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春·中(水下/废被吸喷水/督主太s看S了)
耳畔脚步声渐近,余阳夏勉强把思绪从纠缠过往中拉出来,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
不要再想了……现在已经不需要远远地看着他,可以把他抱在怀里了。
细密的水珠顺着蜜色肌肤往下滑,俏皮地溜进肌肉缝隙之中,若隐若现。余阳夏的伤口基本愈合,纱布也全拆了,要不然他也不敢泡池子,就是胸口处留了个碗口大的疤。余阳夏有些苦恼地摸了摸凹凸不平的狰狞疤痕,顺便揉了两把远不如之前饱满的胸肌。即使他坚持严格地复健,但想让身体恢复到受伤前的状态,还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阴容走到浴池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余将军浑身赤裸着笔直坐在池子里,氤氲的暖雾把他的身影搅得有些模糊,但能看到他正一脸烦闷地捧着自己的胸口。明明是如此色情地捧着奶子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却认真地苦恼着,纯和欲一瞬间的碰撞让阴容口干舌燥,积攒许久的欲火隐隐烧了起来。
“余将军这是做什么呢?”阴容一边走近对方,一边调笑着问。
余阳夏从水中站起来,哗啦一下露出光裸健美的身子,阴容一下就看到他垂在腿间的阳具,正心猿意马地欣赏对方无一处不美的身体,却听见余阳夏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身子不如以往好看了……望督主莫怪。”
“将军自谦了。”阴容站在浴池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池子里湿淋淋的人,“咱家倒是觉得,将军的身子是难得的尤物呢。”
闻言余阳夏抿了下嘴,英气的眉峰皱起来,有些烦躁似的将粘在脸侧的湿发捋到后面:“既然这样觉得,督主为何不收用我呢……?”
还未等阴容回答,余阳夏紧接着又接二连三地抢白:“这些天督主和我……欢好的时候,衣服也未曾褪下,不让我触碰督主的身体,甚至连看都不让我看……”
“你……”阴容一时愣了,用力闭了闭眼缓解心中的震动。他以为今天余阳夏邀自己共浴,不过是想要打破这些天两个人不尴不尬的处境,没想到余阳夏却对他有着更深的欲求。
“你想要……碰一个阉人的身体吗?”阴容感到嗓子发紧,声音愈发地尖锐了,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情绪激荡之下甚至忘了惯用的自称,迫切却又怕惊动了什么似的,死死盯着余阳夏的眼,一字一句问,“直视我残缺的身子,伺候我变态的欲望……你真的要吗?”
余阳夏的眼神毫无动摇,甚至一步迈出池子,带着淋漓的水汽站到阴容身前。他们之间的距离被缩得很短,余阳夏得以清晰地看到阴容极度偏执阴狠的眸子,和殷红的眼尾、眼底莹莹的水光。
他的凤哥儿其实一直都没变,凶狠得要把人剥皮抽骨只不过是为了自保做出来的伪装,怕自己那点藏起来的真心被糟蹋,就先发制人地把刀尖对准别人。不管是咬着自己手指叫自己给他当孪宠时,还是现在,阴容都根本拿自己没办法,被逼急了只会嘴上发狠,实际上眼泪都满满地蓄在眼里心里,轻轻碰一下就会溢出来——余阳夏看穿了阴容的脆弱,却绝不会以此伤害他一分一毫。
余阳夏大着胆子抚上阴容的侧脸,湿润的粗糙指尖抹过通红的眼角,留下一道水痕,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泉水。二人身高相仿,但阴容因为身材欣长细瘦显得要略高一分,余阳夏就认认真真地抬着眸子看他,坚定道:“我愿意的。”
我愿意的。
泪水在这一刻终于涌出来,阴容猛地抱紧了余阳夏,脸死死埋在他光裸的肩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如果露出一丁点厌恶,我会把你杀了……我真的会把你杀了……”
余阳夏环住怀中战栗的身体,有力的臂膀直接将阴容抱了起来。
言语无法向他证实自己,就让行动来告诉他,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此喜欢他吧。
……
阴容脑子还一片混乱,人已经被余阳夏轻轻放进了浴池里。
身上薄如蝉翼的雪纺绸缎登时被浸湿,半透明地紧紧贴在皮肤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身白皙细嫩的皮肉来,竟是比雪白的缎子还要白上一分。
意识到自己湿了衣服要被看见身体,阴容无措地缩了缩,抬眼去看余阳夏。
这一眼看得余阳夏心头火起,甚至下半身都隐隐有些悸动。只见他那可称雪肤花貌的心上人沾了湿淋淋的水汽,青丝凌乱地搭在小巧的脸颊旁,衬得他眼尾的红晕愈发旖旎,浓密的蝶翼似的眼睫震颤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受惊飞走了一样。水墨画一般的眸子里仍浸着泫然的泪,不安地瞧着眼前的人,简直可怜可爱。
余阳夏刻意不去看他的身子,只是试探地搂过阴容,对方不自觉地颤抖一下,随机克制着低下头,乖顺地被抱在怀里。余阳夏心里的怜爱之情简直要溢出来,大手抚上阴容单薄的后背,带着安抚之意上下摩挲着,嘴里笨拙地安慰:“不怕。”
阴容知道余阳夏在顾及自己的感受,所以才忍着欲望安慰自己。他能感觉到水下有硬热之物顶着自己的大腿,明明还没有怎么身体接触,只是看着自己的脸,余阳夏就硬了。这样的认识让冲淡了阴容心中的不安,他抿了抿嘴,一只手向下探握住了那根蠢蠢欲动的阴茎。
下身敏感处突然被柔嫩的手指包裹,余阳夏嘴里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半勃的阴茎瞬间完全硬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只手就开始上下撸动,甚至用掌心还包裹着敏感龟头打转。因为此时是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撸动间带起水流的激荡和热水的润滑都给余阳夏一种别样的刺激,红晕染上他蜜色的躯体,余阳夏哼哼着软了腰。
阴容最为享受的就是掌控对方欲望的感觉,见此情景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连每一根勃动的青筋都仔细照顾到。
“不……等、等一下。”余阳夏费力地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强迫自己违背追寻快感的本能握住阴容撸动自己下身的手,轻柔地拉开,和他十指相扣。他喘息尚未平定,但眼神却很认真地与阴容对视,“让我伺候督主。”
阴容还未反应过来他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就见余阳夏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入水中,随即湿透衣物包裹的软塌塌的阴茎就接触到了一个又热又软的东西。
“啊!你……呜……啊啊……”余阳夏正在舔自己的废物鸡巴!光是这样的认识,就足以击垮阴容了,更别提那敏感的阴茎表面正隔着衣物被湿热的舌尖上下撩拨,像刷子一样沿着阴茎表面来回舔弄,阴容瞬间挺起腰胯,头受不住似的往后仰去,两条雪白大腿紧紧夹住余阳夏的头。
两颊被阴容柔软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余阳夏感到一阵兴奋,更加用力地舔起阴容的性器。热水逼得余阳夏睁不开眼,只能用唇舌去感知阴容的阳具,但是隔着衣服到底不爽,余阳夏伸手撩开碍事的布料,一口把粗软的阴茎含了进去。或许是因为从未使用过的原因,阴容的下身没有什么腥臊的味道,反而像他本人一样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即使不能勃起,这根东西的尺寸也十分可观,把余阳夏的嘴都撑满了,竟然还有一部分没吞进去。余阳夏转动舌头,绕着阴茎的每个地方仔细舔过,似乎想要通过舌面的触觉去构建出这根鸡巴的全貌。
肥软的阴茎满满地撑在嘴里感觉很好,余阳夏忍不住痴迷地大口大口地嘬吸起来,简直恨不得把这根软腻阴茎吃到肚子里一样。每吸一次,嘴里的阴茎就颤抖一下,马眼处溢出一股前液,带着淡淡的腥臊味道滑进喉咙,却更加激起余阳夏的情欲。与此同时他吸进去的空气开始慢慢消耗,余阳夏感觉到些微的窒息,加上水面的阻隔,他没有意识到上面的阴容已经被吸成了什么样子。
只见阴容漂亮的眼睛已经翻白,眼神迷乱,情欲的粉红一路从颧骨蔓延到胸膛。殷红的嘴唇根本合不拢,涎水流了满脸满身,粉嫩的舌头绷直了吐在口腔外,舌尖坠着银丝,又随着身体剧烈的痉挛而断裂。黏腻的汗水把原本没沾到水的衣服都浸湿了,半透明地粘在身上,两点红樱被快感刺激得挺立,把衣料顶出两个色情的小包。
“啊啊啊啊……别吸!太爽了受不了了……呜呃,嗯、嗯啊……要被吃进去了……”
阴容抑制不住地发出无比淫荡的呻吟,纤瘦腰肢触电般一下又一下无规律地大幅度挺动,直接把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阴茎也强行塞进湿热的口腔,白皙的胯部都贴在余阳夏的脸上,啪啪地击打着脸颊,带起阵阵水花。阴容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的敏感的废物鸡巴,此时被湿滑滚烫的舌面用力裹着,阴茎表皮甚至能感觉到细微的舌苔带来的刺激,每一个角度都被细心地舔舐。随后整根鸡巴被大力嘬吸,口腔内部形成的真空几乎要把阴容的脊髓都抽出去,小腹、尿道到马眼一整条线酥麻至极,马眼翕张着失禁般不断吐出水液,持续不断的快感让阴容几乎疯掉。
“吸出水了……啊啊啊!废鸡巴被吸得流水了……!爽死了爽死了呜呜呜……还要,别停……”
阴容爽到眼泪都流出来,嘴里胡乱吐着淫词艳语,双手伸到水面下抚着余阳夏的脑袋把他往鸡巴上按,夹着他脑袋的两条腿往回勾环住了他的脖颈,是一个紧紧锁住对方不让他逃离的姿势。
好在余阳夏身为习武之人,闭气的时间要长很多,即使已经感到窒息,依然是是痴迷其中不愿放开,配合地把整根肥软鸡巴都吞进去,像是享用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大口嘬着,软嫩的龟头顶到了喉咙里,咽喉受到刺激不自觉地挤压、蠕动,把软乎乎的龟头挤得变形,更是爽得阴容连连呻吟叫床,腰胯顶得几乎晃出残影。因为阴茎是软的,所以并不像正常的硬挺鸡巴一样在口腔中抽插,肥软阴茎被紧紧吸着几乎不能移动,只有在嘴唇之外的那一截被挺腰的动作带得拉伸又缩短,但这种鸡巴被扯着拉长的感觉也是爽快非常,直让阴容几乎达到高潮。
“嗯啊啊……不行了……要到了!出来、出来了!嗬、嗬嗯——嗯啊啊啊啊啊喷了!!”
最重的一次撞击之后,阴容猛地停住所有动作,腰胯挺得整个人几乎反折过去,就着这个姿势痉挛抽搐着攀上了顶峰。无法射精的废物鸡巴在余阳夏嘴里剧烈抽动,马眼大开地激射出巨量的透明水液,一股股直喷进喉咙里,几乎和射精也没什么两样。每射出一股前液,阴容就大声呻吟着,身体像触电一样大幅度弹动,双眼翻白,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绝美的脸庞淫荡得不像话。
此时余阳夏闭气也已经到了极限,被猛然喷进喉咙的淫液呛了一下,登时吐出一连串气泡,不得已挣开阴容的束缚从水里钻出来,大口大口喘息。
阴容的高潮却还在持续,没了余阳夏的身体做支撑,他整个人软倒在浴池边缘,下半身两条腿淫荡地大敞着没在水里,挺着两个勃起的粉红乳头,时不时抬胯顶弄抽搐。脸上的表情淫靡不堪,蹙着眉闭着眼,吐着舌头不断呻吟。
“啊啊……还在……还在出来……呜嗯……要坏了……”
因为喷出来的前液没有颜色,融在泉水里也看不出来,是以余阳夏也不知道阴容到底喷了多少水,但是看阴容这幅高潮到崩溃、连续喷了许久样子,余阳夏早就因为口交而硬到发疼的下身再也按耐不住。他伸手握住青筋暴涨、不断弹动的阴茎,眼睛死死盯着阴容淫乱的高潮脸,快速撸动起来。
“呃……好色……射、射了……!”
与其说是撸出来,不如说是被阴容高潮的模样色到射精的。几乎是刚动了两下,余阳夏就忍不住挺着腰出了精,厚实的下唇颤抖着往前送,是个爽到不行的样子。健硕的腰肢因为射精而剧烈挺动,像是要操进什么人的身体里一样,龟头一股股往外喷出浓白精液,强劲的精柱都顶开了水面,又被他挺腰的动作激起的波浪打散,水下渐渐蔓延开一片乳白。
余阳夏就这么盯着阴容的脸,低吼着射了十几股积攒许久的浓精,方才缓缓停歇。一时间,浴房里只余哗哗的水声,和两个人急促暧昧的喘息。
“待会还有更好看的呢。”
轻飘飘一句话,把余阳夏魂都快勾没了,弧度明显的喉结动了动,哑声问:“什么?”
阴容抿唇一笑,他神色间还带着情色的滋润,唇红齿白之上又薄薄蒙着一层缀着汗珠的粉纱,那百媚千娇的样子,连最妙笔生花的文字都无法尽述。
余阳夏简直被迷得五迷三道,有着这般姿色的人怎么会怀疑自己不喜欢他?怕是现在阴容说一句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想办法去摘!
只见阴容那泛着粉红的指尖挑逗似的划过浸湿的雪缎,自上而下,在半透明的绸子上划出道道旖旎褶皱,慢慢指尖靠近左边胸膛上那个小小的鼓包,食指绕着鼓包的根部轻柔地画圈。雪白的缎子下隐隐透出淡粉,像一片花瓣无意间沾在此处,随着阴容的动作逐渐由粉嫩变成诱人的艳红,另一侧的却仍是浅浅淡淡的,乖顺极了的样子。
阴容头略低着,眼睛却从密密的一片眼睫中往上瞧:“想不想……看看这里?”
余阳夏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皮肤的温度几乎比池子里的水还要高了,烧得他嗓子哑到根本说不出话。身下那根玩意倒是诚实,射完还沾着不少黏腻精液的阳具抽动两下,飞快地站了起来,龟头从水面下探出来,吐着淫液和阴容打了个照面。
“咱家明白将军的意思了。”阴容笑了,在余阳夏欲望浓烈到几乎有些可怖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将两片衣襟往两侧拉开,将胸口赤裸裸地露给他看。
余阳夏打仗的时候,许多战士都很狂放不拘小节,时不时就喜欢坦胸露背地打赤膊,是以余阳夏也算有意无意见过很多男人的胸了,在他的认识中,男人的乳头就是褐色的小小一个,不说丑吧,最起码他看了没什么感觉。但是阴容的和他们都不同——虽然阴容大概不能和那些“男人”算在一起。
余阳夏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双乳。
仿若新雪堆砌的胸口上,落了两点多情的梅花,一点是未经摧折的美人梅,粉得淡雅;一点是风情万种的朱砂梅,红得妖艳。乳晕颜色粉嫩干净,鼓鼓的,圆润可爱,上面的乳尖颤巍巍立着,左侧胸乳被指尖挑逗半晌,虽未直接碰到敏感花蕊,这处的乳头也比另一侧涨大几分,泛红的顶部乳孔可怜地张着。
余阳夏心中欲火几乎要烧干整个浴池,一时想把那两片薄薄的雪白的乳肉捏在手里狠狠抓着,一时又恨不得一口把诱人的乳头吃进嘴用力吸、用舌头舔、用牙咬。他僵立在原地,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有身下那根阳具青筋暴起,有力的搏动都把水面打出了浪花。
阴容对余阳夏的反应很满意。他一贯喜欢支配对方的欲望,但现在他发现绝对的压制并不是唯一的方法,像这样利用自己的身体和脸让对方神魂颠倒,只知道唯命是从,实在是有趣极了。打开新思路的阴容心情很好,笑吟吟地命令余阳夏:“你看了许久,该轮到咱家了,现在转过去,背对我。”
根本看不够,余阳夏又狠狠地用视线剜了阴容的胸口一下,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去。刚一转身,一个温温凉凉的柔软身躯就贴了上来,两截新藕似的手臂揽着余阳夏精瘦的腰,在形状漂亮的蜜色腹肌和胸肌上暧昧地摩挲。从正面看,余阳夏简直像是被盘丝洞里的妖精缠住了一样,红着脸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能让那娇媚的妖精吸干了阳气。
阴容靠得更近,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将军方才问咱家,为什么不把你收用了……”说这他一只手往下探入水面,摸到余阳夏股间那处隐秘后穴,二指并拢在穴口处揉了揉。这处秘穴已经被热水泡得软了些,手指按揉之间微肿的穴肉挤出一道小口,即使这些天每晚都含着玉势扩张温养,依然紧致得不行。
“咱家那地方到底和寻常男人不同,紧点儿的穴,硬插也能插进去……像咱家这种的,不是扩张到极致了,轻易进不去的……呵,咱家听闻有些小倌孪宠,后面被玩得厉害了,到老了排泄都无法自理。”
“余将军心思是好的,就是后面的功夫还不到家呢。”阴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亵玩余阳夏的穴口,一边咬着他敏感的耳廓,轻轻问,“害怕了没有?”
余阳夏一愣,随即抓住另一只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把那白皙柔软的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安抚的意味十足:“自然不害怕。老了我也还要伺候督主呢,督主不会让我如此的。”
阴容笑了,亲昵地蹭蹭对方:“说得这样好听,且信你一次。”
说着阴容的手不知不觉移到了水面下光裸的紧实臀部,暧昧地轻抓了满手:“这次就先用这里伺候咱家吧……用手自己扒着。”
余阳夏脸更红了,但依然很听话地自己伸出手向后,扒住了两瓣蜜色的臀肉。这些天余阳夏卧床的时间居多,臀上薄薄地堆了一层柔软的脂肪,从骨节分明的指间溢出一点软肉,中间被手指玩得有些红肿翻出的肉穴被扯成一道肉乎乎的细逢。阴容看得心头火起,小腹也涌上熟悉的酥麻感。他扶着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将它竖起来,慢慢地塞进余阳夏臀缝里。
“嗯……夹好了。”
阴容让结实的臀肉一裹,爽得仰头长出一口气,在水下轻轻甩了余阳夏臀瓣一掌。余阳夏会意,忍着羞捧着臀瓣去挤臀缝里的阴茎。这根软肉和阴容的身体一样,温度比自己稍低一些,温温软软地贴在屁股中间,反倒衬得余阳夏的臀肉火热。余阳夏一边克制不住地轻喘,一边抓着自己臀肉上上下下地裹着阴容的软鸡巴,穴口那圈肥嫩的软肉贴着阴茎表面,被磨得又痒又爽,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张嘬着软腻的鸡巴表皮。
阴容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细细的呻吟,挺着腰耸着屁股去操余阳夏的股缝。废鸡巴被两瓣结实滚烫的臀肉裹着,已经有些淫液断断续续从龟头里冒出来,混进温热的池水之中。挺腰操弄的动作太过剧烈,滑腻的软肉就会不小心从臀缝间滑落,阴容红着眼狠狠把软塌塌的废鸡巴塞回去,可没动两下又滑出来,这种无力的感觉让阴容几欲发狂,原本意乱情迷的叫床声中都带了几分啜泣和气恼的颤音。
他用力推了余阳夏一把,让余阳夏上半身趴伏在浴池边缘。余阳夏被冷不防这么一推,抚在肉臀上的双手下意识松了,转而扶着玉阶。他回头看向阴容,只见对方眼尾通红,缀着泪珠,咬牙切齿地握住自己那根不听话的废鸡巴,自虐一般狠狠往臀缝里塞,手上力道大到软烂肉茎都被勒出指痕,软肉从指间溢出来,却好像不知疼痛似的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余阳夏被阴容的神情刺得心中一痛。阴容每每到了床上,总是把自己是阉人的事摆在明面上说,显得已经坦然接受了似的。余阳夏被人说是迟钝不开窍,唯独在观察阴容的情绪这一事上似乎有着天然的敏锐和洞察,他能看出来,阴容面对自己时是在意的,甚至是自卑的——余阳夏心痛如绞,只想要把阴容捧在手心里疼爱,让他知道自己不在乎他肉体的残缺、心性的偏执敏感,无可救药地迷恋着他的每一寸。
“督主……你趴到我身上来。”余阳夏努力回头注视着阴容猩红的双眼,哄道。
阴容定定地看了余阳夏一会,似乎在考量他的目的,最终还是泄了气,软软地趴伏在面前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坚实后背上。余阳夏感到对方的身体贴上来,便调整姿势,学着那话本里的浪荡模样,腰肢往下沉,屁股翘起来笨拙地左右蹭两下,重新把那根软鸡巴夹进臀缝里,随即用力收紧臀肌,饱满的蜜色臀肉两侧出现了性感的凹陷。余阳夏耸着屁股夹得死紧,加上阴容趴伏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小腹紧紧贴着抬高的屁股,不给跨间软肉滑开的缝隙,竟然真的这样牢牢夹住了。
拉过阴容撑在一旁的左手,放在嘴边怜惜地吻了吻,余阳夏轻喘着,赧然的红晕都带到了肩头、脊背:“督主现在可以操我了。”
阴容被激得仰头倒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线中既有感动的颤音,又饱含浓重的欲色:“既如此……将军可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阴容已经挺着腰狠狠地撞了一下,余阳夏猝不及防,被软肉狠狠顶在脆弱敏感的股缝,尤其是正中被磨得软烂发肿的穴口,更是瞬间传来一阵难耐的酥痒快感,惹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还没等拉长的尾音消失,身后的人就开始一下下顶着胯操起来,把一声长吟撞得七零八落,混着阴容自己情动的喘息和哗哗的水声,一片旖旎春光。
从背后看去,就见雪白清瘦、几乎男女莫辨的一道背影压着身下比他壮了一圈的汉子,白皙柔软的小屁股紧紧压在大一号的肌肉分明的蜜色肉臀上剧烈地耸动,撞出一波波雪白肉浪。下面那个被压着的屁股紧绷着,死死咬住臀缝里一根喷水的软鸡巴。由于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已经抬出了水面,因此能清晰地感觉到臀肉间的肥软阴茎随着操弄的动作抽搐、流水。微烫的淫水从龟头冒出来,被撞得水花四溅,一部分顺着股沟和往下塌的腰肢直流到腰窝,一部分往下流进隐秘的淫穴,激得穴口不断开合蠕动,嘬咬着阴茎表皮。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诱人的屁股交叠在一起,耸动、颤抖,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液被操出来顺着两人的腿根流进浴池里,不知道是阴茎还是小穴吐出来的淫液。
“啊啊……操得好爽……哈啊!呃!操!夹得太、紧了……呜嗯!”
余阳夏还能勉强咬着唇控制自己粗重的喘息,阴容却已经爽到失去了自制力,他明明没沾水的长发已经湿成了几缕,凌乱性感地搭在青筋暴起的额角,上半身好像被快感冲击得失去力气,软塌塌地整个倒在余阳夏的背上,唯有腰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用力操着身下的屁股,几乎晃出了残影,空旷的浴房里响彻他黏腻沙哑的呻吟。
虽然只是操着他的股缝、磨他的小穴,但对方乖顺地仿佛交配的雌兽一样,撅着屁股任由他顶弄,就好像自己真的在操余阳夏一样。这样的认识给阴容带来莫大的精神刺激,连同整个身体都泛红敏感得不行,身下那根废物鸡巴被夹得流水不止不说,胸口那两个乳头紧贴着余阳夏紧实的后背,随着顶胯耸臀的动作快速小幅度地在滚烫滑腻的肌肤上摩擦,竟然也产生了剧烈的快感,乳粒整个被磨得挺立勃起,又红又肿,乳孔都被磨开了,简直骚得不像样。
“乳头……蹭得好舒服……嗯嗯哈啊……不行了要磨破了呜呜……”
阴容嘴上流着涎水喊着不行了,挺腰操人的动作却完全不受控制,啪啪地撞在结实的臀肉上,余阳夏的屁股只是被撞得通红,可阴容白皙单薄的胯骨处已经被皮肉拍打得青红一片,肆意乱流的淫水在胯骨和臀瓣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阴容瘫软的上半身被耸动的屁股牵扯着,一下下抽搐,两颗肿大的圆滚滚的乳头被挤得东倒西歪,一下被拉扯得又扁又长,一下又按得陷进鼓胀的乳晕里。
多方快感夹击,阴容爽得有些不清醒了,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全靠余阳夏坚实的肩背扛着,头颅也无力地垂在余阳夏耳畔,把色情的娇喘吟哦一声声送进他耳蜗。就连那粉嫩的小舌都颤巍巍地吐了出来搭在唇瓣上,舌尖缀着淫靡的银线,随着下身激烈的顶撞乱颤乱飞,甚至沾到余阳夏的脸上。
放荡的叫床声逐渐拔高,白皙的臀部耸动得愈来愈快,突然,阴容整个人蓦地从余阳夏后背上弹起,屁股狠狠地撞上余阳夏的臀部,随后肉波乱颤地猛烈抖动起来。
“嗬啊啊啊啊——!又喷、了!高潮了!!嗯、嗯、嗯啊啊啊!!”
阴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纤细的脖颈后仰,吐着舌头、眼泪口水乱流,翻着白眼挺着磨得烂红的乳头,抖着屁股开始喷水。软鸡巴是龟头冲上被夹在臀缝里的,此时颅内高潮的刺激让马眼大张,胯骨紧贴着被挤扁的臀肉,透明滚烫的水柱朝天上噗呲噗呲喷射,比浴池中的水粘稠,全都被喷在余阳夏性感的后背和阴容自己的胸口、小腹,淡淡的骚味把两个人都淋了个彻底。
在浴池胡闹了大半宿的结果就是,阴容病倒了。
即使池中的热水一直在循环,不会降温,但弄湿了衣服还颠鸾倒凤地出了一身汗,本就不耐寒的阴容这下直接风寒入体,半夜在睡梦中就发起烧来,还是搂抱着他的余阳夏及时发现,唤来下人拧了湿帕子给他降温。
发着热的阴督主再没了九千岁的威严,脸烧得粉扑扑的,很委屈地埋在厚实的狐狸毛褥子里,时不时小声咳嗽两下。
余阳夏捧着药从外间进来,他的伤刚好,阴容又病了,这府里的汤药就不曾断过。阴容一见那一大碗黑乎乎的汤药,立马嫌恶地拉起毛褥子遮住了嘴,哼哼唧唧道:“不想喝。”
余阳夏又好笑又心疼,把碗放下坐在阴容身边,拍了拍埋在一堆雪白狐狸毛里的人:“喝药,好得快。”
“哪有你这样哄人的,嘴笨得很。”阴容在被窝里扭了扭,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怪我。”余阳夏俊朗但一贯严肃的脸上此时柔软极了,仍是好脾气地劝,“来景备了蜜饯,喝完药吃一块,就不苦了。”
阴容翻了个身面向他,把脸凑到余阳夏腿上枕着。因着发热的缘故,他的脸又软又烫,隔着衣料也烧得明显,余阳夏心疼地把手覆在他脸颊上,眼睛里有着掩盖不了的担忧。阴容心中一动,两个人像寻常夫妻一样,因为一点小病和难吃的药拌嘴,又挨挨挤挤地亲昵在一块,这样的场景让他胸口发暖、发胀,好想和对方做更多更亲密的事。
“不要蜜饯……要将军喂咱家。”
阴容忍不住他想要和余阳夏亲近的冲动。虽然昨天已在浴房里确认过,余阳夏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厌恶,还主动给自己口侍,情动之时那恨不得把命交到自己手里的样子是做不得假的。但是阴容还有些不敢相信余阳夏是喜欢自己……不是利益交换、不是一响贪欢,而是恋人之间的真正的喜欢。
眼见余阳夏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拿起碗里的白瓷小勺盛了药汤,阴容一狠心,脱口而出:“也不要这个!要你……用嘴喂!”
心脏砰砰直跳,阴容闭上眼不敢看余阳夏的反应,只觉得有一阵难堪的静默,正当他几乎要后悔的时候,温热的唇瓣覆了上来。
那一刻阴容无法思考了,无数次在梦中虚幻飘渺的触觉真实地落在唇上,他才知道,原来余阳夏的唇亲起来是这样的,有些烫,柔软厚实,表面却有些干燥的小棱角,磨得他一阵酥痒。那两片弹软的唇严丝合缝地印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撬动,便有苦涩的汤药从缝隙间涌进口腔,只是阴容此时已经完全无心分神在药物的苦味,阖着美目仿佛要醉死在甘甜的亲吻之中。
手臂颤抖地环上余阳夏的脖颈,仿佛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地渴求着、啜饮着对方唇齿间的香甜,又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两片又厚又软的唇瓣,恨不得把它们咀嚼烂了咽下去。无人顾及的汤药从厮磨的唇边溢出,一路蜿蜒、滴落。
漫长的一吻终了,二人都是喘息不已。余阳夏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原本攀在他身上的阴容已软软地顺着他的身体瘫了下去,连忙伸手一捞,揽着那截细腰将人支撑起来,担忧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还发着热的阴容此时神色都迷离了,眸子里莹莹地浸着泪,不知是生病还是方才吻得太过激烈,那薄薄的唇瓣肿了起来,红得几乎要滴血,合不拢似的微张着,吐出一口口热气。声音也软了,又细又低弱,却漾着一股情欲的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太高兴了,呜……”
他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余阳夏结实的胸膛,揪着他的衣襟小声嗫嚅:“我没想到真的能和你……”
阴容现在的样子可谓是和杀人不眨眼的九千岁相去甚远,余阳夏简直不知道该拿这个软乎得不像样子的督主怎么办。怀里的督主实在太可怜又太可爱了,心中汹涌的感情几乎要把胸膛冲破,他想把所有真诚的爱语都吼出来,都说给他敏感又多疑的心上人,千言万语堵在喉咙中,嘴笨的余将军只好像哄幼童一样轻轻拍着阴容的后背,认真地承诺:“我也喜欢和督主亲、亲嘴……不用找喂药的借口,督主以后想亲就亲,随便亲。”
“因为我心悦于督主啊。”
感受到怀里的躯体猛地震颤,余阳夏收紧双臂,安抚地吻着他的发顶。他不善言辞,很多时候心中漫溢的情感不知道如何表达,但此时此刻,气氛如此,那些在心中斟酌过数千数万遍的情思自然而然地从口中流淌出来。
“我知你或许不信,但我从来没有恨过你。督主救了我的命、处处维护着我,说要让我做孪宠的时候……我只有美梦成真的欣喜。”
胸口的衣服慢慢湿了,余阳夏紧紧地抱着无声啜泣的阴容,好像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轻声问:“督主呢,有没有一点……心悦于我?”
余阳夏本来不奢望肯定的答案,他最清楚阴容的性子,知道他不敢轻易将身心交付,只是情到浓时,有些话语不受控制地从内心深处吐露出来罢了。
沉默蔓延开来,若不是能感觉到胸口处源源不断扩散开的温热眼泪,余阳夏几乎怀疑阴容已经睡着了。正当他有些失落地一笑,准备将阴容放回床上的时候,怀中人却猛地往上一窜,胡乱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个莽撞的、湿乎乎的吻。
“……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明明是表白的话语,阴容却是哭着,带着绝望的孤注一掷。
交付了自己的软肋,暴露了全部的弱点,从此余阳夏有了肆意残害他的资本,他已经失去了任何制约对方的能力。
就好像纵深跃下深不见底的黑暗,但每一次,他的余将军都会用他结实的双臂,稳稳地把他接在怀里。
不过这一次,还会附赠一个带着泪水咸味的吻。
不知道是不是确认关系带来的好心情的缘故,阴容这次病好得很快,喝了药之后法地在胸口正中抽插磨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那块不见光的皮肤被磨得生疼,也是逐渐泛起了嫣红,好在余阳夏的鸡巴一直在激动地吐水,汩汩的前液全都蹭在阴容胸口上,湿淋淋地泛光,好歹算是充当了些许润滑。
“你、嗯、你个傻子……轻点……”阴容嘴上娇嗔一句,身上却是爽的,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已经学会了从余阳夏的表情、声音、触感和气味中摄取快感,只要是余阳夏,就会让他浑身发软发热,阴茎酥麻流水,最后一边用废物鸡巴潮吹一边攀上颅内高潮。
余阳夏此时已经听不见了,只知道拼命挺腰,但仅仅是阴茎下侧与胸口摩擦,还不足以缓解猛烈的药效,他茫然无措,锋利俊朗的眉梢蹙得死紧,嘴里痴痴念着:“不够……督主,督主帮我……”
一看就知道余阳夏是个正经人,估计春宫图是没怎么看过,两手按着他胸也不知道动一下,就这么傻愣愣地使劲磨他胸口。不过阴容可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了,他不介意教教自己单纯可爱的小将军,也不介意让自己更爽。阴容抚上了那两只一动不动的大手,带着他放在正确的位置,耐心教他:“你把手放到两边……这样捧着它。”
余阳夏听话地照做。不知是否因为是阉人的缘故,阴容的胸乳既不似瘦削的男人那样平坦干瘪,也不似余阳夏这种健壮的男人那样结实,反倒像是还未成熟的少女,微微地隆起,手感也软得好似丝绸包裹着流水,在他手中轻轻震颤。因着他把手放在了这对乳房的外侧,硬挺的两颗乳头终于从压力中释放,慢慢从乳晕中探了出来,艳红的颜色好似樱桃,衬着雪白肌肤上几道刺目的红痕,别有一番被凌虐过的淫靡。
“然后用你的拇指按着这里……嗯啊!呼……对,就是、这样!”
余阳夏目不转睛地盯着阴容扳过自己的拇指,放在了那两颗鼓胀的乳头之上。肌肤甫一接触,阴容瞬间剧烈地抽动,唇齿间泻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娇喘,胸口挺起,倒像是主动把乳头往他手下送一样。终于摸到了他魂牵梦萦的这对乳头,余阳夏兴奋得连胯间胀得发疼的阳具都不顾了,试探着动了动指头,阴容一下就扬起头发出一连串呻吟;当他无师自通地用拇指缓慢画圈按揉阴容的乳头时,阴容更是爽得慌乱抓住他的手腕,腰肢无力地挣扎挺动,就连眸子里都隐约浸了水光。
太爽了,没想到这里能这么爽、这么敏感。阴容差点要后悔教余阳夏玩自己的乳头了,但随后还是败给了铺天盖地的愉悦。毕竟他作为阉人,很少有别的器官能给他造成这种生理上直观又强烈的快感了。
阴容忍耐着胸口处源源不绝的冲击,抽空低头看了一眼还杵在他胸口搏动的紫红阳具。他还没忘了余阳夏中了春药,得让他先发泄出来解了药性才行……阴容从握着他的手腕转而捧上他手背,这招也是他从晋王找的那些画本上看来的,他也没实践过,不确定能不能行得通。
总之面上不能露怯,且先试试。阴容双手微微用力,引导着余阳夏:“现在用点力……看看能不能裹住。”
余阳夏屏住呼吸缓慢加力,手中柔软细腻的乳肉被拢住,逐渐向中央聚拢,贴上了勃勃跳动的阴茎。雪白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被生生挤成了接近女人胸乳的样子,略有些疼,但阴容看着自己胸口之间被挤压着的阳物,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没想到从画本里看来的乳交,竟然真的可以实现。
正当他走神时,上方传来余阳夏几乎是哀求的声音:“啊啊……好舒服、这样好爽……督主、督主告诉我怎么做,接下来怎么做……”
“呵呵……”阴容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舔了舔唇,一只手偷偷顺着余阳夏的腰肢往后摸,划过他紧绷的臀肉,循循善诱道:“接下来,将军就可以操咱家的胸了呀。”
下一秒,余阳夏就蓦地一挺腰,肉棒从被前液浇得透湿的乳缝间猛地顶了出去,直接一路顶到了阴容的下巴,紫红鼓胀的龟头在肌肤上留下一个水印。余阳夏的动作没有半点停滞,立刻甩着劲腰抽插起来,水液噗呲噗呲地到处飞溅。同时他保持原本姿势的双手也不由得动了起来,阴容到底不是女子,即使用力拢着胸肉也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余阳夏粗硕的阴茎,只能勉强覆盖两侧,余阳夏便无师自通地挤着手心里的软肉去揉、去磨,让那又软又滑的细腻乳肉仿佛有生命一样按摩嘬吸自己的阳具。连带着按在乳头上的拇指时而随着转着圈将勃起的硬挺按进鼓鼓的粉色乳晕里,时而学着之前阴容欺负自己的样子快速上下拨弄。
“嗯啊啊!好、好激烈……等一下,乳头、太爽了……啊嗯……”
阴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霎时叫出声来,白皙的身上泛起情欲的粉红,双腿忍不住曲起,大腿夹紧,阴茎根部传来阵阵酥痒,让阴容忍不住一下下用力挺跨,被包在衣物里的软肉徒劳地顶弄空气,在激烈的甩动中啪啪地打在并紧的大腿根上,每打到一下,就甩出几滴粘稠的清液,弄得胯间衣物又是湿了一片。
“我也、好爽……!督主的胸……吸着我,好热!好软!摸乳头也舒服、胸好软……”
此时的余阳夏已经完全没了禁忌,什么色情的话都敢往外说,诚实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他仰着头,眉峰呈八字的样子,时不时咬着下唇试图止住自己淫乱的话语,却总是被快感冲开了牙关,喘得连嘴都合不拢。身下的动作更是仿佛真的在操什么人一样,使劲的时候腰肢和臀部漂亮的肌肉分毫毕现,有力地操弄时还会甩出晶莹的汗珠,性感得惊人。
阴容一面受着乳交和被按揉乳头来带的巨大快感,一面被身上人操弄自己的模样勾得欲火焚身,终于没忍住还是把手伸到了余阳夏的臀缝之间,在那个隐秘的入口处试探地上下抚摸。见余阳夏只是低低喘了一声,随后就又沉迷在乳交之中,便放心地开始绕着那圈肥厚的穴肉打着转揉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缘故,余阳夏这次放松得很快,原本紧致地簇拥在一起的肉穴开始规律地收缩蠕动,甚至隐隐透出湿意,将阴容的指尖都吃进去一小截。阴容再也等不下去,缓慢但坚定地插进去两根手指。
“嗯……!哈,哈啊……”余阳夏挺腰的动作停了一瞬,挨过被手指入侵的胀痛,却好像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样,一双含着欲色的眸子无辜茫然地看着阴容。
阴容勾唇一笑,被灼热软肉包裹的手指转着圈在甬道中探索,没几下就熟练地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重重按了下去,嘴上问:“怎么了?别停啊。”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余阳夏骤然一抖,爽得大腿打颤,没撑住自己的身体,呜咽一声跌坐在阴容身上。说不沉是假的,但阴容更喜欢余阳夏这幅自顾不暇的样子,愈发兴奋地用手指抽插余阳夏的后穴,强硬地带动他继续挺腰。
“呜……不行了,两边……都好爽!”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余阳夏乱了方寸,揉捏双乳的手一松,整个人轰然倒下撑在阴容头顶的地毯上。被聚拢的乳肉也一下子散了,带着红到发青发紫的纵横指痕慢慢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上面两个乳头被亵玩得肿胀了许多,几乎和樱桃一痒大小。
阴容也爽得不甚清醒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狠狠地玩弄眼前这个诱人的男子,看他崩溃,看他射精。他一边快速而用力地用手指奸淫余阳夏的后穴,一边摸索着抓住他失去乳肉包裹而欲求不满的阴茎,扳着硬挺的肉棒就往自己空虚瘙痒的肿胀乳头上顶。充血到极致的阳物比手指还要滚烫,阴容当即长吟一声,随即控制不住地渴求更多,竟然抓着阴茎把流水的龟头凑到乳头上,让翕张的马眼把前液全抹在乳尖和乳晕,又环着阴茎的根部上下甩动用茎身整个拍打乳头,打出啪啪的水声,与后穴被抽插出的滋滋声相互应和。
“嗯嗯……乳头好爽,再操我乳头……好舒服,废鸡巴又流水了……”
余阳夏被阴容淫荡的模样和言语色到,回头一瞥,果然见阴容的下半身正无意识地一挺一挺往上操着空气,裆部明显一大块暗色水痕,仿佛失禁了一般。他受不住地低吼一声,重新一顶腰,把自己的阴茎死死按在阴容左侧的胸乳之上,狠狠地操起那可怜的乳头。乳肉又软又滑,勃起的乳头则又硬又弹,随着他快速顶胯抽插的动作先是碰撞他鼓胀的龟头,随后被压进乳晕里从茎身下侧一路划过,刺激每一根血脉愤张的青筋,甚至有时还会顶进他开合得余来越快的马眼里,生生把细小的孔洞撑开,惹得鸡巴吐出一大股夹着乳白前精的淫液。
“哈、哈啊…乳头好好操,后面也……不行了督主,好爽、想射了……!”
阴容一只手已经伸进去三根手指,将余阳夏的后穴插得水花飞溅;另一只手则胡乱拧着自己被忽视的右侧乳头,又是快速拨弄又是捏紧了往外扯,试图给予其对等的快感。他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撑了起来,废鸡巴一抽一抽,颅内高潮的前奏开始酝酿,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他的声音也跟着兴奋到发颤,色情得要命:“说,想射在哪儿?嗯?!”
余阳夏完全被情欲支配了,祈求的话语几乎是吼出来的:“想射在督主身上!让我射督主身上!”
后穴内的手指噗嗤一下抽出来,一把抓住已经开始流精的鸡巴,飞快地撸出了啧啧水声,并且还将淌着汩汩前液的龟头抵住已经被操得烂熟的乳头:“射!就对着这里射出来!”
不行了,真的太色情了。一瞬间余阳夏的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阴容裹着白精、被龟头撞得东倒西歪的殷红乳头;死死拧着扯成长条的另一侧乳首;脸上近乎狂热的迷乱神色……快感的闸门霎时被冲垮,他能感觉到后穴在剧烈地绞紧,穴肉因高潮而疯狂地抽动,自己紧贴着阴容胸腹肌肤的卵蛋提起抽搐,正有力地把精液泵到尿道之中。
“督主……真的要射了!”前后同时达到高潮,他最后重重一挺腰,龟头正顶在乳尖之上,马眼一张几乎要把乳头包裹进去,浓白的精液从中喷射而出,“嗬、嗬啊——啊啊啊啊射了!射在督主身上了!”
滚烫的精柱噗的一下打到软烂的乳头上,随后不停歇地狂喷数次,每一股都喷得又浓又多,连成几道粗壮有力的白线,啪嗒啪嗒的喷在阴容的胸口、脖颈、甚至脸颊。最长的一道精液直接从鸡巴喷到阴容头顶,落下的厚重精液正砸在阴容左眼,他下意识一闭眼,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浓精,流到嫣红的唇边,和嘴角流出的涎水汇成一股。
被射在身上的那一刻,阴容也高潮了。
他的腰胯猛地挺起,保持着整个下半身悬空的姿势,眼白上翻,无声地潮吹了。衣裤兜不住如此大量的水液,在他腰胯离地的那一刻哗啦啦地漏下来,在毛毯和胯间滴成了数道水线,几乎像是在裤子里失禁尿出来了一样。
“……啊嗯、还在、射……”余阳夏以手肘撑地趴在地毯上,臀部一抽一抽的,仰着头边射边呻吟。他射精时色情的声音,或许足以令未经情欲的处子高潮。或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余阳夏这次射精格外漫长且激烈,纵横交错的精痕几乎把阴容的胸口铺满了,他却还没止住喷射,虽然射出的频率降了下来,但余阳夏还在送臀抽插,顶几次就又喷出一股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