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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轻一点哥…哥哥……

 

“洛争你可真行,把人手砍了,往自己持股的医院里送,让人自己掏钱做手术。”陈靖叉腰围着餐桌转圈,他要有胡须,这会该气得吹起来了,“你怎么这么会做生意呢,我问你。”

“给你手套。”

洛争接过一次性手套,对周免说了声“谢谢”。

“今天这莲藕猪蹄汤喝着不错,我给你盛一碗。”

“好。”

陈靖在餐桌边停下,对着洛争:“问你话呢!”

洛争将鲜嫩q弹的小龙虾尾放嘴里,满意地点点头:“嗯。”

“嗯什么嗯,说话!”

“跟你学的。”

“什么跟我学的?”

“做生意啊,你以前才是真厉害呢,还记得那个叫……唔!”

陈靖及时捂住洛争的嘴:“吃饭的时候少说点话。”

周免忍笑,搬张椅子放洛争旁边,陈靖坐下,接过周免递来的骨瓷小碗,吃瓜子仁似的,一个个往嘴里丢去了壳的小龙虾尾。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明白吗?”

洛争将手伸向椒盐皮皮虾,敷衍点头:“嗯。”

“以后不能再干这种事了啊。”

“嗯嗯。”

“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听进去了。”洛争夹一只皮皮虾丢进陈靖碗里,“好吃。”

周免将虾夹走,低头认真剥壳。陈靖对着洛争持续输出:“遇到事情,能和平解决最好,解决不了就找警察叔叔,记住了吗?”

洛争终于吃饱,打个嗝:“记住了。”

吃过晚饭,周免收拾残羹,洛争和陈靖进入书房。

“怎么样?”陈靖大马金刀往沙发里一坐,“我演得还行吧?”

太过了,还警察叔叔呢,周免只是胆小,不是傻。洛争点点头,拿支烟咬嘴里:“下届奥斯卡没有陈影帝我洛争那边要不要也派几个人?”

洛争到陈靖身旁坐下,伸手掸了掸烟灰,沉吟片刻,说:“我来安排。”

陈靖明白他是想亲自挑选几个靠谱的,点点头,转而说起另一事:“越南那边有笔生意,我后天飞一趟,大冬跟我,家里边,你帮忙照看着点。”

两人又聊了会生意上的事,直到书房的门被敲响,洛争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我走了。”

周免端着果盘进来,对洛争说:“吃点水果再走。”

洛争拿了几颗车厘子,挥手告别。

周免走到沙发前,刚将果盘放下,人就被拉到陈靖怀里。周免“啊”一声,小心坐着陈靖的腿,尽量将身体往左边倾斜:“你轻点。”

陈靖往下扯他宽松的居家裤,露出绵白的屁股,抓揉两下:“啊什么,还没进去呢,就让轻点。”

周免被他故意曲解的话闹得脸红:“我是让你小心腿。”

“没那么脆弱,结实着呢,坐一个小时没问题。”

周免下午才刚坐过一个多小时,不是很想再坐,低头小声说:“有点疼。”

“我轻点,再来一次。”陈靖边说边剥裤子,贴在周免耳边,“最多半小时,做完就睡觉,好不好?”

周免永远学不会拒绝陈靖,红着脸配合他脱裤子,陈靖揽着周免亲他脖颈,揉他屁股,周免小声哼哼,在他怀里发抖。

虽然周免嘴上没说过,但陈靖知道他喜欢被揉屁股,他的屁股很敏感,像饱满多汁的蜜桃,稍微加重力道揉搓一会,就能挤出腥甜的春水。

周免听见裤链拉开的声音,从意乱情迷中稍稍回神,摸出兜里的安全套,撕开包装,不由分说给他戴上。

陈靖皱眉:“太紧了。”

周免不会再上当了:“不紧。”

陈靖认命,扶住周免的腰,抵着他后穴慢慢往里插。不管做几次,周免永远没办法很好地适应陈靖远超过平均线的傲人尺寸,才进一半他就红了眼,让陈靖慢点,陈靖忍不了,挺腰入到底,抱住周免细细发颤的身躯,吻他水润的唇,周免扭开脸,含泪抱怨:“太大了。”

“不大。”

周免噎了一下,红着眼瞪陈靖,试图跟胡搅蛮缠的他讲道理:“我给你买的套是最最大号,你戴上肯定不会紧的,那你想想,你都用最最大号了,还不大吗?”

陈靖被他可爱到了,更忍不了,只想狠狠操他。

男人怎么能光想,想了就要做。

“啊!啊,啊…等、等一下…嗯呜,陈靖,慢点……”

陈靖往后靠入沙发里,略微调整姿势,没给周免太多喘息的时间,挺腰凶悍地顶操起来。

周免被顶得坐不稳,腿间半勃的阴茎滑稽地来回甩动,后知后觉想起一件挺重要的事,他胡乱扯过搭在沙发扶手的防晒衣:“门,门没关……”

他一紧张下面咬更紧,陈靖发出爽快的叹息,掐住他细瘦的腰,挺胯一记深顶,周免哆嗦着软下去,被陈靖接住,堵住嘴攫取了呼吸。

“没事,没人进来。”

“嗯唔…不行,太深了,呜…陈靖,轻一点,哥…哥哥……”

关键时刻,外面传来一阵关门声,动静挺大,大到有些刻意。

陈靖用防晒衣围住周免,周免将脸埋入他颈窝,哭喘着泄了身,陈靖沉声喟叹着,缓了会儿,拔出来,扯下灌满精液的安全套利索打了个结,丢垃圾桶里,整理好着装,左右看看,从沙发缝里拿出洛争的手机,起身走出书房。

“我按了门铃,你可能没注意听。”洛争从陈靖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没打扰你工作吧?”

陈靖双手抱臂,懒洋洋倚在门边看他,嗓音微哑:“你说呢。”

洛争没多少诚意:“抱歉。”

解锁手机,发现有三个陌生未接,洛争敷衍地摆摆手,转身离开。

陈靖反锁了门,回到书房,见周免裹着薄毯缩在沙发角落里,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陈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没事,洛争问有没有打扰我工作,我说没有,我在打印文件。”

周免扯下毯子,露出红红的眼睛:“他信了吗?”

“当然信了,他多傻呀,你又不是的是不是我女朋友,我说是,他们都很好奇你长什么样,问我什么时候带嫂子给他们看。”

“我寻思着,把嫂子介绍给他们之前怎么着也得先同居一段时间吧。”

“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搬进来呢?”

于盛桥听不见,却好像还是被他吵到了,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扭头问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洛争有心没胆,觉得还没到时候,不敢真问,举起手机,语音转文字。

“早餐吃什么?”

于盛桥脸都不洗了,搁下牙杯,转身走出洗漱间。

“不吃。”

“……重新佩戴新的体外机,是需要一段适应期的……也不用太过在意,保持情绪稳定,尽量不要长时间待在嘈杂的户外环境里……”

于盛桥手里拿着新的耳蜗外机,静静看着洛争和医生对话。洛争的问题真的很多,到最后医生的表情都有些无奈了。

从这个医院出去,坐上车,去往另一个医院。护士帮于盛桥更换脑袋上的药纱,洛争在一旁看着,突然皱眉说:“轻点。”

新来不久的小护士手一抖,连忙道歉:“对不起。”

于盛桥拉住洛争的手,洛争表情缓和下来,心想,终于理我了。弄好后到药房拿药,离开医院,回家,整个过程里,于盛桥没说一句话。

刚才拉他手的时候,洛争还以为他已经不生气了。进了家门,再忍不了,洛争开口问于盛桥:“早饭不吃,也不和我说话,你怎么了?”

于盛桥不说话,拿掉耳蜗外机走进书房——说画室可能更准确些——他喜欢在无声的环境里工作。

洛争跟过去,站在门口看他挽起衬衫袖子,开始摆弄他那些价格不菲的画具,还都是洛争给买的呢。当年陈靖笑话他,就你这样还搞什么强制啊,好好跟人谈场恋爱吧。

洛争是不想谈恋爱吗,他比任何人都想跟于盛桥谈恋爱,但于盛桥不跟他谈啊。其实在于盛桥车祸住院的那段时间里,两人关系处得挺不错的,洛争生怕于盛桥跑了,每晚抱着他睡觉,于盛桥最初很不适应,到后面也慢慢习惯了,他那阵子几乎不怎么讲话,只偶尔会和洛争说一两句。说实话,洛争挺怀念那段时光,他的初吻就是在医院病床上被半睡半醒的于盛桥夺走的。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洛争疯狂迷恋上了于盛桥的嘴唇,然后才有了后面半强迫的骑脸行为。好吧,他承认当初确实做得过分了些,但于盛桥也并非全无责任,之前在医院里明明挺好的,日常里一些眼神和动作也能看出来分明是对洛争有意思,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一天他就不搭理洛争了,无论洛争怎么伏低做小,好言相哄,于盛桥就只是冷脸对他。洛争好不容易才把被弄得支离破碎的人给拼了起来,当然不敢说什么重话,那一年正好是对陈靖至关重要的一年,洛争拿人手短,自然得给人拼命,可能也有些忽略了于盛桥,导致两人的关系一度降至冰点。

后来……

后来洛争就忍不住开始干混蛋事。软硬兼施把于盛桥弄去做植入式人工耳蜗,完了带回家“关”起来,养了一阵,心痒难耐,某天酒后上头对于盛桥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于盛桥当场就把耳蜗外机摘了装听不见,于盛桥脸皮薄,但洛争脸皮厚啊。于盛桥不要,他就非要。

于是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开始了。

“让一下。”

洛争回神,往门边靠,于盛桥走出去,没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一筒晾洗过的水彩画笔。

擦身而过时,洛争捉住于盛桥的手,从他口袋里把耳蜗外机拿出来,为他戴上。

“为什么生气?”

于盛桥抽回手:“没生气。”

这分明就是生气了,还不承认。回家路上,洛争用手机查了资料,网上说遇到女朋友生闷气的情况,别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

于盛桥看他。

洛争又说:“我肯定是有哪里做得不够好,才会惹你不高兴,你说出来,我改,好不好?”

于盛桥终于开口:“你以后能不能别在说话的时候刷牙。”

“……”洛争不是很理解,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好的,我记住了,我会改。”

“还有……”

还有?洛争悄悄挺直了腰。

“我不喜欢别人穿我的衣服,你下次来,记得自己带。”

“好,自己带。”洛争下意识接话,完了一琢磨,今天带两件,明天带两件,四舍五入就是同居啊!洛争心里乐开花,面上摆出诚恳认错的态度,“记住了,我改我改。”

于盛桥在书房里待了很久,出来已经是傍晚,洛争留了张纸条,饭菜在桌上,他有事先走了。

于盛桥对着那行狗爬字看了好一会,将纸条折起来,回到卧室,放进带锁的小抽屉里。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发现里面多出几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于盛桥伸手摸了摸。洛争给他买各种名牌,自己穿衣服不讲究,基本都是纯棉质地的背心短袖和运动长裤,黑白灰色调,虽然简单,但他身材比例好,随便穿都好看。

于盛桥微垂着眼,摩挲着指间的纯棉布料,洛争对他“用强”的那天晚上,穿的好像就是这条裤子,当时他只脱了一边,还套着裤子的那条腿跪在于盛桥脑袋旁,他至今还记得那种柔滑绵软的触感……

砰!

于盛桥关上衣柜门,单手捂脸静立片刻,转身进了浴室。

烧烤大排档里,洛争一边吃秋刀鱼一边听阿泰汇报工作。

其实哪有什么工作,就是走个流程,虽然洛争只喜欢动手不喜欢动脑,基本不管集团运作的事,但再怎么说他也是老板,在小弟们面前,该做的面子工程还是要做。

“嗯,知道了。”洛争心说,这秋刀鱼味道不错,等下给于盛桥打包一些带回去。

“吃吃吃,你俩还有脸吃!光天化日被人打成这样,以后别说是跟我混的,老子丢不起这人!”

后桌被训的两名小弟闻言放下手里的烤串,羞愧地低下头。

洛争回头看去,鼻青脸肿,一人吊着一条胳膊,看着很惨,但在洛争眼里这都是皮肉小伤。

“怎么了?”他问阿泰。

“ktv有人闹事,丢人的家伙,没打赢。”

洛争把这话听进去,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鱼。这时兜里电话响,他掏出来,见是于盛桥,立马接起来。

“……我在小区旁边的大排档,没,没喝,就随便吃点东西,什么?手指头割破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好,我现在去买。”洛争说着站起身,“你坐那别动,等我,马上就到。”

阿泰跟着起身:“洛哥,我送你。”

“不用,你们继续。”洛争横穿马路,跑向斜对面的药房。

受伤小弟望着洛哥焦急跑远的背影,没忍住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头。

阿泰恨铁不成钢地丢了个空易拉罐过去:“看什么看,人家是女孩子,是洛哥的心肝宝贝小公主,你是什么东西,就算手折了明天也得给老子正常上班!”

“知道了泰哥。”

“别有气无力跟个娘们似的,背挺起来,羊腰子给我使劲吃,等养好了伤,给我去打爆那群龟孙的狗头!”

“是!泰哥!”

于盛桥盯着渗血的指尖出神,直到开门声响。

“怎么没锁门,下次记得锁。”洛争走到于盛桥身旁坐下,一手拿创口贴,捉过于盛桥左手,皱眉看着被划破一道小口的食指指尖,在涂云南白药粉和直接裹上创口贴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张嘴。

于盛桥手猛一颤,试着往外抽:“洛争!”

洛争吮净指尖的血,才将于盛桥的手指吐出来,拿着创口贴仔仔细细给他裹上。

“以后想吃水果不用自己动手,等我给你削皮。”

“你有病吧,我又不是残废。”于盛桥用力将手抽回来,洛争原本握着他手,一个没坐稳,身子往前倾,他下意识伸手,好巧不巧,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于盛桥闷哼,脸一下憋红了。

“抱歉。”洛争收手坐直,回想了下刚才的手感,他突然朝于盛桥看去,于盛桥扭脸起身,被眼疾手快的洛争一把薅了回来。

“你说的都对。”洛争将于盛桥按在沙发靠背里,“我有病,一直都是你在治,你忘了?”

于盛桥喉结滚动,没出声。

洛争的手隔着白衬衫,沿着于盛桥的腹肌缓缓向下,停在刚才触碰过的地方,微挑了下眉,凑到于盛桥戴着人工耳蜗的左耳旁:“你当然也不是残废,这么精神,怎么可能是残废。”

洛争将耳蜗外机拿下,亲了亲于盛桥红得几欲滴血的耳朵:“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于盛桥偏头看洛争嘴唇,他能感觉到洛争说话的气息,但不知道他后半句说了什么。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盛桥从洛争手里拿回耳蜗外机,挂回耳上:“你以后说话的时候……”

洛争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去,舔吮着唇珠,含糊应道:“都听你的。”

“我没说完……”

洛争解开他的皮带,利索将手伸了进去,于盛桥喉咙里逸出一声闷喘,跌入沙发靠背里。洛争比自己被摸还激动,知道于盛桥脸皮薄,他喘着轻轻撸动几下,选了个不那么露骨的词来夸:“很烫。”

于盛桥扭开脸,洛争捏着下颌将他扳过来,意犹未尽,再次含住那颗小小的唇珠。于盛桥张嘴迎合,唇舌交缠片刻,他伸手揽抱住洛争,开始强势反击。

呼吸乱了节奏,耳畔全是唾液搅拌的声响和两人交缠在一起的粗沉喘息,洛争头皮发麻,这是于盛桥。不想喊小弟当司机了,他以后要自己开车,没有电灯泡在,可以时不时带老婆出门兜风,吃吃饭,看看电影,亲个小嘴,拉个小手,想想都美。

路上经过花店,洛争停车下去买了束花。哼着歌回到0901,发现于盛桥不在,洛争急了,赶忙给人打电话。

打鱼小丸子的于盛桥眼前,上面写: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车里等我。

于盛桥点头。

洛争到药店拿了几样东西,前后花了不到十五分钟,回去却发现副驾驶不见了于盛桥的踪影,他摸着兜里的耳蜗外机,皱眉掏出手机,正要拨打电话,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轻轻拍了一下。洛争回头,于盛桥捧着两份章鱼小丸子,问他:“很好吃,你吃吗?”

洛争只让他吃一份。

“早知道不带你来,吃这么多路边摊,小心等下闹肚子,晚上还得干活呢,你可不要吃醉了。”

见于盛桥边吃边盯着他看,洛争把耳蜗外机还给他:“最后一个,不许再吃了。”

于盛桥咽下最后一口,说:“我还想吃最后一样东西。”

洛争:“不行。”

于盛桥:“你欠我的。”

洛争:“什么?”

于盛桥接过洛争递来的湿巾,擦了擦嘴,表情淡淡,又翻了一次旧账:“你还欠我一个老冰棍。”

洛争买一箱,拿出一个给于盛桥,剩下的放进后备箱。

回到小区,乘电梯上楼的过程里,于盛桥见洛争双臂挂满五颜六色的塑料袋,还抱着装冰棍的泡沫箱,腾不出手,便又拿了一个老冰棍,迅速拆了包装放嘴里。

“……”

洛争心说,等着。

进了门,把夜市买来的各种小玩意一放,抱着泡沫箱进厨房,归置好冰棍后,洛争直接进浴室洗澡,十分钟后裹着浴巾出来,拿走于盛桥手里刚咬了一小口的第三支冰棍,将他按倒在沙发里,扯开浴巾骑了上去。

“总吃冰的对胃不好,喝点热的。”

于盛桥盯着洛争腿心看,迟迟不肯张嘴。

“怎么了?”洛争拿着老冰棍,照着于盛桥咬过的地方狠狠咬下一大口,冰得一哆嗦,下面跟着紧缩,“我洗得很干净。”

“不是。”一滴水落下,不偏不倚滴在于盛桥唇珠上,于盛桥抿进嘴里,眼眸幽深,“有点肿,是怕你疼。”

“不疼。”洛争臀往下压,非常色情地与于盛桥的嘴唇接了个湿漉漉的“吻”,蹙眉轻抖着说,“好凉。”

也不知说的是于盛桥的嘴,还是自己的。

反正都含过冰块,都凉。

于盛桥掐住洛争腿根,还没舔呢,洛争自己就先被灯光下无处遁形的肤色差刺激得一阵紧缩。他以前皮肤比现在要深些,是自己觉得非常an的小麦色,于盛桥住院那阵整个人苍白得快变成透明的了,洛争天天把人抱怀里,对比之下总感觉自己看起来脏脏的,于是换上长衣长裤,生生捂了一年多,终于捂白了些,但在天生冷白皮的混血儿面前,肤色差仍是不可避免。

于盛桥在短暂的沉默后,终于有了动作。

淌水的穴缝被软韧舌尖抵住舔开,软热嘴唇紧贴上来,舔咬,吮吸,汩汩流淌的淫水悉数落入于盛桥口中。敏感的蒂头被反复顶到,洛争膝盖软得跪不住,扬手将还剩小半的冰棍丢入垃圾桶,颤抖着去摸于盛桥的脸,白皮肤,深眼窝,高鼻梁,好爽,老婆长得好爽,舔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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