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超能力者·立花流
好尴尬,话题怎么变的这么诡异了。
……好吧。
立花流接受了这个解释,毕竟他也知道男生之间上厕所会对比一下很正常,像他这样刻意回避,每次去隔间的才奇怪。
想到自己那一只手能包裹住的‘绣花针’,立花流有点沮丧。
“小流的!呃,很可爱。”
想要安慰人,结果却更加让人伤心了,诸伏景光干脆把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两人紧贴着坐着,下半身也贴紧,诸伏景光也伸手帮他弄了起来。
“嗯……”
立花流浑身抖了一下,身体的力气都被抽走几分,软趴趴地倒在诸伏景光的怀里。
“有点奇怪,你、你慢点……!”
陌生的快感让立花流声音都变得奇怪了,青涩的模样让诸伏景光轻笑。
“你自己没有自慰过?”
“没、没有,因为……和正常人不一样,我,我基本上没有碰过……”
“嗯?那没有梦遗过吗?”
“……一两次吧。”
“只有一两次?”
“闭嘴啦,你好烦!”
立花流咬着下唇,恼羞成怒了。
他们紧密贴合相互安慰,诸伏景光的下巴都靠在立花流的肩膀上,呼吸喷出的气流洒在后脖颈的每一次都让他身体微颤。
忍不住把人惹羞恼了,诸伏景光轻笑了一声,侧头舔了一下立花流的耳垂。
“唔!!”
被舔到的地方发麻,快意在身体里穿梭,喉咙里难以遏制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景、景光——”
立花流呜咽着求助,“下、下面好痒,你摸摸下面。”
诸伏景光也遭不住这种诱惑,放过了那个被他欺负的吐出腺液的柱体,伸手往下面的小穴探去。
呜哇,好湿润了。
刚碰到就感受到一大片湿润滑腻,中指指腹摩挲了一会,就听到立花流隐忍地叫声。
“我伸进去了。”
一根手指很轻易地就钻入了这温暖湿热的巢穴,肉壁立即缠绕住入侵者不断挤压。
肉穴贪婪地一口吞进了两根指节,再往前就感受到阻碍。
诸伏景光抽出手指,然后又一下子插进去,他练琴时指尖留下的粗糙硬茧剐蹭到柔软的内壁,反复进出摩擦,被插出了更多汁水,惹的立花流面色潮红,呼吸都颤抖了。
“啊……嗯……景光、呜……景光……”
立花流的声音变得细软,像只小猫一样嘤叫。诸伏景光喘着粗气,他把人放平在床上,一手推开他的腿,更加方便自己手指的运动,一根指头开始能够轻松的进出后,又忍不住增加了一根,紧闭地小穴被撑的更大了,喷出更多的水打湿了整个手心,抽出手指时,还有连带出透明的丝。
好色。
把手心里的汁液抹到了硬到发疼的阴茎上揉搓,发出咕啾咕啾地水声,淫靡地声音刺激着理智,喜欢的人敞露出肚皮任由宰割,诸伏景光把身体压得更低了,硕大的龟头都抵住了穴口。
只要用力一些,就能顶穿,拿走心上人的初夜。
诸伏景光扶着阴茎不断摩擦,额角布满汗水打湿了额前与鬓角的发丝,他感觉到顶端已经隐隐陷入了凹槽。
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疼——”
立花流的痛呼扯回了诸伏景光的理智,他不敢再贴近,快速撸了几下将精液喷洒在了小穴上,白浊的液体带着腥味对诸伏景光的五感都产生了极大的刺激。
好像插进去内射了一样!
诸伏景光扭开头捂着发热的鼻子。
好险,差点看的流鼻血了!
“我、再去洗漱一下!”
几乎是落荒而逃,诸伏景光慌乱地套上裤子冲出了房门,他怕自己再留下来一会就真的要兽性大发完全失控了。
【太色了吧!小流的身体好敏感!难道双性都是这样?差点就忍不住插进去了!】
立花流不知何时已经取下了屏蔽器,他躺在床上同样喘息着,小腹上有自己射出来的白色液体,眼睛滴溜溜盯着浴室的方向。
明目张胆的光明正大地听在浴室处理生理问题的准·男朋友。
呃,听的又有感觉了。
他刚刚被景光的肉棒蹭到高潮了,这也太舒服了吧,要是被插进来,岂不是爽到灵魂出窍。
同样食髓知味的立花流盯住了浴室的方向,【透视】到诸伏景光开着花洒,但却在自己撸管的模样,也忍不住安慰起自己。
等诸伏景光迟迟而归时,立花流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床单被褥也换了一套新的。懒懒散散地靠着床头不断打哈欠强撑着。
“一直在等我吗?”诸伏景光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凑过去与他交换了一个很浅的吻。
“嗯,想等你一起睡。”舒舒服服躺在准·男友的怀里,立花流心情很愉悦,他蹭了又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小声略带威胁,“以后晚上睡觉只可以梦见我……”
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诸伏景光无奈笑了笑,在鼻尖上蜻蜓点水落下一个吻。
立花流是个早晨起床困难户,特别是今天睡得格外香甜,身边还有一个大暖炉,在被窝里咕涌了好半天才睁开眼。
“早上好。”
蓝色的猫猫眼清亮,看起来不像是刚醒,而是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了。
立花流眼眸的睡意逐渐散去,他想起来昨晚的事情,白皙的面庞染了红晕,他扯着被子藏起了半张脸,声音细小温顺,“早上好,景光。”
看他这羞涩的模样,诸伏景光也回想起了昨晚,眼神开始飘忽,他利索地爬起来,无措地抓了抓头发,“我、先去洗漱。”
今天诸伏景光的状态很好,大概是憋了很久的欲望得到解放,还与喜欢的人相互确认了心意,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下来,显得有几分傻气。
冷不丁的被人从后面抱住,后背上贴了个温热的胸膛,腰腹被双手环抱住,立花流埋在这厚实可靠的背部吸了一口气。
满满的雪松味特别好闻,忍不住又吸了几口。
“小流。”
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他拍了拍腹部前的手背示意他松开,然后转过身正面抱住心爱的人,下巴搁置在立花流的肩颈,也学着他吸了几口气。
立花流被喷出来的气流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笑着要躲开。
不经意间与那双猫猫眼对视上后,两人都被吸引,脸靠的越来越近。
唇部紧密贴合,立花流搂住景光的脖子,大胆地伸出舌头描绘他唇部的线条。
柔软湿润的舌头小口小口舔舐着嘴唇,诸伏景光被他的动作可爱到了,呼吸逐渐变重,张开唇齿引了进来,先是示弱一番让立花流掌握主动权,在立花流得意的时候,再突然一顿反杀把人吻的浑身软的直不起腰。
好、好狡猾。
立花流落荒而逃,躲在洗浴间擦了擦被吻的发红的嘴唇。
脸都红了。
立花流揉了揉脸蛋,平复了半响才小心翼翼探出头观望。
诸伏景光已经离开了洗漱台,厨房那边传来了一些声响,他这才放心走出来,开始洗漱。
刷牙洗脸,再给自己用上保湿护肤品时忽然顿住了,摸了摸嘴角破皮的地方,略带慌张地跑去厨房。
“景光!怎、怎么办!”
立花流揪住诸伏景光的衣角,神情慌乱,见诸伏景光疑惑回头,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昨晚你亲的好用力,咬破了。”
一时慌张,但语出惊人,诸伏景光脸都红了,立花流意识到什么后,捂住了烧红的脸蛋。
“抱、抱歉?”
“没、没事啦。”
啊,气氛好尴尬。
而正在此时,门铃被按响了。
两人一顿手忙脚乱,门铃都开始按得频繁了,整理好面部表情的立花流故作冷静地打开了门。
一大早,降谷零准点来叫两人起来晨练。
这已经是每日的必修课了,他们的晨练风雨无阻,已经持续了好多年了。
但是今天感觉两人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你们……”
降谷零说不上来,他左看看立花流面色无常,右看看眉眼都弯成月牙的诸伏景光。
发小昨天还睡眠不足一副疲倦不堪的模样,今天笑的有点恶心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昨晚干嘛了?”降谷零眯起眼朝诸伏景光施加压力。
很好,他心虚了!果然有问题!
“嗯?小流你嘴巴怎么破了?”降谷零眼神犀利。
“咳,我昨晚不小心磕到了。”立花流语气有些生硬,他见降谷零越发怀疑,干脆利落地把人推出去,“还练不练了!不练别挡路!”
第一个率先跑了出去,降谷零一脸无语,他还没进门就被赶出来了?
用眼神示意诸伏景光,但对方却回了一个明媚的笑脸,“我把早餐备好了再来,零先去吧。”
说完啪嗒一声利落关门,降谷零一脸错愕,摸了摸鼻子认命地去追已经跑远的立花流。
总觉得这两人背着自己在隐瞒什么。
跑在后面的降谷零敏锐地察觉,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一趟晨练结束后,感觉又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算了。
降谷零干脆的放弃了思考,顺便敲诈了诸伏景光一份炒面包当早饭。
圣诞节有降谷零这个大灯泡存在,立花流和诸伏景光也没能甜蜜双人约会,而且今年要忙的事情很多,生日和新年庆祝也都从简了。
半年时光眨眼逝去,考试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笔试,体测,面试,立花流发现除了笔试,其他两样对他来说都是个定时炸弹后有了摆烂的心态。
好在报名考试只需要交考试费。
不管怎么说也要争取一下,所以特意展示自己的能力,达成了一个史上第一个满分通过的离谱人。
国家1类考试的涉猎范围广泛,通过率不到3%,立花流的成绩在高层掀起一片哗然,他的资料被连夜挖掘摆在了高层决策人的桌面上。
结果一看,让人无比纠结。
悲惨的童年,直属血亲的案底,继母继兄的迫害,16岁入学后成绩都是年级最优,甚至以满分成绩入学东都信息技术专业,在校表现优异,获得众多奖项,但人际关系很差,性格孤僻,只有两个发小是好友,体能也不算好,综合评价下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技术型人才。
顺带再一查他的两个发小资料,竟然也是难得一遇的好苗子!
高层一众召开了会议,言辞激烈地讨论了一晚,有人怀疑立花流用技术窃取了考题,但这相对于挑衅安防信息技术的权威,两拨人相互阴阳怪气,各自都有心里的算盘。
最后的结果就是亲自参与面试,与本人见上一面。
因此在面试的时候立花流被特殊传召,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担忧下,立花流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被转送了几次带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
通过【心灵感应】立花流知道这里是隶属于警察厅的管辖范围内,按照立花流的设想,他会经历心里测试,技术测试,还有抗压测试等,如果通过的话,他可能在这次面试结束后会直接被公安警察接手。
房间内的布置暗沉,四面八方全方位无死角摄像头监控,几个面试官各个表情严肃,身后还坐了一排隔着帘幕只能看到剪影的人。
无形之中给与了人非常大的心里压力。
这场针对于立花流的测试,在踏入的一瞬间就已经开始了。
一个没有社会经验,过往堪称悲惨的单纯毕业生,若是普通人面对这样的场景可能就瞬间心态就崩了。
但立花流可是超能力者,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他一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了。
偌大的房间中间只摆了一张木质桌椅,领他进来的人在他进门后就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在封闭的空间格外清晰。
这个氛围,与其说是面试,还不如说是审问呢。
对于立花流来说,这个场景还没有当年琴酒给他的压力大,那次是真的游走在生命线上。
成与不成其实都行,立花流没有太多心理负担,在那唯一一张椅子上从容坐下,率先自我介绍打破了沉默。
从容,自信的表现博取了面试官的好感,给他们留下了一个不错的第一印象。
这次面试的内容和立花流所设想的几乎一致,他们现场检测了他的技术实力后,先是仿佛闲聊般说些题外话,但通过【心灵感应】立花流知道这些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是一场心理检测。
随后问题内容逐渐发生变化,被提到发色和瞳色的时候,立花流随意地挑起额前的碎发,“那实在太醒目了,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象并不是一件好事。”
立花流很干脆的表明自己体力不行,以后的职业规划是打算往技术和情报方面发展,太过醒目的外观不利于职业发展,而且学会伪装也是必要的技能。
之后还问了他眼镜和屏蔽器的问题,立花流的回复半真半假,不足的部分只要刻意引导对方也会自己脑补。
“是带有信号屏蔽功能的助听器,我的听力的确稍微比常人弱一些,但也不影响日常生活。”
之后立花流对于屏蔽功能做了个简单的解释,然后表示这是他自己设计的道具。
目前的形势发展,以后电子产品会越发的普及,新型犯罪也会增加,信号屏蔽器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在来面试之前,他早就调整好了听取的范围,此刻立花流已经听到了对此赞不绝口的声音。
看来这部分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帘幕后的人一直没有说话,但立花流能听到他们的声音,甚至在刚才问到眼镜的事情时,他一时摘下过眼镜证明自己的视力没有问题,顺便趁机用【透视】看清了帘幕后的人。
有在电视里见过的位高权重的名人,也有没见过的,总之能坐在那里的都不是无名之辈。
之后的问题越发的刁钻,甚至出现了一些并没有正确答案但很难回答的问题。
比如是选择忠于国家,还是孝敬父母之类。
鉴于他没有父母,亲属只有一个弟弟,这个问题明显指的是他重要的两个发小。
“很有意思的问题。”之前的咄咄逼问,如同审讯一般的面试并没能激起立花流的怒意,但在这个问题面前,他开始生气了,言辞语言开始变得犀利。
“既然对我发出这个问题,想必在座的各位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吧。”立花流的眼眸冷了下来,“家庭,地位,财富,名誉以及所谓的国家。你们拥有的东西可比我多的多,那么请问,你们打算舍弃什么吗?”
“你们什么都舍弃不了……哦不,家庭吧,毕竟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也许会有孤傲清高的,但是没关系,还可以用权利折断她,即便是男人也能撅起他的屁股。”立花流轻笑了起来,面试官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气氛也在变得僵硬。
但立花流无所畏惧,他眼神犀利地扫视坐在他面前的几位,“但是在他人面前,大家都会伪装自己,嘴上说的头头是道,心早就腐烂生蛆。所以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思?在期待我应该是装作一腔热血为国捐躯?还是希望我忠于欲望为重要的人出卖国家?”
“人都是贪婪的,但为了利益,能舍弃做人的底线和道德,在面对生死,又能舍弃地位,金钱,权利,甚至有些人到死都不愿松手。明明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说又何必呢。”
“外网上不少实例已经足以证明人性,需要我给你们举例吗?”立花流当众把一群人阴阳了一通,听到那些内心的咒骂,他笑了。
“用这种问题来为难我,实在是居心叵测。不过要让你们失望了,我的确可以就这个问题给出你们明确的答复。”立花流用玩味的眼神扫视,他的态度变得高傲,相比在座面色各异,内心表露五花八门的面试官,有一种反过来压制住对方的势头。
“我会选择保护民众,保护国家,并不是因为我有多高尚。其实我这个人性格其实并不好,为了个人利益,为了我重要的人,我可以舍弃我的所有,包括我的生命。”脑海里闪过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笑颜,立花流咄咄逼人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些,“但我不会舍弃,因为我了解我重要的人,他们是罕见的正直,热情,对生活和未来抱有美好,愿意相信他人,帮助他人,哪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底线。而我,为了守护他们的美好,也会不顾一切。”
“如果在必需作出选择的时候,我会选择放弃他们,放弃自己,这不是无私和自我满足,只是我理解他们也愿意成全他们。”
黄泉路上,立花流总归不会让他们孤单上路的。
“我不怕死,我只怕死的毫无意义,毫无价值。”
室内鸦雀无声,面试官被青年的觉悟所震撼,而忽然又一声不和谐的嘲讽从帘幕后传来。
“说的倒是好听,谁知道到那个时候是否真的能做到。”
听着像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性声音,声音厚实低沉,语气不屑带着讽刺,隔着帘幕都能感受到一股轻蔑感。
“无能的人才会被迫做出选择。”立花流的视线敏锐地捕捉到帘幕后的剪影,他的视线仿佛穿透了帘幕给人对视上的错觉感,“而且我之前也说了,人都是有贪欲的,不凑巧我只是一介俗人,不像您这般高洁,想必在您被迫失去所拥有的一切时,也能保持您现在这般高洁的模样。”
“你——!”
那中年男性的气结,若不是场合不对,想必就会破口大骂。
顺带一提,他已经在心里骂的很难听了。
立花流颇为遗憾他忍住了。
“噗、哈哈哈……”
帘幕后传来另一道清爽的笑声,立花流对这个声音比较有印象,因为在他听到的【心声】里风格也是别具一格的人。
立花流还记得之前【透视】时,这人有一张精致漂亮的娃娃脸,看着不显年纪,也不曾有公众印象,但能坐在这里,必定是有一定地位和话语权的人。
至少在他笑出声后,帘幕依旧安静,没有明面上的碰撞。
但这也只是明面上的,内心里,刚才被立花流嘲讽过的人骂的最大声。
外表光鲜亮丽,将自己精心包装的人内心竟然如此肮脏,骂的如此粗俗低劣,真想让他人看看这真实面目,那一定非常有趣。
“呐,你为什么想要当警察?以你的能力,其实有更多的选择吧?”
那个笑出声的人突然发问了,能够听得出他饶有兴趣,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追求信仰和人生价值,热爱和光荣感,具备专业技能和素质,家族传统和受身边人的影响。包括对正义的追求、实现个人梦想、对职业的敬仰以及工作带来的挑战和成就感。这些因素共同促使许多人选择成为警察,为保护人民和社会安全贡献自己的力量。”立花流声音清晰,思路明确,回答的十分流畅,“大多数人基本都是以上目的,但我稍有些不同。”
“哦?”
“我的性格,其实有点糟糕,平时看不出来,但是能够很轻易的舍去一些对我来说不重要的东西,包括……他人的生命。”立花流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黑暗气息,“说实话,我并没有成为警察的特性,我很自私,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也不介意被人指责,甚至我也不觉得这是一件什么坏事。毕竟在面临一些不得不做出选择和牺牲时,需要这种可以做出决断的人存在。”
立花流不止一次设想过,如果当年没有被拉出黑暗,可能他就已经成为某个组织的人,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报复社会吧。
但一切并没有如果,此刻他正坐在这里,想要成为一名警察。
“但我仍然想要成为警察,保护民众,保护同伴,保护我重要的人,保护这个国家。相对的,我也会被民众、被同伴、被重要的人、被国家所保护。”立花流很平静,眼睛里的黑气已经散去,变成了零碎的光,“我想要爱这个世界,也想被世界所爱。”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真实和过度理想,更加通俗一点。”立花流露出一个笑容,“我是搞技术和情报的,只要我有价值,国家就不会舍弃我以及我重要的人,成为警察,我是在寻求国家的庇护啊。”
比如躲避某个跨国际犯罪组织的招揽。
“很新颖很有趣的回答。”
帘幕忽然被撩开,立花流再次见到对方的面容,他笑盈盈地走到立花流面前站立,“我可以给你合格,但前提是不接受你去公安以外的岗位。你很适合公安。”
公安警察属于警察厅,警察厅作为日本警察的顶点,虽然并不直接隶属,警察厅是可以监督与协助地方警察。
但公安警察的名声其实并不好,和刑事警察部门上相互独立,在处理案件的时候由于公安警察权力更高,有时会干预到刑事警察的工作,而且公安的搜查风格比较极端,所以日本公安与刑事警察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甚至在对公安警察侦办案件的当事人进行起诉的公诉公安检查里,也可以用‘潜规则’,让公安检查不得不听从于来自“公安警察方面的考量”,也就是说,公安警察想定谁的罪,公安检察虽然不情愿但是也要照做。
眼前的人眼睛一直笑眯眯的,他甚至没有做自我介绍,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竟然能够直接给与他‘通过’的选择。
立花流笑了笑,握住了朝他伸出的手。
“请多指教,我是立花流。”
面试算是顺利通过,立花流被那个眯眯眼带去了另一个房间,签署了好几分文件,以及一份保密协议。
“你不问我的名字吗?”
立花流签字的手都没停,毫不在意道:“无所谓,你想说的时候就会说了。”
其实他的秘书先生已经暴露了不少心声了,虽然信息不多,他眼前这个眯眯眼,可能是警察厅的厅长。
那人轻笑了几声,“你可以叫我田中。”
这种一听就是随意捻来的名字,所以立花流同样随意地嗯了一声,把签好的文件放到田中的面前。
态度颇为傲慢,比较符合他目前刚毕业的有能青年的人设。
田中也不在意,他随意的问了问立花流的一些情况,然后提起了当年立花流的那个案件。
“明面上的规定不能打破,所以我们会对当年的卷宗进行一些资料上的修改,至于你的身份……”田中说的很慢,一边说一边观察对方的态度。
“当年因为发色和瞳色的原因,基本上没有出过家门。”立花流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立花家的男孩在成年前必须以女性的姿态生活,所以立花流这个名字除了我身边的人以外鲜为人知,对外我的名字叫‘立花抚子’。”
田中轻轻点了点桌面,脸上笑意不减,“你倒是很上道。”
立花流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最初的想法是自己黑进警方系统篡改当年的案件详情,顺便给自己弄个干净的背景身份。
“你还真敢说啊。你觉得你能入侵警方系统?”
“它并不是那么完美,不是吗。”
实际上,立花流已经光顾过好几次了,他还偷偷帮景光查过当年的长野入室杀人案件。只是因为没有什么结果,所以立花流就没有说过这件事。
田中的眯眯眼睁开了,浅灰色的眸子看不出情绪,“那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因为是犯法的啊。”
几乎是当场就被发小正义的巴掌按住了后颈。
田中失笑,他拿起签好的文件确认了一番,随后想起了另一件事,“关于你的考试成绩……”
大致意思就是他的成绩靠的太醒目了,会引起多方人的关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会更改他的分数。
“行啊,你们看着弄吧。”
无论是考试成绩也好,还是家庭背景也好,立花流都无所谓,在确定之后录取通知书会和其他人一样正常寄到他家后,立花流便起身告辞了。
“真是个嚣张的小鬼。”等人走后,田中的秘书忍不住吐槽。
“他还年轻。”田中睁开眼,浅灰色的眸子看着文件上那漂亮的签名。
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有恃才自傲的毛病,秘书会这么认为也无可厚非。
但田中却不这么想。从面试的时候的表现,到后来与他单独随意的聊天,再以及他签字的态度。经过这些细微的变化,结合他调查到的关于学生时代的立花流,只觉得这个年轻人真的很了不得,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演技。
话里真假混合难以判断。
一般人说谎很容易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而且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填补。
他的考试分数也足以证明,这个年轻人的记忆力非常好。
至于演技,可能和他从小学日舞有关。
田中的心情越发的好了,他很期待立花流的成长,说不定能成为彻底拔除那颗国家的毒瘤的奇迹。
***
立花流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快九点了,他从中午就没怎么吃过东西,跟那群老头们周旋了大半天,回家就闻到香喷喷的食物香味,肚子顿时咕咕直叫。
“我饿了。”
降谷零失笑道:“刚回来就这个?”
诸伏景光从厨房拿出一直温着的饭菜,立花流眼睛都亮了,一个饿狼扑食,率先拿了一份三明治塞进嘴里嚼嚼嚼。
“厚厚次。”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脑门被诸伏景光轻点了几下,等看着立花流咽下去后,贴心地递上一杯温水,“怎么样?”
立花流比了个大拇指,面露得意。
降谷零松了口气,“太好了呢,你不知道,景这家伙一整天都在担心你。”
“彼此彼此。”诸伏景光毫不客气揭短,“零才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哦。”
两个人忽然较起劲来,相互瞪着谁也不服输。
一旁的立花翔凑过来小声跟哥哥说道:“零哥今天紧张的袜子都穿反了,景光哥也是,他做甜点的时候把盐当糖放了。”
说完表情夸张地吐舌头,“咸死我了。”
刚说完就接受到两道死亡视线,立花翔立马表情摆正,“我洗澡去了!”
然后一溜烟跑的没影。
“那个臭小子。”降谷零用鼻子哼了一声,佯装生气,“平时真是白疼他了。”
诸伏景光抿着唇笑了笑,他对现在这种温馨惬意十分满足,看立花流的眼神温柔的都能掐出水来。
立花流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碍于降谷零的存在,他又不好明目张胆钻进景光的怀抱里蹭蹭贴贴。
“你们今晚要留宿吗?”
虽然问的是两个人,但立花流羞赧又蠢蠢欲动的眼睛却是看着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似乎明白了什么,白皙的脸蛋上飘起了一朵红云,“我今晚留下,已经和亲戚说过了。”
“那我也留下。”降谷零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反正考完了明天也没什么事,他打算明天好好放松一下,于是邀请道:“小流之前关注的那个侦探电影明天第一天上映,要不要一起去看?”
说完晃了晃手机,“我买好了第一场的票。”
“要去!”
立花流不假思索点头。
立花流看电影只看首映第一场,否则会被迫剧透一脸导致兴致缺缺。
特别是这种侦探类的电影,如果错过了第一场,就会被迫听到xxx原来才是凶手这样的超级无敌大剧透,那还有什么意思!
立花流凑过去看了眼电影院的地址,正好在米花商场,早上九点开场,看完正好差不多中午十二点。
“看完电影我们可以去这家吃烤肉。”降谷零手速飞快的按着手机,调出一个店铺图片,“是新开的,我们可以去试试。”
诸伏景光凑过来看了眼,“这家我听说过,味道还不错。吃完饭下午我们可以逛一下商场,看看还缺什么可以采购一点。”
立花流点头赞同,“毕竟入学后第一个月无法出校区,我们讨论一下然后列一份清单。”
三个人低头商讨了一番,立花流负责记录,字写得又快又好,“呃……会不会有点多了?”
一张a4的纸被写满了一列,回头看了遍,立花流忍不住吐槽,而且怎么感觉他的东西占据了三分之二?
于是立花流一挥手,删除了几套护肤品,衣服,日常用品,但还是有很多。
“没关系。”诸伏景光摸了摸立花流的头,“我和零会帮你拿的。”
降谷零点了头,立花流眼睛一亮,又把划掉的护肤品加了回来,还追加了几瓶防晒,“我们一人一瓶,零你已经够黑啦,要好好防晒哦。”
降谷零顶着半月眼搓乱了立花流的头发。
诸伏景光撇过头,肩膀抖的厉害。
今天有点累,立花流困的比较早,11点就躺下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客厅又聊了会天,才各自回房间躺下。
躺在床上的诸伏景光看着天花板罕见地发了会呆。之前立花流留他的眼神,仿佛好像今晚会过来做些什么,好吧,他的确是期待了一下的。但后来立花流困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估计早就睡了吧。
感觉有点惋惜。
诸伏景光捂住脸,他在想什么啊,都没有交往,却总想些糟糕的事情。
咚、咚咚、咚……
墙壁传来有规律的敲击声,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他想起自己的房间与立花流的房间是紧挨着的,中间就隔了一道墙。
听这个频率,像是摩斯密码,诸伏景光听了一会,读到了四个字:你、睡、了、吗。
一抹笑意爬上面部,明明可以用超能力的,却故意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法,他们之间的距离都没有多远,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被读到了,但诸伏景光还是同样轻轻敲击墙壁回复:还没睡。
‘那我过来了。’
过了没一会,这次是门那边传来敲击声,‘开门,夜袭。’
诸伏景光早就在门口等候了,他得到信号颇为忍俊不禁,刚打开门就被扑了满怀。
门悄悄地打开,又悄悄地关上。
立花流意念一动,咔哒落上了锁。
‘怎么还锁门?’
诸伏景光朝立花流眨眼,在心里默默问着,他知道立花流能听见。
立花流并没有在心里回复,而是勾勾手,将诸伏景光拉下几分,凑到他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察觉到怀抱的一丝僵硬,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恶魔一样轻笑了几声,“我怕你突然跑掉。”
环抱住腰身的手臂顿时紧了几分。
“知道我想做什么吗?”立花流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耳朵被暧昧地吹了一口气,几乎是明目张胆的暗示,他怎么不懂。
诸伏景光呼吸急促了几分,声音带上了欲望的沙哑,“我知道。”
随后立花流被按在门上仰起头承接了一个火热又急切的吻。
“唔,嗯……”
诸伏景光一条腿伸进立花流的两腿之间,捉住立花流那不断骚扰的双手,轻轻松松扣在头顶按在门上制服,另一只手用整节小臂撑在他耳旁,弯下身子与立花流的唇舌缠绵。
甚至发出了水渍声,在静悄悄地夜晚格外清晰。
立花流听的满脸通红,他被吻的浑身都软了,腿间的腿此刻成了他的支柱,几乎是已经半坐在上面,光是接吻他就心跳的厉害,下身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可以听到景光急切的呼吸声,立花流忍不住睁开眼,景光那张俊气的脸近在咫尺。
景光的睫毛好长啊。
下一刻,立花流与那双幽蓝色的猫猫眼对上了。
那混着欲望的眼里印着都是自己的模样,立花流心脏漏跳了一拍。
“接吻不专心,你在想什么?嗯?”
耳朵被咬了,一阵战栗让立花流喉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无法动弹,他试图挣脱,却被更用力的压住,景光上半身的整个重量都压了过来。
猫猫眼里闪烁着一抹危险和不满,景光凑到立花流的唇边轻啄,“你在想谁?”
呜!好帅!
身体酥酥麻麻的,下面又硬又痒的难受,立花流呜咽一声,讨好地蹭过去追着索吻,“在想你。”
啪嗒。
一声清晰的关门声让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僵住了。
随后听到了另一道开门声和开灯的声音。
诸伏景光反应过来,他贴在立花流的耳边放低声音,“是零。”
摸、摸进来了!
立花流瞪大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笑的温和的人,他松开了头顶的禁锢,一手搂住立花流的腰,顺着尾椎骨伸进内裤里揉他屁股,另一只手则从衣摆转进,顺着他的腰部线条摸上了他的胸口,对胸口的凸起发起了进攻。
“呃、哈——”
身体敏感的立花流没有防备,他叫出了声,又立马咬住下唇忍耐,瞪大的眼里写满了控诉。
【景光,坏!】
诸伏景光只是笑着,用很温柔的声音说了一句很可怕的话,“小流要忍住哦,不然零就听到了。”
衣服被搂起露出雪白的胸膛,诸伏景光低下身子将一粒乳头含入口中,舌尖在乳晕画圈,另一只手则不断揉捏刺激另一边乳头,露在外面的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被揉搓的颜色变得红艳,揉捏臀部的手拉开了臀缝,露出了后穴,被手指不断按压刺激,忽然就破开肠壁伸了进去。
!!!
立花流捂住嘴,把差点叫出声的呻吟压制住,他瞪大眼显得十分可怜。
景、景光为什么要摸那种地方啊!
蓝色的猫猫眼微眯,原以为没有润滑本以为会比较干涩,没想到情动后的小流身体超绝,里面又软又润,摸了没几下竟然自己还能出水。
“小流好厉害,里面还会出水。”诸伏景光的手指在里面探寻,他此刻看似很镇静,其实心里很慌,他担心双性人身体构造可能和正常男性不同,会没有前列腺那样的爽点,摸了半天没有摸到什么时更加紧张了。
“啊、——”
不知道被按到什么地方,立花流的声音从指缝间溢出,后穴忽然收紧夹住了在里面探索的手指,又因为夹紧后触感过于清晰而羞涩地卸力,而那根手指又趁机按压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别、别碰那——”
立花流都快哭了,他推着诸伏景光的头,想要躲开但又不敢有太大的幅度,他背紧贴着门板,他不但听到了身后走廊上降谷零走动的声音,还能听到降谷零的心声。
【小流和景不知道都睡着没。】
【他们没有偷偷又睡一起吧?】
【可恶,我也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小流睡觉。】
【嗯……?好像从景的房间里有传来奇怪的声音。】
咚咚咚。
房门被突然敲了几声,降谷零的声音隔着门板听的不太真切,“景?你睡了吗?”
立花流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抓着景光肩膀的手顿时无措,用小动物一般的眼神委屈地看着景光。
诸伏景光咽了咽口水,小流紧张的样子也好可爱,如果他故意使坏的话,小流会哭出来吗?
下一秒他就被立花流用眼神警告了。
降谷零没有得到回应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听到远去的脚步声,立花流松了口气,然后捏起拳头凶狠地在景光胸口锤了几下。
说实话一点也不疼,反而像撒娇一样,诸伏景光没忍住捉住那小拳头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拳头的主人顿时老实了下来。
诸伏景光把人抱起,双手拖着立花流的臀部,两人转移到了床上,拥抱着躺下,立花流红着脸动了动,“你顶着我了。”
“你刚才,摸到什么地方了,感觉好奇怪。”犹豫了一下,立花流还是红着脸问了出来。
“是不舒服吗?”
“也、也不是。”立花流扭捏了一下,把脸埋进景光的胸膛闷声道:“你再摸摸,我才知道舒不舒服。”
诸伏景光笑了,腰上被拧了一下警告,他安抚地拍拍立花流的背,然后顺着背往下摸去。
这次他让立花流两腿岔开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扶住他的后腰,一手探进内裤摸到了后穴,因为姿势很方便,再加上刚才稍微摸过,这次很轻易地就探进了一根手指。
立花流难耐地动了动,然后他就僵住了。
他、他的那个,碰到景光的那个了!景光还顶了顶胯和他的碰撞。
立花流抬头看了眼景光,那双猫猫眼里藏着一丝坏心眼,顿时警铃大作。
原来你是这样的诸伏景光!
立花流大为震撼,干脆埋下头当一只鸵鸟。
后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塞入了两根手指,立花流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是怎么在体内抚摸和转动的,然后那个让他感觉奇怪的地方又被关顾了,一股麻痒让他缩起身体,但因为整个人趴在景光身上,反而像是用力抱紧了景光。
“等、等等……”
“不等。”
诸伏景光说着反而加快手里的速度,在那块隐藏在层层肉壁下的凸起来回按压,指尖的引茧剐蹭的让立花流头皮发麻,他双腿哆嗦着想要逃开,臀部扭动着要躲,反而却将手指呑的更深了。
“你感觉到了吗?流了好多水,我手都被打湿了。”
立花流怎么感觉不到,每次被按到那个地方,别说是后面了,前面那个穴口都湿漉漉的,内裤都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
“不行不行,果然好奇怪!啊……呜……”
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贪婪地咬着手指不放,咕啾咕啾地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被摸得狠了喉咙里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身体感觉在失控,这种感觉让立花流很慌,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再摸摸。
“呃……,景、景光……”
立花流眼眸水润,呼吸急促,他揪着身下人胸前的衣服,咬着他的衣领尖想要止住不断溢出的呻吟。
诸伏景光也忍得很辛苦,后穴越插越软,每一次手指的抽插,肠壁都不知满足地缠绕上来,小流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屁股在随着他的抽插摇摆,硬起的阴茎在不断磨蹭他的。
在诸伏景光又一次蹭过敏感点时,后穴忽然发力绞住,一道软绵绵地叫声后,立花流身体绷紧了一瞬,然后软下来大口喘气。
他高潮了。
诸伏景光吞咽一声,小流的身体也太色了吧,竟然只靠玩弄后面就高潮了,而且还喷出一股水渍。手指抽出摸了摸前面,发现更是一片汪洋。
立花流舒服极了,但很快他发现景光还没释放,红着脸把手往下伸,隔着裤子描绘那根粗大的形状。
忽然,立花流被摁倒在床上,臀部被抬起,湿掉的裤子也被脱到膝盖,裤裆早就一片狼藉,被脱下的时候还拉出淫靡的水丝,立花流有些慌,但他以及乖顺地趴好,内心紧张又期待。
景光,要进来吗?要拿走他的第一次了吗……
立花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悄咪咪回头,看到刚刚脱掉上衣露出精壮身材的景光又咽了一口口水。
景光身材好好啊,腹肌好帅!
立花流的眼神火热,他看着诸伏景光同样褪下一半裤子,内裤脱下的时候,那根还弹跳了一下。
呜哇,果然还是好大,这么大根插进来,屁股会不会裂开啊。
立花流不由得开始担心自己的屁股,另一方面又很期待,他撅起臀,双手掰开臀瓣,“进来,景光。”
诸伏景光抬头就看见这让他差点流鼻血的一幕,自己心爱的人红着脸对他敞露肚皮,腰身又软又细,每一个线条都十分诱人,此刻还自己掰开了最为隐秘的地方,热情地邀请他。
那被他手指侵犯过的后穴水光粼粼,穴口一收一缩邀请他的进入,连前面的阴唇也在立花流的举动下略微敞开,穴口的一层完好的薄膜更是刺激他脆弱的神经。
一声粗口差点忍不住就飚出来了。
诸伏景光强忍着撇开头,伸手在那充满弹性的屁股肉上拍了一下,立花流啊了一声,十分委屈。
“并拢。”
双腿被合上了,立花流还在困惑时,一根又热又粗硬的东西蹭着他的穴口插进了腿缝中。
“景、景光?”
腿间的肉棒不断进出,立花流很快就觉得大腿内侧变得又热又烫,那根肉棒每次抽插都会蹭到前穴,翘起的龟头好几次都让立花流以为要被插进去了。
又一次抽出,再狠狠插入,龟头蹭过阴唇,又狠狠顶到前面的阴囊上,刺激的立花流浑身一抖,前面的阴茎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别、别动了,啊……我,我,景光……!”
这是什么,好舒服,舒服的脑子都变成一团浆糊了。
呻吟声无法抑制,每次被抽插都会让他忍不住叫出声,声音也越来越大。
“嘘——,小声点。”嘴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捂住他的那只手还湿润的,有一股淡淡的骚味,是自己之前流的水,立花流脸爆红,他闭上眼。失去视线后,快感反而更加强烈了。
背后贴着的胸膛也感觉好烫,景光胸口的乳粒蹭在后背的感觉都十分清晰,鼻尖充斥着好闻的雪松味,啊——他又高潮了,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器官在喷水。
“呜——”
腹部被微凉的液体喷射,立花流睁开眼低头一看,是景光射出的精液在他的腹部,而那根肉棒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好、好羞耻。
抽插的动作结束了,禁锢他臀部的手也卸了力,被松开后,立花流瘫软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弹,景光也贴了上来,立花流整个身体被虚虚压住,诸伏景光把下巴搁置在立花流的肩上。
立花流能听到景光的喘息声,他忍不住回头,两人对视了几秒后嘴唇贴近,交换了一个十分缠绵的吻,吻完后分开时还有透明的丝线连接,离得远了,丝线被扯断了,立花流咳了一声,假装镇定。
“舒服吗?”
诸伏景光笑了笑,“嗯,超舒服的,你呢?”
“我、我呃,大、大概也舒服吧。”立花流视线乱飘,面容慌张。
“不舒服吗?”
哇,景光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委屈。立花流忍不住看向他,在看到眼里的捉弄时,顿时炸开了浑身的毛发。
啊啊啊!明明都听到他心里的小诡计了,竟然还上当什么的太丢人了。
于是立花流踢了他一脚,“快去洗漱!”
恼羞成怒地把人赶去洗澡,立花流开始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
床单上都是水渍,还有他们射的精液,皱巴巴的显得好淫乱!
立花流一把掀开床单团吧团吧起来,又扯出一套新的,用超能力控制着铺好后,这才松口气。但没多久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他明天晒床单的话,要怎么面对降谷零的质问啊qaq!
景光,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