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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用来让他吃醋的道具(和老虎交配)

 

贝蓓骑着虎兽人,大摇大摆地装作惊讶的样子从狩猎队旁走过,停下休息的队长也不是死人,于是也吃惊地对她说:“贝蓓你怎么来了,是部落里有什么事吗?”说着,雄兽人就看了看她身下骑着的虎兽人的眼色。

“没有啊。”贝蓓笑嘻嘻道:“我是去老地方摘草药了,你知道的。”领队的狩猎队长是首领帕蒂的儿子,雄兽人帕帕,对贝蓓平日的活动也略有了解。

所以他本能地道:“哦,你平时去那里摘草药不都是恩斯…”,说到一半,他瞅着恩斯在一旁斜眼盯着一人一兽的样子,赶紧闭嘴了,因为他想起来这对伴侣,最近好像吵架分开住的样子。

“没想到采摘草药也不找他一起吗?”帕帕暗想:“这回不是往常那些小吵小闹啊,是来真的。首领可是吩咐过了,不能让她因为单身又流落在部落之外,要把她留在部落,那这样一来,岂不是我也有机会了,然后能找到个药剂师做雌性的话。”想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他面上露出来点什么,还是有人有读心术,他立马感到了恩斯投射过来的目光。

看着那道目光,帕帕心想:“还是算了吧,据说被巨蜥毒死的过程非常痛苦的。”他扫了一眼狩猎队的其他雄兽人,感觉他们和自己应该都是相同的想法。

贝蓓及时打断了他们的胡思乱想,道:“你们打猎加油哦,我接下来要去那条路上,先拜拜了,我摘草药也会顺利的。”说完就招呼着大老虎,又回到了小径上。

到达离心草生长的目的地后,贝蓓就一边大把采摘着,一边看着耶格在地上打滚,看他清理干净皮毛后,就躺在草坪上懒洋洋地打盹。

“喂”,贝蓓走过去道:“我们中午吃点什么?你能给我打点猎物吗,我可以给你做烧烤。”

耶格睁开眼皮道:“给你打猎物?采完药了我们不直接回去吗?回去之后,你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

“现在先不回去。”贝蓓嘻嘻笑道:“我们吃了饭再回去好不好,有好处给你不要?你驮我出来摘草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这个?”

耶格听了,脸有点红,但还是伸了伸腰,跃进树林里捕猎了,过了一会儿,叼了一只小野猪过来。

“本来今天就是休息的日子。”耶格舔了舔爪子道:“抓只大野猪我们也吃不完,还得扛回去。”

“这样挺好的。”贝蓓兴奋道:“刚好够我俩填饱肚子,我来做烤猪肉吧。”说完,就找了块木头,又从背包里拿出块研磨草药的石板出来,切了块油放上去,拿着木块在下面加热,又把瘦肉切成细条摆上去。

烤好了就一条一条拿出来吃,贝蓓自己吃了几块,又拎着扔进大猫嘴里。“好幸福啊”,吃饱喝足的贝蓓懒洋洋地靠在火堆旁道。

这时耶格舔了舔嘴皮子走上来,道:“你刚才说有好处的事,是不是交配,那现在可以开始吗?”

“嗯?”贝蓓坏笑道:“我可没承诺过这种事哦。”看到雄兽人不爽的眼神,又赶忙道:“那你先帮我舔舔嘛。”

耶格就熟练地把她顶倒,然后用嘴巴掀开她的兽皮裙,伸着舌头进去。

“嗯哼”,贝蓓好久没被雄兽人的兽型这么舔过了,觉得下面温温热的,舒服得要命。“都是恩斯的错。”贝蓓这样想着,感受着身下猫科兽人柔软又灵巧的舌头。

耶格的动作很轻,显然对这事儿很熟练了,酥麻的感觉往贝蓓的下身一阵阵传来,她感到耶格此时掀开了她的小阴唇,在舔她的阴蒂。

虽然爽是很爽,贝蓓感觉自己流的水越来越多,可是她又有点心里不是滋味,腿间毛茸茸的触感让她很是陌生,“恩斯不是这样的”,贝蓓想:“他是冰冰凉的,虽然他的兽型不行,可是他用人型帮我舔的时候,舌头也冰冰的。”

想到这,贝蓓就一把推开了虎兽人的头,把他推在了一边,自己转了个圈倒在一边。

耶格倒是没又走上来,只是道:“我就知道,你是拿我让他来吃醋的对不对?你让我带你去摘草药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后面又让我们故意碰到狩猎队,就是为了做给那个兽人看的。”

贝蓓听了倒有点惊讶,转过头来对他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打算,那干嘛还要和我一起出来?”

“我也不知道。”耶格道:“可能还抱有一丝幻想吧,以为你和别的雌性不一样,不会这么玩弄我。”说着,大老虎就颇为可怜地趴在了地上,把四只爪子藏在了肚皮下。

“真的假的”,贝蓓看他这样笑道:“你这么聪明的兽人,也会被雌性玩弄吗?激将法对我可不好使哦。”不过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对兽人招了招手,就见耶格立马阴雨转晴,屁颠颠地走过来。

“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贝蓓把他的大头揽在怀里道,“你已经帮我做好准备了,舔得我好舒服,现在可以直接插了。”

“真的?”耶格也有点半信半疑,不过兽性已经压过了理智,就扑在了女人身上,贝蓓一边把双腿打开夹在他的兽腰上,一边拉开他的嘴巴和他的舌头一起勾缠着。

“好久没有试过把兽舌放在嘴巴里的感觉啦。”贝蓓迷迷糊糊地想:“他的舌头好大好舒服。”一边就感受着猫科兽人阴茎的插入,“唔”,贝蓓小声呻吟道:“小穴都要被你勾出来了,你轻点。”

耶格听了这话,非但没轻,反倒更重了些,道:“你怎么这么适应带刺的阴茎,我第一次和虎族以外的雌性交配的时候,她们反应都可明显了。”

“你忘了我是药剂师吗?”贝蓓捏着他脖子上的绒毛笑道,“我吃过好多改善身体素质的草药,所以和雄兽交配起来,还不算勉强。”

“真的有这种草药吗?”耶格一边动着虎腰,一边骑在她身上道:“我喜欢从背面来,你翻个身好不好?”

贝蓓顺从地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道:“开玩笑的啦,我是天赋异禀哦。”

“你确实有点天赋。”耶格一边笑一边道:“插几下水就流成这样,还不知道恩斯他以前每天都在享受这些。”他一边抽插着,一边用爪子按着贝蓓的肩膀,一边又用犬齿磨着她的后颈。

“啊”,贝蓓很快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喜欢这样吗?”耶格用犬齿摩擦了两下,又改为用舌头上的尖刺舔舐道。

“好爽”,贝蓓道,“脖子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你下面也好大哦,把我的小穴撑得满满的。”

“我阴茎上的倒刺弄得你很舒服吧。”耶格得意道:“她们虎族雌性,都是这么舒服的。”一边说着,毛茸茸的尾巴又卷起来勾在了贝蓓腰上。

“呜,我快死了。”贝蓓道:“太久没做了,给我个痛快吧。”

“太久?”耶格奇怪道:“你和恩斯不是几天前才吵架的嘛,难道你们平时不做吗?还是他不行。”

“不是的”,贝蓓辩解道:“是我说错了,我是说太久没和老虎做了,有点受不太了,你快点射进我的小穴里好不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耶格在她身边低笑了几声道:“我又不是不体贴雌性的雄兽。”说着,就猛烈地撞起来,就在贝蓓以为自己屁股都快要被撞青了的时候,耶格才咬住她的后颈射起精来。

贝蓓只感觉道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自己的花心,和以前跟恩斯交配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耶格射了好一会儿,才把软下来的兽茎拔出来,贝蓓贪心地回头看了看,见那上面的倒刺还是雄赳赳气昂昂,不禁有些羡慕。

“和你交配事情可以拿出去说吗?”耶格问道。

贝蓓白了他一眼,道:“我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你要是想炫耀的话,先想想恩斯会怎么做?”

耶格想了想,道:“果然我还是别说出去的好,对吧?”

贝蓓对他甜笑了一下,道:“那是,祸从口出啊耶格,这句话你一定听过吧。”

于是两人又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贝蓓又重新骑在了耶格的背上原路返回,不过这时她比来的时候可放纵多了,又在兽人身上扭来扭去,一会儿又摘了树上的树枝,伸到他头旁边戏弄他。

贝蓓回到家的时候,就见恩斯装作徘徊的样子在自己屋子周围转,开玩笑道:“你在干什么啊?在等耶塔去约会吗?”

“什么?”恩斯满脸问号地看着她,不过很快又接上话道,“咳咳,我是来给你送那个药钵的,就是你捣药的那个玩意儿。”

“哦,原来我把它忘在家里了,难怪我说怎么都找不到。”贝蓓笑着接过来道:“你这几日一个人住怎么样?应该也不错吧,你小时候一个人都待习惯了。”

“还…还挺好的。”恩斯试探道:“我今天让一个雌性帮我撸了哦。”说完他没有看到预想中的贝蓓吃醋的眼神,有些奇怪,熟不知贝蓓此时正在内心嘲讽他:“我都和别的雄兽人做了,你跟我来说这个,要是我的事被你知道了,你不得嫉妒得发狂。”

贝蓓嘴上道:“那挺好的啊,适当的释放欲望才不容易做不理智的事啊。”

恩斯看自己鼓起勇气说了大话,心爱的雌性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想必是不很把自己放在心上,失落起来。

“贝蓓其实根本就不在乎我。”恩斯心想,“今天和那只大猫缠缠绵绵的,不会是腻了想找别的雄性吧。可是不应该啊,明明我们以前那么好的,莫非我之前生气做得太过分了?”

想着,他又靠近嗅了嗅,皱着眉道:“你今天骑在耶格的背上,全部都是他身上的骚味。还跟他的妹妹住在一起,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贝蓓却直入主题道:“你说要一个人想想,那你想好了没。以前的事都回忆起来没?我还有没有骗过你别的事啊?”

恩斯直觉这是一个雌性给他台阶下的机会,他只要回答了“想起来了,没有。“贝蓓应该就会跟他回家,结束这长达几天的闹别扭。可是一根筋的他确实说不出这话来,因为他确实还不太确定自己的记忆都回去没,也没法跟贝蓓说谎。

贝蓓见雄兽人待在那里不动,只觉得直憋气,“既然你还没想起来,那我就在这里多待几天吧。“说着就背着恩斯扬长而去,把雄兽人丢在身后,不过就在恩斯失望得都快哭出来时,快走到小屋门口的贝蓓又转回来道:“对了,我最近又想吃雪牛肉了,可是没时间抓,你去给我抓一只回来绑在这。”贝蓓指指小屋门口的空地。

恩斯又惊又喜,贝蓓还愿意吃他打的猎物,看来生气还没有太严重。

回到家的耶塔看见了屋外的雪牛,便走进门道:“贝蓓,门口那只雪牛是你抓的吗?好厉害的猎物啊。”

贝蓓骄傲地笑道:“不是,是恩斯抓给我的。”

“厉害啊,贝蓓姐姐。”耶塔羡慕道:“不和雄兽交配,他还给你打这么难抓的猎物吃。我比起来就差远了。”

“不要气馁。”贝蓓笑道:“拿捏雄兽这种事要慢慢学的,对了,你今天的战况怎么样?我给的催情药有用吗?他有帮你解决发情的问题吗?”

耶塔被这一连串八卦的问题问得有些头晕,先摇摇头道,“他没和我交配,把我丢池水里清醒了。”然后又点点头道:“不过他居然又答应了和我结为伴侣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像落汤猫一样可怜。“

“你管他怎么想呢,能达到目的就行。“贝蓓道。

“不过他还跟我说了一些雪豹族的事。”耶塔又道:“他说雪山越来愈少,他们的族人也是,所以选择加入了森林里大的部落。但是他们雪豹族,一直是保持着在雪山上的生活习性的。”

“嗯?什么习性啊。”贝蓓问道。

“他说,因为雪豹一直在很寒冷的高处生存,所以为了节省体力,他们一族的雄兽人基本不会变身为人型,基本都是用兽型捕猎和生活。”耶塔道:“他说他从小到大,一直到他父亲死掉,都没见过他父亲人型长什么样呢。”

“啊?”贝蓓疑惑道:“那个加入我们部落的雪豹,叫克鲁对吧,我想想啊,好像确实从没看过他的人型啊。”

“话说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贝蓓又笑道:“不会是他们雪豹一族的雄兽人都长得很丑,所以不敢变身,怕吓走伴侣吧。”

“我看他说得有模有样的”,耶塔红着脸道:“不像是骗人。而且他还说,最能引起他们一族雄兽人性欲的方式,不是吃什么催情药,而是赤裸着身体披上他最喜欢的食物的皮。他说小时候就是看他母亲这么勾引父亲的。”

“那他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啊?”贝蓓一下就问到了关键问题。

“尖蹄羚。”耶塔失落地道,“好像这是在光秃秃的雪山上才有的一种羚羊,搞什么嘛,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贝蓓则坏笑道,“我看也是,而且披上那种兽皮也很危险啊,万一雄兽人饿昏了头,把你真当羚羊几口吃掉了怎么办?”

耶塔吓了一跳道:“不会吧,那你别吓我啊,照这样说,真的是怪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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