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结婚和求婚
李圆的手按着宋砚书的肩膀,猛地把人推到床上。
松软的床立刻把宋砚书弹起来,李圆紧接着压着他的身体,宋砚书继续勾住李圆的脖子,又猛烈地亲起来。
亲吻期间,李圆温柔地把他的衣服一点一点解开,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宋砚书的衬衫和裤子已经是半褪的状态了。
宋砚书干脆把衣服全都退掉,赤忱地看着李圆。
他们俩早已坦诚相待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但是宋砚书却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
尤其是李圆还穿戴整齐,只有微红的唇能看出一点不对劲。
李圆的手放在宋砚书的胸口,手指轻轻碾着他的乳粒,乳粒很快就凸起来,被人捏着的时候,感觉胸口像是有电流涌过过一样。
他挺起胸,躲着李圆的手。
李圆却突然放开了他的乳粒,“不舒服吗?”
快感嘎然而止,乳头硬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宋砚书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圆,之前做爱的时候李圆可不会管他舒服不舒服。
宋砚书轻咬着唇,有些羞耻地说:“还行。”
“那要我继续捏吗?”李圆又问。
宋砚书撇过头微微点了点头,李圆的两跟手指又继续捏着他的乳头,捏了几下之后又用大拇指按着乳头,打圈揉了几下。
“唔~”宋砚书挺直胸,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胸能敏感到这个程度。
偏偏李圆还在他耳边继续问:“你是喜欢我捏你的乳头还是这么碾着它,哪个更舒服?”
“或者用舌头舔?”说着,李圆把头埋在宋砚书的胸口,舌尖打着圈在乳晕上舔着,又把乳头整个包裹在湿软的口腔里,用虎牙轻咬着乳粒。
宋砚书被舔的脑袋一片空白,快感从胸口渐渐蔓延到全身。
李圆的阴茎跟他的阴茎贴在一起,上面的青筋摩挲着他的阴茎。
而一直没被关注过的后穴也渐渐感到了空虚,宋砚书的手插进李圆的发间,咬着胳膊对他说:“弄弄下边。”
收到命令的李圆立刻把手指移下去,一双大掌包裹着两人的阴茎上下撸动着。
阴茎和乳头的双重快感折磨得宋砚书要升天一样,被空置的另一边乳头很快就感到空虚,挺着胸想让李圆摸摸它。
李圆似乎没注意到这个,只是抓着宋砚书咬着的手臂。
“不要咬,咬出来我想听。”
“呜呜~好爽。”宋砚书满脸的潮红,眼睛也因为刺激的快感涌出生理性的眼泪。
李圆愣了愣,大拇指按在他的眼尾,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
“以后只能在我的床上哭。”
李圆撸动着阴茎的动作加快,宋砚书很快就不再压抑自己,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他抓着李圆的另一只手往后穴里面塞,“这里要你的肉棒插进去。”
小穴一吸一合夹着李圆的手指,李圆呼吸一窒,放开了宋砚书。
突然被冷落的宋砚书一愣,他下意识地用手抓住了李圆的手,这才发现李圆只是去拿润滑剂。
他有些尴尬地放下李圆的手,李圆已经回来了,似乎是察觉到宋砚书的不安,一只手抓住宋砚书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缝。
“怎么了宝宝?”李圆疑惑地问宋砚书。
“没什么,你快点弄吧。”宋砚书难为情地回握着李圆的手,他总不能说他刚才以为李圆做一半要走吧。
“那我就弄快点。”说话间,李圆已经把润滑液挤到宋砚书的下身,冰凉的触感让宋砚书浑身一颤。
李圆的手指伸进穴口,润滑液也随着他的动作进入后穴。
润滑液实在太凉了,宋砚书下意识地夹紧腿,把李圆的手也夹住了。
“别夹了老婆,我的手被你夹的动不了了。”李圆的手指往后穴里面探去,一个多月没碰过的后穴此时已经恢复了紧致,就连进入一跟手指都有些费力。
这一句话说的也不知道是嫌宋砚书的腿夹得太紧了还是后穴夹的太紧了。
李圆拧着眉,另一只手抬起宋砚书的腿,放到他自己的手上,“自己抓着腿好吗?”
“唔~”宋砚书听话地抓着自己的腿,两只腿被摆成字,后穴完完全全展露在李圆面前。
这下更方便他的动作,后穴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李圆又加了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尤其是手背上用力的时候总是泛起青筋。
宋砚书平时最喜欢这双手,和他的手完全不一样。
可是这双手此时却正在认真地抠挖着他的后穴,看着李圆的神态,认真地仿佛是在做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一样。
他的手指奋力地开拓着后穴,“唔~”宋砚书突然绷直了身体,短促地呻吟一声。
李圆又伸进一根手指,在试探到宋砚书的敏感点之后,他几乎每一次都会顶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老婆,这是你的敏感点吗?碰到这里的时候爽吗?”说着,李圆还刻意在这里磨了磨。
“啊!”宋砚书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腿,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地哭出声音来,李圆今天是打通任督二脉了吗?怎么这么会,他快要招架不住了。
“不要了,你快点进来。”宋砚书哽咽着说。
李圆却没听他的,一直耐心地给后穴扩张,“还不行宝宝,万一一会进去你疼怎么办。”
宋砚书一愣,真实地感觉到自己是在被李圆爱着的。
“那你亲亲我。”宋砚书缠着李圆说。
李圆这次没拒绝宋砚书,压下身子跟宋砚书唇齿相缠。
“我要进去了。”
宋砚书捂着自己的脸,为什么李圆干什么都要说出来,真的好羞耻。
听到拉裤链的声音,宋砚书又看过去,李圆掏出早已硬得发紫的阴茎,龟头抵在他的穴口,烫得宋砚书有些想逃。
但是他还没动,李圆已经握住了他的腰,阴茎抵开媚肉,一点一点地深入里面。
因为扩张的原因,阴茎进来得十分顺利,但是这么粗长的东西抵进来,这可比三根手指粗了不少,宋砚书还是感觉后面有点疼。
李圆观察着他的脸色,蹭着他的唇,“痛吗?”
宋砚书生怕他一说痛李圆就抽出去,“你动动就好了。”
李圆抓着宋砚书的腰,慢慢地抽出一截,又顶进去,重复了几十下,终于抵进了最深处。
按照以往,李圆早该大张大合地肏干起来了,但是他却还是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只是变得十分有节奏。
阴茎浅浅地抽出来,在里面小幅度地顶弄几次,又猛地顶进最深处。
后穴里面一直被顶撞着,但是快感却始终攀升不到最顶点。撞到最深处的时候,又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让宋砚书期待着下一次往最深处的顶弄。
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性爱反倒让宋砚书这个一直忍受着高轻度性爱的人不适应了,他的腿交叠勾在李圆的腿上。
手指攀着李圆的脖子,两人的身体几乎无距离地紧紧贴近在一起。
他最喜欢这样面对面的性爱,因为可以看到李圆的表情。
李圆的脸上因为长时间的动作出了一些薄汗,汗水顺着他的脸庞滚落下来,流进领口里面。
因为太热的原因,李圆的领口被他拽开了几颗,领带还松松垮垮地吊在他的脖子上。
滚动的喉结一上一下的,考验着宋砚书的耐心。
他还是没忍住,咬住了李圆的喉结。
李圆的动作一听,看着宋砚书。
宋砚书委屈地勾着唇,“老公你能不能快一点?”
男人的速度怎么能被人质疑,李圆一改先前温柔的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冲着宋砚书的敏感点顶去。
太爽了!宋砚书全身都绷紧,头扬起来,一句话都发不出来。
被磨蹭着的阴茎直接喷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粘在他们俩的身上。
宋砚书感觉世界一瞬间好像变成了白色,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只剩下身体里面所有的神经末梢一瞬间全都炸开的感觉。
后穴因为射精缩紧,李圆差点直接被吸得射出来。
他咬着牙,继续在后面耕耘。
“不行了,你慢一点。”宋砚书呜咽出声,阴茎随着李圆的抽插又喷出一股精液。
只要李圆一插,他的阴茎就会喷出精液。
宋砚书恐惧地看着不断喷精的阴茎,他的腿不断地禁脔,甚至连挂在李圆的身上都做不到,无力地垂下来。
又被李圆抗在肩上,继续干。
公狗一样的腰像电动马达,囊袋拍打着他的屁股,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还有宋砚书的哭声,他拍打着李圆的胸口,“你慢一点。”
“好。”李圆听话地放慢动作,像是刚才一样九浅一深地抽插,高潮的快感还留存在后穴,这种抽插的方法更是延长他的高潮。
宋砚书被操的直翻白眼,光是依靠鼻子已经不够身体的呼吸了,他张开嘴,胸口一起一伏,剧烈地喘着。
光是听着这个声音,李圆就觉得喉咙饥渴,更别说看着宋砚书一脸高潮的样子。
他凑近宋砚书,手指揉捏着宋砚书的乳粒,对着他问:“老婆,舒服吗?”
“呜呜呜~好爽,快点肏我。”
李圆听话地加快了动作,猛地在深处顶弄了几十下,喘着粗气在他的深处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宋砚书的内壁,他被这灼热也烫得也猛地射出来。
全身如同刚才水里被捞起来的人一样,但是埋在他里面的阴茎很快又硬了。
宋砚书惊恐地看着李圆,“你怎么又硬了?”
“老婆这才一次。”李圆捧着宋砚书的腿,在他的腿上色情地吸吮着,啃咬着他大腿根的肉。
宋砚书欲哭无泪,“可是我已经射了两次了。”
“那老婆下一次跟我一起射。”李圆把宋砚书从床上捞起来,让宋砚书坐在他的腿上,他咬着宋砚书的胸口,循循善诱地说:“老婆,你自己把鸡巴吃进去好不好?”
宋砚书最受不了李圆这样,他扶着李圆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这个姿势实在太深了,他仰起脖颈,像一只脆弱的天鹅一样。
李圆含着他的喉结,轻轻地咬了几下,宋砚书像小兽一样呜咽几声,只能抱紧李圆。
可能李圆很快就抽动起来,这个动作几乎是靠动力,每一次都顶进他最深的地方。
宋砚书很快就给李圆讨饶了,“不行了,我要射了。”
李圆却用大拇指按住了他的马眼,“不准射,说了要跟我一起射的。”
“唔~谁跟你说了。”鸡巴埋在最深的里面,不断地在他的敏感点上顶弄,宋砚书的腰已经软下来,整个人挂在李圆的身上。
射精到了临门一脚,李圆却按着他的马眼,不肯放开他。
“老婆这样舒服吗?喜欢我肏你吗?说喜欢我就让你射好不好?”李圆咬着宋砚书的唇。
宋砚书想也没想地说:“爽,我喜欢,你先让我射。”
李圆却依然不肯放开他,蹙眉说:“要完整地说出来。”
“老公操的我好爽,好喜欢老公操我,老公肏死我啊!”
宋砚书说完的一瞬间,李圆就放开手,憋了很久的阴茎马上就射了出来。
宋砚书失神地看着李圆,等缓过来的时候忍不住伏在李圆的肩头,咬着他的肩头。
“混蛋。”
李圆笑了笑,跟宋砚书交换了一个吻,“那你舒服不舒服,喜欢我操你。”
宋砚书总算想起来为什么李圆一直在问他,上一次他好像说了李圆技术不好,看李圆这样子估计私底下狠狠练过了。
宋砚书有些吃味地问他,“你怎么突然学了这么多?跟谁学的?”
“面对喜欢的人当然会无师自通,你说舒服不舒服?”
李圆今天问了他这么多遍,显然很在意这件事,但是让宋砚书回答还是有点羞耻。
他伏在李圆肩头,闷声闷气地说:“舒服。”
埋在他里面的阴茎又一瞬间涨大,宋砚书下意识地想躲,但是已经被人牢牢锢在怀里。
“那老婆再来一次!”