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都快被老公烂了(父亲和后妈做)
南柯带着两个儿子到城堡的那天,风有些萧瑟,还带着蔷薇花的芳芳。
一阵晚风撩拨着丝绸般的黑色秀发,又在不经商量偷走了他带着火红翎羽的帽子。帽子不偏不倚落到了一位少女的手里。
少女金色的秀发像阳光般璀璨,微风吹起的发丝宛如一道道残阳的余晖。她湛蓝色的眼睛像河畔的涟漪,又像天际的星云。
少女优雅地将帽子送回他手中,拎起复杂繁贵的礼裙向他问好。
公爵介绍道这是他的女儿森德瑞拉,又把他们一一介绍给漂亮的小姑娘。
原来不是完全性转的世界啊,灰姑娘依然是女孩子——南柯这样想着,然后对森德瑞拉莞尔一笑。
可是看到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更下不去手了,想到以后推剧情要把她一个人关进阁楼,让她整天做各种各样的家务,南柯就很于心不忍。发布任务的东西可真不是个东西啊!南柯在心里暗骂。
故事里后妈在公爵面前对灰姑娘视若己出,在公爵看不见的地方狠狠虐待她。而最近几天公爵一直在家里,所以他不用强制自己伪装成恶毒后妈,只是从心就好。
漂亮的灰姑娘即便嫁入皇家仍然是男人的附庸,为博男人一笑而竭尽全力,无论东西方,封建社会下女人的命运总是如此。南柯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痛。他是一个同理心很强的人,总会为别人的命运而感伤。
南柯在与森德瑞拉相处的几天里,告诉灰姑娘要自立自爱,即便经济上要依附于他人,也要有一个独立完整的灵魂。
他知道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公爵的女儿也不一定被允许接触知识。所以他托公爵买了很多书籍,明面上是要给两个儿子的,实际上他拿出了一部分悄悄放进了森德瑞拉的房间里。
森德瑞拉看着他笨拙稚嫩的后妈有些好奇。她是个很漂亮的人,皮肤像洁白无垢的瓷器,头发像是没有星光的黑夜,娇小的身躯如一只兔子总爱躲在他父亲的身后。
他说那两位高大的少年是她的儿子,但他不信。明明自己还是个及笄年华的妙龄少女,怎么会平白无故有两个这么大的儿子。
那个女人的身上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森德瑞拉最初是这样给他后妈下定义的,直到无意间透过父亲房间的门缝看到了他们做爱的场景,他才知道原来漂亮的像花朵一般的后妈是个男人。不,准确来说后妈是个双性人。因为他秀丽的鸡巴下还藏着一个如他般娇小的女穴。
父亲高大健硕的身躯压在后妈娇小白嫩的身上,常常握剑的手布满了厚茧。小麦色的大手不断揉捏着后妈白皙的双乳、抠挖着红肿的乳头。
紫红色雄伟粗壮的鸡巴把后妈玫瑰花般大小的女穴撑得肿胀,粉嫩如花苞的女穴像是被男人的鸡巴催熟了般渐渐绽放出艳丽的红色。穴里流出的淫水让他想起了清晨的露水沾在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淫靡而美丽。
后妈不断呻吟着叫春,雪白的肌肤像是浸在水里般,又像浸在欲望里。
清冷疏离的美人自带着东方含蓄的美,如细风扶柳,又恰似傲雪寒梅。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样不染凡尘的后妈会主动勾上父亲的脖子,像贫民区的妓女般说着淫话。
“唔,我的公爵,您的大鸡巴要把我肏死了……好爽……”一双美丽的桃花眼含满春的欲望,咬着朱唇,垂着泪眼。带着咬痕的大腿主动环上男人强劲的腰,漂亮的脚趾绷得像竖琴上的弦。
父亲的手温柔地抚慰着美人漂亮的脸蛋:“我的小丝绸,明明吃过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般羞涩?要是不乖乖吃精液,怎么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后妈小猫撒娇般去蹭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不要……不想怀孕……”
男人有些生气,鸡巴飞快地抽插着柔嫩的小穴,速度快得把花穴边溢出的精液都打成了白色的飞沫。也许是肏得太狠了,后妈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身子拱成一轮圆月,奶子被带着色情地摇晃起来,圆润饱满的乳肉荡起肉浪,让偷窥的森德瑞拉看得有些眼热。
男人狠狠掐着奶头粗暴地拽着漂亮的奶子,加快了下身的肏弄。势如破竹的气势把可怜的后妈肏得连连淫叫。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淅淅沥沥暧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
“小丝绸,要是不怀孕的话,怎么让我相信你的爱是忠贞的?我怕你还会像勾引我一样,挺着骚逼、捧着奶子可怜兮兮的哀求别的男人肏你。还是说你就喜欢男人把你当妓女一样毫无怜爱地肏干?”
“要是无法怀孕,我就把你在送回贫民区,撕开你的衬衣让洁白的大奶子和艳红的骚逼都露出来。路过的流浪汉会争先恐后地肏你,你身上会布满男人的痕迹,肮脏腥臭的精液会射在你身上的每个地方。奶子、骚逼、大腿,甚至脸上。他们不会爱你,做爱时不会考虑你的感受,只会把你当作一个廉价的漂亮妓女尽情使用,只想着怎么把你肏烂。”
“所以,小丝绸你还是乖乖吃我一个人的精液吧……”
染满男人欲望的后妈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身子颤巍巍的,大腿和花穴不断痉挛着。底下的骚穴却被刺激得流出更多黏腻的蜜液,绞着男人的大鸡巴不肯放:“不要……只想被老公肏……”
“老公?”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他的手温柔地扭捏着细腻柔软的大腿。
“就是……我们那边会称呼心爱的男性配偶为老公。”后妈喘着粗气,面色潮红趴在男人的胸前,露出娇嗔的姿态。
男人好像被取悦了,冷峻的眼里闪着一丝笑意,他吻了吻后妈绯红的眼角说:“小丝绸,再叫我一遍,不讨好我的话就把你送到贫民区哦。”
听到这番话,后妈忍着泪水卖力地摇着细腰用自己骚逼里的嫩肉好好伺候着男人:“老公……好喜欢老公……唔、老公好会肏逼,骚逼都快被老公肏烂了……肏得好舒服……”
男人没有完全被取悦到,他宽大的手掌用力扇上了美人的骚奶子,那双诱人的骚奶子立马泛红起来:“这种话和那些人尽可夫的婊子有什么区别。说你爱我,只会爱我,永远不会背叛我!”男人的尾音有些痴狂。
后妈有些恍惚,眼里全都是欲望,脑子都被肏成浆糊了吧,真可怜。他只好按着男人的命令轻声呢喃着:“喜欢老公,最喜欢老公了,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老公……”
男人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很小的幅度又问他为什么非但不介意森德瑞拉的存在,还对他那么好。
被肏成一滩春水的后妈支支吾吾地说:“因为那是老公的孩子,喜欢老公,所以也会对老公的孩子好……”
男人狠高兴,心满意足地把精液灌进后妈的被肏肿的逼里。
就在这一刻,森德瑞拉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射精了,没有插入,只是看后妈和父亲的活春宫。
森德瑞拉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微的声音,就如同在后妈花穴里射精的人是他。
后妈惊弓之鸟般挺起了身子,缩在男人怀里问男人是不是有人。
父亲安慰他说只是一只不安分的小猫。
但森德瑞拉知道,那一刻父亲凌厉的眼神和他对上了。
森德瑞拉在夜色里仓皇而逃,如同一只窥探了绝世珍宝的阴沟里的老鼠,只是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公爵即将远行,他问他的妻子,两个继子和女儿要什么礼物。
他漂亮的小丝绸说什么都不需要,只盼望他能早日平安回家。
红发的继子说想要一张皇家骑士团的推荐信。
黑发的继子说想要一张商会的许可证。
而金发的森德瑞拉说:“亲爱的爸爸,就把你回家路上碰着你帽子的取义!”
就在南柯生气着回头时,森德瑞拉扶着自己滚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性器破开肉道里的层层褶皱直插到底,柔软温热的肠肉瞬间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粘腻的肠液打湿了滚烫布满青筋的鸡巴,整个后穴仿佛俨然成了森德瑞拉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性器不断地在南柯后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因为鸡巴足够大,即便是没有技巧,但也能歪打正着撞到南柯的敏感点,插进穴里的鸡巴好像还有继续变大的趋势,硕大的龟头直往上顶,顶得南柯甚至觉得五脏六腑要被顶错位了,喉咙里也又痒又痛,恍惚间有些范围。但敏感的肠道却把鸡巴裹得更紧了,鸡巴的形状,鸡巴上青筋的跳动都被南柯感知得清清楚楚。
“我那天无意间撞见塔莎插入后妈的后穴,没想到您的身体竟然可以这样玩。虽然教堂反对同性之爱,但我却不信这些,如果有地狱,我就算不与您媾和也该下一百次地狱。”森德瑞拉自嘲般笑了笑,可是嘴角上却含着化不开的苦涩。
“不,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也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南柯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明明被身后人狠戾地肏到痉挛不止,内心却想安抚这个幼年丧母,敏感又缺爱的少年。
南柯温柔的声音像三月拂过细柳的春风,轻柔又带着自然的芬芳,本应该被安抚的心此刻却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少年的鸡巴肏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淫穴捣烂般每一次都重重碾压着南柯的前列腺点,把肠液肏得飞溅,把漂亮的后妈肏得呻吟不断,连语调都被肏得支离破碎。
“后妈没有抓对重点啊,我下不下地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是一位虔诚的教徒,他恪守陈规、守旧迂腐,是不会碰您后面的,您这口骚浪无比的淫穴要怎么才能得到满足呢?与其嫁给父亲那个老顽固,不如为自己另谋良配。”说着,森德瑞拉又掐着南柯柔嫩的大腿肉把插着鸡巴还不断流水的骚逼浪穴往上抬了抬,仿佛要坐实他口中南柯的后穴欲求不满般。
“嗯……别、别……不要,太深了。”南柯被少年肏得泪水模糊了视线,后穴被插得又酥又麻,身子仿佛要被贯穿般。南柯只能扭着腰想让少年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滑出。好在少年似乎没看出他拙劣的幼稚的想法,任他左右小幅度的扭动着带着少年指痕的细腰。没扭一下,穴里的鸡巴也随着改变位置鞭笞着肠壁上的嫩肉,又爽又痛,等到快要穴里的鸡巴快要全部滑出时,南柯早已汗流浃背,泪水混着口水弄得艳丽的脸上黏糊糊的。
不过南柯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马上要离开少年酷刑般的肏干,只不过没有迎来南柯臆想中的画面,少年骨节分明的双手一把按住南柯凹陷的腰窝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不要,受不住了……”
身后的少年完全不顾南柯的求饶,只是想着怎么把身下人干出更淫靡的模样,挺胯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大,嘴上的语气倒是温柔得很:“南柯,我说真的,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父亲他并不喜欢你,准确来说他只喜欢你美丽的面容,等到你年老色衰了或是他对你没有新鲜感了就会把你弃之如履。等到那天,我漂亮的后妈又要靠什么营生呢?难道还是靠勾引贵族吗?所以,后妈您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会爱你,不止爱你美丽的外表。”
森德瑞拉把浑身瘫软的南柯搂到怀里,一点点从耳背亲吻到耳垂、脸颊、眼睛,等到他正要吻上还留着津液的唇瓣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森德瑞拉镇定自如的打开门,公爵环视了一周问道:“你母亲来过这里吗?”
“父亲为何来这里寻后妈?”森德瑞拉挑着眉,一副玩味的表情:“父亲难道是没看好后妈吗?小心漂亮的后妈跟别的男人跑了哦~”
“辛德瑞拉!”
“父亲为何生气?后妈那么年轻,更是漂亮的像娇花一样,他怎么会安于嫁给你这么个衰老得像枯草般的男人?您要是真爱南柯,不如让他和更爱他、更年轻的人在一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森德瑞拉一脸挑衅,脚抵着木门俨然一副不欢迎的模样。
公爵的眸子暗的吓人,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没有像年轻气盛的森德瑞拉把情绪都写在脸上,而是很平和又不乏威胁意味的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可以接你来王都,也当然可以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渣都找不到。”
森德瑞拉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老公。”南柯从公爵的身后扑了过来,软绵绵的胸部抵在公爵的后背上像被一片很轻柔的云朵拥抱了一样。
公爵转过头去便看见了他可爱的小丝绸满脸潮红得向自己撒娇,小小的脸颊上浓艳的五官格外漂亮,但却一点都不媚俗,带着些少女般的娇嗔和羞涩。
“老公怎么来这里了我找了你好久呢”说着美人还稍微皱着眉头、嘟着嘴,看起来十分不满。
公爵揉了揉他软糯的面颊,满心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笑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说着便把手搭在南柯裸漏的香肩上。
南柯走了几步觉得公爵不会在注意了,才回眸去看森德瑞拉。他依旧笑着倚在木门处,一双澄澈得如同宝石的蓝眼睛随着微笑弯成了两道小小的月牙,只不过从月牙利透出的不是发自内心的笑意,而是一点点玩味和无尽的嫉妒之火。
不久王子要举办舞会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的沸沸扬扬的。满王都的花季少女都怀春般将自己打扮得浓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