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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上(玩弄囊袋/控S/督主只靠颅内流水)

 

这是一具明显养尊处优的身体,如同粉雕玉琢般没有任何瑕疵,关节和乳头处却又泛着淡粉,正旖旎地往周身扩散。和第一印象不同,阴容意外是不容易留疤的体质,似乎上天在这方面格外偏爱他一些,幼年的颠沛流离没有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反倒是前些天余阳夏中春药压着他乳交的时候掐出的青紫指痕还隐约印在胸膛和腰侧,更衬得他肤白胜雪。

余阳夏的视线情不自禁顺着那些淤痕滑到跨在他身上的那截细腰,即使他已经用双手丈量过数次,这般不加衣物阻隔的赤裸相见却还是第一次。从视觉效果上看,竟然比他印象中还要更细些,像是被腰侧交错的指痕凌厉地收紧了,让人不禁回忆起掐着这截腰时无比满足的触感。

这样想着,余阳夏诚实地顺应了内心的欲望,握住了阴容的腰肢,感到他细微地瑟缩了一下,似乎想并起腿遮住余阳夏的视线,动作到一半却自己止住了,强撑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最不堪的地方也展露给对方。他疲软的阴茎乖巧地卧在腿心,干净漂亮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同身后那个困在衣裤中张牙舞爪的大家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是让阴容抿起了唇,面上带了羞赧的红晕。

光是看着阴容这样略带扭拧的神态,就足以让余阳夏兴致勃发了,更别提身上这具躯体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余阳夏喘得愈发厉害,下身隔着自己的裤子往上顶阴容光裸的臀。

余阳夏是主动,但他的主动往往也就到上床这一步,接下来的事他比起阴容简直就是无知幼童,只能靠阴容手把手教授——当然,阴容也乐此不疲就是了。

阴容向后挪挪身子,把那个愈发膨胀的帐篷搁到双腿之间,正顶着他跨间的二两软肉。忍着羞将余阳夏的阳具从裤子中释放出来,倒不是没见过这根东西,只是要让这健康的、勃发的阴茎同自己残废的一坨软肉坦诚相见,到底还是做不到毫无芥蒂。

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刚一脱离布料的束缚,就猛地弹出来,啪的一声打在阴容的废鸡巴上,随后还在空气中勃勃地跳动了好几下,龟头溢出点水液来。阴容看得眼眶发热,下意识伸手,像把玩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一样抓着撸了两把,还握着下方两颗饱满的囊袋揉捏。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这东西,阴容对卵蛋的触感很是新鲜,抓住了就不想松开,五指轮番收紧用力,直把两颗温热的阴囊捏出阵阵肉波。

“呃,督主……别捏那里……”

余阳夏之前连自慰都只是机械地撸动柱身,哪受得了这个,当即扬起下巴闷哼一声,只觉得囊袋在阴容手心一阵阵发热硬涨,好像卵蛋里的精液都要被挤到尿道里了似的,由内而外地产生了一股难耐的涨热和和瘙痒,让他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马眼处更是汩汩地往外冒着水。

“卵蛋被捏得很爽吗?”阴容故意挑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咱家倒是不知道,原来这地方这么有感觉。”

囊袋被把玩得过于用力,产生了轻微的钝痛,但痛感似乎刺激到了这个制造精液的器官,让它鼓动着越来越硬涨,同时也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余阳夏喘得很急,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想要脱离玩弄的手掌,声音中几乎带了点哀切的意味,却依然承认了自己的快感:“爽……但是、好涨……督主轻点……!”

镇北将军偶尔泄露出的弱势情态总能让阴容控制欲暴涨,他非但没有放缓动作,反倒加速了揉搓,五指翻飞把余阳夏玩得呻吟低吼不断,腰肢像抛上岸的鱼一样挣扎弹动。与被悉心关照的阴囊不同,上方硬挺到青筋毕露的阳具却完全遭到忽视,直挺挺地随着囊袋被玩弄而在空气中勃发晃动,徒劳地流出大股大股的前液,被甩到二人的腹肌上。

“不行!啊!别再……要被挤出来了!”

阴囊与阴茎天差地别的待遇,让余阳夏即使已经有了射意,感觉精液都被阴容揉捏着挤到了尿道,却因为茎身没有得到足够的快感和刺激而无法完成射精,这种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余阳夏抓出了阴容还在玩弄囊袋的手,已经无暇顾及缘由,只是努力在剧烈的呻吟喘息中拼凑出语句,表达自己最急迫的恳求:“求、求你停下……现在、嗯……啊啊……现在还不想射!”

他本能地不想让这场欢爱就此结束,想要尽可能地延长这亲密无间的欢愉。

动作骤停。

余阳夏还未从过载的快感中缓过神来,胸膛剧烈地起伏,重重地粗喘,胸口的乳头未经触碰就已经从褐色乳晕中探出来。

而骑跨在他身上的阴容竟也微微失神,光是揉捏着对方的囊袋,欣赏着对方俊朗无双的面容被情欲支配,发出低沉色情的喘息、呻吟甚至讨饶,就让阴容达到一次小的颅内高潮。余阳夏求他停下的时候,阴容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一瞬间仿佛灵魂抽离肉体般达到了巅峰。他的身体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抚慰,和之前混杂着肉体快感的高潮不同,这是纯粹的精神上的快感,以至于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肉体已经随着他的灵魂一同攀上顶峰。

阴容猛地屏息后仰,腰背反弓到了极限,紧绷着快速震颤。两颗粉嫩的乳头早已顶了起来,大腿软肉死死夹住余阳夏的臀侧,被吻得艳红的两瓣唇合不拢地吐着急促的气息,一低头才发现,那根耷拉在余阳夏腿间的废鸡巴不知何时已经流了一大滩前液,将余阳夏蜜色的大腿肌肉浇得湿淋淋一片,并紧的两腿间甚至蓄起一道浅浅的水光。他自己的大腿根也湿透了,紧贴在余阳夏的腿肉上不自觉地磨蹭,带出黏腻的水声,蹭得幅度大了,还会在白皙和麦色之间拉出道道银丝。

还在混乱状态下的余阳夏感到身下温热的湿意,无意识地伸手下去捞了一把,摸了满手的湿滑,愣愣地举着沾满淫液的手,叹了一句:“督主水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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