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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收了一个到处恶作剧吓人的女鬼做助手。
因为女鬼有化形的能力。
女鬼不作大恶,但内心自私且道德感低下,生前很惨,所以根本不信人间有情。因为失去了自由,被驱使着干这干那,讨厌道士。
道士道德感很高,只给女鬼定了不能伤人,必须救人的规矩,即使是女鬼也好好待她。他四处驱邪助人,身边一直带着女鬼。
有一次道士助人,对方是一个姑娘,对他一见倾心。
女鬼照例嘴里不积德,恨屋及乌讨厌倾慕道士的姑娘,总是讥讽她。
姑娘是受过良好教养的,嘴上从来不说什么还嘴,只是心里嫌这女鬼碍事,总是打扰她和道士二人的相处时间。
有一次道士不在,她们二人被困在洞底,遇到险情危及生命。
姑娘不再像平时那样无视女鬼,转而求她救自己。
女鬼嘿嘿一笑:“你的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先走一步!”
姑娘十分绝望,大喊,“不,别丢下我!你不能见死不救!”
她情急之下,只想出了用道德来约束这鬼。可惜她碰上的家伙没有道德。
女鬼回头看着她,莫名其妙道:“你这话应该跟好人说,可惜我不是。”
说完自己飘上去了,留姑娘在洞底,独自面对洞中邪物。
道士凭借在女鬼身上留下的印记找到了这个石洞,在最后一刻把姑娘救了。
姑娘更爱他了。
道士回去安置好姑娘以后,气的不行,把女鬼叫过来。女鬼一见躺着受惊昏迷的姑娘,奇道:“哟,她还没死呢?你救了她?”一副毫不愧疚的模样。
道士脸都黑了,把女鬼拉回他住的客栈里。
“看来你不记得我定过的规矩了?”
“我明明说过,见人遇到危险,无论是谁你必须去救!”道士的声音陡然拔高,严肃地盯着她,两条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
女鬼知道道士真生气了,心虚地瞟向窗外。
“行行行,我下次去救不就完了。”她不情愿地敷衍。实际她想着下次如果还是这姑娘也不救,要是这道士的仇人还能考虑考虑。
道士看出她根本不诚心,也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有错。
“我发现了,跟你好好说话根本没用是吗?从三个月前遇到你开始,我是不是只订过这一条规矩?”他周身低气压,眼神冷得快要结冰一样,
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从包裹里拿出来两指宽细长的一条戒尺,一头握着,一头搭在手中。
女鬼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这家伙哪来的戒尺?他准备干什么?!
“看来要用身体记住才行。”
道士脸上看不出形色,淡淡地道:“过来,趴在我腿上。”
“喂,你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我下次会去救的吗?我错了还不行?”女鬼嚷嚷起来,声音终于流露出一丝慌乱。
道士低垂着眼眸,抚摸着尺上的花纹刻字,上书“行有所止”。
“我数三个数,超时不过来,加二十。”
“3……”
女鬼定在原地震惊得不行。
“2。”
女鬼心里清楚的很。被收作助手,实际上是任凭差遣。她没有任何违抗道士命令的能力,因为他可以随时选择施阵把她打个灰飞烟灭。
她之所以平日里嘴硬猖狂,不过是仗着道士总心平气和地待她。
“你要打多少下!”她慌乱地道,脚下往前趔趄了几步。
“1。加二十。”
话音刚落,女鬼已经闪电般地扑上去他的腿。女鬼只觉得这道士变了个人。平时清清冷冷的,像是那山间覆雪的松林;现在也是极冷的,但变成了利器一般的冰凌。
“把裤子脱了。”他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女鬼不可思议地仰起头。她虽然是个鬼,但好歹是个女的,怎么能随便在他面前脱裤子?
“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我不脱!”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还昂着脖子,跟屠宰场临死前的鸡似的。
他慢悠悠地说,“你要是真要脸面,能做出这种事来?不想脱也可以,加上刚才的二十一共五十,再翻个倍。”
女鬼麻溜地把裤子脱了。
不要脸可以,她可不想被打得半残。
道士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立刻撑开她的嘴唇,把小小的药片置在口腔深处。女鬼喉咙条件反射地一动,药片就被吞下了。
那是化形药,保证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她只能保持人型,而且无法回到灵体态。
她最后逃脱的路子也被堵死了。
冰凉的戒尺停在臀峰处轻轻摩挲着,激起她一阵恶寒。
“你……你要打快打啊!”她受不了一点这种羞耻的姿势和行为了,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
“别急。待会有的是你该受的。”他不紧不慢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先来定规矩。”
“不准躲和用手挡,否则罚十下。必须回答我的问题,不回答或者答错,加罚十下。”
女鬼沉默地趴着,头垂下来一动不动。她在心里赌咒发誓之后一点要离这死道士远远的。等她得到重新自由的法子,养精蓄锐一段时间,必回来好好报复他,叫他阴邪缠身,生不如死!
她脑子里阴毒的幻想不停,臀部却突然炸开尖锐的疼痛,她被吓了一跳,小声惊呼。
“这也能走神?”道士气笑了。
“把规矩重复一遍。”
完了。女鬼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刚才神飞天外,压根没听清楚道士说的什么。
“不能躲……还有……”
就像开小差突然被点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她支支吾吾没了下文。
她听到上方传来叹气声,紧接着屁股就遭了殃,道士的手劲很大,和他斯斯文文的表面完全不同。十下加罚的戒尺又快又狠地打在左半边臀部几乎同一位置,那里立刻泛起一片红肿。女鬼嚎叫起来,“啊!别打了……!”
“不知悔改。”道士清冷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他又把规矩重复了一遍,末尾加上一句:“以后都这样。”
这下女鬼不敢走神了,认认真真地听完,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与此同时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没有细究:什么叫以后……?这玩意还有以后?
几记毫无间隙的戒尺又补在右边的臀峰处,留下好几道红印子。
“啊啊啊……!”女鬼毫无防备,忍不住叫出声,屁股受不了地小幅度扭了几下。不过她很快想起来不能躲的规矩,又一动不敢动了。
“说说你哪错了。”他道。
她立刻从善如流地道:“我不该见死不救。”
“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打在刚才受击的下方,臀肉甚至被压的扁下去许多,又随着抬起的尺弹回来。
“嗯……啊!”女鬼随着他落下的尺子痛呼出声,屁股一下一下绷紧。
“放松,不然你只会伤得更重。”戒尺警告性地竖起来敲了敲屁股,女鬼瘪了气一样的尽量松弛下来。
“没有别的了?”
戒尺均匀地照顾着她的整个臀面,一道道整齐的红痕依次累下来。女鬼渐渐受不住了,垂在身下的手忍不住抓紧道士的小腿。
“别打了……别打了!我,我不该不把你的话当回事。”
因为她的回答,道士又快又狠地打了数十下,力道前所未有的大。女鬼几乎哭叫出声,上半身痉挛着向上抬,手伸到臀部那里想挡住。
腕子当即被拍开,戒尺甚至打到了畏疼的指尖,女鬼迅速把手收回去。
他最终还是怕她受不了,这一次挡就没算罚。
“认错。”他简短地道。
女鬼生前挨的打数不清了,但死了这么久,先是无拘无束地作恶,再是道士和颜悦色地对待,她几乎快忘了那是什么滋味,变成扛不住的脆弱模样。
她哽咽道:“我错了……对不起,嗯啊啊……”
“我以后一定不敢了,放过我……对不起。”
听着她哭哭啼啼地认错,道士心里一阵快意。平常高傲的不讲任何人放在眼底的人,现下尊严被他踩得粉碎。他是喜欢压制,训诫,驯服这种反叛的孩子的,看她极度反差的狼狈的那一面只在他面前披露。惩罚的初衷不知不觉变了味,原来这场板子亦是为了满足他那见不得人的癖好。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她说那一条违抗他的规矩时,下手格外得重,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收着。
因为他骨子里是控制欲极重的人。
但那又如何?如果不是这女鬼触及底线,他不可能强拉着对方做这事,尽管从见到女鬼的法地落在李箐身上各个部位。小腿已经红肿得不行,整整齐齐横着的痕迹自上而下分布,藤条就往大腿上、脊背上招呼。两层衣衫哪里挡得住狠辣的藤条,宇文只落了十几鞭,衣服就破破烂烂的成了碎布,每一次抽打必然引起李箐一声凄厉的惨叫,背上霎时隆起一道骇人的红痕,几欲破皮出血。她想往前爬躲掉惩罚,但是足后部被一只纤尘不染的靴子牢牢踩着纹丝不动,使她根本挪不了位置。拿手背到身后去挡,又被照着指尖的位置狠抽。
“半途而废,孺子不可教。”宇文皱着眉,冷冽的吐出这几个字,最后一鞭斜着抽在她的背上,和前一鞭形成了x样的伤痕。藤条被他泄愤地扔在一边,又蹲下来,把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是在微弱呻吟的李箐拎起来罚跪。
她带着一身伤,跪的时候两腿不停地颤抖,过了半个时辰便头晕眼花,膝盖,胫骨一片红。
宇文进屋的时候,李箐背微微佝着,眼泪流的汹涌,一双赤红的目死盯着他:“我讨厌你。”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傍晚昏暗的光线照不清宇文的表情,他只是沉默了许久。
他的声音有些飘飘忽忽,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讨厌我?可以。”
“吾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现在下山,永远别来再拜,吾不管你。”
“要么留下来,必须走修仙之途,也必须由吾来管教你。”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李箐被他断绝关系的选项吓到了,那是她从没都没想过的事情。但她知道师父向来言出必行。她可以现在就做个普通人,没有任何人会限制她,她就真的自由了。
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永远都见不到师父。虽然一时气恼说着她讨厌他,但是从五岁就开始一起生活的,给了她一切的这个人,她无法做到决绝的离开,再也不见。
即便这个代价是没有自由,是严格的管束,是艰苦的训练。她也许可以放弃修仙,因为真正成功的修士万里挑一,这是一件投入一生都不一定有回报的事情。
但她没法放弃宇文。
“你可以起来了。”师父冷冷地抛出这句话,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
李箐犹豫了一会,膝行两步到他身边,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大腿,埋首不动了。
宇文听到她闷闷地控诉,“你也要像娘亲那样把我抛弃了吗。”
他感受到大腿处的布料被泪水濡湿,于是伸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捋一捋从上往下顺着。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但你也不能放弃自己。”
师父那天给她立了很多规矩,何时起床,用膳,练功,入睡这样的时间管理都被安排地清楚明了。犯了错,到时不做就是挨打,由师父定工具和数目。其他的诸如“不能撒谎”“不能放弃修炼”“不能不注意听他说话”之类的规则,触犯了都是重罚的,不仅要挨打,体能训练也要加持。
再继续说她那辛辛苦苦的一天,听完他讲理论,接着就是按他的讲法继续练功。
宇文必然是盯着她练功的,既是为了及时纠正她的错误,也监督她防止她偷懒耍滑。
她经常一套招式打了一通,却因为其中一个动作、一处气息的不妥,立刻被师父要求伸出手来挨打。要是练的是拳法也还罢了,但练剑的时候尤为痛苦——宇文总是将她的手用戒尺打到红肿疼痛得不行,又临界在不会握不住剑柄的程度,让她只能在接下来都忍受着剑柄上的纹刻给手带来的二次折磨。
晚间,师父会固定带她去山中一处冷泉,那儿灵气聚集,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她被允许穿着衣服入池,因为仙人施个诀就能让她结束修炼上岸后衣服变得暖烘烘的。
她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那极寒之地,总是先赤足踩进去,哆哆嗦嗦地站在边缘拖一会时间。
不过她不敢拖到宇文的耐心耗尽,只因为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被他一脚踹进池子里,强迫地按住她的背使她整个人趴在水中,原本坐姿只到腰部的池水完完全全淹没了她。
她霎时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寒冷,冷气似乎从四肢百骸侵入了她的内脏。
“不……不要……”挣扎着抬起头从水面起来呼吸,又被身后端坐着的人毫不留情地拽住湿发,宇文打定主意要让她吃个教训,把她的头狠狠按在水中。
他极有耐心地,另一只大手捁住李箐的膝弯处,在她快要在水中窒息的时候,拎住后颈地方的衣领把她的上身提起来,在她刚刚喘完一口气的时候复又压沉到水中。故技重施几次,李箐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身子软绵绵地泡在水中,即使是酷寒也只能老老实实受着。
他就像一位君王,掌控着包括她呼吸的一切,用变着花样的残忍手段使她屈服完全听命于他。
“如果你总是习惯不了这里,那我就帮你习惯。”他的声音似乎比这水池更加严寒。
他依然衣冠齐整地盘腿坐在水中,但李箐却已经因为这种反复窒息的水刑,一身白衣凌乱且湿透,紧紧裹在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几乎呈半透明状,勾勒出她的曲线,又透出明晃晃的肉欲来。再加上那张受尽委屈的脸,眉还紧紧蹙着,眼泪也糊了满脸……
她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比脱了还要能引人遐想,激发出人心中的兽欲。
她才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就看到师父原本注视着她的目光不自然地挪开了,再看他那美玉一般的面颊上,一直到耳根都染上了可疑的红。
他轻咳了一声,抬手掩住了嘴角,“出去,换件深色衣服再过来。给你一刻钟。”
李箐过了几十天这种清苦的日子,也渐渐适应了师父制定的规矩,步入修炼正轨。
但她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类型,内里又是懒惰的天性占了上风。师父一忽略她,她就可劲地偷懒,玩得昏天暗地,仿佛死囚临刑前的狂欢。不去考虑后果,只想着当下的满足享乐,她为自己的短视不知道挨了多少额外的板子、戒尺和藤条,但就是无论如何改不过来。
宇文虽已经是半仙,按理来说可以不沾染人间之事,专心闭关求道。但自从十三年前李箐把一丝人气带给他,让他重新又有了与人间的连结,他就偶尔会下山去处理一些事情。
它们多数与当朝政局有关,宇文以自己强大的能力,在各方派系势力中施加自己的影响。而他最终的目标,是寻求一个“平衡”之道,令百姓夹处其间,仍有休养生息的空间。
大约就是趁着他出去的这天,李箐会原形毕露。每天早早地收工,冷泉也必然是不去的,忌口也忘得干净,跑下山到附近的城镇里胡吃海塞一通。她也不会忘了买自己最爱的话本当做消遣,到了入睡时间自然也是不睡,躺在床上挑灯看书直到后半夜。
师父是仙人,手眼通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背着逾了多少规矩?他倒也不急,这些一并等他回到府邸之时慢慢清算。
他手持一块木制的拍子,一挥袖,面前趴在石桌上的人大腿便颤抖一下,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拍子的面积很大,一拍子下去,两条并拢的大腿都能被照顾到。
她依然是穿着衣服的,师父每次罚她都这样,只打背部、大小腿和手板,她私密的部位完全不会碰。
她听到身后之人踱步的声音,“这猫鼠游戏,吾同你玩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加重了罚,你还是死性不改。”他淡淡地道,声音透出一些疲惫。
“这样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在故意讨打吗?”
他的声调突然转高,手中的拍子狠狠击打在她大腿根部。
“吾的惩罚,对你来说难道是一种享受吗?”
李箐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整个脸都涨红了。连续的质问让她大脑越发的混沌,把她的思维带向从没有考虑过的方向。连她自己都开始质疑自己,这样引起他的关注,招来一通不划算的痛打,到底有没有别的原因。
她能想象背对看不到的男人此时是什么模样:一身雪一样一尘不染的长袍,银色的长发垂落到腰间,青筋明显、骨感的手握着惩罚他不乖徒弟的刑具,还有性感的要命的脸,面容充满怒火,眼神却是冰冷的。
被抽过的臀腿交接处好像除了钝痛之外多了不明不白的感受,那是一种……麻痒……如果能往上一点……
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她不敢再往下想。
“吾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老实听话?”拍子继续左右开弓,打在她大腿肉最多的地方,发出沉沉旳闷响。
威严的声音响起:“要吾次次外出都把你绑在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牢牢看着你吗?”
随着这声落下了最后一拍子,李箐受不住一般地剧烈颤抖,膝盖软下来直直地跪在地上。
难以启齿的地方,涌出一股水液。
设定是师徒已经成为道侣之后
宇文最近准备闭关修炼。
说是闭关,其实他不避着李箐,只是谢绝见外人,也不下山了。
他说接下来三个月为了防止精气外泄,削弱修炼效果,他会禁欲。
李箐是什么人,宇文终于不逮着折腾她了,她表面没什么反应,心里欢喜的要紧。但随即坏点子自然而然地从脑中冒出来了:她想看看宇文被引得动情至极,又因为修炼不得不忍下欲望的情形。
表情一定很精彩。他那雪一样白的肤色一定会泛起好看的红晕,神态里全是隐忍,下身即使硬得发烫也只能对她的诱惑干瞪眼。
相安无事了一个月,有一天趁着休沐日闲来无事,在宇文打坐调息时,她蹭过去,手富有暗示性地抚上他的大腿。
宇文本来闭着眼,感受到她以后,雾凇般的长睫动了动,睁开眼来。
“阿箐,何事?”他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浅色瞳眸注视着她,被打扰了也不恼,似乎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她那只作乱的手顺着腿根摸到他的裆部,轻轻一揉,看到宇文没什么表情地看她,把心一横,又起身直接岔开两条腿,面对面坐在了他身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背。
因为宇文强势的个性,李箐平时都是床笫上全然被动的一方,平日里被他压着翻来覆去地玩各种花样,哪里有像此时这么主动过。她的动作都是从偷偷看的带颜色小话本里学来的,在他看来青涩笨拙,虽然本人并不这么觉得,还以为自己很有魅力。
李箐隔着衣物晃动着腰,用下体去蹭他的阳物,又因为后知后觉自己大胆的举动脸慢慢熟了。
这样并不高明的诱惑,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毕竟一个月没有开过荤,又是自己心悦之人,她感觉到宇文逐渐苏醒的下部,火热的一团顶着她。
“师父,都一个月了,你也忍得很辛苦吧。”她状似体贴地附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满意地看到他变色的耳朵。
“别打坐了,我们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吧。”她说完,下体带有明显性意味地撞了撞他的阴茎。
宇文修长的手指虚虚地搭在她的腰侧,而后者因为这突然的触碰敏感地一抖。
“吾明白了。是吾没有体谅你,这一个月来冷落你了。”他悔恨一样地叹气。
事情朝李箐希望的方向发展了,但她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仙人清亮的嗓音宣布道:“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我的禁欲期结束为止,每隔三天亥时初来找我,我会帮你疏解欲望。”
李箐愣了一下,心想不愧是她师父,这也能忍住。“不不……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慌忙解释道。宇文糟糕的性癖众多,口中的“疏解欲望”可不会有什么好事,让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宇文那双形状优美的眉毛皱起,神色冷了下来,声音中带上一些威严,阿箐这么做,不是因为想要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李箐语塞,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怎么可能说出自己真实目的,那样屁股肯定要开花。但是除了“自己很想要“这个理由,做出去勾引一个正在禁欲的修士这种事,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于是她只好换个思路,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那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调气息,道,“我想了想……还是不劳师父做这种事了,你专心修炼,我自己能解决。“说完感觉自己应当言行一致,于是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她认栽了,恶作剧不成,赶紧抽身离去为好。
谁知宇文一只手手托住她的臀部,强势地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竟然站起来用一个抱婴儿一样的姿势单手抱着她,往内室走去。
“不用委屈自己,“他的声音从胸膛传来,闷闷的好像还带着一点笑意,”不交合,也有很多方式。为师一定会满足你的。“
李箐转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那里传来明显的拉扯感,她此时四肢各被绑在四个床脚处,眼睛也被蒙住了,只有一点外界的光线透进来。
宇文像是拆礼物似的把她的外袍解开,底下的外裤也被褪到脚踝处。他并不急着去抚摸她,而是静静观赏面前这门户大开的肉体片刻。李箐穿着外衣的时候看着清瘦,但常年练武的人,身上的肌肉线条总归是分明的,她被迫伸展的手臂,大腿肌肉劲瘦而紧实,平坦的小腹此时因为紧张微微绷紧,能看出一点腹肌的轮廓来,肚脐两侧形成两处浅浅的线条凹陷,配上浅麦色的光滑肌肤,显得美丽又色情。
李箐尽管看不见宇文,但仿佛却被如有实质的目光奸透了,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遮掩起自己一样,但这样惹火的动作让他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他伸出一只洁白的手,直接抚上了她毛发稀疏的阴户,摩梭了几下。那里或许是因为不见光的缘故,比身上其他地方肤色要浅,两瓣和缩在里面的阴蒂呈现淡淡的粉色。
很嫩。他低垂着眼,心里这么想着。
宇文的拇指打圈按揉着中间的花蒂,李箐几乎立刻尖叫出声,敏感地腰身往上一顶,却好像是把下体更殷勤地送到他手中玩弄一样。
“舒服吗。”他问道,换成中指加重了按揉的力道,食指和无名指在阴蒂两侧轻轻地刮擦着。
“嗯……啊!太刺激了,不行……”被封闭了视觉好像加深了其余感官的敏感度,她的身体像出水的鱼那样弹动起来,拼命地挪动屁股想要远离那只作乱的手,下方的穴几乎立刻分泌出水液流出来。
她的师父依然穿戴整齐,和修炼之时没什么不同,如果不看他亵玩的手,那认真的神情好像是在做什么细致的活计。但李箐,四肢被绑住限制了行动,散开的外袍铺在床上,身上仅有的肚兜也因为挣扎变得凌乱不堪,一丝不挂的下体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这种鲜明的对比让她看起来更加放荡,好像真的是欲求不满,强拉着伴侣帮她泄欲一样。
宇文佯装愠怒,清冽的声音低下来,“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伸出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粗暴地分开两片保护的外瓣,露出内里鲜红的嫩肉和中心的一粒小小的突起来,被用力拉扯的皮肤有些泛白。
接着空着的手残忍地直接捏住那个藏不住的突起,近乎以掐弄的力道对待它。“李箐应该多适应这种刺激才是,每次摸几下就求着不要了。”
“真不禁玩。”他评价道。与此同时,李箐被过强的快感弄得发不出多少声音,只是全身痉挛颤抖个不停,因为他的话语和对待迅速地高潮了一次。
宇文没有让刚刚去过的李箐休息一下,而是并起两指,捅入她的穴道内扣挖两下,把指尖上沾着的液体胡乱地抹在她的外阴。
“舒服吗。看来是舒服的,被单都被你弄湿了。”他嘲弄道。
李箐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小穴和后庭一缩一缩的收紧,下身也跟着反往上弓,“舒服……要死掉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自己也没弄清楚在说什么。她认为这场甜蜜的折磨因为自己快速的丢盔弃甲而结束了,于是劫后余生一般的喘着粗气,肚子大幅度地起伏着。
在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师父露出浅笑,用十分温柔的嗓音轻声说:“一个月没做忍得很辛苦吧。今天让你去个够好了。”
“等等师父,已经够了,啊……”她听完这话,如遭雷击,慌乱地想让宇文停下来。但宇文已经再次开始抚慰她的下体,修剪得长度适宜的指甲扣弄着小阴蒂,逼得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