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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小批葬礼上被宣为丈夫遗产当场玫瑰穿刺上环确立家族权属

 

安德里亚也曲起手指,覆在林绮川分开肉唇的手指之上,让那口早已湿漉漉的穴眼露出得更多,“这就是您平时向其他人介绍的方式吗?”

“别太过分!够了吧,呜、呜嗯……”

少年在他身下的手指倏然合拢,捉住肉蒂,用带茧的指腹揉捻轻搓,小共妻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瞪他,腿根哆嗦着绷紧,忍受着逼仄的痛意和快感,对方却更加过分,变本加厉地用指甲边缘刮蹭起蒂尖被淫铃环扣穿透的地方,像是模拟穿环的过程,林绮川咬住下唇,忍耐了一阵,终于带着哭腔喊叫出声:

“是……小、小逼!肉逼……屄穴,不、不要刮!”

太迟了。

细小的快感累积成巨大的洪流,冲垮了坝堤——他眼前一片白光,弓起后背,手指蜷缩着扣住了腿环,没插入就被弄得潮喷了一回。

“啊……”

安德里亚收回了溅满黏腻蜜汁的手指,送到唇边舔了舔,神情纯良无害,像是在吃夏日融化的冰激凌:

“太超过了吗?这下湿得很厉害,您大概不需要更多的润滑了。”

林绮川低垂着眼喘息,听到这话,颤抖着抬起脸,眼尾浸着泪水润过的红。这不是他出水最多的地方,在他身下,更多的淫液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滑过膝弯,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濡湿了地毯和金质的腿环,如同失禁的小狗。

“你……安德里亚……”

“怎么了?您还好吗?”

安德里亚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过林绮川颊边的泪痕,另一只手碰了碰他还在细微发颤的腿根,对他露出了一个与平常别无二致的、安静斯文的笑: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可以继续……下一步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小混账……”

林绮川一把推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满面潮红,在越来越浓的甜腥气味中,挤出了这句话:

“好……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抓住了长子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指,同自己的手指交缠紧锢,牢牢箍住了那根粗涨的肉棒,随后便深吸一口气,猛然抬胯,狠狠沉下腰去,白腻的屁股啪地一声撞到了对方的小腹,湿润的小穴一下子将龟头和大半茎身吞吃了进去!

“唔——!”

安德里亚没有料到对方忽然动作得这么激烈,大片的红色涌上脸颊,喘息急促起来,再难以维持从容不迫的表情,“怎么突然……你、您……哈啊!”

他被林绮川夹弄了一下,小腹不由自主绷得死紧,只能别过头大口地喘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底是处子,在最后这一步上全然缺乏经验,被年长娴熟的共妻抓住了生涩的要害。前戏上所能掌控的法则在此开始失效,彻底进入了幻想所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能清楚地感受肉棒被穴道紧紧咬着,又热又紧,丰沛湿润,像破开一只饱满多汁的肉桃;每被牵引着顶弄一下,就会咕啾咕啾地漫出更多的汁水,并多情地将他衔吮得更深——淫汁小股小股地沿着肉棒淌下,粗硕的龟头微微晃动着抵住穴壁,他几乎能想象得出,那在对方体内会撑出怎样下流的形状。

“呼、唔……哈……”

看着长子脸红失神、眼神涣散的模样,林绮川扬起下巴,腰肢摇晃着起伏身体,挑衅般又绞紧了一次小穴:

“怎么啦,我的……小安德里亚,你还……好吗?”

他用腿根贴紧少年的腰脊,用一种近于挑逗的方式煽情地摩擦蹭动,将刚才收到的话如数奉还:

“不是要我来教你吗?就像这样……肏进来,略微动一动,你该不会支撑……哈……不住了吧?”

安德里亚闷哼了一声,眼睫低垂,颤抖不停,不肯认负地仰起头去寻觅林绮川的唇瓣,相贴着吻住。少年用舌尖去舔吮熟透了的年长共妻的贝齿,发出细小的水声。鼻息交融,缠绵热烈,像某种小动物交换信息素的方式,可成年人的手段远比这来得恶劣直接:

林绮川挑眉轻笑,抬手拢住了长子的侧脸,随后毫无预兆地伸出小舌,径直用舌尖搅住了对方的舌根!不止如此,他甚至恶劣地吮弄起喉底颤动的小核,逼得安德里亚的呼吸紊乱起来。

在攫取对方呼吸同时,他摆动着圆鼓鼓的屁股,摇摇晃晃地提起后腰,让被淫水浸得湿润油亮的肉棒从肉穴中滑出一截,微微摇颤,带出一点空落落的渴望,等到那渴求如羽毛般骚弄人心的时候,又收紧大腿,不怀好意地重重坐了回去!

“哈、哈啊……!”

安德里亚紧阖眼睛,手指陷进了林绮川腰侧的肌肤,用力扣紧。

肉棒与穴道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意,硬挺到近于炽热,在滑腻的软穴中危险跳动,这一瞬的快感击得人溃不成军。林绮川抵着对方的小腹,得意地翘起唇角,衔咬住长子的耳垂:

“进来以后,要……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嗯,怎么样,学会了吗?”

“您……呼……作、作弊……”

安德里亚断断续续地反击,用沾染着情欲的湿润的眼睛盯着林绮川,腰腹忍不住微微向上拱起,却被成熟的共妻抓到了这一点,故意抬腰放任肉棒抽离:“说什么呢……?坏孩子……”

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侧脸,寻衅的猫儿似的反复轻咬着长子的耳轮:

“在这种时候,还不肯……认真听讲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动大腿,就这样迎着长子的目光,让身子如波涛中的小舟般上下起伏,将肉棒又吞吐了一轮!

“嗯……”

两人同时低喘出声,林绮川抓握着自己浑圆的翘乳,穴里不住收缩,腿根微微发颤,皮肤沁出了晶莹的细汗,尽力维持着游刃有余的姿态。

刚高潮完的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轻轻一碰就会上下出水,随便什么东西插弄进小屄里都会激起一阵涟漪般的收紧。而他却在潮吹后,狠狠吃进了一整根粗硕的肉棒,还是骑在长子胯上,自己主动晃着屁股,操纵身体一起一伏。他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撑满了,几乎吃不住那天赋异禀的惊人尺寸,熟悉的饱涨感一波波涌进身体,像黏稠的蜂蜜,在血管里汩汩流动,再从身下的小穴里津津淌出,蒸腾起异样的潮热。

快要……就快要……

小共妻咬紧下唇,明明要支撑不住,却还晃摆着腰肢,让屁股摇动起来,更深地吮弄着屄穴中的那根肉棒,哪怕青筋勃起的肉茎稍一剐蹭到穴肉都会带起小幅度的抽搐:

“这下,不会……还没学会吧?”

感受到龟头抵着宫口轻微地跳动,似乎要涨大一圈,他咬牙挺起酸软的腿根,将肉棒缓缓抽插来回,甚至故意在肉棒滑出身体时用穴口磨蹭茎身,用力绞紧:

“小男孩儿……该不会,这样就要射了吧?”

回应他的是箍紧腰肢、向下用力一按的手。少年低喘一声,肉棒随之全副掼入,涨大一圈的龟头抵着宫胞,轻轻一跳,发烫的白浊骤然在宫口喷溅,满满地射了小共妻一穴!

“呜、哈……啊啊!”

林绮川跌坐下去,屁股紧贴着长子的腰腹,在汹涌激烈的内射中喘叫起来!

“小男孩?”

刚射过一次的安德里亚缓缓平复呼吸,拨开被细汗黏住的额发,将林绮川的话重复了一遍。像是一根原本紧绷着的琴弦噌地应声断开,他轻笑一声,攥紧小共妻的腰,将林绮川整个摁倒掀翻在地,拉起小腿并在腰后,本能地顶撞起来!

如一团白光在脑袋中轰然炸开,他挺动下身,把肉茎蛮横地塞进潮热的穴道之中,碾动着湿漉漉的穴壁,每动一下小穴都抽搐着吮紧,热情地吐着淫汁。皮肉紧密相贴,能感受彼此每一下细微的战栗,热度、温度,潮湿的程度,汗滴蒸腾,情热起伏成了视野中的白雾,一切都是感官刺激,雪白躯体上沁出的细汗,摇摆躲闪的腰肢,上下摇颤的白腻胸乳,乳塞被疯狂分泌的奶水推挤出了一点,在乳尖上摇摇晃晃,扯动着金链莎莎作响。腿根颤抖,被睾丸啪啪地打出鲜妍的红痕,连带着手指交错的印记,不知身在云雾之中还是深陷于情欲的泥沼——

“嗯?小男孩?”

他又重复了一遍,在林绮川二度高潮后插透了于快感中痉挛的宫颈,逼出对方破碎的泣音,“您确定……说的是我吗?”

“没、没错……就……嗯、嗯啊——!”

小共妻骂了他一声,挣动着挣扎起来,却一下子撞翻了落地式的台灯,哗啦一声巨响,安德里亚抬手护住他的脸颊与脖颈,抱着他翻滚到门边,肉棒在动作中骤然捅入了紧绷的宫口,顶进了湿软的宫胞之中!

“咿、咿呣——!!”

林绮川睁大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因为他听到了值夜的仆役鞋底拍打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急促而有节奏的叩门:

“安德里亚少爷,您还好吗?”

“没事。”

安德里亚摩挲着怀中人哆嗦的身体,声音因为情事而比以往略低一点:

“风把台灯掀倒了,明早再来收拾碎片吧。”

“收到。您安然无恙便好!我这就着人锁上北侧的窗户,以免影响您明天的生日宴会……”

门外的仆役松了一口气,似乎正要离开,而门内侧的小共妻呼吸却紧绷起来。他能感到长子的手正在向下游离,沿着腰线、腿根一路向深处探去,似乎要逗弄那只坠在肉蒂上的金铃——

‘呜……停手!……小混账!’

那样会弄出声音来的!他瞪向自己的长子,试图推开对方的手,却近于惊恐地发现,安德里亚在读出骂他是“小混账”的口型时,插弄在宫胞中的肉棒又无声地……涨大了一圈!

怎么、怎么居然还能变得更大……

林绮川被撑得几乎不敢呼吸,快感与疼痛交媾袭来,迅烈得不可思议,他脸色发白,指尖发颤地摸索小腹的位置——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那里被龟头顶出了凸起的轮廓,却在那里抓到了安德里亚与自己目的相同的手指。

你……!

他咬牙切齿,长子却无声地笑了起来,眼睛在昏暗的屋子里隐隐闪光,扯住他的手,一同去摸那小腹上被顶起的痕迹,宛若被肏弄到了再度怀胎——

“我就是像这样……在您肚子里长大的吗?”

林绮川神志混乱地摇着头低喘,脸红到了耳根,而他咬住了小共妻的耳朵,不依不饶地耳鬓厮磨,边顶弄着边宛若情人般切切低语,“——妈妈?”

“呜——!”

听到这个词,林绮川绷紧身子,骤然潮喷了出来。

——他今日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精液又一次灌满了他的宫胞,他却茫茫然地没什么反应,眼神失焦,唇瓣微张,手指还和安德里亚叠在一起,搭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他的长子就这样将他抱在怀里,两人斜倚着房门,不远处是满地破碎的玻璃灯罩,如同月亮银白的、小小的碎片。而他们紧密相贴,嘴唇轻柔地贴着侧颈,一缕乌发滑落下来,同褐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咚——”

钟声响起,零点到来,遥远的钟楼中传出了悠远的回响。林绮川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抬手攀住了安德里亚的脖颈,小声说道:

“对了,安德里亚,生日……快乐。”

——比所有人都要早,在教父的长子来到十七岁的第一分钟,家族的小共妻、小妈妈,第一个给出了笨拙的生日祝福。

“噢,是您……科伦坡先生,很高兴今天能见到您。”

安德里亚松开今晚握上的不知第多少只手,嘴里重复着同一套令人发腻的话,“近来弗洛伦萨的生意还好吗?”

“很好。感谢教父的关照,一切都跟从前一样……”

又是老一套。

他简直烦不胜烦,几乎想扭头就走。接下来是可以预见的长篇大论,他腻味得要命,想找个托词打发掉,眼角余光却忽然瞥到了远处的女仆之中——那里有个异常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又消失不见了。

他心头一跳,喉咙底不知为何隐隐地发热发痒。那种若有若无的蔷薇花香似乎又拂面而来,裹着床笫间潮热的气息。

昨天夜里,他同林绮川的胡闹到十二点也没有结束,直到今早凌晨,天光朦朦胧胧映在身下人光裸圆润的肩头上,情事才勉强告一段落。

来不及温存,也没有时间小憩一会儿,家族的小共妻赶在仆役为安德里亚送来十七岁的生日礼服前,匆匆地推开了长子的肩膀,从床上跳了下去。

一声闷响,他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安德里亚被这声音惊起,立刻起身去看他的状况,只见林绮川忍着痛摇了摇头,手指发颤地扯紧了地毯上的绒毛,示意他没事,不要大惊小怪。

然而不只是手指,小共妻的身子也在微微哆嗦。尤其是大腿,几乎颤到撑不起身体。这显然不是因为那一摔,一整夜的情事大概厥功至伟。从床上看去,自紧窄漂亮的腰胯向下,金质腿环以上——腿根所在的位置,已经洇出了深莓色的指痕。随着细微的呼吸起伏不定,宛如画布上一抹没有完全凝固的艳色。更深处,画笔耻于描绘的地方,一线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细细地淌了下去,悄无声息,积在泛红的膝窝里,宛如又一口蓄满了白浆的小穴。

“您……”

安德里亚情不自禁地开口,手指已沿着那些深红色的痕迹,开始细致地缓缓摩挲。

他难以自抑地想象着一枚草莓或树莓,在自己的指间被碾到软烂,汁水迸溅的样子。莓果般甘美的触感和香气,依循着指端的神经末梢,火花般簌簌传导:

“您真是美极了……”

他低声说道,感到手掌下温热的皮肉在这心醉神迷的赞叹出口后,惴惴不安地收紧了。放松一点,安德里亚抚慰般俯身吻了一下小妈妈的后颈,那漂亮光裸的脊背颤了一下,松弛开来,但痕迹处却微微发烫,晕开了一片浅淡的潮红。

“过来……”

小共妻忽然小声地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什么?”

安德里亚抬起头,蓦然撞进了林绮川燃烧般的视线:

“我说‘过来’,安德里亚!”小共妻耳根发红,眼尾湿润,颤着声放大了嗓音,“别磨蹭,快一点——我们还有一刻钟时间!”

他转过头,膝盖分开,握着自己的大腿外侧,指缝间露出一点白腻的皮肉,赤裸裸地向外打开,更多黏稠的白浊随着动作溢了出来,像被灌了太多流心馅料的奶油卷:

“这里还可以——”

不需要更多的明示,下一秒,硬挺滚热的肉棒已经顶着他的腿心,撞进了大腿并起的软隙。

腿根滑腻地发起烫来,像松香行将在琴弦上融化,啪、啪啪——肉棒响亮地抽送,顶出甜腻流利的水声,不够,还是不够,惯于拨弄小提琴的手指滑过他的臀股,刮起更多的白稠,将集起来的精液全副抹进大腿内侧,动作不容置喙。

腿根的软肉被跳动的龟头反复碾过,抵出了小小的圆形凹陷,像是身体中被另造出的一口全新性器,在毫不留情的插弄中左右晃动,泛出淋漓的水红。安德里亚的另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小妈妈的髂骨,几乎攥着他迎合肉棒往复挺送的动作。那根热硬的东西来回在大腿间抽弄,滚烫地擦过小共妻的外阴,每蹭动一下,都顶得穿在肉蒂上的淫铃跳弹不止,叮当乱响。肉蒂则早已被挤得吐在外边,胡乱圆肿,被一次次蛮不讲理的摩擦逼得抽搐流水,几乎失禁般淌蜜不停。

“停,停——哈,好快,那里不要顶了……安德里亚!”

林绮川几乎尖叫出声,在长子又一次恶意拨弄阴蒂的动作里弓起身子,不能自抑地颤抖着吹出一大股汁水,脚趾都绷紧了,泛出花瓣般的色泽。

“没关系,”安德里亚咬住小妈妈的耳朵,低声安慰:“您把我衔得很好……绞得很紧呢。”

回应他的是一阵骤然紧促的铃声。

林绮川只得噙着泪,边囫囵咽下呻吟,边急促地把手指探到身下,试着握住那只金铃——却只是害得自己又潮吹了一次,水汁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向下淌,浸得肉棒滑腻不堪,并拢的大腿几乎吃不住了,几度被龟头顶进了湿软的阴唇,发出津津的水声。

“不行、不……呜,这次真的不行了……”

小共妻忍不住颤声求饶,耳根红得同乳首一般,尾音里带着褪不去的耻感,“太多了……流出来的水、水太多了……”

“好诚实……您难得没对我说谎啊。”

安德里亚并起食指与中指,伴着肉棒推挤的动作,顺势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小妈妈的穴里。一瞬间,指腹传来的感觉有如把指头捅进杏肉果酱。水声滋滋,潮热的穴道紧腻地裹住他的指节,比量体定制的皮革手套更为严丝合缝。屄穴吮吻流连着他的指端、指根,指腹上的琴茧,堪称渴切地膜拜着一切能插进来、将它填满的东西,甚至稍一转动手指,都会带起咕啾咕啾的热切声响。

抽出来时,指端牵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连半个手掌都水光莹稠。安德里亚送到唇边舔舐一下,声音低哑下去,“您想要什么奖励?乖学生应该得到奖励——这也是您从小教给我的吧?”

“进来……”

林绮川眼尾都被逼得泛起红色,像烧起来的晚枫,“求你、进来,安德里亚……”

他下意识用腿根磨蹭身后硬挺的肉棒,甚至在长子抽出手指的时候,抬起屁股,本能般追逐挽留,将后腰绷出了新月般的弧度。

“您说的是这个吗?”

安德里亚故作不知,握着小共妻侧腰的手缓缓下移,再度滑入了那口湿热的软穴里。

他故技重施,边咬住林绮川的耳朵,边抬起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又一次拨揉捻弄起涨得浑圆的肉蒂。

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却没有向更深处插弄,连肉穴都不肯光顾,只是用两根手指专注地亵玩着蒂心。带着琴茧的指腹反复拢捻,如同揉弦,穿着淫铃的位置几乎被摸了个透,指根还变本加厉地来回夹弄,激得穴里的汁水失禁般往下流,整枚肉蒂红得像石榴的果肉。

“停!呜、啊……你、混账!安德里亚……”

林绮川语不成句,腿根颤得厉害,胸乳颤巍巍地摇晃着,从乳塞的间隙吐出了几滴乳汁,打湿了他的胸口。奶水沿着他又翘又润的奶头滑了下去,一路淌进门户大开的小穴。

传达欢愉的感官已经不堪重负,他试着合起大腿,却被安德里亚的另一只手毫不容情地按住:

“哈……别弄那里……不、不行!”

小共妻哭喘起来,再顾不上声音会被人听到,胡乱把手探到身下,想捉住长子那只作乱的手,却一下摸到了对方抵着自己的硬热肉棒。

他掌心一颤,安德里亚的呼吸也骤然一紧。

“您就这么想要有东西插进来?”

安德里亚轻声说。

边说,他边箍紧小妈妈的腿根,剪得极短的指甲压在林绮川女穴的尿孔上,缓缓滑动,然后忽而用力地起伏刮弄——

“哈啊……!!!”

小共妻小腹绷紧,不自然地痉挛了几下,便感觉有股热流向外涌去,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居然当真被长子作弄得失了禁!

就在尿孔失守的那一瞬,他渴盼已久的肉棒从身后顶了进来。林绮川毫无防备,巨大的快感势如海啸,几乎压垮了他的脊背,今晨第三次潮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骤然降临!

“呜——”

他的瞳孔被快感冲得微微放大,眼神迷蒙,身体战栗着,不确定想要蜷缩还是绷紧;尿液和蜜液一同喷溅在地上,将羊毛地毯的颜色洇得更深。金腿环、金淫铃都被淋得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像刚涂过蜜油,经过一番里外细致的保养一般。

“没关系,您这副样子……依旧美极了。”

安德里亚俯身亲了亲小共妻的后颈,在他回过神感到羞耻之前,安抚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

“但既然这是您想要的,那么到最后,想必您也能一分不差地全部吃进去吧?”

他细致入微地按抚着林绮川的腰身,低笑一声:

“——我相信您可以做到。”

……

收回思绪,安德里亚咽下一口烈酒,觉得领结似乎箍得他喉咙有些发紧了。

“抱歉,科伦坡先生。”

他放下酒杯,打断了老科伦坡的喋喋不休:

“父亲那边似乎有事找我,请容许我的失礼。”

安德里亚扯松领结,随便找了一个藉口,转身便朝教父的方向——也是刚才那个姝艳身影出现的方向快步走去。

教父周围要清静许多,因为阿尔伯特从不喜欢老教父那种被团团簇拥的感觉。这无疑给了今晚的安德里亚很大的便利。

露台上,阿尔伯特点起了一支雪茄,一点暗红的火光在夜色中闪烁不定:

“你今晚有些心不在焉,安德里亚。”

“也许吧,父亲。”

安德里亚皱起眉,“我可以提前退场了吗?”

他低头看表,借着表面的反光,陡然又朦朦胧胧地瞥见了拐角僻静处林绮川穿着女仆装的身影,心里越发焦灼。

“这是你的十七岁生日宴会。”

“它同我十六岁和十八岁的生日晚宴不会有任何差别。”

安德里亚将落到额头上的碎发向上捋去,不再掩饰略显烦躁的表情:

“都如出一辙,充斥着一大群虚伪的混账。”

他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您知道我对继承家族并没有什么兴趣。也许小叔叔会有?但那是他的事情了。”

“我知道。”

阿尔伯特面色不改,“你迄今为止的人生志向,就是加入欧洲的某个爱乐乐团,成为一名小提琴手……安德里亚,你认为这就足够了。”

他凝视着自己的长子,缓缓起身,没有夹着雪茄的那只手落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你同我很像,这点毋庸置疑——所以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明白的。”

“至于现在……”

他笑了笑,眼神在安德里亚惦念着的角落一扫而过,落到了那个对他而言显而易见的身影上。在他的视线中,女仆装的裙角颤了一下,匆匆缩进了墙边的拐角,消失不见了。那个名字熟悉的音节,几乎要在舌尖上滚过——

而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出口的东西,则一如既往地简短有力:

“去吧。”

他对自己的长子说。

安德里亚急匆匆地穿过回廊,夜风吹拂着栏杆上的常青藤,莎莎作响,带来一阵庭院里天竺葵和晚香玉的幽香。

在琴房附近的一尊蒙纱圣女雕像旁,他终于望见了他寻找的人:

小妈妈缩在雕像的影子里,似乎走累了,把带跟的黑色女式皮鞋脱在栏杆旁,抱着膝盖,背对着他蜷坐在地上。

再走近些,他才发现,小妈妈已经沉沉睡着了。

他身上还是那套女仆的装束,黑白的发带歪歪扭扭地系在头上,看起来像兔子垂下的耳朵,在若有若无的晚香玉气息里,随着风的起伏轻轻晃动。

看见这一幕,安德里亚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他不想直接把小妈妈叫醒——昨晚闹得太晚了,今早的情事也令人疲惫。于是他解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披在了林绮川身上,动作轻柔地像抚过一片花瓣。

忽然,小妈妈梦呓般嘤咛一声,“别……”

不知梦到了什么,他的肩膀绷紧了,哆嗦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喘息也变得急促。

“没事的,别害怕。”

安德里亚抱住了他,像安慰受惊的孩子那样轻拍着林绮川的后背,“有我在您身边呢。”

小妈妈渐渐安静下来,过了一阵,却又开始挣动。安德里亚将他搂得更紧,同时贴近林绮川的面颊,仔细去听他的梦话,想知道能否听出是谁让他这样恐惧:

“呜、满了……”

小妈妈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透着微弱的哭腔:

“已经塞不下了……”

安德里亚听得非常清楚,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瞥了一眼怀中人,见对方面色潮红,裙下的腿根交叠紧绞着,一时想笑,又觉有点可气,登时生出了一点捉弄心:

他把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系在对方的眼睛上;又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故意压低了声线,用粗野一点的口音说道:

“小姐,您还好吗?”

边说,边把林绮川从地上抱了起来,带进了一旁的琴房。

琴房里没放沙发,他便把小妈妈抱到了钢琴凳上,继而回身落锁,拉开了壁灯。

落锁的响声异常清晰,小共妻指尖颤动几下,似乎渐渐转醒。

他动了动手指,看上去想揉弄眼睛,却发现双眼被什么东西紧紧缚住了,一时不知所措地怔在了原地——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而房间里,还能听到另一个人沉沉的踱步和呼吸。

近在咫尺。

他意识到什么,脸色逐渐苍白下来。

“我……”

他嘴唇翕动了一下,小声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把我带到哪儿了?”

“您看上去喝醉了,醉倒在圣女像旁。”

一个低沉粗哑的男声说道,答非所问,操着一口令他愈发不安的陌生口音。

是今晚宴会上的哪个男客吗?他揣度着,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偏头,试图听得再真切一些,却什么也辨认不出。

“我发现,您脱掉了您的皮鞋。”

“什、什么?”

林绮川颤抖了一下,为这莫名其妙的话题转折,也因为他感觉男人带着酒气的气息扑近了他的脸。他慌忙向后仰去,后腰却撞在了椅背般的硬物上,退无可退。

“我为您的不守礼仪感到惊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

男人的吐息缓缓下移,拂过他的脖颈、锁骨,和裹在女仆装里的胸口,“我发现您异乎寻常地丰腴、美丽。”

“无论是这里……”

他对着小共妻的胸口呼了一口气,气息潮热湿润,连带着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红晕。林绮川咬住下唇,没想要自己方才后仰的姿势反而方便了对方,气得前胸微微起伏。他还没来得及平静,便感觉小腹下方传来一股热意,一只男人的手隔着布料暗示性地落在他的腿根,轻巧地揉捏:

“还是这里——”

“呜……”

林绮川绷紧小腹,若有若无的情欲又顺着脚踝攀附上来。他咬住下唇,强行忍耐,确定男人就在自己身前,准备狠狠踢出一脚,却被早有防备的男人按住了大腿:

“并且……”

男人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手掌向他腿根的更深处摩挲:

“在您睡着的时候,我意外发现,您的这里,似乎跟寻常女人不太一样。”

他隔着裙摆,握住了林绮川的肉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套弄了一番,“您是怎么混进来的,嗯?‘女仆小姐’?让我猜猜,女仆总管恐怕不知道你这个小秘密吧?”

边说,他边变本加厉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我不清楚你混进这里是为了什么,不过,只要你不想现在就丢掉工作,最好还是乖一点,听我的话。我会考虑自己要不要守口如瓶——”

男人笑了起来,“——而这,就要看您的表现了。”

林绮川垂下头,将嘴唇咬得更紧,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好险,他掩饰住自己骤然放松的神情。

原来这家伙根本没认出他。

他今晚偷偷跑了出来,没有经过阿尔伯特的容许。本以为被家族里的人发现,要被扭送给教父,接受惩罚;或者更坏些,已经被敌对的家族掳走……现在看来,只是意大利哪个偏僻地方来的乡巴佬捡到了他,想占个便宜,无足轻重。

只要装得强作镇定,却又羞耻难当就好。

比方说,用平静却微微发颤的语调开口:

“所以,你……你到底想让我做些什么?”

“别那么紧张。”

男人松开了放在小共妻大腿上的手,略微向后退了一步,“首先,分开膝盖,我要看见你在椅子上跪好。”

林绮川慢吞吞地,看起来极不情愿地如数照做,等待对方的下一步指示。

“然后,慢慢、慢慢地把你的裙子提起来,撩上去——噢,你的吊袜带已经湿了吗?这就开始出水了?真是了不起啊,再往上撩一点裙摆,让我看看你的内裤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随着小共妻手指的动作,一副熟透了的身体自下而上,缓缓从裙底展现出来。先是女仆制服中统一的白色丝袜,勾勒出小腿、膝弯漂亮柔软的曲线,紧接着,轻薄的白袜一路向上,裹住了丰满的大腿,袜带边缘勒在丰腴的大腿间,挤出了嘟嘟的软肉。而袜带已经湿漉漉地贴在了皮肤上,不知被从哪里流出来的汁水浸得不成样子,堪称活色生香。

“呜——”

小共妻忽然绷紧身体,抑制不住地低喘出声。

他能够感觉到,男人的手指突然伸进了他的大腿内侧,勾住了他吊袜带下的金腿环。不仅如此,对方还用力扯了一下,连带着挂在腿环上的金链簌簌作响,穴里含着的淫铃都颤动起来,来回剐蹭着他的穴心,带起一阵隐晦的、蜜津津的水声:

“这是什么?”

对方一边扯弄,一边饶有兴致地发问,“这也是你们女仆制服的一部分吗?”

“不、……哈啊,不是!”

小共妻急促地喘息,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试图想出一个搪塞对方的解释,“这……这是教义的规定,像我这样的……身体,必须戴上这些东西,来、来……”

说着说着,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数年前被公开戴上这些淫饰的情景,还有曾于教堂里被轮肏到破水生产的淫靡经历,不由得咽了咽唾沫,耳根渐渐热了起来,难以再说下去。

“——来迎合天主的需要?”

男人嗤笑一声,替他把后半句话补完,“我看这不是为了主,而是为了满足你们教派里某个神甫的癖好。”

“告诉我——把裙子再往上拉一点,不许放下来,”

男人边说,边抬手用力掴了一下小共妻的屁股:

“你去忏悔室里告解的时候,有像现在一样不停出水吗?……神父有把手指,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比如他黑袍底下硬得发烫的肉棒,塞进你下面这口小嘴吗?你有为这件事恳求过天父的宽恕吗?还是只是被肏得大声尖叫,神魂颠倒——”

“别问了、别……呜、呜咿——!”

不只是耳根,小共妻浑身都热了起来,恨不得弓起身体,来逃避这些曾经悉数发生于他身上的艳刑。

就在这时,男人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袜带,啪!袜带发出清脆一声,打在他的大腿上,弹得腿肉微微颤动,泛起了一道绮丽的艳色。

“呜——!”

小共妻呜咽一声,腿心哆嗦一下,又是一股汁水喷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潮喷了呀……真是敏感的身体。”

男人漫不经心地收回了手,低笑一声:“这是天生的吗?还是经过你们教会中神父的悉心教导?——他有让你穴里含着玫瑰念珠,每天跪在十字架前祷告吗?”

“没、没有!你少胡说……”

林绮川只感觉周身越来越热,简直耻得要烧起来。本以为要故作羞耻,没想到现在却弄假成真,次次被人猜中要害,甚至还没被碰到私处,就潮吹了一次。

这该死的乡巴佬!他刚想不顾一切地说些话回击,对方却忽然变了语气,声音冷了下来:

“对了,我刚才说过什么?——你的裙子,需要怎样?”

男人用力扯了一下小共妻的腿间的金链,用动作提示对方反应,小共妻慌忙把骂人话咽进肚里,连连点头:

“我、我记得,裙子要再往上拉一点……”

小穴仍旧陷在吹出一波的余韵里,心里还翻涌着难听话,他的手指却乖得不得了,依言将裙摆向上撩去。

黑白两色的女仆裙装缓缓卷起,直至露出光裸的小腹,将私处袒露在外,像极了一只主动拨开硬壳的嫩蚌。

“噢,”男人的声音喑哑下去,“小女仆……不,小荡妇,这也是神父教给你的?依照你们教义的规定?”

他一手箍住小共妻赤裸的大腿,另一只手搭在小共妻的臀瓣上,用力揉捏,而后忽然开始狠狠地掌掴,啪、啪啪——清脆的皮肉接触声骤然在房间里响起:

“——在裙子下面敞着小屄,露着屁股,不穿内裤,只在穴里含着一块白手帕?”

是的,小共妻的女穴并没有藏在贴身衣物里,而是赤裸裸地露在外面,只留一团白手绢塞在穴眼里,犹如蚌肉中含着一颗雪白的巴洛克珍珠。两片鼓鼓的阴唇挺在腿间,竭力将手帕吞吃下去,却又无能为力,只得不时吐出白丝帕的一角,若隐若现,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不、不是……”

小共妻难得语无伦次起来,“这是因为……”

他说不出口,这是清晨情事的余韵,长子在射了他满满一肚子精液以后,将这块白帕塞进了他的穴里。边向里塞,还边夸他衔得很好,要全部吃下去,不许将精液漏出一滴……而女仆制服当然是配有内裤的,只是他的女穴在常年的肏弄里变得异常敏感多汁,肥得厉害,穿上普通的内裤,肉穴会被紧紧勒住,动弹不得,不多时便磨得很痛。

在来回摩擦中,穴眼还会一股一股地向外出水,不消一会儿,内裤便湿得一塌糊涂。布料紧紧黏在饱满的阴唇上,贴出下流的轮廓,像是刚被肆意中出过一般,看起来不堪入目。他不得不偷偷找了个角落,踮着脚把内裤脱掉,丢在不起眼处。然后就这样裸着小穴,四处走动,悄悄寻找长子的踪迹。

……不知道安德里亚此时在哪里,有没有在找他呢?

他的心一时提了起来,像坐上了秋千,悠悠地起伏不定。

“对了——”

忽然,他又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林绮川的心情顿时跌了下去:

“既然能含住,那么就也能吐出来吧?努力一点,女仆小姐,让我看看,不用手——光靠你的屁股和小批,能不能把那团手绢从穴里挤出来。”

男人似乎没有察觉他的走神,听起来愈发兴起。边说,还边用掌根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

“如果你能做到,我就不再多管闲事;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你就会被这样捆着,被我送到女仆总管那里去。想想看,她会怎么调教你?”

“呜,先让我试一试……”

林绮川不敢把话说满,只得收拢心思,绷紧小腹,深吸一口气,而后腿根开始用力。

他尝试着靠腰股的动作,向外推挤穴道中的那一团手帕,却很不顺利。因为那手帕已经沉甸甸地浸满了汁水,体积涨得比塞进去时大了许多,卡在穴口附近,无论如何也坠不下去。

他只得向前挪动膝盖,跪在椅子的边缘,然后将臀部翘得更高,屁股高高举起,努力摇动起来,试着靠重力和惯性,把手帕从小穴中一鼓作气地吐出去。

这个姿势下大腿和胸乳也随之摇颤,他艰难地抓住裙摆,尝试维持身体平衡,整个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向前倾去,一对白腻腻的雪乳在女仆装的前襟里挨挨挤挤,如同一对活泼的乳鸽,险些越出胸衣的束缚。

顾不上考虑这个姿势多么难看,又多么像投怀送抱,他忍耐着羞耻感,还有越发酸胀、穴口被渐渐撑开的涩意,敞着湿漉漉的、不停颤抖的穴心,继续努力。

马上……等、还是不行,再、再用力一点……他咬紧下唇,脸颊绯红,哈,这简直就像分娩……嗯,还是在意欲对自己不轨的男人面前,呼……唔,进行的一场,公、公开出产!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这种想法的刺激,忽然间,他感到穴心抽动了一下,一股异样的酸软掠过他的脊背,紧接着,整只小穴痉挛着收紧,等、等等——

小共妻意识到不好,拼命用力,却还是迟了一步,原本马上就要成功吐出的软帕在穴口僵了几秒,又被翕动着的软穴吞了回去,滑进了穴道,功亏一篑。

“哈,看来失败了。”

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明显的笑意:

“你可以再试一次。这一次,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了。”

“等——什、什么?”

小共妻心知不妙,试图拖延的话术还没出口,便听到了耳边传来马鞭般的东西破空一响:

啪!

“……呜啊!!!”

小共妻情不自禁地惊叫起来,有什么粗糙、纤长的东西,打在了他的小穴上!

啪、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如同急促的骤雨,那奇异的马鞭接连不停地抽打着他的女穴,打得他的膝弯哆哆嗦嗦,快要无法跪稳。穴道无声地翕张着,痉挛着一缩一缩,两瓣阴唇先是灼烈地痛,紧接着又火烧般热了起来,又疼又痒,黏腻地相互摩擦着,他猜那里已经肿得如熟杏一般,快要含不住阴蒂,只能可怜地把淫铃吐在外边,放任它叮铃叮铃地拍打鼠蹊,把敏感处刮得一片娇红,随着马鞭的动作起落响动。

忽然,那男人停下了疾风骤雨的抽打,用鞭子的末梢,慢条斯理地挑抹起小共妻的小穴。先是轻飘飘地滑过阴唇,带来一阵无法解渴的痒意,接着又缓缓掂起了那枚淫铃,把玩似的挑弄一番。

“哈、不行……啊……那里不行……”

林绮川被这戏弄般的动作卡得不上不下,蒙眼布上已浸湿了一片,不知是无意识的眼泪还是薄汗,“那个、……铃铛,不能乱碰……”

“不能碰?”

那男人加剧了手上的动作,低笑一声,“难道你在生产时也戴着这个?助产士不帮你摘下来?”

“……什、什么生产!”

小共妻感觉浑身都红透了,不止是女穴,连小腹都烧灼起来,那枚手绢塞在穴道里的感觉前所未有地清晰,连向下坠去、沉甸甸的感受都无比真切。

“怎么,莫非你没生产过?”

鞭梢轻巧地点在他的肉蒂上,向上滑入了他的女穴,“天主教会不许避孕,不许堕胎,我还以为你早就生育过呢,难道只是中看不中用?”

小共妻被刺激得咬紧了牙,却也能感觉到,那侵入他隐秘处的鞭子式样有些奇怪,还有些熟悉,他无暇去想,小腹一味地拼命用力,“哈啊……你、你才……中看不中用……”

“不服气?”

男人将鞭梢缓缓下移,抵住了他女穴的入口,意味深长地停住了:

“那你想听些什么?譬如,我来喊你一声‘小妈妈’吗?”

这一声的语调分外熟悉,小共妻在蒙眼布下睁大了眼睛。突然间,他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谁,不可思议的羞耻和恼怒一瞬间喷涌而出,要将他淹没,“……是你!”

还没等他彻底揭晓谜底,那奇异的鞭子又一次抽在了他的女穴上!

小共妻尖叫一声,胸乳大幅度地上下摇晃着,阴蒂被抽中了,淫铃跳弹起来,急促地响个不停。

“你个混账!……哈啊!”

又是一阵又急又快的抽打,林绮川的喘息越来越急,他已经意识到了,那落在他私处的东西不是什么鞭子,而是琴弓!

他扭动腰肢,竭力避开琴弓的撩拨,却总是因为眼睛被蒙着而失之毫厘,那琴弓的末端已悄无声息地抵进了他的女穴尿孔,微旋着向里顶去,已经进得比早晨的情事更深,像是要再度把他逼到失禁!

小共妻挣扎起来,拼命去扯蒙眼布,挣动中,那块手帕也已滑到了穴口附近,沉甸甸地挤压着尿道的空间!接近分娩的涨涩感给胸乳带去了错觉,火上浇油般开始泌乳,柰子被簌簌而下的奶水撑得泛起了不自然的蜜红。

“呜……就要……不、不行,安德里亚,要喷出来了……呜、呜啊!!!”

啪的一声细响,小共妻的胸衣系扣绷断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噗的一声,乳塞被大量奶水顶了出来,咕噜噜地滚落在地。瞬间,蜜一般的奶汁四下喷溅,溅在他自己的脖颈、大腿、还有长子身上,好像下了一场雾蒙蒙的雨!

“咿呜——!!!”

与此同时,小共妻的小穴痉挛着抽动两下,大量淫液混合着早晨射进穴里的白精,一团一团地吐在地上!

那团湿漉漉的白帕随即被吐了出来,落在他的腿间,黏腻的白浊顺着琴凳的边缘缓缓向下淌,发出啪嗒、啪嗒的低响。

小共妻早已跪不住了,大腿哆嗦着,腿心一片狼藉,尿孔不住地翕张,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不是失禁,却远比失禁狼狈。

喷奶、潮吹、从穴道中产出异物……简直就如同一场淫乱的跪姿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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