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S大肚子的小少爷踏上自救之路半路难耐自wei()
边境之地的暗林素有诅咒深渊的恶名。
在这里生存着由于各种原因被降下诅咒的生物,每个误闯进来的人类,只要被怪物抓住,都将饱受虐待致死。
体型娇小的麻雀神出鬼没,是猎人最为忠诚的报信鸟,它几乎能给猎人传递来森林内所有新消息,包括那位善于伪装的狼人最近偷藏了一位可怜的少年,并将对方养做自己的禁脔这件事。
富有正义感的猎人提起猎枪与长剑,在一个星疏月朗的夜晚造访了狼人先生的家园。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有燃尽的蜡烛,桌上还残留着白蜡一样颜色的干涸白精,昭示着狼人先生最近行欲的放纵。
内侧的房间隐约传来亮光,猎人甫一接近,便听到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粗犷的喘息声,正伴着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似乎还有一阵黏腻激烈的滋滋水声,房内传来狼人先生喟叹般的夸赞,“对……亲爱的你可真是个宝贝哦全吃下去,对……你可真美……”
“啊啊……哼嗯——要坏了不行了好撑啊啊——鲁道夫、鲁道夫求求你……受不住了慢一点……啊啊啊鲁道夫慢一点!”少年沙哑的声音像浸了蜜一样甜美,随着拍打声发出毫无规律的哦哦声,崩溃般哭泣着向狼人撒娇,“哈啊亲爱的……肚子、肚子要涨破了……不行了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哦虚伪的孩子……你正紧紧咬着我不放呢,欠操的骚货!”
猎人快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大约是里面动静太大,狼人一时间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屋内依旧传来淫乱不堪的交媾声,直到猎人推开大门,便看到了不着衣物的狼人,除了上半身,下身已经完全兽化,狼人听到动静猛地扭头,露出激动时猩红的兽眼,尖锐的狼牙冒着寒光。
倒霉的瘦小少年身影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柔韧笔直的细白小腿。事实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依旧沉溺在灭顶的快感中,顶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可爱外表,少年脸上却满是不符合年龄的魅惑,如同被浇灌催熟的花朵,正散发着撩人的性魅力。
承受着狼人的漫长奸淫,小少爷全身沾满了狼人的气息,口鼻间满是男人身上的气味,以及早已习惯的浓重精味,厚重得甚至有些呛鼻,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们,没人打扰,这项原始的、野兽般的交配行为将永无止境。他也沉溺于狼人塑造的世界中,习惯了频繁的床事,甚至饥饿时就吃狼人先生的精液,再也无法想起其他的事情。他的眼中只有狼人,身体铭记着被占用的感觉,充盈的,快乐的,如登仙境般满足的剧烈喘息着,自愿张着大腿,小穴吞贪婪的吞吃着与自己身体型号不匹配的狼人阴茎。
粗大的紫红兽根带着野兽的分量与蛮劲,不单比人类粗大凶猛,表皮还带着一点粗粝,每当肏进骚穴,配合狼人的腰力,粗长的肉棒就像利剑,毫不留情的深深捅进甬道!射精时便生出倒钩紧紧桎梏住媚肉,滚烫的精液像炮弹般射到后穴深处,顺着窄小的肠道,被堵着挤着钻进深处。
未成长开的小穴就像狼人的鸡巴容器,被占有标记,在这个不科学的黑暗世界,这样非人类的阴茎和狼人的性能力一样浮夸。狼人不单拥有一根令爱人欲生欲死的极品名枪,活也十分出色,能够让他在这场性事上长期的保持着性奋,少年明明被肏得浑身乱颤,不断撒娇求饶,下身却心口不一的抬着臀部扭动迎合着,两条细腿在爱欲中盛开舒展,圆润小巧的脚趾都在挣扎着蜷缩。
但他享受性爱的旅程却突然被打断了。
已经在他体内征伐了一整天的兽根缓缓抽了出来,亲密交合的地方沾满了稠黏的浓精,随着狼人抽离的动作发出了“啵”的一声,在空荡的屋子里清晰可闻,饱满的龟头扯出一道淫糜的白线,被堵了一天的肉穴被肏成一个宽深的大洞,离了塞穴的阴茎,瞬间汩汩的淌出腥臭的浓精,流得屁股大腿到处都是。
“啊~好涨要尿了……呜呜呜……”后知后觉的小少年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大眼蒙上了一层雾水,柔软的短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鸽乳之下,柔软的肚皮高高隆起,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撑得肚皮几近透明。断断续续从后穴流出的精液令他有股排泄的失禁感,当它们再度返回被肏得火辣的壁肉,又是一种别样的快感,小少爷无意识的收缩着后穴,贪恋着被精水浸泡的感觉。
等他意识回拢的时候,才发现狼人先生已经无声的倒在了地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他。
如果是以前的小少爷,或许会羞愤欲死,但此时他只是慵懒的喘息着,在陌生人的注视中,依旧张着雪白的腿,缓缓恢复的肉洞吐着浑浊的粘精……
被奸淫得全无尊严的小少爷神色迷茫,屋内除了浓烈的腥膻味,依稀掺夹着一丝甜腻的香气,令猎人胯下缓缓支起帐篷,但他还是退了几步,直退到庄园之外,等待小少爷自己清醒过来。
摩西躺在床上缓了许久,身体疲惫之余,精神却持续的亢奋着,他用了半个时辰来梳理自己进入森林后所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都未能明白,自己是如何答应狼人的求欢,又如何自愿沦为了狼人泄欲的工具,他在整个过程是如此的享受配合,难道就如同下人们所说的,自己就是天生下贱的娼妓?!
还在吐精的后穴让他无法逃避自己淫荡放浪的过往,而他也在认知上自我洗脑接受了这样的身体——被强迫时他的身体依旧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被狼人灌精时是真实的身心愉悦,甚至吃精也是他自愿做的。
但是猎人却告诉小少爷,他或许同样受到了诅咒。
两人走在夜间的森林中,黑暗中猎人提着小巧的油灯,只能勉强照亮前方的一段路。周围的黑暗让摩西很没有安全感,他试图靠近猎人一些,但是敏感的发现对方会因为他的靠近而身体紧绷后,只好安静的跟在三步之外远的地方。
“没有受到诅咒的人类是无法长期在森林里存活的,我猜他肯定使用了魔药,好让你一直陪伴着他。”
摩西回想起他之前在庄园里吃的饭,如果有魔药掺夹其中,自己肯定傻乎乎的中招了。可他依旧抱了一丝希望,看着猎人只是强壮一些,其他与普通人类没有区别的身体,“可您不像是被诅咒的样子。”
猎人摇摇头,“我当然有,我和狼人一样有不同与人类的身体,我能听懂动物们说的话,狩猎时将战无不胜,但是我将永远坚守这片森林,与黑暗相伴。”
摩西沉默了一会,“那我会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呢,我以后也只能留在这里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你既然不是自愿被降下诅咒的,肯定是有解除的办法的。我怀疑狼人喂给你的东西,是‘羊神的恩赐’……它是羊神降下的魔咒,以湖泊的形式存在于森林的北面,里面的湖水对被诅咒的怪物无效,却会对人类造成无法泯灭的伤害,从来没有一个沾染了湖水的人类能活下来。”
猎人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叹息道:“可惜我无法靠近那里,黑夜过去,我就会陷入沉睡,也无法送你过去,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摩西不由哀求的望着他,“请问我该怎么做?”
猎人指向远处,摩西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黑夜中,只有树木的黑影,猎人道:“你只需要朝着那棵树,森林中最高大的那棵,树木底下就是羊神的恩赐。切记千万不能碰到那里的水,而那棵树就长在湖泊之上,只要你吃下它结的果实,你身上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打听到方法的摩西向猎人道歉,便在猎人的催促下,顶着即将消失的月光,踏上了寻找解药的路。
油灯将尽,摩西也不知道它是否能坚持到白天,焦急又害怕的朝着北面赶去。
黑夜中的丛林栖居着无数野生动物,有时候摩西经过草丛或是某棵树时,听到一阵簌簌声,黑暗中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也许是什么猛禽毒蛇,吓得少年脸色苍白,险些被自己绊倒。
“呼……呼……”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摩西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身体感觉到了疲惫,他从来没有这么困过。
他硬撑着眼皮走了几步,眼前好似天旋地转,他迟缓的弯下腰,终究敌不过睡意,摔在了厚厚的草堆里。
赵修玉是被热醒的。但燥热的不是天气,而是他的身体,胸口失了火一样,有力的砰砰直跳,连他的呼吸都仿佛冒出了火星,烧得他难以忍受,扑在干燥的草堆里,双手划在野草和半湿润的泥土中,借此缓解燥意。
但这样的方法显然不奏效,比身体的燥热更难言说的下身像被蚂蚁咬了一样,一开始只是发热,过了会便由内而外的瘙痒起来,其毒痒不亚于被毒蜂蛰刺来得轻,摩西痛苦的发出哀叫,很快在痛苦的折磨中失去了理智。
茂盛的野草堆里发出一阵唰唰的动静,饱受折磨的小少爷全然不顾廉耻,剥光了浑身碍事的衣物,像个发情的母狗,趴在草丛里耸动起来。
“呜呜……好热好痒……不够,不够……”
表面粗糙的野草形状各异,任发情的人类用滴着水的骚穴磋磨,撞得东倒西歪,很快被磨烂,刺鼻的草汁与泛着古怪香气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慢慢飘散出来。小少爷被欲火烧得泪流满面,又全无工具可用,瞬间像个丢了心爱的玩具的孩童般嚎啕大哭起来。
在无望的欲火焚身中,他甚至回想起了曾经的几次性爱,尽管全然不是他的本意促成的,说出来令他脸面全无,但是此刻他又是如此渴望。无论是人类男性的两根鸡巴,还是狼人勇猛非凡的兽茎,都曾在他体内鞭打征伐过,只要他此刻稍微回忆一下当时的感觉,后穴便诚实的分泌出淫水来,透明的汁水从不停翕合的臀眼中冒出,就像在嘟着嘴吐玉珠的小嘴般。淫水顺着色泽粉嫩的穴口,划过大腿根部及硬起的阴茎,混着野草的汁液,糊得到处都是。
大清早,10栋男生宿舍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惊叫声惊动了还在熟睡的男生们,一个个将头伸出窗外,看向热闹的楼下。
底下已经围了一群人,但他们并没有挤在一处,中间一大块空地,从高处往下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那大面积的血色。
赵修玉刚洗完脸,回头就看到两个室友像见了鬼似的瞪着下面,脸色青白,于是也探头过去看了一眼。
这个世界他扮演的角色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性格温吞,长得虽然不差,却又不太有存在感,就像天生带了隐身buff般,两个室友看了楼下的惨状,对视一眼,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看清楼下血水中的人影,赵修玉脸色也白了白,手上拿着水桶没拿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混合着不同风格的几件衣服散落了出来,其中一位的主人,正是楼下躺着的死者——他现在的大学舍友,姜谦。
姜谦是他们院大名鼎鼎的人物,因外貌出众和才华横溢,很受追捧。这个人好像总是很忙,寝室也是隔三差五回来一次,所以同寝室的几个人与他关系不冷不热,不同阶层不常来往,几乎不在同一个世界。同时所有人都很羡慕他,认为姜谦注定是个人生赢家。
……但是现在这个“赢家”英年早逝,看样子像是从高处摔了下来,全程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且没有人会认为事事顺遂的姜谦会去自杀。
不一会,警鸣声在楼下响起,有人敲响了宿舍的大门,赵修玉如梦初醒,开了门,情理之中,是他们班的辅导员。
辅导员脸色难看的让他去接受问话,眼睛在屋内一扫:“你们宿舍就你一个人?”
“他们刚刚下去了……”赵修玉恍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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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赵修玉从警局里走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而且在他接受问话的期间,还知道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他的两个室友确实去了楼下,但是一个人失踪了。
在这个关头,突然失踪的室友便成了怀疑对象。
饥肠辘辘的赵修玉在附近解决了吃饭问题,选择了步行回校。
回去路上他打开班群看了一眼,以为能看到大家讨论这件事,可没想到他们依旧跟往常一样,不知道他们是否对这件事知情,可照白天那个场景,这件事应该早已经大范围传开了。
赵修玉关了手机,将手缩在卫衣的口袋中,深秋的天气格外清冷,天色慢慢暗了下去,街边的路灯却没有亮起。一路走来人烟越发稀少,赵修玉左顾右盼,发现周围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平时本来热闹的街道,除了开门营业的店面有人,大街上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没多想,他继续低着头前行,走了会却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与他步调统一,就像他脚步的回声一样。
赵修玉回头看了一眼,光线昏暗,只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卫衣的高大身影,看穿着应该是个年轻人,像他一样手插在兜里,含胸低头,看不清模样。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学校去,快到宿舍楼时那个男生才与他分道扬镳。
赵修玉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着手回寝室,上楼前宿舍大爷抓着他问了一堆问题。
“哎呀这不声不响地突然出这么个大事,我看很有可能是他杀。”大爷抽着烟,摇头叹气,“姜谦这孩子……唉,可惜喽,早上他家人回来时,他妈妈哭得那叫一个惨。看穿着打扮就是个有钱人,年纪轻轻脑袋聪明,又是个富二代,未来怎么着也不会混得太差,这运气咋就这么背?!”
“我看是哪个小兔崽子心思不纯,嫉妒!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这栋的学生,你去警局,警察有没有告诉你什么?跟叔说一声,有个警醒。”
赵修玉干笑,男性八卦起来要命,“就算有什么发现,警察也不会告诉我啊,我又不是姜谦的谁,就是问了几句话就回来了。”
躲开宿管,赵修玉一身疲惫的回了寝室,脑子里装的满是白天的事情。
姜谦死了……赵修玉还有点没缓过来。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说来有点复杂,他们算是高中校友,那时虽没有交集,可赵修玉年少时懵懂的情丝,却系在了这位校园风云人物身上,又因怯懦与世俗从没有过表白。
大学幸运的成了室友,赵修玉却发现,姜谦与他想象的不一样……
姜谦的形象,基本围绕着“俊美”、“天才”、“多金”,至于他的性格,赵修玉以为,是天之骄子的傲然清冷,如高山雪莲可远观不可亵玩。
直到靠近了,才发现一切都能用两个字形容:傲慢!
姜谦明显缺乏普通人的共情能力,也不屑于理会他们这样的凡夫俗子。他很聪明,有时候赵修玉觉得他好像什么都能看透,可与此同时他没有一个朋友,哪怕脸皮最厚的人凑上去热脸贴冷屁股,都不用几天,就能难堪地逃离。
赵修玉也不敢跟他说话,也许是因为姜谦目下无尘的眼神太让人无地自容,也许是深怕自己陷入无可自拔的境地,然后不知道何时起,他开始有了一项工作——在姜谦的默许下,收拾他的床铺,帮忙一起拿着对方的衣服下去洗,像个保姆型舔狗。
装着衣服的水桶还倒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有他自己的,也有姜谦的。
“姜谦死了”这个消息又一遍在他脑海里穿过。
姜谦的家人似乎顾不上来收拾他的行李,一切都保留在原位。宿舍的另一个室友也许是被吓到了,已经被家里人接回了家,今晚不会回来。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感到害怕,可他现在就像个失去主人的猫狗,无助和怅然更多。
鬼使神差的,他抱着姜谦的脏衣服,灯都懒得开,就躺在床上闭上眼。
不一会,黑暗中的男寝隐隐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天色昏暗,月光被阴云遮盖,男子宿舍内,没有关严实的窗沿吹来一阵风。
整个楼层都安静得落针可闻,只隐约听见隔壁宿舍男生游戏的争执声,缩在棉被里的赵修玉睡觉并不安稳,眉头紧锁,身上像压了什么人一样,软绵的被面出现了一道阴影。
风更冷了,从他的脚背钻了进去,被子里鼓出一个凸起,宽松的裤子从里面落了出来,还在梦中的青年像是遇到了梦魇,却迟迟无法从梦境里逃脱,嘴里小声地念叨着什么,呼吸沉重。
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被拨开,露出眼镜下平日唯唯诺诺的眼睛,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随后缓缓睁开。但他没有清醒的模样,眼神木然,像极了电影中被催眠的人。
他皮肤很白净,身上也不见赘肉,是个平时看着便十分恬静斯文的人,只是气质太过弱气,一副好欺负的模样。他的眼尾微微下垂,平时被镜框挡住的位置竟有颗泪痣,因为刚刚哭过,眼角尤有泪痕,别有一股脆弱的美感。
冷风大胆的抚上了赵修玉丰满小巧的唇肉,赵修玉却依旧像个无知无觉的傀儡一样,神情木楞。
直到被褥下传来一阵搔摸声,床上呆板的人才身体反射性的一抖,发出一阵短促的吸气,被褥下的动作幅度变大了些,他脸上慢慢浮现一丝隐忍,被子随着下身的动静被越扯越下,直到被掀到床下。
赵修玉下身的衣服被脱了个干净,只余脚上纯白的袜子,在黑暗中十分显眼。常年不见日光的大腿雪白,腿根被微微分开支起,露出一个小巧的肉穴。
房间内有阵如抠挖膏物的滋滋声,在黑暗中被放大,若是灯光明亮,就可看见,此时安静躺在床上的人,后庭处的穴口像被看不见的东西撑开,什么东西蠕动拉扯着娇嫩的内壁,一步一步地将小口拉宽,挤压之下刺激着一阵阵透明的液体出现,又被搅出一阵水声。
“嗯……嗯……”青年梦呓般哼唧出声,平时温润的声线,此时也轻柔极了,像奶猫的哼唧声般弱小,又像是感到舒服的轻哼,作怪的东西动作更粗鲁起来。
后穴被撑开出了一个圆洞,赵修玉像是自己拉开了腿部,在逼仄的单人床上,一只腿抵在墙上,一只腿伸出了床沿,腰下垫了长抱枕,使得臀部悬空。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大敞着,奇怪的声响越来越大,睡梦中的赵修玉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不规律,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和喘息,奇异的是他胸膛剧烈起伏,身体四肢却一动不动。
年轻而纤细的身体如别人的俎上之肉,未曾被造访过的幽穴像成精了似的在空气中缓缓张合,像吞咽的小嘴般诡异地蠕动着,似乎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里头摸索一般,令紧致的肉穴变得湿热不已,伴随着轻微的噗噗声,可怜的内壁柔软的颤抖着,点滴晶亮的凝露沾湿了微红的穴眼,“啊……”即将呼出的尖叫压抑在喉间,仿佛情人的娇嗔,赵修玉眼中同一时间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
本就哭过的眼睛,眼角还带着红痕,他本就生得柔美,此刻将哭未哭的神态更有易碎美人般的羸弱,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下身的攻势微有缓解,但只是平静了没几秒的时间。
原本就被打开了得不小的穴口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挤压,一个看不到的东西,缓缓地,再度把穴口撑得更大,足足有五六公分左右,并还在不断深入扩大。
“呃——”赵修玉突然绷紧了身体,但身体仍旧像是被固定住了般一动不动,脸色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但身体被入侵的速度很快,“它”似乎进入得十分顺畅,只有紧绷的肠肉显示出进入他身体的东西是如何的庞大,把可怜的穴道完全操成了一个长状物的形状,并进入得极深,穴口被撑得不堪重负,被恶劣侵犯的青年额间满是细汗。
但侵犯的怪物并不怜悯他的猎物,确定已经肏到小穴的最深处后,便开始了反复抽插。
“啊啊……”睡梦中的赵修玉只发出了细弱的哀叫,嗓间发出细弱而婉转的声调,依旧没有清醒的预兆,而是双眼含泪,迷蒙地望着床铺上方。
乱动的抱枕被厌弃丢在了地上,于是床上出现了怪异的一幕,一个下半身赤裸的瘦弱青年,纤细的腿部支撑着下半身,臀部自行抬到半空中,嘴唇微张,不断地发出弱小甜腻的哼声。房间里一阵激烈的扑哧扑哧声不断,一点反光的水色在臀肉处蔓延开来,暴露在空气中像被重复活塞运动的后穴内,一阵稠黏的淫水像被拉扯般一丝一丝勾出庭眼,湿哒哒地涂满了穴口周围,空气中满是一股燥热的臊气。
赵修玉过了会才有意识。意识是清醒过来了,但只是对方松开了一点禁锢,他并没有表现出从梦中出来的模样,下身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稳稳扶住,唯一有感觉的便是交合的部位,除了下身传来的充盈感并无不适。体内被看不到的巨物贯穿,把肉穴挤得没有一丝缝隙,进出却毫无影响,肏得穴肉滋滋作响,带来灭顶的快感,令他不由发出羞人的细碎呻吟,“啊……啊……”
知道设定的赵修玉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并不排斥这场意料之中的床事,脸上满是潮红,发痴的大张着腿,配合的摇晃着细软的腰肢,体内有股沉甸甸的重量,打桩般的猛烈进攻,顶得柔软的小腹不时凸起,赵修玉大声不起来,快感越积越多,只得无神的流着泪,张着唇瓣啊啊淫叫。
跟看不见的鬼魂做爱,是他从所未有的离奇体验。
“哦……呜嗯……”梦呓般的低声床哼叫不断,赵修玉无助的招架着这不似人类的凶猛,对方毫无技巧横冲直撞如同野兽的交配。怪异的是赵修玉身前的玉柱依旧瘫软着,后穴却是被肏得汁水泛滥,前所未有的大量淫水被榨得沸腾,高潮之后却不像以往流出穴口,下身依旧清爽,与肉穴内的淫相成鲜明对比。
好在这副身体也非常人,赵修玉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肉穴将肉棒的形状吃得满满当当,泛滥的淫水挤在拥堵的甬道将,被搅得如洪水滚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清甜香气,赵修玉欲望不减反增,鬼怪要比普通人大上几倍的尺寸和力度折磨得他欲生欲死,肉穴疯狂地蠕动着,更多是被肏得没了形,对方没个分寸,那孽根像是还嫌不够深般的插顶,像要捅进胃里般凶悍,令赵修玉爽快之余甚至有丝害怕和不适感,“啊啊不要……太深了……”
“啊啊啊……慢啊……”赵修玉咬紧牙根,隐忍与欲望交织,横冲直撞的大肉棒没有温度,强硬如重锤狠狠撞击着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点,挤压摩擦着柔嫩的穴壁,将后穴肏软得一塌糊涂,这重锤一开始只知蛮干,慢慢的似乎发现了什么,重力的重点开始转移到了深层的g点。鬼怪没有体力和姿势的限制,赵修玉被肏得腰肢发软,腿上也没了力气,只靠那股看不到的气撑着,后穴早已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任它疯狂地撒野,肏穴的搅弄声几乎淹没了赵修玉柔媚的呻吟。
拜侵犯他的犯人没有实体所赐,没有肉体拍打的声音,他的身体所有真实反应被放大数倍,骚穴内淫乱的一面被知道得一清二楚,当身体被充满复抽离时,淫水的积压的“咕叽”声清晰而频繁,赵修玉生理性流着泪,后穴更为敏感易高潮,前面还没有射的迹象,后穴便已经被肏得汁水横流,发了大水般被搅得天翻地覆,如浪花一阵阵拍打亲吻着看不见的性器。
“呃嗯嗯……哈啊……”赵修玉神色迷离,闷闷地溢出不成调的腻叫,接收到的性快感过于长久,奸淫着他的鬼怪仿佛不知疲倦,上瘾了般不断在他体内进出,长龙直驱又快又猛,穴肉磨得艳红,撕扯着吮吸肉棒的纹路,操得他几乎忘了场合,潮涌不绝。
又一次激烈的汹涌吹潮,赵修玉忍不住弓起腰腹,脚掌曲卷在一起,在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时,下身又遭一阵撞击,还在高潮中痉挛抽动的穴肉猛然一颤,逼得赵修玉一瞬失声,下一秒臀肉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了一把,旋即将正躺的赵修玉换了个姿势。
埋在深处的巨兽岿然不动,就这样在穴内转了一圈,饱受宠爱的穴肉被重重碾压了一遍,鬼怪的顶端是微弯的,直接在穴肉中最薄弱的关窍辗了一圈,刺激得赵修玉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惊叫一声要抽身,却又被不容置疑地拉了回去,再度换了个角度撑开下体。
后入的姿势更为深入,赵修玉趴在床上,后门大开,被肏出一个大洞,如玉的身子在剧烈的情潮中像熟透的小虾,屁股高翘,腰眼深陷,光滑纤细的背部满是晶莹的细汗,他卧在床上,任由看不到的力道摆布着自己的身体,感觉下体再度被挤压着打开了更深的幽处,肉棍长驱直入,将多余的淫液挤出穴道,原本还算干净的臀部瞬时有股湿濡感。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身材匀瘦的青年匍匐在床榻中,单薄的睡衣因姿势而划到胸口之上,露出白玉般的上半身,下半身裸露,两条笔直的长腿跪趴着分开,挺翘的肉臀缝隙,那已然合不拢的肉穴正在被再度撑开。
经历过激烈侵犯的肉穴,穴口都有些充血艳红,还无法恢复原样,又在空气中慢慢扩大了口径,“唔唔……”青年迷离的脸庞涨红,秀丽的眉眼似哭未哭,眼角染了胭脂般绚丽,顿时让这张原本清秀的脸蛋变得媚态难掩。可惜不知正摆弄着他身体的鬼怪看不看得见,只是对方似乎变得有章法了一些,不复刚才一味蛮干的风格,一点一点挤进青年软成一团的身体,把嫩红的肉穴再度撑出一道粗长的通道,赵修玉敏感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难耐的喘息着。
“好重……”惊叹于对方的分量,赵修玉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身体呈着承欢的姿势,被慢慢顶到了最深处,有种不堪重负的酸胀感,那粗长的大棒就跟利器一样,有力又沉重,竟在他体内上下抽了一下,“啊啊啊——”赵修玉瞬间瞪大了眼,这东西竟比他想的还要妖孽,穴内被抽得有轻微的撕扯感,酸胀不已。
不等他多想,这逆天的粗大便发起了进攻,减缓了力道,开始反复进行抽插,一下又一下,不容置喙的顶弄湿软的后穴,屋内再度响起了暧昧淫乱的呻吟声,绵长的快感更让人意乱情迷,他像海上的扁舟,海面浪花滚滚,拍打着他的身体,他只能被动承受浪潮的侵袭。
“呼……嗯嗯……”赵修玉舒展着手臂,紧紧抓住手下的东西,额前满是细汗,下身却背叛了他脆弱的表象,高抬的臀部不知羞耻的扭动,在被充满的时刻挺腰迎合,被肏到骚点时穴肉剧烈收缩着吞咬着看不到的肉棒,情欲支配着他所有的感观,似乎已经不用任何障眼法,他都会配合的张开腿雌伏承欢,约束的力道也消散了许多,在一次承受深入的赵修玉忍不住发出高昂的叫声,之后便是接连不断的吟哦,空荡的房内回响着一个人的淫声浪语。
“嗯啊啊啊~慢嗯嗯……哈要去了啊啊……”青年剧烈喘息着,脸上如同醉酒般通红,眼波妩媚,神色如痴如醉,大口喘息尖叫着,难耐的轻蹭床单,高高翘起的臀肉像被什么撞击般颤抖着,每颤动一下,嘴边便溢出一阵婉转的媚叫,“哈……啊呃呃……啊啊~”
白皙的臀部之间,穴口艳红,似乎被什么拉扯着一会深陷,一会扯出,媚肉翻飞,被撑开了五六公分的大口子里正经历着一番激烈交战,小穴骚浪的张合,像不断吞咽着的小嘴吃得香甜,赵修玉也喘息着发出甜腻的淫叫,如往常春梦一样,忍不住叫出了心上人的名字,“姜谦啊啊……啊谦哥……”
“要被谦哥干死了呜呜……”又被肏到了骚点,赵修玉哭咽着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嗯嗯太猛了慢点,啊慢……”
对方似乎听懂了,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赵修玉眯着眼享受着被贯满抽动时摩擦的快感,小嘴还在嗯嗯啊啊个不停,舒服得自行的收缩着肠壁,轻轻晃着腰肢,“啊啊好喜欢……嗯哦吃不下了慢呜呜……”
不知道是哪句又刺激到了对方,身下的侵犯变得更为猛烈起来,赵修玉绷紧着小腿,顶着屁股挨肏,穴肉颤个不停,床上动静之大,原本还算平静的床榻竟开始疯狂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