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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毫(H)

 

嫣昭昭眨了眨双眸,眼底写满了不理解的神色,却不等她有机会继续问,谢辞衍已然一手将女子轻松抱起走回到里间的床榻上。

他指尖捻住嫣昭昭腰间的系带,只要轻轻一扯,便可将那单薄的寝衣给解开来。沁着丝丝凉意的指尖蓦然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握住,她眸中带着对未知的些许警惕,“谢辞衍,你要作甚?”

男人不答反问,眼中噙着点点得意之色。“昭昭可是忘了,方才是你输了?”言下之意,便是无论他现今要做些什么,嫣昭昭都只能配合。

她气不过又瞪了谢辞衍一眼,正欲松开握住他指尖的手。可谢辞衍却顺势张开手掌将她给纳入掌中,带着她的手一起拉开了她寝衣腰间上的系带。身前猝不及防蓦然一凉,回过神来时,衣襟已然敞开,藕色与女子的肤色极衬,皮肤宛若一块上好的美玉般,细腻润手,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心生几分旖旎。

谢辞衍再耐不住冲动,手掌在光滑的背脊轻抚,指尖在摸索到肚兜系带后,便着急扯开。身前再无任何遮挡,一双浑圆白皙的雪乳映入男人眼帘,呼吸不免一窒,身下孽物好似更涨疼几分。

他喉结滚动,将视线移到手上正执着的紫玉羊毫笔上。“我给昭昭写一首诗,可好?”话落的瞬间,毛质极软羊毫笔尖轻轻扫过嫣昭昭早已硬挺的菡萏花蕊,娇软的身子猛然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嘤咛。“若昭昭能感受出来那是首什么诗,那便奖励昭昭也能如此待我。”

“呜嗯——你”一阵酥麻的痒宛如雷电蔓延般,浑身都止不住颤栗起来。如此情况下,要她如何能感受谢辞衍究竟写了何首诗,可她反抗无能,细软的毛尖已然再一次扫过另一边的乳尖,她那欲说出口的话语也仅剩一声长吟,语不成调。“嗯啊”

“那便开始了。”

谢辞衍开始一点点在她身上描绘起来,一笔一笔轻扫,每一画都有意无意似的扫过她的挺立敏感的那点红梅。“嗯——谢、谢辞衍好、好痒”

嫣昭昭扭动着身子,似要将那给她带来阵阵颤栗之感的羊毫笔给躲开,可却耐不住谢辞衍仍旧坚持不懈地在她胸前一笔一划地描绘着,好似真在写着些什么一样。

方才自渎浅浅消去了些的欲望在此刻全数被撩拨起来,满脑子的神经好似已全然集中在胸前般,每每他用细软的笔尖在那挺立的乳尖处来回扫过时,一阵接着一阵激烈的酥麻便如海浪般铺天盖地袭来。快意将她整个人淹没在这片红尘欲海之中,躲闪不开,只能浑身抖若筛糠般承受着。“唔——别、别弄了嗯哈”

谢辞衍动作未停,沙哑的嗓音传入她的耳畔中,“昭昭猜出来了么?”

嫣昭昭怎么可能猜得出来,她脑子早已被这磨人蚀骨的快意给绞弄得宛若一片浆糊,将她所有的神智都给粘在了一块,根本无法思考。她只能随口胡诌一个,“黄鹤楼。”

他笔尖不停,驻留在那挺立的菡萏花蕊上戳弄了一下。“不对。”微刺的毛尖扎入了皮肤里,让嫣昭昭快感不断攀登,刺刺麻麻,酥痒感随之而来。

女子娇喘更重,双颊已然满是绯色。“嗯哈月、月唔——月下、独酌——”被他如此刺激着,嫣昭昭只觉自己身下花穴湿腻一片,淙淙春水宛若溪流,源源不绝往外淌着,连大腿根儿皆泥泞发痒。

谢辞衍还是不愿放过女子,嘴角荡点笑意,嗓音哑然。“亦不对。”

忽而,男人手中动作蓦然一顿,神色认真地瞧着身下仍在轻轻颤着的女子。“我怎么忘了,羊毫笔尖细软无比,即便是写字亦十分难感受得出来。”他轻笑,另一只手将她那已然湿透的亵裤褪了下来。“应当沾些墨才是。”

嫣昭昭全身脱力,整个人软得宛若一滩水,根本无力阻止谢辞衍的动作,只能任由着他随意摆布着自己。男人双膝将她的如玉般的腿给抵开,执羊毫笔的手腕轻转,自下往上地在她那花穴缝中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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