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京遭发小下药马车亵玩被吃舌撞X(微)
时值炎夏,宰相府上下萦绕着一股闷热,院中花草树木被天上金乌晒的发蔫儿,无精打采。
忽而一道清润少年音击碎弥漫在府中的沉闷氛围,一抹颀长朱色身影紧随其后,大跨步踏入正院,声音中夹杂几分兴奋与期待:“谢二郎呢?他如今可在府中?”
少年瞧起来约莫年十八,栗色高马尾用金红发带规整束起,面上戴有一张铜制半脸面具,只露出一张不染却红的殷红唇瓣。
藏在面具内的双眸,仔细去看,竟有几分像女子。
但宰相府的下人熟悉他,知晓他是如今风头正盛的镇国大将军景珂,却因长相太过阴柔和昳丽被敌军瞧不起,故而惯常佩戴半脸面具遮面,并未多想。
“景将军,宰相大人刚刚下值回来不久,正在沐浴,您可是要请他去酒楼叙旧?”
景珂和当朝宰相谢尘是发小,关系交好不是什么秘密。
几乎每次景珂打了捷战回京,都会过来请谢尘出去用膳,这次应当也不例外。
景珂勾唇,水眸溢满细碎笑意,晃了小厮的眼:“自然,那就劳烦你先去通报,我去二郎屋子里转转。”
平日里她能待在京城的日子并不多,自然也鲜少有机会和谢尘见面。
世人皆知他们是关系交好的发小,却不知她并非真的男儿身,且还对谢尘抱有不一般的心思。
可她有口难言,先前十几年为了稳固她生母在镇国公家的地位,只能对她女扮男装一事守口如瓶,连心悦谁都要将心思藏好。
不过
景珂行至谢尘榻边,躺了上去,将整张脸埋在带有他淡淡栀子香气的软枕上,喃喃喟叹:“当男子,也还是有一些好处的。”
比如说,她可以肆无忌惮进入谢尘屋子,还可以以朋友的名义和他有各种身体接触。
但思及今日她母亲将她叫到屋中所说的话,她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这种日子,怕是没法再长久了,也不知换了身份的她,谢尘届时还能不能接受。
她来的着急,今日事情又多又密,没多时便躺在他榻上睡着了。
谢尘带着一身水汽过来时,瞧见她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谪仙般的玉面浮现一抹无奈轻笑,似乎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小景,起榻了,我已经收拾好了。”
青年年至弱冠,不加繁杂花纹和刺绣的月白衣衫穿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单调无味,反而带有一股超然的出尘气质。
景珂迷糊睁眸,看见谢尘象征性的额间朱砂红痣,掩下眸中一闪即逝的惊艳和意动,懒懒伸出右手,做出一副无赖状:“你拉我起来。”
谢尘不是第一次见她这般,骨节分明且能看见青细血管的大手拉住了她,将人径直扯入怀中。
到底并非真正的男子,景珂身形比起谢尘,要娇小不少。
她没着急从他怀中退出,而是像只进入大鸟怀中的雏鸟,懒洋洋着声音对他再次提要求:“谢二郎,背我出去吧,我这急匆匆地过来寻你,累的够呛。”
自然,累是借口,想要多和他有些肢体接触才是真。
谢尘压下眸中暗色攒动,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嗯”,丝毫没觉得她麻烦,将人背了起来。
两人关系交好,就算如此,下人们瞧见也没觉得有什么。
上了马车,景珂更是得寸进尺,躺进了他怀中,说要沾一沾他身上自带的栀子香气,嘴里咕叨道同样是男子,他身上怎么每次都能香喷喷的。
谢尘自然也不是头一次见她如此,眼神宠溺,任由她翻来覆去地蹭,期间不忘将马车前后车厢用的隔窗拉下来,为待会儿要做的事情做准备。
他眼见景珂在马车摇晃下渐渐像是睡着了般,温和着嗓音询问她,他帮她将面具摘了可以么?
景珂迷糊“嗯”了一声,遮盖住她容颜的面具便被缓慢解开。
面具之下,她那张面带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即便是阖着眸子,都能十分吸引人视线。
水润唇瓣微张间,还能看见一小截从中探出来的粉舌,看地谢尘眸色愈发幽深。
这里距离珍馐坊约莫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因为它建在风景秀美的山上,路程遥远,较为难走。
这一小段上山的路程,谢尘每年都格外珍惜。
因为只有此时,他才能有机会将自己见不得光的肮脏心思暴露出。
他捏碎取出来的药丸,看着景珂呼吸渐渐变得更加发沉,确定她完全昏迷过去了,青年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喃喃道:“小景,也不知我还能这般忍多久。”
她太过可口了,以至于他不知晓他的克制还能维持多久。
谢尘喟叹了一声,唇瓣小心含上她的,仔细吮吸,探出大舌乱搅刺弄,再慢条斯理寻到她可口小舌,缠上大力吸吮。
“啧啧”
他吻的极为暧昧和色情,呼吸吞吐间,几乎想要将她舌头吃下,不住汲取她的口津,又在她无意识的吞咽下将自己的口津渡给她。
如此来回几次,直至她唇瓣变得红肿,他才不舍收回唇瓣,拉出一道十分淫靡的长长银涎。
谢尘眼尾都吻红了,呼吸变得十分沉重。
车厢内此刻虽然置放有解暑用的冰块,可他还是起了一头热汗。
他简单用帕子擦拭了下,便再次垂首,吻上景珂纤细白嫩的脖颈,吸吮间,还不忘伸舌舔弄,留下一朵朵红梅模样的吻痕。
大手同时去解她身着的朱红长袍。
极艳的朱色褪下,便仅剩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了。
谢尘动作停在这里,没敢再多亵渎,转而去褪自己的衣衫。
到了他自己,他倒是褪的很干净。
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亵裤。
他眼神痴迷,舔弄她耳垂时将身下肉棒释放而出,龟头顶端往景珂身下的位置缓慢接近。
到地方后,他深吸一口气,稍稍停顿过后,一沉腰肢,大力撞了过去,龟头就着一层布料,径直撞进一片柔软地。
他从未敢真正将她衣衫褪尽亵玩,好似只要不如此,他便还是景珂印象中清风明月的君子。
便也根本不知晓她的女子身份,至今,还以为她真的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