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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着他就已经硬得发痛】被长子目睹花园公然

 

窗外传来了莺鸟的啼鸣。

清脆伶俐,婉转地和着屋内小提琴的旋律,像碎落的珍珠一样落在花园里,掩盖住了蔷薇花丛中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的喘息和呻吟。

“安德里亚少爷asterandrea,请问您今天的小提琴课程照常进行吗?”

咚、咚、咚,轻轻的叩门声响起,琴房外传入了仆役恭敬询问的声音。

琴声戛然而止。片刻的寂静后,少年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响起:

“不,劳烦让老师迟一个小时过来。”

“好的,不打扰您的练习了。”

细碎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远去,教父的长子安德里亚面无表情地拨弄了一下琴弦,铮地一声杂响,眼睛凝视着那花丛之中若隐若现交叠起伏的一对身影。不,那像野兽一样粗苯,面色赤红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并不是他注意的对象……他死死盯着的,是那被摁在花匠胯下,完全被男人的身形罩在其中的家伙,还有那露出一截的漂亮后颈。

雪白,脆弱,如交合中被溺毙的天鹅,柔软的乌发湿淋淋地贴着那段皮肤,摩擦出一点姝艳的红。在浪潮般的情事中微微颤抖,迎合着男人粗暴控制的动作,驯顺又服帖,任凭喉咙被手指箍出危险的淤青,也不作丝毫反抗挣动。

还有从那段喉咙里吐出的呻吟——没有了小提琴声的掩饰,透过敞开的窗子,那些没有经过刻意压低的喘叫毫无阻隔地飘进了琴房,不安分地骚弄着安德里亚的耳朵:

“呼……呜、呜啊,顶得好深……”

“好,好棒……哈……肉棒又变、变粗了……”

“被操到了!哈啊,又被操到那里了,不行,真、真的要……!”

露骨的床话,满溢的欢愉……如果不叫老师晚一个小时过来,这些声音根本难以收拾。

教父的长子沉默地立在窗前,凝视着那段雪白的后颈,看着它伴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不定,窗外传来的呻吟时高时低,渐渐带上了难以自抑的泣音——他听力极为敏锐,这一点变化也没有逃脱他的耳朵。

不止是感受音色的变化,他在分辨旁人的声音上也天赋优异。他自小学习音乐,对各种声音表现敏感,即使只听过一次的嗓音,他依旧能在下一次听到时精准地辨别——

在哭喘的交欢声中,安德里亚闭上眼睛,咬住了腮内一侧的软肉:

“婊子。”

他低声地,一字一句地迸出那个词,将小提琴丢到了一旁:

“彻头彻尾的婊子。”

——从一开始,他就听出了那在他的窗前恣肆欢爱,喘息呻吟的人是谁。

那无所顾忌、不知羞耻地在花园里公然交合,在蔷薇花丛中攀紧了花匠赤裸的脊背,在男人身下打开双腿,迎接性具冲撞的放浪婊子……正是林绮川,家族的共妻,生养了他的母亲。

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就这样只是听着,目光所及只有一段影影绰绰的光裸后颈……

他就已经硬得疼痛不已。

“小穴?”

安德里亚也曲起手指,覆在林绮川分开肉唇的手指之上,让那口早已湿漉漉的穴眼露出得更多,“这就是您平时向其他人介绍的方式吗?”

“别太过分!够了吧,呜、呜嗯……”

少年在他身下的手指倏然合拢,捉住肉蒂,用带茧的指腹揉捻轻搓,小共妻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瞪他,腿根哆嗦着绷紧,忍受着逼仄的痛意和快感,对方却更加过分,变本加厉地用指甲边缘刮蹭起蒂尖被淫铃环扣穿透的地方,像是模拟穿环的过程,林绮川咬住下唇,忍耐了一阵,终于带着哭腔喊叫出声:

“是……小、小逼!肉逼……屄穴,不、不要刮!”

太迟了。

细小的快感累积成巨大的洪流,冲垮了坝堤——他眼前一片白光,弓起后背,手指蜷缩着扣住了腿环,没插入就被弄得潮喷了一回。

“啊……”

安德里亚收回了溅满黏腻蜜汁的手指,送到唇边舔了舔,神情纯良无害,像是在吃夏日融化的冰激凌:

“太超过了吗?这下湿得很厉害,您大概不需要更多的润滑了。”

林绮川低垂着眼喘息,听到这话,颤抖着抬起脸,眼尾浸着泪水润过的红。这不是他出水最多的地方,在他身下,更多的淫液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滑过膝弯,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濡湿了地毯和金质的腿环,如同失禁的小狗。

“你……安德里亚……”

“怎么了?您还好吗?”

安德里亚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过林绮川颊边的泪痕,另一只手碰了碰他还在细微发颤的腿根,对他露出了一个与平常别无二致的、安静斯文的笑: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可以继续……下一步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小混账……”

林绮川一把推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满面潮红,在越来越浓的甜腥气味中,挤出了这句话:

“好……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抓住了长子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指,同自己的手指交缠紧锢,牢牢箍住了那根粗涨的肉棒,随后便深吸一口气,猛然抬胯,狠狠沉下腰去,白腻的屁股啪地一声撞到了对方的小腹,湿润的小穴一下子将龟头和大半茎身吞吃了进去!

“唔——!”

安德里亚没有料到对方忽然动作得这么激烈,大片的红色涌上脸颊,喘息急促起来,再难以维持从容不迫的表情,“怎么突然……你、您……哈啊!”

他被林绮川夹弄了一下,小腹不由自主绷得死紧,只能别过头大口地喘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底是处子,在最后这一步上全然缺乏经验,被年长娴熟的共妻抓住了生涩的要害。前戏上所能掌控的法则在此开始失效,彻底进入了幻想所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能清楚地感受肉棒被穴道紧紧咬着,又热又紧,丰沛湿润,像破开一只饱满多汁的肉桃;每被牵引着顶弄一下,就会咕啾咕啾地漫出更多的汁水,并多情地将他衔吮得更深——淫汁小股小股地沿着肉棒淌下,粗硕的龟头微微晃动着抵住穴壁,他几乎能想象得出,那在对方体内会撑出怎样下流的形状。

“呼、唔……哈……”

看着长子脸红失神、眼神涣散的模样,林绮川扬起下巴,腰肢摇晃着起伏身体,挑衅般又绞紧了一次小穴:

“怎么啦,我的……小安德里亚,你还……好吗?”

他用腿根贴紧少年的腰脊,用一种近于挑逗的方式煽情地摩擦蹭动,将刚才收到的话如数奉还:

“不是要我来教你吗?就像这样……肏进来,略微动一动,你该不会支撑……哈……不住了吧?”

安德里亚闷哼了一声,眼睫低垂,颤抖不停,不肯认负地仰起头去寻觅林绮川的唇瓣,相贴着吻住。少年用舌尖去舔吮熟透了的年长共妻的贝齿,发出细小的水声。鼻息交融,缠绵热烈,像某种小动物交换信息素的方式,可成年人的手段远比这来得恶劣直接:

林绮川挑眉轻笑,抬手拢住了长子的侧脸,随后毫无预兆地伸出小舌,径直用舌尖搅住了对方的舌根!不止如此,他甚至恶劣地吮弄起喉底颤动的小核,逼得安德里亚的呼吸紊乱起来。

在攫取对方呼吸同时,他摆动着圆鼓鼓的屁股,摇摇晃晃地提起后腰,让被淫水浸得湿润油亮的肉棒从肉穴中滑出一截,微微摇颤,带出一点空落落的渴望,等到那渴求如羽毛般骚弄人心的时候,又收紧大腿,不怀好意地重重坐了回去!

“哈、哈啊……!”

安德里亚紧阖眼睛,手指陷进了林绮川腰侧的肌肤,用力扣紧。

肉棒与穴道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意,硬挺到近于炽热,在滑腻的软穴中危险跳动,这一瞬的快感击得人溃不成军。林绮川抵着对方的小腹,得意地翘起唇角,衔咬住长子的耳垂:

“进来以后,要……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嗯,怎么样,学会了吗?”

“您……呼……作、作弊……”

安德里亚断断续续地反击,用沾染着情欲的湿润的眼睛盯着林绮川,腰腹忍不住微微向上拱起,却被成熟的共妻抓到了这一点,故意抬腰放任肉棒抽离:“说什么呢……?坏孩子……”

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侧脸,寻衅的猫儿似的反复轻咬着长子的耳轮:

“在这种时候,还不肯……认真听讲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动大腿,就这样迎着长子的目光,让身子如波涛中的小舟般上下起伏,将肉棒又吞吐了一轮!

“嗯……”

两人同时低喘出声,林绮川抓握着自己浑圆的翘乳,穴里不住收缩,腿根微微发颤,皮肤沁出了晶莹的细汗,尽力维持着游刃有余的姿态。

刚高潮完的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轻轻一碰就会上下出水,随便什么东西插弄进小屄里都会激起一阵涟漪般的收紧。而他却在潮吹后,狠狠吃进了一整根粗硕的肉棒,还是骑在长子胯上,自己主动晃着屁股,操纵身体一起一伏。他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撑满了,几乎吃不住那天赋异禀的惊人尺寸,熟悉的饱涨感一波波涌进身体,像黏稠的蜂蜜,在血管里汩汩流动,再从身下的小穴里津津淌出,蒸腾起异样的潮热。

快要……就快要……

小共妻咬紧下唇,明明要支撑不住,却还晃摆着腰肢,让屁股摇动起来,更深地吮弄着屄穴中的那根肉棒,哪怕青筋勃起的肉茎稍一剐蹭到穴肉都会带起小幅度的抽搐:

“这下,不会……还没学会吧?”

感受到龟头抵着宫口轻微地跳动,似乎要涨大一圈,他咬牙挺起酸软的腿根,将肉棒缓缓抽插来回,甚至故意在肉棒滑出身体时用穴口磨蹭茎身,用力绞紧:

“小男孩儿……该不会,这样就要射了吧?”

回应他的是箍紧腰肢、向下用力一按的手。少年低喘一声,肉棒随之全副掼入,涨大一圈的龟头抵着宫胞,轻轻一跳,发烫的白浊骤然在宫口喷溅,满满地射了小共妻一穴!

“呜、哈……啊啊!”

林绮川跌坐下去,屁股紧贴着长子的腰腹,在汹涌激烈的内射中喘叫起来!

“小男孩?”

刚射过一次的安德里亚缓缓平复呼吸,拨开被细汗黏住的额发,将林绮川的话重复了一遍。像是一根原本紧绷着的琴弦噌地应声断开,他轻笑一声,攥紧小共妻的腰,将林绮川整个摁倒掀翻在地,拉起小腿并在腰后,本能地顶撞起来!

如一团白光在脑袋中轰然炸开,他挺动下身,把肉茎蛮横地塞进潮热的穴道之中,碾动着湿漉漉的穴壁,每动一下小穴都抽搐着吮紧,热情地吐着淫汁。皮肉紧密相贴,能感受彼此每一下细微的战栗,热度、温度,潮湿的程度,汗滴蒸腾,情热起伏成了视野中的白雾,一切都是感官刺激,雪白躯体上沁出的细汗,摇摆躲闪的腰肢,上下摇颤的白腻胸乳,乳塞被疯狂分泌的奶水推挤出了一点,在乳尖上摇摇晃晃,扯动着金链莎莎作响。腿根颤抖,被睾丸啪啪地打出鲜妍的红痕,连带着手指交错的印记,不知身在云雾之中还是深陷于情欲的泥沼——

“嗯?小男孩?”

他又重复了一遍,在林绮川二度高潮后插透了于快感中痉挛的宫颈,逼出对方破碎的泣音,“您确定……说的是我吗?”

“没、没错……就……嗯、嗯啊——!”

小共妻骂了他一声,挣动着挣扎起来,却一下子撞翻了落地式的台灯,哗啦一声巨响,安德里亚抬手护住他的脸颊与脖颈,抱着他翻滚到门边,肉棒在动作中骤然捅入了紧绷的宫口,顶进了湿软的宫胞之中!

“咿、咿呣——!!”

林绮川睁大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因为他听到了值夜的仆役鞋底拍打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急促而有节奏的叩门:

“安德里亚少爷,您还好吗?”

“没事。”

安德里亚摩挲着怀中人哆嗦的身体,声音因为情事而比以往略低一点:

“风把台灯掀倒了,明早再来收拾碎片吧。”

“收到。您安然无恙便好!我这就着人锁上北侧的窗户,以免影响您明天的生日宴会……”

门外的仆役松了一口气,似乎正要离开,而门内侧的小共妻呼吸却紧绷起来。他能感到长子的手正在向下游离,沿着腰线、腿根一路向深处探去,似乎要逗弄那只坠在肉蒂上的金铃——

‘呜……停手!……小混账!’

那样会弄出声音来的!他瞪向自己的长子,试图推开对方的手,却近于惊恐地发现,安德里亚在读出骂他是“小混账”的口型时,插弄在宫胞中的肉棒又无声地……涨大了一圈!

怎么、怎么居然还能变得更大……

林绮川被撑得几乎不敢呼吸,快感与疼痛交媾袭来,迅烈得不可思议,他脸色发白,指尖发颤地摸索小腹的位置——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那里被龟头顶出了凸起的轮廓,却在那里抓到了安德里亚与自己目的相同的手指。

你……!

他咬牙切齿,长子却无声地笑了起来,眼睛在昏暗的屋子里隐隐闪光,扯住他的手,一同去摸那小腹上被顶起的痕迹,宛若被肏弄到了再度怀胎——

“我就是像这样……在您肚子里长大的吗?”

林绮川神志混乱地摇着头低喘,脸红到了耳根,而他咬住了小共妻的耳朵,不依不饶地耳鬓厮磨,边顶弄着边宛若情人般切切低语,“——妈妈?”

“呜——!”

听到这个词,林绮川绷紧身子,骤然潮喷了出来。

——他今日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精液又一次灌满了他的宫胞,他却茫茫然地没什么反应,眼神失焦,唇瓣微张,手指还和安德里亚叠在一起,搭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他的长子就这样将他抱在怀里,两人斜倚着房门,不远处是满地破碎的玻璃灯罩,如同月亮银白的、小小的碎片。而他们紧密相贴,嘴唇轻柔地贴着侧颈,一缕乌发滑落下来,同褐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咚——”

钟声响起,零点到来,遥远的钟楼中传出了悠远的回响。林绮川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抬手攀住了安德里亚的脖颈,小声说道:

“对了,安德里亚,生日……快乐。”

——比所有人都要早,在教父的长子来到十七岁的第一分钟,家族的小共妻、小妈妈,第一个给出了笨拙的生日祝福。

“噢,是您……科伦坡先生,很高兴今天能见到您。”

安德里亚松开今晚握上的不知第多少只手,嘴里重复着同一套令人发腻的话,“近来弗洛伦萨的生意还好吗?”

“很好。感谢教父的关照,一切都跟从前一样……”

又是老一套。

他简直烦不胜烦,几乎想扭头就走。接下来是可以预见的长篇大论,他腻味得要命,想找个托词打发掉,眼角余光却忽然瞥到了远处的女仆之中——那里有个异常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又消失不见了。

他心头一跳,喉咙底不知为何隐隐地发热发痒。那种若有若无的蔷薇花香似乎又拂面而来,裹着床笫间潮热的气息。

昨天夜里,他同林绮川的胡闹到十二点也没有结束,直到今早凌晨,天光朦朦胧胧映在身下人光裸圆润的肩头上,情事才勉强告一段落。

来不及温存,也没有时间小憩一会儿,家族的小共妻赶在仆役为安德里亚送来十七岁的生日礼服前,匆匆地推开了长子的肩膀,从床上跳了下去。

一声闷响,他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安德里亚被这声音惊起,立刻起身去看他的状况,只见林绮川忍着痛摇了摇头,手指发颤地扯紧了地毯上的绒毛,示意他没事,不要大惊小怪。

然而不只是手指,小共妻的身子也在微微哆嗦。尤其是大腿,几乎颤到撑不起身体。这显然不是因为那一摔,一整夜的情事大概厥功至伟。从床上看去,自紧窄漂亮的腰胯向下,金质腿环以上——腿根所在的位置,已经洇出了深莓色的指痕。随着细微的呼吸起伏不定,宛如画布上一抹没有完全凝固的艳色。更深处,画笔耻于描绘的地方,一线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细细地淌了下去,悄无声息,积在泛红的膝窝里,宛如又一口蓄满了白浆的小穴。

“您……”

安德里亚情不自禁地开口,手指已沿着那些深红色的痕迹,开始细致地缓缓摩挲。

他难以自抑地想象着一枚草莓或树莓,在自己的指间被碾到软烂,汁水迸溅的样子。莓果般甘美的触感和香气,依循着指端的神经末梢,火花般簌簌传导:

“您真是美极了……”

他低声说道,感到手掌下温热的皮肉在这心醉神迷的赞叹出口后,惴惴不安地收紧了。放松一点,安德里亚抚慰般俯身吻了一下小妈妈的后颈,那漂亮光裸的脊背颤了一下,松弛开来,但痕迹处却微微发烫,晕开了一片浅淡的潮红。

“过来……”

小共妻忽然小声地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什么?”

安德里亚抬起头,蓦然撞进了林绮川燃烧般的视线:

“我说‘过来’,安德里亚!”小共妻耳根发红,眼尾湿润,颤着声放大了嗓音,“别磨蹭,快一点——我们还有一刻钟时间!”

他转过头,膝盖分开,握着自己的大腿外侧,指缝间露出一点白腻的皮肉,赤裸裸地向外打开,更多黏稠的白浊随着动作溢了出来,像被灌了太多流心馅料的奶油卷:

“这里还可以——”

不需要更多的明示,下一秒,硬挺滚热的肉棒已经顶着他的腿心,撞进了大腿并起的软隙。

腿根滑腻地发起烫来,像松香行将在琴弦上融化,啪、啪啪——肉棒响亮地抽送,顶出甜腻流利的水声,不够,还是不够,惯于拨弄小提琴的手指滑过他的臀股,刮起更多的白稠,将集起来的精液全副抹进大腿内侧,动作不容置喙。

腿根的软肉被跳动的龟头反复碾过,抵出了小小的圆形凹陷,像是身体中被另造出的一口全新性器,在毫不留情的插弄中左右晃动,泛出淋漓的水红。安德里亚的另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小妈妈的髂骨,几乎攥着他迎合肉棒往复挺送的动作。那根热硬的东西来回在大腿间抽弄,滚烫地擦过小共妻的外阴,每蹭动一下,都顶得穿在肉蒂上的淫铃跳弹不止,叮当乱响。肉蒂则早已被挤得吐在外边,胡乱圆肿,被一次次蛮不讲理的摩擦逼得抽搐流水,几乎失禁般淌蜜不停。

“停,停——哈,好快,那里不要顶了……安德里亚!”

林绮川几乎尖叫出声,在长子又一次恶意拨弄阴蒂的动作里弓起身子,不能自抑地颤抖着吹出一大股汁水,脚趾都绷紧了,泛出花瓣般的色泽。

“没关系,”安德里亚咬住小妈妈的耳朵,低声安慰:“您把我衔得很好……绞得很紧呢。”

回应他的是一阵骤然紧促的铃声。

林绮川只得噙着泪,边囫囵咽下呻吟,边急促地把手指探到身下,试着握住那只金铃——却只是害得自己又潮吹了一次,水汁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向下淌,浸得肉棒滑腻不堪,并拢的大腿几乎吃不住了,几度被龟头顶进了湿软的阴唇,发出津津的水声。

“不行、不……呜,这次真的不行了……”

小共妻忍不住颤声求饶,耳根红得同乳首一般,尾音里带着褪不去的耻感,“太多了……流出来的水、水太多了……”

“好诚实……您难得没对我说谎啊。”

安德里亚并起食指与中指,伴着肉棒推挤的动作,顺势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小妈妈的穴里。一瞬间,指腹传来的感觉有如把指头捅进杏肉果酱。水声滋滋,潮热的穴道紧腻地裹住他的指节,比量体定制的皮革手套更为严丝合缝。屄穴吮吻流连着他的指端、指根,指腹上的琴茧,堪称渴切地膜拜着一切能插进来、将它填满的东西,甚至稍一转动手指,都会带起咕啾咕啾的热切声响。

抽出来时,指端牵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连半个手掌都水光莹稠。安德里亚送到唇边舔舐一下,声音低哑下去,“您想要什么奖励?乖学生应该得到奖励——这也是您从小教给我的吧?”

“进来……”

林绮川眼尾都被逼得泛起红色,像烧起来的晚枫,“求你、进来,安德里亚……”

他下意识用腿根磨蹭身后硬挺的肉棒,甚至在长子抽出手指的时候,抬起屁股,本能般追逐挽留,将后腰绷出了新月般的弧度。

“您说的是这个吗?”

安德里亚故作不知,握着小共妻侧腰的手缓缓下移,再度滑入了那口湿热的软穴里。

他故技重施,边咬住林绮川的耳朵,边抬起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又一次拨揉捻弄起涨得浑圆的肉蒂。

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却没有向更深处插弄,连肉穴都不肯光顾,只是用两根手指专注地亵玩着蒂心。带着琴茧的指腹反复拢捻,如同揉弦,穿着淫铃的位置几乎被摸了个透,指根还变本加厉地来回夹弄,激得穴里的汁水失禁般往下流,整枚肉蒂红得像石榴的果肉。

“停!呜、啊……你、混账!安德里亚……”

林绮川语不成句,腿根颤得厉害,胸乳颤巍巍地摇晃着,从乳塞的间隙吐出了几滴乳汁,打湿了他的胸口。奶水沿着他又翘又润的奶头滑了下去,一路淌进门户大开的小穴。

传达欢愉的感官已经不堪重负,他试着合起大腿,却被安德里亚的另一只手毫不容情地按住:

“哈……别弄那里……不、不行!”

小共妻哭喘起来,再顾不上声音会被人听到,胡乱把手探到身下,想捉住长子那只作乱的手,却一下摸到了对方抵着自己的硬热肉棒。

他掌心一颤,安德里亚的呼吸也骤然一紧。

“您就这么想要有东西插进来?”

安德里亚轻声说。

边说,他边箍紧小妈妈的腿根,剪得极短的指甲压在林绮川女穴的尿孔上,缓缓滑动,然后忽而用力地起伏刮弄——

“哈啊……!!!”

小共妻小腹绷紧,不自然地痉挛了几下,便感觉有股热流向外涌去,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居然当真被长子作弄得失了禁!

就在尿孔失守的那一瞬,他渴盼已久的肉棒从身后顶了进来。林绮川毫无防备,巨大的快感势如海啸,几乎压垮了他的脊背,今晨第三次潮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骤然降临!

“呜——”

他的瞳孔被快感冲得微微放大,眼神迷蒙,身体战栗着,不确定想要蜷缩还是绷紧;尿液和蜜液一同喷溅在地上,将羊毛地毯的颜色洇得更深。金腿环、金淫铃都被淋得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像刚涂过蜜油,经过一番里外细致的保养一般。

“没关系,您这副样子……依旧美极了。”

安德里亚俯身亲了亲小共妻的后颈,在他回过神感到羞耻之前,安抚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

“但既然这是您想要的,那么到最后,想必您也能一分不差地全部吃进去吧?”

他细致入微地按抚着林绮川的腰身,低笑一声:

“——我相信您可以做到。”

……

收回思绪,安德里亚咽下一口烈酒,觉得领结似乎箍得他喉咙有些发紧了。

“抱歉,科伦坡先生。”

他放下酒杯,打断了老科伦坡的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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