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下迷药塞跳蛋滴烛油
而当他看到林杨那张脸的时候,似乎明白了什么。
“阿清哥,好久不见。”林杨的笑容极具谄媚。
“你来干什么?”慕容清语气冰冷道。
林杨热脸贴了冷屁股,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阿清哥,我”
“我们好像不熟。”
“啊你是哥哥的朋友,我想我应该这样称呼你的。”林杨被他的冷漠打的猝不及防,脸色越发的难看。
“你有事吗?”慕容清从不跟无关紧要的人多费口舌,多说一个字他都觉得浪费时间。
“是这样的,我哥刚才走的着急,把戒指落在你这里了,所以叫我来取一下,可以先让我进去吗?”
慕容泽听了他们的对话,才知道林杨居然是林医生的弟弟。
他们可一点都不像。
“不方便。”
“阿清哥,我知道您可能是为了慕容耀的事情生我的气,可我当年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害他的,我也没有想到他会”
原来,林杨就是当年校园暴力导致慕容耀死亡的主犯之一。
因为他当时未满十四周岁,家里也很有钱,在他父亲重金聘请的律师辩护下得以脱罪。
其实林杨很清楚慕容清跟慕容耀之间的纠葛,他故意提起这件事,明面上是在道歉,实则是在邀功。
他认为慕容清肯定会感谢他帮自己解决了慕容耀那个大麻烦,以此来拉近两人间的关系。
让林杨没有预料到的是,慕容清听到那个名字后突然发疯似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哪来的胆子敢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林杨看着他发红似的眼睛,拼命地挣扎着。
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快要窒息了,恐惧让他忘记了反抗,呼吸也变得局促。
而慕容清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已然失去了理智。
慕容泽从噩梦一样的回忆中挣脱出来,见状赶紧从背后抱住慕容清,拼劲全力想要将他们分开。
“哥,你快松手啊哥!”
他比谁都憎恨林杨,可为了这么一个人把自己最爱的哥哥搭进去,根本不值得。
慕容泽焦急地呼唤着慕容清,他知道凭自己的力气根本奈何不了他,只能祈祷慕容清赶紧恢复神志。
慕容清感受到后颈传来熟悉的气息,狰狞的面目渐渐舒展,理智也慢慢恢复。
他恍然收回青筋暴起的双手,克制住颤抖的声音,“滚!别让我在看见你。”
林杨瘫倒在地上,唇色已然有些发紫。
他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氧气,只觉得双腿发软,手也颤抖得厉害,用仅存的力气支撑起身体,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慕容清的住处。
慕容清从地下室的酒窖里取了几瓶红酒,歪坐在沙发上一杯杯往肚子里灌。
他的发梢淅淅沥沥的滴落着水滴,大概是刚刚从洗手间用凉水冲脸时留下的。
“哥,你别喝了。”
慕容清不知道在酒杯里加了些什么,随意地晃了晃,然后伸手钳制住慕容泽的下颚,“我不喝,那你替我喝吧。”
说着就抬起他的下巴,将杯中的酒粗暴地灌进他的口中,而后索性也不用酒杯了,直接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
慕容泽被呛到不停咳嗽,但他却一点都不反抗,任凭鲜红的液体涌入他的口腔。
他在开口劝阻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溢出的红酒浸湿了他的白色衬衣,将他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显露出来,浓烈的酒精充斥着他的鼻腔,逐渐麻痹着他的神经。
恍惚间,他的脑海里闪过许多不太真实的画面,犹如身处一个虚幻的空间,一只蓝色的蝴蝶变换着各种艳丽的色彩肆意游走。
身边的一切都似有似无,闪烁迷离。
这酒,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慕容清怡然的靠在沙发上,微抿一口杯中的红酒,满意的欣赏着眼前的‘作品’,他的眼神不似往常锋利,略带些迷离,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双指一松,晶莹剔透的红酒杯连带着鲜红的液体坠落在羊毛地毯上,那一抹红色犹如一朵血红色的玫瑰顷刻间绽放枯萎。
慕容泽心跳加速,双颊微微泛红,眼睛也失去了焦距,“哥,我好热。”
他无助的抱着慕容清的小腿,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腿上不停的磨蹭着,双腿在地上蹬来蹬去。
慕容清露出难得的温情,轻轻摩挲着他的脑袋,将他捞坐在怀里。
他把慕容泽的头用力埋进自己的胸膛,恨不得嵌进自己的的身体里。
许久,他才松开怀里的人。
慕容泽衬衣上的扣子已经被悄无声息的解开,脱到手肘处,露出两只肩膀。
他的皮肤白到发光,以至于有任何印记都显露无疑。
慕容清贪婪地撕咬着他雪白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在他肩头落下一个深深的吻,舌尖顺着他的锁骨辗转而下,停在一处红色凸起用力吸吮。
怀里的人敏感的呻吟着,身体拼命地往后仰,却将胸前的两点更加暴露无遗的往猎人嘴里送去。
慕容泽被挑逗的魂都飞了,情欲被彻底激起,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他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将对慕容清的恐惧抛诸脑后,只觉得后庭空虚难耐。
他的臀瓣不由自主的在身下那处发烫的地方蹭来蹭去,嘴里哼哼唧唧的吐出几句不着边际的话语。
“哥,好美的蝴蝶。”“哥,你别走!”
“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销魂,我怎么舍得走呢。”
慕容清不知从哪摸出一条链子,他将一头的皮质颈带系在慕容泽纤细的脖子上,然后将上面的链条攥在手里,把人一路拽进了楼上的一间屋子。
慕容泽被束缚在床上,四肢都被绳索困住,慕容清从抽屉里拿出一串跳蛋,饶有意味的塞进他湿润的小穴里。
每塞进一个,他都故意用手用力地按几下,手里的遥控器也不断调解节着震动的幅度。
慕容泽扭动着腰身,小穴里的白色浑浊逐渐流了出来,房间里充斥着他淫荡的叫声。
慕容清又取出一根蜡烛,挥舞着手中的打火机点燃。
炙热的烛油滴在慕容泽白嫩的腹部,让他痛苦的叫出了声。
晶莹的烛油在接触皮肤的瞬间顷刻凝固,像鳞片一般附着在皮肤上。
慕容清满意地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继续移动起手中倾斜的蜡烛,烛油顺着小腹到锁骨滴了一路。
全身上下传来的快感将慕容泽折磨的不成样子,他刚想喘口气,却又被慕容清将烛油滴在了乳头上,刺激他直接射在了小腹上。
慕容清似乎很满意这个作品。
他扔掉手中的蜡烛,迫不及待地扑向床上的猎物,托着他纤细的腰身将早已勃起的分身径直挺入。
“啊,哥,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
慕容泽想要往后躲,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拉着脖子上拴着的链子拽了回去,“你还想跑,嗯?”
“哥,啊啊啊。”
慕容清的分身犹如打桩机一般撞击着湿滑的小穴,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哥,不要,里面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慕容泽哭出声来。
“宝贝乖,放松点,相信我。”
身下的撞击依旧还没停止,他的乳头又被慕容清用力揪了起来,捏在手里揉来揉去,又放进嘴里吸允着。
昏暗的房间只剩一抹银色的光辉映在两人的身上。
“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玩具,要是有谁敢碰你,我就先杀了他,再杀了你。”
湿热的呼吸扑在慕容泽的耳廓,他半昏半醒间轻轻点了点头,筋疲力尽地伏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