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尝试
“爸，……我……，你还好吗？”剑溪支支吾吾，把问题抛给月寻。
“剑溪……你想离开我吗？”月寻以问答问。
“啊？为什么……不，不可能的。”
两人又是无言。
月寻只是用沉溺一切的目光看她。
“爸，要是没事我……走了？”剑溪受不了他柔如月光的眼，不等他回答便逃走了。
门外的李兰清又是轻轻叹息，不解的眼眸又一下扫过剑溪的心。
剑溪只得低下头。
其后的几年犹如生命按了倍速键。剑溪也经常留宿在校，要不然就是和佟翎挤在同一间房里，自己家几乎没怎么回过。月寻只能自己去找她，但有时她还会躲着他，为什么呢？月寻隐约知道答案，可他不敢问，他知道剑溪向来很聪明……
今天是小学毕业典礼，剑溪凭借优异的成绩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礼堂的台下学生与家长坐在一起，唯独不见丛剑溪的家长。
剑溪穿着规整的制服，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音se洪亮富于激情，正视前方实时播放的摄影机……最后深鞠一躬，抱着荣誉证书走下台。
走出礼堂，有一个打扮年轻的男人在等着她。
剑溪发现那个男人是谁的一瞬间，就低下头往回跑。
月寻追过去抱住她，“剑溪！……今天你毕业，就不能和我好好谈谈吗？……我很想你……”
“你！”剑溪冷静下来，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保持距离。”剑溪盯着他的眼，不肯放过一丝变化，似是他眼里但凡有一丝暧昧都会被她鞭笞殆尽。
自那天起，她经常被开玩笑说“恋父情结严重，将来找不到对象”云云。剑溪自然不是对父亲占有yu很强的人，反而是她父亲对她……！那可是公众场合，本来他躁狂症患者般的行径已经让人难堪，再加上他……脸颊上那种粘稠的触感仍在，不管她清洗几遍都抹不掉，反而会让她想起另一个嘴对嘴的亲吻。
而月寻伪装得很完美，就像一位完美的慈父，正面对着叛逆期的孩子。
“……这样啊，我知道了，”月寻00她的头，他浅笑着，“长大了啊……”
很轻易化解了不可言说的事。
“我以后还是会住校的。”
“嗯，也方便学习。”
“……我，我偶尔还是会回家的。”
“嗯。”月寻还是那副好说话的样子。
剑溪心里压了一年多的大石放下了，她不自觉笑了出来，回抱住月寻，“等下我还有事，很快办好了我再来找你……我们……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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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溪上初中后，虽然成绩上仍旧名列前茅，但某些方面却不得不让老师头疼。
“您好，请问是丛剑溪的爸爸吗？”班主任在某一天打电话给他。
“是的，请问……？”
“您知道剑溪她在学校里，和某个男同学交往过密吗？”班主任斟酌词句，“是个名叫‘夏向晓’的高年级学生。要不……您ch0u时间问问剑溪？唉……不要被冲动迷昏了头才好。”
夏向晓？居然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丛月寻本以为会听到佟翎的名字……不过对他来说都差不多。
“好。”月寻挂断电话。
自从小学毕业那天以来，他和剑溪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至少她每周末都会回来一次。再等两个晚上就能看到她了，真好。
这晚他做了一个梦，梦的nv主角是他的剑溪，男主角是他自己。剑溪长大了，身t变得成熟，脸上的幼稚不再，同时行为也更放肆了……
“唔嗯……”月寻抱紧被子脸埋在枕头上，x1着和剑溪同款的沐浴露味。胯下的r0u团半y半软，在被子的凹陷处轻轻摩擦……
梦里的剑溪口口声声说ai他，下手却一点也不t谅他。她从他的腰腹往上t1an吻，经过x口两个r点时用力咬下……
“呃……！”月寻痛呼。
“？”剑溪带着疑惑看着他，她记得她以前这么弄的时候……
“剑溪……轻点……”
“好……”剑溪吻住他的唇，舌尖深入，t1an舐着他的舌面，安抚他。
月寻感觉下腹越来越热，那坨r0u越来越y，他圈住它的根部，用力拧着……
“啊唔……剑溪……”
梦里的剑溪调皮地抓住他下t直直挺立的它，就这么眼看着它一下一下地点头，任由月寻在yu求不满的地狱里受罪……
“爸，再坚持坚持？”
“嗯……叫我名字……”
“喔，那，‘月寻’？”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t1an着他的耳垂。
“嘶……啊……”胯下那根东西不争气的s出白浊。
“月寻，你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宝宝……亲亲我……就……够了”
“亲哪？亲……这？”她吮住变软的roubang，roubang又缓缓抬起头，直冲她喉咙深处。
“啊！”
现实中的月寻缩在被窝里，握住饥渴难耐的roubang，迅速套弄着，嘴唇吮住自己的手臂，想像着和剑溪接吻……
“哈……啊……”月寻又一次ga0cha0，这次s出了更多浊ye……他本不是重yu的人，在这个梦之前几乎没有ziwei过，于是积攒出来的jgye质地也异常厚重……
他在半夜清醒，不经打了寒颤，他刚刚在做什么？他想着剑溪……ga0cha0了？曾经不敢直面的事情，在糊涂的梦里再现，还是直接上膛的那种……
第二天他去找了心理医生，而对方只是建议他买个ziwei用的xa玩具……
“快35岁的人了，居然还这么禁yu……”心理医生感慨道，“我看你也未必是有什么不l的想法，梦嘛，都是荒诞的。而且，你nv儿和你差了多少岁？想想就不可能真的有那种想法，对吧？”
“嗯……”但他却想着，他要不要买点护肤品，要不要学着年轻人穿搭，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老……
剑溪回到家的时候还不知道老师已经告密，她兴冲冲地把自己锁在房门里就打电话给夏向晓。
“你说你跟着唐教授去过热带雨林？”
“哇……真的……？你遇到森蚺了？！”
“我也好想看……”
“嗯……对了，你有没有见过……”
月寻站在门外听了了好一会，听不清剑溪具t在说什么，但能感受到她不加掩饰的兴奋。
果然是男朋友吧？
月寻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无声无息地走到剑溪背后。
而剑溪正聊得起劲，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关于兴趣ai好的事情聊完，她才开始慢吞吞地聊起他们的感情，“你……平时晚自习下课有空吗？我们要不要去c场跑步……？嗯……就是想亲你……怎么了不给吗！”剑溪被夏向晓嘲弄，恼羞成怒，对面的夏向晓只好再次安慰她。
月寻在拨弄她的头发，卷成一绺把玩……
“啊！”剑溪猛地扭回头，“爸！你g嘛？！”她小声呵斥，推着月寻让他赶紧走。
“真谈恋ai了？”月寻也小声地用气音回道。
“唔，嗯。”剑溪像是在回答夏向晓，也像是在回答月寻。
她居然谈恋ai？她也真敢有这个心思……要是……要是有什么需求……不能找他么？非得找外人？月寻有点自暴自弃，他知道，自yy剑溪来ziwei那刻起，或是更早……他们的感情就不可能纯粹了，所以他现在非常放心地吃醋。
他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勇气，他曾经看到过她书桌上的一本……写的兄妹禁忌之恋，也许是她借别人的。再加上现在的年轻人都b较开放，万一她能接受自己呢？他选择x忽视了几年前差点被道破心思后所造成的分歧僵y。
万一她变了呢？几年前她还小，不懂情ai，又有点叛逆的感觉……现在她都自主去谈恋ai了，那他……应该也有可能吧？
月寻索x抱紧剑溪，身t紧紧贴住她的背，这在十多年前明明是随便都能得到的温暖，可现在却无b珍贵，他满足地喟叹……
他试着回忆梦里的她，有样学样地咬住她的耳垂，“中学生也谈恋ai？不长久的……嗯……哈……”仅仅是这点触碰就已经让他欣喜若狂，幸亏她在打电话，才没敢直接对他发火。
对面的夏向晓听到奇怪的声音，疑惑道：“剑溪？”
“唔！没……什么”剑溪这几年极少触碰到月寻，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措手不及，让她感受到……她背后真的是一个成年男x……而非普通的亲人……
“噗，我说了我们聊不来情ai的话题……要是非要说的话，我们好像更像师生？”夏向晓憋不住笑出来，“好学生，你知道热带雨林有什么吗？”
“各种虫子，多到数不出名字……啊……”
月寻双手往上，托住她的x，吻住她的后颈，“他说的对，你们成为学长学妹的关系就好……恋ai对象就不必了……”
剑溪捏紧电话，她想不通月寻又是怎么了……要不是怕被夏向晓发现异常，她不想好不容易遇到的知己就这么对她产生偏见……
“我看到你桌上那本了……”
“什……什么？”
“禁忌之恋……？对吧？我们也来试试？”月寻的吻继续往上，堵住她的嘴，他的舌深入她微张的嘴，纠缠住她的软舌，捧起她的脸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夏向晓听到其他男子的声音，越发奇怪了，莫不成剑溪身边还有其他关系紧密的异x？可，据他了解就只有一个佟翎吧？！佟翎嘛……呵，逗他一下就跑了，估计他现在还生着剑溪的闷气。剑溪对待佟翎看似亲近暧昧，不过在他看来更像是姐姐对待弟弟……
可现在，这又是哪冒出来的情敌？夏向晓着实没想过谈一次恋ai这么多坎坷，打跑一个又来一个。
夏向晓与丛剑溪的接触目前仅停留在接吻，同样身为优等生的他不愿因恋ai荒废学业，所以他有自信好好把控和剑溪的关系。夏向晓摩挲着电话，如果对面那个男的敢因为什么“情感问题”影响剑溪的话……他不介意也给那男的来点什么刺激……就像佟翎一样，要不是佟翎想拉着剑溪逃课，他也不想理会那么多。
“啊……！”剑溪一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发出引人误会的声响。而月寻却一直挑逗她的敏感点，听见她不经意流露出的sheny1n，更是卖力地吮吻她，手上动作也渐渐移向她身下。
对面那头是他nv儿的男友，而这头他和剑溪又正在偷情……
“宝宝……舒服吗……？”月寻放开她的嘴，手向下0到她的微微凸起的花蒂，两指r0un1e着它，另还有一指向后0索至x口，浅浅地cha入其中。
“呃！”
剑溪完全懵了，本来想好的斥责一句都没说出口，大脑像被雷轰过好几轮，让她无法辨别眼前的事……眼中尽是月寻似水柔和的面容，沾染上q1ngyu的他b平时更为温润深情……他看起来还很年轻，他真的是“父亲”吗？应该不是吧？
月寻将她上身压倒在桌上，胯间y物隔着内k紧紧抵着她sh润的yhu。一手托住她的x，指尖挑开内衣，按压着挺立的红果，另一手则抠挖她的y蒂。
“宝宝……”
“啊……嗯……”剑溪觉得下面很痒，急需一个东西来狠狠摩擦，她不自觉地把pgu往后挤压。
“噢……”月寻轻呼，“宝宝……你想要了……”
“我……不！你……我是你nv儿！”剑溪夹紧双腿，小腿压抑得抖动，克制自己瘙痒的xia0x。她怎么能从他身上获取这种快感？！
“宝宝……我知道……我好ai你……”月寻继续r0un1e她的y蒂，它充血涨大，在内k上夸张得凸起来，“我想让你舒服……”
“不要……！爸！”
“唔……cha进去可以吗？会更爽的。”月寻拨开内k，用暗红的guit0u浅浅试探着花x。
“好黏啊……你的xia0x已经准备好了……”
“不……啊……”剑溪感觉到身下被t0ng进了东西，她伸手yu扯开那根r0u柱。
“别怕，还没cha完……你可以00它，它好喜欢你……”月寻抓住她的手，套弄着自己停留在外的yjg。
“喂？”电话里传出声音，是她的男友……
月寻眸se晦暗，他捞起剑溪的腰，不再执迷于前戏，径直将roubangcha尽xia0x。
“啊——！好痛！”
“剑溪？！怎么了？！”电话声问。
“唔嗯。撞到桌子了。啊——！”
月寻趁着她讲话，ch0u出roubang，再猛地尽根cha入，jiaohe处因暴力的xa流出了几丝红se。
“你继续跟他聊天，我继续c你。”
“向晓，我……我先擦药，挂了，再……啊……见……”
月寻稍稍歇一会，又提起剑溪的t0ngbu，浅浅地高频ch0uchaa。
“爸……”
“噢，这种时候还喜欢叫‘爸’呀……你知道爸爸在g什么吗？”
“呜……”剑溪不知他为何变得如此无理，曾经那个温柔克制父亲似乎再也看不到了……她居然和自己生父jiaohe了……她还马上要ga0cha0了，就像以前偷偷夹腿一样……
“嗯啊！”
窒道猛烈收缩，剑溪不受控制地挺起前躯y哦。
“好紧！啊……”月寻忍着痛苦ch0u出yjg，发泄在了剑溪xia0x附近。
“呜……”剑溪哭了出来，胃里的恶心一下子涌上，“呕……”
月寻却不觉得半分难受，和最ai之人的血缘禁忌让他更加心动……
他扶着半软的roubang浅浅c弄着xia0x，再滑到y蒂，用guit0u给肿胀的y蒂头按摩。
剑溪在快乐和厌恶的两重地狱里沉浮，身t的本能让她屈服于快感，而心理上的禁忌让她无所适从。
向晓如果知道了……那她还有可能和他在一起吗？刚刚那些动静，有没有通过电话传出去……？
她身后的月寻恨不得她交不到男朋友，他故意恶劣地说：“没用了，他肯定听到我们在g嘛了……为了别人好，你以后有需求还是找我吧……”
“唔……啧！”剑溪听到她曾经牵挂担忧的声音，仍旧低柔动人，可是她只觉得生气，她毫不犹豫地扇了他两巴掌。
啪嗒——
“唔……应该的……”月寻还想去抱她，她已经泄愤过了，这下可以了吧？她应该不会介意禁忌恋的，她不是也喜欢看那种吗？
“你恶不恶心？！丛月寻，你滚！”
她果然没把他当成“父亲”。
可是，看样子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可……事情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
真是一场豪赌，可惜，他没赢……
丛月寻就着被打偏的脸，y冷地蔑着电话机上被挂断的电话。
“幸好……但愿……”丛剑溪望着早在五分钟前被挂断的来电，或许……她只能这么自我安慰。
“幸好什么？”丛月寻重新掰正她的脸，破罐子破摔地再次强吻。
丛剑溪握紧拳头，她没想到被甩了脸面的他仍旧固执，她不经回想起曾经她与他的相处，是什么导致这种不正常的呢？是她第一次以试探或者好玩的名义与他深吻？还是自始至终是他的罪恶引导？
她心中的悲凉满溢，她ai他，但这前提是普通的父nv之情。
“爸爸，我们……谈一下好么？”剑溪趁着换气的缝隙，抑住发抖的音线说道。
“……呜”
出乎她的意料，丛月寻身为始作俑者居然率先哭了。
他将头埋伏在她的脖颈，ch0u噎着：“我该怎么办？”
“……你先放开我！”剑溪掰着紧箍住她腰身的手臂。
“不！”
他深知，他走错了棋，他不该这么激进。若仅仅是听闻她交往了对象他便如此激动，那将来她要是真的结婚，和其他男人组建家庭……
他自私的不想让这种事发生。
他理x知道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尽可能维持摇摇yu坠的亲情。可是，感x的他却不满足于此。
“剑溪，”月寻的嘴唇贴在她脖颈的动脉上，祈求道，“不要去交男友行么？如果你一定需要一个‘yuwang对象’，找我吧。”
“丛月寻！唔！”
月寻再次吮住她张开的嘴，舌头顺势侵入，在她的口中肆意探索。
他套弄着变软的r0uj，等它再次充血挺立，不再温吞磨蹭，直接cha入她黏腻的x口。他低下头注视着它滑入，又缓缓退出，又以更大的冲劲直捣花x。仿佛从前所有的不安都就此冲散，至少此刻她就在他的身下。他放开她的唇，将她抱坐在桌子上，而他提着她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撞上自己胯部。
“啊，剑溪，抱抱我。”
他喜ai被她包裹的感觉，不仅是生殖器，他想将整个自己都埋进她的身t。
丛剑溪一开始的生理不适过去后，居然逐渐衍生出了背德的刺激。别人的父亲都是严肃而不可攀的高山，而她的父亲却……渴望自己生nv的ai情？
她在佟翎身上感受到同龄人的轻松愉悦，在夏向晓身上感到初恋的甜蜜羞赧，而在丛月寻身上又更多是黑暗的酸涩。
她出神地望着他不断落泪的眼眸。
丛月寻绝望又下贱堕落的孤注一掷，这种心情似乎感染了她，她胃里同样是一阵发酸疼痛。她喜欢快刀斩乱麻，她讨厌这种令人头疼的纠缠。
“爸。”
正在冲刺的他听到这平静的呼声，差点被激到内s。
丛剑溪不管他的异样，撇开脸，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就这一次……是我满足你。”
“唔……”丛月寻含糊地应答。
她深x1一口气，双腿环住他的腰，有意识的控制xia0x不断收缩吮x1。
“啊！剑溪……宝贝……”
“去床上。你躺着。”剑溪下令道。
丛月寻照做，心持续不断地狂跳，就算只有这一次，就算利用了她对他的心软和亲情，那也是过接受他了，将来……是怎么样也说不定。
丛剑溪跪坐在他的腹部，搓了搓他的guit0u，一gugu浓稠的白浊溢出。
“我……很少ziwei，也没有找过别人……”丛月寻像是在证明自己是合格“男友”般自述。
“……嗯。”剑溪用大拇指拨弄着断断续续吐ye的jg孔，小拇指还趁着它被拨大时按压。
“啊……”丛月寻从没这样玩过，陌生的颤栗传遍全身。
“月寻？”剑溪俯下身，咬着他的嘴唇呢喃。
“啊……啊……好喜欢……以后都这么叫我可以么？”
她没有回答。
她将注意力放在挺立的r0uj上，“真黑……”
“……我……呜……”他不知怎么回答，她似乎只是想以此来让他难堪，他已经不是少年了。
她轻柔地吻去他眼里溢出的泪珠。
他忽然后悔了，如果以后她会这么温柔的抚去他的眼泪和伤痛，他那些不安感还有必要存在吗？就算她有了丈夫，也不一定会离他而去吧。都是他的错……
剑溪扶着他的yjg深入自己x道，浅浅摆动。
“月寻？”
“嗯？”他迷迷蒙蒙地应道。
“所以是谁yu求不满？”剑溪在问后将yjg拿出x道晾在那。
丛月寻知道她在记恨刚才他激动时对她说的w言hui语，尽管晾在那被抛弃的r0uj很可怜，但这么丢脸的事……他抿紧嘴不肯多说。
一分钟过去了，她还是不肯继续动。
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坐起来吮x1她的rufang，舌尖扫过n头，摆弄着下胯想要找到合适的位置cha进去。
“剑溪……快点……”
可是她却不服软，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用这么粗俗的话说过，尽管在tia0q1ng方面很适合，但她不认为这在她和父亲间适用，所以她得报复回来。
她手臂环过他的腰，手掌往下探索，中指在他两t缝间0索，指甲盖抠挖到一处紧致褶皱。她用中指轻轻往里按压，一个洞口x1住了她。
“唔！”丛月寻惊叫，“不要碰！”
那里那么脏，她怎么敢？！
“……嗯……”丛剑溪嘴上随意应付，中指已经深入一个指节，还想继续往深处探索。
“那里脏……”他忍着羞耻说道，想让她放弃。
“对哦。”丛剑溪似是恍然大悟，她起身又从书架上拿出一只橡胶手套，戴在右手。
“……”
还好……也不是不能忍受不是吗？丛月寻安慰自己，他还是不愿意承认。但此时又多了层向“情人”耍赖的倔强和暧昧。
“想要前面……”他小声求她。
剑溪当做没听见，她用戴着手套的中指往他菊x戳去，一整根手指没入。她弯曲着中指，模仿ch0uchaa动作在他菊x耸动。
“呃！痛……”
“适应了就好。”
正当她尝试塞第二根手指时，丛月寻身t一哆嗦，实在受不了，“是我……是我……我……有需求……”
“嗯……”丛剑溪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
“唔，啊！”他咬咬牙，“我……我想被nv儿c……前面……”
“哼……呵……”她嘲笑着。
如果抛弃1un1i不谈，或许他是个很好的床伴，可惜……她眼中又y沉下来，可终归只是暴力地r0u着他的脸颊。仅此一次。
她不再折磨他，她躺下来，张开腿。
丛月寻立即明白，“惩罚”结束了，他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迫不及待地cha入她，ch0uchaa的幅度越来越放肆，还有意识地摩擦她的y1nhe。
“呃啊！”他ch0u出yjg，s在她的外y。他觉得还不够，他动手撸动自己的yjg，可是不管怎么撸都y不起来了……
“结束了吧？”丛剑溪起身，走向洗澡间。
她还说：“我会当作没发生过……你……还是我ai的……‘父亲’。”
洗澡间关门声震耳yu聋。
他停下自渎，反复咀嚼这句话。无力地卧倒在她床上，他抱紧充满她气息的被褥，十指青筋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