江缓多多少少也有点了解,当时江落高三,在学校最后一次模拟考中考了550分,简直是他有史以来最出彩的一次,爸妈难得夸他,说他提什么要求都行。

江落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只说要和爸妈一起吃火锅,并且还不带江缓,非常心机地说江缓工作很忙,别打扰他。

最后在去火锅店的路上,出了车祸,大货车司机疲劳驾驶闯红灯,刚好撞到正在过绿灯的江落他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执念,江落总是对火锅念念不忘。

江缓有点洁癖,但带江落这三年,多多少少没以前那么严重了,到火锅店的时候已经八点,江缓之前冲了个会员,算是vv客户,什么都有优先权,包括挑座位。

他带着江落坐到最里面的位置,人少,安静。

江落非要挨着他坐,抱着江缓的手臂拿平板点菜:“肉,多吃。”

羊肉牛肉江落一点也不客气,手指在屏幕上按,一下上了二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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