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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骗局(凌辱微)

 

夏天过去之后,爸妈开车带着我还有大包小包的行李,去了另一个城市。

在那里,我开始念我的第二个高三。

复读班是封闭式管理,所有学生都要住宿。

我和三个女生住在一起。

爸妈每个月会来看我一次,洗洗晒晒,买点东西。

蒋黎比他们来的更勤。

上海离我在的城市有两小时的距离。我去火车站接他的时候总是很高兴。

复读班每周会放半天的假。周末下午。

我的每个周末下午几乎都留给了蒋黎。

他每次都坐周末最早的火车来,再坐最晚的火车回去。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没有去想这背后的关系。

起初,是给我讲题。

后来,我们谈起了恋爱。

是不像恋爱的恋爱。

他并不亲我,也不抱我,只是牵着我的手,把他的温度传给我。

我觉得他真的好温柔。和那些男生都不一样。

「遇到他,像在迷雾森林中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出口。」

我当时在日记本里写下这样的文字。

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觉得自卑。

我开始努力地读书。

想要考到好的学校。想要配得上他。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我很高兴。

我上了一本线,可以去一些还不错的211。蒋黎有点失望,但他也没有说。

我很满足,因为比起我一年前的成绩,已经好了太多。

“还是去北京吗?”

他问我。

我犹豫了。

他已经拿到了斯坦福大学的offer。9月就会飞往旧金山,去读他的博士。

“我想去上海。”我告诉他。

他愣了一瞬。

“为什么呢?”

想去……你待过的城市。

“不告诉你,”我甜甜的一笑,躲进了他的怀里。

当天晚上,他吻了我。

是我的初吻。

没有想象中的温柔。

他吻的很急切。舌头舔过我的嘴唇时,我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是我从未听过的,我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你今年几岁了?”他问我。

他的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迷蒙的欲色。

“19。”

“很好。”他点点头,手向我的衣服内里伸去,

“很大了,可以陪男人睡觉了。”

“等等。”我打断了林安颜。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没有觉得不对劲?”

“……有。”她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知道如何反应。”

“我当时只有19岁。”她说。

“对不起。”我向她道歉。

做记者这一行太久了,采访时常常忘记对方只是一个人,你并不能要求她时刻保持对待野外生物的敏锐。

“你继续讲吧。”

“嗯。”

林安颜垂目,思绪又延伸到了过去。

他在床上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最初甜腻的亲吻之后,他把我带到了床上。

没有过多的抚摸。

我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床上,全身扒得精光。

啪!啪!他扇着我的屁股。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我感到羞辱。

他低下头,去嗅我的下体。

像买家在审视屠户摊前的猪肉。

“蒋黎,你别这样,”我拼了命的扭过头去看他,“……我有点害怕。”

“你不喜欢吗?”他低声问我。

“做爱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告诉我。

“……我。”

我不知该如何说。

“你不爱我吗?”

“爱。”

他高兴了。清俊的脸上露出一点笑。

他把衬衫最上面的一粒纽扣解开,坐在了床沿。

“那让我看看吧,你是如何爱我的。”

“你全程没有反抗?”我又一次打断林安颜的话。

她的反应太奇怪了,她这样性格的女孩,不应该不会反抗。

“没有。”她回答我。

“为什么?”

“我以为那是「爱」。”

“你不觉得他的表现,很不对劲吗?”

“……觉得。”

“那你为什么不叫停?”

“没有人教过我。”她说。

“我受过的教育里,最好的女孩,是乖的。”

“……哈,是吗。”我没有控制住,发出一声冷笑。

“那只是他们用来控制女孩的借口。”我告诉她。

“没有谁规定,女孩必须是怎么样的。女孩想变成什么样,就可以变成什么样。只要一段关系让你不舒服,你随时可以扇他一个巴掌,然后离开。”

“我现在知道了。”林安颜说。

“你们那天发生性关系了吗?”

“没有。”

我很意外。

像蒋黎这样强的控制欲人格,有这样好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

“……但是除了最后的插入行为,我们什么都做了。”林安颜说。

“过程中,你有觉得快乐吗?”

“没有。”

“你说你当初爱他。”

“是的。”

“爱一个人,和他做爱怎么会不快乐呢?”

“因为他当时并没有把我当作人。”

“我全程觉得自己,是一个……”

她没有说下去。

“……飞机杯?”冷漠的我接她的话。

她摇了摇头。

“是一个……牲畜。”

小时候,林安颜最不爱看的一个电视节目是《动物世界》。

因为它血腥又残忍。

电视里,雄性动物趴在雌性动物的背上,咬着她的后脖颈,没有爱的,他攻击着交配。

雌性动物疼痛地反抗,被雄性动物甩在了地上。

她拒绝。她喊叫。她挣扎。

没有得救。

她那里流出血来。

雄性动物不顾她的疼痛,借着血的润滑,更凶狠地插入。

她没有再动。

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器物。

用于泄欲的繁衍的,器物。

人类的摄像镜头对着它们无声地拍摄。

全世界都在观看她的痛苦。

19岁的时候,我体会到了这种痛苦。

而这痛苦来自于我本以为可以解救我的人。

是我爱的人。

你准备好了吗。

我们开始了。

那天啊那天。19岁的林安颜高兴地告诉她的男友她被录取的消息。

他吻了她。

那是她的初吻。

没有想象中的温柔。

蒋黎吻的很急切。舌头舔过林安颜的嘴唇时,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是她从未听过的,她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你今年几岁了?”蒋黎问她。

他的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迷蒙的欲色。

“19。”

“很好。”他点点头,手向她的衣服内里伸去。

“很大了,可以陪男人睡觉了。”

蒋黎在床上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最初甜腻的亲吻之后,他把林安颜带到了床上。

没有过多的抚摸。

林安颜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床上,全身扒得精光。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是国王在阅兵。

“手臂很细,适合拉着操。”

“胸很大,可以乳交。”

“双马尾很不错,后入的时候用上。”

“屁股,很肥,肉挺多。”

“阴毛浓密,需要修剪一下。”

他将林安颜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细细打量,自顾自地为之后的性爱做着规划。

林安颜趴在酒店苍白的床单上,只觉得耳朵轰鸣。

懵懵的,她惊恐而不知所措。

他在说什么……

那些字,那些词,怎么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而她突然被他翻了个身。

双手被他扯着,蒋黎坐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眼神好陌生。

毫不顾忌的,他双手揉捏着她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痕。

啪!啪!蒋黎扇着她的屁股,欣赏那白腻的臀肉的抖动。

他将那两瓣肉臀掰开,低下头,去嗅她的下体。

“蒋黎,你别这样!”

她拼了命的扭过头去看他,“……我有点害怕。”

“你不喜欢吗?”蒋黎哑着嗓子问她。

“做爱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告诉她。

“……我。”

林安颜不知该如何说。

“你不爱我吗?”蒋黎看着她漆黑无助的眼睛,拨弄着她耳边的一缕碎发。

“爱。”

他高兴了。清俊的脸上露出一点笑。

他把衬衫最上面的一粒纽扣解开,坐在了床沿。

“那让我看看吧,你是如何爱我的。”

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呢?

那是我第一次和爸妈之外的人住酒店。

第一次,像蒋黎说的,和男人住酒店。

那是蒋黎啊。

在那过程中我无数次告诉自己。

是对我最好的蒋黎。

头顶上的桔黄灯光打在我赤裸的身上,将我烧成一团羞耻灼热。

我俯趴在床上,低低地抬头看他。

我不知该如何起身。

我的衣服刚刚被他脱下了,现在,我是整个人暴露在他眼前。

我是赤裸裸的了。

而他看着我。

酒店的床单摩挲着我的乳头,痒又痛。

我用手臂挡住胸口,开口的时候,声音低哑得像在求救。

“……可以,不做吗?”

“你没有准备好吗?”我听到他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

是的。

我垂下头。

“哦。”他淡漠地回答。

“那就这样吧。”

床回弹了一下,是他突然起身。

他要去干什么?

他要走吗。

我慌忙地去抓他的手。

忘了是在床上,我猛的踩空,摔在了地上。

膝盖碰到地板,疼出了一声脆响。

“你不要走,蒋黎,”

我忘了疼痛,跪着上前抓他的手。我赤裸苍白的手臂抱住他的腿,死死不放。

“怎么?”蒋黎终于转过身来。

声音不高不低,他斜睨着她。

“我……”

她怯了。

林安颜仰头看他,想要从他的脸上读出他的情绪。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他生气了?

林安颜的心里乱成一团麻。

是了。她还是高中生。可是他已经大学毕业了,他是大人了。

如果不给他……如果不给他……

他会离开的。

他本来就要离开了……他要去美国。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照着这世间的两个人。

而他的影子洒下,罩住了她。

“……我愿意的,”

林安颜低着头,喃喃地开口。

“但我……”她咬着下嘴唇,“……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微笑了。

“很简单的。”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光滑如玉的身体,他注意到她跪在地上微微发粉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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