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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睡J/小三冷脸洗内裤

 

安吉尔不想太过份,但又不想偷懒,留了三根手指翻搅后穴,小心翼翼地含住挂着小环的阴蒂轻轻吮吸。这地方敏感的过份,被碰了之后整个下体都在哆嗦,女穴中立即挤出一股水,气味比平时重一些,似乎是发情期的缘故。他卖力过头了,被沉重的豹尾劈头盖脸地抽着,狼狈地退开。猫不让他碰阴蒂环,还要追上去用他的脸磨批,红肿的阴唇摊开,压在长着胡茬微刺的下巴磨蹭,涂了安吉尔一脸骚。

杰内西斯躺在最下方,掐过萨菲罗斯精致的下巴与他接吻,萨菲罗斯茫然的圆瞳里带着雾气,被含住饱满欲滴的唇珠吮吸,舌尖从优美的唇线钻出,舔过湿润的唇面,若隐若现的虎牙压在唇肉上,无论何时都可爱的过头。猫坐在他胯上,被扳着双肩从背后进入,线条流畅的胸腹在眼前铺开,银链挂在其中颤抖,穿着环的乳头是人体上色素最深的部位,艳的如同火焰一般灼痛头脑。

杰内西斯要他自己掰开小逼吃进去,萨菲罗斯听见了,乖乖照做。像公主提起裙摆一样优雅,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掐住肥软的外阴,展开红肿含水的女穴向前蹭去。

安吉尔没有为难他的意思,配合着猫的动作向前向上顶弄,萨菲罗斯抖着腿,他是个高大的男人,盆腔却不比一位正经的女士,畸形的构造赐予他生育的可能,只是在一些细枝末节上忘了为这位未来的母亲行个方便。他的盆腔极窄,同时吞入两根粗壮的阴茎十分不易,紧致的小腹鼓出不堪的形状,萨菲罗斯狼狈地悬在半空不敢继续坐下,被撑得反胃。

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安抚他,安吉尔在深处慢慢磨蹭结肠口,含住头顶抖动的豹耳,顺着毛流的方向舔舐,萨菲罗斯溢出含蜜的呜咽,窄腰在安吉尔的手下软成一滩泥。杰内西斯从下往上寸寸抚摸布满细汗的洁白皮肉,掐着环拧动艳红的乳晕,将饱满的胸乳托高,侮辱性地抽打出肉浪。萨菲罗斯下体喷出的水已经打湿了一片床单,被压着坐到底时整个腹部都在痉挛,哭着尿精了,浊白的精液顺着肿胀的柱身淌下,堆积在杰内西斯的腹部。

猫下巴上还垂着泪,本能地伸手将自己的精液涂抹开,很喜欢这种类似标记的行为,杰内西斯眉头抽动了几下也由着他。他把萨菲罗斯拽下来咬着唇,拍着臀肉含糊地让他跪起来,留足活动的空间让自己能好好操这只发情的母猫。大猫抖着腿勉强跪起,全靠安吉尔在后面帮忙提着腰胯,毛茸茸的尾巴讨好地挂在健壮的臂弯,尾部尚且蓬松保持清爽,根部的皮毛已经被弄脏,杂乱地打着绺。

这两人的动作没有任何配合可言,战场上培养出的默契早就喂了狗,只知道卯足了劲捅他,将两口穴撑得发白,重重撞在深处。猫被欺负得溢出不成调的音节,流着泪和唾液,夹在中间被撞的东倒西歪,又在下一次冲撞之前被拖回原地摆好姿势挨操。

杰内西斯爽的将腰侧结实的腿肉掐出层层叠叠的瘀痕,两根肿胀的阴茎隔着穴肉推挤彼此,让前后两口穴比往日更紧,发了大水,一刻不停地在喷,一部分随着动作挤出去泼在床面,大部分被堵回腹腔,使得下腹部的酸胀更为明显,猫哭的喘不上气,不管不顾地踢动小腿。杰内西斯于是空出一只手,绕过鼓胀的囊袋向下接了一捧水,女阴被操的大开,紧贴腿根,阴蒂则被环拽出包皮外,由着毛发刮蹭,很大的一粒肿在顶端哆嗦,完全瞧不出原本青涩的处女样了。

萨菲罗斯被一拉阴蒂环就老实了,耳朵下垂着别在脑后,缩着脖子朦胧地看他,不管被怎么撞击深处都只敢捂住嘴,在原地抖着身体挨操。操进胞宫的时候猫又忍不住尿了,被嫌弃地揍了屁股。杰内西斯退出来挤着小腹逼他将女穴里的淫水排尽,趁他放松时一击狠操贯穿宫口,压着萨菲罗斯在他窄小的胞宫中射精。

冰蓝色的眼睛在散开的棕发下微眯,露出餍足的意味,杰内西斯从抽搐的女穴中抽出,退到一边。猫被翻过身接管,磨到发疼的女穴再次被捅穿,安吉尔轻轻含住湿润的睫羽,抚摸潮红含春的侧脸。

萨菲罗斯被两个朋友轮番灌精了,过量的浊物撑满胞宫,前后两口穴都被操的合不拢,能看见淫靡的穴肉翻出体外。瘫软在一旁的蓬松长尾被抓过来,塞进女穴充当阴栓,雪豹的尾巴比幼童的拳头更粗,粗暴地占据抽搐的腔道。

大猫对如何操控自己的尾巴还很陌生,狼狈地被丢在床面上挣扎滚动,双手被抓着手腕抬高,他扭着屁股蹭床,蹭男人的腿面,无论如何都想把尾巴弄出来,支吾着鼻音哀求。

猫科动物的尾巴上有丰富的神经走行分布,能够清晰感知到抚摸,压力,湿度和温度变化,其上长满厚实华美的皮毛,在发情期能够辅助他们的求偶行为,但绝不是用于这种地方。

除了萨菲罗斯自己,没人知道他在遭受怎样的折磨,饱胀感甚至是其次的,长尾的皮毛被精液和淫水打湿,将女穴搔得愈发麻痒,穴肉绞得越紧,敏感的尾部挣动的越狠,不得其法地翻搅穴肉,萨菲罗斯狼狈地叉着腿挨自己的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淫荡。

安吉尔用他的脸射了一次,将精液涂抹在泛红的眼窝上。杰内西斯则饶有兴致地强迫萨菲罗斯并住腿,猫全身的肌肉都在抽动着抵抗,被两人合力压制,杰内西斯咬着他的后颈在他腿间射了一炮,浓稠的精液顺着腿肉淌下,堆积在尾根的凹陷处。

萨菲罗斯被彻底弄脏了,睡在一方的胸膛上被另一方搂住腰,夹着尾巴昏睡过去。

第十集安吉尔教你出差在外如何查岗

“嗯……没什么……”

“现在……”他看了一眼杰内西斯,半躺在棕发男人的床上回话,“在办公室处理公文。”

宿舍的空调系统稳定运作,维持在令人舒适的温湿度环境下,房间的主人贡献了一大一小两个松软厚实的靠枕,扎实稳定地叠在萨菲罗斯身后。他被扒去衣物,浑身赤裸地陷进一大堆柔软的织物当中,某人最近钟爱甜腻呛人的玫瑰薰香,已经连续让他打了好几个喷嚏。杰内西斯像神经病一样在他身下铺了张防水布,其意图不言而喻,萨菲罗斯忍了许久才没一脚把人从顶层踹下去。

“有好好吃饭吗?”安吉尔在电话那头问。

“嗯……”萨菲罗斯敷衍性地发出一声鼻音,他看上去很紧张,纤长的睫羽半垂着,也没个笑的模样,嘴里被塞进了颗品质极佳的葡萄,酸甜的果香在口腔内炸开。杰内西斯淡定地将餐盘往前推了推,方形托盘上摆着他们的晚餐和清洗干净的水果,安吉尔的电话来得比预期中早一些,打破了他们的计划。萨菲罗斯本想让男友晚些时候再打来,而与他偷情的野男人已经兴冲冲地做完了所有准备工作,各种糟糕的用具一应俱全,在他手边整齐排列着。

萨菲罗斯压力很大,实在没心情吃东西,摇头拒绝了。后者耸肩,膝盖在防水布上压出一连串响亮的嘎吱声,让他的面色不受控制地变了变,捏紧了phs的外壳。这位战争英雄常用的通讯设备上加载了最新版本的防窥音技术,理论上来说已经能够达成完美提取人声,且在最大限度上降低环境杂音的效果。然而他对科学部的说辞一向保持怀疑态度,为此屏住了呼吸。

“怎么没声音了?很忙吗?”安吉尔低沉的嗓音透着股无奈和纵容的意味,“和我说说话吧,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自那场荒诞的多人媾合后,三人之间就达成了这种堪称诡异的平衡。杰内西斯时常会在各种场合堵到他,两人背着安吉尔或是当着共同好友的面进行性交,没有任何一种关系可以解释三人之间扭曲的状态。

而杰内西斯正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强硬姿态主导这场闹剧,他会将全程录像发给那位不在场的朋友,附上点评:“爽了”,“越来越不耐操”,“又尿我一身”等等,有次甚至在操完内射之后就把人丢下自己出任务去了。安吉尔看到消息赶过去时猫已经在炮机上半虚脱了,艳红的一截肉嘟嘟的肠肉外翻着,裹在狰狞漆黑的柱身上被来回拖拽,前端的阴蒂则被廉价的长尾夹从根部咬住,已经肿胀得发紫了。安吉尔将夹子松开的那下是最痛的,痛得萨菲罗斯从昏厥之中惊醒,几乎要捂住腿心打滚了。杰内西斯埋在他的子宫里射了很多次,灌满了窄小的肉壶,接着把萨菲罗斯的内裤深深塞进去,阻止精液的流出。单纯的体外挤压和冲洗实在作用有限,安吉尔只能给他开了宫颈,再将温水灌进去,来回清洗。

安吉尔在事后严厉地教训了杰内西斯,后者因此好好不情不愿地收敛了一段时日。可惜这位忠诚的骑士不可能一直守在男朋友身边,他被派遣去了郊东执行任务,当天下午,阴魂不散的某人就逮到了萨菲罗斯。

“你奶子上还吊着我的大名呢,难道不该给我操吗?”青年状似无辜地问。

他给猫打的环大多都被不解风情的竹马给拆了,只留下靠近心脏的左乳尖还幸存着一个,被换成正反刻有ag字样的铭牌。杰内西斯嘴上不情不愿觉得亏大发了,但无论是躺在哪个男人身下,萨菲罗斯左边那颗乳头总会被吸得肿痛破皮,印满齿痕,长此以往连乳晕都要比另外一侧深上些。

他们躲在会议室后侧消防通道的角落接吻,人群在一墙之隔的过道中吵闹。萨菲罗斯分神留意着周围动静,时刻准备揍晕不长眼闯进来的路人。湿滑的舌头被人吃着,一路顺着软腭深深舔吻下去,杰内西斯脱了他的裤子,手指挤进流水的女阴间,发现他的阴蒂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缩在包皮里,装作一副青涩的处女样,只露出一点红润的小头。

才几天时间就缩回去了,白费那么大功夫帮你玩大,杰内西斯气的发抖,委屈得说不出话来。他把人狠狠推得撞在墙上,修长的指节掐着大腿内侧掰开,将自己那张让人吃尽苦头的嘴凑到萨菲罗斯的小逼上,后者几乎是立即就两腿一软,险些坐在青年的脸上。

这场短暂的性事最后以萨菲罗斯签订数条不平等条约告终。安吉尔总会在固定时间黏黏糊糊得打电话过来搞纯爱,而杰内西斯不爽这件事很久了——这意味着有人又要倒霉了。

现在,在电话没有被挂断之前,萨菲罗斯不拥有叫停的权利,必须张开腿主动配合债主,如果他们被安吉尔发现,他就又欠了杰内西斯一次。

杰内西斯将半管润滑剂都倒在他的下体,然后草草抹开,重点照顾了形状漂亮的阴茎,半透明的稠液底下透着颜色浅淡的粉。杰内西斯的指甲修得很干净,骨节生的修长,这双手曾经深深埋进他的穴里,令他小腹酸胀难忍,腿根抽搐,手指强硬地抠挖内壁,高潮时候也不停下。萨菲罗斯的阴茎很快就在青年的虎口间勃起了,腺液从尿道口溢出,充血肿胀的龟头挤在对方依旧素白微凉的指缝间,让他忍不住撇开头,耳廓掩在银白的长发间发烫。多余的润滑顺着腿根流下去,堆积在凹陷的尾椎处一片滑腻,萨菲罗斯不自在地动了动。

一直被不咸不淡地敷衍着,安吉尔那边的态度也开始犹疑起来。男人温柔叮嘱的声音渐渐停了,干巴巴地像做任务汇报一样念着当地的战报,从几点开展进攻已经讲到如何进行下一步计划。静谧的湖泊,轨道旁边成片生长的鲜花,难吃的午饭,笨手笨脚差点丧命的部下,安吉尔原先有很多话想冲人抱怨,现在全被冷漠的电磁波堵了回去。偏偏萨菲罗斯不觉得,安吉尔的汇报格式工整,让人挑不出错处,于是他更加心安理得地保持缄默。

安吉尔实在说不下去了,“喂?你还在吗?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这头颇有些焦头烂额的意思,他边听安吉尔啰嗦边对杰内西斯大张着腿,后者的工作稳步进行,他把剩下半管润滑剂灌入一个杯状的器具中,萨菲罗斯的面色微微变了,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等……他没来得及制止,柔软紧窒的硅胶口道就贴上了他的阴茎,龟头传来令人头皮发麻快感的同时,萨菲罗斯的女穴也被什么东西危险地抵住了。起初他以为是杰内西斯在搞鬼,但对方的双手都放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一手殷勤扶着勃起的阴茎,一手握着那个看起来有些年数的飞机杯往下套。敏感的性器错觉被一张过分热情的唇舌包裹住舔舐,过量黏腻的滑液从杯口挤出,杰内西斯没察觉到什么不对,随意就将器具压到了底。萨菲罗斯堪称优越的性器被飞机杯一口气吃下,顶端猛然撞上深处活物般吮吸的底座。

他抵不过压倒性的快感,瞳孔放大,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除了汹涌的情潮,萨菲罗斯的大脑反应不出任何讯息。他拿不住phs,让那个精巧的物件摔在床面,勉强回神时头颅被杰内西斯压着,靠在男人的肩窝流口水,他腰臀打颤,底下的防水布被密集而沉闷的雨点声打湿。

连杰内西斯都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容貌秀美的青年面上甚至还停留着些诧异,他嫣红优美的薄唇上暗示性地压着一根手指,用剔透发亮的蓝眼睛看人。

萨菲罗斯还说不出话,试图拿出自己最具说服力的表情摇头,眉眼间不自觉带出一点平日里的气势来,俊美的脸侧覆着情欲的薄红。杰内西斯被他看硬了,谁能拒绝萨菲罗斯呢?反正他是不行的。

如果有机会,他会让萨菲罗斯骂他,就像他们第一次打炮的时候那样,萨菲罗斯被压在身下操逼,难堪无力又愤怒地让他滚,然后爽得喷湿一地。杰内西斯的心脏砰砰直跳,搂紧了怀里的人,将仍在通话中的phs捡起来塞进他汗湿的掌心,鼓励地亲一亲泛红湿润的眼眶。

无人知道萨菲罗斯此刻的感受,每一次杰内西斯用那该死的飞机杯套弄他的阴茎,底下的逼都要抽搐着吐出一口淫水,“这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像是挤出来的,贴在青年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

“呀,你知道了?”杰内西斯同样用气声回应,“这是安吉尔用了好多年都舍不得扔的飞机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被他操松了?”

他意味不明地说,“我看你倒是喜欢。”

我给你用的可都是最新款,杰内西斯不可避免地比较起来,心里不爽,手上的动作就失了分寸。他用力攥紧了那段硅胶管子,隔着飞机杯挤压萨菲罗斯肿胀的阴茎,后者为此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杯底,同时喷出的还有女穴中的淫水,这一次喷的更远,量也多,让青年分神思考了下柜子里还有没有多余的被褥可供替换。

萨菲罗斯彻底瘫软了,舌头都掉出口腔外,小腹隔了很久还在打颤。

“你是在办公室睡——着——了——吗——”安吉尔百无聊赖地在问,听上去已经忍耐到极限了,“真假的?喂?”

杰内西斯没给他多少休息的时间,然而两性的生殖器存在差异,萨菲罗斯的女穴或许能够适应青年做爱的强度,但他的阴茎在生理条件上存在不应期,无论如何都无法立即勃起,这让施加在性器上任何微小的刺激都足以成为折磨。除此之外,飞机杯的内部实时传导着萨菲罗斯阴道的动态,女穴被自己阴茎大小的空气贯穿了,潮热的内壁一刻不停地抽搐着,反过来刺激疲软敏感的阴茎。

“挂掉,安吉尔。”萨菲罗斯天才般的大脑为他指了一条明路,男人的声音沙哑,浸满痛苦呢喃着哀求,“已经够了。”

安吉尔没有吭声。

于是那根阴茎痛苦地在杰内西斯的手下再次勃起了,萨菲罗斯坐在他怀里,瓷白的脊背上覆着一层汗,打湿了青年的衣服。杰内西斯肿胀的阴茎被压在友人的臀缝间,而他无私的主人暂时无暇顾及自己,专注于为神罗的大英雄榨精。

美丽的英雄在他的床上,他的怀里,他的手下呻吟,手指掐进杰内西斯的肉里,几乎徒手拧断他的手臂,留下深青的瘀血。他的腰臀高高抬起又落下,始终躲不开性器上套弄的刑具,萨菲罗斯恨得要咬他,稀薄的精液射在杯壁,被继续动作的器具打出白沫。

“我说够了!”萨菲罗斯愤怒起来,伸手推人,甚至忘了收敛力道。杰内西斯前所未有地兴奋着,躲过了他的攻击,以一个标准漂亮的动作控制住大猫的双手。他把人挤在床头,尖细的下巴压在那团银白顺滑的长发上,越过男人宽阔而有力的肩线低头好整以暇地欣赏。萨菲罗斯的头则被撞到墙上,杰内西斯正将自己的膝盖垫在他的膝弯后,强迫他跪立着。

他的腿间被搞得一团糟,阴茎被磨成肿痛的深红色,大量精液被挤出杯体,糊在阴茎根部,有的甚至被打出泡沫,顺着大腿的曲线向下淌。萨菲罗斯的后腰酸软得使不上力,实在痛苦,杰内西斯既要架着他,又不给他需要的依托,几乎是在折磨他。

“我们说好的~”杰内西斯哼哼。

安吉尔该死的还不挂断电话,他气得胸口起伏,“你们是……约好的……一起……”

杰内西斯将飞机杯扯下来,把东西用完就往地上随手一扔。他微凉的指腹贴上萨菲罗斯湿漉漉淌水的顶端,一点一点,从尿道口拉出黏腻的长丝。可怜的性器上已经鼓出细小分叉的青筋,再如何被拢进手心刺激都半硬不软的,杰内西斯捏了捏底下柔软的囊袋,确实射空了。

他扳过萨菲罗斯的脸和他接吻,吻他湿润饱满的唇肉,含泪的眼眶和高挺的鼻尖,舔舐走后颈的汗液,扶起疲软的性器,弯曲指节用修剪得当的指甲快速抓挠敏感的龟头。

“呃!啊!嗯不——杰、不——哈啊!”萨菲罗斯崩溃了,低哑的声线带着浓重的哭腔,他没坚持过几下就忍不住在墙上磕自己的头。

“嘘——”杰内西斯凑在他耳边,“你可以的,射出来。”他的动作很轻,还是在柔嫩的性器上留下了几道新鲜的抓痕,大股透明的腺液从尿道口滴下来,但这不是他想要的。萨菲罗斯挣扎了很久,被折腾得抽搐不止,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神经病,大颗泪珠从天而降,打在杰内西斯的手背。

几滴半透明的浊液最终被成功挤出,青年愉快地用指腹擦过,抹在萨菲罗斯湿红的唇面。

接着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布,“安吉尔有话对你说。”

安吉尔的声音像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萨菲罗斯一动不动地瘫软着,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安吉尔淡定地念。

杰内西斯听见之后果然炸毛了,“搞什么!我们的赌约是谁输了谁狗叫三声!”

如果萨菲罗斯要求提前挂掉电话,那么安吉尔就输了;如果萨菲罗斯叫出声让安吉尔听见,那么杰内西斯就输了。萨菲罗斯沉默着闭眼,没给出任何回应,心里至少骂了有十数声,他太累了,放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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