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室外被发现的欢爱痕迹
“来,这个也吃了。”
人来人往的食堂大厅,学生们不时往角落的桌子投去疑惑的眼神,两位室友麻木的吃着饭,听梁恺震旁若无人的给赵修玉投食。
赵修玉看了眼眼前的油腻的五花肉,小脸微皱,眼中漏出嫌弃,“不要。”
“这么瘦还挑食。”梁恺震像个瞎操心的老父亲,“就吃一口。”
少年沉默的看着他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大眼睛眨巴眨巴,可耻的软了语气,冲着梁恺震撒娇,“不要嘛,我饱了。”
梁恺震:“……那你亲我一口。”
舍友ab:又来了!
少年自是不愿意,架不住梁恺震是个臭流氓,一把揽过少年,吧唧凑上去亲了一口。周围顿时一阵起哄声,这个年纪的少年仿佛都唯恐天下不乱,学校里早恋的男女朋友都不敢当众秀恩爱,何况两个男生,但碍于梁恺震“臭名”昭彰,大家都不敢上前招惹,只能远远起哄两句:“亲一个亲一个!”
梁恺震独占欲开始发作,冲着喊得大声的男生群翻了个白眼,拉着赵修玉起身,“吃饱了咱们去散步。”
少年被他霸道的拉着走,一脸困惑,“可是要上课了……”
梁校霸道:“上个屁课,老子去哪他们管不着。”
赵修玉没有方向的跟着他走,发现越走越偏僻,梁恺震带他钻进了一块小林子里,几乎同时上课铃响了。
少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处境,纠结着上课的事,“上课了……我好像旷了好多节课……”
“怕什么,周末跟老子一起回家,带你补课去。”
真补课假补课不说,一进入林子,梁恺震开始猴急的脱掉少年的外套。
种植多年的树木多是高大茂密,两人站在一株榕树后头,梁恺震将两人的外套铺在草地上,让少年躺了上去,再熟练的解开少年的扣子。
“唔……冷……”点点凉风吹过袒露的胸口,少年皱眉道,“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就这,待会老公抱着你,你就不冷了。”梁恺震将少年的裤子和内裤都扒个干净,跻身少年的身上,下身草草的将裤子褪到脚上,粗长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堵在了少年的股缝间,他倾下身,和少年接吻,粗掌用力的蹂躏着两个小巧的乳头,几下便将它们从微硬揉到柔软,像软弹的果冻。
“疼,不要捏了。”少年哼哼着,细腰晃动,粉嫩的樱桃却无法逃离梁恺震的玩弄,被扯得发红,小穴却在刺激下流出了淫水,流出穴口,沾湿了抵在屁眼的龟头。
“小骚货又在说假话。”梁恺震狠狠吮了一口少年发红的乳头,“下面又漏水了,老公帮你堵回去。”
仿佛得到了征召,粗硬的龟头挤开了他的穴口。
“唔……啊好酸……嗯啊——”被鸡巴肏入身体的少年抵抗的抬手抵住梁恺震下压的腰腹,却跟着一起下沉,鸡巴一寸一寸的破开了穴肉,粗大的尺寸令小穴有股难掩的酸胀感。
鸡巴结结实实的肏进了穴,梁恺震舒服得呼了口气,亲了亲少年的唇角,还不忘调戏少年,“老婆的屁股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湿,是不是太骚了,一吃鸡巴就流水?”
“唔……没有……”下身被贯穿的少年绷紧了小腿,动情时便眼角发红,瞧着像要哭似的,“好大唔……不要动哈啊……”
“忘了,还没吃就开始流了,是不是一想到老公的鸡巴就流水,嗯?”梁恺震扶着少年的双腿,“夹住,老公要肏你了。”
少年稚嫩的脸蛋羞得通红,狗狗般清澈无辜的大眼哀求的望着他,“你要做就回去做好不好……”
“不准撒娇,”梁恺震这会却很坚持,“放心没人看到。”
少年不得已,喏喏的伸着腿,环上了他的腰,抬腿的姿势让白嫩的臀肉高抬,吞着粗大的穴口更加放开,阴茎再度肏动,撞得软绵的屁股嫩肉啪啪响,“啊啊啊——哈啊——”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扫过正在进行某项限制运动的两人,少年突然反应过来两人此时幕天席地,猛地伸手捂住了嘴,来抑制自己动静过大的呻吟。
但身下的抽插实在太刺激,小穴被肏得汁水直流,少年捂着嘴,也不时泄露出破碎的声响,“唔嗯~啊啊啊……嗯……”
粉嫩的玉根被刺激得慢慢立起,赵修玉敏感的绷紧了腰线,后穴承受着鸡巴快速的抽插,上方壮硕的身体将他的下身压得高抬,有力的腰一前一后,推动着胯下的巨物疯狂肏穴。
“啊啊啊啊……嗯啊……哈慢一点呜呜……”少年闷声闷气的呜咽着哀求。
“呼……什么?”梁恺震装模作样,“快一点?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呜呜呜慢……哈啊……”少年被顶得小穴直缩,上气不接下气。
“爽不爽?”见少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梁恺震皱了皱眉,放慢了攻势,再度问道。
少年终于缓上气来,可爱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少年双腿还听话的环着梁恺震的腰,小穴里容纳的男根却暂时停战,发出严峻的拷问。
被疯狂肏弄的小穴突然没了动静,抗议的吸吮着大鸡巴,梁恺震忍着,非逼少年说点什么。
被欺负狠了,少年终于含泪妥协,“爽……老、老公肏得我好爽,动……动一动。”
调戏纯情少男简直是梁恺震的每次做爱时的恶趣味,鸡巴再度缓慢的在少年的小穴里抽送起来,“还有什么,有什么说什么。”
“嗯啊~~老公……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嗯……肏……用力肏小骚货吧……”少年羞耻的涨红了脸,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呜……”
下一秒哭声却被撞得破碎,梁恺震再度耸动胯部,鸡巴像机器般抽送,将后穴的嫩肉捣得淫水四溅,“啊啊啊——太快了……顶到了呜呜……”
少年的玉根被后穴抽插的鸡巴顶得射出一阵白液,后穴的敏感点被龟头顶得发酸,颤抖着收缩,艰难的迎接着一叠又一叠的浪潮,紧致的穴肉被鸡巴怼得张张合合。
被小穴收缩夹得舒服的鸡巴没有放慢攻势,反而继续大开大合,让刚经过一轮高潮的少年再度随着他的节奏被卷入欲望,小小的男根将少年与梁恺震的腹部都弄得潮湿,后穴被肏得扑哧作响,淫水流过股根,甚至滑到了少年白净的后背,将两人的外套都浸湿了,屁股已是更加泥泞不堪,彰显着少年的淫乱本性。
四周安静得只有两人激烈交合的动静,以及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声音。
有道脚步在两人忘情的时候正在走近。女生抱着大叠的试卷经过,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声响动,她好奇的循着人声往树林里走去,竟撞见了一幕令她难忘的画面。
僻静的小树林,青天白日,两道半赤的人影在树后交缠,刚才她听到的是少年的呻吟,而此人还是她认识的,正是班上刚转来的转校生。
因为长得单纯可爱,大家都挺喜欢这位新同学,平时腼腆安静的少年,就像漫画里乖巧懂事的邻家弟弟,她没想到自己竟会撞见他这样——放荡的一面。
少年的衬衣在这场运动中皱得看不出原样,少年娇小的身体被高大的男生压制着,随着上方的顶弄,白花花的肉体晃动不止,少年面带潮红,小嘴缺氧般的大张,急促的呼吸着,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双眼紧闭,仿佛正陶醉在这场放纵的情欲中,小拳紧握,紧紧抓着身下的草地。
他身上不断耸动身体的人正是学校里名声不小的梁恺震,强壮的双臂撑在少年两侧,随着不断剧烈的冲刺,少年沉迷的轻哼,梁恺震却罕见的流露情与欲,牢牢盯着身下的少年。
“啊啊啊啊——嗯啊——”
少年甜腻的呻吟不断,少女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震惊望着这一幕,直到少年被重重一顶,忍不住睁开双眼,余光瞥见了她。
瞬间,还处在情潮中的少年瞳孔紧缩,惊叫一声,挣扎的撑起了身。
女生如梦初醒,赶紧抱着试卷逃离了现场。
少年的后穴剧烈的收缩,梁恺震重重喘息,直到少年惊叫一声,他才发现有人,惊讶的看着女生跑远的身影。少年却好像已经被吓坏了,紧紧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怀里。
没几秒,怀里传来少年崩溃的哭声。
少年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了。梁恺震还硬着,他并不会因此有什么羞耻感,说实话他还想抱着软乎乎的小东西再肏,鸡巴被泡得爽快死了。
但总不能不管正哭得伤心的赵修玉,虽然操哭少年是他一大乐事,但也不是这样的哭啊。这好像还是他的错,梁恺震笨拙的轻拍少年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她肯定没看清,你瞧——”
梁恺震拍了拍身侧的高大树木,“这树挡着呢,我们小宝贝没人看到。”
“呜呜呜……”怀里的少年泪流不止,泪水浸湿了他的上衣,“我们回去……”
真是令人痛并快乐,明明刚开始还怕得不敢反抗的小家伙,在他的娇惯下居然慢慢有了小脾气,敢和他提要求了。
梁恺震无奈的叹气,抱着少年挺了挺下身,粗硬的鸡巴提示的在少年的体内挤动璧肉,令少年哭泣中闷哼一声。
“我还没射呢,这样回不去。”
他重新将少年压在身下,看着他哭得泪眼朦胧的眼睛,少年浓密的睫毛都被泪水哭湿,晶莹的泪水挂在少年脸上,显得楚楚可怜。
“乖,老公射了就带你回去。”在他的宽慰下,少年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但随后的肏弄显然已经和他料想的不一样,少年有些不专心,不时疑神疑鬼的左右察望,小穴却因紧张而变得更加敏感,梁恺震身体舒畅,心里却对此不太满意。可少年明明再度被肏得动了情,白嫩的身体被撞得颤抖,还死咬着牙没叫出声,只时不时忍不住的哼哼两声,隐忍得可爱可怜,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终于射在了少年的小穴里,少年小脸憋得红扑扑的,小嘴微张,发出无声的尖叫,梁恺震俯下身与他交换了一个湿吻,在精液射完后才慢慢的拔出。
紧致的小穴在鸡巴离开时发出啵的轻微声响,少年羞着脸,收回细腿,两条白皙小腿羞涩的紧贴,“可以回去了吗……”他小声的问。
真是个胆小鬼,梁恺震轻笑,抱着软绵的少年起身给他穿好衣服,亲了口少年的脸蛋,“行,老公回去再肏你。”
少年顿时瞪大了眼,“还、还要啊……”
“老子什么时候射一遍就完了?都怪你这个胆小鬼,老子还没尽兴……”扶起双腿发软的少年,梁恺震拾起地上脏兮兮的外套,正要揽着少年离开,目光猝不及防的瞥见一抹嫣红,正说的话戛然而止,愣愣的盯着那处。
赵修玉的耳后,不知何时印了一块玫红,是他未曾触及的地方。
那天两人发生了一点争执。
梁恺震一开始便认为赵修玉有过当零号的经验,或许是有个男朋友,又或者只是个炮友,尽管少年看上去天真害羞得要命,却似乎对性爱已然熟悉,甚至在回家的那天与那位不知名的‘男朋友’上床了。
虽然梁恺震知道自己和赵修玉之间存在一定的强迫,自己说不定还是个强取豪夺的‘小三’,但心里还是直泛酸。于是他问少年:“你跟你男朋友掰了,跟我吧?”
结果顺风顺水这么大的梁恺震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小东西简直冷心冷肺,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怎么着他们也夫妻几年了吧?怎么跑到个闹鬼的地方玩,几人也是胆大的,便静下来听,才发现是从一道客房传出来的。木门剧烈震动着,却不是他们以为的灵异事件,隐隐传出的暧昧呻吟暗示着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事。
几个男生意会的互传眼色,心照不宣的窃笑着,小声议论。
“这一层不是说我们包的吗?”
“刚来就这么兴奋,不得了啊。”
男生们毫无羞愧之心,侧耳细听里面传来的声音。
“嗯~——”可以听出来下面的是个男人,声音又轻又媚,一声比一声销魂,“啊啊……哈啊好棒……再快点嗯啊……啊啊啊刮到了就是那儿嗯啊——”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几个男生听得耳根酥麻,露出个荡漾的笑来,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大胆的朝着门内喊话:“哥们,方便加个人不?”
“叫得真骚,我也有大宝贝,保证比他的棒!”
门内突然一静,一群男生正坏心眼的偷听着,突然听碰的一声,随之传来男人的怒吼:“滚!”
男生们有没有被吓跑不说,被压在门上肏的赵修玉被怒气冲冲的一顶,闷哼了一声,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敏感点,这么重重的一下,让他一下没缓过来,他微微掂了掂脚尖,让体内的鸡巴换换角度,才喘着气道:“别生那么大的气。”
正气头上的符长恭恨得牙痒痒,“我生什么气?是不是被人听着你更舒服?还是真想挨别人的肏?”
符长恭干脆将人抱起,赵修玉一下被他抱得双脚离地,手撑着他的肩膀才没倒,符长恭几步抱着人走到床边把人往床上一丢,赵修玉一下陷在了柔软的床铺间,头发变得凌乱,他也不生气,符长恭的脾气他是一清二楚,也就表面凶点,这床要是不够厚,他还不敢乱丢。
他腿还夹着符长恭呢,裤子已经滑到了脚踝边,赵修玉干脆把它和内裤一块蹬下床,细腻的大腿勾着男人,双腿中间的粉花还黏糊着,轻轻蠕动,期待着男人的再次进入,“快点做,我想要。”
符长恭就是个死傲娇,明明下面硬得要死,还死要面子的盯着他瞧,生着闷气。
赵修玉不得不去蹭他的肉棒,腻着嗓子求肏,“我不要他们行了吧?快点进来,我还要啊啊啊——”
忍无可忍的符长恭猛地握住他的大腿,下身一挺,肉刃噗的肏进了湿润的穴口,顶得赵修玉身体往后仰,身体被翻了一下,符长恭的健胯抵在他的双腿间,鸡巴以侧入的方式换了个角度肏,又将肠肉肏成了另一番形状,引得赵修玉尖叫出声。
能小小年纪就被赵修玉这个怪哥哥盯上,符长恭可谓天赋异禀,性器十分粗长,柱身略弯,像个钩子一般,每次肏进菊穴,赵修玉便觉得穴肉被钩刮得又麻又爽,龟头顶撞如锤,拔出如钩,如此名枪,哪能不让人床上“惨叫”到天明?
符长恭伏在他身上,这人生了张不笑便有些严肃的脸,性事中扮演着掌握节奏的一方,仿若敲钟人,顶得赵修玉嗯啊娇哦,撒娇的凑上粉唇,符长恭最开始拿乔着,赵修玉被肏得没了力气后仰了脖子,他才好像慢半拍的凑过来。
“唔嗯……啊啊嗯……”
下身被肏得爽得发颤,赵修玉含糊的张着嘴与男人交换气息,缠绵的银丝在艳红的舌尖零落,赵修玉面带春潮,身上散发着点点汗意,男人隐约闻到了熟悉的香甜体香,男根更加勇猛,插得小穴水儿咕叽冒,鸡巴像个勤劳的清洁工,每次的抽插都要携带出一点淫水,将两人交合的部位都磨得满是白沫,“啊——啊——长恭嗯嗯——啊啊啊好棒再……哈啊再快啊啊……”
符长恭有些快意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前男友’比以前反应更激烈,只是刚开始骚穴便越吸越紧,在大鸡巴卖力的抽插下不断蠕动收缩,久别重逢的一场欢好他铆足了劲表现,酒店的大床被摇得吱吱像,两具火热的身躯交缠紧贴,赵修玉的穴口被肏得湿软像团棉花,被大力撞击得凹陷又抽出汁水,被伺候得舒坦的大声呻吟,“哈啊好快嗯嗯……”
两块沉甸甸的肉球像炮弹般击打着白嫩的穴口,随着顶入的力度像要挤进来般凶猛,符长恭一只手捏着他的臀肉,一只手还摸着他的玉根,直让本就兴奋中的玉根被揉得涨红,在不断的肏弄和青年灵巧的手指下铃口慢慢溢出白精来。
屁股被男人的电臀肏得啪啪响,前后受刺激的身体很快禁不住刺激,眼睛生理性的流露水光,赵修玉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求饶般晃动着细腰,既想要迎合男人的抽插又不愿太早的射,但无可奈何,随着后穴不断积累的快感,赵修玉呜咽着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去了唔嗯……”
“呼……”不等符长恭得意,赵修玉后穴便跟随着高潮一阵痉挛般的紧缩,瞬间绞得他浑身一僵,被吸得有了射精的冲动,只好维持深埋在他穴中不动,但肠道反应维持了好一会,马口像被疯狂嘬吸,鸡巴被吸得越来越精神,根本不受控制,下身一紧,交代了出来。
“……”
“嗯嗯……”刚高潮的后穴又被射得一个激灵,赵修玉迷糊中发软的身子微微一弹,穴口咬紧了,将穴内的精液接得一滴不剩,被内射的感觉也令赵修玉脸颊越发粉红,像裹上一层胭脂般诱人。
然而这副美景却不能令符长恭一张臭脸和缓,两人依旧肉体紧密接触,符长恭附身亲上赵修玉的唇,将人吻得发浪,好让他不要记得刚才的糗事。
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吻水声“啧啧”声持续了许久,被男人按在身下的美人像条淫蛇紧夹着男人的腿和肉棒,双手热情的抱着男人仰头接吻,粉唇被亲得发红晶亮,符长恭又开始低头下移,吻上他如玉的长颈,小巧的喉结,吸出一块又一块红点,密密麻麻的直到胸口。
两人很快再度动情,男人的鸡巴埋在他体内开始膨胀,一丝一毫的变化让赵修玉很是骚浪的晃着嫩臀自己乱动,将男人一举吸硬,符长恭舒服之余又有些咬牙切齿,“这么久不见,能耐见长了?”
“小长恭也长大了。”赵修玉笑嘻嘻的应上一句,细腰勾人的扭动,“快点,来嘛……”
符长恭醋着发狠将人按着狠肏,床上侧入完了又拉着赵修玉站着抬腿挨肏,尽管赵修玉的身体韧性如今已经达标,但这么进来的姿势鸡巴进来得又深又快,赵修玉很快就招架不住,一条腿架在男人肩上,被顶得不稳,只能努力找着倚靠物,符长恭干脆伸手揽住他的腰,下身疯狂顶弄,这下他不再作死去加深对赵修玉的刺激,也持久了许多,将嫩穴插得滋滋作响,赵修玉刺激得胸口发红,穴肉被一下一下深刮,挤得发红。
“啊哈……啊……到了啊……哈啊嗯嗯——呜呜啊啊太快了啊——”
青天白日两人在房里胡闹了一个下午,赵修玉被压着做了又做,屁股都被拍得发红,男人除了的成了支配的一方,居高临下的含上了那张娇嫩的樱唇。
“唔……”含糊的奶音从少年的唇间乍泄,鲁道夫的吻一开始很温柔,如他温和俊美的表象,十分耐心的舔舐着少年的唇瓣,舌头慢慢从少年微张的唇间伸了进去,舔过可爱的小白牙,卷上那粉嫩的小舌,少年被对方的力道带动着唇畔无法顺利张合,口水黏糊的交缠啧啧声让人脸红。
男人的欲望都禁不住刺激,这个吻慢慢变了味道,少年迷迷糊糊的被抱到了桌上,桌子无法再阻隔两人的触碰,少年身体被漫长的交吻戏弄得发软,耳根发红,跨坐在长长的餐桌上,被男人趁虚而入,修长的手掌伸到了他衣服内,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前胸,成了待男人享用的美食。
“哈……唔……”下半身被拉下桌子的时候小少爷回过神来,因为他的裤子被脱了,屁股靠近桌子的边缘,两腿被鲁道夫两只手抓着。
两人的难分难舍的唇分开,少年的樱桃小嘴被吻得微肿,气喘吁吁。
鲁道夫问他:“可以吗?”
小少爷眼神乱飘,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鲁道夫便笑了笑,脱下了衣服。
鲁道夫没有骗他,他真的是半人半兽的身体,平时裸露出来的肌肤与人一样,但是脱下外衣,便是野兽般的灰毛,壮实得与他俊美的脸不太相符的身材,背部甚至像野兽般微弓,十分厚实有力。
小少爷却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羞耻的大张着腿,眼神惊讶的看过鲁道夫的身体,“鲁道夫,你的手好壮啊。”
“这样才更好的抱着你呀,小摩西。”
被亲昵的称呼了的小少爷笑了笑,眼神往鲁道夫的腰部往下……少年一张稚嫩白嫩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鲁道夫,你……你的阴茎也好大……”比人类两根加起来都大。
“这样才能令你更加快乐。”
鲁道夫浅笑着挺了挺身,少年的两只小脚还没他手掌大,摩西的骨架太小,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小男孩,还是漂亮得该死诱人的小男孩,他的肌肤胜雪,又柔又滑,身材纤细,还是个罕见的黑发黑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潭水般清澈干净,腿间可爱的小性器比他手指粗大不了多少,颜色粉嫩可爱正半硬着,再下方被掰开的股缝下是一道没有杂毛、干净白皙的小巧洞穴,与鲁道夫那可怖的大阴茎放到一起,让他不禁怀疑少年能否顺利的吃下去。
但鲁道夫不喜欢忍耐,他尝试着挺了挺身,如少年拳头大小的龟头有力的挤弄着穴口,将上面的褶皱都挤开,少年上半身躺在桌上,如同束手就擒的猎物,两只小手后抬着,一双漂亮的眼珠子仿佛不知羞的盯着自己的下身瞧。
他亲眼见证那个庞然大物插进体内,光是一个龟头便让他惊呼出声,更粗大的柱身一鼓作气,顶进了稚嫩的雏穴,“啊啊啊啊啊——”
异物入侵将后穴顶得毫无余地的感觉十分清晰,少年下身发软,穴口被撑得透明,巨大的阴茎一举全插了进来,雄伟的性器毛发十分浓密,和鲁道夫发色一样金黄的阴毛粗糙曲长,像一层毛团全挤在了少年的穴口,沉甸甸的两颗囊球硬得像颗弹球,随着鲁道夫猛兽般的抽插不断晃到少年的股缝下,惊人的巨大让他能够真实体会。
肏穴的力道太大了,少年被顶的咿呀直叫,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坚硬的大鸡巴对于未发育完全的少年来说别样的刺激,他像成了个性爱娃娃,因为弱小,只能完全被性爱支配,鲁道夫抓着少年柔嫩的脚心,让桌上的小少爷下身像被钉在了鸡巴上,兽身不断耸动,几乎晃出虚影,将少年身下厚实的大桌子顶的都要震动起来,再如实的传到少年身上,“唔嗯……啊……嗯啊——”
鲁道夫的身体简直是他的三倍大,身体被如此悬殊的大肉棒插透,对赵修玉来说都是一件十分少见的事,不过……敏感的身体没有容纳上的痛苦,甚至快感很快席卷了他的大脑,大鸡巴将骚穴顶得褶痕展开,将少年的小肚子顶出龟头的形状,少年脸蛋像发了烧似的通红,张大嘴淫叫不止,小舌顶着细嫩的小白牙,刺激得双眼紧闭,“啊啊啊太深了……鲁道夫哈啊啊啊啊……”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受快感的刺激,弓起一道弧度,绷紧的腰肢让少年肚子上的异样更加明显,鲁道夫飞快肏弄着小穴,享受着这般视觉上的盛宴,爽得肉根涨跳。男孩的肉穴实在过分的鲜嫩美味,肠道又软又滑,分泌的淫水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里面的肠肉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一被撑开就一拥而上热烈的吮吸着肉棒,连媚肉都是可爱的粉色,偶尔被大力的带出一点,让鲁道夫瞧得真真切切。
“舒服吗?”鲁道夫笑问,两人相连的下身已经有些泥泞,少年的淫汁被抽得四溅,在被磨得火辣辣的穴口被打出一圈白沫,淫荡的肉穴不断快速蠕动,少年也被肏得满脑子浆糊,听到问题迟钝了一会才喘息着回应。
“哦……呃呃……舒哈舒服……嗯鲁道夫……呜呜好厉害……哈……哈……”少年像呼吸不过来般仰着头,脸蛋红扑扑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有人的甜香,喘息都万分甜腻,像个可爱的小娃娃,奶声奶气的,鲁道夫凑近闻了闻,不是错觉,小少爷身上真的有股淡淡的奶香,可爱得要命。
“呼……小家伙,你得换个称呼了,你成了怪物的新娘,妻子的分内事情你得做好才行。”
“啊……嗯哼嗯嗯——”小少爷被肏得没力气,如同刀俎下离了水的小鱼,却是被大鸡巴抽得乱颤,肠道被磨得发麻,怪物拥有无穷无尽的体力,此时还游刃有余,搅得淫水飞溅,嫩穴被大力的抽插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咿呀慢一点……唔亲爱的啊啊啊要坏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乖孩子……”眼见少年被肏射,鲁道夫更是满足一笑,下身仍畅快的在嫩穴中进去,阴茎还没有射精的兆头,柱身被淫水泡得发亮,高潮中的小穴不断痉挛着,又不得不经历高频率的肏弄,鲁道夫舒服得眯着眼睛,橘黄的烛光将两人的影子印在少年身后的墙上,上面的主角一个是娇小的人类幼崽,一个却是身躯庞大的巨狼,不再是少年目光所见,墙上真正的映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狼的影子。
小少爷却毫无所察,小小的肉臀像块红肉果冻般,在桌面上不停的抖动着,娇嫩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被体内冲刺的大阴茎冲撞得支离破碎,黑紫色的丑陋性器能够将嫩穴全方位的刺激,少年啊啊的淫叫着,在头一次的交欢中变了一次体位,鲁道夫的力道大得将他整个翻身毫无压力,两人下身还紧密相连着,少年便被毫无征兆的扶着翻了个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像哀嚎一样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深埋在穴内,在体内疯狂肏转了一圈,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清晰的看到龟头划过的痕迹,肠肉被几乎都要被鸡巴撑着转动,隐约传来一阵酸痛感,但又很快被疯狂的性刺激取代,小少爷皱着眉哭着叫出来,被欺负得凄惨,可爱的小圆脸涨红着,手臂贴着桌面,整个娇躯都在身后男人的肏弄下前后摇晃,穴肉被肏得噗哧作响,稠黏的淫水让肠壁变得湿滑,在阴茎快速的摩擦下散发高温,像要烧起来的炙热。
“呃呃呃——啊啊呜……哈……哈……不要了嗯……”
激烈的性爱让少年承受不住的求饶,挺翘的琼鼻发红,小嘴大张带着泣音的断续呻吟,点滴口水止不住的顺着舌尖流了出来,少年浑身趴在桌上,只有一张圆润的小屁股翘着,被男人里外享用干净,粗大的肉棒把稚嫩的肉穴肏得红肿,体型差巨大、异人的侵入方让整个画面看上去别样的靡烂背德,可怜的男孩被肏得汁水横流,似痛苦似欢愉的无力贴着桌面,被顶得臀肉啪啪响,屋内除了两人不同的粗喘,就只剩下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
体内的大鸡巴实在是太持久了,小少爷被肏得射了三回,可怜的小肉根已经射不出什么来,只有后穴还在刺激下不时分泌淫液,比小肉根更像个性器,却导致鲁道夫被夹得赞叹不已,说着少年都听得脸红的“夸奖”。
“宝贝,你真棒……”
“又流水了,真会吸,干得好宝贝……”
虽然穴口都被摩擦得充血,但穴内依旧紧致敏感,在越来越频繁的抽插下穴肉像越发得劲般蠕动,充斥着淫水的璧肉像自带吸力,每当阴茎抽出,都要跟着出来一段,爽得男人眯起了长眼,满意的叹息,粗糙的大掌摸着少年软弹的嫩臀,扯动赤红的穴口,令少年呜咽一声。
像没断奶的猫儿似的,娇哼没有引来男人的怜惜,而是心底邪恶的性欲,未成熟的小果实被男人用了又用,当他停止抽动的时候,小少爷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深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唔唔……”浑身软趴趴的少年埋头哼哼着,随着体内被射入精液,闷哼声每下拉得绵长,鲁道夫的射精就和他刚才的表现一样持久,热乎乎的精液顺着肠肉,小少爷觉得像倒灌进胃里似的酸涨,他就像成了一道输送的精管,源源不断的热精灌溉着娇嫩的穴道,将本就饱胀的小穴灌满、撑大,再可怜无力的将穴口挤开一点,把肿红的穴口都撑开了一点,浓厚的精液噗噗的往外冒,“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唔啊满了……哈……嗯……”
狼人的阴茎还没拔出,或许还在射精,他已经不清楚了,拒绝般喘息着摇头,下身却像定住了般酸软不堪,无法自由动弹,体内溢出的精液流过他的大腿,像稠黏的溪水,把他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少年已经累得迷糊了,狭小的小穴难以一下吸收如此巨量的精液,下身如同失禁般冒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偏偏鲁道夫似乎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依旧堵着小穴,不等少年缓过来,那根巨物又开始膨胀变大。
“啊不要呃啊啊啊啊……”
少年失神的双眼一瞬间有些惊慌,但拒绝的话都没说完整,体内的巨大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小穴里的精液充当着润滑,被挤得像发了大水般哗哗的往外冒,肠肉内的精液被顶得越来越深,令人难以招架的兽欲一瞬间让他差点有种窒息感,整个人如同浪花浮萍,经受着变幻莫测的汹涌大浪,肉体振动不休,最敏感的小穴经受着非人的刺激,痉挛蠕动着,被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肏到深处,顶得敏感点像被撞到歪斜的境地,小少爷像个可怜的性玩具,在漫长的性爱中只记得张嘴大口喘息着,空气中满是欲望的腥膻味。
“新婚”之夜,无家可归的小少爷成了狼人的专用性器,体内不断被巨大的阴茎进出,穴口被肏得像女人的阴唇形状,红肿翻飞,如同蚌肉般丰满,艳红不堪。
从此他下身赤裸,承受着狼人无休止的兽欲,小少爷甚至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被活活养成了鸡巴套子,听着狼人的花言巧语,陷入恋情般不可终日,两人的下身几乎时刻交合,小少爷总是坐在狼人的大鸡巴上,学会了主动的吞吃肉棒,淫荡的求欢,肚子如怀孕般隆起,但他四肢纤细,身体软若无骨。深知少年体内都是“吃”下了什么的狼人觉得很是刺激,外表可爱的小少爷像个娼妇般只会雌伏男人身下,每天都在摇尾乞怜,在大肉棒的伺候下脸颊红润,被滋润浇灌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狼人常常抱着他出行,兴起了便随地的做爱,过上了一段痛快的神仙日子。
边境之地的暗林素有诅咒深渊的恶名。
在这里生存着由于各种原因被降下诅咒的生物,每个误闯进来的人类,只要被怪物抓住,都将饱受虐待致死。
体型娇小的麻雀神出鬼没,是猎人最为忠诚的报信鸟,它几乎能给猎人传递来森林内所有新消息,包括那位善于伪装的狼人最近偷藏了一位可怜的少年,并将对方养做自己的禁脔这件事。
富有正义感的猎人提起猎枪与长剑,在一个星疏月朗的夜晚造访了狼人先生的家园。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有燃尽的蜡烛,桌上还残留着白蜡一样颜色的干涸白精,昭示着狼人先生最近行欲的放纵。
内侧的房间隐约传来亮光,猎人甫一接近,便听到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粗犷的喘息声,正伴着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似乎还有一阵黏腻激烈的滋滋水声,房内传来狼人先生喟叹般的夸赞,“对……亲爱的你可真是个宝贝哦全吃下去,对……你可真美……”
“啊啊……哼嗯——要坏了不行了好撑啊啊——鲁道夫、鲁道夫求求你……受不住了慢一点……啊啊啊鲁道夫慢一点!”少年沙哑的声音像浸了蜜一样甜美,随着拍打声发出毫无规律的哦哦声,崩溃般哭泣着向狼人撒娇,“哈啊亲爱的……肚子、肚子要涨破了……不行了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哦虚伪的孩子……你正紧紧咬着我不放呢,欠操的骚货!”
猎人快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大约是里面动静太大,狼人一时间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屋内依旧传来淫乱不堪的交媾声,直到猎人推开大门,便看到了不着衣物的狼人,除了上半身,下身已经完全兽化,狼人听到动静猛地扭头,露出激动时猩红的兽眼,尖锐的狼牙冒着寒光。
倒霉的瘦小少年身影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柔韧笔直的细白小腿。事实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依旧沉溺在灭顶的快感中,顶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可爱外表,少年脸上却满是不符合年龄的魅惑,如同被浇灌催熟的花朵,正散发着撩人的性魅力。
承受着狼人的漫长奸淫,小少爷全身沾满了狼人的气息,口鼻间满是男人身上的气味,以及早已习惯的浓重精味,厚重得甚至有些呛鼻,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们,没人打扰,这项原始的、野兽般的交配行为将永无止境。他也沉溺于狼人塑造的世界中,习惯了频繁的床事,甚至饥饿时就吃狼人先生的精液,再也无法想起其他的事情。他的眼中只有狼人,身体铭记着被占用的感觉,充盈的,快乐的,如登仙境般满足的剧烈喘息着,自愿张着大腿,小穴吞贪婪的吞吃着与自己身体型号不匹配的狼人阴茎。
粗大的紫红兽根带着野兽的分量与蛮劲,不单比人类粗大凶猛,表皮还带着一点粗粝,每当肏进骚穴,配合狼人的腰力,粗长的肉棒就像利剑,毫不留情的深深捅进甬道!射精时便生出倒钩紧紧桎梏住媚肉,滚烫的精液像炮弹般射到后穴深处,顺着窄小的肠道,被堵着挤着钻进深处。
未成长开的小穴就像狼人的鸡巴容器,被占有标记,在这个不科学的黑暗世界,这样非人类的阴茎和狼人的性能力一样浮夸。狼人不单拥有一根令爱人欲生欲死的极品名枪,活也十分出色,能够让他在这场性事上长期的保持着性奋,少年明明被肏得浑身乱颤,不断撒娇求饶,下身却心口不一的抬着臀部扭动迎合着,两条细腿在爱欲中盛开舒展,圆润小巧的脚趾都在挣扎着蜷缩。
但他享受性爱的旅程却突然被打断了。
已经在他体内征伐了一整天的兽根缓缓抽了出来,亲密交合的地方沾满了稠黏的浓精,随着狼人抽离的动作发出了“啵”的一声,在空荡的屋子里清晰可闻,饱满的龟头扯出一道淫糜的白线,被堵了一天的肉穴被肏成一个宽深的大洞,离了塞穴的阴茎,瞬间汩汩的淌出腥臭的浓精,流得屁股大腿到处都是。
“啊~好涨要尿了……呜呜呜……”后知后觉的小少年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大眼蒙上了一层雾水,柔软的短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鸽乳之下,柔软的肚皮高高隆起,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撑得肚皮几近透明。断断续续从后穴流出的精液令他有股排泄的失禁感,当它们再度返回被肏得火辣的壁肉,又是一种别样的快感,小少爷无意识的收缩着后穴,贪恋着被精水浸泡的感觉。
等他意识回拢的时候,才发现狼人先生已经无声的倒在了地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他。
如果是以前的小少爷,或许会羞愤欲死,但此时他只是慵懒的喘息着,在陌生人的注视中,依旧张着雪白的腿,缓缓恢复的肉洞吐着浑浊的粘精……
被奸淫得全无尊严的小少爷神色迷茫,屋内除了浓烈的腥膻味,依稀掺夹着一丝甜腻的香气,令猎人胯下缓缓支起帐篷,但他还是退了几步,直退到庄园之外,等待小少爷自己清醒过来。
摩西躺在床上缓了许久,身体疲惫之余,精神却持续的亢奋着,他用了半个时辰来梳理自己进入森林后所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都未能明白,自己是如何答应狼人的求欢,又如何自愿沦为了狼人泄欲的工具,他在整个过程是如此的享受配合,难道就如同下人们所说的,自己就是天生下贱的娼妓?!
还在吐精的后穴让他无法逃避自己淫荡放浪的过往,而他也在认知上自我洗脑接受了这样的身体——被强迫时他的身体依旧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被狼人灌精时是真实的身心愉悦,甚至吃精也是他自愿做的。
但是猎人却告诉小少爷,他或许同样受到了诅咒。
两人走在夜间的森林中,黑暗中猎人提着小巧的油灯,只能勉强照亮前方的一段路。周围的黑暗让摩西很没有安全感,他试图靠近猎人一些,但是敏感的发现对方会因为他的靠近而身体紧绷后,只好安静的跟在三步之外远的地方。
“没有受到诅咒的人类是无法长期在森林里存活的,我猜他肯定使用了魔药,好让你一直陪伴着他。”
摩西回想起他之前在庄园里吃的饭,如果有魔药掺夹其中,自己肯定傻乎乎的中招了。可他依旧抱了一丝希望,看着猎人只是强壮一些,其他与普通人类没有区别的身体,“可您不像是被诅咒的样子。”
猎人摇摇头,“我当然有,我和狼人一样有不同与人类的身体,我能听懂动物们说的话,狩猎时将战无不胜,但是我将永远坚守这片森林,与黑暗相伴。”
摩西沉默了一会,“那我会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呢,我以后也只能留在这里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你既然不是自愿被降下诅咒的,肯定是有解除的办法的。我怀疑狼人喂给你的东西,是‘羊神的恩赐’……它是羊神降下的魔咒,以湖泊的形式存在于森林的北面,里面的湖水对被诅咒的怪物无效,却会对人类造成无法泯灭的伤害,从来没有一个沾染了湖水的人类能活下来。”
猎人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叹息道:“可惜我无法靠近那里,黑夜过去,我就会陷入沉睡,也无法送你过去,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摩西不由哀求的望着他,“请问我该怎么做?”
猎人指向远处,摩西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黑夜中,只有树木的黑影,猎人道:“你只需要朝着那棵树,森林中最高大的那棵,树木底下就是羊神的恩赐。切记千万不能碰到那里的水,而那棵树就长在湖泊之上,只要你吃下它结的果实,你身上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打听到方法的摩西向猎人道歉,便在猎人的催促下,顶着即将消失的月光,踏上了寻找解药的路。
油灯将尽,摩西也不知道它是否能坚持到白天,焦急又害怕的朝着北面赶去。
黑夜中的丛林栖居着无数野生动物,有时候摩西经过草丛或是某棵树时,听到一阵簌簌声,黑暗中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也许是什么猛禽毒蛇,吓得少年脸色苍白,险些被自己绊倒。
“呼……呼……”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摩西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身体感觉到了疲惫,他从来没有这么困过。
他硬撑着眼皮走了几步,眼前好似天旋地转,他迟缓的弯下腰,终究敌不过睡意,摔在了厚厚的草堆里。
赵修玉是被热醒的。但燥热的不是天气,而是他的身体,胸口失了火一样,有力的砰砰直跳,连他的呼吸都仿佛冒出了火星,烧得他难以忍受,扑在干燥的草堆里,双手划在野草和半湿润的泥土中,借此缓解燥意。
但这样的方法显然不奏效,比身体的燥热更难言说的下身像被蚂蚁咬了一样,一开始只是发热,过了会便由内而外的瘙痒起来,其毒痒不亚于被毒蜂蛰刺来得轻,摩西痛苦的发出哀叫,很快在痛苦的折磨中失去了理智。
茂盛的野草堆里发出一阵唰唰的动静,饱受折磨的小少爷全然不顾廉耻,剥光了浑身碍事的衣物,像个发情的母狗,趴在草丛里耸动起来。
“呜呜……好热好痒……不够,不够……”
表面粗糙的野草形状各异,任发情的人类用滴着水的骚穴磋磨,撞得东倒西歪,很快被磨烂,刺鼻的草汁与泛着古怪香气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慢慢飘散出来。小少爷被欲火烧得泪流满面,又全无工具可用,瞬间像个丢了心爱的玩具的孩童般嚎啕大哭起来。
在无望的欲火焚身中,他甚至回想起了曾经的几次性爱,尽管全然不是他的本意促成的,说出来令他脸面全无,但是此刻他又是如此渴望。无论是人类男性的两根鸡巴,还是狼人勇猛非凡的兽茎,都曾在他体内鞭打征伐过,只要他此刻稍微回忆一下当时的感觉,后穴便诚实的分泌出淫水来,透明的汁水从不停翕合的臀眼中冒出,就像在嘟着嘴吐玉珠的小嘴般。淫水顺着色泽粉嫩的穴口,划过大腿根部及硬起的阴茎,混着野草的汁液,糊得到处都是。
大清早,10栋男生宿舍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惊叫声惊动了还在熟睡的男生们,一个个将头伸出窗外,看向热闹的楼下。
底下已经围了一群人,但他们并没有挤在一处,中间一大块空地,从高处往下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那大面积的血色。
赵修玉刚洗完脸,回头就看到两个室友像见了鬼似的瞪着下面,脸色青白,于是也探头过去看了一眼。
这个世界他扮演的角色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性格温吞,长得虽然不差,却又不太有存在感,就像天生带了隐身buff般,两个室友看了楼下的惨状,对视一眼,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看清楼下血水中的人影,赵修玉脸色也白了白,手上拿着水桶没拿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混合着不同风格的几件衣服散落了出来,其中一位的主人,正是楼下躺着的死者——他现在的大学舍友,姜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