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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个番外吃吃

 

李承泽的法地往自己腿间捣,上身忍不住地后仰。范无救蹲在床边,看他胸口起伏,喉结滚动。

“这里,怎么会。。。无救,怎么会这样?”

范无救却已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唯一的知觉就是眼前的花瓣。肥软滑腻,被自己的指节滑开,蹭过缝隙露出里面的褶皱,顶端一颗小珠,月光下看得见已红透了,每每蹭到他的殿下都会低低叫一声。下方是一处更深红些的所在,凹进去些,指节滑过总会从那里头刮出许多清亮的水,挂在他五指间。

“无救,无救。。。”

陌生的酥麻和燥热,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把那只不知好歹的手反复往那处蹭。

蹭了便舒服了。

可很快又不够了。因为太湿了。

那花朵被浸得滑不留手,腿间的指节滑动的速度便越来越快。他意识到最舒服的地方似乎是上面的一个小凸起,可是根本留不住,指节总是刚刚挨到就唰一下滑走了。不知不觉间他那双莹白的腿已经把范无救整个小臂牢牢夹在中间,还是吃不够。

“无救,无救,还要多点。”

然后范无救做了那夜第二件狂悖的事。

这其实不能怪他,花瓣里盛不住的水液结成丝,变成一条黏腻晶莹的银线,顺着饱满隆起的花瓣正摇摇晃晃欲往下滴。范无救哪舍得看那花蜜低落尘土,于是鬼迷心窍张口把它接住,含苞欲放的花,被一整朵含进温暖的地方,迎来了第一个盛开的春天。

庆国二皇子生命中的第一个春潮,在他十四岁那年,在他层层的帐帷下,一滴不落地尽数喂进了他刀客的肚子里。

啪!

范无救依然跪在床前,耐心等他的殿下平复,他做到一半就已知道这件事难以善终,于是安心等着那终将要落在他脸上的一记耳光。

你不怕死吗!

指责的声音不算愤怒,倒更凄厉。

他抬头看他的殿下,

“无救不怕。”

范无救年幼孤苦,书自然是念不起的,时常被人笑话不识字。身边的人劝他不如习武,理由是就算习不成,最起码体力好,以后当个佃户种种地也能养活自己,他便去学了。后来被几番转手,机缘巧合又被卖到他二殿下门下,他刀使得好,就留在了二殿下身边。

他和他家殿下说过他其实想做个文人,他家殿下没有笑他,闲来无事时便教他认字。他字认全了说想多看些诗书,他家殿下就许他书架上的书可以随意翻。他家殿下说,文人也挺好的,将来能与我谈诗解闷,还能为我出谋划策。

他有一日突发奇想,问谢必安,你说我要是入仕做个官,是不是也能帮帮殿下替他出谋划策?其实都知道是不太可能的,但他家殿下知道了也依旧未笑他,只跟他说你把书念好了,我替你安排春闱。

他知道外界多说他家殿下狠辣无情,可范无救身边的殿下,是常会蹲到他身边安静看他习字。那时候刚学着拿笔,又有面若冠玉的少年蹲在他身侧,丝丝缕缕的气息往他脖子里钻。于是字歪歪扭扭,他家殿下弹他的脑袋说他呆子,然后俯在他后背,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教他写。

他心思不多,只知道他家殿下或许不被看作好人,但不妨碍无救的一条命随时为他家殿下所用。

坐在床上的人还在瞪他。

“呆子。”

“滚出去!”

范无救在廊下坐着,脸还是烫的,心里却想着应是活不过今晚了。可是没坐半柱香的时间又听见里面叫他,他起身进去,半掩的帐帷下身躯若隐若现。

“你过来,再。。。又难受了。。。”

又是一波春潮。结束后他轻轻勾住范无救的手,

“无救,我会护着你。”

后来范无救每个守夜的夜晚都变成了美人裙下的春夜。他虔诚地跪在那双腿间,帮助那朵花一遍复一遍地盛开。

可那位小殿下总有许多的问题,似乎深处还有躁动的渴求。特殊的身体,生来便格外易感好淫些。

无救,好像里面也会难受,能舔到吗?

属下。。。不能。

无救,你那儿,为什么鼓起来?

没什么。

跪在地上的仆从总是慌张地调整衣裤掩盖下身的窘迫,然后安安静静伺候完,趁着美人缓和的时间退出殿外。

他的殿下朝他的背影砸橘子。

没用的呆子,当我身边没旁人了吗。

他横卧在贵妃榻上看谢必安擦剑。很好看。他想了想,能信得过的除了范无救那个呆子,也就剩眼前这个自小便跟着他的剑客了。贵妃榻前的玉瓶里插着春日刚供上的桃花,他抽出一枝丢到谢必安脚下。

谢必安看他,他歪头一笑。

“今夜你来守夜。”

谢必安还不知道这个夜晚他将会迎来怎样一个春天。

刚入夜谢必安就被唤到了殿内,那人刚换了衣服坐在床上,问他怕不怕死。

为了殿下,不怕。

好。

他招手让人走过来弯下腰,附在耳边。必安,你可知道男女之事吗?

啊?

我有件事要问你。

解了纱帐,半倚下去,腿弯曲着,对着面前的人。薄纱的袍角自脚底被一点点掀起,最后一点聚在他半开半合的腿间。最后一缕纱丝被抽开,他看见了那晚和范无救脸上相似的神情。

他却和那晚不太相同。那晚多是慌张,今夜多是勾引。

必安,我问你,我这儿,有什么不同吗?

可对面那人呆住了,忘了回他的话。本以为范无救一个呆子就够了,怎么这也是个呆子。

必安,我这儿,近来总是难受。无救常替我摸过舔过,可总有些不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他还兀自说着,却不知谢必安自从听到无救两个字就已经气血直冲头顶,什么别的都听不见了。

“范无救?”

他冷不丁出声,倒吓了他一跳。

“是啊。”

“他摸过?”

“是。”

“舔过?”

“是。”

“看过?”

他没听出最后一句问话里的怒气,只觉得这人问得没头没脑的,都给含在嘴里舔过尝过了,怎么可能不会看见,

“那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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