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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你夹紧P股不许让舅舅的东西流出来

 

固吹白回到净室时,凤九宵正被支岭渊伺候得通体舒畅,喷了一泡龙精在他的口中。

他心情痛快了不少,看支岭渊自然也就没那么不顺眼了。

支岭渊又羞又怒,又气又无奈,坐在浴桶里和自己生气。

但凡他再硬气一点,不要搭理凤九宵,大不了凤九宵就把他杀了,总好过如今这种屈辱的日子。

他堂堂一个男人,被凤九宵囚禁在后宫当娈宠,更过分的是凤九宵还要和固吹白一起作弄他!

凤九宵难得挤出一点耐心帮他把全身洗了个干净,抱着香喷喷的皇父走到隔壁配殿,将他放在床上。

固吹白望着支岭渊那高大的身躯若有所思。

支岭渊坐在床上,目光与他相对,又飞快的避开。

自从上次亲眼见到这人张开双腿被凤九宵肏干,支岭渊的脑海里就总是忍不住浮现他股间的那个嫣红雌穴。

好想摸摸看……

不对!支岭渊你清醒一点!你在想什么!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因为羞愤,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凤九宵扑到他身上求欢的时候,支岭渊竟然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差点踢到了他的命根子!

凤九宵这下又被触怒了,他好不容易压着脾气想对支岭渊温柔点,谁知对方不知好歹,竟然敢踢他的命根子!

固吹白见情形不对,连忙上前拉开他。

“九宵,别总是动不动就发怒,一国之君当喜怒不形于色,你看看你自己,一副小孩子心性,天下谁会服你?”

凤九宵撅着嘴坐在旁边生闷气。

明明就是这狗奴才不知好歹,朕都愿意尝试着去相信不是他害了父皇,结果这狗东西竟然还踢他!

固吹白瞥了他一眼,唇边勾起一抹笑。

他捏着支岭渊的下巴,强势地逼近这人,将他压在枕头上亲吻。

支岭渊冷不防被他压着深吻,还没反应过来,固吹白就把手伸到下面去揉弄他的两瓣饱满的臀肉。

刚用牛油滋润过,后穴紧致润滑,臀肉饱满紧实,固吹白喉结一动,原本只是存着几分戏弄的心思,这会儿却被勾起了欲望。

他的手指插进支岭渊后穴中抽动搅弄,支岭渊竟觉得痒意又被勾起,全身不对劲。

分明就已经除了那淫邪的东西,自己怎么还会觉得身体燥热难耐呢。

他被吻得无法呼吸,用力去推固吹白,这边的床头没有锁链不能困住支岭渊,固吹白索性便扯下床顶上挂着的玉珏,拆下玉珏上的珍珠链子缠住他的双手。

“老实点别乱动!”

支岭渊脸涨得通红,躺在情敌身下就够丢脸了,如今他对情敌起了欲念,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固吹白褪去自己的衣物,修长精瘦的身体上,一对巨乳尤为引人注目。

坐在旁边椅子上生闷气的凤九宵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他咽着口水,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去摸舅舅的奶子。

固吹白道:“九宵,你今天不乖,罚你在旁边跪着背孝经。”

凤九宵气哭了,抽抽噎噎道:“舅舅……我错了……呜……救救九宵,鸡巴涨得疼。”

固吹白不吃他这一套:“你皇父刚给你口出来,今日不许再射,跪着好好反省。”

娇气的小少年只好咬着牙跪在床边,乱七八糟的背着孝经。

支岭渊去推固吹白:“你放开我!”

固吹白轻笑一声:“陛下不日就要大婚,岭侍君不想当帝君吗?”他弯下腰咬住他的耳垂:“不当帝君,那不如当本相的夫人如何?”

凤九宵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什、什么?夫人?”

他霍然站起来大叫道:“舅舅,他是朕床上的人,怎么可以当你的夫人!”

固吹白哼笑一声,身下一沉,贯穿了支岭渊的后穴。

“唔嗯……”

支岭渊蹙眉,尽管已经有过润滑和开拓,他的后穴依然还是因为巨物的进入而饱涨不适。

固吹白一边挺腰肏干,一边对凤九宵玩笑道:“想想也不错,你皇父成了你的舅母,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凤九宵头晕目眩,泪流满面。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绿呢,他这下是失去了舅舅,又赔上了一个摄政王?

支岭渊有些窘迫又有些恼怒,什么舅母,固吹白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俩是政敌,又是情敌,打死他都不可能跟固吹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啊!

固吹白看出他心中所想,故意用力顶撞他的敏感点,引来支岭渊阵阵呻吟。

“哦,你不想当咱们小陛下的舅母啊?是想给我们九宵当媳妇吗?”

支岭渊耳根子瞬间通红,低吼道:“你放屁!啊…………轻点!”

“你一个长辈整天说粗话,害得九宵也学坏了,舅舅必须得罚你!”

身下重重一顶,又用上了一些技巧碾磨画圈,把支岭渊肏得欲生欲死。

支岭渊已经混乱了,他们三人关系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偏偏凤九宵还在旁边起哄,掐着支岭渊的乳尖逼迫道:“小淫妇,快向舅舅认错,夫君过去没好好教你,以后一定让你三从四德好好孝顺舅舅!”

支岭渊大怒:“凤九宵你是不是有病-----啊啊啊啊……不要顶了……啊哈……不要……”

固吹白身下飞速肏干他,手指着地板对凤九宵道:“跪好,看着你老婆挨操!”

凤九宵一边觉得自己好像戴了绿帽子,一边又兴奋不已。

卧槽!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刺激呢,他竟分不清他是被舅舅戴了绿帽子,还是被支岭渊戴了绿帽子。

支岭渊恨不得挠死固吹白:“你特么也有病吧!你放开老子,老子要跟你拼了!”

固吹白皱眉,重重打了他屁股一下以示训诫。

“怎么跟舅舅说话的!”

支岭渊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一会儿肏穴,一会儿抚弄鸡巴,一会儿又是扇屁股蛋,偏偏凤九宵还要在旁边凑热闹,一边大声背孝经,一边在那边哭哭啼啼。

“呜呜……我老婆被我亲舅舅肏了,朕戴了绿帽子!呜……我老婆勾引我舅舅,舅舅不要我了……”

他们舅甥俩玩得起劲,支岭渊被折腾得气喘吁吁。

他内力尽失,打又打不过,骂也没有用,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有手下试图来救他,支岭渊知道自己败了,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固吹白和凤九宵戏弄。

他被按着射了好多滚烫浓精,大受刺激之下昏睡了过去。

合不拢的后穴中,还在往外汩汩流着蜜汁。

见他昏过去了,固吹白才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他坐在床上分开双腿,朝着凤九宵道:“过来。”

凤九宵跪着膝行向前,贪婪地伏在舅舅膝上。

固吹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轻声道:“九宵,当年的事另有隐情,舅舅一定会为你查明真相,你切不可冲动行事。”

凤九宵点头:“我知道,舅舅,你觉得支岭渊不是杀害父皇的真凶对吗?”

固吹白沉默片刻,说道:“九宵,有些事或许你应该亲自去找出真相。”

凤九宵依偎在他膝上,歪着头望着熟睡的支岭渊。

“就算不是他做的,朕也不会放过他,这些年来他每次趁我睡着了对我又亲又摸的,哼!放过他?才没那么便宜呢!”

凤九宵骨子里恶劣至极,转眼功夫又不安分了。

他见固吹白解开了捆在支岭渊手上的珍珠链条丢在一边,眼珠子一转,坏主意立马浮现心头。

凤九宵兴奋地爬上床,将那串链子用蛮力拆开,滚圆的珍珠落得到处都是。

捻起一颗莹白珍珠,凤九宵两指捏着将他缓缓推进支岭渊的穴中。

支岭渊睡梦中察觉被异物入侵,惊醒过来,刚才那场欢爱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精神,他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弄醒。

他睁开眼往下一看,凤九宵正将那些珍珠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后穴。

支岭渊气得拿起旁边的玉瓷枕头就去丢凤九宵,被凤九宵轻松避开,瓷枕落在地上碎裂成玉片。

固吹白有些可惜,这个玉枕他还挺喜欢的,就这么被糟蹋了。

支岭渊真是恨不得从来没遇见过凤九宵,他真是看走了眼,这坏小子黑心黑肺,一刻都不让他安生。

珍珠不大,每一颗不过赤豆大小,但是数十颗珍珠入穴,那些珠子在肠壁内滚来滚去,弄得支岭渊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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