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狗保镖拖到厕所洗手台上口哨声中当众被激烈开
“喂,这不是小夫人嘛。”
一个沙哑的、裹挟着若隐若现的恨意的声音在林绮川背后响起。
林绮川克制住想要颤抖的冲动,从角落里抬起了头。
他现在身上只有那套金链和宝石编织成的淫具,几乎全部赤裸。在那场荒诞的穿戴仪式后,他再也不被允许用得体的衣物包裹自己的身体,只能这样光裸着莹白的小屁股,屁股的一侧还有同丈夫死前那一次情事留下的红肿痕迹。
而一旦走动起来,不管多么小心,身下那只铃铛都会叮铃响起,影影绰绰地露出肉鼓鼓的小批,招来周围人觊觎或鄙夷的眼神。
所以他干脆选择躲远一点,狼狈地用穴心夹住了铃铛,踉踉跄跄地把自己挪到了墙角的位置,这里距离葬礼晚宴的餐桌很远,听不到指指点点的声音,看不到衣装革履、楚楚得体的人群。
可怎么还是有人找到了他?
家族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正应该围着桌子推杯换盏,闲论家族下一个季度的财报,罗马未来的天气,或是笑谈今年酒庄新酒的味道,比较桌上几种奶酪的甜咸口感。
——他曾经也坐在那些人身边,坐在距离最上首只差一个俯身亲吻的位置。
而现在,他只能赤裸着身子,像被豢养的小狗一样,乖乖地戴着项圈和链子呆在桌子底下,蜷着身子卧在那些人脚边。
呜……停,别再想了!
林绮川咬紧了牙,不再去想昔日作为黑手党家主夫人的风光。他匆匆从身旁的小桌子上抽下了桌布,仓促地裹在自己身上,像意外被人撞见沐浴场面的新妇,眼角还存着点可怜的红。
“喂,起来。”
那个声音来到了他的头顶。
鞋,他看到了那个男人脚上穿着的靴子,是黑色皮靴,标准的军制模样,鞋头镶着冰冷的钢边,是家族中负责安保的成员会穿在脚上的款式。
对了,安保,保镖……他的哈里去哪儿了?
“一动都不动啊。怎么,小夫人,您听不见我说话吗?”
那个男人笑了笑,嗓音低哑。他唱歌大概会很好听。林绮川想。音色这么有辨识度,听起来却这么陌生,家族中会是谁——唔啊!
那皮靴的钢边忽然抵住了他的小批,满怀恶意地开始轻碾!一下一下地,用金属鞋头反复轻踢!冰凉的金属鞋边碾开他微微敞开的阴唇,蹭动里面最酸软多汁的小蒂。被戴在蒂尖的那枚金铃,被踢得上下摇动,叮叮作响。
“不,不要!求您停下……您是家族里的安保?为什么我对您没有什么印象?”
林绮川忍耐不住,勉强扯住了行凶者的裤腿,讨好似的晃动,不住摇头求饶。他漂亮的头颅承受不住般垂了下去,露出颈后雪白的皮肉,背后的蝴蝶骨不住起伏。
“没有印象?噢,要不要我再踩一会儿,好让你有点时间,来回忆回忆我的声音?”
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而后,皮靴的鞋底狠狠踩上了他狼狈不堪、混乱淌水的地方,富有技巧地用力!
“啊!”
林绮川一下子被踩得支撑不住身体,刚才扯下来用来遮掩身体的桌布,从颤抖着的肩头滑了下去。他浑身光裸,腰肢软倒,整个人向前伏去,胸乳上的宝石钉饰和金环叮叮当当地打在男人坚硬的鞋面上,奶头不知廉耻地在鞋面上来回蹭动,微微发红翘起。
这一刻,电光火石,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曾强迫过谁伏下身,舔干净自己鞋面沾到的脏东西。
“是……是你?!”
他惊惶地抬起了眼睛。
就是他记忆中那个年轻保镖的样子。
冷冷的,桀骜的眼神,与在被他要求舔干净鞋面时,别无二致的,一双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的眼睛。眉骨边有一道伤疤,喉咙上纹着黑色的烈焰和魔鬼,一路烧进他被衣物遮住的肩头,在起伏的身体肌肉上盘旋不定。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
林绮川慌张地寻找措辞,一手试图捂住跳荡的乳环,一手还试图抓住下身的金铃,金链在身体上挣动乱晃,莎莎作响。他一时想不到,这惊慌的姿势只让他显得愈加可口,放荡之余不失难得的青涩:
“我以为你是大小姐的保镖……大小姐已经……不对,等等,你怎么——”
“没错,我的确负责大小姐的贴身安保。”
这男人笑了一声,在他的面前缓缓蹲下,一把扯住了他的头发,逼迫林绮川在疼痛中瑟缩地直视自己的眼睛:
“就算伊莎贝拉小姐在权力斗争中失败了,就算她被父亲囚禁起来,选择自尽……你都没有资格出言羞辱。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
“至于现在,我已经被调给阿尔伯特少爷了。而你,是时候该领受你的教训了。”
他抬手拍了两下林绮川的侧脸,而后攥住了小共妻的腰肢,像从花坛里连根扯起一朵不喜欢的花那样,径直把对方拎了起来,拦腰扛在肩头,手毫不顾忌地揉捏起肩上紧窄饱满的小屁股,向大厅走去。
就着这个姿势,他视若无睹地穿过半个大厅,绕过人声鼎沸的一张张桌子,把只用淫具装点身体的小共妻扛到了盥洗室里。
林绮川全程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把头深深埋下去,埋到男人的胸前。即使身上的金链和铃铛乱响一气,即使金链撞到了男人领口的狗牌,发出的声音愈发混乱,乳头上的金环和宝石扣向下沉沉地坠,扯得奶头泛出一种酒醉般的酡红,他也不敢动弹,似乎这样就感受不到那些下流的目光与手势。
巨大的羞耻将年轻的共妻笼罩,这是强烈被物化的感觉,却也带来了一种不知缘由的危险感和期待,让他肉穴里的嫩蕊隐隐抽动。
“啪!”
他被带进了盥洗室,丢在了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上。丝毫没得到怜香惜玉,多肉的屁股啪地碰撞上台面,随后就被压得扭曲变形。
“呦——”
“瞧瞧看这是谁!”
“怎么,马西奥,你现在就准备下手,帮他堵住底下乱响的铃铛声音?”
口哨声,唯恐天下不乱的调笑声,甚至有人上前拨过金链,去拧林绮川颤动的大腿。
宽敞的盥洗室里除了即将奸弄林绮川的这个马西奥,还有远远不止一个男人!偷闲的安保,不得宠的私生子,甚至还有偷偷跑来喝酒的侍应生……
“等等,等等——”
越过疯狗保镖的臂膀,他看着那些聚集过来的面孔,所有人脸上都写着饶有兴致的表情。有的人抱起了胸,还有的人吐出了嘴里的口香糖,眼放淫光地舔了舔嘴唇。
意识到将要被目睹着发生什么,林绮川无措地睁大了眼睛。他边用力推面前的胸膛,抖索着抗拒对方粗野地分开自己的大腿,边仰头望着身前这左右晃了晃头,便伸手解开裤链的男人,努力恳求:“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能不能到隔间去,求——”
林绮川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男人不耐烦地用粗热的肉棒抵住了穴口。
下一秒,在周围猝然变得响亮又放荡的口哨声里,他径直被一插到底!
“呜,呜啊——插、插进去了!”
像垂死的天鹅发出悲鸣,林绮川的脖颈向后仰去,腿根金环上的金链哗啦哗啦响动,简直是处子娇穴被破时的淫靡伴奏。
他大腿绷紧,脚趾勾起,一股细细的血流从肉穴喷溅出来,染红了金链。珍贵的处子血淅淅沥沥地外淌,顺着腿根一直流到了脚背。血流末端的小小血滴停在脚面上,变成一颗猩红的玛瑙珠,随着白皙小脚的晃动,从正圆的切型晃作了椭圆。搭配上湿润的血痕,真如同一条名贵靡艳的脚链。
“你在躲什么?嗯?”
男人嗓音沙哑,声音被情欲浓浓地浸染。
他的肉棒在美穴的深处不紧不慢地磨动,并没急着大开大合地肏弄,而是感受着难得的处子血的汩汩浸润。
注意到身下的小共妻下意识后仰躲避的动作,他眯了眯眼,冷笑一声,直接用手指勾住对方的项圈,向自己这边用力一扯:
“再不准躲。否则,下一次被扯的就不是你的项圈,而是乳环了。”
男人威胁性地用手捻动起林绮川的奶头,向外狠狠拽了一下小共妻胸前摇曳的金环。
“是,是……”
林绮川痛楚地小声答应,冷汗浸湿了他额边的一缕发丝。他整个下身颤抖着,在尖锐的破身疼痛中紧绷到发僵。
不怪他这么紧张,毕竟头一次长出前面这口小穴,还不像后穴那么熟悉男人的肉棒。从未被人光顾的地方到底是青涩,把侵入进犯的肉棍箍得紧紧的。
“大点声回答!小逼再给我放松点!”
男人漫不经心地对着奈子抽了一巴掌,抽出一点塞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前顶腰,狠狠肏进去填满。小共妻的胸乳轻轻地弹动,像屁股一样红肿,一边奶头明显更鼓起来。
“是——!”
林绮川带着哭腔,在凶狠的抽插声中回应。男人的腰胯嗵嗵地撞着他的小胯,一抽一插间肉穴噗噗作响,紧绷的肉壁被一寸寸反复撑开,像一只正被充气打满的淡红色气球,而男人的肉茎就是充气棒。他的整口小穴……都被奸成了男人阳具的形状,仿佛一具淫秽的肉色倒膜。
“啧啧……”
男人身后的观众用舌头弹动牙膛,发出心照不宣的秽响。其中一个刚刚吐出口香糖、拧了小共妻大腿一把的侍应生取下了嘴里的香烟,发出的啧声尤为响亮。
他的目光在被摁在洗手台上肏弄的小共妻身上来回逡巡,如有实质,仿佛正用目光一寸寸猥亵地舔弄,吮吸林绮川奶白的皮肤。
还不足够似的,他上前一步,指间夹着香烟,用手放肆地勾起来把玩小共妻腰间颤动的金链。
他手上的动作毫不顾忌,烟灰一下子抖落下来,掉到了小共妻的腿上,烫出了几点鲜艳的绯红!
“呜啊——!”
林绮川的腿根颤抖着,因为疼痛而开始抽泣,小穴剧烈地缩紧,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对烫痕做出抗拒的反应。就在这时,他的肉穴却被正肏着他的男人不满地用巴掌扇了一下!
“我刚才说过什么?”
男人阴鸷地盯着他,把肉茎抽了出来,又全副狠插到底,打出淫靡的白沫。边肏边把手指捅进身下人嗤嗤流水的穴里,搅弄了两下,扯出他杏核般鼓鼓的肉蒂,用粗糙带茧的手指狠狠搓揉、反复旋拧。
“啊……啊!”
淫铃疯狂响动,年轻共妻小小的肉蒂一下子变得又红又肿,鲜嫩活蚌般哆嗦着抽搐,吐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液,打在男人的龟头上,浇湿了突突跳动的行凶肉具。
“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该把小逼缩紧……”
林绮川哭叫起来,摇动身体,一副已经经受不住的样子。
但当他被肏得仰起脖颈,扑向身上人的时候,他默默地咬住了嘴唇,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膀,找到了那个拿烟烫他的家伙。
他记下了那家伙的样子,以及那个该死的混蛋所站的位置。
“呜,呜咿……”
任由男人边狠狠肏弄,边搓弄自己娇嫩的肉蒂,仿佛要把小蒂当做真正的肉杏榨尽甜稠的汁水,小共妻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哭叫呻吟,皮肤都泛出了蔷薇般淡粉色的红晕。
其实相比于快感,他倒是疼痛的感觉更明显一些,毕竟这是地回到家主夫人的位置上,【既然能做老教父的夫人,就也能做新教父的夫人】……哈,不会有谁还抱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吧?”
听到这话,林绮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手上捏着纱布,对着医生讥诮地扬眉一笑:
“哈,瞧瞧这是谁?有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以为自己肏了别人一两次,就成了别人的主人,能开始指手画脚,行使所谓的身体管理权,再加上什么小批独享权啦?哦哈,医生,您不会还做着这么好笑的梦吧?”
医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欣赏着对方变幻的表情,林绮川的笑容更为明显。这还不算结束,说完这些,他嘴角的弧度越发讥讽,摇曳着腰肢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两只奶子一颤一颤地故意擦过医生的身体。看到对方在白大褂下隆起的轮廓,他才心满意足地哼笑了一声,径直离开了医务室。
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小共妻毫不在意,撇嘴嗤笑。但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却咬住了自己的指甲,脸色真的沉了下去——
他得抓住这个机会。
抓住这个单独面对继子阿尔伯特的机会。
林绮川攥紧手指,暗中咬紧了牙关。
孕期情潮中,他脑子几乎整个都坏了,生下来才渐渐摆脱情欲的控制,恢复清醒,得以思考:哈里已经没有指望;半年多都看起来规规矩矩、恪尽职守的医生也能兽欲大发,更不用抱什么希望;其实他知道,冷漠地放纵底下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这一年多几乎对自己这个新寡的小后母不闻不问的继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现在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脱身的机会。
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就抱着这样的心态,敲响了新任教父的门。
“请进——噢,是你。”
出声的不是阿尔伯特,而是站在桌边的年轻秘书。听到声响,阿尔伯特什么都没说,只是从桌后缓缓抬起头,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扫了那秘书一眼。
那是平静的一眼,看起来并不富有威慑力。然而,不知从一道眼神里得到了什么讯息,秘书一下子额角渗出汗来,面颊和嘴唇都失掉了血色。
他变得像哑巴一样安静,沉默无声地俯身行了一个吻手礼,紧接着就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屋子,低头合上了绞嵌着黄铜花纹的沉重木门,将里面的空间全部留给林绮川和阿尔伯特。
屋子里横亘着无声的寂静,小共妻站在门边,而阿尔伯特依旧坐在桌后,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翻动了一下手边的文件,拿起钢笔,在桌沿的酒杯上随手磕了磕笔舌,似乎要换个坐姿继续批阅信件。
林绮川的指尾微微颤动了一下,勾住了大腿上的金环,微不可查地因为紧张绷紧了身体。
——这是他法,没一会儿就把肉唇插得里翻外斜,濡红一片,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扯着乳环摇起自己的奶头,胡乱推挤,挤出男人喜欢的乳波摇曳,即便涨奶涨得他泪花盈盈,淫铃牵着蒂尖碰得叮叮直响:
“您还不想要吗?求您,给我、给我……让我也怀上您的孩子吧——”
画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之弦终于啪地断开:
“好,那我就满足您的心愿!既然您这么喜欢大着肚子的感觉……小浪货!”
他抱起小共妻便推倒在了地板上,两人在地上搂作一团。画家环着小夫人的后颈,小共妻已经扯开了他的裤链,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舔吮起来,贴着地板的膝盖和腹尖泛出莹润红色,舌尖鲜红,龟头紫红,两样红色交缠在一起,宛如蛇类体型悬殊的交尾。
画家忍无可忍,摁着小共妻的后颈,抬手撕开了他身上自己亲手穿上的杏色绸裙。腴美的身体在滑落的绸布中复又变得光裸,只剩一条半透明的罩裙雾一般笼着小共妻的肌肤,而罩裙上布有细密的石榴花刺绣和漂亮的钉珠,不多时就把敏感多情的身子摩擦得酸软多汁,潮红一片。红色的石榴花刺绣在奶水和淫水的浸润下黏紧了奶头和阴阜,透出圆滚滚的轮廓,被画家用手指描摹了一番,摸得小共妻抽噎着尖叫出声,抱紧了自己的大肚子,双腿紧紧地环住了画家的腰,小腿勾着男人的背,用穴眼一下一下地蹭着滚烫的肉棒,像某种刚学会发情的小雌兽似的磨蹭着催促年长雄兽的灌精与插入。
“哈,这就给您,给我好好地吞下去——”
蹭动着娇嫩肌肤的龟头突突跳动,他掀过小共妻的身体,把玲珑娇美的香艳孕体摁翻在地,摆成膝盖着地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势如破竹般摆腰而入,径直顶进了那口湿软紧窒的孕穴!
“呜……哈!好棒,好棒——”
小共妻抱着自己又圆又大的肚子,语无伦次地喘叫着,一对胸乳胡乱摇晃,像受精的小母狗般摆起屁股,让身后的肉棒进出得更加自如舒畅。
“呼……呼,这就是您想留在画布上的姿势吗?【勾引阿多尼斯的维纳斯】?嗯?”
画家一手扯着小夫人的项圈,逼对方仰头,与此同时更深地塌下腰肢,睾丸啪啪地打着小共妻浑圆的臀瓣,像骑马般肏着身下一个劲出汁的孕穴,两人的交合处噗呲喷水。只要他感到不够满意,就会伸手使劲捏一把摇荡的奶子,把雪白的胸乳箍出红肿的指痕。
“是,是,没错……就是这样,您的肉棒,好厉害,啊——肏到好深的地方去了……”
小共妻跪在男人胯下,被骑得哀哀叫唤,两只手都用来环住肚子,根本没法稳定身体,身子像真正的小母马一样上下起伏,却不挣动着向前躲避,而是为了迎合肉棒而让屁股摇得更欢,任男人肆意妄为地尽情享用,面颊上醉酒般的绯红越来越深。
似乎这样还不够尽兴,年轻的画家扯着小夫人的项圈,拖动对方像小狗一样四肢并行地爬了几步,来到画架和调色盘旁边。他拿起一支画笔,蘸了些松节油与油画颜料,一边再度挺入小共妻的身体,一边开始在小共妻身体上涂抹起来!
肩膀、胸乳、圆鼓鼓的肚子……脸颊上也被蹭了一笔颜料,粉嫣嫣的,像是眼角红痕的颜色。
“来看看吧,看看您现在这副样子……”
他把肉棒抽出了小共妻的身体,信手把那支无用了的画笔插进了小夫人的穴里,勾住项圈,拖着小共妻,任对方又哭又叫地抱着大肚子,边一抖一抖地吃着那支湿漉漉的油画笔,边摇着被巴掌打得红肿的屁股向镜子爬去。
“怎么样,还喜欢您这副样子吗?”
画家把小共妻抱在怀里,贴着对方的耳朵喁喁细语。雪亮的镜子中,映出了一副荒糜淫乱的景致:
肚子鼓鼓的孕妻被抱在了陌生男人的怀里,胸乳上还刺着家族的徽记,双腿大开,眼神迷离,以一个把尿般的姿势对准了镜子,而更淫靡的是,数不清的交合图样被绘在了小共妻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那都是小共妻项圈上描刻着的图案,现在一个不差地被摹在了他的身上。奶子上所画的是乳交情形,腿根上画的是前后双龙,而肚子上画的正是一组从处子初夜到野合受孕,再到孕中满足男人欲望,挺着肚子又痛又乐地陷于交欢的情景,腹尖上画着一只被颜色填满的桃心宫胞,品红的线条映着雪白的底色,分外显眼,几乎像是某种原始的生殖图腾,能勾起人本能的冲动与欲求。
“呜,呜咿——喜欢,好喜欢……”
小共妻在泪眼中哆嗦着答应,镜子中淫乱的身形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随着他的应声,肉棒再度恣睢地顶入了他的身体,视野在泪眼中朦胧,交合处淋漓的汁水和啪啪相撞的声响却似乎听得更为真切,小共妻浑身的皮肤都晕起粉红色,衬得那些艳红的交合符样更为诱人可爱。
“还没有结束呢,小夫人。”
直到在孕穴中狠狠地喷薄射入,年轻的画家依旧意犹未尽。他抬手抹了一把小共妻面颊上蹭到的颜料,把那点嫣粉色肆意抹开:
“还没来得及把您画下来……您跟您肚子里老教父遗腹子的肖像画,尚且没有完成呢。那么这样,我坐在椅子上落笔,而您坐在我的怀里,骑乘着自己把肉棒吃下去……您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呜……嗯……”
湿润又失神的眼眸,扯紧被单的手指,嫣红微张的唇瓣,绷直绞紧的双腿……性事中的时光总是难以度量,时而极短,时而极长,顺着小共妻腿根淌下的一缕白浊,时间就这样汩汩流过,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
林绮川已经三十来岁,不复昔日的青嫩生涩,却达到了靡丽熟艳的高峰:整具身子仿佛一株深红色的蔷薇,若隐若现地透着只有用力揉搓蔷薇花瓣,碾得指尖都留下汁痕,才会露出的烂熟颜色。
他早已习惯各种男人的肏弄和精液的滋润——也对肚子被肏得一日日鼓起,不断怀孕生子感到习以为常。
当年肚子第一次圆起来的时候,他还表现得非常抗拒呢。
那时候他刚成为年轻寡妇,以为自己可以带着大笔钱财愉快脱身,结果却长出了小批,成为了家族共妻,狼狈不堪、满不情愿地在地板上发生的轮奸中被注满子宫,十九岁便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现在他挺着四个月的肚子,不算中间意外被操到流产的情形,这是他怀上的第十二个孩子,十多年间肚子没有空闲的时候。除了为教父和家族里的其他男人生下孩子,他还曾被家族的敌对势力短暂绑走,被解救回来后,发现怀孕了。这个孩子也没有堕掉,而是遵从天主教的教义,乖巧地生了下来,不过生产的场合有些特殊——
不是医院,而是教堂的神坛。
他躺在冰凉的圣坛上,肚子高高挺起,手脚分开,两腿大开地乖乖被铐链绑好,四周围着一圈身形高大、身穿长袍的神父、执事与主教。
男人们的目光如有实质,沉沉地落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小共妻紧张得微微颤抖,神情宛如即将被鬣狗摁倒在地,扑分群食的小鹿。年长的主教举着银烛台,居高临下地垂下一根手指,落在小共妻的侧颈,继而一路挑剔地滑了下去,狎昵地描过他孕晚期中的熟美身体,从莹莹颤动的浑圆翘乳到银盆般高隆的孕肚,再到饱满皙润的大腿,画出春峦般的起伏。
“与敌人交合乃是罪过。”
主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醇如美酒:“作为天主的仆役,今日我将为您洗礼,除去您身上肮脏而不忠于家族的痕迹——使您重又清白无辜,得入神国。”
周围的神父和执事听了这话,纷纷低头,嘴唇蠕动着念诵祷词,虔诚地在胸前画十。
而主教抬起食指,蘸了一抹圣油,不紧不慢地在林绮川的腿根画了个漉漉闪光的十字。
“呜……”
林绮川咬紧嘴唇,眼神迷离,仰起脖颈喘息。
油膏在皮肤最为娇嫩的地方推开,被体温融化,顺着大腿蜿蜒的曲线,向着手指未能抵达的软穴滑去。他下意识想要把腿根夹紧,脚踝上的铐链哗啦啦地响动不停。
“不要擅动。”
主教用手掌按住了小共妻绷紧的大腿,粗粝的指腹轻缓地贴着皮肉摩擦,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若即若离地刮过肉阜,好似细微的电流,一阵阵地催促着对方敞开腿心,迎接越来越多的油膏淌进穴口:
“勿要在主面前遮掩你的罪孽。”
他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边把锁链在自己手上一圈一圈绕着收紧。直到留出足够捆缚的长度,才停下动作,不容置喙地将小共妻的脚踝与大腿推折起来,用铐链束紧。铁链微微向肉里陷了一点,箍出一点殷红的艳色,足以引得人犯下淫欲之罪;但更为诱人的,是那随着抬起的腰胯而露出的孕穴。那口莹润多汁的肉穴翘了起来,圆鼓鼓地出着水,在天主和神徒幽深的目光里笨拙无措地收紧,被引诱着摆出了一个……易于插弄的姿势。
“很好。”
主教嘉奖了小共妻一句,愉悦地微扬起唇角,缓缓举高了烛台:
“行在主的座前,一切罪行无所遁形,俱为……赤裸之物。”
摇曳的烛光映亮了林绮川的身体,将玲珑起伏的曲线投在昏暗的墙壁上。男人们环首四顾,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衣袍下隆起的阴影也越发清晰——主教从容不迫地撩开了自己的长袍,第一个露出了袍下的那团阴影。
那是一根早已高高粗涨的肉棒,青筋勃起,前端的龟头已经被前液浸得湿津津的,油亮发黑。他用戴着玫瑰念珠的手稍作捋动,便将紫黑色的硕物缓缓抵住了那处粉漉漉的软穴。
“好,好大……”
穴口吸啜着粗硕的龟头,不时把肉蒂顶得哆嗦着吐汁。小共妻下意识地挺起腰肢,想要迎合肉棒的动作,让精液把孕中渴望的身体填满。
但主教并没有急着插入。他悠悠地挺着肉棒,小幅度画圈滑动,像鞭笞似的抽打挑弄着孕穴,把肉唇蹭得水光淋漓,却就是不肯步入正题。小共妻的脸颊晕开了大片潮红,不得不咬着下唇,挺着圆翘的肚子,艰难地扭曳腰肢,如妓女般摇动肉屄:
“求求您……神父,求您快点……啊,快点赐予我,您的、您的恩典……”
“现在这个时候,您应该说,‘我渴望主的恩泽’。”
主教俯身欣赏着这副孕穴高举、即将陷入情潮的姿态,肉茎又涨大了几分。他从善如流地半握着肉棒,将紫黑色的龟头塞入了湿漉漉的屄穴,肉嘟嘟的阴唇被他顶得微陷下去,出现了一处深红色的柔软凹痕。
“主,是主的恩泽……啊……好棒……”
小共妻闭上眼,感受着自己的穴口被满满撑开。粗涨的肉棒推挤进来,在身体里一下一下地轻微跳动。肉屄中传来久违的酸胀,胸乳似乎也要向外分泌乳汁,现在他已临近待产期,身下的淫铃和胸前的乳塞都已取了下来,为生产做着准备。
好满,好满……真的,要、要溢出来了——
就在即将攀上高潮的那一瞬,主教缓缓倾斜手中的烛台,滚热的蜡油雨露般纷飞坠落,滴在了小共妻的胸乳、大腿和高高隆起的孕肚上!
高潮戛然而止,泌乳的柰头正被蜡油淋上,堵住了奶水,乳汁汹涌地分泌不停,一波波蓄在胸前,把两团柰子撑得来回晃动;高温的蜡油在皮肤上流淌凝固,烫、痛、酸、痒……剧烈的感官刺激逼得屄穴一阵阵收紧,同一时刻,主教摆动腰跨,狠狠地破开肉穴,将凶硕的肉棒整根掼入!
“啊、呜啊啊啊——!”
小共妻猝不及防,仰起脖颈,穴道内的软肉被硬生生地碾开,勉力地吞吃着肉棒进进出出;紫黑肉茎上的青筋剐擦着穴壁,又酸又疼,可穴眼深处哆嗦着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又热又紧,痴缠地裹紧了楔入身体的肉棒,用尽浑身解数地缠磨衔吮,放任它毫不留情地顶撞宫颈——现在小共妻处于孕晚期,胎儿已经落盆,宫胞降得很低了,宫颈也比以往短窄了不少,敏感得要命,只不过挺进了一半的肉棒,便已经能顶得宫颈口酸软不堪,稍一插弄就会抽搐着不住喷汁。
他眼角积着泪花,眼神迷乱,高高鼓起的肚子被肏得上下起伏,柰子颤悠悠地来回甩晃,肌肤在跳荡的烛光下有如白腻的香膏。已有年轻的执事难以自制,撩开了自己的长袍,开始对着他这副姿态手淫起来。
喷溅而出的白浊溅到小共妻的脸上,他还无知无觉地伸出一点舌尖,一丝不落地舔掉。他已经顾不上为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裸着被肏开而羞耻脸红,一切的一切,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跳动的鼓胀的,向身体更深处撞去的肉棒,啪、啪、啪,睾丸一下一下地打着肉阜,声音越来越响亮,那根肉茎已经进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操透了,真的被肏透了……要,要被肏烂了,马上、马上就要顶到——
“咿,咿呜——!”
宫口……宫口,真的被顶撞到了!
小共妻抱紧肚子,啜泣着发出尖叫,滚热的白精喷薄而出,冲溅着他紧闭的宫口。不像非孕时稍一顶弄就可以挤开宫口,让精液满满地灌入子宫,此时的宫胞尽管被紫红的龟头顶出了松软的凹陷,却依旧紧阖着不肯打开。数不清的白浊顺着紧窄的宫颈倒涌回落,滴滴答答地沿着肉棒与肉穴紧密交合的缝隙落下来,浸得小共妻的下腹一片泥泞,稍一抽送就能带出滑腻的稠沫。
“小夫人,”
主教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更为低沉,“我因父之名,给你……授洗。”
他挺动肉棒,缓缓地调整了一下抽弄的姿势。射过一次后,他的肉茎依旧蓄势昂扬,从容不迫地抵着小共妻孕中的宫口,把那圆翘的肚子顶得抽动了一下。方才灌注的精液伴着这一动作慢吞吞地溢出了孕穴,那正是再好不过的圣水。
施洗圣礼共要浸洗三次,因父,及子,及圣神。这不过是泼下了头一捧圣水。
还有更多。
伴着主教落下的话音,神坛周围的执事与神父们缓缓包拢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烛油和雄麝的气味,小共妻垂着眼睫,在情事余韵的潮泽中喘息,他瞳孔还微散着没有焦点,额发在上一场交合中浸湿,尚未来得及变干。而已有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的年轻神甫扯开了自己的衣袍,不顾小共妻目前的身体状况,粗暴地把肉棒塞向了他的胸乳、捅进了他湿润的唇瓣!
——这一场乱暴的洗礼,才刚刚正要开始。
他蓄满奶水,被蜡油封堵住的一双柰子被粗鲁地揉捏抓紧,鼓鼓的奶肉溢出指缝,被推挤着裹住了肉棒,夹紧了棒身,像肉具或是飞机杯似的被来回捅弄。胸前一片嫣红,乳肉上刺入的家徽颜色分外鲜艳,奶头高高挺翘,平白又涨大一圈,几乎像颗肉提,在奶水的冲撞中涨成了色情的深红色。
涨奶的酸痛和被揉搓顶弄的欢愉交杂在一起,小共妻呜呜地呻吟,喉咙还在被肆无忌惮地占着使用,脸颊鼓起了一块龟头的形状,口腔被腥膻的肉棒足足顶满,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下来,在圆圆翘起的孕肚上坠出漂亮的银丝。一股精液抵着他娇小可爱的肚脐喷射出来,混着银亮的唾液珍珠般滚向孕穴,激得他的腹尖微微颤动;而身体深处,小共妻的宫口被捣得酸软不堪,快感如针刺般锐利而绵长,双腿被肏得根本不记得如何合拢。而主教犹嫌不足,他的手伸向了小共妻的腿根,摁着对方情热中的大腿,逼迫它更罔顾羞耻地打开。那里早已被数不清的肉棒来回蹭得红肿破皮,即便如此,小共妻却也依旧本能般用大腿夹住主教的手掌摩擦,笨拙又讨巧地取悦着那只手,即使他的脚心正被两根滚热的肉棒抵着亵玩。
“啪!”
他讨好主教的姿势让胸乳滑出了另一名神父的掌心,啪地一声,等待着进行乳交的执事不耐烦地抽了一掌小共妻的屁股,令对方的穴心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淫汁。
“您身上应当有个徽记,”
注意到这不和谐的插曲,主教一边推折起身下孕妻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小共妻,在白嫩的腿根留下淤红的指痕,一边沙哑着声音给出他不容抗拒的提议:
“表明我主的救赎与对您的宽恕。”
被肏得一团混乱的林绮川的脑子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主教已经解下了手上坠着小小十字架的玫瑰念珠,把十字架那一端丢进炭火中灼烧。
直到烧得微微变色,他才耐心地收回了那条手串,把指甲盖大小、烧得滚烫的十字架径直烙在了小共妻两团胸乳间的皮肤上!做出这一系列动作时,他的肉棒始终沉甸甸地顶在对方的宫口上,堪称无情地反复碾动!
“呜啊啊啊啊!”
小共妻哭叫着耸动身子,猝尔泌出的奶水一下子汹涌而出,冲开了蜡油的封堵,甜腻腻的奶水一股股四下喷溅,宛若喷泉!混着精液和淫水的乳汁飞溅到他浑圆的孕肚上,腿根可爱可怜地抽动着,肚子也摇晃着抽搐不停。
“这是蜜与奶的甘泉……”
“哈啊,感谢圣主赐予我们,这湿润、肥沃的应许地……”
他的身子简直成了沙漠绿洲中的小小泉眼,数不清的嘴唇吸吮着他的乳汁,数不清的手掌膜拜着他的胸乳,用掌根推挤丈量着奶泉的深浅。还有肉棒,被他这一下奶水喷涌而激得颜射的肉棒简直不知有多少,小共妻的睫毛都被白精打得黏在一起,湿淋淋地难以睁开。他被逼着吃精,呛咳着吞下膻稠的白液,恍惚中感觉自己吃下的这些精液足够使他再怀上一个宝宝。每被碰到一下烙出十字架的皮肤,他的肉穴就哆嗦着紧缩一次,条件反射般衔紧主教的肉棒,那俨然已不是什么“表明宽恕的印记”,而是个情色的,用来提示乳交位置与核心敏感点的淫印了。
“求求您……求求您……”
他几乎彻底迷乱,堕在情欲的泥潭里,已经快要被狂乱的疼痛和欢愉淹到头顶,只剩下一点求生的本能,敦促着他牵住主教的袍袖,语无伦次地为自己求情:
“宽恕我,饶恕我……我,我向天父认罪悔改……”
“我因父……及子之名,给你付洗。”
主教唇角微微勾起,缓缓打断了小共妻的话。
他把肉棒从林绮川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共妻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转瞬之间,他的余光陡然瞥见了主教捻起十字架,将那串玫瑰念珠松松垮垮地绕在了肉茎之上。
林绮川几乎汗毛竖起,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肉具变为了悍然的凶器,紧接着便走向自己,攥紧自己的腰跨,将那根重整旗鼓的凶器塞回了肿热的穴口!
不过左右晃动着在穴口碾动几下,那根凶具便重重撞入穴道,把整口肉穴都撑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肉蒂被挤得吐出穴心,露出红艳艳的蕊尖,宫颈酸涩着挤出细弱的呻吟,发出绵延的阵痛;小共妻的孕肚颤抖着,被顶得一耸一耸,上下起伏不定!
“要、要被顶得,顶得提前……”
提前把宝宝生下来了。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柰子被操得来回摇颤,香汗淋漓,浑身犹如涂上了一层芬芳的柔脂,而那些流淌飞溅的白精和乳汁则如同斑驳破碎的彩绘绘文,述说着古老而近于永恒的生殖主题。
缠裹着玫瑰念珠的肉茎狠狠撞在了他的宫口之上,带着棱角的异形念珠反复地挺送摩擦,这一次,紧闭许久的宫口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阴茎龟头又涨大一圈,温热的羊水混着满穴白浆漫涌而下。
他咬紧下唇,熟悉的阵痛一波波涌来,产道正在收缩又张开,而主教的肉棒仍然毫无退意,顶着小共妻湿热的产穴挺肏进犯,似乎要把肉茎的热度烙在他的身体最深处——
他眼神失神,哆嗦着喷出了产前的最后一股淫汁,感受着精液又一次把宫胞填满。
主教似乎贴着他的耳朵低笑了一声,那短促的施洗祷文,终于来到了最后一节:
“小夫人,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给您授洗。”
“——您的这一个孩子,生下来后将会被留在教堂里。像您一样,接受我主的【恩惠】,经由圣水消除一切的原罪与本罪,于清白无垢中……得以再生。”
窗外传来了莺鸟的啼鸣。
清脆伶俐,婉转地和着屋内小提琴的旋律,像碎落的珍珠一样落在花园里,掩盖住了蔷薇花丛中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的喘息和呻吟。
“安德里亚少爷asterandrea,请问您今天的小提琴课程照常进行吗?”
咚、咚、咚,轻轻的叩门声响起,琴房外传入了仆役恭敬询问的声音。
琴声戛然而止。片刻的寂静后,少年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响起:
“不,劳烦让老师迟一个小时过来。”
“好的,不打扰您的练习了。”
细碎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远去,教父的长子安德里亚面无表情地拨弄了一下琴弦,铮地一声杂响,眼睛凝视着那花丛之中若隐若现交叠起伏的一对身影。不,那像野兽一样粗苯,面色赤红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并不是他注意的对象……他死死盯着的,是那被摁在花匠胯下,完全被男人的身形罩在其中的家伙,还有那露出一截的漂亮后颈。
雪白,脆弱,如交合中被溺毙的天鹅,柔软的乌发湿淋淋地贴着那段皮肤,摩擦出一点姝艳的红。在浪潮般的情事中微微颤抖,迎合着男人粗暴控制的动作,驯顺又服帖,任凭喉咙被手指箍出危险的淤青,也不作丝毫反抗挣动。
还有从那段喉咙里吐出的呻吟——没有了小提琴声的掩饰,透过敞开的窗子,那些没有经过刻意压低的喘叫毫无阻隔地飘进了琴房,不安分地骚弄着安德里亚的耳朵:
“呼……呜、呜啊,顶得好深……”
“好,好棒……哈……肉棒又变、变粗了……”
“被操到了!哈啊,又被操到那里了,不行,真、真的要……!”
露骨的床话,满溢的欢愉……如果不叫老师晚一个小时过来,这些声音根本难以收拾。
教父的长子沉默地立在窗前,凝视着那段雪白的后颈,看着它伴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不定,窗外传来的呻吟时高时低,渐渐带上了难以自抑的泣音——他听力极为敏锐,这一点变化也没有逃脱他的耳朵。
不止是感受音色的变化,他在分辨旁人的声音上也天赋优异。他自小学习音乐,对各种声音表现敏感,即使只听过一次的嗓音,他依旧能在下一次听到时精准地辨别——
在哭喘的交欢声中,安德里亚闭上眼睛,咬住了腮内一侧的软肉:
“婊子。”
他低声地,一字一句地迸出那个词,将小提琴丢到了一旁:
“彻头彻尾的婊子。”
——从一开始,他就听出了那在他的窗前恣肆欢爱,喘息呻吟的人是谁。
那无所顾忌、不知羞耻地在花园里公然交合,在蔷薇花丛中攀紧了花匠赤裸的脊背,在男人身下打开双腿,迎接性具冲撞的放浪婊子……正是林绮川,家族的共妻,生养了他的母亲。
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就这样只是听着,目光所及只有一段影影绰绰的光裸后颈……
他就已经硬得疼痛不已。
“小穴?”
安德里亚也曲起手指,覆在林绮川分开肉唇的手指之上,让那口早已湿漉漉的穴眼露出得更多,“这就是您平时向其他人介绍的方式吗?”
“别太过分!够了吧,呜、呜嗯……”
少年在他身下的手指倏然合拢,捉住肉蒂,用带茧的指腹揉捻轻搓,小共妻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瞪他,腿根哆嗦着绷紧,忍受着逼仄的痛意和快感,对方却更加过分,变本加厉地用指甲边缘刮蹭起蒂尖被淫铃环扣穿透的地方,像是模拟穿环的过程,林绮川咬住下唇,忍耐了一阵,终于带着哭腔喊叫出声:
“是……小、小逼!肉逼……屄穴,不、不要刮!”
太迟了。
细小的快感累积成巨大的洪流,冲垮了坝堤——他眼前一片白光,弓起后背,手指蜷缩着扣住了腿环,没插入就被弄得潮喷了一回。
“啊……”
安德里亚收回了溅满黏腻蜜汁的手指,送到唇边舔了舔,神情纯良无害,像是在吃夏日融化的冰激凌:
“太超过了吗?这下湿得很厉害,您大概不需要更多的润滑了。”
林绮川低垂着眼喘息,听到这话,颤抖着抬起脸,眼尾浸着泪水润过的红。这不是他出水最多的地方,在他身下,更多的淫液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滑过膝弯,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濡湿了地毯和金质的腿环,如同失禁的小狗。
“你……安德里亚……”
“怎么了?您还好吗?”
安德里亚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过林绮川颊边的泪痕,另一只手碰了碰他还在细微发颤的腿根,对他露出了一个与平常别无二致的、安静斯文的笑: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可以继续……下一步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小混账……”
林绮川一把推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满面潮红,在越来越浓的甜腥气味中,挤出了这句话:
“好……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抓住了长子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指,同自己的手指交缠紧锢,牢牢箍住了那根粗涨的肉棒,随后便深吸一口气,猛然抬胯,狠狠沉下腰去,白腻的屁股啪地一声撞到了对方的小腹,湿润的小穴一下子将龟头和大半茎身吞吃了进去!
“唔——!”
安德里亚没有料到对方忽然动作得这么激烈,大片的红色涌上脸颊,喘息急促起来,再难以维持从容不迫的表情,“怎么突然……你、您……哈啊!”
他被林绮川夹弄了一下,小腹不由自主绷得死紧,只能别过头大口地喘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底是处子,在最后这一步上全然缺乏经验,被年长娴熟的共妻抓住了生涩的要害。前戏上所能掌控的法则在此开始失效,彻底进入了幻想所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能清楚地感受肉棒被穴道紧紧咬着,又热又紧,丰沛湿润,像破开一只饱满多汁的肉桃;每被牵引着顶弄一下,就会咕啾咕啾地漫出更多的汁水,并多情地将他衔吮得更深——淫汁小股小股地沿着肉棒淌下,粗硕的龟头微微晃动着抵住穴壁,他几乎能想象得出,那在对方体内会撑出怎样下流的形状。
“呼、唔……哈……”
看着长子脸红失神、眼神涣散的模样,林绮川扬起下巴,腰肢摇晃着起伏身体,挑衅般又绞紧了一次小穴:
“怎么啦,我的……小安德里亚,你还……好吗?”
他用腿根贴紧少年的腰脊,用一种近于挑逗的方式煽情地摩擦蹭动,将刚才收到的话如数奉还:
“不是要我来教你吗?就像这样……肏进来,略微动一动,你该不会支撑……哈……不住了吧?”
安德里亚闷哼了一声,眼睫低垂,颤抖不停,不肯认负地仰起头去寻觅林绮川的唇瓣,相贴着吻住。少年用舌尖去舔吮熟透了的年长共妻的贝齿,发出细小的水声。鼻息交融,缠绵热烈,像某种小动物交换信息素的方式,可成年人的手段远比这来得恶劣直接:
林绮川挑眉轻笑,抬手拢住了长子的侧脸,随后毫无预兆地伸出小舌,径直用舌尖搅住了对方的舌根!不止如此,他甚至恶劣地吮弄起喉底颤动的小核,逼得安德里亚的呼吸紊乱起来。
在攫取对方呼吸同时,他摆动着圆鼓鼓的屁股,摇摇晃晃地提起后腰,让被淫水浸得湿润油亮的肉棒从肉穴中滑出一截,微微摇颤,带出一点空落落的渴望,等到那渴求如羽毛般骚弄人心的时候,又收紧大腿,不怀好意地重重坐了回去!
“哈、哈啊……!”
安德里亚紧阖眼睛,手指陷进了林绮川腰侧的肌肤,用力扣紧。
肉棒与穴道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意,硬挺到近于炽热,在滑腻的软穴中危险跳动,这一瞬的快感击得人溃不成军。林绮川抵着对方的小腹,得意地翘起唇角,衔咬住长子的耳垂:
“进来以后,要……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嗯,怎么样,学会了吗?”
“您……呼……作、作弊……”
安德里亚断断续续地反击,用沾染着情欲的湿润的眼睛盯着林绮川,腰腹忍不住微微向上拱起,却被成熟的共妻抓到了这一点,故意抬腰放任肉棒抽离:“说什么呢……?坏孩子……”
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侧脸,寻衅的猫儿似的反复轻咬着长子的耳轮:
“在这种时候,还不肯……认真听讲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动大腿,就这样迎着长子的目光,让身子如波涛中的小舟般上下起伏,将肉棒又吞吐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