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食髓知味(带卡/初夜)
suary:卡卡西想让带土领会到sex的美好,而他确实做到了。
二十岁出头的男人有几点好处。
青年人的年纪,人生刚刚拉开帷幕,拥有着无限可能的美好未来,身体健康,精力充沛,外可全力打拼事业,内可同时兼顾家庭。
最重要的一点:不应期只有不到十分钟。
十分钟是刚刚好的时间,恰好够一对情侣交换几个缱绻的深吻,把前一轮遗留下来的不明成分的液体收拾干净,再把拿来当抹布用的衣服全部丢到床底下,留着事后再收拾。
然后就能带着饱满的状态开始下一轮了。
带土是个宇智波,这一族的人多少都有着矛盾的特性,带土也没法完全摆脱血缘的影响。
他大多数时间能跟卡卡西坦诚相对,但一些无伤大雅的情况下,他会口是心非地闹点小别扭。
就比如现在——他明明才在卡卡西手上释放过一次,爽得一塌糊涂,但缓过劲来,又能拿‘隐私部位不准碰’的那套形同虚设的约定来说事了。
他用力拽着自己的裤子,死活不让卡卡西把他们俩之间剩下的最后这点布料扒掉,嘴上还斥:“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这些——这些都是婚后才能做的事!我们俩还没结婚呢!”
卡卡西突然就恍然大悟了。
他问:“咱俩交往三年,你只愿意跟我牵手和拥抱,极其偶尔亲一下,都是因为没有结婚?”
“那不然呢?”带土理直气壮,“大家不都是这么谈恋爱的吗!”
他又端起了庄重严肃的架子,对着卡卡西说教道:“我可是讲公理讲道德讲规矩的良好青年,是火之意志的继承人和践行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成天在大庭广众下拿着糟糕的看,荼毒村子未来的花朵……”
话说得振振有词,正气凛然,十分让人信服——如果他的裤子没有松松垮垮将掉未掉、半个屁股蛋都露在外面的话。
卡卡西用嘴打断了根正苗红的好青年自欺欺人的演讲,但不是以说话的方式。
他轻咬着带土下唇上的伤疤,又换成舌头慢慢地舔,不是亲吻,但比吻更加撩人。
“哦。”他视线向下扫着,含着笑说,“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带土沉浸在小兄弟居然背弃了自己倒戈投敌的震惊中,一时不察,最后的裤子也被扒掉了。
卡卡西眼疾手快,赶在裤子主人来抢之前迅速把裤子丢得远远的,于是带土只能捂住下半身,转身朝墙,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
卡卡西掰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他便瞪起眼睛控诉:“我婚前失身……我不干净了……都怪你!”
他说得情真意切,说着说着,眼眶还湿润了,当真是一副良家少男惨遭恶人玷污的模样。
从小一起长大,又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卡卡西对带土的性格算是非常了解了。什么时候可以得寸进尺地逗一逗,什么时候又该放低姿态耐心哄,他都能把握得恰如其分。
“是是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他哄,“反正结婚也是跟我结么,我又不嫌弃你……”
带土厉声说:“你倒是敢!”
他又絮絮叨叨地数落起“说了不要你还非得继续”“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能怪谁”“你居然还想以此为借口始乱终弃”之类的话,卡卡西权当没听见,俯低身子,再次把两人的小兄弟握到一块,一并抚慰起来。
小带土比主人诚实得多,没一会就立正站好了。
带土不说话了,脸上带着愤世嫉俗的恼恨与自我厌恶,皱着眉头,企图用眼神杀死空气。
卡卡西亲亲他,微喘着气说:“别想那么多啦,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你就当我们已经结婚了。至于现在……放松,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跟喜欢凭着直觉做事、想一出是一出的带土不同,卡卡西是个会为每一件将要做的事提前做准备和制定计划的人。他好不容易才哄着带土同意进入了。
带土腰力很好,度过了前期特属于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的慌乱无措后,动作变得平稳了许多,每一下都是退到最外再重重撞入,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朴实无华,但得益于他争气的小兄弟,一点都不枯燥。
快感层层堆叠,前列腺高潮来得猛而急,在那一刻,卡卡西觉得所有的感官都剥离了身体,连灵魂都飘飘忽忽地要离他远去了。
似乎只是一秒,又似乎过了很久,他发现自己射了,而带土也射在了他体内。
啊……待会还得清理……好麻烦……
……管他呢!回头再说吧!
卡卡西很累,不只是生理上的累,还有心理上的餍足和困倦。
他抱着带土,缓缓地摸着带土光裸结实的脊背,像在摸一只过大的猫,意识也在困顿中渐渐迷失。
就在卡卡西迷迷糊糊地将要倒头睡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带土亲了亲他的嘴角,精神矍铄地提议道:“歇会再来?”
suary:小别胜新婚,可如果既是新婚也有小别呢?
带土很想卡卡西。
各种意义上的想。既想念卡卡西的人,又想念卡卡西的身体。
这也是难免的事——毕竟他们俩才刚经历初夜,并在次日登记结婚,拿到那本漂亮的小红本本,将户籍信息从【未婚】改成【已婚】,成为合法的新婚夫夫。
结果刚办完手续,带土就接到一个紧急委托,不得不离开木叶去出任务。
等他的任务结束,卡卡西也接了个任务,紧接着他又接了的带土在婚后彻底变成了超黏人的大型犬,从回到家新婚当天顺带着申请的家庭公寓还没空装修,目前他们暂时住着卡卡西的单人宿舍起就一直在想方设法跟卡卡西贴贴,甚至还无师自通地说出了“你是想先吃饭,还是想先吃我?”这种尬到掉渣的土味情话。
婚前属于更主动那一方的卡卡西则一反常态的有些冷淡。
当然,他也很想带土,所以‘冷淡’是相对而言的——抱抱和亲亲他照单全收,但是他在土味情话面前无动于衷地回答了“吃饭”,还在吃完饭收拾完家务洗完澡准备做些新婚夫夫该做的事时,拿开了带土探向他后方的不规矩的手。
“今天别做到底了。”卡卡西如此说,“就互相摸一摸吧,好吗?”
带土顿觉伤心,连原本的兴致都没了,翻身朝墙,偌大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沉浸在一种天都塌下来了的难以抑制的悲伤和心碎当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见他这样,卡卡西很没有原则地心软了,把他翻回去,凑近亲他,含着他的下唇妥协道:“乖啦,别这样……我给你舔。”
“那不一样。”带土依然很难过,难过之余,又冒出了一些生气。
他想,卡卡西好过分。
……不,不止是过分,是太过分了!
明明婚前那一夜,是卡卡西教了他能让双方都同时享受到的事,怎么现在又不让他做了呢?
带土越想越上头,脑回路越跑越偏,还联想到了很不好的可能性,抓着卡卡西就问:“你现在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明天就该碰都不让碰了吧?后天是不是就要提离婚了?”
他情真意切地控诉道:“把我玩完就无情抛弃!欺骗我的感情,还玩弄我的身体!你……你渣男!”
莫名其妙被扣上‘渣男’头衔的卡卡西:“……”
卡卡西叹了口气,说了实话:“婚前那一夜,你还记得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继续说道:“那晚之后,我……稍微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带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很爽吗?”
那晚的所有细节他都还历历在目,不管是卡卡西沙哑的喘息呻吟,还是卡卡西布满血色的昳丽的脸,还有颤抖着容纳他的柔软温暖的部位……
卡卡西当然是爽的,虽然带土没什么经验,但身体反应直白又明显,不需要经验也能看出来——小卡卡西射出来和流出来的液体,把床单浸得都快湿透了。
“很爽是没错。”卡卡西把下巴搁在带土肩上,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又有些心有余悸,“但你硬是压着我做到半夜,到最后我都射不出来了……第二天我腿使不上劲,走路都有困难,领证还是你扶着我去的。”
“呃……”带土说。
“而且你也知道,你很粗,哪怕扩张做到位了没受伤,也还是会疼,做久了还会肿起来,坐都没法坐。”
“呃呃……”带土说。
“还有当晚做完,你留在我里面的东西没有及时清理掉,我第二天晚上就生病了,发烧、腹泻,去医院挂了三天水才痊愈。中途还被医生当反面案例宣传给其他去做婚检的新婚人士,告诉他们正确使用节育工具的重要性……”
“呃呃呃……”带土说。
——事实证明,刚开荤加体力好加理论知识约等于零的处男,是个灾难级别的可怕存在。
带土第二天就匆匆出任务去了,后面的事情他都不知情,如今得知,既愧疚又心疼,觉得满脑子只有再来一次的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没事啦,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是故意的么。”卡卡西赶忙安慰,揉着那颗毛刺刺的脑袋,再抬起头给个温柔的亲亲,“就是,我可能得再缓上一段时间……”
带土沉思了好一阵,在卡卡西撩开他的衣服开始摸他的腹肌的时候,突然说道:“那就这样!”
他猛一弹动,胸口撞到了卡卡西的下巴,卡卡西猝不及防,不慎把舌头咬到了,捂住嘴望向他,无声地问:“?”
带土用‘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儿’的得意语气提议:“换你来!你在上面!”
他认为自己可聪明可机智可懂变通了,但卡卡西没有露出他所期待的惊喜或是拜服,只是安静地垂着眼睛盯着他瞧。
卡卡西把下半张脸挡住了,露出的眼睛又没什么情绪波动,带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便去扒拉他捂着嘴的手:“怎么了卡卡西?你为什么不说话?”
卡卡西有些含糊地说:“你说的这个,我上次就考虑过了……还是算了吧,你又不能通过后面享受到。”
带土讨厌听到卡卡西说“你做不到”或者“你应该怎么怎么样”一类的话,当即反驳道:“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能通过后面享受到!”
他万万没想到,卡卡西会说:“我试过了啊。”
带土惊了:“……啊?!什么时候??”
卡卡西真是服了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了,也不知道那颗脑袋里平时究竟都装了些啥,出任务遇上战斗的时候不是灵泛得很吗……
他脱力地将额头抵在带土胸口,提醒道:“婚前的初夜,我把能摸到的位置都找了一遍,而你完全没有反应。你当时还问我,为什么要用手指头捅你屁股……”
带土想起来了。
不过他认为,他忘了这个细节,并不是他的问题——卡卡西那时候在舔他欸,那要命的灵活又柔韧的舌头在他的前端打转,舐过沟壑和系带,时不时顺着侧边的血管一路滑到底……还有柔软的嘴唇和湿热的口腔,以及颤动着收紧将他裹住的咽喉……他一度担心自己的脑浆会不会跟着被吸出去,哪还有空去管后面那点轻得可以忽略不计的不适感?
……总之都怪卡卡西!
带土嘴硬地说:“再试试嘛!上回不行,说不定这回就行了呢?”
——不,人的前列腺又不会乱跑,也不会凭空长出来,不可能存在上次找不到隔两个月就能找到的情况……卡卡西很想这么吐槽。
但他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毕竟么,他也是男人,而带土是他喜欢的人——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没有肖想过要侵犯对方、占有对方、让对方在自己身下流露出失控的模样?
不过保险起见,卡卡西额外多提了一句:“我事先告诉你了,你的内部构造跟我不一样,我没有找到你的敏感点,你大概率从后面得不到快感,不是我的技术问题。”
“知道了,知道了。”带土不以为意,随口敷衍道,“我不会说你技术差劲的。”
十分钟后,带土把脸埋在被子里,咬着牙说:“……你技术好差劲。”
卡卡西正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往他里面进,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但还是停了下来,关切询问:“会痛?”
“痛倒是不痛……”带土迟疑着说,“但是很胀,也很深……你是不是顶到我的胃了……?”
卡卡西摸索着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才应:“没有哦,我只进了……唔,大概三分之一。”
带土便大惊失色地惨叫出声:“三分之——这竟然才三分之一吗?!”
他在走投无路的慌乱情形下极其喜欢人身攻击,嘴里急急地骂:“你那玩意……真的是人能长出来的吗!你那个尺寸……那个长度……那个形状和硬度……不管哪一点都超不正常的好吧!”
卡卡西不是第一次被羞辱小兄弟了,对此他逐渐习以为常,内心毫无波澜,还有空苦中作乐地想:这或许是带土式的夸奖?
他说:“我应该是正常水平来着。最多比一般人要长一点,你又不是没看过。”
带土仍坚持自己的观点:“鬼知道……鬼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幻术欺骗了我的视觉!用着完全就不是看上去的样子!”
“我要坏掉了……我可能已经被你撑坏了……”他大口吸着气,好像真的很难受。
卡卡西扶在带土腰上的手稍微挪动了一下,拇指用力,压在腰窝处把人往下揿,然后借着姿势和角度的变化看了看容纳着自己的部位,得出结论道:“你没事。只是我在你里面,你又太紧张了,所以感觉比较夸张。”
带土又有意见了:“你不要那么用力按我的腰,再怎么掰,我的柔韧度也比不上你……”
他说着说着,神经中枢消化掉了卡卡西说的话的内容,话锋也跟着一转:“什么——?什么叫‘感觉比较夸张’?我自己的感受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况且、况且我才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过就是——就是——你用你那根野兽的玩意在捅我罢了!”
哦,真不错。卡卡西想。这就从非人的玩意进化成了野兽的玩意,真不愧是宇智波带土先生能说出来的话。
卡卡西太了解带土了,他知道带土会这么拼命强调不紧张,反而正是紧张的表现。
而且身体的表现可不会说谎——带土浑身都是僵硬的,从脊背到腰臀再到大腿,每块肌肉寸寸紧绷,由内到外都写满了对异物入侵的排斥和不适。
可这也不能怪带土。
上人和被上是两码事,对于男人而言,雌伏于他人身下对心理是巨大的挑战。另外带土本身就是第一次,还不具备传说中的万能的前列腺,没法从后面得到应有的快感,生理的压力也很大……
卡卡西尝试性地将手伸到前方,握住小带土抚慰,可他一连撸动了几十下,掌心里的部件依然半软不硬地耷拉着脑袋,容纳着他的地方也还是抗拒地紧缩着,勒得他都有些疼了。
这样不上不下地僵持下去毫无意义,本来是件都能享受到的事,何必闹得双方都不好受?
卡卡西略感挫败和惋惜,但还是说:“算了吧,别勉强。”
他抽身往外退,带土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不,不能算了,不许拔出去。”带土底气不足又凶巴巴地说,“都做到这了,你还算了,那我不是白受折磨了吗!”
——不想白受折磨所以要受更多折磨吗?
卡卡西腹诽着,嘴上则说:“可是你很不舒服。”
“你,你先不要管我怎么样,你有时候也该强硬点,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带土低声嘟囔,“你都可以,我没道理不行……”
“……”卡卡西说,“所以在你的观念里,现在是在比谁更能吃苦?”
他尽力调整着语气,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怨天尤人的可怜家伙,但声音里难免带上了一丝不悦。
这算什么啊?他喜欢带土,因而愿意用身体取悦带土,不管是后面还是前面,他都在努力迁就带土的感受。
结果带土把正在进行的事情当成了对他的‘补偿’?因为他初夜受了苦,为了公平,自己也要受同样的苦补回来?
卡卡西冷着嗓音说:“我希望你能明白,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带土。虽然结婚前夜后续闹了些不愉快,但在当夜,我确确实实是享受到了。你如果是出于补偿心理才接受我,那大可不必。”
说着又要往外退。
带土匆忙把卡卡西抓得更紧了,还拽着卡卡西的手腕把人往回拖了几分。
“不是——!你想到哪去了!没有什么补偿心理!”他侧头瞧见卡卡西的表情,听出也看出卡卡西不太高兴,急得要命,提高声音喊,“我很想你!我、我想要你!”
他脸皮很薄,不是随意就能说出肉麻情话的类型,一张脸羞得通红,还必须闭上眼睛才能把剩下的话说完:“你插进来,插到底,然后操我。你是我的,我也想……我也想完完全全属于你……”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话,至少卡卡西不行。
他的喉结滚动着,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你说的啊。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再反悔我也会坚持做到底。”
带土又跟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才不会,我不会反悔的。”
誓言立得很坚定,但卡卡西继续推进时,带土很快就又出尔反尔地反悔了。
“好撑……!呃,好难受……”他照着卡卡西的指示深呼吸,尽力放松,可惜收效甚微,“你进来多少了?”
卡卡西抓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摸。
带土用手掌和手指丈量了一下,震惊道:“怎么还有这么长一截?!”
“……不行,不不不,不行,做不到的,不要了,我的肠子会被你顶穿的!”他慌了,本能地想要朝前逃开去。
卡卡西下定了决心要做到底了,他一旦铁了心要做某事,那就是不达成目标不罢休的。
他哪能让即将得手的猎物逃掉,立刻揽住带土的腰把人提回来,固定在身下,坚定地持续往里推进。
他也是第一次,但跟急躁冒失的带土大不一样,始终将直入到底的冲动克制得很好,动作和速度都很稳定,身下的利刃带着和缓而不容置喙的势头,一点点辟开内壁,凿进深处。
带土被身体内部传来的沉重的压迫感逼得头皮发麻,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握紧拳头呜呜地骂:“你……卡卡西……混账!”
他夹得很紧,卡卡西还剩三分之一在外面,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但进到这种深度,不用手扶着也不会轻易滑脱了,于是卡卡西松开手,倾身向前,伏在带土背上,亲他的肩膀和脖颈。
“放松点。”卡卡西柔声哄诱,刻意将气息吹到耳背和耳垂上,满意地看着那只耳朵烧得一片通红。
他用嘴唇和牙齿叼住一点垂涎已久的皮肉,稍带了点力道吮,直到那一小块区域充血发红,留下显眼的痕迹,再转战下一处。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套弄抚慰着小带土,另一只手则攀上带土的胸口,五指张开,稍带了些力道,揉捏着带土的胸肌。
力量型忍者的身材练得极好,每块肌肉都鼓鼓囊囊,线条好看,手感更佳,摁下去时能感受到紧绷的张力,松开时又会弹回来,服帖地与掌心贴合。
卡卡西玩了一会乳肉,又用指尖捻动前端小巧的乳头,那肉粒迅速硬了起来,伴随着主人变得急促的呼吸,颤颤巍巍地蹭着他的指腹。
“卡卡西……卡卡西……”带土微微发着抖说,“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嘴上是这么说着,身体却往自发往卡卡西掌心里送,一副想要更多的姿态。
哦?原来这里是敏感带吗……卡卡西暗自记下,暂松开抬头的小带土,双手并用地伺候起前胸。
带土受过伤的半侧身躯神经受损,知觉迟钝,痛感很弱,但似乎快感并不受影响。
在卡卡西的左右夹击下,他嘶嘶地倒吸着凉气,喉间发出细细的气音,似痛苦更似欢愉。
卡卡西忍了很久,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他贴着带土的耳朵说:“你没那么难受了吧?那再放松一些——我要开始动咯。”
这话是通知而非征求意见,带土还在迷迷糊糊消化话的内容,就感觉卡卡西捅了他两下。
带土:“……?!”
他被摸得很舒服,本来都快忘记身体里还嵌着根外来的恐怖玩意了,卡卡西一动,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又卷土重来,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由内而外劈成两半了。
“你在——”带土牙关打颤,说话时险些咬着舌头,“你在干什么啊卡卡西!”
卡卡西喘着气,全副心神都集中在控制力度和频率上,想都不想就顺着话头接:“我在干你啊。”
带土差点被口水呛死。
他骤然反应过来:整件事的最终目标是卡卡西操他,而卡卡西要操他,必然少不了这段活塞运动。
男人就是这么可悲的生物,快感累积必然要依赖于摩擦小兄弟,用手时靠掌心,不用手,便靠紧贴着的其他部位。
带土只条件反射性地抗拒了几秒,就放弃了。
他回忆起自己曾在卡卡西体内享受过的美妙触感,非常能理解卡卡西现在的心情。说实话卡卡西能忍住就这么浅浅地活动、轻轻地捅他,他还挺佩服卡卡西的耐性和自制力的……
他单手支撑住全身的重心,空出一只手,跟着节奏抚慰自己。
当承受方心甘情愿地全力配合时,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卡卡西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但又感觉两人相接的部位有些许滞涩,便直起身子,添了些润滑。
带土被油腻冰凉的触感激得打了个寒战,臀肌绷紧,连带着吃力地承受着入侵的入口也往里缩了缩。
这实在是一幅色情又淫靡的画面,卡卡西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理智绷断的声音。
他当然不像带土想象的那么冷静——事实上,在碰上带土时,他引以为豪的自控能力往往能以他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效率瞬间失效。
他扶住带土的胯骨,目送着自己的小兄弟拓开那圈软肉,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转机就是在此时到来的——
卡卡西成根没入的同一刻,带土“啊”地叫了一声。
带土原本处于那种努力想放松却仍会因异物入侵不由自主感到紧张的状态,这会整个人都猛地卸了力,腰塌下去,肠肉也不再僵硬地紧绷着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席卷了卡卡西,他激动得都有些发抖,俯下身子问:“我顶到了是吗?”
带土迷茫地应:“什么顶到……”
卡卡西又说:“能让你爽的位置?”
带土还是很迷茫:“什么爽……”
——这家伙显然是爽过劲了,残余的那点意识只够他当个傻乎乎的复读机。
卡卡西决定不要废话了。
他往后撤了些许,再快而准地顶回去。
带土又“啊”地叫出声来,声音很短促,语调也没什么转折,就是平平的一声“啊”,因他在剧烈地喘气,又有点类似于突然窒息时的“呃”。
他变声期时声带受过伤,嗓音干涩嘶哑,像是用生锈的锯子锯木头,着实称不上动听。但卡卡西觉得,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小兄弟长得长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能捅到手指触不到的、藏得极深的敏感点。
卡卡西又连着顶了几下,每次都凿在最深处的关键点上,带土便连“啊”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哆哆嗦嗦地喘,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瘫。血色爬上他的耳尖,再将肩颈都烧得一片通红。
他成了一个灌满的水球,被卡卡西一戳,到处都在冒水,眼睫淌泪,嘴角流涎,浑身冒汗,前端也涌出大股的前液。
带土的体温本就比常人高些,情动时升温,愈发热烫灼人。卡卡西恍惚间以为自己抱着一团火,下半身也陷在火海里,灼热的火焰紧紧包裹着他,贴合着他的形状,在他退出时不舍地挽留,又在他进入时顺从地倒伏避让。
他再怎么样也是第一次,哪怕事先做过许多功课,自认为掌握了能让人醉仙欲死的技巧,如今干柴遇上烈火,也顾不上什么慢出快进、九浅一深了,朝着最深处就是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激烈进攻。
带土爽得失神,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脑袋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点点蹭到了床头,眼见着就要磕到墙上。
卡卡西一把捞住他,搂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又往身下按了按。
因姿势的变化,卡卡西明显感觉到带土结实的腹肌下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他用手轻轻一按,那块肌肉立马绷紧了,而他的前端也同时感受到来自多方的挤压和快感。
他明白那是什么了。
好色……在上看到过类似的情节,没想到亲身经历会这么色……
卡卡西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流鼻血了,但依然按捺不住冲动,刻意压住带土的小腹,用力顶入,抵着深处研磨,感受着前端隔着腹壁触到掌心、受到挤压的腹肌随之收紧的微妙的起伏变化。
这行为显然给带土也带来了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他猛然挣扎起来,拼命扭动着身体,惊声尖叫:“卡卡西!别按!好……呜……好难受!我要坏掉了!”
他动得太厉害,卡卡西一时竟控制不住他,来不及多想,一口咬在他脖子和肩膀交接的位置,再压着他前胸把他揉进怀里,用手指碾过他充血的乳珠。
带土的尖叫悉数噎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句颤抖的低语:“你是狗吗……怎么还、还咬人啊……”
他含着眼泪,腰虚虚挺动两下,收拢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射了出来。
高潮带来的抽搐和紧绞将卡卡西也推上了巅峰。
他最后快速抽插了一小会,紧跟着释放出来。
两个人抱在一块,静静地感受着心跳和呼吸随时间推移逐渐平复。
良久之后,卡卡西撑起身子,跟带土交换了一个吻。
“我也很想你。”他在带土唇间含混地说。
suary:搬新家了,值得庆贺,虽然庆贺途中有一点美丽的小意外。
事情的起因,要刚从单身宿舍刚搬进家庭公寓的那天说起。
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新婚燕尔的夫夫俩打得正火热,虽然正式领证已快半年了,但因半年内聚少离多,感情不仅没有降温,还变得愈发黏黏腻腻。
两个人忙里偷闲,抽空把结婚时顺便申请到的家庭公寓翻修了一遍,添上心仪的装饰品和家具,将个人物品陆续搬进去,然后一同休掉迟到的婚假,挑了个好日子,正式入住新家。
白天请长辈前辈和同期前来喝茶吃饭,为新屋增添人气,入夜后将客人们陆续送走,收拾好家务,便到了久违的二人世界时间。
主卧的大床是特别定制的加大号,充分照顾到了两个大男人一米八几的块头,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连滚几圈都不会掉到床下面去。
宽阔的场地带来了充裕的发挥空间,夫夫俩在新床上翻来覆去搞了个爽,换掉皱巴巴潮乎乎的床单,再靠到床头抽事后烟。
‘抽事后烟’是个笼统的形容词,只是为了表意——毕竟忍者这行职业特殊,烟那种会留下明显气味的东西,很少人会沾。
卡卡西和带土都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只是肩并肩坐着,将光裸的肩膀挤在一块,安静地享受情事后缱绻安逸的余韵。
卡卡西想从床头柜里拿自己最爱的出来看,无意中翻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商品宣传单,粗略一扫,饶有兴致地摊开来仔细浏览。
带土没有什么的爱好,挪动着脑袋在卡卡西颈侧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松身体靠住,打了个哈欠,眼皮困倦地耷拉下去。
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的时候,卡卡西推了推他,把手里的宣传单递到他跟前,指着其中一幅商品预览图让他看。
带土抬眼一瞧——身材火辣的女性模特未着寸缕,只套了件围裙,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头上戴着猫耳发箍,身后垂着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
这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商店的宣传单,是专门售卖情趣用品的成人商店的宣传单。
带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目光飘忽,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他结结巴巴斥:“你……你从哪拿来的!这是什么——什么奇怪的宣传单啊?!”
“别害羞嘛,我们俩都结婚了,玩点花样又没什么。”卡卡西觉得这副纯情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咬着嘴唇笑,放柔声音哄,“你喜欢不喜欢这类型的?喜欢的话我就去买。”
他本意是买来自己穿给带土看,但带土以为是他想看。
带土想了半天,别别扭扭地小声说:“如果你想的话……”
卡卡西就当他同意了。
运气不错,卡卡西第二天循着地址前去购物,发现成人用品店恰好在搞促销活动,全场买一送一。
卡卡西采购了一些必备的消耗品,又买了几样增添趣味的小道具,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此行的初衷——动物耳朵和动物尾巴。
店面虽小,商品种类却很丰富,光耳朵和尾巴就有好几类物种,还区分了不同的颜色。
卡卡西站在货架前,带着科学研究般的严谨态度,审视挑选了半天,最终选了宣传单上的传统款式黑色的猫耳和猫尾,和符合自己个人喜好的衍生款式白色的狗狗耳朵和尾巴。
卡卡西带着‘战利品’满载而归时,因为死活不愿意跨进成人用品店而转去负责购置生活用品的带土已经先一步到家了,正把买到的东西分门别类摆进橱柜。
卡卡西从购物袋里拿出两套小装饰物,拎着给带土看:“正好搞活动,买一送一。你更喜欢哪套?小猫还是小狗?”
带土不可自抑地又脸红了。他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但依然坚持着参与讨论,在短暂的思考后指了指狗狗那套。
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很简单:卡卡西是典型的狗派,养了足足八条忍犬。
既然要玩情趣,投其所好不是应该的嘛?
卡卡西爽快应下:“好。那另一套就先收着,下次再用。”
带土满脑子都是那句“下次”,循环轮播无限放大,心想着不愧是卡卡西式的回答,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等等!他什么时候答应有下次了?!这家伙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带土乱七八糟想了一阵,回过神来时发现卡卡西已经回房间里去了,桌上只留下一套小装饰物——黑色的猫耳朵和猫尾巴。
事情发展到这,带土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只当卡卡西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想让他穿黑猫的这套。
如果单从颜色上考虑,黑色确实更契合他的发色……
带土达成了逻辑自洽,也不过多忸怩,眼一闭心一横,毅然决然地拿着东西进了浴室。
他快速冲了个澡,做好该做的准备,将小装饰佩戴到位,回想了一下前一天晚上看到的宣传单,把做饭的围裙拿来系上了。
同样是真空上阵,除了性别,跟宣传单里的模特几乎一模一样。
美中不足的是,围裙是防油污的材质,偏硬的布料刮在皮肤上会发痒。带土还在想办法调整,听见门锁咔哒一声响,卡卡西从主卧的卫生间出来了。
卡卡西只披了件衬衫,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白色的毛茸茸的狗狗尾巴垂在腿间,发间露出一对同色的狗狗耳朵。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双双一怔。
几十秒之后,卡卡西率先打破僵局:“你怎么……?”
带土骤然反应过来,惊道:“你原来不是想看我穿吗?!”
卡卡西有些莫名,迟疑着说:“当然是我想穿给你看啊……要不然我为什么要问你的喜好?”
两人都沉默了。
他们俩相互打量着,看着对方头上的耳朵和股间的尾巴,还有不是没穿胜似没穿的状态,又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情趣小道具之所以被称作情趣小道具,自然是因为其具备助兴的效果,能为房中情事增添一些五彩斑斓的特殊色彩。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抱到一块时,才发现自己和对方都硬得过分,身体亢奋得甚至在微微发抖。
他们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深吻,分开时唾液在唇间拉出了依依惜别的银丝。
卡卡西埋头下去亲带土的脖子和锁骨,刚吮出一处吻痕,动作稍顿了顿,有些惊讶,又有些意味深长:“你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
他的指尖很轻松地突破了那圈环状肌肉的限制,陷进了高热而柔软的内里。
带土没有回答,手顺着卡卡西脊背的曲线一路下滑,最终也落到了他身后的尾巴上。
值得一提,这套小装饰是很传统的情趣配饰,耳朵是发箍,而尾巴没有什么绳子,只在根部顶端有个钢制的整体呈水滴状的基座——想将它固定在身上,只能选择将基座塞进后穴。
卡卡西也是做好了前置工作的,带土抓着尾巴,将埋在他体内的部分往里推了推。
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在带土刻意的动作下,基座圆润的尖端碾在要命的那一点上,过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柱窜上来。
卡卡西浑身一颤,张嘴咬在带土肩颈相接的那块肉上,把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化作沉沉的闷哼。
带土受不了被咬,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就只是受不了,被咬住后也跟着一颤,抖着声线抗议道:“你怎么又咬人……”
卡卡西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贴在带土耳边,轻轻地笑,意有所指地说:“小狗咬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可是你养的可爱狗狗。”他刻意拖长尾音,拉着丝唤,“主人。”
如果说结婚半年给带土带来了什么改变,那就是面对卡卡西从里学来的花样频出的调情,从最初只能哑口无言羞到原地爆炸,到现在勉强能红着脸磕磕绊绊顺着话头接:“咬人的小狗……是坏小狗,要惩罚。”
‘坏小狗’含着笑从善如流地应:“好的呀,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
带土猛地把卡卡西后面的尾巴拔了出去,两指并拢顶入,抽插两下,曲起指节抵住敏感点研磨,让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借着卡卡西事先的准备,他很快完成了扩张,抬起卡卡西的一条腿。
一向游刃有余的卡卡西难得显出了几分始料未及的无措,慌张地问:“就……在这吗?……站着吗?”
回答他的,是一句冷酷的“没错,这是惩罚”,和伴随着话语凶狠蛮狠地插入的硬挺部位。
带土的尺寸本身就很可观,今天更是比以往都更粗了一圈,想要在无法彻底放松的站姿状态下进入,多少存在些困难。
即使卡卡西在深呼吸努力配合,推进也还是阻碍重重,就像把凿子强行契入过于窄小的石缝,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为了双方的体验着想,卡卡西不得不提供场外援助:“你别光这么往里硬挤……也稍微……唔……前后动一下……”
某些人在任何事上都有着无师自通的过人悟性——比如天才卡卡西;某些人就比较迟钝,要依赖他人的点拨才能小有所成——比如吊车尾带土。
所幸带土天分不足,但是个后天努力型的人才,敢于也乐于虚心学习。
听卡卡西一说,他就不一心想着大力出奇迹了,托着卡卡西的腿弯,依言尝试着活动起来。每次都退到入口,返回时靠惯性挺进更多,就这么一寸一寸深入,一下下将自己凿进卡卡西的身体里。
小带土前端上翘,正面进入时能恰到好处地摩擦到前列腺的位置,站姿带来的些许紧绷又进一步将体内的触感无限放大。卡卡西起初还会觉得有些濒临撕裂的疼,但很快,那点不适就随着带土的抽插变成了让人小腹发紧的酸胀和酥软。
他爽得都略微失神了。
新体位带来的熟悉又陌生的新鲜快感也让带土深感沉迷,他眼圈发红,喘着粗气,动作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
喘息呻吟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交织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曲。
带土不懂什么技巧,但他有一身惊人的蛮力,最后的冲刺阶段,他手臂猛一用力,竟把卡卡西整个托举了起来。
卡卡西:……?!
卡卡西体格比不上带土,但怎么着也是个精壮的成年男人,个头和体重摆在那,被完全抱离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吓了一小跳,差点越过带土的肩膀一头栽下去,赶忙搂住带土的脖子,险险稳住重心。
“太勉强了吧?”他小声说,“你还是把我放下,我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磕破脑袋进医院……”
众所周知,男人在血液都集中在下半身的时候是没什么清醒的理智可言的,带土这会满脑子只有大写加粗的爽字,压根没听见卡卡西在说什么。
他另一只手扶住卡卡西的另一条腿,将卡卡西的上半身抵到墙上,打桩机一般大开大合地激烈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