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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波雅国少年国君C到示爱()

 

被所爱的人像对待畜生一样骑着肆意操弄,莱叶潜意识上已经疼得视线模糊了,可他理智上却又想着,如果主人想听他的反应,那他便必须要有反应才行——莱叶几乎是竭尽全部神志,压住了自己声音里的哭腔:“奴……谢谢主人临幸……”

他这反应让温雅觉得有趣,尤其是和他刚被抓来强上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很想让他看看自己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

“贱东西。”温雅轻笑着骂了一句,一点劲也不收地靠着自重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坐下去,“波雅长毛羊生来就是挨操的,主人将你操爽了么?”

莱叶被这一下子将他那处用来生下孩儿最重要的肉棒顶到了主人的穴底,顶端那处最为敏感的小口却歪着猛地被子宫口旁湿软的宫颈触到。顿时疼痛混合着可怕的快感,刺激得他一时间根本忘记了如何说话,只剩下了对身上的人苦甜掺杂的爱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溢出低软的呻吟:“呜……呜嗯……”

“说啊,主人将你操爽了没?”温雅再度问道,却没有再扇他那张清丽的小脸,反而伸手到这长毛羊虽然消瘦却也结实的胸前,狠狠地捏了一把他泛着粉色的娇嫩乳首。

“啊!”莱叶惊叫了一声。他之前是经历过被操弄下身那处肉棒的感觉,尚且还能够忍受得住,可他的胸乳本就因为有孕的月份增加愈发涨奶得酸痛,此时竟被如此猝不及防地揉捏,让他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不、不……呜……”

温雅以为他是否认,于是又猛地抬起身再故意用力向下坐:“长毛畜生,是想被操到小产才罢休么?”

“不要!不、不——呜——”莱叶被又揉捏胸乳又狠狠地骑着操弄,已经全然失了神智,听到所爱之人要把他的孩儿操弄到小产,顿时大声哭出声,“妻君——呜——不要——求求您——妻君——呜——”

温雅被他哭得一愣,属实没想到他会被操得精神崩溃,而且在崩溃之后倒改口叫“妻君”了。不过她想到之前在大营的监牢里,这只波雅长毛羊做梦时也是这样唤的,由此渐渐地意识到了什么。

她仍旧坐在那根颤抖的硕大肉棒上,却伸手去擦了一下那波雅小国君脸颊上的泪痕:“别哭,哭太多会变丑的。”

可莱叶已经完全没了思考能力,听她这么说只会更绝望,努力睁着那双幽蓝的眼睛却也抑制不住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

没办法,温雅只好略微抬起来,在套着半根肉棒的同时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小国君因为哭泣而颤抖的粉唇。

被他朝思暮想的人夺去初吻,莱叶当即愣了一瞬,可残存的理智已经无法对现在的状况进行分析,便顷刻间随着畏惧一同消失了。之后便是遵从本能,顺从又急切地抬手去抱身上人的腰,将那朝思暮想的人紧紧搂在胸前。

莱叶也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本能地想把自己完全都献出去,便不顾一切地曲着颈将他柔软的唇瓣送上贴紧了那人的唇,于是很快便被驾轻就熟的软舌钻进齿间任意挑逗。

而温雅见他变得如此乖巧,便尝试着稍微抬了一下臀,讲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吐出来一小截。温热的穴壁捋过肉棒上娇嫩的肌肤,操弄得莱叶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双臂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而发出一声低软的哭吟:“呜……”

温雅也不再说荤话逗他,但被这样紧地抱在怀里实在妨碍她动作,于是只好贴在这只漂亮的波雅长毛羊身上,用手轻抚他纤细却紧绷的腰:“乖,放松些。”

“妻君……”莱叶已经神志不清了,或者说他潜意识地不愿恢复理智,只想沉溺于“幻觉”中那人的温柔相待,“呜……妻君……求您……让我生下来……生下他……呜……求求您……”

温雅之前从未想过,他竟然对这种玩笑话如此恐惧,以至于在失了神志的时候还会被噩梦困扰。

她之所以会对这波雅小国君说关于孩儿的玩笑话,也是因为在丝雷吉人给她留下为数不多的印象里便是男子耻于怀孕,由此推断这“波雅之王”大概也是对他所怀的胎儿没什么父爱的。可如今看来事实正相反,这小国君对他肚子里的小东西可是爱得不得了,甚至因为缺乏常识而产生了令人难以理解的恐惧。

“好好,让你生。”温雅对他少见地多了几分耐心,虽然仍然被紧紧抱着,但还是勉强调整了姿势,一边扶着他纤瘦的腰一边小幅度地套着操弄他那根涨硬的肉棒,同时低头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安慰地轻吻了一下,“放松些,我慢慢来,不会伤到你的小崽。”

莱叶被安抚得放松了些许手臂的力道,然而紧接着便是被他搂在怀里的主人往下方一坐,又将他那根极为敏感的肉棒吞坐进去了好长一截,而顶端的小口再度亲上了主人的子宫。这一下本来只是平平常常,可现在莱叶潜藏在心底的爱意渐渐浮上水面,由此竟被干得哭出了一声媚叫:“嗯、嗯啊……”

温雅也没料到这只长毛羊作为丝雷吉男子也能叫得这么诱人,一时间被勾得身下一紧。这下又将莱叶弄得轻叫了一声,手臂不自觉地重新紧紧抱住身上人的腰。

这时候按温雅的习惯是该认真地使劲操弄他一番了,可是这只被神志不清的长毛羊抱着,却阻碍了她起伏骑坐的轨迹,只得拍了拍那波雅美人沾满了泪痕的脸颊,重复道:“放松些。”

然而莱叶已然理解不了这话是在指什么,只知道他所爱的人终于对他好了,而精神上的恐惧和紧张随之卸去,也顾不得自己那根敏感的肉棒还被夹得作痛,便本能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低下头将脸贴着她的发顶眷恋地摩挲:“呜……妻君……疼疼我们……妻君……”

温雅见这波雅小国君卑微恳求的模样,就真的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丝雷吉长毛羊一般,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号称远胜周朝监国公主那般自视甚高的傲气了。

她感觉到温热的泪水从发丝里流到额上,不得不抬手擦了一下。

而莱叶这才意识到他竟然弄湿了主人的头发,连忙松开了本能环抱着怀里人的手,慌乱地去拭她额角的泪渍,却被温雅握住了手指,随即用力地在他那根硕大肉棒上坐了下去。

“呜……”莱叶被干得轻哭了一声,又要反射性地去抱怀里人的腰,来阻止她再将自己的肉棒坐得更狠,却因为手指被温雅握着而不敢使劲挣脱,只得难耐地靠着身为男子的本能曲起那双长腿,脚趾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他这反应自然是方便了温雅的动作,于是她抓紧时机将莱叶的上身略微推开,身下借着姿势用力又向下坐了一段,将那根肉棒完全顶到了最底。

“呜——呜……嗯……”莱叶那处最敏感的小口已然完全没了阻挡,直接肉贴着肉地亲上了心上人的子宫,被那温热弹软的子宫口紧密地含住,痛感裹挟着奇特的快感,一下子冲得他脑海里魂都要散了。

这感受跟之前被强上时完全不同。之前温雅只顾着折磨他的精神,也完全不在意他是什么感觉,而莱叶那时也只想着要保护波雅城的臣民,仅仅是强忍着疼痛和屈辱,都没有真正达到高潮。

但此刻莱叶的心里满满都是爱意,而温雅骑着操弄他也比之前轻了,年轻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爱抚,于是本能地求欢起来。即使从小腹到脚都因为肉棒被夹紧的感觉而酸疼得难以动弹,也要努力撑着腰来帮助心上人操弄他的动作。

可年轻男子有这样的本能,原本是为了让肉棒顶端的小口贴近女人的子宫口,好增加自己受孕的几率。而莱叶之前就已经受孕了,此时撑着腰倒是将他刚显怀的孕肚完全显露了出来,虽然还不大却因为消瘦而线条颇为清晰,圆圆地顶起来贴在了温雅的小腹上。

温雅正要专心操弄他,可如此动作便会压到莱叶的孕肚。虽然她的身子娇弱轻薄,在男子的孕肚上压一压也没什么要紧,但考虑到这只波雅长毛羊之前还见红过,温雅仍然把握了分寸,松了他的手指将手放在身下人的孕肚上护着。

谁知她的手只是简单地抚上莱叶的孕肚,那波雅小国君便是全身上下都颤了一瞬,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挤出了一小口白乳,沿着那根已然涨出青筋的肉棒喂进了她的子宫口里。再看莱叶那张清高俏丽的小脸,虽然沾满泪痕却也透出了一片粉色,那双含泪的蓝眼睛痴痴地望着她,眼里满是依恋:“妻君……嗯……”

这让温雅有了些灵感,于是一边轻抚丝雷吉小美人鼓起的孕肚,一边在他那根涨大到撑得有些困难的肉棒上起坐,轻声调笑道:“哎,现在你肚子里的小崽跟你连在一起,那你在挨骑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吧。”

莱叶原本脑海里已经被爱意涨得迷迷糊糊,听到了这番话才意识到自己挺着孕肚求欢是有多下流。可是相比于之前威胁要活剖出他的小崽,同腹中孩儿一起被玩弄却并没有让他感到恐惧,反而让莱叶心里滋生出一股背德感,荒谬却刺激。

这让年轻的波雅小国君又从那根肉棒里吐出了一小口白乳,难以抑制地嘤咛出声:“呜……他、他还小……”

“还小?”温雅在他臀侧拍了一下,故意道,“那好,他在你肚子里时还小,我便等他生出来之后再直接弄了。”

“不、不——”莱叶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连忙哀求,“求您现在弄……在、在奴肚子里时弄……求求您……”

温雅却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故作惊讶地调侃:“好么,竟有如此淫荡的父亲,要带着还未出生的孩儿一同挨操。”

“呜……”莱叶被说得呜咽了一声,因为极度的羞愧而落泪,却也并未反驳什么。

若是其他男子,被腹中孩儿的母亲说出这样乱伦的话,怕是即便不骂也要反抗了。可莱叶原本就被折辱得完全失了自尊,无论温雅再对他做什么都只会受着。况且之前她要将莱叶的孩儿剖出来,而现在只是连着他的孩儿一起玩弄,在莱叶看来已经是天大的宽恕了。

“那我便将他一起弄了。”温雅轻声调笑道,抚着身下丝雷吉美人白皙莹润的孕肚,手上并不用力,腿心却猛地抬起又狠狠地坐下去。

“呜——”莱叶叫出一声哭吟,脑海里却是想着自己就像一只羊一样,怀着崽被身上的人骑弄,而他的小崽若是产下来,也是生来就要被骑的命。

可这命运虽然屈辱,却并不令他排斥,反而引发了莱叶发自本能的幻想:想象着他要给征服了他全族的人生下孩儿,身为曾经血统最纯净的波雅国王,却将要一个接一个地生出周公主的血脉……

这样本该是屈辱的事实,此时却同爱意融在一起,将莱叶的心里涨满得容不下一点别的情感。在对于一切羞辱都全盘接受之后,他便能够毫无阻碍地顺从了自己的本能,只剩下对身上的人、他腹中孩儿的母亲全心全意的爱慕。

“妻君……呜……妻君……”温雅一边护着身下人的孕肚一边使劲操弄他,便听见那丝雷吉小美人哭出了满是眷恋的呻吟,“弄……弄奴……呜……”

正当她想着这只波雅长毛羊倒是有些令人惊喜,却在又一次坐到最深处时,被身下漂亮的长卷发小孕夫撑起上身再度抱住了腰,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凑过来主动献吻:“妻君……求您允许奴、奴爱您……呜……和奴的小崽……都、都好爱您……”

他已经如此失了自我,让温雅多少也有些动容,伸手从后面扶住了那波雅小国君的头,手指插进他柔顺的浅茶色长卷发里,将他拉进自己而吻上了那两瓣因动情而泛出艳红的唇。于此同时将下身完全从那根已经被摩挲得泛红的硕大肉棒上脱离,而后狠狠地一下直接坐到最底。

“啊——”肉棒顶端最为敏感的小口由此直接顶进了心上人的子宫口里,莱叶瞬间被痛和快感冲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年轻的身子却已然顾不得自己已经有孕,本能地收紧手臂将腿完全曲起,紧贴着环抱住怀中人柔软的身体,终于是由着爱意将一大股白乳全数灌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妻、妻君、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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